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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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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瞻望弗及,实劳我心
更新时间2014…10…20 17:30:43 字数:4472
历史总会重复一些很是无厘头的事情,在两件相同只是时间不同的事情上,让人捧腹大笑的同时,又有一点淡淡的哀伤。
在春秋时,卫宣公为儿子伋娶齐女,闻其貌美,欲自娶,遂于河边筑新台,将齐女截留。《诗经》当中,有一首《新台》,便描述了这一匪夷所思的事情,“鱼网之设,鸿则离之。燕婉之求,得此戚施”,美丽鲜明的亭台上,踞着一个丑陋的瘌虾蟆,拥抱着一个天仙似的女人。后用“新台”以喻不正当的翁媳关系。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宛兰却居然碰上了这个啼笑皆非的事情——一进到羌府,见到的新郎官尽然是羌老爷!老爹抢了儿子的媳妇!
这样一个丑陋至极的癞蛤蟆真的是像拥抱一个天仙女一般,厚颜无耻的叫嚷道:“我的小美人啊,我的夫人早就死了,我想娶一个还不行吗?我儿子都有三个夫人了,我想娶一个也犯错吗?”
宛兰真是吓坏了,左扑又闪,躲避着这个癞蛤蟆,心里慌忙不已害怕不已。天啊,自己怎么会被一个老癞蛤蟆惦记上了呢。更加让人害怕的,就是前不久的晚上,有一黑影入室想要强-暴了她,而这个黑影便是面前的羌老爷。
如果他正正经经就算了,偏偏还厚颜无耻如此龌龊,让人心生恶寒。
很快,这个府内就上演了,羌老爷追逐小媳妇的戏码,从前院追到后院,在从后院追到正厅。那些下人都不敢去帮忙,在他们的心目中,这个老爷的形象已经下降了一大截了,连自己都感到不耻。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帮我——帮我捉住她——”羌老爷即使再心花怒放犯着二春,但还是年老色衰扛不住了,靠着柱子看着远去的新娘却只能大喘着气儿。
那些下人才反应过来,慢腾腾的朝宛兰靠过去。
宛兰一点点的被围困在中间,她害怕的看看羌老爷那淫-荡的笑容,着急的喊道:“你们——你们别过来——我不要嫁给他!你们再逼我——我就——我就撞死!”
羌老爷急了,“快抓住她,别让她死。我还没好好跟她相处呢。”
那些下人很是无奈的听令,围在一起抓住了她,将其带到羌老爷面前。
宛兰不住的乱踢着,惶恐的眼眸都是这副癞蛤蟆的嘴脸,面容早就扭曲了。到了羌老爷的面前,她本能的要往后退,脸不住的往后瞥去,甚至不忍直视,“我不要嫁给你!我不要啊——”
羌老爷呵呵的笑道:“小宝贝,我们进屋吧——”他还真大口大口的亲着她的颈部,亲吻了好一阵子,才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
府门外突然传来怒吼——“爹,你好不要脸,抢了我的夫人!快放开她!”
在场的所有人都石化了一般,连动弹都不敢。宛兰哆嗦着回头看去,只是觉得更加让人目瞪口呆——羌家的少爷羌有茨奇迹般的出现在大门内,满脸都胀成蕃茄红,又好比火山爆发前的那一刻钟。
“爹,你当真不要脸,趁机抢了我夫人。有你这么当爹的么!”羌有茨终于按耐不住,大踏步走上前,几步就走到羌老爷面前,“把夫人还给我!”宛兰硬生生的从羌老爷手中夺了下来。
宛兰踉跄几步,正要被贴到羌有茨的怀中,左手却被死死的拉住,却是那羌老爷不肯松手,“好你个小兔崽子,你娘死的早,还是我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你看都娶了三个了,我是为了你一个都没有娶到。今儿个你爹我看中一个,难道就不能娶了吗?”说罢,又加一把劲儿,将宛兰从儿子身边拽了回来。宛兰又踉跄几步,跌在羌老爷的手中。
“你要娶一个,就去娶吧。可你千不该万不该,看上我喜欢的人,商量都没有,还趁机抢我的夫人。爹,你是不是太不厚道了!”羌有茨更是火爆三丈,就算面前是他爹,他照样开口骂人:“你这个当爹不但不厚道,还十分的无耻。抢儿子的夫人,这是人做得出来的吗?”再加一把力气,把宛兰从羌老爷的魔爪当中抢了过来。
可是羌老爷就是死都不肯放手,还双手拉住宛兰的左手往自己拽过来。厚厚的猪肠嘴如吃了炮弹一般噼里啪啦口吐飞沫,喷得漫天都是。“好你个小子,敢说你爹不是人。我不是人,那你更加不是人。我娶个夫人还要跟你这个小子汇报吗?你不但不祝贺我,还辱骂你老子!太没有孝道,太没有天理了。你今天胆敢阻拦我,我跟你断绝关系!”
宛兰夹在中间,被他们两人向拉锯子一样拉来拉去,说道后面愈发的激动,显然就要将她扯成两半,一人归属一半才罢休啊。并且两方的骂架吵得是昏天黑地,她真想口吐白沫死去算了。
羌有茨用力的扯了过来,宛兰吃疼的哎哟一声,从羌老爷的手中脱离,跌撞几步到了羌有茨的怀中。羌老爷眼睛急红了,哪里罢休老婆被抢的事情,就算年纪大了,也依然阻止不了他二春的心态。所以他发了狂一般大喊一声什么,朝着羌有茨撞了过去。
羌有茨毕竟年纪轻轻,对着撞击过来的羌老爷,只是轻轻一推,就将羌老爷整翻在地上。
羌老爷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啊,在地上疼得打滚,喊得真够豪爽的,什么样恶心的词汇都用上了了,骂天骂地骂儿子。
旁边那些下人一直处于混乱状态,等到老爷摔倒了,他们也着急了,过去搀扶起他。羌老爷抚摸着背,身子颤抖不已,“哎呦——我的腰——你竟然敢推我——”然后推搡着下人,“将这个不孝的狗东西教训一遍!”见那些下人迟疑着,他急着喊道:“都给我去啊!谁敢打,我加倍工钱!”
下人才无可奈何的上来,将宛兰和羌有茨围在中间。羌有茨环顾四周,对着那些下人大骂道:“你们什么东西,敢打我。我以前对你们不好吗?”
“别跟他啰嗦,给我教训下这个狗东西!”羌老爷在后面叫嚣道。
那些下人才动起拳头,朝着羌有茨打去,虽然不是很用力,但着实让羌有茨愤怒不已,整个人上下都沐浴在怒火当中。
宛兰从慌乱的打斗当中挤了出来,惊魂未定,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今天这场闹剧是怎么回事,她到底要嫁给谁啊。
回头看去,那混斗将羌老爷挤了进来,从人缝当中,看到那两人在地上掐架滚来滚去。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啊!
宛兰已经呆在了当场,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了。这个结婚,当真是旷古奇谈,儿子和老子抢同一个夫人,最后两人掐架倒在一块儿。
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人在背后冷不丁的说了一句,“快点走!”
宛兰回头,是一个下人模样的。只是那面容——让她惊喜万分,竟然是闻人宏谦!他不是去闽越国报仇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为什么要穿着下人的衣服?
一连串的问题还不等宛兰询问,手就被这大胆的下人牵过来,拉着她往府外跑去。她长长的大红色衣服在风中飘扬,宛若鲜艳的花朵。而她的离去,引起了周遭人的注意。
“别跑啊——”正在掐架的两人才反应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呼喊着下人去追赶,“别让她跑了!”
府门外停着一匹马,应该是准备好了的。闻人催促她赶快上马,然后他一翻身坐在马上,再狠狠的拍了下马屁股。等到那些人出来了,就见到他们已经骑马离去了。
他们乘着马,风飞速的从脸颊边刮过,冷的凄厉。不过,这已经无所谓了,已经前方不在是什么羌府或者青-楼,而是两排并列的青山,正迎接着他们。
两人成风御马,原本紧张的心慢慢的放松下来。当确定后面没有追来的人,他们才慢慢的放缓了马步,最后停在一湖边,让马去吃草去。而他们两人则坐在湖边,先好好的歇息一会儿。
宛兰很是兴奋,万万没有想到闻人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出现得如神来之笔。“真是没有想到,能在这个地方看到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闻人挠挠头,“那你觉得我应该在哪里啊?”
“你不是说你要去闽越国报仇去了吗?怎么会跑到这里啊!”宛兰很是疑惑:“难道你不用报仇了吗?”
“那个事情——呵呵,有点一言难尽啊!”闻人尴尬的笑了笑,“没有想到的是,扬之水那个混球居然去了长安。他是故意躲着我的,真是害我白跑一趟。”
宛兰拍拍他的肩膀,“机会是有的,面包也是有的。”然后莞尔一笑,“那你为何来到沙羡(yí)县呢?我这么跟你说了吧,我是被绑架到了这里,然后被……”
“被卖到康平坊做了妓,最后被羌府收了准备当四夫人。”闻人不禁笑开了,哈哈笑了半天,“你的经历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真让人忘不了。我这辈子都没有见到过如此好笑的事情。”
随后笑声慢慢干哑下来,因为他注意到宛兰以一种平静的眼神看着他,而且平静之下藏着丝丝怒气。他赶紧解释道:“在华容县的时候,你走之后,我就很愤怒,也起身去了闽越国,打算自己报仇好了。结果发现这个混球去了长安,我就急匆匆的从闽越国赶回来。”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宛兰平静的问道,不过她更想知道,为何这段时间闻人一直都没有现身。
“从闽越国出来,我想着要去长安报仇,但我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太孤单了。我这不就想到你了嘛。”闻人说到后面脸竟然慢慢红了,万分的少见。在宛兰的印象里,他从来都是嘻嘻哈哈的,很少为什么事尴尬过。
不过宛兰假装不去注意,因为她知道,戳穿他只会让他更加难堪。她只是问道:“那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闻人笑道,把之前的尴尬一扫而空,“我回到原来的地方,到处打听有没有看到你。听说你到缘林了,我也就跟着去了。但是到了那边,就听闻很多妇女被拐卖了,我也遇到你打工的小店。正以为找不到你了,过了两天的晚上,我在喝酒的时候,遇到两个歹人鬼鬼祟祟的,一跟踪才知道他们再拐卖呢。”
宛兰有点激动,这两个歹人莫非就是拐卖自己的人呢,“是不是有一个人长得斯斯文文的,另一个长得十分的粗壮且丑陋。”
“是这样的。”闻人点点头,就恍然大悟了:“是不是这两个人把你拐卖到康平坊?”
宛兰肯定的点点头,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她这一路如此坚信,可都是被这两个歹人所害啊。他们害人不浅,早就应该凌迟处死。“那他们怎么样?你有没有整他们。”
“既然是为你报仇,我当时可教训了他们一通,把他们打得叫娘,之后扭送官府。”闻人说得义愤填膺,可想当时情况是如此惨烈了。
宛兰满足的点点头,“算你有点良心。”然后不断的扭着他,搞得他痛得眼泪流出来。她郁闷道:“你明知道我的处境,为什么不来救我,你就是诚心要看我的笑话。”
闻人吃疼的站了起来,狡黠的笑了笑,“我确实是故意的呵呵,让你多呆一下。我本来是想去康平坊抱着几个姑娘来找你的,结果你就要嫁到羌府。”
宛兰一顿粉拳伺候,而闻人不动,就给她打,最后他受不了了,抓住她的拳头,轻轻的笑笑。
“那个羌府少爷是不是你叫回来的。”宛兰累了,想到刚才的情形,觉得羌府少爷回来实在太凑巧了。
闻人点点头,“缺了他可怎么行。”然后笑道:“好了,我们也该走了。你不是要去找你的人吗?正好我们同路。”
宛兰拉过他的衣角。
闻人回过头,呵呵笑道:“怎么,你还不舍得走吗?”
“不是。”宛兰低着头,咬着嘴唇,眼眸微转,待了一会儿,一跺脚,先说了声对不起,“之前说的气话,我表示对不起。”
闻人却呵呵的笑道:“无碍无碍,这点小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宛兰抬起头,思索了一会儿,不禁叹了一口,“我知道我有时候挺讨厌的,明明是自己的执着,却硬要怪别人不理解。”
闻人一把抓抓住她的手,低着头,嬉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都说我不会在意这些事情的啦。”然后走到马边,“现在我们只有一匹马,你是选择走路还是骑马。”
宛兰被逗乐了,“当然是我骑马,你给我牵马去。”
“好吧,我们两人继续上路。”闻人愉快的答应,给宛兰牵着马。
经过了一小段风波后,他们又一起上路,共经风雨。在前进的道路上,说不定又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再等着他们,不过他们心怀阳光,终能化解的。
第十六章 高后之祸
更新时间2014…10…21 17:41:17 字数:2029
宛兰花了千辛万苦要找的千亿,并不在远在千山万水的远方,其实是在她的心里,永远的珍藏着,也当做了行走下去的动力。
而对于寻千亿自己,何尝不是这般呢?在他的心里,永远留存着这么一个,似影似幻却又来得这么真。他每当一个人的时候,会在脑海中反复想起当初的“美人”。
在他的记忆中,都是和这“美人”在一起,种种瞬间,如碎片般镶嵌在一块儿。他也时常想问,为何这样的一个“美人”会让他魂牵梦萦呢?或许犹如他所做的诗歌那样吧——
“丁丁翔鸣喈喈乎,回首美人沐晨光。”
一切的故事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如今千亿不得不面对的一个现实问题,那就是为父亲伸冤的事情。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会来到汉中的原因,因为去到汉中,才会有机会去往长安。
那时他娘亲跟他提起过他的父亲,“高后当政,且行事越来越暴力。大约十多年前吧,高后将戚夫人斩去手脚,薰聋双耳,挖掉双目,又以哑药将她毒哑,这才抛入茅厕之中,称为“人彘”(zhì),意为人中之猪。你爹啊万分愤怒,多次上书给孝惠帝,要求严惩高后,事后都被压制下来了。高后已经暗示他不要多管闲事了,本应该明哲保身的吧,他偏偏不要,过了几年,又上书反对高后建长安城,说是劳民伤财。高后恼怒成羞,直接将他下放到夜郎国,又一路辗转到这穷乡僻壤。”
他父亲死后,他就着手让为他父亲伸冤,给高后呈上折子阐述他父亲的冤情,为父亲正名。奈何高后如此霸道,不肯为此,还将他发配南越国。又在此后,他多次上书,都不见效,唯一见效的时候,就被发往交趾郡去了。
一路的坎坷艰辛,让他愈挫愈勇,虽然他只是一介文人,但十分的有骨气。或许这是他的执念吧。
希望这一次,能够洗刷成功吧。
千亿坐在榻上,品着一杯香茗,想到之前在长沙国的境遇,真是让人惋惜。
长沙国王是个爱才之人,在修缮宫殿的时候,只是无意间与他交流几句,便让他协助自己处理王宫的事情。而他也很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先从监督修缮宫殿的事情着手,后面慢慢到殿中参与政事。而他的才能,让长沙王很是青睐。
直到有一天,他听长沙王提起,长安那边有许多人在和高后提议,为以往的事情正名。这真是个绝佳的机会,可是对与长沙王的知遇之恩,他不知该怎么抉择。
千亿将自己的事情跟长沙王说了下,长沙王很是惋惜,执意要挽留他。
可他最后想想,还是谢绝了大王的美意,“我还是想为自己父亲洗刷冤情。这一件事,困扰了我父亲很多年,甚至在他临终的时候都念念不忘。虽然因为这个事情我多次被贬,但是,我都不在乎这些,这有关于我们一家的声誉。”
长沙王颇为的惋惜,弄了酒席送别了他。
现在在汉中,千亿正在写折子,到时呈上去。
这时候,他的一个朋友过来,喘着气儿,说道:“真是天大的好消息,高后病重了。”
“怎么会?”千亿皱了皱眉。高后的生病无疑会拖延他伸冤。
“你不知道吗?这个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啊。”他朋友兴高采烈的说道。
还有人把别人生病当做天大的好事吗?千亿忙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知道吗?高后生病,就有许多大臣准备想谋反,推翻高后的暴政,还政于刘氏。”他朋友说道激动,脸色绯红:“从她开始掌管汉室开始,就有许多人不满意了。”
千亿露出久违的微笑:“这个我早有耳闻。哎,朝政,本就不应该让一个妇女进行执掌,只会祸害于天下。”
“你可不知道,这个中的曲折真是匪夷所思啊。”他朋友不吐不快:“为了强化自己的统治,在采取“无为而治”,巩固西汉政权的同时,首先打击诸侯王和政治上的反对派,重用其宠臣审食其。然后布置党羽,大封诸吕及所爱**美人之子为王侯。随后杀掉赵王刘友和梁王刘恢。右丞相王陵坚决反对封诸吕为王的政策,坚持高祖与大臣的盟约,非刘氏而王,天下共击之。高后不高兴,就让他担任皇帝的太傅,夺了他的丞相职权。王陵只得告病回家。然后又让审食其为左丞相,居中用事。陈平、周勃虽然不服,也只好顺从。审食其不处理左丞相职权范围内的事情,专门监督管理宫中的事务,像个郎中令,高后常与他决断大事,公卿大臣处理事务都要通过审食其才能决定。高后这些做法遭到刘氏宗室和大臣的激烈反对。”
千亿很是激动,“我父亲就是在这段期间,触犯了高后,被贬到夜郎国。”
“这个高后,即使病重了,都不忘记巩固自己的势力啊!”他朋友很是愤怒:“你知道吗?高后下令任命侄子赵王吕禄为上将军,统领北军;吕产统领南军。这也就意味着,她将自己的亲信都安插在军队当中,为以后夺取天下创造多么大的条件。”
“也就是说,朝中很多大臣都在反对高后,准备谋反吗?”千亿激动的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愿意去往长安,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他朋友兴奋的点点头,“正有此意啊!不如我们明日一同前行。”
最后,他们收拾包袱,准备第二天就去往长安。
不过,千亿所不知道的,就是远在好几公里的宛兰,正在赶往汉中的路上。这也就意味着,上天再次让他们擦家而过吧。
或许,这就是两人的命吧。注定一个在前行,一个在后面追逐。
第十七章 恶从胆边生
更新时间2014…10…23 11:21:04 字数:4493
当宛兰正在为了她的梦追逐的时候,千亿正在向另一个更加遥远的地方前进。他们如命运驱使一般,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像是没有机会见面的爱人。
说道这个不能见面的爱人,对于还在南越国番禹的蒋堂,不也是这样吗?他每日看着远方,期颐自己的妻子能有一天能够回来。要知道,这一等,就是好久。知道的人,都会心疼他。
而他,快成了望妻石。
每天听到府门外传来马车的“咕噜咕噜——”轮子转动的声响,他的耳朵就变得十分的敏感,翻身下床,快速的穿过走廊,打开府门。但所望之下,不过是平常的马车,并无他的妻子。他又只能哀声叹气,回到房中,继续他的守望。直到夕阳下去,万物都归了家,可他的妻子依然没有回来。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明天。
明日复明日,明日又有多少个呢。
唯一的一点小小乐趣,就是逗逗小承宇玩耍。孩子现在还不会讲话,不过有时候会咿咿呀呀的喊一声爹。正因为有孩子在,家里才会变得十分的活跃不至于沉闷。
“堂儿,过来吃饭吧。”二夫人在屋外喊道,“哦,还有,权儿也难得过来吃饭。”
蒋堂将孩子托给奶娘照顾,走出门跟着二夫人出去吃饭。
经过这个长廊,不经意的发现这个地方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了。走廊栏杆很明显的看到有许多灰尘,再看看旁边的那些树枝还有花草,长期没人打理,变得丑陋且怪异——许多的花都已经凋谢没有来得及换,野草疯长占据了花的位置。
不是那些下人疏于打理,而是蒋府上下已经没有多少个下人了。算了算,十个手指头都能数清楚。
自从去年大夫人夺走了蒋府四块地方的地契归她所有后,蒋府是一日不如一日,萧条俨然成了其主旋律。当日的富可敌国,现在已经日况愈下,沦落到要卖掉产业来度日了。前段时间,把一块颇大的、经久不用的农田卖掉了,才能使家里勉强度日。
来到正厅,下人正在上菜——很简单的四菜一汤。
蒋权在厅内,一身戎装,背对他们而立。
据蒋堂的了解,蒋权在外征战已经有半年多了,能回家一趟实属不易。然而家已经衰败到这样的程度,想必他也有疑惑吧,只是他没说。
“大哥,在外征战辛苦吧。”蒋堂上前问道。虽然大哥蒋权一直给人很强的压迫感,甚至以前他俩还闹过矛盾,不过,难得见到亲人,还是倍感亲切。
“没有。”蒋权盘坐下来,淡淡的回答,拿着饭碗准备吃饭。“爹呢?”
蒋堂尴尬的笑道:“爹,他生重病。之前卖去农田,他心情不好,再加上之前的重疾,如今一直躺在榻上。”
蒋权只是皱皱眉,很快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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