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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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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爷爷发话道:“大家且听我说,现在离岁首的时日只有二十来天,是该好好的热闹一番了。我想,你们也应该留下来吧?”
  老爷马上答应道:“是,我们的确要留下来,好久没有一起过岁首了。”
  这岁首,从字面来看,莫非是新年?宛兰惊讶道,再过二十多天应该是十一月份了,这么快就是新年了?
  “既然是大家一起过,那就办的热闹一点,明天就命人置办东西去吧。”爷爷十分高兴,这也是他所期盼的吧。
  回到房间,宛兰一边给蒋堂做腿部按摩,一边又问:“怎么这块就是新年了,不是该一月份?”
  “看你问的是什么混账话呢?”蒋堂笑道。
  “我又不知道,所以才问啊。”宛兰双手插着腰,说道:“你就不给我家穷,不过年啊。”
  “穷?那也是要过岁首啊。我一直都感觉你很神秘,似乎什么都懂,但又什么都不懂。”蒋堂哭笑不得。
  “什么叫什么都懂,但又什么都不懂啊?我又不是什么天才,为什么什么都得知道咧。”宛兰弯下身,挠着他的咯吱窝,奸笑道:“你说不说啊,说不说啊,展示你才华的时候到了。”
  蒋堂笑抽了,不停的饶命:“我错了……你就放过我吧……”
  宛兰这才停手。蒋堂休息了会,慢慢道来:“这秦岁首,其实是遗留秦人的风俗。秦朝之时,设下个月这个时候为岁首,尽管秦朝已经灭亡了,但是依然沿袭这个风俗。”
  “到了那天有什么好玩的,好看的。”宛兰不停的幻想着。
  “这个嘛,无非是歌唱,看祭司什么的,也没有太多的新奇。”蒋堂当下泼了一盆冷水。
  趁蒋堂睡着了,宛兰趁空到屋外放放风——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让她颇为应接不暇。
  看着这个黑漆漆的苍穹,听着这屋外星星点点的虫鸣声,不觉得有些放松——似乎好久都没有这么亲近自然了。
  说道亲近自然,自然没法和闻人宏谦相提并论了。他那份洒脱和放荡不羁,不就是宛兰最初想要的愿望吗?看来是事与愿违了。不过他说日后还会相见,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这份自信?希望如此吧。
  慢慢的她又想到寻千亿,自从上次赛龙舟之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还是不是跟以前一样的那样迂腐呢?想到最初的时候,他们在一起的种种,快半年过去了,这新年也快到了,希望他不要过得如此寒酸。
  回头望望屋里,蒋堂睡得正酣,宛兰苦笑道,当初是万般无奈进了蒋府,现在渐渐习惯了,也到习惯了这份约束的富态生活。这半年来和蒋堂相处,倒是件愉快的时光,没有相互欺骗,只有纯真的心。
  不过,宛兰还是摇摇头,自己来蒋府的意义何在,或者说,穿越来这个时代的意义又何在,现在也是越来越不清晰了,连最初要逃离蒋府这样的坚定也变得模糊。
  自己想要的到底什么?
  自己存在的意义又是何在?
  宛兰拼命的让自己清醒,“我怎么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越想越乱!”
  “素儿,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宛兰回头看去,正碰到二夫人从房间出来。
  二夫人给宛兰披了件衣服,“多亏了素儿,不然堂儿一定还在那边遭罪呢。”
  宛兰赶忙答道:“这怎么敢当呢。明明都是我的错,是我出的馊主意,不然也不会接下这个赌约,也不会想到……想到卖盐的法子。”
  二夫人笑道:“不过,你还是注意点比较好,还有,你跟闻人那公子相处得不错。”
  “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他帮了我很多忙。”宛兰急忙辩解道,但又疑惑的问道:“娘,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
  宛兰在吃饭的时候,压根就没提和闻人宏谦在一起,只是说他家帮了很多忙,二夫人是从何得知的。
  二夫人愣了下,眼睛瞥下一边说道:“我……我听大姐说的,总之你已为人妇,还是注意点言行。”
  二夫人走后,宛兰在心里打下了更深的疑虑,大夫人怎么会说这种事情?况且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三娘在吃饭的时候说的?
  宛兰摇头叹道:“一定是我想太多了。”

第四十六章 家有喜事
更新时间2013…11…9 0:10:41  字数:6335

 秦人以十月为年,农历十月初一称之为“秦岁首”,是为秦朝之时,秦国的百姓不论家贫家富都要吃一种用黍米与豆类合烹的热羹,配合肥羊炖和荠菜疙瘩汤。后世有诗为证:“十月朝时秦岁首,麻羹豆饭熟尝。”
  这不,越是临近岁首,就越是忙碌。整个山城,陷入了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早扫除了那即将来临的寒冷气息。听说,这一整个冬天,节日不断,热闹不断,大家都要开开心心的过一个年。
  由于蒋家在仁化也是颇有地位的——好歹爷爷是之前的县长,所以整个小城的活动都要操办。可谓是大家里套着一个小家。
  这一次,爷爷十分高兴,要鼓动全家人乃至全城人一起参与到这个庆典当中来,因而这准备活动可是非常的繁重的。
  不过说到忙,那就是女人的专属了。也难怪,各个夫人小姐颇有怨言,男人都去晒太阳,女人都在家忙翻天了。
  宛兰的任务就是——洗糯米,洗豆子。面对几大盆的农作物,白的黄的,她看得直发昏。只好捋起袖子,好好的大干一场。
  宛兰跟二夫人还有大夫人几个,端着盆子,将手放进水里不停的搓洗糯米和豆子。她也没有想到,两位身份高贵的夫人也来参与——这是该多缺人啊!
  忙活了一整天,也没干完多少,几位夫人都抬不起腰了,话都没说上几句,就回屋歇着。
  宛兰回到屋里,直奔**上,但居然看到蒋权怡然自得的看着书卷,真是既无奈又气愤,也懒得跟他理论了。不过蒋权也识相,赶紧放下书卷,轻柔的给宛兰搓肩揉背,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样子。
  “现在你觉得累,得到节日那天,你就可以享受啦!”蒋堂一边锤肩,一边说道。
  “享受个啥啊,我都遭罪了。那你说说,那天有啥节目?”宛兰没好气的说道,又指示他揉揉腿。
  “据我所知,首先是祈福祭天,然后晚上大家聚集在一起吃饭喝酒;之后便是几天对歌比赛;或者是其他各种有趣的活动,比如展示各家的团子。总之不是一下就能枚举的。”蒋堂不停的描绘,让宛兰一下来了兴趣。
  蒋堂又神秘兮兮的说:“到大家吃饭的那天,我还有一个特好消息要告诉大家。不过现在不能透露给你哦。”
  “你个小坏蛋,纯心玩我是不是啊。”宛兰又故伎重演,挠蒋堂的咯吱窝。蒋堂笑得东倒西歪,就是不肯投降。
  洗了五六天的糯米和豆子,终于集大家的努力搞好了,剩下的就是煮熟做吃的。还好宛兰是一窍不通,这伙计都给三娘,红灵这等能工巧匠完成了。
  宛兰从厨房走出院子,到处都能看到下人忙进忙出的。她就不妨碍这些下人做事,还是选择溜出去,看看这热闹的场面。
  一出大门,俯首看下山去,这真是姹紫嫣红啊——红的是红布红灯笼高高挂屋前,黄的是五谷杂粮晒屋前,黑的是人群攒动的人头……这到处都是喜气,把这即将到来的冬日赶走,小小的山城除了本来的绿色,都被其他颜色给抢占了。
  宛兰沿着小路下山,人们要么忙着准备各种吃的,要么就是挂红灯笼换木符。宛兰左看右看,忽然有一阵的鼻酸,都说新年是家人一起团聚的日子,她穿越到这里前不着地后不着跟的,没有一个亲戚朋友,就十分怀念那还在未来的家人,不知情况怎么样了。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可能未来的她从楼上跳下来成了植物人,神识穿越多久,她就昏迷多久,永远活在这个南越,那未来的她就永远醒不过来。
  还没有想清楚就感到被石头绊住了,还好反应快,不然又滚下山坡就不好了。“我怎么老是想一些毫无边际的问题啊!”
  穿行在这大街小巷中,到处都是人来人往,有贵族,有贫民,但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的交流。常说节日就是一种“反结构”的社会模式,人人尽兴而乐,可以缓解这一年来的疲劳和压力,而且还能消除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和紧张,促进阶层的和谐。
  这热闹非凡的场面真是不多见,不一会儿,前面就拥挤了很多人。宛兰冲过去看,使劲垫脚尖,才从这重重叠叠的人头中看出,是在写木符啊——常言道“常把新桃换旧符”,多是祝福来年吉利的话语。
  这还没看够呢,人群又一窝蜂的冲到另一处,宛兰为了看新鲜,趁机冲到前头,原来是有人在对歌,这摆擂台的是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对上了就能迎娶过门,惹得各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要跃跃欲试。显然这姑娘是个麦霸,唱得舌下生花,几句歌词就把对方唱得想不出词来了。歌声宛然动听,让宛兰回想起她结婚的时候,也是对歌的形式,只可惜还是败了,居然还是被蒋权闯过关的。
  过了几十分钟了,仍没哪个帅哥对出歌来。宛兰觉得索然无味,钻出人群——反正她对美女嫁于何处也没有太多兴趣。
  这左逛右看的,就是图个新奇。宛兰在一个小饰品店停下,此时她一眼看中一个铜钱制成的小玩意,上面还写着字,问了老板,原来写着千秋万岁;翻过背面,则活灵活现的雕刻两条小鱼。老板看宛兰翻来覆去的欣赏着,欣喜的介绍道这叫压胜钱,佩戴之人一定如这雕刻的字一样长命百岁。看着讨喜,宛兰干脆买了两个,让老板用红麻线分别编制一下。
  在天黑之前,宛兰回到府上。拿着两个铜钱玩意儿把玩了一番,惹得蒋堂挺好奇的,宛兰好心,干脆送一个给他。
  蒋堂掂量掂量,笑嘻嘻的说:“你说一对铜钱是不是象征着我们两人啊?而且还是天才地久哦!”
  “去你的天才地久。”宛兰想抢回那铜钱,蒋堂急忙塞进被子里,死活都不给,还嬉皮笑脸的说道:“既然送出去了,何必这么着急再要回来呢。”
  秦岁首终于到了。
  整个山城的人民都十分虔诚的看着山头,因为县长将会带领大家举行十分重要的祭祀仪式。
  这祭祀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是沟通生者和亡者的通道,人们在这一年当中有太多的诉求想告知死去的家人乃至祖先,通过心理安慰的方式,祈福来年的顺利和丰收。而秋季的祭祀又是一年祭祀的重中之重,因为秋季是丰收之年,这既是祖先的厚爱,也是祈福来年丰收的好时机。
  爷爷德高望重,自然被选为这次祭祀的扛旗的人。这扛旗的,就相当于活动的主办者,负责整个祭祀的运行。
  爷爷站在高台上,瑟瑟秋风不停的翻飞着他的长袍,可却一点都没有遮盖住一丝一毫的威严。宛兰在台下,高高的仰望着爷爷,一股气场从顶自下,顿时有种高不可攀的感受。
  这高台背后便是梯田,便是山城百姓赖以生存的土地。爷爷一番发言后,带领大家一起向这养活世世代代的土地跪拜。二叔带领几个亲戚,包括宛兰,向备好的祭台摆上祭品。宛兰端着酒,一步步的给每个小杯斟满酒。
  爷爷点上香,高唱道:
  天作高山,大王荒之。
  彼作矣,上天康之。
  彼徂(cú)矣,越有夷之行。
  子孙保之,万世享之。
  底下的山城百姓也跟着唱着。这近千人的唱喊声,果然不可与小家碧玉相比,前者则更具极强的穿透力,让人无法不屈服。或许是这种穿透力吧,让地底长眠的祖先醒来,好好的厚爱他们的后代。
  很快,一阵喧嚣的敲锣打鼓传了过来,大家一下欢腾起来。爷爷扛着旗帜,从台上下来,人们立即从中间开了一个道。等爷爷这些扛旗的人走到前头,人们也跟着排在后面,开始了一年一度的游行。
  宛兰跟在其中,看着大伙手舞足蹈的样子,也开心的蹦蹦跳跳起来。这长长的游行走街串巷,传行过市,使得这沉静已久的山城终于热闹开来了。
  一直游行到下午,大家才累了回去休息。不过这休息可不是回去睡大觉,而是准备晚上的饭。听爷爷说,傍晚时刻,便是百家宴的好时候啦。
  到了傍晚,天色即黑,但漆黑的苍穹之下,便是万千灯火闪烁。在这灯火里,人们来来往往,开始端上一盘盘自己做的菜,不一会儿,就香气四溢了。
  宛兰跟着老爷他们下了山,坐在百家宴最前头的位置。在油光的照耀下,前面明明是一盘盘的菜肴啊!鸡鸭鱼肉已经不是什么神话了,那些颇具地方特色的,或者创新的菜肴瞬间挤满了人。大家都夹着筷子,但没人敢夹一口,也许是爷爷没有下吃饭的命令,更主要的是怕吃饱了,就不能吃下一道更好吃的菜了。
  宛兰早垂涎欲滴了,看着前面的菜,望着更远桌子的菜,想着还没煮好的菜——脑子,眼睛,手脚,统统不够用了。宛兰几次拿了筷子,又几次放下筷子,心里咒骂那些讪讪来迟的人。
  终于不知何时,山里的人民都来齐了,爷爷清清口音,又说了一堆开场白,在场的人恐怕是没心情了吧。接下来,爷爷吩咐几人在边上竖上一长长的杆子,这叫做天杆,又在天杆上摆上三盏灯,挂上黄旗,上书“消灾降福”。
  仪式终于做好了,人们终于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就等一声令下了。爷爷故意又说一番长长的祈祷祝福的词,在人们颇为失望的时候,迟来的一声得令。
  几个眼疾手快的人立马抢下几块肉到自己的碗中,宛兰也赶忙夹了几块鱼肉到碗中,扭头看到蒋堂眼巴巴的样子,颇为无奈的又抢下一些残留的鸡肉。
  很快,场面渐渐红火起来,借着吃饭,大家好好的相互交流,或者解除一年来的种种误会。
  宛兰一边吃着,一边跟爷爷埋怨起来:“爷爷,你刚才说了那么多的话,不觉得肚子饿吗?我听得都肚子打鼓咯。”
  旁边也笑着附和着。爷爷狡猾的说道:“是吗?我说的很长吗?我怎么感觉才说了一小会儿啊!还有你们不是也聚精会神的听我祝愿吗?我就越讲越起劲了……”
  “行了爷爷,别再说了,好菜都别人碗里了。”宛兰夹起一青菜,塞到爷爷的碗中,免得他又唠叨开了。
  老爷从别的桌子上与几位老友碰完了酒,回来笑呵呵的说道:“借着这个吃饭的时候,我说一个喜事,你们猜猜是什么?”
  “该不会是哪里赌钱赢了吧?”大夫人说道。
  “哎呀我的夫人哎,你借我胆子我都不敢去咧。”老爷沮丧的说道,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见半天没人说得准,老爷才神秘兮兮的说道:“你们知道我们这次卖盐卖了多少吗?”
  二叔笑眯眯的说:“之前见你老是发愁,现在喜笑颜开,定然是赚大发了。”
  “托你吉言,确实赚了很多。只是——”老爷欲扬先抑,“只是我没有想过赚那么多啊!我是核实了三遍,才敢相信账面上的数字。”
  “到底是多少啊!”于夫人抱着她的小儿子,追问道:“快说啊,急死人了。”
  “你们相信吗?”老爷张大眼睛,急切的说道:“我都不相信了。这次卖盐,长沙国,夜郎国的盐全卖掉了,句町勿敛还留有一小部分。不过相信明年就会卖完了。而销往国内的盐卖去了一半,也解决了囤积的问题。”
  蒋堂和宛兰相视而笑,上次的努力是没有白费了。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急需解决——
  宛兰清清嗓子,对大夫人笑道:“大娘,这次的盐卖得不错嘛,也不枉费你对我们的细心‘照顾’和‘栽培’。不过大娘还记得一个月前的赌约吗?这次看来,好像是我们卖掉的比较多哎,获得了胜利。那大娘是不是有所表示,比如履行下当初的承诺呢?”
  大夫人猛的抬头,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二人,弄得他们浑身不自在的。大夫人舒展眉毛,笑着说道:“那可要恭喜啊!既然是承诺于你们,作为长辈,那自然是不好推脱的。那便答应你们便是了。”
  听到大夫人这番“肯定”,宛兰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这去长沙国卖盐的种种遭遇,终于都随着这份“肯定”,而变得有所价值——蒋堂的愿望算是达成了。
  “素儿,其实还有一件喜事要说出来。“蒋堂故作神秘的说。
  “堂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有喜事,何必只告诉素儿呢。”二夫人故作责怪道。
  在众人一再要求下,蒋堂神秘的眨巴眼睛,笑了笑,然后转身看下紫贝。紫贝立马明白了,过来搀扶起蒋堂。
  大家也疑惑万分,纷纷看下宛兰。可是宛兰哪里知道这两人又搞什么鬼名堂。
  “少爷,你可要小心点哦。”紫贝叮嘱道。
  在一片惊呼中,紫贝慢慢放开蒋堂,但居然——蒋堂不是腿脚不便吗,怎么会不需要人搀扶呢。
  二夫人大惊失色,急忙跑过去。蒋堂立马摆手示意,大声说道:“别过来,都别过来!我一定能行的。”
  二夫人再三踌躇,还是听蒋堂的话,没有过去。
  蒋堂豆大的汗滴出来——明明只是秋天,居然热成这样。不对,不对,一定是他想要克服什么。只见蒋堂拼命的咬紧牙关,努力的使自己没有摔倒。然后深深的闭上眼睛,努力的,十分努力的,慢慢抬起脚来。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这蒋堂,莫非已经……
  刚才的喧嚣一下寂静了,大家的眼光权聚焦到蒋堂一人身上。
  蒋堂使劲的握紧拳头,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在与什么在抗争着。他慢慢的抬起腿来,努力的保持平衡,然后慢慢的朝前放下。
  在场的人一阵惊呼,开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蒋堂,他居然,再不用别人搀扶的情况下,自己迈出了一步。谁能想到,一个卧病在**的人,居然能——居然能走路了。天啊!这该是多大的毅力了!
  在大家雷鸣般的掌声中,蒋堂又接二连三的走了三四步。很显然,走路对于常人来说是多么轻松的事情,但是他却要花好几倍的努力,流了多少的汗水才能达成这样的结果啊!
  差不多走到第五、六步的时候,蒋堂猛地一阵身形不稳,歪歪咧咧的像旁边倒去。二夫人大叫一声,急忙冲上去扶住他。蒋堂却推脱她的手,稍微稳定下心神,咬紧牙关,又执着的向前迈步。直到走到十多步了,才气喘吁吁的,慢慢的用手撑住凳子,才敢坐下。
  这不过几米的距离,蒋堂却无比艰难。宛兰激动万分,不知用啥表达自己的感受,只是默默地流下两行泪水。
  百家宴结束,他们要回到山上,蒋堂也坚持靠人搀扶走上去,不在像以前那样还要人背或者是轿子。其实最大的变化,由众人怜悯的目光,变为鼓励的眼神。
  回到屋里,二夫人一阵心疼,好生说了许多安慰的话。当问起何时开始这种康复训练的,蒋堂搔搔头,说道:“其实很早之前素儿就陪我下**走路了。而前段时间不是在为盐的事情头痛嘛,我就让紫贝陪我慢慢走路,等盐解决的时候,我再告诉大家。”
  “那这么说,你前几天就能独自走一段路了?”宛兰追问道。
  “可以这么说,我也只是昨天能独自走个五六步而已。哪曾想今天能走了十多步了。看来经常下**走路也挺有好处的。”蒋堂笑嘻嘻的说道。
  看到他幸福的笑容,这婆媳两人又留下了一串泪花——蒋堂终于康复了!
  家里有两喜事,爷爷一高兴,就决定请人搭台唱歌,唱他个几天几夜。要知道,前几年可是没有举办的。百姓瞬间乐开了花,这秦岁首过得太快乐了。
  过了几天,台搭好了。很多人都争相上去献歌。都说南越民族喜歌善舞,这话一点也不假,甚至传承了下来。这唱歌不仅有一人唱的,也有合唱的,更有意思的是对歌——一个人唱一个带有谜语性质的歌曲,其他人则要对上。这要对上,可不亚于对对子。一时间,大家积极上台,都大部分答错而下台。
  宛兰和紫贝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就为了一睹台上的风光,却不小心撞到一个人,甫一回头,宛兰以及其他人立马现出厌恶的表情——一个邋邋遢遢的乞丐钻进人群当中,讨要施舍。
  在众人追打一番后,那乞丐被赶走了,但还有人为了表达不满,向地上吐口水。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不是,对待这位老人家呢?”紫贝突然反常,追着那个乞丐而去。宛兰又气又无奈,急忙跟上去,本想拉着紫贝赶紧走的,谁知道,紫贝猛的跪在那乞丐面前。
  这把那乞丐吓得呆住了。
  紫贝哭泣的喊道:“爹——”
  宛兰一下就觉得脑子空白……
  那乞丐拼命摆手,急切的说道:“姑娘,你认错人了,你认错了。我不是你爹,我不是你爹。你爹没有那么落魄……”
  紫贝不顾那乞丐的邋遢,跪着前行,紧紧的抱住他:“爹——就算你变得在落魄,我也不敢不认你啊!一年前,你偷偷离开蒋府,自此毫无音讯,现如今我找到你了,怎么能不认女儿了?”
  望着紫贝那着急,痛恨,甚至绝望的样子,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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