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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的忠犬之路-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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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淫言秽语,他感觉头顶响起一串响雷把屋里的两个人炸得外焦里嫩。
  他一个箭步蹿过去,抢过手机,色厉内荏地冲他爹叫:“您怎么进来不敲门?还偷看我的手机?”
  贺成功此刻的表情只能用震惊过度形容,听到他的质问才反应过来,二话不说就甩出虎虎生风的一巴掌。
  “你、你、你……你还要不要脸?!”贺成功被气得浑身筛糠似地抖,悲愤地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我怎么啦?”贺大喵抱头满屋打转,还不忘回嘴:“这是我的私生活,又没碍着谁!”
  他说的并不错,换以前贺成功也不会特意来管他这些事。
  问题是大儿子已经抛弃老父跟女人跑了,贺成功身边只有小儿子,就恨不得把他牢牢拴在身边。偏偏小儿子不省心,出去休五天假就惹了不少流言蜚语,贺成功特意来跟他谈心,往床边一坐就看到手机里的那些东西。
  老爷子是正统的老古董,生意场上混了多年还有颗古板的心,平时看女人演的那种片子都要批评,何况是看到俩光腚男人,其中一个还是自己儿子!三观都让这不长进的玩意儿轰成渣了!
  贺成功捂着胸口说不出话,张着嘴喘粗气,抖抖索索地去兜里拿药。贺景瑞看他爸脸色有异,赶忙跑过去边帮他找药,边让人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家庭医生赶来一通乱,贺成功总算是缓过来。
  医生偷偷吩咐贺景瑞:“他是中过风的人不能情绪激动,再像今晚这样生气会很危险。”
  “他自己要气,我有什么办法?”贺景瑞苦哈哈地埋怨。
  这是病人的家事,医生无法置喙,只劝了几句“尽量顺着他”之类的话。
  送走医生,贺景瑞折回他爸的房间。
  看到有气无力缩在被子里的贺成功,贺景瑞难过地说:“爸,医生说您不能再生气了,您就少操点儿心行吗?”
  贺成功仍旧气哼哼地说:“只要你找个媳妇儿,我再不管你的事了!”
  “非得这样吗?”
  “必须这样!”
  “可我不喜欢女的。”贺景瑞抱臂在床边坐下,几乎是苦口婆心地说:“除了这个我什么都答应您。”
  “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不管!”贺成功态度强硬地说。
  “您这么喜欢媳妇儿,要不把老大叫回来?他准会给您带个媳妇回来。”
  “谁要他回来?!既然出了贺家的门,就永远不要回来!”贺成功对贺景辉的事依然耿耿于怀,提都不许家人提。估计贺景辉即使这时候回来负荆请罪,他也不会接受。
  贺景瑞原想跟老爸好好谈一谈,可贺成功这样的态度让他无话可说。
  父子俩一个坐一个躺,相对无言。
  坐了一会儿,两人都觉得没意思,贺景瑞站起身默默地走了。
  贺景瑞觉得贺成功给自己出了大难题。
  老爸的意思是要他赶快娶媳妇。依照老爷子的脾气,肯定会步步紧逼直到他结婚为止。
  他还不能硬着反对——老爷子如今是玻璃人,一点儿气都受不得。
  可又不能为了顾全父亲就放弃自己的幸福。
  在贺景瑞的观念里,父亲的健康跟自己的幸福压根就是两回事,现在却硬被贺成功拧在一条绳上,变成了因果关系。
  因为追求自己的幸福,所以把老爸气病了?哪有这样的逻辑?!
  “拖”字诀看来是不管用了,女票变成了迫在眉睫亟待解决的问题。但他绝不可能又娶老婆又继续跟小鞋匠来往,别说沈清源不会答应,他心里也找认定他的媳妇能是小鞋匠。
  他被眼前的问题难住了,一着急又急出几根白头发。
  再去清瑞时,他就显得心事重重。沈清源盘问了好一阵才问出事情原委来。
  其实沈清源早料到贺成功的态度,他一直觉得贺景瑞想拖过关的打算太乐观了。这段时间他都在想万一遇到现在的情况该怎么办,还真让他想出一个办法,但因为需要有人配合,而他拿不准别人愿不愿意,所以没跟贺景瑞说。
  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姑且放手一搏。
  他把自己的办法说了,贺景瑞先是一惊又一喜,随即不确定地问:“她会同意吗?”
  “她最近的处境跟你差不多,说不定会同意。”

  ☆、第93章 (九十三)继续斗智斗勇1

  沈清源是最近在论坛上看到“合作婚姻”的帖子才知道,有好多男女同志为了解决家庭矛盾而结为形式夫妻,彼此仍跟自己的同志伴侣交往,甚至有两对情侣住在一个屋檐下的情况。
  这是一种迫于无奈的选择。但似乎是眼下解决贺景瑞所面临难题最不伤人、最温和的方式。关键就是要找一对互相比较了解、好沟通的拉拉。
  碰巧这段时间,初姆也遇到了类似的难题。
  她的家人已经不管她了,但她女票菁菁是独女,父母早离婚了,她跟母亲相依为命且母女感情很好。她母亲也跟贺成功一样,不但正统而且控制欲比较强,身体还不好,每每为女儿的性向问题争执,必会生病躺倒。
  菁菁先前也是拖,但最近遭遇到了大规模逼婚,压力之大与贺景瑞不相上下。
  初姆以先比较风/流,交过不少女票,对菁菁开始也不上心,甚至因为菁菁不肯与家庭抗争而分手。可缘分这种东西实在奇妙,她和菁菁吵吵闹闹、兜兜转转,最后竟闹出来真感情,如今是怎么样也离不开了。而她那么自我和追求完美的一个人,以前曾叫嚣感情里容不下一粒沙的,现在也愿意为了爱情妥协,尊重女票不肯伤害母亲的心情。
  沈清源听过她抱怨,所以想出了这么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跟她谈的时候,还怕她不高兴甚至翻脸。
  谁知她听完之后,半天不说话,只沉默而凶狠地抽烟。
  沈清源等不到她的回答,只得说:“我们只是提个建议,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初姆夹着烟卷看了他一眼,说:“你愿意贺景瑞找女朋友?”
  “那不是假的吗?”
  “我们知道是假的,可别人不知道。以后贺景瑞去哪里身边都会多个女人,亲戚朋友圈里只认那女人,你可能要永远躲在阴影里见不得人。”
  “我说一点不介意是假的,可我不愿为我们的事去逼景瑞。逼来逼去,最痛苦的还是他,我看他痛苦会心疼。”沈清源垂下眼皮看着自己的手说,“再说现在说永远太早了,谁知道以后是啥情形?说不定会有好结果呢?”
  初姆拧着眉想了很久,又问:“要是贺景瑞假戏真正怎么办?”
  沈清源愣了愣,然后笑起来:“所以才找菁菁啊。我们那么熟,我跟景瑞啥样你们是知道的,你跟菁菁的感情我们也清楚,我不担心菁菁,你也不用担心景瑞。”
  “你想问题真够简单的。”初姆盯着他说。
  “本来也不复杂嘛。”沈清源被她看得不自在。他跟初姆的频率一直不太同步,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已经说不下去了,她要不同意也没法儿。
  初姆慢慢地抽了两口烟,随后像跟自己较劲儿似的狠狠摁灭烟头,对他说:“好吧,听你的。”
  菁菁是为初姆之命是从的。既然初姆同意了,她也没意见。
  于是,贺景瑞和菁菁开始分别向家里介绍对方。
  贺成功是人精,为了不招老爷子怀疑,贺景瑞故意闹了几天别扭,然后摆出迫于压力不得不从的样子,捏着鼻子宣布他交了一个女票,同时展示了菁菁的照片。以后就是各种有规律的打电话、约会,反正谈恋爱该有步骤都做了,又不显得特别热烈。
  贺成功已经做出让步,只要儿子肯结婚,是否跟其他人来往他是不管的,所以有了菁菁这个漂亮的幌子,他和沈清源反而更自由些。
  菁菁的母亲比较好糊弄,听说女儿找了个海龟总裁男票,又在阳台上看到人模狗样的贺景瑞送女儿回家,高兴还来不及,自然不会多想。
  如此这般交往三个月,就到见家长的环节。
  菁菁是个相当甜美乖巧的女孩,其他条件也不错,得到了贺家上下一致的好评。连一向威严的贺成功也跟和她颜悦色的说话。
  贺景瑞这边也没话说,只吃了一顿饭就赢得了菁菁妈的青睐。
  四个人再聚在一起的时候,初姆就有些不是滋味。
  她对菁菁埋怨:“我去你家的时候,你妈多凶啊,直接就把我赶出来!可贺景瑞一去,高兴成那样,是不是看他有钱?!”
  菁菁委屈地说:“别把我妈说那么势利,只要是个未婚男人她都高兴……你要是男的,她肯定喜欢你。”
  初姆不高兴了,拉下脸说:“那你找个男的去!”她指着贺景瑞:“现成就有一个!”
  “哎哎,别扯我!”贺景瑞急忙摆手撇清:“我可是已婚人士。”
  “都是你让我假装跟他交往,现在又来说我,”菁菁红着眼圈赌气说:“我不干了!以后别找我做这种事!”
  “别啊,关键时候你不能掉链子!”贺景瑞急了:“好容易把事情捋顺了,你们俩耍什么脾气?!这是耍脾气的时候么?!”
  沈清源也劝:“大家都不容易,互相理解嘛。菁菁家里的情况她也没法儿,初姆你就别怪她了,要可以光明正大的恋爱,谁愿这样啊?”他又轻轻推了推菁菁说:“初姆是吃醋呢,她在乎你怕你变心。”
  菁菁横了初姆一眼,嘟囔道:“要变早变了,我用得着这样委屈自己吗?!”
  初姆没说话,在桌子下握/住了她的手。
  她俩不闹了,贺景瑞就开始说正事。
  他清了清嗓子,斟酌着言辞开口说:“我爸催我结婚,他说最好春节后就结。我说先订婚,结婚的事以后再说。但估计拖不过今年。”
  “我妈也是这个意思,她说如果跟贺景瑞处得来就赶快结婚。”菁菁也为难地说,边说边瞅初姆的脸色。
  初姆焦躁地抽着烟,压下心里的不愉快冲女票说:“你老看我干嘛?”
  “她怕你不高兴,”贺景瑞替菁菁回答:“你是完美主义者,结婚这么大的事你愿意吗?”
  “你怎么想?”初姆看着沈清源问。
  “结婚估计是跑不了,家里逼着找男、女朋友就是为了结婚。”沈清源平静地说:“要结就结呗,我没意见。”
  初姆重重地吐一口气,很无奈地说:“我也没意见。”
  贺景瑞忙安慰她:“结婚只是个形式,到时候我从家里搬出来。你和菁菁可以住婚房,我回清瑞。等熬过两年,我就跟菁菁离婚,说婚姻受伤再不想结婚了,谁要再逼婚只管跟谁急。”
  沈清源没他想得远,只说:“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既然非结婚不可,他俩不结也会被逼跟别人结。我相信景瑞,结婚对他真只是个形式,你呢,初姆,你相信菁菁吗?”
  初姆深深地看了旁边的菁菁一眼,笑着搂住她的肩头,说:“我当然相信她。”
  贺景瑞觉得初姆为爱情的改变是毋庸置疑的,但她会这么爽快的答应自己和菁菁“合作结婚”,多少还是受了沈清源这个圣父的影响。至始至终,小鞋匠始终跟自己站在一条阵线上,他的绝对信任和支持,给了其他三位当事人一种力量,大大减少了他们的怀疑和不安全感。
  如此贤惠的老婆上哪里找?!他除了是个男的以外,简直处处符合贺成功对儿媳妇的要求,老爷子这么就不开眼呢?!偏见害死人呐!
  揣着一肚子腹诽,贺景瑞继续进行他的“合作婚姻”。
  按程序双方家长见过面,婚房也开始装修,摆了订婚酒宴,选了黄道吉日,婚期订在十月份。一切进行得还算顺利。
  他跟菁菁合作默契,人前是一对恩爱准夫妻,人后各会各的有情/人。这样的清静和自由实在是十分难得。
  倒是钟秀林听说贺景瑞要结婚,特意跑来问他二哥是不是同贺景瑞分手了。
  沈清源不好说得太明白,哼哼哈哈想含混过去。小弟误会贺景瑞负心,一面跳脚要去找姓贺的干架,一面就要去辞掉贺氏的兼职。沈清源吓得好一通解释,才总算安抚下小弟。
  钟秀林没消停几天,张永靖又来了。
  大姐夫不改贪婪惹事精的本色,听说贺景瑞荣升贺氏总裁,忍了大半年终于忍不住找上门打秋风。
  他没有在沈清源面前露脸,直接找的贺景瑞。
  贺景瑞这大年劳心又劳力,身心俱疲,哪有闲功夫来敷衍他。一看到他那张可憎的面孔就气炸了。
  妈蛋,老虎不发威真当老纸是病喵?他决定拿出恶霸气势把这讨厌家伙一劳永逸地收拾掉!
  因此他以有好项目给张永靖做为理由,把大姐夫留在城里,好吃好喝地招待着,还给了一笔数目不小的零花钱。然后找人天天盯着,就等抓张永靖的小辫子。
  他并没有看错,张永靖这号人就不是洁身自好的男人。一个人远离老婆留在城里,手里还有几个钱,哪会安分守己?来了没两天就跑出去花天酒地,不到一星期便不负期望地让贺景瑞抓到了把柄。

  ☆、第94章 (九十四)继续斗智斗勇2

  贺景瑞拿到张永靖的“把柄”时,着实大大吃了一惊。
  他原想这贱/人就是找个“小姐”、嫖个娼,最多扮土豪搞个一/夜/情已经是最高级别。没想到……
  看着照片上张贱/人左拥右抱两位……帅哥,贺景瑞默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味儿来。
  原来这表面憨厚、实则贪婪的大姐夫居然和自己是同道中人。
  ——他还跟大姐结婚?!这不是骗婚嘛!
  仔细回忆起来,难怪这厮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看小鞋匠的眼神更怪,没事总往沈清源身边凑,挨挨碰碰那叫一个黏糊……卧槽,骗婚狗敢揩自家媳妇的油!老纸治不死他!
  贺景瑞眼里杀机四溢,后槽牙磨得嘎嘣直响,早憋着想收拾这货了,既然是这种货色,就不用手下留情了!
  第二天张永靖就在一家桑拿中心给警察提溜住,光着腚和另外一个男的从床上拎起来,警察出现的时候两人还在那啥,当时情形别提多丢人现眼了。
  在派出所里,他直嚷着要找贺景瑞。贺景瑞没出面,罚款也不给他交,让他在拘留所捡了十五天辣椒。
  十五天足够贺景瑞将此事告之钟家人,甚至找了一位律师到杨柳村,一面做钟家的工作,一面帮助大姐办离婚。
  这事可把钟家人特别是大姐气疯了,当时就要进城收拾骗婚狗,最后被家人和律师给拦下来。
  大姐是个刚强的女人,到这份儿上也不废话,干脆地提出离婚,顺便把他们结婚后置的东西、攒的存款全划拉到自己名下,把张永靖扒成光棍扫地出门。
  张永靖在拘留所里被贺景瑞找的人修理惨了,在贺家找来的律师面前屁都不敢放,乖乖签了离婚协议。贺景瑞给了他两万块钱,让他额外签了保证书,保证以后不在钟家人面前出现。
  张永靖心里当然是不服气的,可他害怕贺景瑞——没有亲戚这层关系,贺景瑞要整死他跟碾死只蚂蚁一样容易,所以他很实务地拿着钱有多远滚多远。
  他是麻利滚了,但这事对钟家的影响不啻于一场龙卷风,大大地打击了一家人。
  撇开心灵上的伤害不说,大姐离婚后就病倒了,家里一下少了两个壮劳力,沈母的身体是干不了重活的,所有活计全是钟大富一个人做,他六十多岁的老头身体再好也吃不消。
  钟秀林心疼父母嚷着要休学回家,沈清源当然不会同意他的冲动要求,最后商量下来由两兄弟共同出钱请人帮做活儿。
  某周末沈清源趁着贺景瑞在,跟他说起这事。贺景瑞看他心里仍旧不踏实,就盘算是不是该骗几天假期陪他回杨柳村一趟。
  他俩正说着话,菁菁来了。
  贺景瑞对这位名义的未婚妻、实际上的挡箭牌十分热情,边泡茶倒水上糕点,边说:“难得这个周末没有家庭活动,你没跟你家那位出去玩?”
  菁菁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小声说:“我有事跟你说。”
  他俩也算合作一段时间了,贺景瑞看她态度古怪,心里没来由地猛跳了一下,敛了笑容,严肃地说:“什么事?”
  菁菁没说话,目光落到沈清源身上。
  贺景瑞伸手搂住沈清源的肩膀,说:“说吧,我的事从不瞒他。”
  “嗯。”菁菁像是不知该如何开口,端起茶杯连喝了几口茶,才犹疑地说:“你爸昨天找我了。”
  “他找你?”贺景瑞立刻有了不好的感觉,脊背下意识地紧绷起来,“他找你干什么?”
  “我们的事,他发现了。”菁菁低着头怯怯地说。
  “发现……什么?”贺景瑞紧张地问。
  “就是我们是假的,还有我是拉拉,他都知道了。”
  “卧槽!”贺景瑞低低地骂了一声,抬手揉着太阳穴,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难过样儿。
  “是不是哪里露了破绽?”沈清源蹙着眉问菁菁。
  菁菁摇头道:“不知道啊。上次去贺家挺正常,我们一直都很小心的。我昨天想了一晚上,没觉得我说错话做错事。”
  “老头子太精了!”贺景瑞叹道,心里暗暗责怪自己太大意了。
  是啊,贺成功叱咤商场几十年,早成精了,一双眼看人不比火眼金睛差多少。只是他自贺景辉离开后,长期装病笼络小儿子,贺景瑞一时不察,把收了爪子的病老虎当病猫了。
  再病的老虎也是猛兽,偶尔亮出爪牙就把轻视他的人挠个满脸花!
  贺景瑞后悔,当时搞“合作婚姻”的时候应该考虑更周全些,跟菁菁也应该多多磨合,还是自己太莽撞了。
  “可能是我们不够自然,让我爸看出什么了……怪我!”贺景瑞懊恼地捋了一把头发。
  菁菁点点头,又说:“你爸找人去调查我,查到我跟初姆的事,还照了照片。”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
  贺景瑞接过信封倒出里面的照片翻了翻,全是菁菁跟初姆的亲密照,其中一张还有贺景瑞搂着小鞋匠跟在后面。
  啥都不用说了,他俩这点小骗局已经被彻底揭穿了!
  “你跟我爸怎么说的?”贺景瑞仍旧不死心地抱了丝侥幸。
  菁菁苦兮兮地垮着脸说:“我、我坦白交代了……贺景瑞你爸太可怕了,我看着他的脸就撒不出慌!”妹纸想到贺成功那冷肃充满压力的目光,那从骨子里散发出的不怒自威的气势,仍心有余悸地抖了两抖。
  贺景瑞当然了解他爸的厉害,看把菁菁妹纸吓成避猫鼠了,他还能说什么?!
  “算了,菁菁。这事本来就挺麻烦你的,我们还是想想以后怎么办?”沈清源给妹纸送上了春风一般的安慰。
  菁菁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一本正经地对贺景瑞说:“你爸还让我、让我和你假戏真做……”
  “?”贺景瑞抬起头,双目圆睁地等她下文。
  “他说,不管我用什么办法,只要我、我真跟你做夫妻,就给我一大笔钱,假如以后生了小孩,再给我一笔钱……”菁菁的声音和她的头一起低下去,悉悉索索地又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推到贺景瑞跟前。
  “这是他给我的定金,还给你。”
  当初决定合作婚姻的时候,他们说好假结婚前菁菁会签署一份财产协议,这还是初姆提出来的,说是亲兄弟明算账。贺景瑞跟家里人则是说怕以后离婚扯皮。
  贺景瑞想过以后给菁菁物质上感谢,可架不住他老爸肯下血本重金收买无间道。
  支票上那个很吓人的数字真吓到了贺景瑞。如果菁菁见财起意,接受贺成功的提议,以现在贺景瑞对她的信任,以及今后的密切程度,她要动手脚把贺景瑞弄上/床,再拿这事做个文章……简直就是防不胜防呐!
  对于这样大的糖衣炮弹,又有几个人能抵挡得住?
  贺景瑞心情复杂地拿起支票,觉得自己像只大猴子,上蹿下跳费力演一出好戏,结果贺成功不但早识破了,还捏着软肋进行反击,差点儿就制造了一个致命的麻烦。
  姜,果然是老的辣!
  “老实说,我开头还是动心了。”菁菁很不舍地看着支票说,“这么大笔钱可以让我少奋斗多少年呐!”
  贺景瑞理解地点点头,问:“怎么会改变主意?”
  “我要这么做,初姆肯定不会原谅我的。”菁菁抿了抿嘴唇,苦笑道:“那样的事,哪怕我只做过一次,我和她就完了。钱,可以慢慢赚,可初姆,只有一个。”
  贺、沈二人听了她这番话不禁动容,没想到这平时有些傻甜白的妹纸也是一个情圣。
  房门被猛地推开,初姆站在门外定定地看着菁菁。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起伏的胸口显示出她的心情有多激荡——显然她听到了菁菁刚才的话。
  “初姆。”
  “菁菁!”
  俩妹纸同时喊出对方的名字,之后像演电影似的奔向对方,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初姆抱着菁菁旁若无人地红了眼眶,哽咽地说:“谢谢你。”
  菁菁流着眼泪在她怀里摇头。
  旁观这动人场面的贺景瑞跟沈清源,无声地对视一瞬,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迷茫和泄气。
  自家老爸的发难倒是给她俩一个证明情比金坚的机会,可是以后呢?
  贺景瑞悲哀地发现,自己跟小鞋匠折腾一圈又回到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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