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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女快穿系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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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开罪了我们夫人你承担得起麽,你知不知道我么家夫人是谁?”
“秋儿。”荀氏止住她,“这位小兄弟也不是故意的,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夫人哪,你看她把你身上弄得,你这样还怎么见人啊。”夫人就是心地太好了,要是他,早就把这小子捉住问罪了。
“算了,不过是一件衣裳,待会儿到成衣铺,换一身就是了。”
赵厚心中感激,抬起头,慢慢看向那位夫人。这一眼,就再也移不开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端方温婉的女人,静静站立在那里,便美丽得不敢让人直视。
赵厚忽然低下头,这样尊贵的女人,他没有资格看。他这样看着她,就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赵厚忽然有些自惭形秽,脸也涨得通红,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匆忙转过头,想要迅速地离开这里,不敢再看那个女人一眼。
多看一眼,便多一分杂念。而那样的女人,是他永远都配不上的。
“我说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冒犯了我们家夫人,不说一句就想溜?”
“秋儿,他都道过歉了。”
“可是夫人……”
“走了,天色不早了。”荀氏带着秋儿离开了赵厚的猪肉铺,赵厚一直望着那抹身影,即便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内,依然痴痴看着。
猪肉铺前的人,不知道这赵家小哥今日是怎么了,这么不对劲,又看他一直盯着位姑娘,就知道他这是动了凡心、看上人家姑娘了。不过看她的着装和发髻,不像姑娘,倒是像位官家夫人。
“真是的,看那傻小子,把夫人的衣裳给弄的,这身衣裳,可是宫里娘娘赏的料子,是玉国进贡的贡品,就被猪肉给糟蹋了。”秋儿可真是心疼死了,这是夫人最爱的一件衣裳。
“好了,为了一件衣裳,咋咋呼呼,像什么样子!”一出府,代表的便是将军府的颜面,身为将军的妻子,应该得体有礼、宽厚从容。
“可是那个屠夫……叫什么来着,好像是赵屠夫的,他把夫人……”秋儿忽然卡住了,就像是被人捏住了脖子一般,啊啊着急得要命,却说不出来。
荀氏在听到那个赵屠夫之时,脸色也是一变。
“我听说城西的赵屠夫不错,他那里的猪肉最好吃,也最实惠。”姚茗裳微笑,笑容中似有水花流转。
“夫人有空可以去尝尝,不会叫你失望的。”
白水阁中,正客套着的姚茗裳忽然来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荀氏颇为不悦。然而此刻,正是城西,也恰巧有个赵屠夫出现在她的面前,这难道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还是……
荀氏忽然大跑了起来,心里惴惴不安,也顾不得去翠玉轩了,蓦地回头,跑了出去。
“夫人——夫人——你要去哪儿,等等秋儿——”
荀氏回到了那个猪肉铺,赵厚已经卖完了全部的猪肉,正要收摊回去,却发现先前那位夫人站在他的摊子前。胸口起伏,不停地喘着气,可见她跑得有多急了。
凳子啪地一声摔到了地上,赵厚怔怔看着眼前的人。
“告诉我,你姓什么?”
“赵,我姓赵。”
荀氏深深吸了口气,“看来是真的,真的是真的,我绝不能允许,绝不能允许……”
荀氏忽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小匕首,直直往赵厚的胸口扎去——L
☆、178 恶魔的眼泪(7)
178恶魔的眼泪(7)
荀氏忽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小匕首,直直往赵厚的胸口扎去——
“夫人!”追上来的秋儿吓坏了,夫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要杀人?!
赵厚也吓到了,前一刻还让他目眩神迷只能仰望不敢亵渎的人,下一刻却要把刀扎向他的胸口?
“夫人,不要冲动啊!”杀人可非同小可,秋儿也不知道夫人是怎么想的,但她绝不能让夫人在这里杀人就是了。
“你让开!”荀氏死死地握紧手中的刀,她绝不能让这个人活着。
“夫人,你不要这样,将军会担心的!”
秋儿一声大喊,终于让荀氏清醒了过来。看清手中的刀,吓得一哆嗦,刀掉到了地上。
她方才是怎么了,居然恍惚了?这不是她,她怎么敢杀人呢?
一定是那幅画,都是那个女人搞的鬼!她不会放过她的,绝不能让她在将军府再起风浪!
“夫人——”秋儿追了上去,想了想,又回头对赵厚道:“今天的事你要敢说出去,我就将你这猪肉铺给拆了!”
“夫人。”回了将军府,不顾一干丫头小厮向她行礼,直往白水阁而去。却在抵达白水阁阁前时,忽然停了下来。
不行,她不能这么冲动!她这样直接逼问,她不会承认,到时候还会打草惊蛇。何况云大师明日就会来到府上,她且多等一日,明日自会有结果。
姚茗裳正坐在梳妆镜前,手里拿着木梳,一下一下为自己梳着头发。嘴角缓缓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翌日,将军夫人亲自相迎,奉云大师为上宾。让他休息半天,晚上便为他们开坛做法。
将军白日有要事出了城,下午回到将军府,得知云大师在府上,亲自前去看望。心意之诚。让云大师有感于心。
待将军离去之后,夫人便将将军府连日来的事与云大师说了,希望他能帮想个办法。看看这将军府是不是入了邪气。
云大师闻听此言,也是颇为震惊。他入府之前,曾细细看过这宅子的风水。这宅子清贵已极,住在这宅子的人飞黄腾达乃人中之龙凤。这宅子之上有佛光庇护。在这宅子的人邪气不侵,气运通达。再说了。若这宅子里真有妖物,他手中的铜铃早就示警了。
“大师,请你务必得为我们想想办法,不瞒你说。那个女人确实会妖法。每个看了她画的人,都会背叛将军,最后被撵出府去。到今日头上。已经有五位遭到她的暗算了。”
“真有此事?”这样的事,绝不是偶然和巧合。
“大师等等。”荀氏向秋儿打了个眼色。秋儿便打开锦盒,取出那幅画。
“大师请看,就是这幅画,其她人看到的虽然各有不同,但同样的都遭到了毒手。”
云大师说着就要打开此画,荀氏提醒道:“大师还要多加小心,那个女人本领非常,大师虽然修为精深,可不要着了她的道。”
云大师点点头,让荀氏放宽心,便打开了那幅画。越看神色越是异常,然后刷的合上那幅画。
“夫人,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人的法力不是凡力可以抵抗的。我催动清心咒,查看此画,还是觉得眼前迷乱、纷纭不绝于耳。将军府竟然来了这等人物,看来此劫是逃不了了。”
云大师闻名诸国,也不知捉了多少妖怪、铲除了多少邪物,还是头一次说出这样“丧气”的话来。
荀氏已经失去了冷静,“大师,大师,还请你帮忙想想办法,只要你能除去此妖,将军府上下必将感恩戴德、铭记于心。”
“夫人,与其想办法除去此妖,还不如好好想想如何送走她。和她硬拼,恐怕整个将军府上下都没有好果子吃啊!”
“云大师,你是修道之人,以斩妖除魔为己任,如何能向妖物妥协?”荀氏不理解,云大师不是这种怕事之人。还是说,那个姚茗裳真的来历强大,以至于云大师都惧了她?
这句话,算是说中了云大师的软肋。
“唉!夫人,我这样说,也是为了你们着想。那妖物虽然作乱,并未取府上之人性命,若是将她逼急了,我只怕……”
“只怕会如何?”
“夫人又何必让我明说呢?”云大师起身,看向窗外,手中的招魂铃,发着盈盈的光。“凡有妖物,百里之内招魂铃就会示警,这一次进得将军府,招魂铃都没有半点动静。只有两个解释,要么那妖物就是通天入魔,无形无灭。要么她就不是妖,而是存在于这天地之间的邪神。”
“……”
“不管是哪一种,一旦冲撞,便没有任何胜算!”
荀氏身体剧颤,整个人仿佛都站不稳。“怎么办,这要怎么办?”难道她要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将她撵出府,离开她心爱的将军,还要毁去她的名节?
“夫人——”
“大师,我求你帮我想想办法,若再制不住那个女人,我只怕、只怕就没有活路了。”若不是她心生警惕,让秋儿代看了那幅画,恐怕她这会儿已经和其她五位的命运一样了。
她是将军夫人,是大将军荀占豪的女儿,这等有辱家门背叛将军的事绝不能做。若真的有那样一天,她就去死,绝不会苟且偷生,与其他男人在一起。
“夫人这是何意?”
荀氏便将赵厚的事与云大师说了,云大师听了也甚为凝重。最后给荀氏想了一个办法出来,让她照着他的方法去做,一步都不要出差错,那么事情兴许会有转机。他们现在唯一能够期望的,就是对方不将他们这些小人物放在眼里。
她是睥睨天下将众生视为棋子的魔头,对于凡人的这点小伎俩,肯定是嗤之以鼻的。然而。修行这么多年,云大师也不是吃素的。
“天黑了,月亮出来了,某些不长眼的人也该来了。”姚茗裳坐在窗户前,望着外面缤纷的杏花,意味莫名的道。
“姚姑娘在里面吗?”
“在呢,夫人。”
“妹妹。我来看你了——”荀氏让秋儿端着参汤。来到了白水阁。
“听闻妹妹身体抱恙,偶感风寒,特地让厨房给妹妹炖了碗极品燕窝。趁热喝了,都说喝这个对女人最好了。”荀氏取出一个小碗,亲自为姚茗裳盛了一碗,送到她的面前。
“谢谢夫人。”姚茗裳接过。自然将燕窝饮下,顺利得让荀氏都有些难以置信。
这燕窝服下后。脑袋便有些晕,姚茗裳支着额头,“怠慢夫人了,我头晕得厉害。不能招呼夫人,还请夫人恕罪。”
“说哪里话,妹妹不舒服就先去歇着。我去为你请个大夫来。”夫人说着便带着秋儿出去了,临出门前。在白水阁的阁门前还命人挂上了桃木剑,撒了两支梅花。
而此时,云大师在厢房内开坛做法,摇动着手中的招魂铃,念动着驱魔咒。
白水阁内传来痛苦的嘶喊声,荀氏在外面听得里面有动静了,心中大喜。看来云大师说的没错,那药起效果了。
那可不是寻常的捉妖药物,是他的师门的镇山之宝,一共只有两粒,听说服下了这种药物,连大罗神仙都扛不住。那个女人再厉害,总还不至于比大罗神仙厉害。何况,就算她能侥幸保持清醒,外面念了咒语施加了法力的桃木剑和梅花,则会将她困在白水阁,直到她现出原形为止。
白水阁里闹腾了一阵,很快就没有声音了。
荀氏估摸着时间,等到差不多的时候,进去白水阁。发现在茶座旁,趴着一只白毛狐狸,在她进来后,朝她猛扑了过来。
荀氏按照云大师交给她的法子,将手中印有“卍”字标记的佛印扣在了白毛狐狸之上,那白毛狐狸呜呜两声,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原来是只白毛狐狸,难怪连将军都着了她的道,为她所惑。
拎起这只白毛狐狸,走出了白水阁。这次能除去此妖,还得感谢云大师。云大师先前把话说得那般严重,她还以为今日之事不会如此顺利,还做好了失败之后的准备,这样的结果倒是意料之外。
也罢,既然这妖怪都露出原形了,也没什么好犹豫的。把她投入梅火之中,就让那梅花之火,来洗涤整个府中的妖气吧。
骆勾虽然并未直接参与此事,却一直让人注意着白水阁的动静。在云大师进入府上后,他便下了命令,不管白水阁发生任何事,都不要插手。他要看看,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云大师能不能应付。
白水阁里传出的嘶吼痛苦声,他也听到了,荀氏从屋里拿出一白毛狐狸,他也看到了,然而事情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云大师所住的厢房内,梅火已经点燃了,正烧得热烈。荀氏提着那白毛狐狸,一路疾奔而来。
“大师,得手了!”
“好,好!趁着药效没过,赶快将它投入这梅火之中。”
荀氏也不敢耽搁,要不然以她的身份,提着这白毛狐狸,还会觉着晦气。听完云大师的话后,看了一眼那白毛狐狸,便毫不留情地将它扔了出去。整整一天一夜,那白毛狐狸趴在梅火之中,都没有半分被灼烧融化的迹象。
荀氏和云大师越发地觉得不对劲,而且随着时间过去,这阁内仿佛生了一股邪火,他们也越发地不受控制,心神荡漾起来。
当骆勾走进云大师的厢房,便嗅到了一股淫~靡的味道,上前几步,掀开帘子,便看到了在床中翻云覆雨的两个人。
骆勾铁青着脸,走出了室内,他差点提剑杀了那两个人,但他也知道那两个不过是被算计的棋子,真正动手脚的是白水阁里的那个女人。
他绝不能容忍,别人这样算计他的妻子,算计他!
“将军——将军你这是要干什么?”边纯追在后面大喊,骆勾拔出长剑,气势汹汹地往白水阁的方向而去。
其她女人红杏出墙,他可以忍。秋儿的事,他也能旁观,当作看戏。但荀氏不一样,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与他骆勾已是一体,她颜面折损、无颜见人,亦是他骆勾的难堪。
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他做错了,他一开始就不该容忍她,要不然也不会有今日之祸!
而床上的荀氏,在听到将军这两个字眼时,眼中的邪气一消,人也顿时清醒了过来。待她看清床中的情景,痛苦大叫,直接晕了过去。
秋儿赶到了,见到了房中的情景,一时傻在原地,念叨着完了,全完了。
“将军,你怎么……”
“滚开!”挡在外面的丫头被骆勾推到了一旁,骆勾一脚踢开门,手中的长剑架在屋内姚茗裳的脖子之上。
“好大的火气,将军这是何意?”姚茗裳淡淡看一眼脖子上的长剑,手上的动作没停,依然在画着一副未完的画。
“谁让你这么做的,你怎么敢!”骆勾质问。
在将军府内,他的眼皮子底下,她竟然敢这样坑害荀氏。
“将军是说夫人的事?”
“你承认了,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好,既然她承认了便好,“如此,我杀了你也不冤!”
“将军可还记得你先前看到的那幅画,那画上的一切都是真的。”
“什么画?”
“梦中的那幅画,难道将军就不曾有疑虑,难道将军当真不记得了?”姚茗裳放下毛笔,笑着抬头,“你所有的女人终将背叛你,现在这一切,不过是个开始。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将军。”
随着这句话,骆勾眼前一花,脑袋也浑沌起来。
前面四位夫人的脸,还有床上的荀氏,交替地在他的脑海闪现。
“我这些画,并不能操控别人的心智,是她们自己内心的写照,想要背叛将军、离开将军,怨不得我。”
“不,不可能,我与荀氏结发将近十载,不离不弃,她对我一往情深、从无二心。”这世上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背叛他,唯独荀氏不会。
“将军,你错了,正是因为她是最爱你的那一个,背叛起来也会更加疯狂!”L
☆、179 恶魔的眼泪(终)
179 恶魔的眼泪(终)
“将军,你错了,正是因为她是最爱你的那一个,背叛起来也会更加疯狂!”
这句话响在骆勾的脑海,就像是开启禁忌的符咒一般,原本被自己遗忘的画中情景,也一遍遍地在骆勾的眼前浮现,操纵着他的理智。
每一个人终将背叛你,荀氏也不例外。她会让你感受到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不消一日,这件事便会传遍整个呆瓜城。
在这样的想法下,骆勾被驱使着,一步步走出了白水阁。
云大师被当场杀死,而荀氏,则被人丢在后面的乱巷中,将军府传来夫人突发重病死去的传闻,一时间令人唏嘘不已。
而被丢在乱巷的荀氏,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出现在赵厚家的房中,几次寻死,都被赵厚给救下。
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到将军的身边,又被赵厚的诚心感动,决定与他做一对平凡夫妻。褪去锦衣华食,穿上粗布衣衫,日子虽然平淡,却也是荀氏衷心所盼。反正在所有人眼中,鬼眼将军的妻子已经死去了,在这个世上,除了赵厚,再没有人需要她、她也没有任何容身之处。
骆勾清醒后,后悔自己的冲动,也后悔自己居然着了那个女人的道。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不会为她所控。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在我这里,你究竟要得到些什么?”骆勾冲那个将别人玩弄于鼓掌没有丝毫悔改和愧疚的女人大喊道。
“将军又何必这么激动?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岂非是将军心中常有的论调?”
骆勾一惊,在别人眼中,儒雅智慧的鬼眼将军,不会说出这种唐突轻视女人之言。但她,竟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那又如何,我的东西,除了我自己。谁都不能碰。”
“还真是自大呢,那就看看,你什么时候不再这么嘴硬。”姚茗裳微笑,笑容妖娆而嗜血。
鬼眼将军最在意的事从来都不是女人。女人于他不过是锦上添花、装饰门面的玩意儿,用女人来逼他就范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但姚茗裳就是要能人所不能,专从女人入手,让这位不可一世的鬼眼将军发疯。
没有了荀氏,还有什么女人能撼动这位无情将军的心?
“我怎么样。骆将军。”下一刻,姚茗裳已经贴了上来,“我能不能让将军发疯呢?”
姚茗裳媚~眼流转,身体软弱无骨,斜斜依偎在骆勾的身上。
“你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骆勾狠狠将身边的女人一推,姚茗裳跌了出去,正好偎依在软塌之上。
“真是不解风情的臭男人!不过,就是这样,才有趣麽。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说好。就能够拥有我。”
“你休想蒙骗我,也休想在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
“啧啧啧!还以为骆将军是位聪明人,原来这么冲动,真是叫人失望。”姚茗裳手一抬,前一刻还人模人样的骆勾,就被姚茗裳扇了出去。“既然这么不识趣,就出去受死吧!”
姚美人这是动怒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学不乖?就让武当那两个家伙先来受死,给那臭男人一点教训!
姚茗裳还是头一次诱~惑男人失败,相当恼怒。当然。这一次她没有动用任何的法术和媚术,要不然骆勾也会手到擒来,只是那样就没有意思了。
“师父,大师兄。你们终于到了。”武当的圆木真人,还有大师兄金镇在经过连日的赶路后,终于抵达了将军府。
这边的事,他们都知道了。圆木真人以天下第一智者著称,鬼眼将军之所以这么年轻,就能成为一代大将。某种程度来说也是因为圆木真人亲自传授。
他给骆勾出了一个主意,要想拿下这样的倾世妖物,只有一个办法。
那便是爱上她!
感情是女妖的大忌,一旦生了情,那就任由男人们予取予求,让她们为男人死都愿意!
骆勾万万没想到,师父竟然给他出的这样主意,若是上次,他将计就计还说得过去,在被她扫地出门之后再腆着脸迎上去,不可能会让人相信的。
寻常的方法自然不行,一个男人要成大事,就要舍得牺牲。
圆木真人为他推算了接下来的事情演变,要他做好心理准备。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圆木真人和金镇包括骆勾,都坐进了八卦图之中。在这个地方说的话,恁凭那个女人有天大的神通,都无法探知。
荀氏离去后,她的那幅画被丢在了厢房中。这幅画被骆勾取了来,圆木真人结合三人之力,开启了这幅画的禁忌之门。
“勾儿,现在为师和你师兄也看了这幅画,接下来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要忍住。置之死地而后生,记住为师的话,达成目标之前,你需要的是忍。”
看了画的师徒两人,当夜凶性大发,将骆勾的两位小妾据为己有。而这一幕,也正巧被骆勾撞见,师徒破裂,骆勾为这一幕痛苦不已。
喝得酩酊大醉,来到白水阁,欲疯欲狂的骆勾,不断挥着手中的剑,要与姚茗裳同归于尽。
姚茗裳只需挥挥手,幻境之中,骆勾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还是伤不了她分毫。骆勾跌坐在地上,眼神狂乱,昔日意气风发的鬼眼将军,就像是一个可怜虫,处在崩溃的边缘。
就在这时,幻境消失,从外面走进来四个人。
他的师父还有他的大师兄,而他们怀中搂着的正是那两个用来演戏的小妾。
骆勾睁大了眼睛。
慈祥而又智慧的圆木真人,蹲在地上,看着他的徒儿,饱含慈爱却话语讥讽的道:“好徒儿,你太傻了,这么多年,你不但没有长进,反而还越活越回去了。你的一切,都是为师的,没有我。你哪里有今天。你死了后,这一切为师都会接手。”
“师父……”骆勾喃喃,不,这不是他的师父。他的师父不会是这个样子。眼前的老者,与之前同样慈祥的面容,却显得那般的陌生。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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