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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元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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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员们目瞪口呆,独眼龙仍不准备收手,单手握住钢板又是一拳,“哐”,还是一声巨响,那隆起的圆球上添了一个拳头包,“哐哐哐哐哐”,连续几拳,凸出的钢板被打的稀薄,但听“啪啦”一声,钢板终于承受不住这持续的冲击力,被打出了一道裂缝。

    独眼龙将硕大的钢板往天上一抛,迎着落下的重物一记上抬踢,“乓”,清脆的金属音响彻全场,凸起的钢板就像开花般被一脚踢穿,一条粗壮小腿穿透而出,直直的挂着钢板。

    全场鸦雀无声,这震撼人心的力量让每个人为之倾倒,崇尚力量是“修罗之血”带给每个人的基因特质,此刻,学员们的战斗欲望正在被点燃。

    独眼龙丢下钢板,他并不急着说话,他在欣赏自己的力量,一句心语,就能激发出这等残暴的力量,这是多么的梦幻和美丽,对于崇尚武力的人来说,破坏和杀戮就是最美的风景。

    “你们都看懂了吧,现在就开始下半阶段的第一场测试,测试内容:激发出‘修罗之力’,杀死你面前的学员。”

    什么?现场一时骚动,显然大家都没想到教官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更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会去面对这样的局面。

    “我再重复一遍,这是正式的测试,立刻杀死你面前的学员,限时5分钟,过了时间的话,我会把你们两个都干掉,计时开始。”独眼龙残酷的命令不容置疑,现场已经扭打成了一片。

    死亡还是杀戮,这是个两难的选择。

    “我绝对不能死去。”一个高大的黑发男孩被死死的按倒在地,掐住脖子,压在他身上的是个胖胖c长着雀斑的褐发男孩,他们训练至今,本已熟络,就在训练营集合之前,他们甚至还互相鼓励了一番。

    然而,这双几分钟前还充满友好的大手现在正死死卡在自己的脖子上,窒息感传遍了全身。

    “我绝对不能死去。”黑发男孩发自内心的嘶吼,生存是每个人的本能。他的眼神不再犹豫,杀气遽然渗透入他的每一个毛血细孔,他咆哮,他挣脱,他狂怒,他目空一切,无穷无尽的力量开始充盈全身,仅仅一个右勾拳,胖子的左脸就塌陷了大半,他犹如一条饥饿的野狼,疯狂的撕扯着眼前的猎物,鲜血沾满了双手,心里的那个恶魔终于被释放了

    5秒,周伍郎生平杀死的第一个人,只用了5秒,这就是力量

    一日之计在于晨,早上的太阳和煦温存,充满对世间万物的关爱,山间的空气新鲜而浓密,洗刷着这染血的树林,鸟儿在枝头快乐的鸣唱,反衬出向飞燕的无助。

    她举步维艰,用简易木排拖拽着沉重的周伍郎。

    周伍郎还没死,他的呼吸气若游丝,他的脉搏杂乱无章,向飞燕给他喂食“还魂丹”,把人中掐的通红,甚至还浇了冷水,拍了耳光,但怎么做都唤醒不了他。

    既然醒不来,只有自己走,莫说伍郎已杀了人,那巨狼也不知道何时会追来。借着月光,向飞燕拖着受伤的身体用树枝一根一根拼凑出了木排,现在亦拖着沉重如牛的周伍郎,她的每一步都是如此沉重。

    这条林间小路是她往日天天行走的必经之路,路上的一草一木她都记得清楚,那些绿色的朋友本是她在世间少有的快乐,现在看来却如此沉重,每一步都如此沉重。

    委屈,无助,带着身上的疼痛一起袭来,向飞燕忍着不让酸楚涌上来,她发誓不会再哭,坚强是她生存下去的精神食粮。

    她不知道走了几个时辰,只感到身体如同被掏空一般,精疲力竭c心力憔悴,向飞燕终于支持不在,倚着一棵大树沉沉的睡过去了

    梦,亦是一种解脱,迷迷糊糊中,向飞燕梦见了童年,繁华的临安城,热闹的街市,父亲牵着自己的小手,游走于街头巷尾,她看到了红红的糖葫芦,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父亲便给她买了下来,她高兴的连奔带跳

    转眼又到了潭州,那是个不起眼的小城市,她恋恋不舍的告别小伙伴,跟随父亲舟车劳顿,心里甚是委屈,含着眼泪到达官邸,父亲没有说话,悄悄从身后掏出了一只小花狗,兴奋的她好几天睡不着觉。

    还有漳州,那时她已八岁,父亲遭奸臣陷害,被迫前往漳州避难,虽是每日闷闷不乐,但看到她却总是笑容满面,父亲还会教她剑法,他说即使是女孩子,也要坚强,百折不挠是一个人宝贵的财富。

    最后是那刻骨铭心的一夜,屋外一片惨叫,父亲强忍眼泪把她放入后院的枯井,来不及过多的言语,最后一句“女儿,父亲爱你,答应我,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她已经热泪盈眶,命运就是这么的不公平。

    她答应过父亲,必须坚强的活下去,无论如何,必须活下去。

    醒来的时候,向飞燕的眼眶里还噙着泪水,她并不会刻意去想那些快乐或悲伤的片段,大概是压抑了太久,梦里竟想起了这些。

    她转头看了一眼昏迷的周伍郎,他的嘴巴在不停的念叨着什么,声音很轻,向飞燕凑了过去,周伍郎念叨的原来是:

    “我绝对不能死去”

    我绝对不能死去,真是一句至理名言。

    每个人都不想死,周伍郎究竟拥有究竟是怎样顽强的生命力,才能如此的百折不挠c坚韧不拔。

    向飞燕当然不知道,此时,周伍郎的体内正在进行着翻天覆地的大工程。

    一切还是起因于“罗刹破空拳”,这个刚猛的武功远远超越了伍郎的内功系统,他初次练习此功,身体便已经有了异常的迹象,待到他顶着伤体强行打出“罗刹破空拳”,体内的气力已完全紊乱,各种气力横冲直撞,将他的五脏六腑c经络血管尽数撕裂,他陷入了“走火入魔”的状态。

    之所以他还能苟延残喘到现在,全都亏了自己神一般的“元神之力”,他的“元神木之力”被唤醒之后就开始全力运作,“元神木之力”最强大之处在于他的修复能力,木为五行中唯一的生命体,拥有着强大到逆天的功能——细胞再造。

    在周伍郎痛不欲生的时候,“元神木之力”正在日以继夜的工作,“走火入魔”的魔气冲坏一处,它便立即修复一处,打开一道口子,它便马上堵上一个口子,这两种力量就这么反反复复斗争了十二个时辰,魔气渐渐消停,伍郎的身体缓了过来。

    他睁开眼,一轮明月高高挂起,向飞燕闭着眼斜斜的倚靠在树上,自己则躺在木排上,他心里明白,这一夜,多亏了她。

《末世元神》重返南宋 第二十五章 岐天师

    《水旱祷》

    祷祈勿告天,酒浆勿浇地。

    阴阳和也无妖气,阴阳愆期乃人致。

    病生心腹不自医,古屋澄潭何神祟。

    ——苏拯

    草木,世上最常见之物,之于野外为植被,之于室内为装饰,之于家畜为食物,之于某些特殊的人则另有妙用,醒来的周伍郎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双手正在吸收着大地草木的养分,一股自然的能量在慢慢融入体内,回复他濒死的身体,这,难道就是顾四通说过的那种“元神之力”?

    皓月当空,月明星稀,银色的月光照亮这山间的小路,周伍郎和向飞燕缓缓的前后依次而行,伍郎谨慎,怕巨狼寻味而来,顾不得伤势便匆匆上路,他隐约感受到了体内的微妙变化,有时间一定要弄个明白,伍郎暗暗发誓。

    他虽已苏醒,但还是虚弱的厉害,“走火入魔”的魔气随时随地可能复发,不敢怠慢,而向飞燕更是伤痕累累,疲态尽显,只得慢慢行动。

    “周伍郎,为什么你从来不说自己的事情。”

    “说什么?”

    “比如自己的家乡,比如自己的父亲。”

    “父亲?我没见过我父亲。”

    “那母亲呢?”

    “也没见过,我是个孤儿。”

    “真不好意思。”

    “没事,我从小就习惯了。”

    “我知道那种感觉”

    “或许吧”

    “你有什么其他亲人吗?”

    “我有一个哥哥。”

    “哥哥?那他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

    “你的额头还在烧吗?”

    “有时热有时冷。”

    “快了,天亮前我们应该能赶到武夷镇,那里有大夫。”

    “武夷镇是哪里?”

    武夷镇,是位于武夷山脉脚下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镇,方圆不过几里,人口将将过万,虽地小人稀,却是连接江南西路和福建路的要道。

    往日向飞燕隔三差五就会下山来此处采购些鲜果时蔬c生活用品,因此,对此镇也是烂熟于心,她打算先和周伍郎去此镇少歇片刻,将身上的病痛处理完再行赶路。

    这一条山路冷清,晚上更是阴森恐怖,她和周伍郎有的没的聊着,既可以打发时间,也能驱赶那些牛鬼蛇神,不过,她没想到周伍郎和自己一样是个孤儿,心里对他不免多了一份好感

    太阳初升,红日渐起,天朦朦亮的时候,他们终于走到了武夷镇,此时正值开市之时,各路摊贩拿出货品c干劲十足,撸起袖管c摆开铺面准备营业。

    武夷镇比周伍郎想象的热闹不少,早市有各种卖朝食早点的铺位,豆花c馒头c烧饼c蒸糕,样样俱全,食物的香味四溢,吆喝声不绝于耳,周伍郎触景生情,不由想起当初和吕婉玲朝昔相处的日子,可惜物是人非,徒生嗟叹。

    向飞燕显然是这武夷镇的熟客,一路走过,不断有小贩问候致意,隔空对话,不过,俱是些吃喝买卖的走卒贩夫,看来向飞燕是这一带小有名气的食客。

    向飞燕也当仁不让,熟门熟路的带着周伍郎四处转悠,一路游吃,待得半饱,向飞燕一看天色,时日已到,“走,药局开门了。”

    南宋重文轻武,故医学和药学异常发达,南宋朝廷非常重视疾病控制,经常会派遣医官到民间视诊,并免费发放方药。

    上传下效,这民间的医药业亦是蒸蒸日上,光这小小的武夷镇,万余人口,就设有两间药局,南宋医疗的普及程度可见一斑。

    两人先来到这武夷镇西街药局,这是间古朴素雅c简约清新的木屋,向飞燕刚踏进门,一个老者就认了出来,“向姑娘,你又要来给师傅抓药了吗?”

    向飞燕识得此人,“施大夫,今日前来并非抓药,而有他事相求,家师一位朋友,不知何故,身体时而骤热,时而骤凉,并伴着体内剧痛,看似像是热病,却又不是。”

    言毕向飞燕把周伍郎领了过来。

    施大夫见周伍郎这身材体型,忍不住感叹,“这位壮士何等健壮,却也会被小疾所扰?请这边坐,伸出你的右手来。”

    周伍郎照办,施大夫便搭上号脉,但见他静心感触,双眼跟着脉搏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转动,伍郎第一次见识到此等奇术,好奇不已。

    号脉完毕,施大夫独自沉吟,不置可否,“向姑娘,你师傅这位客人得的恐怕不是普通的疾病,我行医三十多载,未曾见过这样的症状,容我寻思寻思,要不你去东街的药局再问问。”

    向飞燕无奈,只得配了点疗伤的药材,悻悻然出来。

    又去这东街药局,也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小房子,东街药局的大夫姓黄,是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号脉问诊几十年,是武夷镇上的元老级人物,向飞燕与他礼貌了几句,黄大夫不多废话,即刻诊断。

    只见他仔细观察周伍郎的双眼c鼻孔c口腔,询问身体感受,又将脉搏反复把了两遍,大致有了点眉目。

    “向姑娘,这位壮士非是染病,倒像是练武落下的心魔。”

    “此话怎讲?”向飞燕将信将疑,若要说是练武所致,那伍郎也只跟着自己学了一天炼气而已,难道还是这个原因不成?

    “武学之说,我自是不懂,不过我行医问诊这些年,确有一例与此相似,他们把这个称为‘走火入魔’,症状为身体冷热无常c气血混乱,或长或短,有生命危险,我以为习武之人,都知此症状。”

    走火入魔?向飞燕听蒋少尧说起过这个现象,或练功出偏,或急于求成,均会引发走火入魔,产生魔气,稍有不慎就会产生气血逆流,致微细神经或经络受损,轻则呕血不止c半身不遂,严重者可能武功尽废乃至死亡。但是当年记得蒋少尧清清楚楚的说过炼气并不会有走火入魔的风险,为何周伍郎偏偏就走火入魔了?又是一个无法解释的现象。

    “请问大夫可有解决之方?”向飞燕自是焦急。

    “吾乃一介郎中,岂懂武学奥秘,家师既然习武,何不问之,又为何要舍近求远。”

    还是无果,向飞燕垂头丧气的走出东街药局,周伍郎刚才在边上听的清楚,他没想到向飞燕如此关心自己,便想安慰两句:“你不用担心,就算是走火入魔,我不是还没死嘛。”

    一听这话,向飞燕恼了:“你怎么这样淡然,走火入魔是习武之人最最惧怕的东西,轻则武功全废,重则有性命之虞,总之以后你不能再习武了,你说你倒是怕不怕。”

    周伍郎当然不是淡定,也不是不怕死,他似乎已经习惯于这种来自上天的戏弄。他初入南宋,记忆全失,身陷重围;随后一路奔波,又是奇遇不断,风波不停,但凡每次产生些美好生活的盼头,就会马上会被残酷的现实浇灭,待到今日,如果再将他对武学的追求剥夺,那更是看破红尘,无欲无求了。

    “走火入魔你们怎么去找个药局郎中问诊呢?”路边忽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是谁?向飞燕扭头一看,有个带着草帽的老头坐在东街药局的墙边。

    “是你在说话吗?”向飞燕上前一步说话。

    “这里还有别人吗?”老头还是那么悠悠的说话。

    “前辈,请问您是?”

    “我乃无名之辈,不提也罢。”

    “我听您话里有话,不妨直说,为我们指点迷津。”

    老头见向飞燕如此有礼貌,便脱下草帽,站起身说话,他是个身材佝偻的老人,脸上密布着树皮般的皱纹,头发像罩了一层白霜,鼻梁凹陷,嘴中少牙,惟有那双眼睛,神采奕奕,炯炯有神。

    “我看这位小哥走火入魔颇深,观其气场,想必是练了超越自己能力范围的武功,能撑到此刻不死已是奇迹。”

    老头说的真切,向飞燕和周伍郎连连点头。

    “走火入魔乃习武之人的大忌,今日有缘,我赠予你一个秘方,可暂保性命,但要根除这个魔气,恐怕还要另寻高人。”老头说着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小姑娘,你倒是记好了,准备麝香c人参c牛黄c肉桂c苏合香c蟾酥c冰片各一钱,用三两烧酒煮至沸腾,一饮而尽,可暂时压住这心里的魔气。”

    向飞燕默默记下,这几样药材不算名贵,药局皆有,只是不知这药效能维持多久,遂又发问:“前辈秘方,小女子已经牢记在心,敢问此药一日服用几次,药效多久?”

    “一日一次,服用三日即可,药效因人而异,但此方终究只是权宜之计。”

    “请前辈明示,该如何根治此魔气?”

    “我不过是个落魄的医师郎中,你若真要根治此气,恐怕要去找那些真正绝世天师。”

    “绝世天师?”

    “不错,天下医者分三类,一曰药师,擅长采药配方c调理生息,药师虽也懂些平常医术,却都是些不入流的水平;二曰医师,擅长看病问诊c除病去疾,比之药师,医师水准无疑更高,但可惜也解决不了心魔;三曰岐天师,又名天师,有参透阴阳c起死回生之能,天师极为罕见,若要根除心魔,惟有天师。”

    “还请前辈指点,该如何寻得这岐天师。”

    “我本以为这岐天师已经绝迹,不过几年前我有幸遇见了一个,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此一人了。”

    “还请前辈莫要再卖关子了。”向飞燕是个急性子,被老头几番胃口吊起,早就心急。

    “此人姓钱名坤,相传乃是名医钱乙之后,他行踪飘忽不定,若要寻他,全凭缘分。”

    钱坤?缘分?这刚燃起的希望又破灭了

《末世元神》重返南宋 第二十六章 多管闲事

    《咸阳城东楼》

    一上高城万里愁,蒹葭杨柳似汀洲。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鸟下绿芜秦苑夕,蝉鸣黄叶汉宫秋。

    行人莫问当年事,故国东来渭水流

    ——许浑

    呼呼呼,周伍郎喘着粗气拼命的在逃跑,身后,四条白色巨狼紧追不舍。

    为什么要逃?不明所以,他想停下脚步,但身体不听指挥,不由自主的在奔跑。

    “如果这次逃跑,我以后就会一直想逃。”周伍郎脑中突然闪出了这句话,真是何等的讽刺,自己果然在鄱阳湖第一次逃跑之后就开始了不停的逃跑。

    “啪”一个走神,伍郎被地上的一个铁球绊倒,巨狼们看准时机一起扑了上来,伍郎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这就要死了吗?

    四条巨狼犹如四个白色鬼影,张着血盆大口就咬了过来,周伍郎已准备缴械投降c迎接死亡,忽然,一道绿光闪现,光华四射,巨树拔地起,枝叶茂密生,近在咫尺的巨狼被突如其来的树枝藤条死死缠住c动弹不得。

    周伍郎不禁怔住,绿光之中,一个神秘生物逐渐现身,见它人面鸟身,身着木盔,头戴木冠,头结双髻,长相倒是英俊潇洒,身上却满是五彩鸟羽,一对巨翅生于后背,两盘绿龙盘于足下。

    它看着周伍郎,不言不语,伸出一手,亦是一个金色鸟爪,内有一颗种子,伍郎不知何意,接过种子,天空随即闪出无边无际的绿光

    周伍郎醒了,原来是个梦。

    这老头给的药方果真有效,一个时辰前,向飞燕依照此人的秘方,去药局配来了麝香c人参c牛黄c肉桂c苏合香c蟾酥c冰片,寻一客栈,点了壶烧酒,就煮沸给伍郎喝了下去。

    片刻功夫,伍郎就伏案陷入了昏睡,再及醒来,身上的冷热之气竟已消退。

    向飞燕看到周伍郎醒来,顿时兴奋,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高热已然褪去,不住更加兴高采烈,“那位前辈的秘方可真有效,这么快你就好了。”

    周伍郎点头示意,睡前的事情他已记忆模糊,不过,那个梦倒是清晰可辨,他若有所思的张开右手,手心里赫然有一颗小小的种子。

    “这是什么?”周伍郎惊讶的询问向飞燕。

    “如果没认错的话,这是一种叫‘勿忘我’的野花种子,这花山上开了好多呢。”

    “为什么这个东西会在我手里?”

    “谁知道呢,可能你无意中抓到的吧。”

    这个解释的通吗?

    说话间,客栈外嘈杂了起来。

    两人外出张望,只见远处,一大队人马渐渐走来,为首几个穿着盔甲的兵士不停的把道路两旁的商贩赶走,稍有不从,便是拳打脚踢,场面一片混乱。

    向飞燕认识这个旗号,赶紧把周伍郎拉进屋内,“周伍郎,你快把这个面具戴好。”说着她从包袱里掏出一个笑脸面具。

    “好好的为什么要戴面具?”伍郎不解。

    “那队人马是‘临安盟’的人,奇了怪了,他们怎么会跑到这穷山僻壤来。”

    “我若是不戴呢?”

    “你别犟了,你身体刚刚恢复,那么多高手,我们怎么是对手,还是别管闲事,赶紧走吧。”这番话说的明白,周伍郎想到自己的鲁莽可能会拖累向飞燕,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面具戴上了。

    还没来得及离店,那队人马已到客栈门口,一个黑脸大汉走进店来,拿出一块金牌,对着店小二一阵呵斥:“小二,和你家老板去说,今日你等不准营业,即刻关门,千岁少爷贾天德游览武夷山,这间店他给包了。”说完,扔了一锭黄金过去。

    店小二接住黄金,面犯难色,但那金牌上赫然写着“九千岁贾似道令”,自是不敢多言,赶忙去和店内顾客通报,那客栈老板闻声也迎了出来,连声赔礼。

    九千岁贾似道之子贾天德?周伍郎记得他听说过贾似道的名字,但一时想不起是他是何等人物。

    再看向飞燕,听到贾似道三个字她早已血脉喷张c怒火攻心,见她把手里的长剑紧紧握住,她要报仇,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两位客观,实在不好意思,今日本店有贵客幸临,做不了两位的生意了,这是您之前的酒钱,我退给您了,还请行个方便。”

    不知何时,店小二已在面前,他陪着笑,将银子塞入向飞燕手中,直到这时,周伍郎才发现她的脸色不太对劲。

    “我们走吧,你不是说不要管这个闲事嘛。”周伍郎说完拉着向飞燕的胳膊就往外走。

    向飞燕沉默无语,她在思考是现在动手还是静待时机,走出店门的瞬间,贾天德下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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