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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套路撩夫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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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柳杨这种颓废潦倒的身子哪里是他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打得快昏死过去,一边的强叔忙上前扯住萧成宇,“少爷,够了!要是把易家的人得罪的狠了,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
萧成宇这才收住拳头,冷哼一声,“我今天就绕你一回,下次记住了,我萧成宇的女人你见了最好绕道走!”
他霸气无比地站直身体整了整衣衫,没想到竟忘了刚才安音干的好事,一下子摸·到满手黏糊糊的液体,胃里一阵翻腾。
只听他“嗷”一声惨叫,再也忍受不住直冲向洗手间,不一会儿从里面传出来呕吐声。
“你们少爷,他吐了?”安音不可置信地望着强叔。
“啊,嗯。”强叔尴尬地低下头。
“这家伙,他不会是怀·孕了吧?”安音大脑空白地喃喃自语。
房间里的所有人顿时震惊无比地望向她,但没有人笑。“这真是个冷笑话。嘿嘿~!”安音自嘲地干笑了两声。
大潘走过来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少奶奶,我很佩服你,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把少爷整的这么惨,还讲得出冷笑话。但是,我还是对你报以万分的同情,因为接下来的日子,请节哀。”
“喂,大潘,你这话什么意思?”安音的大呼小叫暴露了她的心虚,“你今天丢下我跑到深山老林里去玩,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哪有啊,少奶奶。是少爷让我把电池抠出来,为了怕打草惊蛇对你不利的嘛。”
“那强叔也不是去机场接人的咯?”
“嗯,是的。秀秀从你包房出来以后我们就在待命了。”强叔低声应道。看见萧成宇从洗手间走出来,他有些不寒而栗。
“那你们、、、、、、?”安音张口做吃惊状,可话还没说完就被萧成宇扯了过去。
“那什么那,立刻给我滚回家!”黑色的西装外套早就被他扔在地上,萧成宇抓·住安音就像拎兔子一样把她夹了起来。
“西装很贵的,我去给你捡起来。”安音想找借口逃脱魔爪,可惜此路不通。
明明没做什么,却搞得像出柜被抓包一样的安音,在会所保安的夹道欢送中,捂着脸随一行人被横空抱了出去。
而就在包房内,一道阴暗的目光扫过,易柳杨擦了擦嘴角的血恨恨地说了句,“姓萧的,咱们走着瞧。”
回家的路上,安音在车里几次想开口说声谢谢,都被对方冰山一样的气墙堵了回来。到家后萧成宇更是直奔卧房的浴·室,在里面急不可耐地搓洗起来。
安音百无聊赖地守在外面,回忆起今天的事情只感到心有余悸,又突然想起K交代过,让她尽快把微博账号清理一道。
于是她尝试着用身份信息去登陆,试了几次果然是登陆上去了,紧接着她把扬子、瓜子葵、洛北和歪妹几个的微博全部取关拉黑,连同过往一些令人有联想空间的信息都一并删除了。
她又把从安家拿过来的笔记本给找出来,装进了一个袋子。她要拿到维修店里去确认一下,如果里面的内容真的被格式化全部清除,那就可以放心地丢掉。
她再也没有兴趣去探究安音的过往,以前的安音早在她重生之日起就死在了精神病院里,不管那之前发生过什么,现在都已经结束了。
两个小时后,萧成宇披着浴袍从浴·室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发梢凌·乱地搭在额头脸颊,更有调皮的小水珠顺着莹润的肌肤下滑,好一幅男神出浴图。
“你好像一个冒着热气的汤圆啊。”安音舔·了舔粉·嫩的嘴唇。
这句话终于显出了安音的存在感,萧成宇往这边瞟了一眼,“你怎么还在这里?”噗,汤圆变凉了。
“那我还能去哪?”安音一脸淡定,“是你让我搬过来住的。”
萧成宇无语,当初让她搬过来的时候,怎么就忘记了她是个脏人。
“那个,今天谢谢你。”安音暗吁了口气,终于是把这句话吐出来了,不知道这样说,能不能消除对方关于被自己缠绕的尴尬记忆。
“谢什么。”萧成宇拿起桌上的香烟,点着了一根,“我救的是萧家的名声,又不是你。”坐在安音身边,他猛吸了一口香烟,呛得安音一阵咳嗽。
“另外,我还得给你一句忠告,智商不够就少出去丢人现眼。爱尚杂志社?呵呵,连这是我们萧氏底下的企业都不知道,就敢电话到家里来。”
“所以今天的所有事,都尽在你萧总的掌握之中了呗?咳咳~!”安音捂着嘴,找了个离他远点的位置坐下去,“那么请问,我今天到底做错了什么?”
萧成宇冷冷地盯了她一会,掐掉了手里还剩有大半截的烟,“出去跟那些烂人鬼混不叫做错事?还有,萧家养不起你了吗?非要进什么娱乐圈。”
“养字好像用词不当哦,萧总。”安音笑了起来,“你忘了吗,我们又不是家人,只是纯粹的合同关系,我做这些事有违反合同了吗?我跟你结婚了,我的财产归你,我没有破坏婚姻存续关系,对于你来说,我就是个合格的合伙人。至于我要怎么对待自己,那是我自己的事,就算是合伙人也不该越界吧。”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要搞这些小动作?!”萧成宇的语气愈发冰冷。
“与其说我在搞小动作,倒不如说你为什么这么关注我。”安音站起来走近他,“如果你不关注我,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那是因为我怕你破坏了合同,破坏了萧家的声誉!”萧成宇“刷”一下站了起来,铁青着脸面对她。
“如果我把自己作践死了,合同岂不是可以更快地完成?”安音仰起头,淡然地与他对视,“如果怕我破坏了萧家的声誉,那么当初为什么,要跟我这样的人订下婚约?”
“你想表达什么?”萧成宇望着她,洁白的太阳穴上有青筋在跳。
“你心里清楚。”安音收回视线,又重新坐回沙发里,“只要你不自作多情,咱们照样还是好盟友。”
“呵呵!”萧成宇突然冷笑起来,“婚礼那天晚上你做了什么,去年在金碧辉煌的晚上你又做了什么!当我是白·痴吗,好盟友会玩猫捉老鼠的把戏?”他边说边俯下·身低头审视她。
“什么猫捉老鼠啊?我看你就是个白·痴。”安音夸张地叫着,为了抵御对方的阴冷。
一个阴影在安音头上扬了起来,是萧成宇的手臂。
“是不是打我就可以解决问题?”安音低下头,长长的黑发垂在她的脸颊两侧,有一种柔韧的美。“咱们不说去年的金碧辉煌,就说婚礼那天晚上,酒是安雪递给你的,你是喝了她那杯酒才开始不对劲。你再想想,如果是我要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为什么我最后还要把你敲晕,放走肥·美的老鼠?”
对方的手臂缓缓放下来了,“你说我是老鼠?”他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像藏着花粉的风。这不对呀,重点不是老鼠呀。
“滚出去!”他把她拎起来从沙发上丢走,嘶哑的吼声带着震人心魂的力量。
“哦,不不。您不是老鼠,您是吃猫鼠。”安音飞快地爬起来冲到门边,“还有,今天弄脏你了,向吃猫鼠赔罪。”安音最后喊了一句,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身后响起物品砸到房门的沉闷响声,紧接着,是强叔惊喜的欢呼声:“老爷,你输了!还没有到晚饭时间,少奶奶提前出来了!”。
阿西吧!真是被你们打败了。安音简直欲哭无泪。
“好吧,下一把我再扳回来好了。”萧英才不置可否地说道,掏出一叠粉红钞票递给强叔。
强叔乐呵呵地接过钞票,“下一把?下一把什么时候?”
“我再通知你。”萧英才挥了挥手,强叔捧着钞票屁颠屁颠地离开了。
“来,安音,来给爸爸把把脉。”萧英才高大的身躯走过来揽住了安音,并在她的肩头轻轻地拍了拍。
哦,在儿子那里受了气,好爸爸就上场了。不过爸爸这两个字还是让安音非常受用,毕竟从六岁起就没有再听过了,她有股想流泪的冲动。
“好的,爸爸,那咱们去哪儿?”她忍住眼泪温柔地答道。
“去花园吧,那里空气好。”萧英才优雅地边走边说。
☆、第18章
安音伴着中年版的男神向花园的方向走去,时不时地偷看他两眼。
“你在看四十岁以后的成宇吗?”萧英才笑眯眯地扭头看她。
“没,没有。”安音小手乱摆,幸好已走到光秃秃的花园,她连忙发出感慨,“紫罗兰都谢得差不多了啊。”
这么一说起来,她倒还真的有几分伤感,好歹外面的庭院里除了紫罗兰,还有一些其他的花卉接替,感觉不到那种凄凉。而在主楼后面的这个花园,几乎种的全是紫罗兰,谢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萧英才倒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他坐在花园里的藤椅上,还召唤着安音也坐下。“花没了,但空气还是好。安音,你送给我们的芍药还开着呢,每天看着心情真舒畅。”
“可是,芍药也迟早会谢的啊。”安音感觉有些打不起精神,懒洋洋地靠在椅子里。
“谢了就谢了,反正明年还会开,再不济,换上玫瑰或者别的花。想看花还不容易,一年四季都有。”
“可我就是喜欢紫罗兰,别的花代替不了。”
“那你到底是喜欢紫罗兰呢,还是喜欢它花开的样子?”萧英才指了指面前的花园,“你看这些花虽然谢了,但是根茎叶子都还在,本质上它们还是紫罗兰,只是形态不同罢了。就算是变成一根枯枝它还是紫罗兰,你不能因为它现在的样子不是你喜欢的,就不认它是紫罗兰了。再说了,如果它们天天都在你身边开着,估计你也不会这么喜欢了吧。”
听萧英才说完,安音歪着头想了一会,过了半天喃喃说道:“好像也是哈。人总是认为稀有的得不到的才是好的,如果花期很长,绿叶的时间短,搞不好大家就会喜欢叶子多过花了。”
萧英才走过来在她肩上重重地拍了拍,“丫头,说得很对。所以呢,你还要为求不得所苦吗?归根究底,人要的不是某样特别的东西,而是心中的执念啊。”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一股执念吗?安音的思绪飘向了远方,因为那里太痛苦,又飘回来了。
“爸爸,手拿上来吧。”她故作轻松,笑容欢快。
“拿什么?”萧英才一下没反应过来。
“你不是让我来给你把脉的嘛,爸爸?怎么现在又来问我。”安音撒娇地回道。
“哦,哈哈,我差点忘了。”萧英才笑着把手臂往桌上一搭,“先把脉,然后咱们再来说说成宇。”
安音脸一红,这什么跟什么嘛,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怎么就扯到萧成宇身上去了。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安下心神一本正经地把起脉来。
安音仔细地把了会脉,又问了些病况,思考了一番后给出了几个保养建议,又叫佣人拿来纸笔开了个简单的药方。
“爸爸,这调理的药隔段时间就要换一次,到时候我再根据情况重新给你开一张。”安音郑重其事地说。
萧英才拿起药方大略看了一遍,哈哈一笑:“安音,不错啊,看来你还真有几分功夫。”
安音不由瞪大了眼睛,“爸爸,你也学过中医?”
“我哪里学过什么中医。”萧英才摆了摆手,“我不过是久病成医。从小就跟各色名医打交道,他们为我看病开药,我听得多了,再加上吃的药比你吃的饭还多,你说我能不懂吗。你刚才跟我说的那些建议我都听过,这些药也大致上开得靠谱,看来你在这医学上确实下过不少苦功。成宇将来有你在身边,至少他的身体我用不着操心了。”
“爸爸。”安音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小·脸上更现红·润,“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哪够看,再说了,他也用不着我。”
萧英才瞥了她一眼叹了口气,“成宇这孩子就是脾气暴躁又倔强,跟他爷爷一样,但话又说回来,现在的这种情况也不能全怪他。因为我身体不好,他从小就跟着他爷爷,这么多年了,感情能不深吗。”萧英才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安音,其实有一句话我想对你说很久了。你爸爸他,在我们家这么多年了,他也不容易。”
安音的心突突跳了起来,这是要提到当年了吗?令萧成宇念念不忘的萧家和安家的恩怨,到底是什么呢?
但萧英才此刻在盯着她看,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情绪,安音搜肠刮肚也想不出合适的措辞,只得沉默不语。
幸好佣人这时端过来一些茶点,安音忙侍奉萧英才喝了参茶,自己也吃了块点心。萧英才面色柔和起来,安音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安音啊,你不怪爸爸吧?”
“啊?不怪不怪。”安音慌忙应道。不管恩怨是什么,但萧成宇这么恨安家,肯定是有自己父亲的原因的。
“那就好。”萧英才果然对答案满意,“当初你父亲为我们家做了那么多事,也贡献了他的整个青春,再反观我父亲,却连最基本的承诺都没有遵守。萧氏的辉煌离不开你父亲的努力,萧氏的股份他却一毛都没有,我和成宇坐享其成,我的心到现在都还不安哪。”
他表情沉痛地放下茶杯,又继续说道:“所以后来,你父亲去告发我父亲当年的一系列恶行,又卷走了萧氏的钱款,有时候想想真是报应。说到底,萧家的钱有些不干净,只不过我父亲在监狱里撑不住过世了,当年只有19岁的成宇,他还承受不起。从那时候开始,他的眼里就只有报仇,在国外的那几年,他动了不少脑筋,用爷爷留给他的资产赚了很多钱回来重振萧氏。”
“那后来呢?”见萧英才停下话来,安音不由得追问。
“呵呵,傻孩子,后来他不就遇到你了嘛。”萧英才看了看安音,眼里的悲痛渐渐消散了,“安音,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他的眼底有奇异的神采。
“啊?!什么事?”安音有些不安地问。
“答应爸爸,给他一点时间。”萧英才把脸从桌子对面凑过来,目光就像要将她看穿,“你别看这花园现在光秃秃的,想象一下等到来年春天,经过了修整期,这些紫罗兰还不知道会开得多美呢。”
“呃~。”安音心如擂鼓,这个貌似病怏怏的男人,他原来什么都知道。“那个,爸爸,还是快喝参茶吧,你看茶都要凉了。至于这些花啊土地什么的,哪里用得着咱们操心,要不然家里请花匠的钱不是浪费了嘛。”
“哈哈,说得不错,是个会持家的好儿媳。”萧英才笑着将杯中参茶一饮而尽,放下茶杯说道:“走吧,你·妈妈出去打牌也该回来了,咱们到门口接她去。”
“哦,好的。”安音恭顺地走过去搀着他的手臂,心里隐隐闪过一丝愧疚。或许来年会开出好花,可这片花园也应该易主了吧。
晚饭的时候安音照旧打扮了一番,可萧成宇却不见人影。
“少爷没说他去哪了吗?”温娴雅不悦地问强叔。
“没说,就只是交代不用等他吃饭了,晚上什么时候回来还不一定呢。”
“这孩子,太不像话了,这才刚结婚几天啊。”温娴雅说完迅速看了安音一眼。
“妈妈,这没什么呀,他要管理这么大的企业,有正常的应酬也是应该的嘛。”安音笑着抚·慰温娴雅。
萧成宇不在,她至少不用提心吊胆了,趁此良机还能多进补些药膳,把身体保养好了,K那边的工作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萧成宇都是早出晚归,虽然还是同睡一屋,但却连他的人影都看不见。
这天晚上,安音一个人坐在二楼的宽大阳台上,就着昏黄的落地灯,孤独地刷着手机微博。
阳台的视野很开阔,虽然这白天看起来青山绿水的地方,在没有月亮的夜里却是黑漆漆地一大·片,就像她心底的那个黑洞,无边无际。
在遥远的不知名地方,传来虫鸣和蛙叫。小玉总是说这里的夜晚和她的家乡很像,如果没有这些声音她就睡得不踏实。
奇怪了,她在这样的夜晚,想起的竟是小玉而不是何元希?
何元希,那个上辈子她曾经的爱人,她被啃噬的灵魂永不会遗忘。
她用手机自拍了张灯下的素颜,照片里的她在蒙蒙的黑夜下柔美得动人心魄。她将照片上传到了微博,附上一句话:听虫鸣蛙叫,品夜远悠然。
两秒钟之后有了两个点赞,和一条叫“完美暴君”的粉丝评论:好土。
什么?安音瞪圆了眼睛,我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一句话你居然说好土?我看你这名字才土,听了两遍洛天依就自认为是什么完美暴君,一看就是中二病患者。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回复了五个字:中二病,得治。
很快地,对方的回复就来了:矫情。
我靠。安音被气得嗓子冒烟,这还没完了是吧?她撸了撸袖子,咬牙切齿地打上:我矫情你还回复我?本小姐不需要你的倒贴,再见。
这一招果然很管用,那个叫“完美暴君”的没动静了。
嘿嘿,安音正沉浸在自己是个天才的自恋情结里不能自拔,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一接通电话,就传来了K带着阴柔腔调的咆哮:“谁让你得罪粉丝的?!我这边给你花钱请,你那边给我赶人走,矫情,中二病,得治!!!”
☆、第19章
“啊~!哦。”安音蔫了,“这粉丝还有花钱请来的?”她虽然已经签了天艺公司,但K还没给她做过培训。
“安音大小姐,你还活在上世纪吗?平时从来不上网不看八卦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盛世白莲花是吧。”K却在那边不管不顾地吐槽,“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要来混娱乐圈,这种事还要我来教你吗?你作为明星,在网络上的形象就代表你在现实世界的形象你懂不懂?你这种辱骂粉丝的恶习会让你掉粉的你懂不懂?以后管好你的贱手,把刚才的信息删除,没有我的同意不许乱发微博你懂不懂!”
安音被训得头晕眼花,脑中“嗡嗡”作响,挂断了电话,只想喊声宝宝心里苦哇。
不是她平时不上网,只不过从前的她没有钱上网。等有了钱以后,又因为要忙于学业和漫画没有太多的时间,即使偶尔拿出手机刷刷微博看看新闻,但对于没有撕逼战斗经历的她来说,网络世界的规则还是陌生的。
既然现在K已经把话说得如此透彻,安音又岂有不懂的道理。但让她心疼的是,今天莫名其妙蹭蹭上涨的粉丝数,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换来的,而且,这些钱以后都要从安音的收益里扣除。
谁能相信堂堂集团千金豪门贵妇,现在却是个两手空空的穷苦人。安音的积蓄被许若兰霸占了,集团里的股份就像空头支票一样,年底分红遥遥无期。而萧家,只见吃喝不见钱,萧成宇更是个滴水不漏的主,想从他身上拔下一根·毛来无异于蜀道难。
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K可不会管那么多,美其名曰为了尊重安音的身份,银子可劲花,反正掏的又不是他的腰包。就算安音没收益,她背后的那两棵大树,随便摇两摇还愁摇不出钱来?
“我不要用钱买名,我要靠实力上·位!”安音在心里呐喊出所有穷人的心声。可是,关键是可是,K一定会点着兰花指用尖细的嗓音告诉她:“请问你有实力吗?安音大小姐。”
好吧,这就是命,得认。她垂头丧气地走回了卧房,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萧成宇这家伙还没有回来。
她可不是惦记萧成宇的安危,主要是萧成宇不回来她就不敢睡觉。
自从上次睡着以后被人像死猪一样拖到床边做了垫脚石,她得了先睡着恐惧症,之后只要是睡觉时间看不到萧成宇上床,她就没有安全感。
以前在小楼的时候,安音压根就没有留意过萧成宇的作息时间表,后来又因为蜜月休假每天呆在家里,直到这几天萧成宇持续晚归她才尝到苦头,摸不清作息规律她又怎么能睡得踏实。
哎,不监视丈夫的妻子都不是好妻子,安音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现在这么熬更守夜的能怪谁呢?
无奈她只得靠在床头刷手机,可夜渐渐深了,她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刷着刷着,手机滑落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屏幕上的光闪烁了两下灭掉了,她靠在床边不知不觉睡着了。
梦里她漂浮在温暖的水面,阳光和曦,碧波荡漾。
好舒服啊。安音翻了个身,搭在一个温暖的身体上,皮肤如丝绸般光滑,肌肉·弹·性厚实手·感极佳。
安音心跳了跳,完蛋了!是萧成宇。
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僵直的身体紧闭着双眼,可刺眼的光线拼命从眼缝里不断地挤进来,她被迫眨动了下眼睛。
怎么办?应该是天亮了,可萧成宇他醒了没有呢?昨晚是何时爬上的床?两人同床而睡破坏了合同该算谁的责任?要赔款吗?赔多少?
“喂,醒了就把你的手脚拿开,压了我一个晚上了。”萧成宇不耐烦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暂停了安音心中的十万个为什么。
“哦。”安音闭着眼睛翻了个身,滑到了床下的地毯上。“那个,要赔钱吗?”她低头小声地问。
见对方半天没有反应,以为是自己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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