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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套路撩夫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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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在里面正游得欢实,身手矫捷在水里穿梭如一条奶白的鱼。
“喂,萧成宇,你说吧,到底什么条件能让小玉回来上班?”安音坐在泳池边故作平静地问,两脚看似随意地耷·拉在水里,实则恨不得化身鱼叉将他叉在脚底蹂·躏。
那奶白的鱼听到声音后游了过来,“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你在乎的东西啊,我的影后夫人。”萧成宇带着黑色泳镜的脸上是一副夸张过头的惊讶表情,“那好吧,陪我上几次床,这事还有得商量。”
安音低头咬了咬下唇,水光照在她还有些红肿的半边脸上,“你这么卑鄙下·流真的好吗?”她幽幽地开口,“你家里人都知道吗?”
萧成宇阴冷一笑,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在安音的脚边浮了上来。
“啊~!”一声惨叫,安音被萧成宇拉进水里,温暖的水流瞬间就将她单薄的衣衫打了个湿透。
“穿得这么少,早就想好了要跟我同水吧。”他强硬地把她按在泳池边上,四肢缠上她柔软的身体。
“你给我滚开!你这个无赖!”安音屈辱地别过脸,但被他强行掰了回来。
“无赖配贱妇,是不是很般配呢?”萧成宇的泳镜被摘下来丢掉,他狠狠地箍·住她的下巴,深不见底的瞳仁里燃烧着痛楚的火焰,水波潋滟下他的肌肤闪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光泽。
安音有一瞬间的炫惑,感受到他身体的火热和硬度,她颤抖着从齿缝里吐出来两个字:“你滚!”
“往哪儿滚?”萧成宇更加逼近她,鼻子里呼出的温热气息熨帖着她发红的脸蛋,“滚床单是肯定不行了,但是在水里滚滚还是能办到的,当然了,这需要你的配合。”
说完,他将手臂猛地收紧,俯头探下薄唇。
“呸!”安音一口口水混合着血水喷了出去,将他脸上的光浇灭了。而她的粉唇也再一次被对方咬破,鲜血像朱砂的笔在她下巴上晕染开来。
萧成宇的脸色幽暗起来,呼吸几乎在他英挺的鼻梁里中止了。墓地,他扬起右手一个重重的巴掌甩了下来,安音本就有些红肿的半边脸上顿时再现出五根殷·红的指印。
“这个世界上,敢耍我萧成宇还能有好下场的人,到现在为止恐怕还不存在!”
温暖的池水随着萧成宇丢下的冰冷话语仿佛被冻结了,泪水自安音苍白的脸上滑落,流经她印有指痕的半边脸有烧灼的痛苦。
许久,她就这么泡在水里,任眼泪一滴滴融汇进身下的水池,孤单得就像被这世界彻底抛弃了一样。没有人进来过问她一句,白底灰花的薄毛衣整个浸在水里,和里面的雪纺裙子一块重重贴在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又过了好一阵,满屏的落地长窗外盛开的紫罗兰吸引了她,它们如今也快要谢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先折了这花,再回头来收拾你,安音心里闪过安雪洁白的面容,费力地爬出·水池。
跪在泳池边,安音爱惜地将乌黑的长发捋顺捋直,又把红肿的脸和眼睛好好洗了洗。春天的温度虽然不低,但也没高到让她穿着湿透的衣服还不感到寒冷,她四顾了一圈,只得跑过去捡起萧成宇丢在地上的浴巾,勉强把自己擦干了。
这时,躺在藤椅里的包包有手机铃音传了出来,安音楞了一下,走过去接听。
这部手机是许若兰送给安音的结婚礼物,拿到才没几天,手机的电话号码应该还没有人知道的。
“喂,是少奶奶吗?”听到居然是强叔的声音,安音镇定了一下心神,答了声:“嗯。”
“少爷叫你回卧室换衣服。”
“好的,我知道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叫人给你备洗澡水。”强叔又紧接着问。
安音看了眼外面的紫罗兰,说道:“等会吧。”
强叔沉默了两秒,有些犹豫地说:“少爷,少爷他的意思是让你马上回来。”
安音把手机拿下来,深吸了两口气,有什么火也不能对强叔发,毕竟大家都不容易。于是在对方“喂,喂”的催促声中,安音答了声:“好的,马上回。”
就在她刚把电话挂掉想要回卧房的时候,这手机就像魔怔了一样又响了起来。这回真是奇怪了,手机号码她可没告诉任何人啊,怎么大家都知道了?
“喂,是英子吗?”电话一接通,对方就有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听声音和安音差不多大。
“英子?不好意思我不叫英子,你打错电话了。”
“哇靠,你不叫音子谁叫音子,安音的音子。你居然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不会真住院住傻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小天使,觉得可以请收藏!!!
☆、第13章
听了这话安音顿时有些发蒙,不过随即想起安音之前有酗酒K药史,话说哪个有不良嗜好的富二代身边没几个这样的狐朋狗友?但她没有安音的记忆,自然是不认识对方。
“喂喂,安音,你真生病了?我是瓜子葵,莫松葵啊。”对方见安音半天没有出声,不禁聒噪起来。
“哦哦,是你啊。”安音忙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竭力让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那个,我后妈非要把我送医院治疗,说我是什么上瘾症,我差点没挂了,现在听什么都恍恍惚惚听不清楚。”
“靠,我就知道是你们家那许巫婆搞的鬼,你也不早说,姐们立马就能叫几个人给你上医院捞出来。”莫松葵话一出口又感觉自己吹大了,于是又连忙问道:“你不会现在还在医院里吧?昨天在网上看到你的新闻,你应该是出来了,还嫁到了萧氏?”
“我要在医院里还能接电话吗?早出来了,不过现在被我家老巫婆找人给我圈起来了。那个萧成宇跟她是一路的,我和他就是个假结婚,实际上就是被软禁了。对了,瓜子葵,你是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的?”
“还说啊,我们都找你大半年了,大家都奇怪怎么好好的人就失踪了呢?你原来的号码也停机了,家里电话也打不通,本来都死了心了,谁知道今天早上扬子突然接到了安雪的电话,是她告诉我们你的新号码。话说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要不约个时间出来坐坐?”
“我现在就是出门不方便嘛,要不然早就跑出去找你们了,还用得着在家里受罪。对了,安雪还跟你们说了什么?”
“她也没说啥,听扬子说就报了个手机号码,说是你的新手机,然后就挂了。”
安音本来还想问为什么扬子不给自己直接打电话,而是让莫松葵来打,但她不想节外生枝,于是问道:“瓜子葵,能不能帮我个忙?”
“你这不废话嘛,有事快说。”
安音想不到莫松葵也没问什么事就直接答应了,看来和安音的关系不一般,于是也就不再客套直接把要求说了出来:“那我给你个电话号码,星期一早上你打这个电话找我,就说是媒体采访,咱们在电话里头约好在哪里见面,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出去了。”她说完,把萧宅的电话号码报给了对方。
“行,没问题。对了音子,你现在要不要跟扬子说话?他就在我旁边。”
“呃~扬子?哦,不不,我现在不方便,马上就有人过来了,咱们明天见哈。”安音匆忙挂断了电话,这个扬子古古怪怪的,在没搞清楚状况前还是不接触的好。
不过接了个电话安音心情明显好多了。虽说许若兰送她这手机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要安音摆脱不了这些人,好被他们带着继续沉沦下去,可惜安音早已不是之前的安音,对于她来说既没有酒瘾也没有药瘾心瘾,有了这手机倒正好为自己提供了出门的便利。
她正盘算着,冷不防手里的手机铃声又刺耳地响了起来,天啊,这手机今天是入魔了吗?就算是国家的元首恐怕也没我这么忙吧。
她愁眉苦脸地按了下接听键,刚喊了声“喂”,对方就传来强叔带着颤音的求诉:“少奶奶,你什么时候回来?你再不回来,我今年的年终奖金就要人间蒸发了。”
“啊~?!我马上回去。”安音边挂了电话边抓起包包往二楼的卧室跑。
这个萧成宇,看来是个只会欺负下面人的孬种,哦不对,还会欺负女人,她捂着还有些肿·胀的半边脸,脚下似蹬了风。
五分钟后,安音气喘吁吁地跑到了二楼的卧房门口,“强叔,没耽误时间吧?家里实在是太大了。”
卧房门口站着强叔和萧英才。“强子,给钱,我赢了。”萧英才笑眯眯地伸手。
强叔肉疼地掏出一沓粉红的钞票,絮叨着:“少奶奶,你这速度也太快了,怎么五分钟不到就跑回来了?再迟到个三十秒我就赢了啊。”
“强子,你就别抱怨了,愿赌服输。再说了,你的年薪我还不清楚吗,什么时候下得了七位数。”萧英才一副受之心安理得的神态。
安音的嘴都要张成O字型了,这一家子都是些什么人,公公伙同管家站在儿媳妇房门口打赌,赌的居然是她的奔跑速度?
“所以,不是萧成宇叫我回来的了?”安音在惊叹之余不禁又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总比见那活阎王的好。
“哦,不是的,少爷只是让我催你回来,并没有说要扣年终奖。是老爷他、、、、、、”强叔瞟了一眼萧英才,没再往下说。
萧英才只当是没看见,对着安音笑了笑又咳嗽了两声,这才拉着强叔大摇大摆地走了。
安音只得硬着头皮推门进房,却惊喜地发现萧成宇不在房间里。走进浴·室一看,热乎乎的洗澡水已经泡好了,点了香薰,还摆放了干净整洁的换洗衣服。这算什么,道歉吗?
好吧,接来之则安之,她可不想再生病了,于是赶紧脱下湿漉漉的衣服,跳进温暖澡盆的怀抱。
不一会儿,安音就一边享受着按摩浴缸的舒适,一边在用手机拼命地刷着微信和微博。她要在明天来临之前做足功课,尽快地了解安音这个身份和她身边的那群朋友。
其实早在第一次回安家的时候,她就想借机掌握一些安音的身份信息,所以才拿走了床头的笔记本电脑。只可惜后来才发现那台笔记本电脑不知道为什么格式化了,里面几乎都被删空,而当时被萧成宇禁止接触手机、网络等一切与外界联系的工具,因此也就一直没有机会详细地了解这个身份。
如今自己已经暴露在公共媒体的视野下,手机和网络也解禁了,计划也该进一步开展了。
安音认真地浏览着网上的信息,刷着刷着,她就感觉到有一些不对了,怎么她的微博和微信里提到最多的人不是萧成宇,反而是一个外号叫扬子的年轻男人?
扬子姓易,名柳杨,今年23岁。人如其名,照片上的易柳杨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弱质男生,戴着副眼镜永远是温吞的笑容,长相虽然比不上萧成宇的俊美,但也颇为清秀。
看着前任安音和扬子的公众对话,感觉安音对他很是依赖,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对方想要联系安音,却还需要委托其他人呢?她把手机放在一边,闭目沉思,归根究底这是别人的私事,很快这些人就会从自己的朋友名单删除的,那么,管他是什么原因,跟自己没有关系。
晚饭的时候,安音精心打扮了一番。一条白色带花朵的小短裙将她笔直的大长·腿完全展露了出来,外面罩了件粉色短绒外套,瀑布般的黑发垂直到肩下,在柔和的灯光下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剥了皮的水蜜·桃,多·汁又粉·嫩。
更妙的是,她在脸的两侧,编了两个细小的发辫,里面竟然穿·插·进了无数的紫罗兰花瓣。当她站在饭厅的时候,无人不惊叹她的美貌和脱俗,恐怕这世间唯有她,才能把姹紫嫣红衬托得这么如梦似幻。
“宇儿,吃饭了。宇儿。”温娴雅不悦地喊着,萧成宇看安音的痴迷触动了她感叹岁月流逝的神经。
“娴雅,你今天特别漂亮。”萧英才在旁边拍拍她的肩膀,眼里是一如既往的柔情。
温娴雅笑了,热情地招呼安音过去吃饭。
“妈妈,这是我让厨房给你炖的药膳,有美容养颜的效果。爸爸,如果你信得过我,哪天有空我给你把把脉,先天不足还是中药调理的好。”安音恭顺地坐下来很自然地讨好公婆。
看了看身边面无表情的萧成宇,安音又亲手端过一碗汤煲,“成宇,吃这个好。”这是她为了平衡中午的鹿茸特意叫厨房炖的。
萧成宇倒是没有多想,拿过来三口两口吃完了。安音抿着嘴笑了笑,她早就看出来了,萧成宇虽然有洁癖却是个大胃王,也就是俗称的吃货,闻到香味会来者不拒的。
在温馨和谐的气氛当中,一家人吃完了晚饭。
“等会到书房来找我。”萧成宇丢下餐巾的同时也丢下一句话,安音也只有顺杆爬的命。
不过这一回来到书房感觉可不像上次的简陋,不但摆有椅子还加了一个双座的软皮沙发,安音靠在上面很是舒服。
“过来,把东西拿去收好,不过未经我同意不许佩戴。”萧成宇坐在老板椅上敲了敲桌面,只见桌子上摆了一个小巧的首饰盒。
“这是什么?”安音走过去打开盒子,里面躺了一个足有半个手指大的玉石戒指,颜色翠绿,通透润泽得仿佛能掐出·水来,一看就是个价值连城的货色。
“萧家祖传的玉戒,结婚后由上一代儿媳传下来。”
“那为什么给我?我又不是萧家的儿媳。”安音丝毫不领情。
萧成宇咬了咬牙,忍耐地吐出:“母命难违。”
“哈,母上大人果然厉害。”安音调皮地歪了歪头,惹得脸颊旁的紫罗兰花瓣一阵乱晃,“那行啊,让我收下这戒指也可以,咱们改合同吧。”
☆、第14章
“改合同?”萧成宇挑了挑眉,向后靠进宽大的老板椅里,“说说吧,怎么改。”他转过椅背侧身对着她。
“我的体检报告是假的,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吧?”安音没正面回答,先是忐忑不安地问了一句。
瞟了他两眼见没什么反应,于是安音又继续说道:“所以原来的遗嘱啊什么的都不成立了。但你确实帮了我的忙,把我从精神病院里救了出来,我对你是真的很感激。”
“能不废话吗?”萧成宇不耐地打断了她的话,“既然是感激我,就签我这份。”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沓文件,修长的手指在上面点了点,冷冷地命令道。
“你是大仙吗?这都能算到。”安音又犯傻了,想起对方有备而来心里就像被棉花堵了似的那么难受。
不过她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后,还是按捺住想要说的话,拿起文件仔细看了起来。
小不忍则乱大谋啊,安音。她边嘀咕着边扫描文件,却惊讶地发现这份合同跟之前那份一模一样,只不过在她那句“婚后不能同床”下面又加了一条:“乙方在三年内未死亡,此合同作废。”
这什么意思?安音的后脊背一阵发凉,想要三年内弄死我的节奏吗?
“哦,不不,萧总。”安音慌忙摆手:“咱们不要搞得这么血腥,什么死啊死的太不吉利了。大家都是生意人,有钱一起赚嘛,我有个提议,大家一起合作发财、、、、、、”
“对于你来说,我不是生意人。”萧成宇突然间站了起来,立马将高挑的安音在气势上压了一个头。
安音隔着张桌子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强大威压,不由缩了缩脖子,无辜的大眼睛里漾满水样的涟漪。“那你是什么人啊?萧总。”她可怜兮兮地问。
萧成宇目不转睛地盯了她两秒,竟好像有些神魂不属,咽了咽口水,他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你的仇人。”
“我怎么会是你的仇人呢?”安音委屈得眼泪汪汪,“刚才吃饭的时候你不是还叫我夫人吗,要不咱们再好好商量商量。”
“这事没得商量。”萧成宇边说边走向窗边背对着她,“要不然维持一年的死期也行。相信我,想要在一年之内合理合法地弄死你,办法多得是。”
“我不是任人宰割的动物。”
“我也不是,我爷爷更不是!”萧成宇转过头来打断她,目光无比的凌厉,“除非你三年之内能想到什么办法了结这笔血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安音垂下头,有些沮丧地抚摸着她结有紫罗兰的发辫,“好吧,我答应你了。”或许三年的时间对于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不过这三年里我要有绝对的自由,你不能干涉我的任何行动,而且,我们需要分居。”她快速地提着条件。
“前面的要求只要不脱离我的视线,可以。后面的,免谈。”萧成宇给出冰冷的答案。
“那我睡床,你睡地上。”
“不行。”
“我睡床,你睡沙发?”
“NO!”
“我睡地上,你睡床。”
“成交。”
“我#¥%……&*(@、、、、、、!”
“合同谈妥了,这个,你可以收下了?”萧成宇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拿起桌上的首饰盒递到她面前。
“好像这个才是重点吧。”安音没好气地接过盒子,“你们萧家还真是奇怪呢,补办求婚仪式都搞得像商业谈判一样,怪不得能成为商业大咖,真是无时无刻不充斥着铜臭味啊。”
“那你们安家、、、、、、”
“好了好了,”安音也来个不耐烦的打断,“什么都要跟我们安家比,好小家子气,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我跟你简直无法沟通。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告辞了。”
安音说完挥手向外走去,可挥出去的手却缩不回来了,萧成宇的大手竟紧抓着她的小手,“跟我上床。啊!不对不对!是跟我上楼。”
这样的话安音是不敢接了,望着他故意紧绷却因为口误窘态毕露的脸,想起他这两天的流氓行径和火辣辣的掌掴,安音只感到哭笑不得。
但凡事总要往好处想,至少从今天开始小命又续期了两年。至于楼上的事嘛,到楼上再说吧。
不过今天可能是流日不利,过个日子也像在坐过山车,一打开书房的们,两人又异口同声地惊呼起了:“爸爸!”
“拿钱,拿钱!”萧英才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就连脸上的病容都消散了不少。
强叔哆哆嗦嗦从口袋里再一次掏出一沓粉红钞票,“少爷少奶奶,你们怎么在里边呆那么久啊,早出来两分钟就好了,只要两分钟就好。”
萧英才毫不客气地拿过钱塞进兜里,又看了看目瞪口呆的小两口,高兴地打了个再见的手势,“晚安,哈,晚安!”说完他迈开两条大长·腿欢快地走了。
“少奶奶,能不能求你帮个忙?”萧英才一走,强叔就在旁边愁眉苦脸地开了口。
“啊?是在叫我吗?”安音满脸的讶然。
“是啊,少奶奶。老爷他身体不好,平时宅在家里不知不觉就养成了赌博的爱好。听说你医术了得,能不能帮老爷看看病?我大儿子明年要结婚了,我小女儿今年又考上了哥伦比亚大学、、、、、、”
“强叔!”萧成宇一脸黑线地截住了他的话,“你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少爷,我、、、、、、”强叔看了眼萧成宇,又看了眼安音,最后只得憋出来两个字:“晚安。”
“那还不快走?!”萧成宇皱了皱眉头,强叔立马转身离去。
安音只觉得一阵冷风扑面而来,萧成宇的脸已经近在咫尺。“我说的是你。”他口吐寒冰然后大手一扯,安音就像牵线木偶一般被提溜着往前跑,原来她的手还被萧成宇握在掌心里,一直没松开过。
这下她可明白了广告里有多么不靠谱,什么你是我的优乐美我要一直把你捧在掌心,你被一个身高185的长·腿欧巴握在掌心试试,他的疾走速度能把你拖成麻花。
安音此刻就瘫软成一个扭曲的麻花样跌倒在卧房的大床·上,“家里太大了,还真是受罪啊。”
“对了,爸爸不是有个轮椅吗?”她突然兴奋地跳了起来。
“你不会是想以后坐着轮椅在家里走动吧?”萧成宇坐在沙发上抬眼看她。
“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那为什么不带我做电梯?还要绕那么大个圈子走楼梯。”
萧成宇不屑地冷哼一声:“你需要锻炼。”
安音再要反驳,浴·室里却钻出来一个跟小玉差不多大的小丫头,“少爷少奶奶,洗澡水准备好了。”声音细小透着怯生生。
萧成宇挥了挥手,“秀秀,你出去吧。”
安音心里顿时一痛,“你真的不让小玉回来了?”
“嗯。”萧成宇站起来淡淡地应了一声,脱掉外套走到浴·室的门口,“要不要进来一起?”
“哦,不不,我下午洗过了。”安音慌忙回道,小玉的事也被吓到九霄云外去了。
萧成宇前脚进了浴·室的门,后脚安音就三下五除二地把地铺打好,她选的是一个离床最远的角落,衣服都没脱就蒙上被子睡觉。
萧成宇带给她的晚间锻炼起了效果,因为劳累居然很快睡着了。
一夜无梦。早上醒来感觉窗外一阵鸟语花香,伸了伸懒腰她意识到了不对,昨晚上地铺明明是打在了最远的角落,怎么早上起来却睡在萧成宇的大床下面。
她猛地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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