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达之战火依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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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将军，那种操作效率是很难，几乎不能参加实战的（注：事实上，这样的强力自然人是存在的），至于计算机和程序本身，还是去问技术人员比较好。”后来卡尔才被告知，那是哈尔巴顿将军，一位MS开发的强烈支持者。

　　　　“那么MA就没有改进的空间了么？你可是用MA打下了MS的驾驶员”显然的，MA的支持者也希望获得论据

　　　　“MS对MA很大的一点优势是，MS可以突然转身，回头向你射击，而MA只能向前开炮，，一旦敌人出现在自己的后半球就毫无办法，如果能给MA安装可旋转的炮塔的话，或许就能相当程度上弥补这一劣势。但是，你要知道，一边向前飞行和操纵回避，一边向后方瞄准射击并不容易。”

　　　　“那么或许可以生产像坦克那样的MA，一个飞行员，和一个炮手”说话的声音，对于很多人来说都很陌生，作为会议室里唯一一个穿着陆军军装的人，巴顿中校一直都处在很尴尬的位置上。

　　　　在月面基地刚刚建立不久的时代，能从宇宙的基地，将陆战队带着相当程度的重武器在短时间内投放到地球上任何一个地区的降下作战是被认为很有前景的新战术，因此，月面基地也配属了一支配属于陆军的宇宙军陆战队－这是为了方便在被调动到地球进行作战时可以直接接受陆军的指示，从而避免因为月球和地球的距离而让命令到月球的司令部绕一圈而造成指挥序列上的麻烦，以及它配套的从轻武器到重武器再到应急口粮和防寒服内在的一切物资。但是好景不长，随着宇宙军所面对的国际局势的变化，以及被赶到卫星的调整者的发展，以他们作为假想敌的联合宇宙军也就几乎忘记了那支用来支援地球的陆战队的存在，而巴顿中校，这个和多年前的著名将军同名的陆军指挥官以及他的前任们也就不得不在月面基地维持着低微的存在感，直到Zaft把他们的人形兵器率先砸到了地球。虽然没人知道这支被遗忘的陆战队的训练水平如何，能否熟练操作那些在仓库了落灰了很久的武器，或者习惯了月球轻飘飘重力的他们能否在地球上熟练的走路，但是至少这一支军队的存在本身，就能给地球带来某种安全感，一支可以在短时间内带着重武器降落到地面上的救火队，虽然这么想实在是乐观了些，毕竟那些脆弱的降下舱在被投放的时候，能否避免Zaft的干扰还是个概率问题－－－或者不是，只要几架MS就能毫发无损的干掉一支装备着重型坦克和自走炮的军队，调整者不这么做的概率是无限接近于0的，而宇宙军相应的护航能力，至少在目前，不说也罢。

　　　　由于争论的双方都在不断的试图让自己的支持者参加这场大辩论，参会的名单越拉越长，于是作为毫无存在感的陆军的代表，无论如何，至少巴顿中校也得以参加这次的吵架会，毕竟MS这种东西，也还是可以配属给陆军的。但是没人想到，他居然对MA的设计－－－一种和他以前所学过的一切东西都似乎无关的兵器发表了意见。

　　　　“像坦克一样，有着旋转炮塔和双人驾驶舱的MA？”技术负责人简短的总结了一下

　　　　“是的，最好还要安上足够的装甲”似乎有些军官开始发出轻微的笑声或者开始摇头，这个陆军的乡巴佬脑子里的似乎还是在地上慢慢爬着的坦克，宇宙战可是完全不同的东西啊。“那可是MA，MobielArmor；机动装甲，要有比那些MS更好的装甲才行！”

　　　　“这似乎是个可行的方案，”技术负责人慢吞吞的说着，“因为。。”他做了个手势

　　　　“因为Ginn的机炮的穿甲深度其实并不高，根据我们目前对缴获的Ginn的步枪，已经其弹药和弹壳的分析”带着同样技术军官肩章的弗瑞德。杨接过话头，扬扬手里的一份报告，“它为了保持较高的射速而牺牲了初速，我们的MA想要安装上可以挡住它们的装甲是完全可行的。”

　　　　“但是你们MA上的机炮同样对MS的主装甲难以做到有效的击穿啊，靠那门射速有限还需要电容充电时间的线性炮装在旋转炮塔上，虽然可以击穿，但是命中是个问题吧。”

　　　　“难道如果我们开发了MS，就能自动获得可以击穿MS的装甲的武器吗？”

　　　　在座者中又有一些开始打起呵欠，或者无奈的用手支住脑袋。显然的，这样的争论下去不会有太大的意义。

　　　　但是他们的时间是有限的，很快，有意义的消息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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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新的选择

　　　　没有意义的争吵持续了很久，但是它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

　　　　因为很快，有意义的消息就到了。

　　　　屏幕上显示的画面让人觉得似曾相识，一架Ginn划过屏幕的前方，背景上一艘130M级正炸开成一团火花，但是有的人能看出，这个画面和之前的类似画面并不是同样的，也就是说，这是一次新的战斗。

　　　　一支地球军舰队攻击了zaft的桥头堡，小行星雅金。多维；但是，就像是他们的对手在对地球的第一次攻击中一样，他们也没能发挥较好的表现，而只是白白的送出了大量的炮弹和一部分机师的性命。听说这一消息的时候，卡尔看着食堂墙上的屏幕，很快就想起了自己回港时正在出港的那支欧亚舰队。

　　　　“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是怎么回事？虽然已经知道了他们并没有打算直接把Plant攻下来，但是这种对敌人的战力没有好好研究，仅仅是靠着战斗精神就去送死的战术实在是糟糕啊。难道他们真以为Zaft的一部分部队丢在了地球，那里就没有防守了吗？”队长用手在空气中愤怒的比划着

　　　　“其实没那么糟，真的”阿力克塞挥挥手，“你想想，从他们上次出发，花费时间集结，开到作战地点，开始作战，到现在就战败开始撤退，那么，其中作战的时间花了多久？”

　　　　“似乎是，太快了一些”

　　　　“作为去试探敌人战力的部队，受到这点损失，然后见势不妙就撤退，其实也不是太糟的指挥了。况且，你注意到没有，这几天的会议上，欧亚那边的主官也在场。”

　　　　“看来他们的早有打算啊”卡尔并没有注意到其中的违和感，他们的舰队在进攻敌人的基地，而他们却在基地听人扯皮，这显然不是真打的节奏

　　　　“到头来，他们也只是为了侦察而已。没有办法，来自联合不同组成的部分的舰队之间，即使存在情报交换，但是透明度都要打个折扣，我们给他们提供的东西，他们信不过，当然，他们给我们的报告也是一样。再加上，这次他们的舰队里还有不少那些除了仇视调整人就什么都不会的蓝色波斯菊，毕竟，他们控制着相当部分的资源，而冲到沙漏的面前去，正好如那帮疯子所愿。”舰长咬下一块香肠，对联合的现状作出一个苦笑。

　　　　“所以他们也在趁机消耗掉那些波斯菊的疯子？”

　　　　“我可没这么说，”大胡子舰长朝两边扫视了一下“即使消耗掉了，也会再来的，地面上因为能源危机而被搞得一团糟，看调整人不爽的人啊，要多少有多少。即使是在这，也有很多人的家人都在地面啊。”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那些波斯菊的疯子数量再多也只是充满仇恨的恐怖分子而已，而不是可以当做战局中流砥柱的士兵啊。”卡尔摇了摇头，“这个仅仅是由大西洋，欧亚，东亚联合，因为军事上的原因而联合成的松散集体，在加上波斯菊这种怪物，在应对战争上，实在是缺乏效率啊。一帮只看着自己那块地的家伙。”回想当年至少还是一个整体的地球联邦，都在相当的时间段里被压着打，似乎眼前的局势，更加的让人情绪低落。

　　　　“由联合们构成的联合么，还是挺讽刺的，不过也快了，不会扯皮很久了，据说几家的开发项目都要分别开始立项了，不过也只是听说而已。”

　　　　“早该这样了，有着地球的资源作为后盾，与其扯皮的没个尽头，完全可以两条腿走路的，他们已经在吵架上浪费了够多的时间了。”

　　　　“说回来，我们的那些对手，那个见鬼的黄道条约自由联盟，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呢。”舰长用叉子无意识的拨弄着餐盘里的蔬菜“我们还不清楚他们军队的组织关系，似乎是以战舰及其所属的MS作为基层单位的，就像是那次神风攻击的那个家伙那样，把他的小队打掉了他就来拼命了。但是他负责的上一级呢？这是我们一直没搞明白的。包括世界树战役中，我最近在研究那些录像，你知道吗，他们几乎没有一次是战舰集中齐射一个目标的，每条战舰都在散漫的自由开火。”

　　　　“这么看来，基础单位往后，说不定就没了呢？”卡尔对繁琐的编制问题一向很头疼，MS战一向都以灵活的小队为基本编制，而朗德贝尔这种快反部队同样也有着简单的结构—－为了方便尽可能的快速反应，而显然的，那里的队员也都对联邦冗杂的官僚体系颇有微词。

　　　　“没了？你的意思是接下来就是他们的总指挥？还是说直接是Zaft的首长？”

　　　　“我作为飞行员，不可能比你更了解他们的指挥体系，舰长，但是既然他们的战舰没人统合齐射的吧，或许他们的指挥官的确不在前线。我还知道的是，他们MS队，应该是很，独立的？”卡尔不觉得这个词很合适，但是他也只找到了这个词“他们的队长有着相当的自由裁量权，前线的小队长和舰长就能决定是交火还是撤退，因为MS，MA的遭遇战都是很迅速的，往往等不到上面的指示而必须自行判断，类似这样吧。”

　　　　“游击队的风格啊”舰长站起身“他们可是素质很高的游击队呢，而且还是主场作战啊。”声音不无担忧

　　　　“我可不这么认为，”卡尔站起身，把已经被清空的餐盘放进专用的收纳架“最先进入宇宙的，毕竟还是自然人啊，在调整人还没有出生的时代”

　　　　“说回来，你决定了没有，去MS开发的项目组，还是新MA的测试，还是留在这里？恐怕是留不住了吧，好飞行员很少会留在巡逻队里的，那些新玩意都需要人手啊。”

　　　　“虽然个人更倾向于MS，但是那种被叫做0式的新MA也很不错，说回来，以宇宙军之大，要找测试新MA的飞行员，哪里找不到？MS上次倒是我先去冒的险。”

　　　　“听说莫比乌斯0式的驾驶，需要一种什么特殊的要求，有不少飞行员都开不了，他们倒也就这样急着推出了啊，真是不负责任的家伙们。”

　　　　“这就和容易理解嘛，那台MS的测试成功，让Ms的支持者们底气更足了，再加上这次的这个”他指了指屏幕上的报道“MA的开发厂商为自己的前途着想也很正常，毕竟看得见摸得着的新MA，比连设计图都没有的MS，至少听上去要可靠呢。”

　　　　“可靠？这种急急忙忙搞出来的东西，想要可靠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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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靠谱，还是不靠谱？

　　　　“事实这种东西一点都不可靠”在场的没有什么官员，讲解的对象也都是实实在在要开着MA上太空的飞行员，穿着工作服的整备头也就毫不掩饰的吐槽着这台外形古怪的MA。从各个方面看，它和更常见莫比乌斯有着相当大的差别，流畅简洁机身去掉了莫比乌斯两侧的推进器和下方的导弹挂架，而在后方增加了几个臃肿的外挂物体；驾驶舱的视野也变的更开阔了，取消了威力饱受诟病的机枪，而机头下方只剩下了一门线性炮。

　　　　“莫比乌斯零式，它最初的设计目的，是增加莫比乌斯单机和小队的火力，它外挂的4个UAV可以在一定范围内自主锁定，自主攻击，从而让一架机体发挥出一个小队的火力，很显然的，这对和平时期珍惜驾驶员性命，或者说希望尽可能少的人去完成尽可能多的事的军方来说，很有吸引力，于是也就得到了军方相当的经费，作为莫比乌斯的改进型进行研发，但是”讲解者转过身，敲了敲试验机的外壳“安装这些UAV的挂架，不仅牺牲了一部分火力，甚至减少了尾喷口，牺牲了推进力，同时变的离作为原型的莫比乌斯量产型越来越远了。更糟的是。你们都很清楚，因为那帮魂淡的中子干扰，不要说让UAV自主索敌和攻击了，仅仅是最基本控制本身，都是一个问题”他掀开桶状UAV的一块装甲板“所以我们只能用这老玩意”露出了一匝匝的缆线

　　　　“线导？”人群传来一阵低低的嘈杂，这种古老的控制方式已经很少见到了，直接通过缆线操纵虽然几乎不怕任何干扰，但是缆线本身就是一种相当脆弱的设备。

　　　　“是的，我们只能用线缆来控制这些小东西。”一旁穿着已经染上了油迹的白大褂的技术员接过话头“很讽刺的是，这种最古老的技术同时也成为了我们最先进的技术的载体。因为同样的原因，这些UAV自身的雷达探测范围也受到了严重的削弱，几乎成了聋子的耳朵。而它的控制计算机对光学索敌系统的识别度并不高，简单的说就是，在中子干扰下，这些UAV基本无法独立发现目标，而只能靠你们，也就是主机的驾驶员的操纵，如果你们还能分心引导它们的话。”

　　　　“难道要即时计算出目标的坐标吗？”有人发问道

　　　　“很显然，没有多少人可以在战场上准确的计算出一台敌机的运动轨迹然后在最短的时间内输入电脑，所以，我们采用了联合最先进的技术之一，脑波信号放大装置。通过缆线传递的脑波信号可以让你们像控制手脚一样控制这些线筒炮，如果你们能办得到的话；因为你们必须避免一个严重的问题：把你大脑里打算用来控制手脚或者机体本身的命令不小心传输给了这些小家伙，很可惜，目前看来，这种错误很难避免，能够熟练操作这一系统的人并不多，或许比能算出敌机坐标然后及时输入电脑的多些？”技术员似乎是在试图讲一个笑话，但是很显然，没有人在笑。

　　　　“它参加过实战么。”

　　　　“理论上没有，实际上有过，就在愚人节危机的时候，一个正在测试的小队主动对zaft进行了拦截，至于实战情况如何，弗拉达中尉会告诉你们的。”

　　　　“说起来，脑波引导似乎想想就可以了，但是实际上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捧着紫色的飞行员头盔的一头金发从红色的机身后面冒了出来“我是穆。拉。弗拉达中尉，在场的诸位应该是有一定保密等级的吧，我接下来要讲的内容属于机密。”门口的负责宪兵点点头，表示肯定。

　　　　机库的一侧墙上的屏幕被激活了，开始播放起似乎是来自某架MA第一视角的画面来

　　　　“这是本型机于4月1日愚人节危机时的战斗记录，正在进行测试中的本小队遭遇了敌军投放中子干扰设备的一部，并且试图进行了阻止，但是，就像诸位知道的一样，这是徒劳的行动，”

　　　　卡尔并没有在认真的听下去了，脑波控制，这个词在一瞬间使他脑海中穿着另一身军服的记忆浮现了出来。NT，这个幽灵一般漂浮在宇宙世纪上空的存在，就是被理论认为，是脑波变的强大的人类，而那灵活而致命的微型杀手浮游炮，也就是脑波控制的NT专用兵器；更不要说那些战场上时常出现的异状，奇怪的发光现象，没有通讯器也能听到的声音，如此种种的传闻和事实，加上联邦讳莫如深的态度，让NT，以及相关的脑波研究类技术都掩盖在了迷雾中；但是他还记得，格利普斯战场上那交织的光网，阿克西斯的联邦王牌，还有，最后的那场战斗中，那硕大的四片翅膀后面藏着的。

　　　　屏幕上，4个笨拙的桶装物划出圆滑的弧线，散开在了一架Ginn的背后，躲过了一发线性炮弹的Ginn在随后的半秒钟内就被笼罩在了来自4个方向的实体弹幕中，有的子弹被肩部的厚重装甲弹开，但是有些撕开了它脆弱的背部，让它的背后爆出火花和碎片，然后摇摇晃晃的消失在了视野中。

　　　　似乎有个家伙说过，“说不定，NT的浮游炮控制只是他们能力副产品罢了，他们的真正能力，或许还不为人知。”记得自己是这么回复的吧，“他们真正能力就是在米氏粒子条件下也能进行对话吗？”无障碍的交流看上去很美，但是在战场上，更重要的还是躲过那一道道致命的光束，以及把敌人套在准星的正中。他记得很清楚，当自己的队员被浮游炮织成的光网锁定，如同在蛛网中挣扎的飞虫的时候。

　　　　屏幕上，线筒炮织成的火网中，一架Ginn以诡异的机动逃脱了，橙色的曳光弹道被吸入了无底的虚空，但是一发来自MA主炮的磁轨弹把那架Ginn拦腰打成了两截。

　　　　现在，在这里，这个联合，脑波控制技术并没有成为禁忌，虽然使用上同样没有得到普及，似乎存在着某种限制，但是这至少可以是一种有效的，提升战力的手段。

　　　　线筒炮的火线泼洒的宇宙中，但是没有击中任何目标，一架白色涂装的Ms灵活的游走在残骸和弹道之间，主机发射的磁轨炮也完全擦不中对方。而Ginn的机枪喷射出的火线却在一个线筒炮上开了一组洞眼。，它晃过一发线性炮，又在几个线筒炮的弹道间划过，那个动作似乎有些眼熟，但是接下来，一个炮筒突然加速冲向了Ginn，Ginn试图做出紧急回避动作，但是被空间中无形的线缆干扰了半秒，然后被炮筒狠狠的撞上了一侧的腰部，与此同时，几道火线从屏幕的正中划过，Ginn被瞬间放大，然后从屏幕中消失了。飞行员都看的出来，那是主视角的机体进行了急加速，而Ginn被甩在了它的后方。接下来，屏幕变成了一片雪花点并关闭了。

　　　　飞行员群体中传出一片窃窃私语声“那台机体是？”“那台Ginn是？”…

　　　　“这就是零式的第一次实战经历，诸位可以看出它强大的全向攻击能力，但是同时，它的脑波操纵系统有着较高的使用要求，在第一次进行测试的小队中，4名队员只有两人可以操纵这些线筒炮进行战斗，所以，在接下来将进行的测试中，很有可能，会有一半以上的人无法使用这些武器。还有什么问题吗？”

　　　　“最后的那台Ginn是？”有人在下方大声的提问

　　　　“那是，Zaft的王牌，”弗拉达中尉稍稍犹豫了一下，“劳。鲁。克鲁泽，在世界树战役中击坠了6艘战舰的…。疯子。”他几乎是从牙缝里冒出的最后那个词。

　　　　卡尔微微点了点头，他的脑海里浮现起了世界树的时候，那架斩下刀刃的Gi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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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交班

　　　　“中队就交给你了，大个子，接下来的巡逻线上，会很热闹的。”

　　　　地点是月面基地附近的小酒馆，联合军的士兵们打发时间时最经常的去处，在靠近大门的地方，几个年轻的飞行员吵吵嚷嚷的吹嘘着自己的战绩，在某个偏僻的角落里，也有几个默默喝着闷酒的老兵。卡尔很熟悉这些光景，即使是在不同的世界，士兵们还是这样的类似，自己也曾经是坐在显眼位置，吹牛着自己打下了多少敌人的年轻小子，也曾经是坐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的垂泪者，怀念着在身边化为星尘的人们，现在，他只是坐在窗边，安静的看着酒馆里的一幕幕。

　　　　“放心吧，队长，我会带着那些小子们好好干的。”一屁股坐在卡尔对面的波恩上尉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作为巡逻护卫舰队的另一个中队长，在卡尔调走后，大西洋联邦宇宙军也一时抽调不出新的熟练飞行员，于是两个中队的指挥任务就都暂时压在了他的肩上，当然，这也或许等于一种变相的升职？“倒是队长，你这次要去飞新玩具了？”

　　　　“我已经不再是队长了哦，”卡尔挠了挠头发“是新玩具啊，用了不少奇怪的新型技术的新型MA，看上去很不错的样子。”

　　　　“还是MA，真是可惜呢，还是用MS和他们的MS对抗更有效吧，据说自然人要想开动MS很麻烦？”显然，他也看到了那次测试流出的视频—当然，联合也并没有对那次测试保密，无论是联合已经获得了MS这一事实本身，还是其中透露出的联合即将开发MS的信号，都已经是凭就逻辑可以想到的事实，而没有特别保密的必要，相反的，把视频透露出去，或许还有某些提振士气的作用。

　　　　“MS啊，是很麻烦没错，而且和MA的驾驶舱很不一样呢，你想改开MS的话，可不是那么简单，从设计，生产，测试，然后进行驾驶员的培训，有的是麻烦，不是随便说说就能造出来的简单东西呢。不过这就不是我们所要关心的了。”

　　　　“我实在很担心他们的效率啊，希望不要半年出设计图，然后战争打完了都达不到作战要求，某些公司可是有先例的啊。”

　　　　“这可是战争时期。”卡尔摇了摇手指“他们没理由划水的。不过希望他们的驾驶舱做的宽敞，让你能正常的坐进去，调整者的驾驶舱，对你来说，似乎狭窄了点。”

　　　　“切，你想说明调整者们都是小不点吗？我的体积，可是很正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