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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最强驯兽师-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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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着直男思想的他,压根都没想着要和自己的男人商量下资助自己的可能性。
毕竟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何酒就是以依附者的姿态靠在麾最身上。
而如今,或许在若兰他们看来备受宠爱的何酒,去找齐这些资金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功夫……
可是天知道,何酒压根都没想过要开口向麾最以及麾最的家里人求援。
赚钱这回事,原本就不能讲求什么完全的公平公开。
有人脉而不用的才是真正的傻瓜。
但是如今的何酒,大概也是越来与被自己的责任和身份束缚住了。
面对这些有关赚钱,经商之类的问题就会自顾自的想着如何才能不麻烦别人。
完全不想过去那种,有大头不冤有便宜不占是傻瓜的心态。
不过也好在何酒也只是被所谓的上位者的自尊束缚了那么一会儿。
若兰看着何酒皱着眉头先是沉思,后是无奈,接着又是纠结叹气。
何酒自己一个人演独角戏似的表情变了几变才总算是脑子里转过了弯来。
“管他的,反正自己的男人不坑白不坑。自己的公公不舅舅不用白不用!若兰,资金这事儿你先别担心了我回头会处理的。总之先把咱们需要邀请加入异尊会的人先通知到。具体该怎么公明正大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何酒一脸大义凛然的拍拍若兰的肩膀。
若兰难得的配合着何酒满脸正色的点点头。
一正一副的两位会长。
在彻底划分好自己的工作范围之后,也就各自分道扬镳忙自己的去了。
除却了被何酒抓住了小辫子,而不得不在会议室的书山书海里继续燃烧‘青春’的坏爷爷。
一边对着趴在小果篮里的小可怜唉声叹气,一边埋头认命对着满眼的资料碎碎念徒弟不孝顺居然虐待老人……
而天知道那个被说是不孝的何酒,一手抱着朱批文件对神祭叮嘱长生秘境内的问题。
一边还想着要怎么才能说动那位高冷舅舅给自己帮这个大忙。
袖色跟着何酒的脚步不紧不慢,细心将何酒所说的方方面面全部都铭记于心之后。
才小心接过何酒递给他的文件。
“回去之后,一定要告诉大祭司。若是追踪到的外门弟子不肯回归长生秘境的……也一定不要以武力相逼。而至于在外界利用长生之力作奸犯科者也务必按照秘境内的规矩处理,绝不能轻易纵容放过。”
“是。”
袖色双手捧着何酒递过的文件颔首弯腰以答。
看着转身离开的袖色,身边的安也只是保持安静绝不多嘴。
“安……这段时间辛苦你们几个了。”
何酒自然而然的说着话,站在何酒旁侧的安却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他的主人居然是在对他道慰。
“主人,这是我们分内之事。”
安险些又要单膝跪下,但是想起何酒的嘱托。才只是颔首低头表达谢意。
何酒叹口气,实在是想将堆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事情都扔到一边去。
可是自知没这种可能性。
忙里偷闲的何酒,也就借着平时训练小绿小黑它们的空档才能真正放松一会儿。
而同时也一样忙碌的,还有战事好不容易落下帷幕的麾最。
一战过去之后,那些细枝末节的工作自然不必烦扰麾最这类上位者。
可是每次战事之后的不管是论功行赏也罢,秋后算账也好……
都是不得不面对的行政关系。
简直是挡都裆不脱的麻烦事情。
若说打仗挥洒血汗也就罢了。可是每每要和这些不知战事几多心酸的官员们打交道。
麾最就常常有种不如继续回去打仗的头疼感。
以前展柏利在的时候麾最尚且还能偷闲一二。
如今一战了结,细数功绩,展柏利虽然居功至伟可是也没了睁开眼睛享受这些名誉地位的能力。
人虽未死,可是凭空吊着一口气。
饶是麾最刚硬如铁,站在双眼紧闭的展柏利面前也会流露出满眼遮不住的遗恨愤怒。
所以在无数个转接电话不停响起的办公室里。
麾最那个可见恼怒的表情便是李贤他们也不敢上前多舌。
心烦的麾最走到了特级加护疗养室里。
莫德几乎是从不离的照看着毫无苏醒迹象的展柏利。
见麾最来了,莫德也是看了一眼不说话。
“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麾最发声,莫德也不得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看向麾最。
“勉力吊着一口气。可是一直使用那些激素也不能改变展参谋长脏腑衰竭的趋势。”
虽然麾最以前说过救不了展柏利莫德也不用呆在帝国军了。
但是作为帝国军可说神医的军医,听过这种话难道还能少?
人命原本就是这么一回事,必死的救不活,能活的也死不掉。
麾最看着全身被半真空包裹起来的展柏利。
之前还是有逆转希望的。
但是现在……除非这世上还能有人可以起死回生……否则的话只怕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展柏利。
毕竟展柏利是异能者,他还不是生病受伤,而是心力原力极端耗尽才导致现在这种状况的。
有药都不知道该怎么用,就连所谓的补气续命的圣品现在只怕都一样没辙。
麾最的手搭在展柏利的身下的毯子上,紧紧攥着毯子的麾最表情依旧是凶煞非常。
莫德是完全能理解麾最的心情的。
毕竟当年慕战死的时候,帝国军大半的将领们都几乎崩溃过。
可以说,若非是当年情势所逼。如今担任帝国军将军的指不定是展柏利。
“名刀炼血唯有展柏利能驾驭。如今它被冰封在上百摄氏度的冷库里,也不能克制压抑住煞人的杀气。将军,您也是冰系,如今实在是没办法了,名刀炼血还是由您带回去吧。”
莫德无可奈何的低着头给展柏利换掉输液管,一边低声说着。
然而听到了这个消息的麾最却也拧着眉头没法立刻答应。
炼血此剑由慕战浑身戾气精血重铸,帝国军战神的杀气又哪里是那么简单就能压制住的。
若非是展柏利天生的冰系异能,又独独以极地玄冰为最。
其他人要带着这把刀那简直是要连觉都睡不好。
然而若是连麾最都拿这把刀没办法,那些日夜看守在冰库之外的人,更是要被炼血的杀怨折磨的精神崩溃了。
“我知道了。”
麾最看着展柏利的脸,也只能答应了。
累了很久,晚上麾最将冰封在一长盒中炼血一并带回了家。
下了飞行器,看着由内而外散发着暖光的门庭。
虽然疲倦,可是心有所归处。
其实当真是求而难得的幸福。
散发着寒气的长盒子并不能离开麾最的身边。
因此回到卧室里最先看见麾最手里东西的何酒眨眨眼,半天才反应过来似得问道麾最提着的是什么东西。
“炼血。”
麾最摘掉军帽挂在衣架上才走近了何酒身边将盒子放在了手边。
“炼血?……名刀炼血?展柏利的佩剑?”
何酒一边换着宽松的居家服一边惊讶的问道。
“恩。”
麾最有些疲惫又有些无奈的回答。
而听到了麾最的亲口肯定之后,完全不知道这次战役展柏利几尽死亡的何酒一下子愣在原地。
半天反应不过来为什么展柏利的佩剑会到了麾最手上。
“怎么了?……说起来我很久没见过展老师了。他是犯了什么错吗?居然还被没收佩剑?……”
何酒眨着眼睛,理所当然的认为展柏利的剑是因为犯了错才会到了麾最的手里。
打开衣柜取出麾最的居家服。
走到坐在床上的麾最面前,何酒手上搭着麾最的居家服,一边娴熟的微微弯着腰一颗颗解开麾最的军装扣子。
“他不曾犯错。”
麾最任由何酒动作,脸色不好之余也更显得的寡言少语。
“那是……怎么了?……”
何酒看着麾最的表情,也感觉到这事情背后似乎不像自己想的那样简单。
虽然作为妻子身份的他实在是不该多嘴询问麾最的军务。
可是毕竟展柏利也是帮过他保护过他的熟人了。
怎么都不该被自己理所当然的无视。
何酒不自觉的脸上也带上了些担忧。
麾最若有似无的叹口气,眉宇之间的愁色也更加明显。
和麾最在一起许久都未曾听过麾最如此叹息。
何酒直勾勾望着麾最的眼睛等待下文,于是就连为麾最宽衣的动作都不自然的停下了。
“季迪亚一战,为了找到敌对方的陷阱。展柏利……险境中一人对战多名流徒强者,力尽……而竭……”
麾最原本也没想过要把这事情讲给何酒听。
然而炼血没了展柏利压制,只能由自己亲自带在身边。
少不得要和何酒解释,麾最自然也没有在这事上欺瞒何酒的打算。
而何酒听着麾最低沉简短的说完。
瞪着眼睛,半天都没法相信这个简直离谱的噩耗……
“他……死了?……”
何酒的手甚至都开始颤抖。
站在麾最面前,手还搭在麾最身前的扣子上。
若说何酒在这世上认识的亲朋好友如今绝不在少数。
但单单论起展柏利,那可是除了麾最第二个与他相识相知的朋友。
展柏利固然也是个有些刻板教条的军人。
但是真正想起展柏利的好来,便是曾经对展柏利总想退避三舍的何酒,也会在听见展柏利死讯的时候鼻头一酸,眼眶一红。
麾最看着何酒不舍的表情,也不难理解何酒对身边人的在乎。
不知不觉的时候,不管是他还是何酒都已经是将展柏利当做了可交托生死的挚友。
麾最反手将何酒搂在怀里。
“人还未彻底死去,然而莫德说……除非这世上还有人能起死回生……否则……原力耗尽,脏腑衰微……一样会死。”
被麾最抱在怀里的何酒闻言突然猛地抬起了自己的脑袋,眼中却不是彻底的同情与惋惜了……
“你说……他人还没死?……”
第236章 【极爱极宠】
“你说……他人还没死?……”
“恩……怎么?”
麾最看着何酒似乎又带上希望的眼睛,有些不解现在没死,和即将要死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区别。
可以让何酒从之前的悲伤惋惜又变得满是希冀?
或许对于这世间大部分的凡人而言,无药可医与彻底死亡真的没多大区别。
论起来也无非就是一者还有可以倾诉衷肠的机会,一者是已经毫无转圜的余地罢了。
对于结果都是死亡的这两种情况,对于现如今的何酒而言……
却并不能以常人的视角来看。
要知道何酒正是长生秘境内被人面鸟,被磐九常奎甚至是真神都认可的主人。
何酒经历了季迪亚的意外之后,虽说不能够反响吸收长生之力的治愈之力。
但是依旧能够使用长生之力,并且催动真神遗留的法诀治愈他人。
若说大祭司他们拥有的长生之力还远远不足以治愈已经药石无医的展柏利。
但是偏偏何酒这天赐的异能和福分,却是有机会可以将这还差一口气吊着的人起死回生的。
莫德,麾最还有大部分都认定了这世上没有人能起死回生。
但是偏偏,身份神秘能力非凡的何酒得遇天下最大的缘法,拥有这样的能力。
虽然何酒的能力若是使用的话,也并非是那种一本万利的逆天能力。
甚至要说大量使用长生之力去救治濒死之人,何酒本身也会受到一些未知的危害和损失。
但是比起何酒身上那点,何酒自认无碍的微末损伤。
还有个机会可以拯救自己的朋友,这对于何酒而言才是真正值得高兴的事情。
“麾最!你确定?……你真的真的确定他还没死吗?!”
何酒有些小激动的跨坐在麾最的大腿上抱着麾最的脖子忍不住的询问。
“……是还没有完全死亡。”
麾最看着何酒的模样,也大概猜测着何酒可能是想到了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的救治办法。
虽然说起死回生当真是困难。
不过要是真的有机会的话,哪怕是个微小的机会。
麾最也愿意尝试。
“麾最……其实,这一次我应承副校长前去长生秘境历练。在秘境中我不仅是成为了哪里的主人,也同样继承了哪里神奇力量。”
何酒一直都没有机会好好和麾最解释自己的经历。
总是因为顾忌他,而忍着不问。
何酒知道麾最从和他坦诚相待的时候就决定再也不怀疑自己了。
麾最不问,是对他的信任最高的体现。
而他不答却并非是有意要对麾最隐瞒。
纯粹是因为长生秘境里的种种细说起来,只会让麾最对自己更愧疚。
因此何酒一直都不知该怎么和麾最解释。
他和麾最之间除了那些心知肚明不必解释的,几乎都不存在什么所谓的小秘密。
“……”
麾最看着何酒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己,而他也自然而然环抱着何酒的后背看着何酒的眼睛。
“咳咳……那个……长生秘境里与外界相比有如天外仙境。其中囊括极其智慧,精妙的神兽还有世间少见的植物。究其原因,都是因为在长生秘境之内有一种世间不曾有的神秘力量延续。才会诞生出如此与世隔绝又绵延长生的仙境。
长生秘境内的力量又称长生之力。而其中的人,事物都是不参加凡俗的。因此也对现代社会不造成什么危害。并且秘境中的规矩也十分严明。你也不用担心它们会借由力量危害百姓……”
何酒一边给麾最解释着长生秘境内的大体情况,一边不好意思的红着脸低下头。
何酒自知自己故意避过他是如何成为这秘境主人的关键讲这些所谓的解释,麾最肯定能够听出来。
搂着麾最的脖子,也怕极了麾最真的开口细究自己的经历。
所以悄悄打量着麾最的表情,看着麾最依旧紧紧抿着嘴。
何酒才又继续解释他或有办法救危在旦夕的展柏利一命的办法。
何酒将长生之力原本不能为常人所用,但后来经由大祭司发觉出使用法诀的事情也告诉了麾最。
何酒顺口体积越能吸收长生之力的人,越能更有力的将这本来不容于世的长生之力转化为治愈之法时,心中自顾自的以为麾最也会为他的能力而感到惊喜和自豪。
但是当何酒自顾自高兴的说完之后。
麾最却突然将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何酒一下子紧紧抱在了怀里。
何酒的脸贴着麾最的胸膛。
听着麾最低沉有力的心跳声,抱着麾最坚实的身体。
“怎么了?……”
因为麾最的动作而突然回归寂静的房间之内。
何酒轻轻的在麾最耳边问着些什么。
却看不到麾最抱着他紧紧闭着的双眼,眉目之间是说都说不出的苦涩隐忍。
麾最……
并不是傻瓜。
有些事情何酒不说也不代表麾最猜不出来。
何酒大概也是感觉到了麾最的不于言表的心疼吧。
安静的仍由麾最抱着,也不再继续他所谓的解释。
“你利用长生之力救人……之后……身体……”
麾最想问会否像在季迪亚时那些神祭们所说炸然昏厥。
但是问道嘴边,麾最又停下了。
其实就算是问了又能改变什么吗?
何酒拥有这样非凡的能力,又这样好的机会去拯救他的兄弟他的朋友。
他能阻止何酒为了自保不去使用力量吗?
所以问了有什么用呢?
知道了何酒救人之后或许会疼痛难当或许会虚脱嗜睡……何酒要承受他们想象不到的苦难。
但是因为何酒,只有何酒有这个能力有这个机会……
所以麾最无法再继续这个或许本来就不该开始的话题。
这样,他不必知道何酒拥有了如此非凡的能力。
这样,何酒也不必要因为这样的能力为了他的事情背负更多。
拥有强大的力量很多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事。
甚至还代表着那个拥有能力的人要负担不必要的责任和非议。
“别告诉任何人!……你的身份,你的能力……不要告诉任何人!”
麾最微微红着眼睛,将头埋在何酒的颈窝里。
呼吸着带有何酒味道的温暖气息。
企图用所有的力量抱着怀里的这个人。
为什么能这么瘦弱呢?
又为什么能这么坚强呢?
这个人到底还要瞒着他多少事情?
“麾最……对不起……”
当两人用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拥抱着。
甚至那段时间都是足以让两人身上肌肉僵硬的长久。
可是互相拥抱的两人,明明都哼难受也不愿意放开对方。
宁愿就着保持着僵硬又难过的姿势,也期望着能将这样温存的时间保存长久些……再更长久一些。
何酒觉得他真的变了。
以前的他就只想着一个人要怎么活,随便什么无关紧要的人出现在他的生命里面。
他可以利用自己的任何优势,或者弱势……
利用,算计,掠夺……
一个人的时候,何酒想的最多的不会是像现在这样满心满眼的牵挂与付出。
只觉得能抱着怀里的人就甘愿为了对方去死似得。
那些莫名其妙就从心底不断涌出来的感情,泛滥到何酒自己都觉得震惊。
何酒有的时候真的是很想努力克制自己对麾最的这些不理智。
但是现在……
此时此刻,他们只有彼此又是在自己的家里。
没有人也没什么事情限制压抑他们。
何酒长长的叹口气,只觉得自己爱麾最爱的心脏都一阵阵的发痛。
捧起麾最的脸,不开灯的卧室里。
何酒发现他也能清楚的描绘出麾最的模样。
麾最深刻到有些凶悍的眉目,一双总是带着锐利光彩的眼珠。
厚重可是也总爱冰冷抿着的嘴唇。
听说嘴唇厚的人个性都很老实,何酒伸出大拇指摩挲着麾最的唇瓣。然后轻轻笑着吻在麾最的嘴唇上。
自从和何酒确立关系以来。
似乎每一次接吻都是何酒率先调戏麾最。
看起来又凶又可怕的将军,在和爱人的情事上还真是有某种意义的听话老实。
基本上都是何酒怎么说怎么算,就连过去还多少有点的反抗现在都彻底消失了。
何酒撬开了麾最的唇瓣,很坏很坏的用娴熟的吻技勾引着几乎捧着他的麾最。
“麾最,老夫老夫的你就给我多少主动点!”
何酒毫不客气的双手一拍麾最的脸颊。
麾最也没觉得自己被欺负或者被侵犯什么的。
反而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伸出大手将何酒脑袋轻轻按下来。
麾最难得主动的反调戏何酒。
何酒脸刷的一红,居然紧张的浑身都开始发起烫来。
跨坐的姿势时间太长,当麾最慢慢将何酒放倒在床铺上时。
何酒的心脏还疯狂跳跃着,像是一头四处逃窜的小鹿。
何酒闭上眼期待着麾最继续主动下去。
结果等了半天,何酒都做好了要更加羞耻的准备了……
一双温暖有力又相当温柔的大手却揉上了何酒的大腿和膝盖内侧。
“麻吗?”
麾最低沉的轻声询问,听上去绝对是比任何时候都轻柔温和的声音。
可是即便是这样的声音,却也还是带着麾最特有的直历干脆。
何酒的大腿内侧的确很麻。
但是这种时候……
“麾最……你丫……是不是故意的?!……”
何酒微带怒火的声音,加上很明显的尾音上挑。
麾最的手没停,但是也理解了何酒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身体还没好。”
麾最相当干脆的打了个直球。
之前还满心爱意泛滥,恨不得为麾最去死的何酒此时此刻就只想反过来揍死麾最算完……
所以说由爱生恨啊……
“麾最!……你……大爷的……你早晚气死我算完了我给你说!”
何酒气呼呼的猛然坐起身来打算对麾最用强。
结果奈何何酒把麾最按到在了床上,麾最的军装散乱却也依旧是捧着何酒怕何酒摔了的造型。
何酒表示被自己的爱人疼着呵护着牵挂着,是蛮爽的。
但是被自己的爱人时刻当成是易碎的瓷娃娃一样老这么捧着……
“混蛋白痴!”
何酒骑在麾最的腰上完全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
也没客气的伸手锤了一下麾最的脑袋。
麾最任凭何酒自己在哪儿气呼呼的扒他的衣服。
也没多加阻止。
其实真要说起来,真真想要的人该是麾最才是。
可是一直为了何酒努力压抑自己的麾最,意志力再怎么坚定也终究是受不了何酒这么作妖。
把麾最扒了个七七八八,顺便把自己也脱了个八九不离十。
表示还没真正意义上强过麾最的何酒这一次很兴奋的趴在麾最的胸膛摸来摸去,亲来亲去。
麾最摸摸何酒的脑袋,很有一种自家小狗在自己身上闹腾又很受宠溺的感觉。
何酒亲了一会儿实在是累了,干脆彻底把身下的麾最当做人肉垫子。
听着何酒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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