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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欢不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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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儿,别害怕,我马上过来。”

    他起身穿衣,在黑暗里看着她,然后如钢铁般冷硬地说:“夏末,对不起;这只是一个错误。”

    她浑身一震,听着他开门,走出去,脚步声渐渐消失。

    错误,一个错误?她冷冷笑起来。她摸索着打开灯,看着一个人的寂寞的房间,然后走进一旁的浴室,打开开关,让冰凉的水冲刷着满室**痕迹的身体,冲洗去淡淡的迷情香。

    极淡极淡的味道,却是黑市高价无货的黑金货品,只需一点点便能使人意乱情迷。

    只是这种东西不能用多,否则有害身体,因为,迷情香是毒。

    她站在喷头下面,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要洗尽满身的污秽,泡了许久,久到身体有些麻木,夏末才从爬起来,光脚走到卧室。

    床边的小柜子上放着一张金卡,她的身体突然之间剧烈地颤抖起来,愤怒如潮水将她呼啸淹没。

    她拿起金卡,狠狠砸过去,小巧的卡片在玻璃上划过一道尖锐的痕迹,落在孤零零的地上。

    简可容,简可容,她一个电话,便能让他深夜赶去,他说,这一夜是个错误。

    简可容,她一向是极为出色的,即使是恶毒也毒的高明。

    她抱着身子,**的身躯在黑暗里簌簌发抖着,感觉到刺骨的冰凉,无法呼吸的冷,低低地疯狂冷笑,慕宴,这一夜不是错误,这是简夏末为你熬制的毒。


12 你的温暖我的伤(一) 只欢不爱

    在长长的一生里,为什么欢乐总是乍现就凋落,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时光。——席慕容

    慕氏大楼11楼。

    人事部经理唐谦从夏末的履历表中抬起头来,有些诧异地问了一遍:“简小姐前来应聘经理助理?”

    夏末浅笑,点头说:“没错,经理助理。”

    唐谦看着简夏末的履历表,脸上滑下三条黑线,声音微微上扬:“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毕业,心理学翻译学双学士学位,简小姐,你确定是来应征助理的?”

    专业不对口,海龟前来应征助理?虽说慕氏财阀的门槛一向高,多的是人想挤进来,可是学心理学的来应征助理?一个收发文件,记录档案,各种办公室打杂的助理一职?

    而且眼前这个气质极佳的女孩前来应征的是那个暴躁男的助理,她会不会撑不到十分钟,就被管廷骂哭?想到这,年轻有为的人事部经理咬牙咒骂了一声,一个月骂走8个助理,管廷是跟人事部杠上了,哭天喊娘地找慕少要助理,前脚来,后脚骂走。

    奶奶的,这个鬼见愁。

    这次,就给他找个心理学系的美女,再骂走,他也要暴走了。

    “好,简小姐,你被录用了。”唐谦一合文件夹,一锤定音。面试的过程快得令人乍舌。

    “关于薪水,公司有一套标准的考核制度,我会把公司的一些规章制度文件给简小姐E—mail一份,没有问题的话,我带简小姐去熟悉一下工作环境,现在可以上班么?”

    这么急?夏末点头。

    唐谦松了一口气,不急不行,这个要是不行,他还要马不停蹄地继续给那个鬼见愁找助理。

    唐谦朝夏末微微一笑,给秘书部的桐源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桐源有新人要过来。

    慕氏的秘书部在18楼。夏末随着这位经理到达18楼的秘书部时,见到的就是一副极为忙碌的一幕。

    秘书部的负责人桐源踩着七寸高跟鞋,穿着职业得体的灰色套装沉静地指挥着各项工作有序进行。这里是秘书助理的集中地。

    “唐经理亲自送人上来?”桐源挑眉看着夏末,思量着,唐谦亲自送上来的人会是什么来头。

    唐谦摆摆手笑道:“桐姐,这位简小姐是管廷新来的助理。”

    管廷的助理?桐源顿时心里有数了。慕氏管经理是远近闻名的鬼见愁,火爆的脾气也就慕先生能镇得住。

    桐源看着夏末一副清爽素净的模样,有些心生好感兼同情。秘书部的人没一个愿意去管廷的25楼,所以,唐谦才会直接去招聘,而不是从内部选拔人上去。

    被管廷秒杀的助理不计其数,管廷在慕氏的外号为,鬼见愁兼助理杀手。

    “你好,我是桐源,秘书部的负责人。”

    “你好,简夏末。”夏末淡笑地开头。

    唐谦朝桐源挥挥手,大功告成地笑道:“好,人交给你了,我就先撤了。”

    桐源带着夏末直接去25楼,一边走一边向她隐晦地说着管经理的脾气。

    “夏末,你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尽量跟上管经理的步伐。”管廷此人极难搞定,桐源提醒道,“管经理脾气很直接,你要有心理准备。”

    言尽于此,桐源很是难得了,一般,她不会跟手下人多说一句,见了夏末,不知为何就多说了一些。

    夏末极为聪慧,听桐源的话明白这位管经理怕是极难搞定,很是淡定地应着。

    夏末对于管廷的第一印象是暴走的喷火龙。

    “拖住他,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你把人给我拦住了,拦不住提头来见。。。。。。”暴躁如雷的声音从半开的办公室传出来。办公室外面一群人习以为常地继续工作,接电话的接电话,看文件的看文件。

    “五月,我的咖啡——”电话被丢在办公桌上,又是一声怒吼。

    娇小可爱的年轻女子端着咖啡双腿有些发软,想进去双腿却怎么也不听使唤。

    “该死的,我的助理什么时候到,唐谦那小子天天吃干饭的。。。。。”管廷拉开门,一脸怒气地走出来,粗犷的面孔,有着女人为之尖叫的坚毅。

    桐源挤出一个职业的微笑:“管经理,你的新助理到了。”

    整个办公室的眼光刷的全聚在了夏末的身上。

    管廷个子很高,夏末虽然快1米7,但是还是要仰起头来看他。所以,管廷几乎是居高临下地看着高高瘦瘦的简夏末,然后吼道:“该死的,你们秘书部就送了这么个风吹就能吹跑的娘们?慕宴天天养你们,敢情是给你们养老?”

    众人刷地低下头,等待着新来的纤细助理被鬼见愁秒杀。

    夏末抬起头,微笑。微笑是她最擅长的,当年遇到梁飞白时,梁飞白整天守着她,担心她,她便整天微笑,让他放心。

    “笑什么笑,没看见老子在骂你?”

    刻薄,恶毒,狂妄自大,不知道尊重他人,谁家不懂事的小鬼跑出来的?夏末眉尖不可察觉地皱起,然后松开,面不改色。

    桐源见夏末始终淡定,有些另眼相看,这个女孩的心理素质相当的好,不知道能不能撑下来。

    “管经理,人我已经送到了。”

    管廷皱着眉,说道:“你们秘书部再去给我找能吃苦耐劳的过来,我管廷最瞧不惯娇滴滴的。”

    桐源客气地笑着,踩着七寸高跟鞋从容离场,秘书部的人宁可去前台守着大厅,估计也没人愿意过来。

    “经理,曹操的电话,说他们拦到人了。”一个年轻男子接了电话,立马说道。

    “该死的,你还站着干什么,赶紧跟我一起去把这个项目拿下。”管廷一听,立马说道。

    一个办公室的人如同上了发条一般快速地转动了起来,速度地整理还文件,管廷风风火火地进了办公室,抓起手机,车钥匙就出了门,带着一群训练有素的手下奔去,然后在走了七步远后,猛然停下脚步,身后的精英们步伐完全一致地停下。

    管廷看着一直站在原地,神色淡然的夏末,不知为何火气更旺,喷火道:“走路你不会啊,跟老子去拿项目。”

    先前端咖啡的可爱女孩速度地拉住她,低低地说:“跟着我走。”

    夏末朝她微微一笑,看着前面如同敢死队的部队,然后冒出一个念头,这男人不是脑子有病,就是脑子抽了。

    “我叫艾舞悦,你呢?”小舞笑眯眯地问道,拉着她疾步跟上前面的部队,一行七八个人风风火火地跟在管廷身后。一时之间,整个慕氏都知晓,鬼见愁出没,请避让。

    “我叫夏末,五月生的五月?”夏末笑着问道。

    “你的眼睛会笑。”小舞看着她,有些惊异地说道。

    “我是舞蹈的舞,喜悦的悦。我妈超喜欢五月天组合,在我上高中时,硬是给我改的名,艾舞悦,就是爱五月天的意思。谁让我姓艾。”小姑娘无可奈何地说着。

    夏末微微一笑,真是个感性的母亲。

    “我们这是去哪里?”夏末低低地问她。

    小舞有些害怕地看着前面的鬼见愁,低低地说:“鬼见愁上次被对头天盛抢了一个项目,据说回来被慕先生骂得狗血喷头,今儿这是要去报一箭之仇。”

    夏末从小舞的话里了解到,管廷最近在谈一个项目,竞争很是激烈,刚刚拦到了重要人物,这是去上战场呢。

    一行人坐车到了目的地,位于城郊的一家网球俱乐部。

    守在俱乐部的曹操火速汇报,人马上要走了,而且对方拒绝谈生意,只打网球。夏末从小舞那里得知曹操是个代号,不禁有些语噎。

    有曹操,难不能还有诸葛亮,周瑜?事实上,真的是有的。

    “你们谁会打网球?”到了俱乐部,管廷才想起来,该死的,他一向只参加户外野营,攀岩之类的,从不会打网球。

    一行人面面相觑,摇了摇头,他们这些精英专门去学过高尔夫,可网球这东西还真不会。

    “今儿回去后,集体给我学网球。”管廷脸色一沉,看着新来的助理,说道:“你去。”

    不会网球也给老子上去打。新来的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是鬼见愁折磨新人的一贯手法。

    夏末的网球打得不错,这是她唯一会的一项运动,还是梁飞白强迫她去学的。只是好久没碰了,有些生疏。

    慕氏,她是进定了,所以鬼见愁也罢,管廷也罢,她是毫不惧怕的。

    夏末抬眼,看着管廷,说道:“好。”

    干脆利索,惹来管廷身后精英的侧目,这新来的倒是有几分骨气,但愿她能坚持得久些。

    管廷瞟眼看着她,张开血盆大口一笑:“搞砸了,就给老子滚回去。”

    未经教化的野蛮人,夏末淡笑,双眼激起一丝光亮。

    一行衣冠楚楚,职业装的男女走进运动休闲的俱乐部,立马引起了众人的侧目。管廷带着手下人横刀直入。

    夏末看着在网球场上挥斥方遒,勇猛厮杀的男人,低眉一笑,这世界果真是小。


13 你的温暖我的伤(二) 只欢不爱

    所有的悲欢都已成灰烬,任世间哪一条路我都不能,与你同行。——席慕容

    俱乐部的球场上,梁飞白正在场上奋力厮杀着。四人双打,杀得对方毫无还手之力,两队的水平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

    他很少打网球的,当初打网球还是因为要教她,梁飞白一项对这些运动不敢兴趣。夏末看着在阳光下动作迅猛,一举一动极具攻击性的梁飞白,忽而有些陌生感,自从上次梁飞白挂了她的电话,她就一直没有见过他。

    原来,他不找她时,他们就如同陌生人一般。

    “梁少,敢情你是来发泄的?”被灭杀得头也抬不起的刘绍有些挫败地说道,干脆认输,不打了,回到一边的休息室。他一走,剩下三人也就散了,跟着回到休息室。

    “梁少,您最近状态不对啊。这是第几遭了,哥们都被你折腾死了。”

    梁飞白一声不吭地拿着雪白毛巾擦着汗,坐在椅子上喝水,一派的肆意,即使是不说话也透出一丝霸气来。

    管廷见目标人物中场休息,立马走上去,笑眯眯地说道:“刘总,我是慕氏的管廷。原来刘总喜欢网球,不巧我们也有一些涉足,不知刘总是否有时间指点一下?”

    刘绍看了一眼管廷,倒是很客气,管家与梁家有些姻亲,管廷的哥哥与他们玩的挺好,冲着那小子的面子,他们对这位也是很客气的,何况后面还有慕氏撑腰。

    “原来是小管啊。”刘绍看到管廷的出现,就知道这厮是为了最近炒得火热的一个项目来的,他只是其中的中间商,最大的幕后boss是面前坐着的这位梁少,不过这项目早就内定了,管廷这是无用功。刘绍看向一直臭着脸的梁飞白,有些不怀好意地笑道,“指点谈不上,真正的高手是梁少,要不,你们跟梁少过几招?”

    网球?他们也就初中时碰过,要不是梁飞白这厮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拉着他们来打网球,他和这些发小估计绝不会来这种地方。

    同一个圈子,管廷自是不陌生,只是他回来的时间短,对于这些人接触不多,交情也就不深。不过梁飞白他是一点也不陌生,梁家与管家交情很深。

    “梁哥,有兴趣吗?”他喊梁飞白一声哥。

    梁飞白的目光越过管廷,看向管廷身后的夏末,眯眼,笑道:“有何不可。”

    短短几字,透出一股杀气来,惊得一旁的发小们有些面面相觑,这厮火气越发大了。

    “绍子,那个女孩,看着眼熟。”一个发小突然看见夏末,说道。

    刘绍一看,拍了一下大腿,这女的不就是梁飞白上次带着的那个,梁飞白几乎没带过女人在他们这些发小身边晃悠,所以,刘绍印象极为深刻。

    梁飞白突然站起来,拿起桌子上的网球,就走向场地。

    刘绍一见,坏了,这厮还要发泄,立马也站起来陪着,梁飞白看似随和风流,实则是个霸道的性子,倔强的很,要是惹怒了这厮,就是梁家那位老爷子来了也压不住。

    管廷一见有戏,立马唤着夏末,手下人早已准备好了球拍,管廷活动了一下,准备亲自下场,双打。也不知这么多年没碰这玩意,今儿会不会玩掉老命。

    “快点,你磨蹭什么。”鬼见愁就是个双重人格,一边大步下场,一边催促着夏末。

    一旁众人都围观了起来。

    夏末心里暗叹,梁飞白的水平她是知晓的,自己是他教出来的,绝不是他的对手。而且这厮今儿对她是视若无睹,他心里估计是憋着怒火的吧。

    夏末是应着头皮下场的。管廷,夏末一队,梁飞白,刘绍一队,实力悬殊,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来。

    夏末先发球,打得很稳。

    梁飞白是一上场就是封杀式打法。用出了五分气力,打得游刃有余,完全秒杀了夏末与管廷这一队,而刘绍有些傻眼,他貌似有些多余,梁飞白这厮一人就能秒杀对面的两菜鸟。

    这球实在是打不下去。

    几个回合后,夏末便有些吃不消了,有些气喘,管廷只差暴跳如雷了,打得异常憋屈。

    梁飞白一个漂亮的杀球后,完胜。

    这厮丢了球拍就走,走了几步后,回头对着夏末喊道:“还站着干什么,跟上。”

    众人面面相觑,看出了其中的猫腻,笑得意味深长。敢情梁少最近火气大跟这小妞有关系。

    管廷微微吃惊,眼光在夏末与梁飞白之间来回,奶奶的,这个新来的菜鸟居然跟梁飞白有关系,那厮不好惹,唐谦那小子这是来阴的啊,找大佛来压他。

    夏末看着梁飞白,然后看了一眼管廷。刘绍眼尖,立马拉过管廷笑道:“小管,咱们坐下来喝喝茶,你让你那些手下也休息一下。”

    管廷就一人精,立马对夏末使眼色,本想钓小鱼,没想到大鱼上钩了,意外收获哇,梁飞白可是终极boss。

    就这么迟疑了一下,梁飞白已经不耐烦地走出了很远。

    夏末立马跟上去,她了解这厮,他生气的时候只服软。

    两人出了俱乐部,梁飞白一言不发,直接踩着油门绕了一圈,沿着盘山公路,开上了山。

    夏末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也不问,有些忐忑不安地等他开口。

    正值日暮,夕阳的余晖洒落一地。梁飞白将车停在背山的一处,看着远处郁郁葱葱的景致,跳上车子的前盖上,淡淡地开口:“末末,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十年,也许更久,她记不清了。

    “我们认识十一年了,末末。”梁飞白淡淡地说,第一次在简家见到夏末,她还是一个小女孩,如今他们都长大了,记不清青涩时的模样。只是十一年了,他依旧没有走进她的世界。

    夏末微笑着,原来这么久了。

    “你什么时候去慕氏的?”梁飞白坐在车子的盖头上,转移了话题,朝她伸手,将她拉上车子。

    夏末脱掉鞋子,光脚坐上去,微笑地说:“今天第一天上班。”

    “天使慈善那边呢?”

    “慕氏买下了一家大的制药厂,他们现在正在配合专家研制一种抑制精神失控的药物,,这方面,我帮不上忙。关于孩子们,我会每个周末去天使慈善,给孩子们做心理辅导。”夏末见梁飞白比往日沉默,微微笑了一阵,也笑不出来了。梁飞白问一句,她回答一句,两人都有些沉默。

    “说对不起。”许久,梁飞白淡淡地说。

    夏末眸色一暗,低低地沙哑地说:“对不起。”

    他狠狠地搂住她,将她的头按进自己的胸口,仰起头,看着晚霞燃烧的天空,努力控制着满心的愤怒与悲伤。

    “末末,你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梁飞白一字一顿,咬牙说道。那人如此伤她,她还不顾一切地回到他身边,那些惨烈的过往,她都忘记了吗?

    夏末抱住他,双眼微微刺痛,如同鸵鸟一般埋首在他怀里,一遍一遍低低地说:“飞白,对不起,对不起。。。。

    她只是没有办法了。那个男人在她身上刻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迹,她在每个夜晚的噩梦中惊醒,内心都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回去,回到他的身边,如果此生终不能幸福安稳,如果总是如此刻骨伤痛,那么,她要与他一起伤,一起沉沦。

    “傻瓜。”梁飞白低低自嘲一笑,也不知是说夏末还是说自己。

    最后一丝夕阳余晖散尽后,梁飞白带着夏末去吃私房菜,很是清淡的口味。

    夏末一贯只吃清淡的食物,甚至有些素食主义,连带着梁飞白也吃的很清淡。

    梁飞白送夏末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梁飞白送她到公寓楼下,下车静静地看着她离开,一贯狂放不羁的面容有些萧瑟冷肃,夏末回头看了他一眼,那样近的距离,却有着咫尺天涯的错觉,她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煊赫的高门子弟,相识多年,梁飞白一直是嚣张跋扈的,可是这个男人却一直纵容她的小脾气,纵容她的任性,甚至纵容她的复仇,如今,她却是辜负了他的一切付出,重新走上一条不归路。他,只怕是极其失望了。

    梁飞白见她站住不走,微微一笑,眼角飞出一道肆意风流的纹路。他走上来,抱住她,轻轻吻着她光洁的额头,说道:“走吧,末末,自己选的路要自己走下去。”

    他克制地放开她,转身潇洒地挥手,离开。走吧,末末,伤了,痛了,你自然会回到我的身边,这世上再没有男人如我这般爱你。很多时候,放不下,只是因为不够痛。

    夏末怔怔地看着他离开,然后转身回公寓。打开门,公寓里一片黑暗,卧室的门开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阳台上,淡淡地开口:“末末,过来。”

    夏末被他陡然出声吓住,手中的钥匙掉在地上,刺耳地响。慕宴英俊的面容在身后半明半暗的夜空里,显得越发的不真实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不安的气息。


14 你的温暖我的伤(三) 只欢不爱

    你用静默的风景,静默的声音把它说完,我却在拦阻不及的热泪里发现,此刻之后,青春终于一去不再复返。——席慕容

    夏末看着这么近却那么远的男人,径自走过去,没有任何迟疑。爱过,伤过,痛过,绝望过,遗忘过,如今不过是走到他的面前。

    慕宴狠狠揽住她的腰,低头允吸着她苍白的薄唇,如狂风,如暴雨,带着懊恼,带着愤怒,带着无法控制的渴望。这个女人来到他的世界,扰乱了他所有的一切,欲罢不能,思念入骨,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冷情的慕宴居然会对一个相识不久的女人产生如此炽烈的感情。

    这一切简直荒诞得不可置信。

    夏末仰头,紧紧抱住他的颈脖,纤细的手指滑入他的发间,低低地哽咽了一声。

    “你跟梁飞白是什么关系?”他有些恶狠狠地问道。天知道,他站在黑暗的公寓里,看到空无一人的公寓是什么样的感觉,她离开了?这个念头如针刺一般,刺得他的心微微一窒。直到看到她留下来的简单生活用品,他才松了一口气,站在阳台上,等待着她回来。

    可恶的是,她居然跟梁飞白一起回来的,他看的分明,那个男人拥抱她,亲吻她,她没有拒绝。愤怒席卷全身,她和梁飞白究竟是什么关系?和他一样的关系吗?想到这,他就想生生掐死她。

    夏末看着他的面容,微微一笑:“你看到了?你在吃醋么?”

    慕宴冷笑了一声,吃醋?他的世界里只有征服与被征服,从来没有吃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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