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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盖弥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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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谨言气势汹汹的问他。“乔禽兽，你老实说，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乔旻楞了楞，不置可否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模棱两可的态度激起姜谨言些微的愠怒。“你这是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这算是间接承认了？姜谨言瞬间被点燃了怒火。“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我告诉你，你别想得逞，你个就会用权势压人的死纨绔。”
愤然摁掉电话，忽而又想起件事，赶紧重新拨过去。待乔旻一接起来，对着他又是一阵吼。“还有，你别再假模假式的去骚扰人家苏成行不行，请你公私分明点，哪怕我真跟他怎么样，也是我们俩的事，跟你一点关系没有，你只管找你的地产千金和天王妹去，ok？”
说完这次又直接关了机。
电话那头，陈谦的宝马车上。乔旻对着手机嘟嘟空洞的忙音，肺都要气炸了。“陈谦，你听到没，她叫我死纨绔，禽兽，还让我别去骚扰苏成！在她心里，我还比不上苏成来的有份量。”
陈谦尴尬，这些他到没听到，他只听到乔旻在那里作死。陈谦瞥了言气得脸都绿了乔副总，弱弱的问了句。“她是不是一上来就问了你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嗯。”乔旻仍旧沉浸在盛怒中。
陈谦哭笑不得。“那你直接回她不是你干的，你还在想法子替她处理这事，你一直在等着她来向你求助。你直接把这句话说了不行吗？”
乔旻理直气壮。“她就不该怀疑我，我把她当宝一样，含在嘴里怕化了，藏在兜里怕丢了，怎么可能真对她怎样？”
陈谦：“……是你自己一直说要封杀人家。”
“我随口说说的，她难道看不出我是在逗她，我怎么可能真的害她。”乔旻简直被这个榆木脑袋的女人气疯，她就不能来点正常反应，情绪低落时来找他求安慰求开解，或者干脆扑到他怀里来撒撒娇求求饶发发嗲？为什么尽要说些让他郁闷的话，还一个劲的护着他的情敌。
姜谨言：你想太多了……
第81章 闹别扭
跟乔禽兽这一通吵完，姜谨言多少还是有点郁闷，拖着沉重的步伐往摄影棚走，还来不及平复下心情，就听见迎面过来两小女生在那发花痴。
“好帅哦，最好总裁天天来探班，就当是给我们发福利了。”
“他看我一眼，我都要晕倒了。”
“我再多看他一眼，都要怀孕了。”
姜谨言认识的会让女生发出这种惊呼的总裁就只有一人，刚在电话里跟她吵架的混蛋。姜谨言不由得放慢脚步，竖起耳朵听她们议论。
“你说他是不是真的跟韩子绪的妹妹有一腿，连拍戏都寸步不离的陪着。”
“难说。听说这几天都陪着她在横店观光呢。”
“不是有传说他是跟潘总的表妹看对眼了吗？”
“谁知道啊，总裁的心思你别猜，反正怎么着也轮不上你就是了。”
“唉～～颜正年轻又有钱，能到我碗里来多好。”
闻言姜谨言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她这几天也是听闻不少乔副总跟天王妹的传闻。那天的聚餐天王妹没有参加，据说是去c市参加一档综艺节目的录制。这两天才重又回到横店，一直由乔副总陪着四处游玩，却没想到两人如胶似漆到连拍摄现场也一起来。
不久之前，当姜谨言跟乔旻关系稍有缓和，乔旻便向她坦承，当时从香港回来那会儿，跟韩子欣所谓的暧昧关系纯粹是做戏给她看，目的只是为逗她吃醋，并非真和韩子欣有什么私情。
姜谨言听完直呼脑残之外，一直是持将信将疑的态度。这几天看他对韩子欣大献殷勤的态势，心下又不是滋味，他们这是准备假戏真做？还是再耍她一回？
不管事实究竟如何，目前她都实在不想跟这两人正面相遇。心里盘算着，反正她跟韩子欣今天并没有对手戏，不如等他们拍完她再回去也不迟。
正要脚底抹油的转身避走，那边醒目的一行人已经往这边过来。
姜谨言微微一僵，不可避免的感到几抹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有乔副总灼灼的逼视，有韩子欣戏谑的打量，另有两道凌厉的目光来自一脸不屑的潘韵如。
此时再躲，岂不显得她心虚。输人不输阵，姜谨言只得挺了挺背脊，硬着头皮往里走。
经过他们身边，听到总导演余定坤正亲自在给韩子欣说戏。不由得羡慕，这可是男女主才有的待遇，其他人都是副导演和助理指导两句就完事了，姜谨言进组拍了这么久，虽然演技也得到过余定坤几次赞许，但还真没碰上过余导给她亲自说戏的待遇。
姜谨言在导演瞄到她时，礼貌的向他和潘韵如问了声好。导演微微颔首回应。姜谨言便匆匆奔进休息室，对边上的乔副总就只当不认识。
在休息室里避了会风头，到轮到她戏份时，姜谨言才掐着点出来。路过化妆间，见着那一行人正围着韩子欣在里面聊天，似在谈论刚刚拍戏的趣事，谈笑风生其乐融融的画面甚是和谐。
姜谨言不由得的驻足多看了两秒，便被乔旻一眼逮住，不知为何姜谨言突然就生出几分心虚，连忙避开他目光，匆匆逃逸。
姜谨言因为情绪不是很好，在接下来的拍摄中频吃ng，闹得边上跟她配戏的曹静哇哇乱叫。
因为她的失误拖慢了进度，晚上不得不继续加班。
在大家怨声载道的抱怨声中，导演让大家先去吃晚饭，单独留下姜谨言训了几句。
姜谨言更郁闷了，蔫蔫的领了盒饭在休息室里跟小奚一起吃，却是扒拉没几口就没了胃口。
刚想去把没吃完的盒饭扔掉，统筹过来找她，说是潘总让她去办公室谈话。
姜谨言的心徒然一抖，忽而想起今天查的星座预测，说她运势极低，极易招惹小人，现在看来真是预测得挺准的。
扔了饭盒，收拾完心情，拿出平日里面对镜头的演技，姜谨言摸到制片办公室。
一路过来，听说乔副总似乎刚刚护送着天王妹回去了。姜谨言舒了口气的同时，不禁也是牙根微微发酸。
潘韵如独自在房间里面色不善的等着她。
姜谨言敲了敲敞开的门，潘韵如下巴轻抬示意她进去。
“潘总，你找我有事？”姜谨言乐观的想，不会是打算提前给她结算工资了吧。
潘韵如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给你多少钱，你以后可以不纠缠小乔？”
姜谨言一呆。“什么意思？”
潘韵如轻嗤一声。“我还真是小瞧了你，吃个饭还能见缝插针的想法子纠缠着小乔不放。”
呃……是谁纠缠谁啊，这话说的。姜谨言被她傲慢的态度激得也是口气不善起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纠缠他了？”
潘韵如斜睨她一眼，一脸的鄙夷。“别以为我没看见你钻到桌子底下挑逗小乔。你们这些女演员为了利益真是能不择手段，不分场合的就会玩这些小伎俩，借酒装疯的，胡乱要电话号码的，竟然还有你这样在饭桌上都不知道检点行为的。”
“你……”姜谨言万万没想到自己跟乔旻的打闹会落在她眼里。被她一顿数落气得不轻，很想回骂回去，但一想到自己还在人家剧组里，这一骂估计只会给自己和公司招来麻烦，而且自己的片酬还压在他们手里，现在实在不是闹翻的时候。便只能硬生生压住火气，脸上却是被气得青一阵红一阵。
潘韵如见她不敢辩解，冷笑一声又道。“还想跟小乔死灰复燃？这次把你的戏份和宣传都砍了，就是要让你明白，不该想的事还是少想点。”
姜谨言惊讶。原来这事是她干的，自己还错怪了乔旻，以为是他脑残犯二。
潘韵如一派乔氏当家主母的派头吩咐她。“以后凡是星展投资的戏，你让你经纪人都不用联系了，不会给你机会演的。另外这次你虽然提前杀青，但钱我们还是按合同里原定的片酬给你，多出来的就当是给你的补偿，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小乔面前。”
姜谨言真想跳起甩她一巴掌，然后潇洒的来句‘姑奶奶我这些钱不要了，就跟你斗到底’然而话到嘴边，终究是咽进肚里。好大一笔钱呢，跟钱过不去可不是姜谨言的人生准则。
“怎么样，这样安排行吗？”潘韵如咄咄的逼问她。
“哦。”
潘韵如很是满意，挥手让她出去，似赶一只让她厌恶的苍蝇。
姜谨言木讷的从办公室出来，在外面瞎晃了一圈，想分散自己注意力。一圈晃下来精神压力没减少，手臂上倒被凶残的蚊子叮出十几个大包。人倒霉的时候，真是连蚊子都要欺负你。
姜谨言漫无目的的又晃了圈，晃到摄影棚后面的练武场，练武场这个偏僻地，平时除了武行是鲜少有人来的，姜谨言觉得在这里躲着调整下心绪也不错。
没想到今天这里也热闹，苏成正在跟着武术指导练手倒立。
就见他蛤蟆似的贴在墙边，见姜谨言过来，痛苦的仰起脸招呼她。“谨言，过阵子我就要给粉丝们汇报演出了，你这个老师说好要教我的，怎么连点实际行动也没有。”
姜谨言不禁被他搞怪的样子逗得莞尔，心中憋闷顿时消散不少。当初只当是句戏言，没想到他还真练上了。“教我可谈不上，程指导可比我教的好多了，我可以陪你一起练会，我今天也正好还没练功呢。”
说完，把身上碍事的裙摆撩起束在腰间，露出里面牛仔裤，伸伸腰踢踢腿，一个侧手翻一跃上了墙，靠在他边上施施然笑道。“我们比一比看谁立的时间久，你个大男人可别输给我哦。”
苏成想了想。“那输的人有惩罚吗？”
“行啊，你说怎么罚？”姜谨言一脸老神在在，似是笃定他肯定要输。
被她一激，苏成也起了好胜心，总不能在体力上输给个姑娘吧，说出去多丢人。“那真心话大冒险怎样？”
“随你啊。”姜谨言已经开始在盘算，等下是让他抱个男人说爱你呢，还是找个女人说我有隐疾。
一个笃悠悠轻松自如，一个涨红脸卯足了劲，没多久便见了分晓。
姜谨言见苏成已经开始脸红脖子粗，知道他已经体力不支在强撑，对于初学者来说，不知道合理掌握平衡，只能靠手臂肩膀的力量支撑，不仅费力，还容易伤了筋骨。
姜谨言激他只是跟他闹着玩，让他练起来不那么枯燥，自己也顺便散散心，当然不会真要跟他分个高下。笑着调侃他。“快下来吧，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去跟导演告白的，哈哈。”
苏成刚想抗议她专业人士欺负他这个初学者，瞥见她脖子上一抹耀眼光芒闪过，诧异道。“谨言，你脖子上挂的什么？”
姜谨言顺着他目光看去，原来是自己的项链因为倒立从衣服里掉出来。“是我妈送我的生日礼物。”
姜谨言腾出一只手把它塞回去。
苏成相当惊讶。“谨言，原来你是个白富美啊，过个生日你妈就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姜谨言楞了楞，猜他是说项链上挂着的宝石戒指，愚人节乔旻送她的，姜谨言怕戴在手上容易弄丢，不戴又招乔旻挑刺，说她不把他送的东西放在心上，便想出这两全其美的法子，穿在项链里挂在脖子上，既不怕丢，又保证乔旻每次问的时候她能拿得出来。
姜谨言讪讪的笑着回他。“你是说那戒指啊，那个是有点贵，不过现在能拿出万把块钱买戒指的也很多的，白富美也谈不上吧。”
苏成疑惑。“这么大颗的粉钻怎么可能才万把块？”
“粉钻？！”这回轮到姜谨言惊讶了。“我这个是粉色碧玺而已，不贵的。”
“是吗？”苏成匆匆瞄到一眼，也不是很确定。“但看这火彩和光泽真的很像是粉钻。”
姜谨言听他说的这么专业，不禁也生出几分狐疑，犹豫道。“那若是粉钻。这个值多少钱？”
“那不好说，要看它的4c参数，不过你这个看来差不多也有一克拉了，怎么的也要百八十万吧。”
百八十万？！惊得姜谨言直接从墙上掉下来。
苏成见她表情古怪，也翻身下来。“怎么了？”
姜谨言刚忙摇头表示没事，略微犹豫，不好意思的问他。“苏成，你知道怎么鉴别碧玺和粉钻吗？”
“钻石的话基本上在腰部都有激光镭射编码，这个到金店用放大镜一看就能看到。”苏成对她的问题很是疑惑。“谨言，你这个戒指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姜谨言忽而想起乔旻送戒指给她那天说的话‘作为一枚求婚戒指，它实在算不上贵’。
第82章 好人卡
吃过晚饭后，接着拍的是姜谨言和苏成的戏份。仍旧是在隐秘山洞内，因为敌人的追捕，曲玲珑和崔明婉的明争暗斗，四人误入山洞腹地的迷宫地带，各自走失，分别困在不同的暗室内。
苏成和姜谨言两人饰演的角色躲在同一处，但两人都身受重伤，姜谨言直接就是躺倒在地上。
姜谨言心里装着事，恍恍惚惚的仍旧入不了戏，几次都走神走到北极去，幸好这段戏主要是苏成发挥，她只要躺在地上挺尸就行。戏简单，又有苏成替她遮掩，整个拍摄过程还算顺利，虽然也ng几次，但拍摄进度明显比下午快了许多。
中间短暂停，道具组调整道具布景，两人坐在边上的大石上稍事歇息。
苏成见姜谨言一直蹙眉一言不发的神游，忍不住将手放在她面前晃了晃，召唤她回魂。“谨言，刚刚手倒立好像是我赢了，你是不是该接受惩罚了？”
姜谨言回过神来。猛然想起自己刚刚被戒指的价钱惊了惊，竟然比苏成先掉下来，真是失算。眨巴着眼睛笑着讨饶。“你想怎么罚我？不会让我去跟周晓雯告白吧？”姜谨言想着，要是她自己，估计会让苏成向乔副总告白去。
苏成盯着她巧笑倩兮的笑脸看了半晌，缓缓摇了摇头。“我想选真心话。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昏暗的山洞布景中，他黑亮的眸子闪着异常明亮的光彩，直勾勾的盯着她，似藏着呼之欲出的心事。姜谨言深深触动，不得不承认，在对待情敌这个问题上，乔旻果然有异常敏锐的神经。亦不禁懊恼，怎么自己之前都没发现苏成竟然有这份小心思，偏偏这点微妙的情愫还是让乔旻率先看穿。
姜谨言点点头下定决心。“你想问什么？”
“你那个戒指……也是你妈妈送你的生日礼物吗？”
苏成果然察觉了她刚刚的失态。姜谨言略微沉吟，决定实话实说。“不是，是我男朋友送的。”说完，一脸紧张的看着苏成，生怕他突然一怒之下拂袖而去，那她不仅要失了这个难得的朋友，说不定还又竖一大敌。
还好苏成只是微微一愣，接着便是长舒一口气，轻松的笑起来。“虽然很意外，却也是意料之中。”
这下姜谨言倒是楞了。“为何你说意料之中？”
“有好几次休息时，我都见你躲到一边偷偷玩手机，对着手机屏幕那一脸傻笑，只差没把‘我在谈恋爱’几个大字写在脸上。”
“啊！有那么明显吗？”姜谨言没想到她趁着休息时间跟乔旻乱发消息互相调戏，竟然会被苏成看到。好羞耻～！
苏成宽慰她。“放心，除了我应该没有其他人发现。”
只有喜欢一个人时才会有这种感觉，每天目光不自觉的跟随她的身影，每个繁忙的间隙，总想偷偷看一眼她在做什么，亦忍不住被她的一颦一笑牵引。可惜看到的却是她为别人展露的清澈笑颜。
苏成想起第一次瞧见姜谨言躲在人后悄悄发消息的情形。那是在明清宫苑的一处湖畔，她身上穿着花鹿精的古装戏服，靠在湖边柳树下。
柳树万千丝绦间洒下的点点阳光，碎金般披在她如烟似雾的轻柔纱衣上，如梦似幻的衬着娇俏精灵的人儿，叫人不由得心头怦然一动。然而更让他心动的是她脸上纯净柔和的笑容，带着点儿妩媚，带着点儿娇羞，融合成恋爱中女子独有的美好姿态。
看出苏成眼中流露的淡淡伤感，姜谨言不好意思的歉然道。“我男朋友不是圈内人，因为一些私人原因，我暂时不能公开我们的恋情，公司怕影响我的工作，也不支持我现在对外宣布，所以我才没告诉你。真是不好意思，你要是生气不想再理我，我也可以理解。毕竟作为朋友大家应该坦诚，我却隐瞒了这些。”
苏成摇头笑她的多虑。“都是吃这行饭，我能理解，你老板还算是好的呢，我当初刚入行时直接就签了协议多少年内不准谈恋爱，多少岁前不准结婚。”
“你们公司这么没人性？”
“那是以前的经纪人，只当我是个赚钱工具，还好现在跟了老李，至少谈爱恋是自由了，可惜真的解禁了，却找不到人谈了，也是命苦～！”一脸幽怨的看着姜谨言。“谨言，你记得要是分手了第一个通知我，我先拿个号，把队先排上。”
这……姜谨言尴尬了，虽然她跟乔旻的关系确实危如累卵，时时有玩完的可能。但备胎什么的，也太过分了吧。
苏成看她一脸为难，忍不住哈哈大笑。“逗你玩呢，你放心吧，我可是要成为影帝的男人，怎么能为了这点儿女私情浪费时间呢。走，咱拍戏去～！”
灯光、摄影、道具各部门都准备完毕，两人重又开拍。经过中间这段插曲，姜谨言把之前的心事稍微抛掉点，恢复了状态。
作为要当影帝的男人，苏成也拿出自己十足的演技，带着她彻底入了戏。在导演的连连赞许声中，刚过八点拍摄便全部结束。
换掉戏服从片场出来。姜谨言拒绝了苏成顺路捎她回去的邀请，和小奚两人沿着广州街路慢慢散步着往酒店走。
这几天小奚看她心情不好，怕因为自己隶属敌方阵营而被她迁怒，一直尽量跟她保持距离，片场里因为助理的身份不得不跟着她，离了片场基本就把私人空间全还给她，甚至跟老板申请另开了间单间，让姜谨言可以自己独占一间客房，以免大家尴尬。却没想到姜谨言今天主动提议跟她一起走回去。
一路上，小奚觑着她神色也是颇忐忑。谈恋爱这事外人既不好插手，也论不出个对错，她和陈谦夹在这两人中间，简直里外不是人。
姜谨言看她紧张，不禁也是哑然失笑，自己和乔旻两人的任性，尽拖累得旁人跟着受累。对着小奚讨好的笑了笑，抱歉道。“小奚，不好意思，我不该为了自己的情绪问题就迁怒你，上次还把你一个人扔在饭店门口。”
对此小奚倒是不以为意。“没事的，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不该向你隐瞒乔副总跟潘总表妹的事。虽然说是助理，但你也一直挺拿我当朋友的。将心比心，换做其他人，朋友对自己这样隐瞒也是要不开心的。”
姜谨言犹豫半晌，终究没忍住问她。“报纸上说的这个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总觉得潘韵茹对她的突然发难不像是空穴来风，严格追究起来，唯一能扯得上关系的就是她表妹了，莫非是为了替她表妹出头？
见她主动问起，小奚便也不再隐瞒。“上次李总他们提议的影视城项目被乔副总毙掉了，这个你知道吧？”
“嗯，听他说起过几句。”
“要建影视城的那块地其实是潘家的，他们两年前买下，想在上面开发点大项目，却因为资金始终到不了位，一直闲置到现在。”
生意上的事姜谨言也听不大懂，尴尬的打断小奚的长篇论述。“那重点是，和潘家表妹有撒关系？”
小奚只得换了点简单明了的告诉她。“说白了就是潘家是个外强中干的货，空守着块地却拿不出钱投资，潘小姐以为嫁进李家，就能以一家人身份共谋利益，但乔副总看穿了她的打算，另外也是觉得这个项目亏的可能性比赢面大多了，便一直持反对意见。”
“哦。”姜谨言仍旧是云里雾里。
“潘小姐公事上吃了瘪，意识到乔副总比她未婚夫有话语权多了，苦于自己已经许了李家，便把自己表妹拖来跟乔副总相亲，乔副总婉拒了两次，她却时常借着亲戚名义约两人一起吃饭看演出，中途却自己走掉，剩两人在那，故意给他们制造机会。”
想必这就是那出绯闻的由来。姜谨言点点头不置可否。
小奚继续努力替老板辩白。“乔副总碍着她是未来表嫂敷衍了两次，她就不管不顾的大肆对外宣扬，搞得像板上钉钉，他们马上要亲上加亲了似的。”
姜谨言稍加思索，便察觉了这其中蹊跷。“单凭潘小姐这么一头热，乔副总也不会乖乖就范的吧？”
小奚没想到她公事一窍不通，对这些细枝末节倒是洞若观火，被问的张口结舌，却也不得不据实以告。“是的，潘小姐知道乔副总一向听爷爷的话，就经常带着她表妹去乔家做客。那个蒋小姐本身也是个人精，很会讨乔老爷子欢喜，生的也是容貌上佳。乔老爷子越看越喜欢，便默认了这个孙媳妇人选，还经常帮着潘小姐替两人制造机会呢。”
姜谨言听完一直沉默不语。良久之后，忽然对小奚说。“我想散散步，顺便去超市买点东西，要不你先回去吧。”
小奚看她脸色难看，又不想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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