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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欢不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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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宴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夏末高高瘦瘦的身影消失不见,这才脸色微暗地收回目光,面色冷漠了几分,他看出了夏末无意识间的抗拒与疏离。难道是昨天在医院里,他赶到之前简可容说了什么吗?
这么多年了,他们走到这一步,他绝对不会容忍夏末再离开他。慕宴茶色的深眸深沉起来,他曾经放过她的,给过她自由,是她自己回来了,既然如此,那么就一直这样纠缠下去吧,那些恩怨情仇总要有人付出代价。
梁家。
梁飞白坐在书房里,看着面前厚厚的资料,脸色沉郁,一言不发,许久长呼一口气,狠狠说道:“该死的,这么说来,慕宴是慕家的养子?”
“没错,慕氏的根基一直在美国,我们都不太清楚他们的底细,老将军近期才得知他是慕家收养的孩子。”对面的刘叔点头说道,“这也是老将军不让少爷插手简家事情的原因所在,简家的事情太敏感了。有人翻出了当年的郝家贪污一案,那件事情当年闹得满城风雨,影响很大,简正林这些年爬的那么快也是有原因的,私底下盘枝错节的很是复杂。”
梁飞白猛然吸气,说道:“刘叔,简正林的事情显然是幕后有黑手在操控,想置简家于死地。如果慕宴便是当年郝家的那个孩子,那么他处心积虑地回来,接近简家,私底下再谋划着找简家复仇,那么这一切便都能说得过去。”梁飞白猛然沉下脸,简家如今的权势,不是谁说动就能动的,也只有慕氏多年谋划,才敢有这个能力。
梁飞白心里不住地咒骂,如果慕宴与简家有如此深仇大恨,那么他接近夏末,肯定不安好心,该死的,简夏末那个蠢女人恐怕还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
“这个老刘不敢断定,郝家的那个孩子当年在郝栋入狱病逝后就消失了,这个慕氏继承人并非慕家的亲生子也是鲜为人知的,老刘只是查到了这其中的蹊跷之处而已。”刘叔谨慎地说着。
梁飞白见他这么说,心里便有了底,刘叔跟着老爷子的时间最长,即使是贴板上钉钉的事情,他也。
“少爷,此事老将军是严禁你插手,少爷还是观望比较好,老刘先走了,私下透露这么多老刘就已经愧对将军了。”刘叔慈爱地叮嘱着梁飞白。
“谢谢刘叔,飞白知道。”梁飞白自有分寸,刘叔将简家的事情与慕宴联系在一起,再翻出当年的案子,就已经很明显地告诉他,这是慕氏与简家的恩怨,梁家还是观望比较好。
这么说来,慕宴便是有心接近简家姐妹两,想到这,梁飞白陡然心惊起来。
35 以爱为名的囚宠(一) 只欢不爱
我以为只要绝口不提,只要让日子继续地过去,你就终于,终于会变成一个古老的秘密。——席慕容
自出院后,夏末一直静静地住在公寓里,一方面打电话给温远,说继续回来上班,一方面拾起专业书苦读。她如今不能画画,总要学个一技之长。那一幅《窒息》拍卖的价钱,梁飞白早就转入了她的账户,180万足够她生活,四处漂泊,但是她终是想学些什么,再找一些兴趣。
去天使慈善时,温远许久不见她,追问她的近况,夏末只淡笑着说出了一些事情,如今事情都解决了。温远见她如今似乎比以往多了一丝的灵动,便也放下心来,他最担心的不过是夏末精神恍惚,沉迷在自己的世界,现在看来,夏末整个人似乎通透了很多。
由于冬天雪下得大,天使慈善内部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孩子们也就呆在室内的活动室,显少出去玩耍。夏末再见安琪儿时,安琪儿已经画了厚厚一叠的画。她拿起来细细看着,这个孩子极有天分,画得很不错。
她坐在活动室的一角,一边低头看画,一边问安琪儿:“喜欢画画吗?”
安琪儿点头,轻轻地说:“喜欢。”
夏末闻言愣住,急急抬头看向她,12岁的少女静静地站在她面前,浅浅一笑,眼神有些飘忽。
夏末不相信地再问一遍:“你刚刚说喜欢?”
“我喜欢姐姐。”她的声音很沙哑,发音有些别捏,但是夏末身子微微一颤,伸手抱住她,双眼微微湿润,低低地说,“姐姐也很喜欢安琪儿。”
近半年来,她对安琪儿并未说很多的话,大多时候都是带着她发呆,画画,自言自语,却从未想过安琪儿会回应她。
她抚摸着这个孩子的头,低低地笑道:“以后要记得说话,好吗?”
安琪儿睁着大眼看着她,一字一顿别扭地说道:“只对姐姐说。”
夏末看着这个孩子的眼睛,静的如同水,似是掩盖了无数的波涛。这孩子才12岁,这双眼看起来倒是有22岁那样的成熟。她想起自己在美国的那几年,终日一言不发,沉默发呆,与这孩子是何其的相像,一个孩子能掩藏什么秘密呢?夏末垂眼想起之前小语说的话,这孩子是见到父亲死亡后才沉默不语的。她似有所悟,看着安琪儿,低低地笑道:“若是看到了自己喜欢的人,记得要和他说话,知道吗?”
安琪儿微微一笑,点头,继续拿过画纸来画画。
她看着安琪儿安静认真地画画,微微一笑,她经历过旁人从未经历的一些苦难,诸多波折依旧安然度日,庆幸之余便希望这些孩子能无忧无虑成长,不要像她那样。
“夏末,有人找你。”小语从活动室外面进来,笑眯眯地喊道。
夏末连忙应了一声,走向大厅。
大厅里站着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面目严肃,不言苟笑,见她出来,恭敬地说:“简小姐?我是阿七,慕先生有事请你去一趟。”
慕宴的人?夏末迟疑之际,慕宴的电话已经进来了。
“末末,阿七是我的人,你随他来一趟。”慕宴沉稳地说着,夏末敏锐地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你到了再说。”慕宴的声音有些低沉,有些压抑。
夏末心知只怕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慕宴不会专门派人来接她。
她去跟经理请了假,随着那个叫做阿七的人离开。半个小时后,梁飞白的车子一路飞速开进了天使慈善,问过前台,得知夏末在半个小时前跟一个男人离开了,脸色陡然剧变,他打夏末的电话,一直显示不在服务区。
梁飞白狠狠眯眼,整个人急躁不安起来。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夏末一无所知,被蒙在鼓里,还不知道要吃多大的亏。那个男人恐怕是提前就安排好了这一切,他马不停蹄赶来,还是迟了。梁飞白挫败地皱眉,如今之计,只能紧盯住慕宴,看他到底玩什么把戏。
夏末随着阿七一路朝城南而去,大约一个多小时车程,到了一处较为僻静的住宅区,这一带看似很是古朴,像是多年前的建筑。
她随着阿七到了一处独立的门庭前,推门进去。很是宽阔的的庭院,后面是三层的小别墅,有些地方还有翻新的痕迹,倒是融合了很多现代与古典的元素。
进了别墅里面,夏末才发现一切装修的是极为复古的欧式风格,如同十九世纪的英式风格。这样的结合让夏末微微愣住,感觉有些压抑,她喜欢一切英式的风格,但是也深知那样的风格过于严谨,束缚,让人透不过气来。
“简小姐,请稍微等待一下,慕先生很快就会来。”阿七说完便离开了。
夏末拿出手机,发现没有信号,微微愣住,开机重启,还是没有信号。
她沿着大厅的楼梯走上去,墙壁上挂着抽象主义的画作,每一扇门都关的紧紧的,寂静一片。这地方,她能听到自己走路的声音,静得吓人。
她尝试着打开一扇门,发现门没有锁,屋子里不是很明亮,有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天光。
夏末走进去,才发现这是一间书房,暗色的沉木桌子上有一家全家福。她拿起照片细细看着,一家三口,少年慕宴,与现在的模样还是很相像的,她扫过照片上的男子,清癯高瘦,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书房里是满满一屋子的书,书橱上全是珍藏版的书籍,夏末有些意外地抚摸着这些书籍,看书是她的第二爱好,她喜欢各种类型的书。角落里摆放着一架钢琴,夏末走过去,钢琴架上摆放着五线谱。
“末末——”
夏末陡然一吓,转过头来,只见慕宴靠在门边,面色高深莫测。
“你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夏末见是他,松了一口气,但是不知为何却也不敢完全放松。这样的地方给她一种古老的静谧的压抑的感觉,仿佛时光都停止一般。
慕宴走进来,低低地说出最新发生的大事:“末末,简家出事了,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等有了最新的消息,我再通知你。”简正林官职不小,此案已经引起了国人的关注,传得沸沸扬扬。
夏末愣在那里,没有反应过来,简家出事了?简正林出事了?
“简正林应涉嫌贪污被举报,牵扯出多起案件,目前已经被拘留了。”慕宴抓住她的胳膊,严肃地说,“末末,简家目前一片混乱,简家所有财产冻结,所有相关人士都在接受调查中,你是简家的私生女,一直没有入简家的族谱,但是现在非常时期,你还是不要露面的好。”
夏末低低笑起来,只觉全身的力气散尽,有些不敢置信,简正林居然出事了,那个男人真的出事了。多年来心心念念的一切终于成为了现实,她该高兴的,不是吗?那个禁锢了她多年的家族也许就要土崩瓦解,再也没人会利用手中的权势伤害她,她该高兴的,可是无论骨子里如何厌恶,无可否认,那个家族与她都是有血脉关系的。
凉薄与疲倦,原来简家的灭亡之于她只是这样的感觉。
“他是怎么出事的?一般人,一般的案件根本动不了他。”夏末抬眼问他,首先想到了梁家,能动简正林的绝非一般人,她曾经让梁飞白查过一桩多年前的案件,但是梁家的态度一直很保守。
慕宴放开她,看着书房里的全家福,淡淡地说:“有人揭发了多年前的一桩冤案,十三年前一位清官被诬告,后来死在了狱中。这些年来简正林贪污枉法,虽然做的很干净,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查还是可以查出来的。”
夏末身子微微一软,靠在身后的钢琴架上,如此一来,简正林只怕再也翻不了身,这一切来得太快,快得令她恍惚。
“你怎么了?”慕宴扶住她,低低地问着。
夏末摇头,简家败落,简正林入狱,简可容遭退婚,性情大变,几欲疯癫,她一直要复仇的对象如今全都凄惨无比,可她却感觉到全身冰冷,无形中似乎有一只手在暗中操控着这一切,她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这一切都是针对简家而来的,她是简家人,她感觉自己陷进了泥沼中,越挣扎越是无力,惶恐不安。她早已不是天真的女孩,若不是有势力,多年谋划,绝对不会突然爆出这么大的事件。
“你知道是谁吗?是谁要毁掉简家?”夏末抬眼看向慕宴,那个暗中操控这一切的人太可怕了,是仇恨还是政敌?
慕宴微微茶色的深眸更加深谙起来,仿佛有时光剪下来的云朵暗影,飞掠而过,他淡淡地说:“我不知道,末末,简家的事情,我无能为力。”
“末末,这段时间很敏感,我替你安排好了一切,你安心呆在这里,我还有事情,要先出去,这里是我父母亲以前居住的地方,我重新装修了你喜欢的欧式风格。”慕宴轻轻抱住她,低低地说,“末末,有事就和佣人说,知道吗?”
夏末点头,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拿出手机,还是没有信号,夏末看着这个安静的地方,心陡然间不安起来,她急急走出书房,在这个别墅里转起来,想要找一处明亮一点的地方,她害怕黑暗,她要去找光明的地方。
36 以爱为名的囚宠(二) 只欢不爱
若所有的流浪都是因为我,我如何能不爱你风霜的面容。——席慕容
别墅里很安静,只有一个老妇人和阿七守在别墅里,打理着日常的一切事宜。那个老妇人很是刻板,不爱笑,话也不多,而阿七更是沉默,夏末吃过晚饭便在老妇人指定的客房里休息。
她开着灯,听着外面北风的呼啸声,迟迟不敢入睡,想看书,也不敢去书房拿书看,迷迷糊糊间熬不过疲倦沉沉睡去。夜里惊醒过来时,才发觉床上多了一个人;她吓得浑身一震,然后才发现搂着她的人是慕宴,他睡得很熟,脸色透出几丝疲倦来,即使在睡梦中也还紧搂着她的腰。
夏末放下心来,看着他熟睡的模样,想起当年在那一间小屋子里,他们也是如此紧紧相拥。
睡梦中的慕宴紧紧地皱着眉头,不自觉地搂紧她,低低地梦呓着。
她侧耳去听,只听见他低低地说着:“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她低低一叹,原来强大如他,冷漠如他,也有害怕的时候。每个人内心都隐藏着恐惧与不安,越是在乎越是害怕失去。
夏末迷迷糊糊继续睡去,再醒来时,慕宴已经不再,整个房间只剩她一个人。她起身,拉开窗帘,看着外面又飘起了大雪,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别寒冷,断断续续地下着大雪。
“夏末小姐,该吃早饭了。”老妇人敲门低低地说着,夏末吓了一跳,打开门,只见佣人李嫂端着早饭,站在门外,面无表情。
“谢谢李嫂。”夏末连忙接过来,李嫂点头,转身离开。
“李嫂,”夏末看着她如岩石般冷硬的背影,连忙出声喊道,“慕先生在家吗?”
李嫂转头,看了她一眼,低低地说:“先生有事出去了。”
夏末见她继续面无表情地飘走,赶紧关上门,不知为何,她隐隐察觉到了这个老妇人对她有一丝冷漠与敌意。将早饭放下,夏末查看着别墅的其他房间,她如同闯入了蓝胡子城堡的克拉丽丝,打开一扇又一扇的门。
二楼的房间不多,两间卧室,一间书房,还有一件貌似是储物室的地方,里面摆放了很多的工艺雕塑,有完成的,也有未完成的,也不知是何人雕刻的。
夏末一无所获,便走上三楼,三楼的阁楼门被锁住了,夏末松了一口气,她实在不习惯这样的探险方式,只是这个地方太过安静,让她有些不安。
“夏末小姐在找什么?”李嫂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夏末浑身一震,转过身来,只见李嫂静静地站在走廊上,无声无息。
“我只是好奇,”夏末努力挤出一抹笑,随即试探地说,“慕先生说,这是他父母亲以前住的地方。”
李嫂刻板的面容有了一丝松动,点头说道:“老爷太太生前是住在这里的。三楼的房间不要随便进去,那是以前老爷太太住的。”
夏末点头,随即察觉到不妥的地方,慕宴的父母不是在美国吗?生前?他父母都不在世了?
“李嫂,慕宴的母亲不是在美国吗?”夏末急急唤住她,问道,手按在楼梯的扶手上,冰凉一片。
李嫂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慕夫人确实在美国。”
这人说话怎么前后矛盾?夏末也不敢多问,朝她笑笑,准备拿包出去。
“夏末小姐,先生交代了,让小姐呆着不要出去。”李嫂看出她的意图,面无表情地拦住她,“还有,这里属于山区,车子较少,小姐还是不要乱走的好。”
夏末面色微变,点头,下楼进了自己的房间,锁上门。她早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急忙拿出手机,依旧没有信号。
她这才想起来有什么不对劲,没有电话,她居然没有看见一部电话。不准她出去,这个李嫂神出鬼没的,外面还有阿七守着;这里处处都透着诡异。
夏末强逼自己冷静下来,如今之计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等慕宴回来再说。
梁家梁飞白看着最新的报纸,简正林正式被拘捕,案件还在层层调查中,当年的郝栋事件得到了平反,有人专门为这位含冤而死的清官办了一个网址,有无数国民前去献上白雏菊。
梁飞白点开那个网站,看着网站上清癯高瘦的男人,点了一下白雏菊,献上一束悼念的鲜花。
“飞白——”梁老将军定定地唤着他的名字,走进书房,淡淡威严地说,“你等了我一天了?”
“爷爷——”梁飞白点头,急急站起来,“您回来了?”
梁老爷子点点头,最近政坛闹出这么大的事件,连带他都受到了一些牵连,近期很是忙碌。
“飞白,我前段日子跟荣老将军提过,爷爷希望你能进部队,好好历练一番。”老爷子淡淡地说,“你自军校毕业便跑去美国混了几年,学那个什么金融,最近发生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世事无常,你还是早些进部队,免得沾惹这些个麻烦事。”
梁飞白一言不发,这几年,他放浪形骸,老爷子早就看不惯了,如今简正林的事情爆发出来,他因为夏末的缘故插手了不少,老爷子便更加不乐意了。
“等到简家的事情了结了,我就听您的进部队。”梁飞白沉眉说道,这个节骨眼上,夏末下落不知,简正林入狱,简家一夜之间败落,慕宴极为可能就是当年的郝栋之子,一切都未明朗,他怎么可能会撒手不管。
老爷子狠狠敲着一下拐杖,冷哼道:“简家的事情与你何干,你这混帐小子。”
“将军,喝喝茶顺顺气。”刘叔适时进来,见这爷孙两人眼看就要对上,立马插话打个圆场。
刘叔在梁家身份有些超然,跟着梁老将军出生入死,梁家人将他当做自家人看待。
老爷子看着向来固守己见的梁飞白,怒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心思,你无非为的是那个简家的小丫头。这些年来,你为了那个小丫头不务正业,跑去美国混了几年,回来后又继续为那丫头插手简家的事情,行为嚣张,丝毫不动何为低调。如今简正林入狱,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我梁家动的手。”
“你父亲近期都因为你受到了牵连,你还想怎样?”
梁飞白毫不畏惧,眯起漂亮的眼睛,说道:“爷爷,我只想得知夏末的下落,她一个女孩子无亲无故,无权无势的,我若是不帮她,她就真的死定了。”
当年,就是因为他在军校读书,不知晓夏末的情况,才让她吃了那么多的苦,如今再也不会了。梁飞白狠狠握拳。
“你——”老将军怒急,这小子果真被那个小丫头迷晕了,真是丢他老梁家的脸。简正林那样的家庭出来的,能好到哪里去?
刘叔见状,立马按住梁飞白的脾气,淡淡说道:“少爷,这件事情比较复杂。简家的事情与当年的郝栋案件有关,我们若是插手,只怕会引起攻击,有些人若是抓住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证据,会污蔑我们与简正林是一伙,陷害当年的郝栋。”
刘叔娓娓道来这其中的厉害。
“老刘,你与他说这些干什么?”老爷子冷哼一声,“这小子难道不知晓这其中的关系?”
老爷子最为生气的是,他深知自己的孙子非一般人物,偏偏被简家那个小丫头绑住了手脚,不成气候,明知道插手简家的事情,会招惹祸害,还是义无返顾,这小子如今就对那个小丫头如此痴迷,以后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事情来。
梁飞白见老爷子始终不松口,只得转而看向刘叔,低低地说:“刘叔,你就告诉我夏末的下落吧,只要确保她没事,我一概听爷爷的话。”
老爷子耳目众多,且知晓不为人知的秘密,他自然要从老爷子这里获取消息,从大局把握,免得多走弯路。
刘叔看了一眼老爷子,低低地说:“慕宴就是当年郝栋之子,他被慕家收养后,处心积虑回来为父亲翻案,简家那个小姑娘也在他的掌控之中,不过暂时无碍,毕竟简正林的罪行还没有完全定下来。。。。。。”
果真如此,那么夏末就绝对不能呆在他的身边,梁飞白沉郁地眯眼,那个男人果真是心思深沉,他要想个万全之策,向夏末揭露他的真面目。
“简家的事情,决不允许你插手,老刘,不用说了。”老爷子强硬地打断刘叔的话,只有他们身处高位的人才知晓,这其中的汹涛暗涌。一步错则永无翻身之地,慕氏背后的关系很是复杂,若是扳倒了一个简正林,再污蔑一个梁家,只怕今日的梁家就是以前的郝栋。
“爷爷,我只想保一个人。”梁飞白面色微僵,一字一顿地说着。
梁老爷子猛然眯眼,面色难看起来,重重地敲着拐杖,说道:“你再说一遍——”
“少爷,你先出去,这事,我和将军再商量一下。”刘叔见老将军这样子是动怒的前兆,立马将梁飞白推出书房。
梁飞白眉眼沉郁,靠在书房外的墙壁上,颓然而决绝地看向刘叔:“刘叔,飞白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你了解我,这件事情我不管什么厉害关系,那是我喜欢的人,即使爷爷不帮我,我也会想尽办法去救她出火坑,我决不妥协。”
刘叔淡淡叹息,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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