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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瀚-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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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盈阿姨呢,也去了?”

    “那边有点事情,爸爸一个人忙不过来。”

    虽不懂男女情事,牛犇长着眼睛,远远看着三个人说笑的样子,知道这样的场合下,上官飞燕固然难受,王家兄弟多半也不好过;尤其王汉,年轻气盛喜怒难免浮于面上,看着颇有些艰难。

    “而且,他们老爸和我们老爸也不对路,这两个家伙总缠着姐姐,多半不安好心,连妈妈都让姐姐小心着他们。”

    上官远望人小鬼大,叽叽咕咕说个不停,牛犇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那为什么还要来往,挑明拒绝掉不好?”

    “商场里的事情,没有什么是一定的,没到势不两立的程度,最好不要把话说死。另外我听说,姓王的够着首都的大家族,要不然,这次宴会轮不到他们安排;刚好我们正在那边发展,有些环节要是被卡一下,会很难受。”

    “这样啊。”牛犇暗叹一声,看上官飞燕的目光越发同情。

    经历惨变后,他的人生轨迹彻底转变,出现在交际场合的次数寥寥无几,哪里知道上层圈子里的恩怨情仇多么复杂,至于首都、家族,宴会安排中蕴含的意味,更是连边际都摸不着。上官远望的这番话,并不能让牛犇一下子明白其中道理,但让他看出一些别的事情,比如,上官飞燕的日子不像表面那么舒坦,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虽然年幼,却已经展现出更多商场天赋。

    “还有呢,那个王汉是姐姐的竞争对手,他爹为他买了私人机甲,请高手帮助训练。”

    听了这番话,牛犇神情微黯。

    八年来,科技飞速发展,机甲技术日新月异,已不像当年那么稀有罕见,最典型的变化,机甲在大类上被划分为军用和民用,逐渐进入到千家万户。上官远望所讲的私人机甲,类别属于民用,但与那些抢险、救生等场合专用的性质不同,实质属于军用机甲的简化版,只是没有那么强的攻击性。

    远程火力肯定不准有,近战装备也受到限制,比如离子光刀、离子引擎这类大杀伤、大功率设备,还有一些高精尖技术,依旧被军方垄断。

    但那毕竟是机甲啊!牛犇不禁要想,假如当年五牛有机甲存在,那场事件或许会是另外一番模样,甚至从开始就不会发生。

    需要强调的是,私人机甲虽然是简版,也已进入民间私人,但其价格依旧昂贵,考虑到场地、维护、影响等等,只有一小部分有钱有势、比如上官飞燕、王家兄弟这样的人才能拥有,对普通民众而言,操纵机甲依旧是个只能在游戏中实现的梦想。

    “姐姐在这方面没什么优势,我在想,什么时候找个机会修理这家伙,打击他的信心。”

    心内一番胡思乱想,耳边嘀咕声不停,不知不觉两人上了台阶,走到正在寒暄的几人面前,上官远望还想再说些下去的时候,上官飞燕有所察觉,狠狠瞪过来。

    “叽叽咕咕什么呢!”

    “樱桃卡住了,让牛哥帮我瞧瞧。”上官远望毫不迟疑,谎话张口就来。

    “牛哥牛哥,几颗樱桃把你哄成这样,以后干脆姓牛得了。”

    “好呀好呀,牛哥是老大,我就叫牛二。”想起此前听牛犇与姐姐谈论过的牛山训练营,上官远望决定出卖灵魂,拉近关系,将来好央求带自己去玩。

    “等爸爸回来,看不打死你。”言语虽然凶狠,但从眼神可以看出,上官飞燕并未真的生气,相反似乎挺开心。

    “爸爸说过,有机会应该和牛哥多多亲近,我这叫响应号召。”上官远望真不含糊,转眼连老子也也一起出卖掉。

    这句话说出来,上官飞燕顿时尴尬起来,看着牛犇不知如何圆场。牛犇心里只能苦笑,一面用手拍拍上官远望的头,同时用眼神告诉上官飞燕:没关系。

    奇妙的是,当这边气氛变得不怎么和谐的时候,对面兄弟俩注意到那句话,神情微惑,看着牛犇的目光有些异样。

    看衣着,牛犇冲上到下都很普通,观身材相貌,牛犇个子不高,眉宽眼长谈不上多英俊,但有一种少年人没有的沉稳。正因为如此,牛犇年龄虽不足十六,看起来却要大个两三岁,此外,长期训练让他的眼神格外明亮,站姿异常陡峭,不仅有些英武气息,似还有些孤立于外。

    第一判断是普通,看下去会觉得还不错,仔细观察,又会生出“看不透”的感觉。需要提到的是,以上结论是在当前这个场合所生,上官飞燕无形中起到托衬作用,换个时间和地点看到牛犇,王家兄弟多半选择无视。

    两人都没有和牛犇打招呼的意思,也没像上官飞燕打听他是谁,看过几眼,看不出多少名堂,弟弟王汉抬起手,招呼上官远望到自己身边。

    “远望,过来让哥哥看看长高没有。”

    “看看远望有没有变成男子汉。”王明微笑着表示鼓励。

    “那还用说。”

    上官远望很配合,蹦蹦跳跳跑过去,一口一个二哥,声音那叫个甜。这样的举动令王汉很高兴,索性把他抱起来笑闹,接着用轻蔑的余光看着牛犇,还撇了撇嘴。

    “不仅高了,还壮了,有点男子汉的样子。”

    看着这一切,牛犇目瞪口呆,根本没注意到王汉的目光。他无法想象,才八岁的孩子怎么能够翻脸如翻书,前面刚刚说人家一通坏话,这会儿就好像兄弟般亲密。

    回想自己当年,再想想得福多次评价自己:太老实,简直是憨傻,迟早被人卖掉等等,牛犇内心羞愧,暗下决心,今后绝不轻易信人,尤其当对方是八岁男孩儿。

    “举起来,抓我的腿,举起来!”上官远望是人来疯,大声叫着。

    “举起来?”王汉楞了一下。

    “看把他皮的,王汉,别由着他。”上官飞燕试图阻止,喝道:“望望,还不下来!”

    “这有什么,来来。”

    不说还好,这样一说,王汉反而兴致勃勃,再把上官远望抱住,随后按照他说的,握住其双腿奋力上举。。。。。。

    结果没举起来。

    八岁男孩儿,寻常差不多四五十斤,上官远望个头不错而且体型微胖,体重超过六十;成年男子,举起这点重量不是问题,然而重量是重量,人是人,举人和举重完全两回事情,直举和卧推也是两回事;上官远望张牙舞爪,重心根本没个准儿,这个时候要把他稳稳地举起来,没有超过一百的臂力,断断无法做到。

    “不行。”

    试过几次,王汉决定放弃,夸赞道:“男子汉长大了,二哥举不起来。”

    “举不起来?”上官远望眨巴眨巴眼睛,笑嘻嘻说道:“那可比不上牛哥。”

    “什么?”王汉呆了一下,神情变得不太自然,旁边王明也有些诧异,朝牛犇投以审视的目光。

    他知道,论身体素质,弟弟王汉虽说不上天赋异禀,但也称得上出类拔萃,相比之下,牛犇快比他矮上一头,身材匀称但不粗壮,能做到他都做不来的事?

    “不信你看。”偷着给牛犇递个眼神儿,上官远望掏出没舍得吃完的樱桃,炫耀般说道:“那么高的樱桃树,牛哥举着我摘的,可轻松了。”

    “别听他瞎说。”上官飞燕虎其脸,伸手去拉弟弟过来。

    换做平时,上官飞燕巴不得这样闹,今天不行,她不为自己考虑,还得担心牛犇被人为难。反而牛犇自己,原本就不想来,心里自然无所谓,虽惊叹于上官远望人小鬼大,也知道他故意挑拨,依旧点了点头。

    “等等,让我再试试。”

    说着,王汉挡开上官飞燕的手,第三次把上官远望抱起来,依旧握其双腿,奋力上举的同时发出怒吼。

    “起!”

    明显为了赌气,效果也真有,王汉慢慢挺直手臂,脚下却不断晃动,面孔也憋到通红。看他吃力的样子,上官飞燕极为担忧,赶紧叫着。

    “好了好了,快下来!”

    “哦也!二哥好厉害!”上官远望也在大叫,上半身左摇右摆。

    这一摇,坏了。

    原本王汉就已经达到极限,上面再这样乱晃,重心顿时前倾;接下来,他与上官远望一起冲出两步,脚下再一滑,猛地摔向地面。

    “完蛋!”王汉心里闪过这个念头,两手一松按向地面。

    “啊!”上官远望飞到空中,小脸瞬间变得煞白。

    “嗯?”王明一惊,眼里闪过一丝精芒,稍纵即逝。

    “望望!”上官飞燕尖叫一声,不顾一切前冲。

    周围,礼仪、宾客、还有保安纷纷大叫,身体却像定住一样无法动弹。

    事情突然而且太快,谁都来不及细想怎么去做,一切凭的是瞬间反应,与本能的判断和选择。

    下一刻,景象定格,想象中的血光并未出现,甚至没听到重物摔倒的声音。

    “别怕,没事。”

    左手抱住上官远望,牛犇用右手牢牢扣住王汉的肩,扶、或者叫提起来,关切地问着。

    “你也没事吧?”

    “嘶!”

    被扣的那条手臂软哒哒垂下,王汉歪着身子,用另外一只手拼命拍打。

    “快快,快放手,疼啊!”

    。。。。。。

    。。。。。。手机用户请访问http://

正文 第三十一章:谁的跤谁摔

    三个人刚一站稳,王明与上官飞燕便都冲过来,各自察看弟弟的情况。

    “怎么样?”

    “望望,有没有伤着!”

    “不好意思,刚刚冲力太大,我抓住他的时候。。。。。。”

    看到王汉的脸都因为痛苦扭曲起来,牛犇意识到自己用力太过,忙松开手致歉,不过这个时候,人都有没兴趣听他解释,上官飞燕跑到牛犇身边,里外将受到惊吓的上官远望好一通检查,另一边,王明的手才摸到肩膀,王汉就仿佛被烙铁烫到,惨叫着倒退。

    “嗷。。。。。。别碰!”

    那只手臂垂在身边,至今没有感觉,疼痛不仅让王汉满头大汗,还让他怀疑自己的胳膊有没有断掉,骨头有没有碎。

    “这么严重?”

    王明深深皱眉,断然说道:“脱了衣服看看。”

    周围人纷纷跑过来,有的开口询问状况,有的表达关怀,还有人自觉将牛犇围住,虽没有马上说什么,目光中敌意尽显无疑。两名礼仪小姑娘匆匆去到王汉身边,轻手轻脚帮他脱去上衣。

    “啊!滚开!”其中一个不小心碰到受伤的那只手,被王汉一把推倒。

    看到这一幕,王明脸色越发阴沉,回头看了看牛犇。

    牛犇无话可说,只能摊开手表示遗憾与关切。

    “没伤到筋骨吧?我感觉应该只是。。。。。。”

    “哼,你感觉?”

    王明摆了摆手,回头吩咐道:“小心点!去把陈先找来。”

    一名安保跑去找人,这边,小姑娘先从好的那条手臂开始,更加仔细的动作帮王汉脱掉西装,再去掉衬衫,中间难免扭身转向,王汉忍不住连连呼痛,让王明的脸色更加难看。

    经过一阵忙碌,好歹脱了衣服,等看到被抓的位置,人们禁不住齐声惊呼,倒吸一口寒气。

    王汉的肩膀上,前一后四五个指印清晰可见,皮肤乌青,已经肿起来。

    “这。。。。。。”

    看过伤势,人们再看牛犇的时候,眼神中多出些别的东西,大家无法相信,这样一个平平常常的少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又为何下这样的狠手。

    “哥。。。。。。”王汉的声音颤抖,眼睛里透出掩饰不住的惊恐,此刻他心里倒没像别人想那么多,只担心自己的胳膊有没有断,将来会不会影响行动,与机甲操控。

    “别急,等先哥看了再说。”

    不敢轻易下结论,王明安抚弟弟一句,转过身,正面看着牛犇的眼睛。

    “这位兄弟,你什么意思?”

    牛犇完全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神情微惘。

    他能理解王明的愤怒,也想过接下来可能要被兴师问罪,但不明白对方为何这样问,听起来就好像。。。。。。好像自己是故意的?

    刚才牛犇跨步前迎,试图将两人抱住,但没料到王汉松手,等于将上官远望抛出去、像石头一样砸过来。二次突然,他再想调整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用单臂捞住空中的上官远望,同时以右手抓住王汉。总之,当时牛犇心里想的是救人而不是和王汉为难,更没有存心要把他怎么样。

    王汉身高体壮,加上冲势,牛犇只用单手,必须加大力量才行;有些遗憾的是,当时他没意识到可以避开,否则,王汉不可避免会摔上一跤,却不至于受伤。

    事情来的突然,整个过程在瞬间发生,牛犇自己心里清楚,但不确定别人是否能看懂,一直想找个机会解释;此时听到王明这样问,他意识到对方心里存了误会,颇为无奈。

    “是这样的,刚才我。。。。。。”

    “不用说了。”

    “不用说了。”

    两道声音先后响起,先开口的是王明,后发话的是上官飞燕。在确认弟弟身体无恙之后,上官飞燕放了心,立即起身拦住王明。

    “明哥,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王明轻轻挑眉说道:“燕子,该问你这位姓牛的朋友什么意思,对了,你还没给我介绍,他到底是谁?”

    “来者是客,明哥是开酒店的,现在才想起来问他是谁?”

    “燕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刚才。。。。。。”

    “说理吧明哥,没必要拐弯抹角;关于他是谁,你之前不在意,现在也没必要问。”

    一旦撕破脸准备吵架,上官飞燕性格中泼辣直白的一面尽显无疑,不等对方回应,她用讥讽的声音道:“我没猜错的话,明哥现在心里想的是,既然惹到你头上,就无所谓是谁,是谁都一样。”

    这番话讲出来,不光王明面子挂不住,牛犇也在暗暗皱眉,心里很有些后悔。他已知道王家与首都联系紧密,或许和那位考察员关系也不错,这件事闹起来,将有可能影响到上官飞燕报考的前途,变向导致其梦想破灭。

    假如没来参加找个宴会,这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假如没有扶那一把,事情也会完全不同;假如上官飞燕不是这样的火爆脾气,不把话说的这么绝,事情或许还有转寰的余地。可惜事情没有假如,而且牛犇隐隐觉得,若真的由上官飞燕好言相商,这件事情恐怕更麻烦。

    王家兄弟都在对她展开追求,今天欠一份人情,明天或许就无法推脱某些不喜欢的事,那样的结果,不单上官飞燕难受,牛犇也绝不愿意接受。

    正在为难的时候,对面王明抑制不住内心怒火,沉声道:“好,就按燕子说的,我们讲讲道理。你这位姓牛的朋友伤了我弟弟,怎么办?”

    “怎么办?赔钱呗。”一脸的云淡风轻,上官飞燕说道:“明哥开个价,我马上填支票。”

    “。。。。。。”

    有钱的好处,上官飞燕的犀利,在这一刻都体现得淋漓尽致,若换成牛犇自己面对这个局面,“赔钱”这种话万万不可以说,对方随便开个价码,就是他倾家荡产都无法凑足的天文数字,然而对王家和上官家来说,最不在乎的就是钱,说赔钱不仅不像道歉,反而带有羞辱的意味。

    话说回来,这件事的本质是因为救人而伤人,赔钱可不就是最合理的解决方案?若讲人情的话,钱也不用赔了,解释一下就算了事。

    看着上官飞燕无所谓的样子,周围人有些发呆,都不知该说什么好,王明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口,身后王汉忽然喊道:“我不要钱!”

    “哦?那你想要什么?”上官飞燕随意问着,竟然都不肯看他一眼。

    看她这样的表现,王汉心里像被人猛撕一把,愤而怒吼:“我要废掉他的手,和我一样。”

    什么?

    听到弟弟的叫喊,王明脸色阴晴不定,牛犇暗暗皱眉,站出来想要说点什么,然而被上官飞燕抢在前面,一把将他拽回去。

    依然不去看王汉,上官飞燕对王明说道:“明哥,咱们是打架还是讲理?”

    王明轻轻叹气。

    “哥!”王汉在其身后大喊。因为愤怒,他的声音变了腔调,似乎还有些绝望。

    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缓冲,王汉发觉胳膊已能够动一动,疼痛也有所减轻,看起来,受的伤并像想象的那么严重,至少不会残废。然而同时,他明白了另外一件事,今日事后,哥哥那边不知怎样,自己恐怕再没有指望追逐到这只飞燕。

    当对胳膊的担忧消退,嫉妒便如野火般燃烧起来,尤其当自己受到这样严重的伤害,上官飞燕别说关心,连看都不肯朝这边看一眼,险些让他为之发狂。

    “我一定要他。。。。。。”

    吵闹间,周围的人愈来愈多了,将几个人围到水泄不通,正在王汉大叫的时候,人群忽然两分,几名安保簇拥着一名中年男子走进来,直奔王汉而去。

    看到来人的模样,牛犇不禁为之一愣。

    八年来,牛犇无数次回忆会展中心的一幕幕,努力将每张看过的面孔记在心里,连带这个并非主要的人也在其中。这样做的时候,他心里并没有太明确的目的,只是下意识觉得应该如此,将来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用。

    陈先,当初被梅姑娘两次过身,又被莫名击晕的那名安保,因为受伤,他当时被送走、极幸运地避开剧变,活了下来。不知后来发生什么,今天他出现在思达酒店,看样子颇受器重。

    八年时光,不短但也不算太长,陈先的样子发生很大变化,由青年直接跳到中年,苍老的不太正常;但在看到的时候,牛犇还是一眼将他认出来,微感诧异。

    “先哥!”

    看到他,王汉把要说的话收回去,王明也在旁边招呼,仿佛看到救星一样。

    “先哥帮着看看,小弟的胳膊有没有事?会不会留下后患。”

    “嗯。”陈先淡淡应着,显得理所当然。

    受伤不送医院,反而把事情交给陈先,王家兄弟对他不仅信赖,称呼也格外尊重,不知内情的人看到这一幕,定认为这是王家供养的私人医生。

    连牛犇都不禁有此想法,暗想是不是当年他就精通医术,因为什么事情受到牵连,就像陈凡那样,不得已做了安保?

    一番胡思乱想的时候,陈先给王汉检查手臂,看、点、捏、摇,时而轻声问上两句,奇妙的是,这些动作从他手里做出来,王汉不觉得难以忍受,疼痛似乎还有减轻的趋势;足见陈先是有真本事的人,至少跌打损伤方面专精。

    三下两下检查完毕,陈先并未说什么,朝王明打了两个手势便退出人群,自己离开了。

    当年那场惨变影响了成千上万人的生活,因其改变的不止牛犇一个,换成以前,陈先肯定会跳出来为主顾助威,也许会把伤势夸大,今天他只做自己该做的事,把结果私下告知王明,接下来如何,由其自己决定。

    这是本分的做法,也是最聪明的做法。

    看到这样的举动,牛犇的目光闪了闪,视线追随陈先的背影,直到消失。

    “这就看好了?”

    上官飞燕不记得陈先,只觉得他轻描淡写,心里想大概伤势不重,也不禁松了口气。

    “明哥,王汉没事吧?”

    “哥!”见她依旧只肯和哥哥商量,王汉心里稍稍降低的火焰再度升腾,恨恨咬牙:“不能这么算了。”

    “我会处理。”王明朝他摆了摆手,吸了口气,回头时,脸上带着微笑。

    “燕子,打架这种话,怎么能随便出口。”

    “那就是讲理咯?”

    “当然。”

    “讲理还要废别人的手?”

    “讲理也不等于谈钱。燕子的支票再厚,也买不来道理,对不对?”

    果然还是哥哥老练,这番话不卑不亢,既符合道理,还顾了脸面,让人不能不为之心服。

    “有道理。”上官飞燕频频点头。

    王明朝她微微一笑,扭头看一眼王汉,叹了口气:“这位朋友伤了我弟弟,让他给了交待,总不算过分。”

    上官飞燕微微皱眉:“什么样的交待?”

    王明有些犹豫,劝解的口吻说道:“燕子,这是他的事,能不能让他自己说?”

    “他敢吗?”王汉大声叫道:“是男人就站出来,别一直躲在女人后面。”

    “。。。。。。”牛犇心里苦笑,移步向前。

    “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一把将牛犇推回去,上官飞燕根本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不管周围人什么样的眼神,也不管牛犇是否难看,大包大揽。

    “明哥,想要什么样的交待?”

    “唉!”

    王明叹了口气,说道:“事情毕竟因他而起,你全挑下来不合适。。。。。。燕子别急,听我说完。”

    “好,你说。”

    王明说道:“你我都是要脸面的人,人伤了,当真一点不追究,那些喜欢嚼舌头的人难免会有很多闲话。”

    “什么样的闲话?”

    王明淡淡说道:“比如,会说我们胆小怕事,会说你欺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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