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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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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声音沙哑地道:“我在他家埋伏了好几天了,就没见过他的人影,倒是看见了好几波找他的人,他的房间都叫人抄过好几遍了。”
    “那再查查看他有没其它的什么问题,有消息就跟我联络。”
    傅听夏挂上电话,然后又拔打了一个电话:“赵先生吗,合约你已经收到了吧,如果没有什么问题,能不能快点签约,因为我最近可能要出国。”
    “出国,听夏你要出去?”
    “是的……因为要参加一个会议。”傅听夏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去了那边会跟你联络的,有关专利的,还有后续的产品开发问题。”
    “好的,明白了。”
    傅听夏挂完了电话,靠在了电话亭的玻璃壁上,此刻天已经下起了雨,细碎的雨珠打在玻璃上,滑出一道又一道的水痕。
    赵天御将车停在了道边,看着衣服半湿的季景天上了车道:“出什么事了,这么大的雨,你怎么在外面乱跑。”
    “你往前开,速度慢点。”
    “你找人……谁?”
    “傅听夏。”
    赵天御咳嗽了一下道:“那个医师我查到点东西了。”
    “什么?”季景天立即转过头来问道。
    赵天御道:“这个医师百分百有问题,他前一阵子欠了地下赌场一屁股的债,差不多有二十万,最近突然有钱还上了一半……”
    他说到这里,突然见季景天弯下了腰,他仔细看了一下突然一脚把车刹住了,呆愣地道:“景天……你哭了。”
    电话亭里的傅听夏深吸了一口气,刚拉开门,bp机又响了,他拿起一看是医院心内科来的电话。


    
    第58章 攻君失恋了

    “听夏,赶快回院里来。”鲁伯成在电话里就这么简明扼要的说了一句。
    傅听夏挂完了电话从电话亭里走出来,不远处的黑色轿车里金秘书对原俊楠道:“看脸色好像是跟季景天有过摩擦的样子,要叫他吗?”
    原俊楠看着傅听夏从车旁经过嘴角微翘道:“不用,我只是来确认一下,季景天是不是真得像他说得那样了解着傅听夏,果然不是……这下条件就都齐全了。”
    金秘书看了他一眼,想了想终于什么也没说。
    “傅听夏出现了!”燕津医院门前的面包车里小记者推了一把身边的男记者。
    “知道,但人家不是已经明确说了不接受采访吗?”男记者懒洋洋地道。
    “不接受采访有什么关系,我们只要冲上去拍两张,然后回去就配点……”
    男记者抬起头道:“然后配点什么?”
    小记者被男记者的目光直视地有点不自在,喃喃地道:“配点,配点资料啥的……”
    “记者应视以下待业为严重职业过错:剽窃;恶意曲解;诬蔑;诽谤;造谣;没有根据的指控;记者应当无愧于记者称号,忠实地遵循上述原则视为自己的职责。”男记者道,“不是只有当医生才有日内瓦宣言,当记者的也有自己的宣言,不知道的回去把它翻出来背两遍吧。”
    小记者灰溜溜地“哦”了一声,转头去看,傅听夏已经进了医院的门。
    “听夏,你来了。”蒋范范一见傅听夏就兴奋地溜了过来小声道,“你知不知道,美和把401床的病人给退回来了。我跟你说,美和一定是急了,你上次大闹记者招待会,他们不敢乱来了,现在他们又做不了这台手术,这是个机会,你绝不能轻易答应……”
    “不能轻易答应什么呀?”蒋范活还没说完就有人凉凉地接了口。
    蒋范范跟傅听夏立即道:“教授!”
    鲁伯成狠狠地给了敲了一记蒋范范的头:“一个当医师的,病人是你的职责,不是你的筹码!”
    听见那一声清脆的响声,傅听夏都觉得自己的头皮抽了抽,蒋范范双眼冒着泪花地道:“我犯错了,犯了个大错误,教授!”
    “跟我来。”鲁伯成不理会蒋范范转头对傅听夏道。
    傅听夏同情地看了一眼蒋范范,然后快步跟上了鲁伯成。
    “病人心绞痛发作的很频繁,今天傍晚由美和转院过来,这是美和新做的动脉造影结果。”
    傅听夏接了过来,两人边走边说,很快就到了病房的门口,徐强微有些尴尬地站在门口,身旁还跟着满面不高兴的那个时髦女人,徐大爷就蜷着身体躺在门外的病床上。
    “傅医师……”徐强开口说了三个字就有点说不下去,当初傅听夏要给他们动手术,是他们强行要转院,现在在傅听夏这么困难的节骨眼上,又强行要回来,即便他长袖善舞也感到有点惭愧。
    傅听夏做了个安抚的动作,半蹲下身体对徐大爷道:“大爷,你觉得怎么样?”
    “疼得晚上觉都睡不着,小夏医师,能不能快点给我动手术,这零碎的罪实在不想受了。”
    “不用担心,就给你安排。”
    他站起来道:“那就先安排过敏试验,做术前准备,后天早上动手术,家属有问题吗?”
    徐强松了一口气,燕津其实到现在还没接受他们入院,这显然是在看傅听夏的决定,假如傅听夏不同意手术,燕津必定会拒绝美和的转院要求。
    身边的女人小声嘀咕道:“把刀子送血管里,这靠谱吗?”
    “给我滚出去!”徐强转头怒喝道。
    那女人跺了一下脚,转头就走了,徐强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闷声哼哼的父亲红着眼圈道:“我父亲这一辈子吃过太多的苦,现在……我就把他交给小夏医师你了。”
    傅听夏翻着手里的病历纪录道:“我会尽力的。”
    等徐大爷正式住进了病房,蒋范范趴在办公桌上看着正在研究资料的傅听夏道:“其实吧,这正好是拿捏美和的时候,怎么我们也要把这事情捅捅大,也弄个红毯记者招待会什么的,搞得人人皆知。”
    “可是那么一折腾,最少有好几天的功夫,我也许就没有机会再动手术了。”
    “就是说啊,叫我我才不做呢,你们不是要吊销我的执照吗,我哪里还有心情动手术啊!”
    “心情是很糟,不过我再糟,这一秒也是会过去的,可是如果徐大爷发生心梗,他就永远也没有下一秒了。”
    “你被教授给洗脑了,都为别人着想,就半点没为自己想过。”
    傅听夏转过头来笑道:“我正是为自己着想。”
    “算了,病人都收下来了。你怎么还不回去啊,好好休息。”
    傅听夏的手顿了顿道:“把值班室借我睡一晚上怎么样?”
    “你好端端的干嘛要睡……”蒋范范突然住了嘴,叹了口气道:“你这样一搞,师兄我太感伤了。”
    傅听夏道:“不是你想得那样……”
    “什么都不用说了,了解,今晚的晚饭跟宵夜师兄全包了,让你有一个愉快的告别夜。”
    傅听夏抿了一下唇,只好不说话了,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俱乐部里,原俊楠看了一眼窗外的雨道:“这两天的雨下得可真频繁。”
    “春天来了嘛。”许超群拿着球杆笑道,“云哥儿,你说现在燕津那边会怎么说。”
    方连云淡淡地道:“大概就两种反应吧,一种是傅听夏因为执照问题,直接拒绝手术,不过最有可能是后者,拿这台手术跟我们美和谈条件。”
    原俊楠看了一下腕表,道:“假如有条件开出来的话,我们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了。”
    他正说着俱乐部的电话响了,侍应生走过来道:“原先生,美和那边的电话。”
    “真来了。”许超群笑道,方连云也很浅地笑了一声。
    原俊楠过去接了一会儿电话,然后走了过来,方连云抬头笑道:“他们开了什么条件。”
    “他们接受病人了,明天术前准备,傅听夏后天早上动手术。除此之外……”原俊楠顿了顿,道:“什么也没提。”
    方连云的嘴角微僵,许超群愣了一会儿,才道:“这个小妖精……还真不是一般人。”
    燕津学院里,方海一边打着伞一边拿着手电筒喘着气对身边的人道:“季景天,燕津学院真得就这么点大!傅听夏绝不可能在学校里,你真没在齐大爷那里找到他吗,天气暖和了,齐大爷这两天要回清水县,傅听夏说了要给他准备行礼的。”
    季景天浑身都淋得湿透,样子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道:“我去过了,他没回家。”
    方海看着他的样子,踌躇了半天才道:“他看上去又不像是有钱人的样子,应该没人会劫财吧,他一个男的,应该也没人会劫……色吧,你不用担心成这样吧。”
    “谢谢了。”季景天也没心情跟他细说,转身就走了。
    方海在他背后道:“伞啊,这把伞给你。”
    季景天也好像没听见的样子,方海在他后叹气道:“简直就像是失恋了一样。”
    他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自己胡说八道了什么,连忙把嘴巴给闭上了,有些话能随便乱说,但方海知道刚才那句话是绝不能胡说的。
    季景天湿漉漉地出现在家中的客厅里,把季母吓了一跳,看着他红红的眼睛道:“你怎么哭了,宝贝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爸呢。”
    “在书房呢。”
    季景天也不说话,直接上了楼,推开父亲的房间,将门反锁好,然后走过去跪在他父亲的面前。
    季父看了他一眼,然后接着把目光落在书上,嘴里淡淡地道:“你小时候想要个什么就在地上打滚,现在长大了就变成下跪了?”
    季景天不说话,只这么跪着,季父也不说话接着看书,大概跪了那么一个钟头之后,季父合上书,看着他道:“知道了。”
    “谢谢爸爸。”季景天低声道。
    “不用谢,我并不是完全为了你,主要是为了这件事的本身。”季父道,“去把你自己收拾干净了,我们季家没有这样拉里邋遢,遇事慌张狼狈的人!”
    季景天弯了一下腰,然后起身开门出去,季母已经在门外等候多久了,见他出来连忙喊道:“林嫂,姜汤,姜汤。”,她一边又埋怨道:“干嘛把门锁起来,妈可以进去帮你。”
    “妈!”季景天抽过她手里毛巾擦着头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季景城则走进了书房,道:“爸,你真答应景天了,我们家这么做,可是要得罪很多人……”
    季父叹了口气道:“我就是想,要是非要摊上个男媳妇的话……傅听夏看着还顺眼一点。”
    他又道:“那个医师在哪?”
    “他被傅家找去的混混追杀的时候,我们救下了他,顺便把他引到了郊区一个农户家里藏着。”
    “动手吧,相信他现在的嘴巴一定不难撬开。”
    “好的。”季景城回答。
    原家的餐厅里,原雅楠拿着筷子扒拉着碗里的饭,抬头看了一眼父亲忍不住问:“爸爸,傅听夏真得被吊销执照了吗?”
    “当然是真的,做为一个医师自以为是,结果导致病人身亡,这不够他吊销执照的吗?所以我跟你说了,要好好读书,不要什么事情都一知半解。”
    原中则说着,只听厨房里“晃荡”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打了,原中则皱眉看着原太太道:“你又换保姆了?”
    “上一次那个整天生病,我怕她将病气过给你们……”
    “我早跟你说了,包容一点,不要三天两头的换保姆,把陌生人弄回家。”
    “这就是个小保姆,翻不出什么花样。”
    原中则又问道:“俊楠呢,最近怎么总是看不见他的人影,就算他从他二叔那里继承了全部家业,也该回来跟我这个当父亲的报备一声吧!”
    原太太讪笑道:“孩子大了吗,总有自己的想法,咱们可管不了。”
    “我不吃了!”原雅楠把碗一推,转身就上楼去了。
    原中则没好气地看着原太太道:“也不知道你怎么教育孩子的,一个一个都不着调,这么大个姑娘了,不专心她的高考,整天傅听夏长,傅听夏短的,叫别人听见了像什么话?”
    原太太脸皮抽了抽,拿起勺子给原中则挟了筷菜,然后开口道:“贾铃,你在里面磨蹭什么呢,补汤炖好了就端过来。”
    “来了。”贾铃说着端着一只炖盅走了出来。
    原中则见是一个挺眉清目秀的年轻女孩点了点头道:“你这次招的人倒是还看得入眼一些。”
    他一夸原太太倒是有些不自在了,道:“就是粗手笨脚的,光长了一张聪明的脸蛋。”
    “先生,你的汤好了。”贾铃果然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
    “你多美美吧,笨一点的总比太聪明的惹得麻烦要少一些。”
    原中则吃完了饭,原太太指着贾铃干上干下,将厨房里擦得纤尘不染,这才开恩似地道:“行了,去吃饭吧,用你专门的碗筷,知道吧。”
    她说完就款款地上楼去了,贾铃看着她的背影鼓了鼓嘴,然后草草吃了一点饭,就悄悄地拉开门溜了出去。
    “这边铃子!”她一出门就有人小声道。
    贾铃跟着那人走到僻静处,才道:“宋建民,听夏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老老实实跟我说!”
    宋建民嗤笑了一声:“你不会真被他扒了一回裤子就喜欢上他了吧。”
    “你少放屁!我警告你,你要是想找听夏的麻烦,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宋建民道:“好了,我要是找傅听夏的麻烦,干嘛跟你去找找傅听夏麻烦的人家的麻烦呢?”
    “这真得就是那害听夏丢了医师执照的人家?”
    “不像吗?”
    贾铃咬着牙道:“像极了,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你说吧,你要我干什么?”
    宋建民道:“大后天,我会向他们家要一笔钱,你呢就当我的内应,把他们的反应告诉我,要是他们报了警你就立刻通知我!不过我想,他们多半是不会报警的,但会找人要我的命。”
    “你想让我帮你敲诈?!”
    “这不叫敲诈,这叫替天行道,这笔钱我,你,傅听夏,我们三个人分,你看你也不能当一辈子的小保姆,傅听夏当不成医生了,也会很需要一笔钱,你说对吧?”
    贾铃咬了一下唇说道:“我怎么相信你到时拿了钱会跟我们分?”
    “给!”宋建民拿出一本存折拍在贾铃的手上道,“这里是二万块,是我全部的积蓄,你就当是我付给你的首付,怎么样?”
    贾铃把这存折握在手里,然后抬起眼道:“好,我暂且信你,不过你听着,你要是说话不算数,我铃子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一言为定。”
    “不过我很奇怪,你拿什么去让人家给你钱呢?”
    宋建民笑了笑,道:“具体的,你也不用知道了,只要知道原中则有个很大的把柄在我的手里,这个把柄足够他身败名裂的,他想要掩饰,就得拿出钱来,拿出一大笔钱,足够我跟你舒服下半辈子的,你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那行,可是万一到时候我出不了门,怎么给你传信呢,别让我写条子,你知道我认识的字可不多。”
    宋建民想了想,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卡带机,指着录音键道:“看到这个键了吗,你只要按下去,就能把你的话录下来,要是真遇到那么紧急的情况,你把话录下来后,然后把里面的磁带扔到你住处的窗户外面就行。”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不是明天,也不是后天,一定要是大后天?”
    宋建民笑了笑,道:“因为后天……很重要。”
    
    第59章 可恶的旧情人

    傅听夏要做美和不能做的手术,即便外面的人不知道,行业内的人还是都清楚的,燕津人的嘴巴也没闲着。
    因此大清早赶过来看手术的人很多,这让美和的人来了颇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心内胡主任,同来的阿笨就潇洒多了,反正他是麻醉师。
    早上九点徐大爷被准点推入病房,傅听夏走进去的时候见周顾居然也穿了白大褂在里面。
    “院长?”傅听夏莫名其妙眨了一下眼睛。
    周顾拿过了一副手套,道:“我是来给你戴手套的。”
    鲁伯成在外面嗤笑了一声,没好气地道:“拾人牙慧!”
    周顾边戴边道:“听夏,医师是个很奇怪的行业,明明我们也只是普通人,拿着一份普通的工资,却干着普通的工作几倍艰辛的活,承受着普通人几倍的压力。无论怎样的努力,仍然会受到质疑,不但要有一流的手艺,还被要求要有一流的人品。”
    他将手套戴好,看着傅听夏道:“所以我们不但被叫作医生,也被称作医师。”
    傅听夏道:“明白,院长。”
    周顾道:“你无愧于医师这个称号,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个。”
    等周顾走出去之后,傅听夏开始了术前准备,方连云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胡主任看见他悄声道:“傅听夏在左下肢大隐静脉开通路,装了临时起搏器,这都是在做抢救的准备,看来他对手术也不是想得那么有信心。”
    方连云看着傅听夏神情镇定的协同护士一起做测压装置,他其实很留意过傅听夏动手术,可是那些手术无论是从难度,还是从风险度,还是依照傅听夏此刻的环境都不能相提并论。
    可是他居然看不到傅听夏脸上有一丝异动,紧张,胆怯,忐忑……一丝都没有。
    方连云深吸了一口气,他还没见过傅听夏的时候就听说他是个优秀的医师,见过了知道他的确是个很优秀的医师,而直到今天傅听夏才给了他沉重的压力。
    他的眼角处见到有人走了过来,是季景天,他隔着玻璃窗看着傅听夏,看得很专注。
    季景天为了不影响傅听夏的情绪,他是特地在医院的门口徘徊到手术开始才进来。
    “做动脉切口了。”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整个外间都一下子都静了下来。
    “地塞米松10mg,利多卡因60mg,肝素100mg。”傅听夏说道。
    隔了一会儿,有人道:“他好像还在做冠脉造影。”
    “那是当然,不看清楚一点……毕竟是在把刀子送血管里面去啊。”
    周顾悄悄问鲁伯成:“那些刀子切下来的碎片到血管里不会引起血栓吗?”
    鲁伯成冷冷地道:“会用真空把它吸出来的。”
    “我知道……但能吸得干净吗?”
    鲁伯成没理会周顾,周顾只好又问:“那……刀子会引起血管穿孔吗?”
    “只要尽可能保证导管与血管同轴。”
    “怎么保证?”
    鲁伯成没好气地道:“你问我,我问谁啊?”
    周顾知道鲁伯成为了什么而不高兴,所以只好咳嗽了一下,这个时候助手进来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周顾微微扬了扬眉,退出了手术室,走进了办公室,见里面有一个女人哭得涕泪横流的,周顾道:“怎么样,俞丽你想明白了?”
    俞丽抽泣着没有说话,周顾慢条斯理地道:“你不想明白也没关系,我只要让叶丽改说这病历本是你烧得就行!”
    “这,这不是我烧的。”俞丽慌张地道。
    “有什么两样,这件事情本来我也挺同情你是被利用的,不过即然你这么维护凶手,那看来不仅仅是被利用,而应该是帮凶才对,那我也用不着再同情你!反正病历本你碰过,上面肯定有你的指纹你说对不对?”
    俞丽慌了,道:“院长,我真不知道徐医师是故意的,是他说不舒服才拿错了一本还没抄全的病历纪录。”
    “那就是说,你愿意做证你那天给了傅听夏一本新病历本,而且徐志鹏也老实告诉过你上面没有普萘洛尔这味药?”
    俞丽身体一软,抖着声音道:“我,我愿意。”
    她本来做着徐志鹏换一家医院,她就能追随过去跟他双栖双宿的美梦,可是她一连几天都联络不上徐志鹏之后,那种幻梦带来的信心就开始逐渐动摇了,也就很快就在周顾的利诱跟威逼的面前崩溃了。
    周顾面上带了一丝微笑,跟助手道:“给卫生部发封传真,就说有关本院医师傅听夏的医疗事故案件我们要求申辩。”
    他再次回到了手术室,傅听夏已经开始走引导钢丝了。
    “导丝穿不过去了。”依旧充当助手的秦主任说道。
    “狭窄度这么高,连导丝都穿不过?”外面小声议论纷纷。
    “听说超过90%,都有95%了。”
    傅听夏道:“先上球囊导管扩充血管。”
    “连引导钢丝都走得这么慢,等会送那带刀子的导管要走多久啊?”有人议道。
    “当然要小心了,这么高的狭窄度,一个搞不好就血管全闭塞了。”
    “可是这么长时间走下去,很容易动脉痉挛的吧。”
    寂静了很久的手术间傅听夏的声音再次响起:“0。2mg硝酸甘油稀释。”
    “200ml造影剂,注意血压。”
    “看,护士把器械车推过来,上面就是那带旋切刀的导管吧?”
    “好长啊,最少也有一米吧。”
    “不止,都有一米半了。”
    “傅听夏接导管了,他要……开始了。”
    方连云再次把目光落在傅听夏的脸上,傅听夏仍然很从容,仿佛他接过只不过是一根寻常的导管,这台手术也只不过是他做过最寻常的冠脉造影术。
    傅听夏手中的旋切导管顺着导丝慢慢地进入血管,为了这一天,他无数次地给国外发传真,打电话咨询,求解,在几个月的时间里一遍又一遍在寻常的冠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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