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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一林终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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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糊不清。他却听得一清二楚,当年粉嫩嫩的小舒窈,转眼间长成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而他,正好是让她情窦初开的人。
  可他拒绝了。当时的他也是有些慌乱的。先帝少子,他其实很想要一个妹妹的,每天带着她玩闹,将她护得严严实实的,谁都看不到。舒窈的出现,让他觉得是老天听到了他的心声,赐给了他一个妹妹。可哪有妹妹喜欢上自己的哥哥的呢?他只能拒绝,阿窈是他的妹妹,而非他未来的妻子。
  发现原来自己是喜欢舒窈,是在舒窈跟着舒赫去了冉州之后。此后,他一年中只有在冬至之后舒赫回清都述职的时候才能见到她,之前三天两头打闹一番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当日日相思入骨的时候,他才终于发现,原来不仅舒窈没有把他当哥哥,他也从来没有把舒窈当成妹妹。他一直,都是喜欢舒窈的。
  他原本打算在舒窈满了十六岁生辰之后,在清都告诉她,他一直都是喜欢着她的。他想同她一起过日子,每天清晨醒来就可以看见榻边是她的睡颜。
  然而还没等到她十六岁生辰,他被先帝派去了天泽,然后遇到了洛清绾。
  天泽帝多子少女,洛清绾是他唯一的女儿,备受宠爱。洛清绾喜欢他,从见到他第一眼就喜欢。天泽帝宠洛清绾,便修书一封,与西宿帝定下了儿女姻缘。他想过抵抗,可天泽与西宿邦交一直不甚和谐,此次出使天泽,便是抱着两国重修于好的心。两国相交,再没有比姻亲更加简单的办法了。
  可后来,西宿帝一夕暴毙,他的皇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登基。他深知皇兄心胸狭隘,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只得默许了与洛清绾的婚事,毕竟有了与天泽姻亲关系在身,君席楼也多多少少会有些忌惮。
  只是如今已然不同昔日。皇兄背负了千古骂名,连皇陵都不得入内。他坐上了龙椅,成了整个西宿的九五之尊,他也再没了那些顾忌。
  所以当舒窈告诉他,不久之后她和宁扶留两人便要成亲,之后就游历山水的时候,他心底的不甘,慢慢的成了型。
  夜深。舒窈正翻看着宁扶留准备的话本子,房门被轻轻的敲响。烛火映出的身影明显不是宁扶留,舒窈迟疑了一番,打开了房门。“皇上。”
  君蝉华一袭便装,身后并没有随从,侧身进了房门,道:“别叫皇上了,今晚只有君蝉华和舒窈,没有所谓的皇帝。”
  舒窈虚掩了房门,替他倒了杯热茶,问道:“你怎么来了?还一个随从都不带?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君蝉华笑道:“阿窈,你莫不是忘了,我也会武,且并不算很差。”
  舒窈拍了拍脑子:“嗨,都忘了我爹教过你习武。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你多年不用,我倒是忘了这茬儿。只是你如今身份不同于往日,多注意些也是应该的。”
  君蝉华抿了口茶,无奈道:“我记得之前,你也从来没帮我当成皇子,每天跟在我后面叫我哥哥。如今倒是生分起来了。”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如今你身为九五之尊,怎么都跟之前不一样了。”
  君蝉华突然握住她的手:“怎么不一样?阿窈!我们可以跟之前一样的,你依旧是我的阿窈,我依旧是你的蝉华哥哥。你我之间可能会有旁人存在,可你知道,谁都比不过你的。”
  舒窈总算明白他今夜为何前来,默默叹了口气,缓慢而坚决的抽出自己的手:“皇上,夜深露重,请回吧!”
  君蝉华一脸不可思议:“阿窈,我是喜欢你的,你信我。我原本打算等你十六岁生辰一过,便向父皇求了咱两的婚事的。只是之后造化弄人,你我渐行渐远罢了。但我们可以往回走的,阿窈。”
  舒窈站了起来,打开房门:“我曾经是喜欢过你,可你拒绝了。我向来是君既无心我便休的人,你无意于我,我也不会纠缠于往事。你如今跑来说你之前的打算,那又如何?你若非我不可,哪会有那么多所谓的造化弄人?终究不过是,你心中有比我更重要的东西罢了。”
  舒窈指着走廊不远处的宁扶留,道:“如今我有他陪我左右,此生无憾。你知道吗?我父亲死的那段时间,是他日日夜夜,夙夜不眠,陪在我身边。我心神俱碎失了心智,也是他慢慢陪着我一天一天的过日子。我想起往事,想要替我爹完成他所惦记的事情,他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陪着我回了清都,助你登上皇位,查明先皇的死因,了了我爹临终前的愿望。他这辈子最恨最厌恶的便是做别人的刀,可为了我,为了我爹,他心甘情愿的找到了你,倾力助你。我爹死后的大半年时间,他有无数个造化弄人的理由可以离我而去,可他都没有。他陪着我哭,陪着我笑,在我看不见一丁点儿未来的时候,给我指路。”
  “如今,您已经贵为九五之尊,先帝之死也算是水落石出,我爹的遗愿也了了。我会与他成亲,会和他一同游历山水,会和他携手白头。你若是曾经把我当妹妹,今夜就不该前来。我从来不是个留恋过往的人,往日倾心,那是往日的情深,与如今无关。你如今,也不过是不甘而已。”
  君蝉华见她面色坚决,心中酸涩,却不再多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转身朝门外走去。出房门的一刻,舒窈开口:“蝉华哥哥,这是最后一次这般叫你了。你会是个好皇帝,爱民如子;清绾也会是个好皇后,宽容大度。可我什么都不会是,我只会是宁扶留的妻子。你自珍重。”
  君蝉华脚步顿了顿,看了眼不远处阴影中的宁扶留,回头道:“我知道了。你们,百年好合。”说罢,快步朝院门走去,身影逐渐消失于浓浓夜色。
  世间所有的造化弄人,说白了,不过是爱的不够。
  ?

☆、第 35 章

?  舒窈的婚期定在了十月初十。原本习俗是成亲之前男女双方一个月之内是不能见面的,可亲事定下的仓促,日子确定好了之后,也就剩了不足二十天的时间了。魏玉派人将大门紧闭已久的舒府里里外外重新打扫了一遍,将舒窈从宁扶留暂住的院子接了过来。魏母图方便,也直接住在了舒府内,着手一切成亲的事宜。
  舒窈如今的日子过得是十分惬意。魏母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将所有的事情包揽在身,包括舒窈的喜服、陪嫁的丫鬟和婆子。陪嫁也是十分丰盛,君蝉华那夜回了宫之后,第二日便派人抬了长长一排箱子进了舒府,绫罗绸缎,珠宝奇珍,一样都不少。魏玉见了君蝉华这阵仗,还连连点头称赞君蝉华不忘旧恩。舒窈听了,也随身附和,并不多言。
  魏玉夫妇包揽了舒窈这边的事务,魏哲翰则充分发挥了“哪自在就往哪儿凑”的精神,跑到了相对冷清许多的宁扶留这边。宁扶留这边倒是没有舒府那般手忙脚乱,一切井井有条,收拾的毫无漏洞,许多地方都是宁扶留亲自动的手。魏哲翰瞧着他这架势,要不是时间紧凑,他恐怕连粉刷这一类的事情都不会假于人手。
  忙忙碌碌的,十月初十转眼即至。
  舒窈端坐在菱花镜前,魏母手执玉梳,缓缓的梳着她一头长发。
  “转眼间,窈窈都要嫁人了。”魏母语带哽咽。
  舒窈反手拍了拍魏母的手,笑道:“伯母可是舍不得我啦。若是实在舍不得,我不嫁了便是。”
  魏母白了她一眼:“哪能这般随便便说不嫁了的。只是我记得,当年你小小的一团,我还琢磨着让我家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把你娶回家呢。如今转眼,你嫁了人不说,还不留在清都,要跟着那个宁扶留四处瞎跑。”
  舒窈笑得更欢了:“伯母又不是不知道,我与魏哲翰自幼就是打出来的情分。您若是真要他娶我,他保准儿第二天就出家去了。况且,我们以后也会回来的呀,您和伯父在这儿,我们肯定得回来看您的呀。到时候给您带各地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回来,您肯定高兴。”
  魏母也知道舒窈不会在留在这清都,只是难舍之情还是令人难受。见她如此尽力宽慰自己,也只好爱怜的继续帮她梳头:“那就好。我和你魏伯父就在这清都等着,你可得记得回来看我们。”
  房门出突然传来声音:“皇后娘娘到!”
  房门被小丫鬟推开,洛清绾便挺着肚子进了房门。魏母与舒窈正欲起身行跪礼,洛清绾挥了挥手:“免礼吧,今儿大喜的日子,何必拘泥于这些俗礼。本宫就是来送送阿窈。”
  魏母闻言也就止了下拜的动作。洛清绾又道:“本宫还有些话想对阿窈说,魏夫人忙了一早上,不如先去歇歇吧。”
  魏母知道洛清绾定有些私话说与舒窈,福了福身子,退出了房间。跟在洛清绾身边的丫鬟关了房门,也退出了房间。
  “他找过你了吧,阿窈。”洛清绾向来不喜拐弯抹角,见旁人都退了下去,开口问道。
  舒窈自然知道洛清绾口中所指是谁,点点了头。
  “多谢你,阿窈。”洛清绾拉住舒窈,脸色诚恳,“多谢你没有答应他。”
  舒窈原以为她是前来质问,却没想到她开口便是道谢,有些惊讶:“娘娘谢我作甚?”
  洛清绾道:“我谢你并没有答应留下。你与他自幼多年情谊,我实在是敌不过。我有自信敌得过他以后的所有嫔妃,可我害怕你在他身边。最初的情愫总是带着许多留恋,我实在是敌不过。不瞒你说,我当时一见到他,便只想嫁给他。我知道他不够爱我,可我知道,只要我可以陪着他一辈子,就好了。”
  舒窈沉默良久,道:“清绾,你放心,我与宁扶留早就打算好了,成亲之后便离开清都,这里没什么值得我留下的。至于皇上,你大可放心,我不会与他有半分牵扯了。清绾,我不叫你皇后娘娘,我只当你仍旧是我最初认识的洛清绾,是我姐姐般的存在。我今日之诺,绝无半点敷衍。”
  洛清绾也知道她素来不屑于虚与委蛇,听她如此许诺,便放下了心,伸手递给了舒窈一块玉佩:“这是我父亲当年赠予我的。你游历四方,以后路过天泽,到时候若是有什么不方便的时候,便用它去找天泽皇室吧。”
  舒窈也不推辞,接过玉佩。洛清绾见时间也差不多了,整了整衣衫,将门外的丫头叫了进来,又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门。
  魏母重新进来指挥着丫鬟们将喜服给她套了上去,并没有多问洛清绾前来的事情。
  花轿来的时候,舒窈这边刚刚准备好。舒赫死了之后,舒窈就成了孤家寡人一个,连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没有,因此魏哲翰只得充当了舒窈兄长的角色,将舒窈从院内背进花轿。可怜魏哲翰手无缚鸡之力,本就有些勉力而为,再加上舒窈有意捉弄,短短的路程,他硬是走的一步三晃。
  临上花轿前,魏哲翰道:“原想着以你的性子,肯定没人敢娶,没想到,你竟然在我前头成了亲。”
  舒窈盖着盖头,也不好有什么大动作,只狠狠的揪起了他背上的肉,狠狠一扭。
  魏哲翰也不叫,只连声道:“疼疼疼,你倒是轻点啊。真不知道宁兄是怎么忍受的了你的。你往后成了亲,可不能这样了,为人妇者,多少得有些贤良淑德的样子。”又想了想,道,“不过宁兄也不同于常人,我看他的确是喜欢你喜欢得紧的,你成了亲,倒也不会有太大的束缚。”
  舒窈也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往后的日子是否顺心,心中一暖,将头轻轻放在魏哲翰的背上,轻声道:“你也别净顾着风流了,赶紧找个称心如意的娶回家才是。伯母年纪也不小了,她心疼你,你也得为她多想想。你为官的日子还长着呢,皇上九五之尊,你得保持清明,多多劝谏才好。我可不想多年之后,我回忆起你们来,只能想到你们一个昏君,一个佞臣的。”
  魏哲翰低声笑了笑:“知道啦。我魏家入仕多年,可从没出过佞臣,你就放宽了心吧。皇上与我们相交多年,是不是个昏君的料,你还看不出?”
  舒窈也知道自己担心的有点多,笑道:“那便好。”
  舒府离宁扶留居住的院子倒也不远,一条街的距离罢了。舒窈习惯了骑马,如今坐在轿子里晃来晃去,只觉得头晕目眩,想着宁扶留在前面高头大马稳稳当当,心道早知道如此难受,就应该让宁扶留坐在轿子里来试试这滋味。
  轿子终于停了下来。舒窈松了口气,再这么晃下去,她怕是胃里的酸水都要吐出来了。闻得喜娘在轿前高唱道:“新郎官踢轿子咯”,舒窈莫名的紧张了起来。轿子被轻轻的踢了一下,接着便有一双手伸了进来。明明轿子外面唢呐震天,可她依旧听得清清楚楚,宁扶留道:“阿窈,下来吧。”
  舒窈脸猛地烧了起来,少见的扭捏了片刻,才将手递给了宁扶留。他的手心温和如常,只让她莫名的心安。见舒窈就这么被宁扶留牵着朝门里走去,喜娘悄声道:“新郎官儿新郎官儿,你没拿喜绸啊。”宁扶留低声道:“无妨,这样牵的稳一些。”
  喜娘便不再说话了。
  一番折腾之后,总算是到了送入洞房的时候了。宁扶留依旧手牵着她,缓缓的朝院内走去。进了房间,喜娘又是高唱一番欢喜话,拿了红包才高高兴兴的出了房门。房间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宁扶留悄悄擦了擦手心里的汗,走近舒窈,缓缓揭了她的盖头。
  舒窈平日里因为懒,基本上从来没上过妆。今天还是因为有了魏母在旁边看着,才让丫鬟上了个淡妆。饶是如此,烛火下的舒窈,也让宁扶留看直了眼。低下头,宁扶留毫不犹豫的吻上了舒窈颇为水润的嘴,辗转碾磨,只叫他不想放开。
  窗外想起了魏哲翰的喊声:“宁兄快出来喝酒啊!”
  
  宋明月也凑着热闹:“舒窈,你就放了宁兄吧。外面一大堆人还等着新郎官儿喝酒呢。”
  房内的宁扶留总算是放开了嘴里的舒窈,柔声道:“我先出去一会儿。桌上放的有吃的,你若是饿了,先吃点点心垫个底儿,困了就先睡一会儿,别等我。”
  舒窈点点头,看着他出了房门。片刻之后,有小丫鬟敲了门,端着一碗热粥便进来了,笑盈盈的说:“老爷刚吩咐,让奴婢给夫人端点热粥过来,说是这几天天凉,夫人喝点粥暖胃。”
  舒窈接过热粥,埋头喝了起来。清都十月虽不像冉州会大雪纷飞,但温度却也是很低的。她今天从早到晚都没吃点热的东西,如今这碗热粥,到真是她想要的。
  夜渐深,舒窈听得前院人声逐渐平息了下来,又莫名的紧张了起来。脚步声响起,门外候着的小丫鬟们纷纷问着好,舒窈便知道,这是宁扶留回房了。
  果然,房门被打开,宁扶留站在门口,脸上有些微红,身上酒气到没有多少。房内的伺候的丫鬟见状,端了热水伺候着宁扶留一番洗漱,纷纷行了个礼,说了几句讨巧的话,便退了出去。
  只着了中衣的宁扶留躺在了床上,发出一声长叹。舒窈以为是他喝醉了难受,问道:“我去做些醒酒汤给你喝?”说罢便要起身。
  宁扶留一把将她拉着倒在了自己身边,伸手环住了她:“我倒没醉,那些酒大部分都被明月喝了,现在难受的是他才对。今晚该忙的不是醒酒汤,而是别的。”
  说话间,宁扶留已经将手伸进了舒窈的中衣内。舒窈一声惊呼,宁扶留便低头又将她的嘴堵上,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三两下只教舒窈再没了挣扎的力气。
  一夜无眠。
  清晨的光亮有些刺眼,舒窈总算是醒了过来。一睁眼,眼前便是宁扶留精瘦的身子,除了陈年的疤痕,还新添了许多新鲜的抓痕,带着丝丝血迹。舒窈瞧着那些抓痕,脸上一热,翻了个身子,却又扯到了酸痛无比的腿,不得不放弃。想起昨晚自己的丢盔弃甲,不由得一恼,伸手拧上了眼前的胸膛。
  宁扶留吃痛,醒了过来,见怀里的舒窈正狠狠的拧着自己,光滑的身子还不经意的蹭了蹭去,鼻头一热,翻身又将舒窈压了下去:“阿窈晨起精神不错,为夫也不用顾忌了。”
  舒窈大惊,想起昨晚的疑惑,伸手抵住了宁扶留正欲吻上来的嘴:“且慢!我有话问你。”
  宁扶留止住了动作,嗓音微哑,更加性感:“娘子你说。”
  舒窈:“你怎么对这床笫之事这般熟练,之前跟多少个姑娘练过?快快如实招来!”
  宁扶留本以为她会说些“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之类的话,却没想到她原来为这事而纠结,一时没忍住,笑了出声。
  舒窈本就觉着他居高临下,自己质问的气势不强,又见他只顾得笑而不回答自己的问题,怒道:“你笑什么。别以为笑过去我就会罢休,快如实说来。”
  宁扶留低下头,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面面相贴,柔声道:“娘子可知道,这世间,有些东西称之为本能?”低头吻住还欲争辩的舒窈,又是一番红被翻浪,乐不思蜀。
  餍足了的宁扶留想了想书房内的画册,心中颇为满意。想不到魏哲翰此人平时看起来三五不着调的,关键时候还是很有用的嘛!
  ?

☆、第 36 章

?  清都城外,易白先生的小酒馆内。
  魏哲翰将手边的小包裹递给舒窈:“拿着吧,出门在外,银子是缺不得的。”
  舒窈接过包裹,顺手将它递给了宁扶留,问道:“伯父伯母不知道我们今日就走吧。”
  魏哲翰道:“我只说礼部的人找我喝酒,并没说要来送你们。以我娘的性子,若是她知道了,你肯定就走不了了。”
  舒窈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好。我和扶留今日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伯母若是知道了,也只是徒增伤感,倒不如这般静悄悄的走。”
  魏哲翰:“你们准备去哪儿?”
  宁扶留整了整包袱,道:“准备先一路南下,可能去天泽吧,那边冬天比较暖和。等天气暖和了,再往别的地方去。”
  魏哲翰点点头,端起酒杯:“干了吧!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你们可潇洒了,肆意千山万水,我还得留在这四方城墙内。”
  舒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得了吧。让你跟着我们,你还舍不得你那一大堆红粉知己呢。”
  魏哲翰也笑起来:“也是。我若是走了,姑娘们可会伤心欲绝的。得了吧,快走吧,我还得回城呢。”
  舒窈提了包袱,同宁扶留朝外走去,上了马,回头对着魏哲翰道:“你回吧。我们先走了。”语罢,朝马身上狠狠一抽,一路往南走去。
  清都的城门越来越远,逐渐消失不见。舒窈回头望了一眼,一声叹息溢于唇间。宁扶留勒住了马:“可是不舍了?若是不舍,我们回去便是。”
  舒窈摆摆头:“只是有些伤感罢了。原来一座城池,也是会变的。”
  宁扶留笑了笑:“不过是人心变迁罢了。”
  正午十分,冬日的太阳暖洋洋的,山间小路突然踢踢踏踏想起马蹄声。草丛中有了异动。
  “老大老大,有人来了。”
  “嘘,小声点儿,你当我瞎呢。给我打起精神来。嘿嘿,二狗子,醒醒,别他娘的睡了,有人来了,你个傻狍子,咱们来打劫的,不是让你娘的过来晒太阳睡大觉的。”
  舒窈骑在马上昏昏欲睡。宁扶留无奈,只好与她同骑一匹马,护着她,以免一个不小心就摔下马了。
  路边草丛一阵骚动,下一刻便有几个彪型大汉提着刀挡在了路中。站得较前面的大汉手忙脚乱的将背上的树枝插在了路中央,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舒窈扭头看向宁扶留:“这是。。。打劫?”
  宁扶留见她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心中瞬间软成了一片云,低头快速亲了一口,道:“看样子的确是的。”
  舒窈猛地睁眼,道:“咱们这么四处乱晃荡,走了多久了?”
  “一年多了吧。你最近迷糊了许多,莫不是孩子的缘故?”
  舒窈皱了眉头:“你如今这是嫌弃我?”摸了摸微微凸起的肚子,“你说,做土匪是个什么感觉?”
  宁扶留失笑,道:“应该不错。若是你想,我们不妨试试。”
  那大汉见他们在马上卿卿我我,丝毫不把自己一行人放在眼里,提着大刀指向他们怒道:“呔!快快留下买路财,不然爷爷要了你们的小命。”
  舒窈跳下马,双手负背,走到大汉面前:“你们山寨可是在这山上?”
  大汉点点头。
  舒窈又问:“环境如何?寨中风景可好?”
  那大汉一脸自豪的表情:“那是必须的好啊!大妹子啊,你可别看大哥长得糙,可大哥有一颗柔软亲近自然的心啊。咱们这山寨啊,那叫一个风景绝美!每天一睁眼,就有鸟叫声,叫的可欢实了。这山上还有许多奇花异草,大哥我这么多年,都还认全呢。而且我跟你讲,我们山寨正对着也是连绵不绝的大山,你若是。。。”
  那大汉说的正在兴头上,猛地被身后的兄弟一戳,这才意识过来自己是来打劫而非宣传山寨的,又摆出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你怎么那么多的废话!赶快交出你们身上的钱财,大哥我留你们一条小命。”
  舒窈看着他们穿的破破烂烂的,又问:“我一路走来,这地方看起来并不是穷苦之地,想来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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