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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一林终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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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窈到底刚醒,脑子还并没有完全清醒。闻言,竟乖巧的转头进了屋。舒赫见状,心中又是十分得意。果然是本将军看中的人啊,你瞧瞧,阿窈多听他的话。
  而进了房间的舒窈,突然清醒过来,恨不得一巴掌就给了自己,丫的,大早上的就使美人计,不要脸╭(╯^╰)╮然而也懒得再去追究了,看这架势,宁扶留住进舒家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自己这个细胳膊还是拧不过舒赫这个粗腿毛啊┑( ̄Д  ̄)┍
  宁扶留终于顺了人民群众的意愿,住进了等待已久的舒府。吴婶儿见状,更是认定了宁扶留也是对舒窈有意才会如此,心中越发高兴:哎哟阿窈的终身大事总算有个着落了,这姑娘家家的,常年军中混着,自带一身痞气,姑娘家的温柔驯良倒是一点儿没有,又着实把自己身边的男娃全当成一齐摸爬滚打的兄弟,如今十六的生辰也快到了。宁扶留的出现,简直就是打瞌睡的碰上个送枕头的,帮了大忙了。吴婶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自然对这未来的姑爷上心些,不然也着实犯不着如此照顾一个萍水相逢的人。
  舒窈这个心眼浩瀚如海的姑娘,如今终于见识到了自己爹爹和吴婶乃至整个舒府内的人将宁扶留和她凑成一对儿的坚决意志力,不由得发了发愁。
  若让舒窈说清楚自个儿对宁扶留什么感觉,还真是难为舒窈了。这么多年,舒赫自顾梨溶死后也没再动过别的丁点儿心思,宋孔清也是,自己妻子病死之后,带着独子宋明月跟着舒赫,一跟就是多年。她自幼就少了娘,也没个亲近的长辈给她指点这些男女之事,所以哪怕她如今已经是个快十六的大姑娘了,感情这方面,着实还不如人家十二三岁的姑娘知道的透彻。这么多年,她自认为算是喜欢的,总共也就那么一位,可是她也清楚地知道那位以后要走的什么是什么路,她不适合,也没那个心思陪他一起走,心思也就渐渐歇下了。
  而如今的宁扶留,若不是当时的玩笑和七夕夜的尴尬偶遇,自己是怎么都不会跟他有什么交集的。而后的日日上门伺候,很大一部分原因也只是顺从舒赫的心意罢了,只是想着舒赫交了个忘年交,顺带着想把自个儿塞给这忘年交凑个对儿。她原想着舒赫定是一番冲动,过一阵儿也就会歇了这个心思,可谁曾想,他这哪是一时冲动啊!他这明显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
  不过细细分析一番,自己可能也真是有点渴嫁了,不然以宁扶留这厮顶多算得上儒雅清秀的相貌,是断断没办法对自己使美人计还能成功的。
  哎,愁啊愁啊,适嫁女青年的人生适简直是愁死个人!
  宁扶留搬进舒府之后,日子仍旧一天天顺遂的过着,很快就到了舒窈的十六岁生辰。虽说舒赫是个大老爷们儿,心思粗的都能塞个棒槌进去,可对自己女儿的生辰,还是十分上心的,老早就托人从清都带来一匹上好的缎子,请了活水镇最手巧的裁缝,给舒窈做了一身衣裙,硬是逼着她换掉了往常的暗色长衫。一番捯饬下来,总算是有了几分女儿家的娇态。
  吴婶儿也是忙忙碌碌大半天,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全是舒窈喜欢的。连舒窈垂涎已久的炖排骨都给舒窈准备了一大海碗,舒窈从早晨就闻着这个味道,陶醉了一整天。
  晚饭前,舒窈正双眼紧盯着饭桌矜持的在饭厅前晃荡,却被舒赫硬拽去了卧房。
  翻箱倒柜了半天,舒赫终于在旮旯里找出来一个小木盒。仔细的拂去蒙了一层的灰尘,喜滋滋的捧到舒窈的面前,“打开瞧瞧。”
  舒窈虽然有些嫌弃这个灰扑扑的木盒,任听从舒赫的话打了开。或许是木盒年代有些久远,挂旁边的钥匙也已经成了摆设。舒窈试了两次无果,直接掰着锁头,“咔擦”一声,径直将锁头拜了下来。
  舒赫一头黑线,突然觉得舒窈这么大了依旧没有男儿对她有些意思也是有原因的!这个样子,哪家好男儿敢娶啊(*  ̄︿ ̄)
  舒窈丝毫没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什么不妥,打开盒子,拿出了里面的。。。一对匕首。。。
  舒窈原本以为舒赫今儿郑重其事是拿出来的东西肯定是个传家之宝之类的,谁知道却是一对朴实无华的匕首。这是要干嘛?舒窈深觉已经无法理解自己老爹的强大的思想了。
  舒赫拿起匕首,难得的一脸荡漾的追忆:“可别小瞧它。当年跟蒙国打仗的时候,结识了一个老汉,临走的时候送我这块玄铁,我自个儿把它打成了两把匕首,送了你娘一把好防身,给我自个儿留了一把,你娘当时可喜欢了,天天拿它削萝卜。后来,你娘没了,我也就再没碰过它了,看着实在是膈应的慌。”
  舒窈听得一头黑线,当爹的送梦中人匕首,当娘的拿定情信物来削萝卜,果然是非常人所能及啊!
  舒赫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将匕首夺过来:“你瞧,这上面还有我刻上去的诗呢。你娘啊,最喜欢这首诗,非让我刻上去了。”
  舒窈仔细看去,果然一把匕首上一行小字,“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舒窈突然鼻子就酸了,望着一脸缅怀的舒赫,她突然很想念那个其实没多大印象的娘。两个天南地北性格迥异的人,却成了互相一生挚爱。哪怕相爱岁月短,可余生时长,尽用来追忆,也不负当年。
  舒赫将匕首重新收起来,放在了舒窈的手上,“阿窈啊,爹也快老了,蹦跶不了多少年了。你十九了,也该好好想想自己的事儿了。蝉华对你好,你就觉得别人的好老是差点儿。可你不适合他以后的日子,他一个皇帝的儿子,怎么着以后也得有个深宅大院儿的,你是个野惯了的性子,又怎么适应的了?小宁这孩子,我悄悄打听过,来活泉镇两三年了,孤家寡人一个的,平日里又深居简出,言谈又不俗,配你是绰绰有余了,而且看样子也对你有些个意思。你也就放开点儿以前,试试跟他处处吧。”
  舒赫这般语重心长,倒真是破天荒的头一回,舒窈也没法儿打个哈哈就过去了。低着头想了半天,闷声道:“我知道我跟君蝉华不是一路人,也从来没报这个心思。只是就跟你说的,他对我太好,所以后来别人的好都差些火候,这么些年也就耽误过去了。我也知道我十六了,你们对宁扶留抱得心思我也清楚,这不正试着跟他好好相处嘛,要是感觉到了,我自然也就嫁了。您就放心的多蹦跶几年,耽误不了你抱外孙。”
  舒赫一巴掌拍舒窈头上,笑骂道:“你瞅瞅你个德行,一个大丫头片子把抱孙子挂嘴边,难怪这么些年也没人敢上门求亲,都是被你给吓得。”
  舒窈收起匕首,摸着好不容易挽好的发髻嘿嘿的笑:“咋了嘛!有本事以后你别抱你外孙啊,手都不许伸一下。”
  舒赫抬手又要打她,舒窈提着裙子就跑了出去:“今儿好歹我生辰,有你这么当爹的嘛!”边说还边做了个奇丑无比的鬼脸。
  ?

☆、第 9 章

?  谁知道舒窈转头就撞在一胸膛上,鼻尖儿撞得生疼。抬头一看,是一本正经的宁扶留。扶住舒窈,对着舒赫温文有礼道:“伯父,阿窈,吴婶儿说饭菜都好了,让我过来叫你们吃饭呢。今儿阿窈不出来,我们可都不能动筷子呢。”
  舒赫拍了拍刚翻箱倒柜弄得满手的灰,“好好,这就去这就去。”
  宁扶留乖乖的拉着舒窈立在一旁,让舒赫走在前边儿,低声道:“这身裙子,可真适合阿窈。”
  舒窈白了他一眼,“那是!毕竟小爷天生丽质难自弃!。”
  宁扶留从袖子里掏出一根簪子插在了舒窈头上,“再带上这个,就再好不过了。”
  舒窈平日里也没什么个首饰,今儿还算上心的认认真真的挽了个姑娘的发髻,也就没想着再添个啥了。以往生辰都是舒府一大家子聚一块儿热热闹闹的吃个饭,谁也没起个送个什么东西的念头,所以这被送簪子,也算是舒窈生平罕有的事儿了,一时间忍不住乐,嘴都咧开了几分。
  宁扶留看在眼里,越发觉得温暖极了,从脚底到心窝子的暖和,他只觉得平生都未曾经历过。
  一顿饭吃的及其热闹。舒窈本来就不是个扭捏的性子,虽然今儿的打扮着实让宋明月苏青等人狠狠损了一顿,不过随后这两个小崽子也被吴婶儿狠狠地用锅铲给暴打了一顿。真是一点儿都不会来事儿。本来舒窈就不爱裙钗,今儿好不容易穿的像个大闺女,要是被这两人一顿损伤了面子,再让舒窈这样打扮可就难了,实在是该打。
  舒窈见了这两人挨打,自然是乐得不行,一口气连喝了七八碗酒,后果就是舒窈连饭都没吃多少,灌了一肚子的酒,晕乎乎的进了房间就睡了。
  许久,或许是夜半时分。舒窈从睡梦中醒来,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摸索出平常放房间内的绿豆糕,在无比静谧的夜里独自慢慢吃着。
  吃了几块,舒窈只觉得无聊,便端着绿豆糕坐在墙边的椅子上,使劲儿敲了敲墙壁,“宁扶留,你睡着么?”
  原本只是无聊之举,却没想到墙那边竟真的传来声音:“睡着的。”
  舒窈仍还残留着几分酒意,声音越发的乖巧:“哦,那你睡吧。”
  下一刻,墙那边也传来拖动椅子的声音:“可是现在醒了。”末了又加了一句,“是被你叫醒的!”
  舒窈嘿嘿的笑着:“你喜欢吃绿豆糕吗?”
  宁扶留的声音有些许嘶哑:“只要是吃的,我都喜欢,不过还是最喜欢吃肉,抗饿。”
  舒窈又塞了一块绿豆糕进嘴里:“嘿嘿,我最喜欢吃绿豆糕了,你知道为什么吗?”不等宁扶留回答,她又自顾自的说着,“爹说我不应该老是念着蝉华的好,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是,那年我饿得要死,被所有人遗忘,只有他开了门,给了我一块绿豆糕。”
  “我小时候脑子可笨了,和他一起跟着爹爹习武,老是记不住该出什么招式。他花了好久的时间,不眠不休,把爹爹教的所有招式都用小兔子小狗儿给画出来。他画的可好看了,我每天就拿着他的画儿练,可好玩了。”
  “那时候在清都的家里,还没吴婶儿呢,就宋叔叔和宋明月跟我们住一起。家里也没个女的,都不知道葵水是个什么玩意儿,也就不知道那些个忌讳,所以从一开始,我每回来葵水都疼的要死,还没法儿给我爹说。他就天天盯着太医给我熬药,然后每天来习武的时候就逼着我喝药,一滴都不许剩。”
  “那时候我年纪小,又黏他黏的紧。大皇子就老是找我麻烦。为了这,他没少顶撞他哥。他没他哥受宠,所以每次闹到皇帝那儿都是他挨训挨罚,可每次君席楼欺负我,他还是会每次都护着我。”
  舒窈边吃边说,绿豆糕很快吃完了。她的声音有些沮丧:“前几年冬天回清都的时候,我给他说我喜欢他,这么多年他是除了我爹对我最好的人,有时候连我爹都不如他。可他说什么?他说他以后的日子风险太大,太过于禁锢,根本不适合我这个野性子。他还说他自幼只是把我当个妹妹看待,皇帝子嗣稀薄,就他和他哥两个人,他就拿我来满足他对一个妹妹的渴望了。这都他奶奶的什么事儿啊,话本子里怎么说来着,哦,对,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啊!”
  宁扶留终于忍不住笑了出声:“阿窈,你可真是有趣。”
  舒窈想起了舒赫今日对她说的话,“今儿我爹告诉我说你对我有些个意思,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会对我有意思啊?不会是我当时求嫁就直接把你给征服了吧?”
  墙那边安静了一会儿,才又响起低低的声音:“阿窈,君蝉华当日踢门救你,对你来说是一种救赎。可你知道,你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救赎?”
  舒窈打岔道:“难道是我曾经救了你,如今你来以身相许?”
  宁扶留低笑,似是有些无奈:“就像一个人,一直走在黑暗里,一丝光都看不到,无边无际的,只让人觉得绝望的还不如去死。然后突然来了一只萤火虫,微小的绿光,可在整片黑暗里,他就是太阳。”
  舒窈重新吃饱了肚子,困意一阵阵袭来,本能的朝床上一趴,瞬间睡死了过去,喃喃自语道:“管他什么救赎不救赎的,反正君即无心我便休,我舒小爷从来都不是放不下的人。”
  宁扶留半饷没听到隔壁的声音,知道她又睡熟了过去,重新躺回了床上。
  他是你的救赎,可你是我的救赎。相比之下,是我更需要你的。
  活泉镇本就位于西宿北方。因此冬天也来得更早一些。不过十月间的时候,便有白雪倾倾洒洒,一时间便冷了下来。
  这日正中午的时候,舒窈吃了饭正犯困着,一大家子围着暖炉品着魏哲翰买来的酒,你挤挤我我挤挤你的,好不热闹。屋内暖和的很,舒窈望着外边毫无停意的大雪,紧了紧领子,开始纠结今儿到底有没有必要去军营看一下那群小崽子。
  正左右纠结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得打开,风呼得一下就冲进来了,夹着不少的雪花,舒窈的睡意瞬间就被吹得一丝儿都不剩了。
  舒赫一酒杯子就向来人扔去:“赶紧关门,尾巴夹着了?”
  苏青一扬手接住了飞来的酒杯,转身关了门,哈了口气,硬是挤出了条缝钻到暖炉前:“将军,镇上来了群不知道底细的人嘞,您看要不要我带队人去看看?”
  “啥?在哪儿呢?咋发现的?”
  “就昨儿个,那群小崽子不是跑山上去操练嘛,结果老远就看着琵琶坡那堆旧房子里聚这一堆人呢,还冒的有烟呢,也不知道干啥的。”
  舒赫沉默片刻:“这样,你这两天就劳累点儿,带几个小兵远远的盯着看看就好。也不知道人家是路过还是咋的,贸贸然跑去问人家也不好。”
  苏青点点头,“好嘞。”
  然而第四天的晚饭,却一直没等到苏青的身影。
  翌日清晨,吴婶儿却从卖豆腐的何老头儿那里拿进来一封信,寥寥数字:敬请舒将军琵琶坡一叙。
  舒赫看到这封信的时候,鼻子都气歪了,“奶奶的,几个小毛贼还想翻天了不成?爷爷我给他们活路还不要,看不杀他个片甲不留。”
  舒窈冷笑:“您这是好久没打仗技痒了吧,苏青明显在这几个人手里呢,您杀他个片甲不留,连苏青也不要了?”
  舒赫气焰瞬间降了半截,嘟囔道:“这不是被气着了嘛!敢留我的人,这不是打我脸嘛,还带声儿的打!”
  舒窈无奈的白了一眼她爹,“也不知道怎么当上个将军的,这样子明明就是个土匪头子嘛!算了,这事儿您甭管了,我去会会他们,把苏青要回来。您这说不了两句就要杀人家个片甲不留,苏青迟早得被剁了。”
  舒赫无奈只好点点头,女儿太有主意也不好啊,当爹的很没面子啊┭┮﹏┭┮
  于是气场全开的舒窈立即回房拿出了前不久舒赫送给她的匕首,小心的藏在裤脚边。谈判虽然不好亮武器,但赤手空拳去人家的巢穴要人,还是拿个防身的心里才有底啊!
  正准备出发的时候,宁扶留却进了房间:“阿窈,我跟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人,实在是放心不下。”
  舒窈沉思片刻,点点头,虽然面前这人的身手她还没摸索清楚,但至少不会很差就好了。于是顺手把剩下的另一把匕首递给了他,“拿着藏好,防身用。”
  宁扶留抽出匕首,眼尖的看到了上面的小字,轻声读了出来:“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哦,那是我爹给我娘刻上去的,匕首也是我爹送给我娘的,玄铁做的,好东西!”
  宁扶留尽然觉得自己的心思突然间有些荡漾,手中匕首也突然重如千钧,“你把这匕首给我,不太好吧。”
  舒窈有些奇怪宁扶留突然有些软绵绵的语气:“有甚奇怪的?这匕首玄铁做的,多趁手的防身武器啊,你不要?”楞了一下,又恍然大悟,“嗨,这虽然是个定情信物,可它是我爹我娘的,又不管我的事儿。再说了,我爹我娘的感情,那是这匕首能代表的?”
  宁扶留内心的开水瞬间结冰了,舒窈说的好有道理,他简直无言以对。好不容易多想了一次的宁扶留,瞬间被舒窈戳破的毫无多想的余地(╯‵□′)╯︵┻━┻
  “哦对了,这是我爹送的,你用完了记得还回来啊!”舒窈又想起了一茬。
  “咔擦”,宁扶留只觉得结了冰的开水碎成了一堆冰晶。
  一身简装出了房门的舒窈回头一看,发现宁扶留仍呆站在房间内,不免有些奇怪:“快走啊,苏青这家伙还等着我们去接他回来呢。这货得理不饶人,你去晚了的话,不知道多少事儿等着你呢。”
  宁扶留低头笑了笑,收好匕首出了门。舒窈这性子,着实不能跟她较真儿,不然折寿短命的只能是自个儿。
  ?

☆、第 10 章

?  琵琶坡在镇子最东北角。翻过琵琶坡,再走个不远,就是锦国的地界儿了。锦国国力跟西宿差不了多少,伯仲之间。两个国家向来是各过各的,一向平和。因此这活泉镇虽然是边关要塞,但平日里仍然是和和气气的,两国的人还时不时的跨个国串个门儿。毕竟这些都是底层的小老百姓,非国难当头,他们也都只是过着普通日子,并没有什么过于明显的国家界限。
  才刚进了琵琶坡的地界儿,对方的人就出面了,看样子是个小喽啰,却礼节有加,毫无匪气,见舒窈并未带任何兵器,示意后面的人拿出布条:“请二位蒙上眼睛,我们会带着二位进去的。”
  二人顺从的蒙上了眼睛,接着就有人扶着手臂,往树林深处走去。
  “冒犯二位了。”布条被摘了下来,舒窈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一间房屋内。看样子这间房应该是这儿以前的猎户留下的旧房子,如今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毫无破败之意。
  身后的小喽啰见房间里没人,说道:“二位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找头儿过来。”说罢便跑出去了。
  舒窈就近找了把椅子坐着:“还以为是群流匪来着,现在看起来,到像是一小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宁扶留也顺势坐在舒窈身旁:“阿窈说的没错。而且,这堆人本领还不小,这一路过来,暗哨,陷阱,简易的机关,该有的全都有了,难怪苏青他们会被抓。”
  舒窈倒是没感觉到路边的暗哨,一听这话不由得来了兴趣:“这么厉害?你咋知道的?我一个都没感觉出来。”
  宁扶留倒是不以为意:“直觉罢了,这些东西接触多了,直觉自然比其他人强些。”
  舒窈正要深问,门帘却被掀起:“抱歉抱歉,怠慢了贵客。”
  舒窈也不知来人如何称呼,只得先起身:“哪里哪里,是我们贸然到访。”
  来人径直走向主位坐下:“在下梁岳期,这位肯定是舒将军的独女舒窈小将军吧,今日一见,果然英姿飒爽,不失舒将军的风范啊!”
  舒窈生平最害怕别人跟她说这一类的客套话,只好选择性的忽视,直接说明来意:“梁大哥,我也就不跟你客套了。今日我们过来,主要还是要接回我们的人的。”
  梁岳期倒是没想到舒窈如此直接,笑了两声:“妹子果然豪爽。既然如此,我也不拐弯抹角。妹子的人在我们这儿,可是一点亏没吃,兄弟们都当贵宾伺候着呢。送信邀舒将军过来,也是想商量些事情。”
  舒窈听闻苏青他们并未吃亏,心里松了口气:“什么事儿?梁大哥你只管说,我能做主的立马就给你答复,做不了主的,我回去自然给我爹说了。”
  梁岳期沉吟片刻:“我们想问舒将军借了这琵琶坡来住。”
  “住?常住?”
  “对,兄弟们奔波了一路,实在是不想在颠沛流离了,想在这儿住下。”
  “短期的好说,要是常住,这得我爹做主了。不过在这之前,你好歹说说你们这帮兄弟的来历吧,不然短住我们都没法儿安心。”
  梁岳期面有难色:“妹子放心,我们绝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只是来历实在不好说,还请妹子谅解。”
  舒窈冷哼了一声:“梁大哥这你就不厚道了吧,我满腔诚意过来,你就这么敷衍我们?”
  梁岳期仍旧不松口:“看样子妹子做不了主,就请回吧。”
  “梁岳期,你主子姬鸿祁呢?怎么如今跟个丧家犬一般,跑到这偏僻的地儿来了?”宁扶留放下茶杯,突然出声道。
  自梁岳期进门之时,宁扶留就一直端着茶杯,热气缭绕,自然看不清他的脸。如今一出声,梁岳期着实受了一惊,干张着嘴,硬是没说出话。舒窈倒是吃了一惊,这宁扶留时如何认识这梁岳期的?
  宁扶留不紧不慢的说道:“在下宁扶留,活泉镇的教书先生。”然后凉凉的像梁岳期一瞥。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还带着这么一堆人?”宁扶留又问道。
  梁岳期突然有些拘谨,恭顺的答道:“先生您还不知道,今年年初的时候,祁王也不知受了谁的挑拨,派人行刺皇帝,意图篡位,谁知还没等动手呢,就入狱了。皇帝把参与这事儿的人都给杀了,把我们这些啥都不知道的给放了,让我们滚出锦国就好,不然他看着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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