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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潮汐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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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神间,同学拉了她一下,她连忙回过头,看着他们。
触及同学的埋怨神情,还有同学学长的一脸为难,潮汐知道这事悬了。
她看着,原想真不行就算了,大不了勒紧钱包,准备好补考费。谁知还没开口,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潮汐?”是莫然的声音,带有一丝的不确定。
闻言,潮汐莫名其妙地心一亮,回头高兴地应道:“学长!”
同学和她的学长,奇怪地看着他们,
“你们认识?”
潮汐不知怎么解释,莫然是不想解释,两人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那就有希望了。”同学的学长一扫原先的为难,高兴地说,“说起和江教授的交情,莫然他这个管理生,还深些。你们既然认识,让他帮你去疏通疏通。”
说完,一脸别有所思的笑意,怪异难懂。
人来人往的校道上,路灯昏黄。莫然和潮汐并肩走向教职工住所区。
“江教授的课怎么样?”
莫然是真的好奇,她一个看见数字就会头疼的人,对电脑流程的看法。
潮汐咬着嘴唇,面露赧然。
“他的课,我只记得有很多的‘0’和‘1’在涌现。”
这还是她为数不多的一次去上课,刚好带去的小说看完了,在那干坐着无聊听了一下,留下的印象。
“还有他看起来很和蔼可亲。”
莫然看了她一眼,夜幕很好地掩盖了他眼中的无奈。
这苛刻的老头子,用他那憨厚的外表,到底骗了多少学生的好感呢。
“既然没有兴趣,为什么要选这门课?”
“我选课的时候,E类公共选修课就属它选的人最少,我寻思选它的话,后面或许就不必担心像有些课选的人过多要重新再选的问题。”
这就是她对学业不上心的后遗症。
看不出她也有这懒惰的一面,莫然微微一点头,算是回应。
“你在这等我吧!”教职工住所区就在眼前,他停住脚步,说,“我自己去就好了。”
的确,有些话多一个人在,反而不好说。潮汐理解地点点头。
莫然大步向某栋楼走去,过了两个楼梯口,估计潮汐看不见,一闪,拐进了楼层间的一个小凉亭。
笑话,想在本校素有“笑面虎”和“阎罗王”双称的江老头手里,求个网开一面,谈何容易。他大三的时候,挨不住胖胖在他耳根前,再三吹捧江老头的厉害,自己那时刚好对计算机软件这东西有些好奇心,就选修了他一门课。后来越学越有感觉到挑战性,经常向他请教,交情是深了,对他的脾性也摸过透。逃他的课,刚好又被他逮到,直接就是“杀无赦”。
像潮汐选的这种公共选修课,他已经是算是宽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问题越是宽容,再被逮到,反扑作用就越大。想要疏通疏通,不可能!
他掏出手机,修长的手指熟练而又快速地在上面跳跃几下。
一会,就传来了胖胖正宗的东北音,简洁直率。
“哥们,啥风?神龙不见首那么久,主动找上我?”
莫然四下环顾一番,压低声音,说:“胖胖,以前你不是说想真家伙地跟江老头切磋切磋吗?要不就趁着毕业前,试试?”
“怎么说?”
“他一直都不屑于学校教务处的保护程序而自立门户。据我所知,这个学期他的公共选修课已经考了一部分同学,你可以攻击他这个。他既然是这方面的高手,肯定会跟你动手。一旦动手,就看你值不值的他全力以赴了。说到底,如果你笑到最后,他这么点资料,毁了就毁了,无伤大雅。”
莫然娓娓道来,波澜不惊。
胖胖却深谙他是那种有事也不太登三宝殿的人,迟疑地问:“你有什么好处?”
“一时想到,随口给你个提议。”
“居心可在?”胖胖不上当,再问。
莫然也不能再打太极了,应:“你真能笑到最后,我再告诉你!”
挂了电话,走出去,看见潮汐耷拉着头,脚无聊地在地上划来划去。
见他这么快出来,她喜上眉梢,迎过来,紧张地问:“怎样?”
“过几天才知道,他说中文系的成绩整体太差,有可能减低难度重考,你这两周记得按时去上课就好了。”
胖胖的技术够硬,又早对江老头虎视眈眈,研究透切,他相信赢的成数会很高。
“真的,谢谢你!”潮汐心中的大石顿时落下,“你要回家了吗?要不一起?”
夜色已然,已经是晚自修的时间,校园安宁平和。她的声音脆若银铃,落入旁人耳里定会引起另一番遐想。她却丝毫察觉不出自己这话的亲昵。
莫然点点头,眼里里一抹温柔,一闪而过。
“好,一起吧。”
“嗯,回去正好可以煮宵夜,我们今晚吃豆腐花怎样?”
……
细细碎碎的话语,断断续续的,和徐徐的夜风纠缠在一起,久久不能消退。
吃过宵夜,潮汐拒绝了莫然的帮忙,自己到厨房收拾。
莫然看看时间,已是晚上的九点多,翻出资料就在客厅整理着。
一会,手机响了。拿过一看,是十七。
比他预想的打来早了两天,看来事情很顺利。
“一切如你所料,资金开始正常周转,之前动用到你的私人资金,我已经打回你的卡。先前我还担心着会让你连个老窝都搭进去,咱们又得从头再来。幸亏你压住我,继续把资金投进去。现在尘埃落定,也算命不该绝。”
莫然自小坚信事在人为。这一次投资,成功系数是没有以前的那么多,但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权衡再三再决定的。想来十七也是在兴头上,才乱用措词。
“不过话说回来,”他又问,“你是搬到哪去?前几天在Q上偶遇胖胖,他说你没到他那借宿。”
“就一个朋友那?”莫然含糊地应道。
“不管怎样,你可以再找房。这一次我欠你一份情,大恩不言谢。”
莫然看潮汐已经关厨房灯要出来了,不知为何,心一滞,寻了个借口,挂了电话。
潮汐看他忙着,笑着道声晚安,回房忙自己的事去。
“晚安!”
莫然轻松应答,早已没有初始对这个词的陌生感。
等她的身影消失于门后,他脑海开始浮现起胖胖的话。
可以再找房?
可以再找房!
问题是自己在抗拒这个想法。
现在还是这个月的上旬,窗外月色惨淡,他脸上的肃意越积越浓。
作者有话要说:
☆、相识3
和十七的事情告一段落,莫然全力整理母亲留下的糊涂账。
又是一天的筋疲力尽,回到租房,难得的一片漆黑。
开了灯,在厅里的一个显眼处,看到潮汐留给他的字条。
“家中有事,我回家几天。”
字体凌乱,看得出走时非常匆忙。
他走过去,把窗户打开通风。
窗外皓月当空,他暗愿,她家里的事不会是件糟糕的事。回头一想,她的匆忙,又觉这种几率很低。
就这样子,过了三天,潮汐还没归来。
莫然的不适感却越来越强烈,想刻意忽视都不行。
没有了她的早餐,早起的惬意也随之而去。
少了她的留灯和宵夜,他在外面的劳累,归来后似乎总有一丝消散不去。
就连往日她最寻常的“学长”,“你回来啦!”,“我先走了”等等这些寒暄声,他也开始时不时想起。
第四天的晚上,批阅完带回的文件,他一人窝在寂静的客厅,听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走着。
以前不是没有自己独处过,甚至可以说从小,自己一人独处才是他的常规状态,却从未如此地难捱过。
在他还未意识到自己该不该这么做前,电话已经拨了过去。
响了许久,她才接通。
“学长?”,沙哑得惊心的声音。
“睡了没?”莫然忽视掉心里的无以名状的疼惜,淡淡地问。
“没。”
莫然刚想问她在忙什么,手机若隐若现地传来一些声音,他心突地一震。
这种声音,他太熟悉了。
——是丧乐!
他前不久足足听了两晚。
真正想问的顿时问不出口,他沉默了一下。
潮汐困惑地叫了他一声,
“学长?”
“你什么时候回来?”莫然问。
“可能是大后天。”
“到时候见!”
莫然挂掉电话,脑海不期然地浮现起第一次见潮汐时,捡起的那张照片。而潮汐那想极力压制住哭腔的声音,则一直在他耳边环绕,挥之不去。
第七天早上,莫然还没起床。
寂静的屋里,突然隐隐约约地传来了开门声。
莫然一个激灵,完全清醒过来。
他很清楚对于一个陷入极度哀痛的人来说,任何的安慰都比不上一时的个人独处,但又想确定是不是她回来,第一次像个要做坏事的孩子似的,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前,轻轻地开了一条缝。
从缝里看去,果然是她。
她脸色惨白,神情憔悴,脚步虚浮。
进了门,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走到半路,又停下脚步。
莫然心生疑惑。
她已把背包放下,回身进了厨房。
一阵细微的锅碗声后,背靠房门的莫然,闻到了米粥的香味,一丝一丝地,透过门缝,漫进房里。
再过了一会,听到她关房门的声音,莫然再次把门打开。
客桌上一个小砂锅摆在那,热气袅袅。
一霎间,连日来的不适,终于在此刻找到了答案。
这个女孩,这个叫潮汐的女孩,这个他只认识两个月的女孩,能让他的心暖和起来。他渴望这种暖意,却无从找起。因为这个东西,他太陌生了。现在的他才明白,一个人只有心温暖了,才有活着的实感。
想着是要早回的,莫灿的登门拜访,让他不得不延迟了回去的时间。
回到家的时候,看见潮汐房里的灯已经黑了。
莫然从买回来的牛奶中抽出一瓶,热着,然后坐到客桌上吃宵夜。
他知道潮汐一回来,宵夜肯定是有的。只是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她依然能像以往那样掐着时间煮好。不凉不热,刚好入口。
他认真地吃着,眼睛的关注点一直放在潮汐的房间。
不出他所料,就这么会的功夫,房里的灯,暗了又亮了,亮了又暗了……
其实莫然一进门,潮汐就已经知道了。可是现在的她不想动,也不想说话。
只是睁大眼睛地躺着,周围一片漆黑,她又觉得还不如亮着灯来得干脆。
亮着嘛,白晃晃的,又空得难受。她挣扎着起来,又想把灯关了。
就是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给你牛奶。”
莫然看见她,也不寒暄,直接说明目的。
潮汐茫然地接过来,温温的。
“还有苹果,不想吃,就和薰衣草一起摆放着,可以助眠。”
助眠?潮汐疑惑地看着他,他知道了?
“别想太多,先好好地睡上一觉。”
果然是知道的。
这几天,绝望,悲伤,无助……一齐涌了过来,她却必须把这些强压住,假装坚强,冷静地去处理着。现在心里虽然因为莫然的举动,这些情绪叫嚣得更厉害,脸上还是习惯性地保持微笑,说,
“谢谢!”
莫然摇摇头,转身离开。
他终于明白了,人有时候,笑反而比哭更让人心疼。
牛奶还是每晚给她热,薰衣草也是每天都换新。
潮汐那晚红肿的眼睛,莫然是不再见着,可她眼底那一圈浓重的黑眼圈,却一直盘踞不去。
又是一次早归,他看了看那扇紧闭的房门,思索半晌,走过去,敲了敲。
潮汐的脸一现,他试探着问:“我想去爬山,一起?”
潮汐茫然了一会,点点头。
他们没有搭车,莫然带着她七拐八弯地走了一段路后,几座小山出现在她眼前。
山脚下几条崎岖的小路,蜿蜒着向上延伸。有许多人在走动,因为时间的关系,基本都是往下走的。
她在这住了也有一段时间,都不知还有这样一个去处。
莫然看见她茫然中终于多了些其他的情绪,心一喜,说:“走,我带你去山顶。”
他带着她避开人流多的路,又是一阵七拐八弯,在潮汐几乎想放弃再往上爬的时候,视野突然开阔,已经到达山顶。
四下寂然无声,夜风徐徐。
头顶繁星点点,深邃悠远,潮汐心中多日的阴霾缓缓舒出。
“在这里跟她好好说会话。”莫然看着她,突然说。
潮汐一愣,可马上知道了他的苦心。
“然后再好好地跟她道别,你一直这样牵绊着她,她在那边也不会心安的。”
“慢慢地说,说完再叫我,我在那边等你!”莫然往不远处指了指。
是啊,从被姨妈急电告知外婆病危的那一刻起,除了在回家路上的那一段惊慌,她一直命令自己坚强着。外婆多年疾病缠身,人活得却很乐观坦然,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所以她不能让外婆走得不安心。
等一切都入土为安,她才发现,她的彷徨,她的绝望,她的害怕,她的无助……都无人可诉,也无从诉起了。
原来自己一直都只是在送别外婆,却没有好好地和她道别。
星星泪光中,她仿佛又回到外婆的小屋里。外婆躺在摇椅上,她搬个小凳子靠坐在她跟前,向她诉说着自己的一切。
许久,许久……
最后的定格是,外婆躺在病床上,拉着她的手,笑着跟她说,人的一生会遭遇许多不幸,只有自己记着多看看,多想想好的事,才能笑着活下去。
回过头,看到莫然坐在不远处的一块大石上等着她,夜色掩盖,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心里是无以名状的心安与舒缓。
她走了过去,和他并肩坐下。
莫然看着她,问:“说完了?”
“嗯。”潮汐抬头看着他,应,一点都不避自己红肿的眼睛。
“好,”莫然心里连日悬着的大石头,缓缓放下,“我们回去!”
“等一下,学长。”潮汐扯住他的衣袖。
莫然疑惑地看着她。
她反而不好意思了,仰头看向夜空,浅浅一笑,说,
“租房的事,我一直都没有正式地谢谢你。刚认识你那会,觉得你冷冰冰的,似乎很难相处。后来,才发觉你并不是这样,只是不爱与陌生人多说话而已。以前一个人住在这,是随心所欲些,可是心也会绷着些,晚上稍有些风吹草动,就会惊醒。你住进来后,多了个人,虽然有些陌生,但终归是可信的,反而心安了。”
“真的,我不是想煽情!学长,”潮汐低下头,看着他,眼里神采飞扬,“我觉得能认识你真好!”
“呃……”莫然心一震,别开脸,貌似漫不经心地说,“走了,回去狠狠地补一补眠,明早也别早起煮早餐了。”
“好!”
潮汐爽然应道。
第二天早上,潮汐果然没有早起煮早餐。
莫然早早地去到公司,依然是不变的忙碌。
下午的时候,收到潮汐的信息,问他要不要回来吃晚饭,她自己煮的,权当谢礼。
因为这样,本来打算加班的他也就像往常那样回到家。
一进门,满屋洋溢着浓郁的饭菜味。
他的心随之暖起来,这种家常气息,极易让人迷恋。
吃饭的时候,心情转好的潮汐才告诉他,前几天她的公共选修课重新考试了,只是那时没有心情好好谢谢他,现在算是补回来。
“他怎么让你们考试的,有没有说什么其他的事?”莫然问。
潮汐细想一下,摇摇头。
“没有啊,就像一般的公共选修课那样,每人交一篇论文,只要是有关这门课的就可以。我们都是直接在网上复制粘贴一篇给他,他也没说什么。其实仔细想想,他真是个不错的教授,我们这些非专业的人,他懂得理解体谅。集体交论文的那节课结束后,他还特地把我们这帮中文系的人留下来,问我们或者是我们某些人的男女朋友中,是不是有对这方面的知识特别感兴趣的,真有心的教授。”
“哦……”莫然意味深长地应了声。
“有时候,你猛地一看他,有没有觉得他长得挺像《老夫子》里的大番薯?”
莫然在脑海里对比一下,矮小肥胖,皱纹横额,头大发稀,还真有些像。
“有一次坐在我旁边的一个女生,也不知是什么系,跟她同选这门课的男朋友说,看江教授这么笨拙可爱,特想摸摸他的下颚。我一琢磨,好像也有了这种冲动。哎,你说……”
听到这,莫然忍不住“嗤”的一笑,江老头要是听到这句,一向以雷厉风行,肃然严谨为终极目标的他会不会气极身亡?
思绪间,看见潮汐突然收口,一脸的奇怪地盯着自己。
他笑意顿失,问:“怎么了?”
“你笑了?”
“呃,”莫然心一慌乱,脸上还力持平静,“我又不是石人,笑很正常。”
“笑起来还蛮好看的。”潮汐实话实说。
莫然终于丢盔弃甲,看向刚才吃饭要用到客桌时,被潮汐凌乱地收拾到椅子上的一大堆笔记本,迅速转移话题,
“你平常都在忙什么呢?”
“码字!先写在本子上,回头到学校上传到网上。”
“你可以用我的笔记本电脑,我都放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我用的是无线网卡,你可以直接打字,直接上传。”
“真的,谢谢你。”意外之喜,潮汐得意忘形,“回头我再煮好吃的谢你。”
“哦,还有,吃完饭后,你有没有事?我想让你带我熟悉一下昨晚去那山的路。”她特喜欢那地,可昨晚茫茫然地跟着,都没留意。
“可以。”莫然应道。
作者有话要说:
☆、相识4
懂得去那山和莫然告诉她到山顶的捷径后,潮汐码字短路时都会到那走一走。
她最喜欢的是晚上去,那时人少安静。不过出于安全考虑,她都是莫然有空两人一起来的时候,才敢选这个时间段。
今晚,月色很好,她兴致顿起,背了张薄被,想着在山顶找块干净平坦的石头就露营。半夜的时候,她先顶不住,拉上莫然又溜了回来。
实在是太凉了,还有蚊子。
回到家,已经两点。
莫然告诉她明早的早餐他会自己解决,她才知道吃晚饭时,莫然说的周末不用太忙,并不是像自己想的不用上班。要是知道这样,她肯定不会建议去露营的。
莫然安慰她说,这样子比起加班不算什么,她也就释怀了。
看着她回房的背影,莫然心想:这样子就好,这就是他想要潮汐对他的态度——无所顾忌。
第二天像往常一样早起,洗漱完毕,走出家门,看见楼梯拐弯处,有一个女生正往上走。
女生看见他先是一蹙眉,立刻又恢复常态。
莫然静观其变,等她走过来。
“你是李丁的朋友吧!?潮汐在吗?”
莫然想到李丁跟他提过的,潮汐的好姐妹,他的女朋友。
“在,有事吗?”
这话落在王小贝耳里,又是一蹙眉,她怎么觉得这人好像有些不待见自个似的。
“也没什么事。”
她是下车的时候,在接他们的学弟学妹中,看见一个和潮汐同班的同学,问起潮汐的近况,才知道潮汐外婆去世的事。那同学说,她也是无意间在学校政教处看到潮汐请的丧假猜到的。
王小贝突然想到前段时间,潮汐的个性签名是“外婆,我好好的。”,心也就放下来了。潮汐既然能把这写出来,证明她已经缓过来了,只是可惜的是自己那时没有在她身边,也不知她是怎样熬过来的。虽是这样,她为了避开学校给他们这些支教实习的人弄的迎接,也就寻了这个借口,把行李扔给李丁,过来了。
“既然没什么事,你还是迟些再过来吧,潮汐昨晚很晚才睡。”
说话间,莫然把门关上。
王小贝不满地看着他,他是潮汐的谁呐,这样子就替潮汐下决定。
“而且,我看你也需要收拾一下。”莫然无视她的不满,看着她说。
王小贝打量一下自己,是有些风尘仆仆,与莫然对视了几秒,她转身下楼。
她想着还是让潮汐睡个懒觉,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和这个自以为是的人沟通。
只是,心里忍不住一阵腹诽,这样子的人,潮汐是怎么共处得下去,还跟她说,这人还不错。
回到公司,快马加鞭地处理着后天与莫灿对峙的企划案。
不出莫然的所料,到了四点多的时候,潮汐发了信息过来,问他要是能早点回来,就回来吃饭,说李丁和王小贝过来了。
进了门,和在客厅等吃的李丁寒暄几句,他走向厨房。
没到门前,若隐若现地传来王小贝的抱怨声,
“你这个学长,真的是超级没礼貌。一副不搭理人的样,你怎么就住得惯。”
莫然脚步一滞。
“贝贝,你是刚开始跟他不熟,才会这样的。他这人,外冷内热,特好。”潮汐在解释。
“算了,不跟你争辩了。”小贝的口吻变得认真,“刚才李丁撞见房东,房东说你那个学长,把今年的房租都交上了。”
“是吗?”潮汐明显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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