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达之战火依然-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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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步枪和子弹链的哨兵。这里显然是黎明沙漠的基地之一，沙漠中的抵抗者也懂得狡兔三窟的道理，但那些即使经过了伪装，也明显带着科技感的电子设备说明这肯定是他们的重要据点之一。大天使号已经在岩山的阴影下张开了伪装网，在罗伊表示，他希望和他们真正的领袖－－而不只是武装部队的指挥官，谈一谈的时候，他们就被带到了这里，一处天然的避难所，而欧亚联合的那辆小巧的侦察车，也已经出现在了这里。

　　　　罗伊和他的欧洲同行，那个同样是情报统合部的女性一起被带进了这处隐蔽所，没什么值得担心的，他很清楚战舰的主炮足以将这块巨石打穿，而游击队的领袖显然也很清楚这一点。在几间较大的石窟里，他们看到了丝毫不落伍的电脑和通讯工具，绝大多数都是东亚生产的，性能并不比他们的军队用的差多少，虽然联合军内部总有着东亚武器质量欠佳的传闻，但既然会出现在这里，或许说明它们其实相当耐操。和那些设备在一起的还有它们的使用者，几个穿着更像是在欧洲或者美洲的大学生，而明显不像是阿拉伯抵抗战士的年轻人正在对着屏幕敲打着键盘或者移动鼠标，对背后走过的陌生访客毫无察觉。在其中的一块屏幕上，一架沙漠型Ginn被穿了一个大洞的残骸正躺在沙漠上，被一小群人大卸八块，就像是一群蚂蚁在肢解一具巨大的尸体一样，“那是废物商的人，”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带路的战士简短的解说道。

　　　　“我也不知道这处避难所有多久的历史了，有人曾经在洞窟的深处找到过铁剑和箭头，甚至还有小孩传说在深处有画着动物的壁画，但是我也不太关心这个了，我只希望他们不要发现这里。”在一个和之前摆着电脑屏幕的大厅相比显得狭窄阴暗的洞窟里，须发皆白，身着长袍，带着头巾的老人在烛光中缓慢的合上书，转向两名戎装的访客。在踏入洞窟的的一瞬间，罗伊便在扫视中注意到，这间洞窟的一面墙壁上似乎有挂过某种东西的痕迹，某两种东西交叉的痕迹。

　　　　“这里也是你们的基地吗？”瓦莉娅。波卡波夫，来自北方的年轻情报军官轻声发问。

　　　　“不，你是见过我们的坑道区域的，有些人住在那儿，但是这里，不，除了值班的哨兵，大部分人还是会回城里去的。”

　　　　“城里？”罗伊皱起眉头，“会不会。。。。”

　　　　“不，老虎或许知道城里有我们的人，但是他的眼线是跟不到这儿的，我认得这里的每一个小伙子，也记得他们都是从哪儿来的。”老人深陷的眼珠里闪现出智慧的光芒。

　　　　“你熟悉这附近的每一个镇子？”

　　　　老人微微的点点头，

　　　　“等等，51年前？”

　　　　瓦莉娅发出一声小小的，被压抑的惊呼，“阿拉萨德的小男孩？”

　　　　罗伊低低的吐出一口气，他觉得他认出了墙上的痕迹，那交叉着的绝非是十字架，那里曾经挂着的，是一杆Ak47突击步枪；和一支与之交叉着的RPG，这是近百年来战争和动荡的标记。这片沙海上曾经流淌过足够的血，虽然在他们的势力不再向这里伸出触角之后，欧洲人和美洲人就很少再注意到那些如同蝼蚁般死在这里的人们，一颗在巴黎或者伦敦爆炸的炸弹对于他们来说远远比一百颗爆炸在这里的炸弹有着更重的分量，而阿拉萨德，那个短命的伊斯兰国统治者希望能做出一些更大的事情来吸引来自那些地区的目光。但是他最终只吸引来了他的死亡。

　　　　“一个石油已经枯竭了的中东是无法成为火药桶的，当连东亚引以为豪的废井采油技术也榨不出那黑色的珍贵液体的时候，他不该做出那不切实际的期望的，我们没有理由陪他引火烧身。”老人紧盯着眼前的烛火，又慢慢的抬起头，眼里流露出的是切实的回忆。“现在其实还是如此，这片贫瘠的沙漠里只有沙子和太阳，Zaft在这里什么也得不到，你们其实也是一样。”

　　　　“。。。。”年轻的俄罗斯人试图说些什么。

　　　　“是的，我知道，我的大脑还足够清醒而可以思考，”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想要说些什么的表情，老人做出了一个制止的手势，“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Zaft空降在这里为了试图歼灭你们的军队，而你们也是出于同样的目的，仅此而已。在地图上涂上属于自己的颜色只是小孩子的游戏罢了，那些坐在地图前的见鬼的政客们考虑的是别的方面。对了，或许你们还没听说过这个，大约一天前，Zaft占领了维多利亚宇宙港。”

　　　　“维多利亚宇宙港？”

　　　　“这大概算是个好消息，”罗伊点点头，他知道面前的老头子肯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肯定也能得出这样显而易见的结论“这说明他们不会有什么兵力来支援这里的老虎了”。

　　　　“是的，老虎并不愚蠢，但是他们中显然也有一些不那么聪明的人，他们会输的，”老人说的缓慢，而又显得不容置疑，“他们不了解沙漠，所以他们无法长久的守在这里，而他们同样不了解地球上的任何一个地方。不过澳洲或许会给有些麻烦，和他们的卫星一样，那儿也是个孤岛。。。。。”

　　　　“那就不是我们需要关心的了。”

　　　　“是啊，我们也关心不了那么远的地方，只能关心好这里，”老人笑了笑，接着神色又变得严肃“他们不属于这里，即使老虎是强大的动物，老虎也不会属于沙漠；不过你们也是一样。”

　　　　“那么废物商呢？”

　　　　“哦，他们也是很有趣的外来者，”老人的表情又突然变得柔和起来，“有一些很有趣的年轻人，他们给了我们不错的武器装备，还有运输的渠道。但是他们也会离开的，等到这里没有更多的废物可以捡的时候。安拉保佑他们，在宇宙他们有足够的废物给他们去捡拾。”

　　　　－－－－－－－－－－－－－－－－－－－－－－－以下是作者的分割线－－－－－－－－－－－－－－－－－－－－－－－－－－－一点吐槽：FT；或者什么别的给seed做设定的人实在是在太坑了，沙漠部分里人物名字或者地名哪里像是埃及，或者广义上的中东地区的啊。。。。所以就自己设定出了一个类似于拉灯的家伙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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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过去与现在

　　　　“愿安拉保佑他们。”老人微微俯身祈祷。

　　　　“怎么，很奇怪吗？”看着两个年轻的，曾经是同行的外国人的诧异眼神，老人笑了笑。

　　　　“确实，就像你们想的那样，我信仰的路途并不一帆风顺，我去欧洲留过学，在那段学习了科学和历史的日子里，我所学到的种种知识和听到的种种说法都似乎在鼓励我怀疑我所相信的真主，穆斯林干过足够多的蠢事，即使那些狭隘的欧洲人所写下的文字从未公正的看待他们，但是我也无法抹杀那些证明他们的愚蠢和野蛮的事实。事实上，在我知道那些的时候，在地球上的另一些地方，他们还在干同样的事情；当年的阿拉萨德想搞到一颗核弹，那也代表了那个时代的**的一部分。他想对抗那个世界在慢慢被统合的时代，在已经没有石油了的这里，只剩下圣训的他什么都做不到；他没有工程师，科学家，以及一颗核弹所需要的一切配套。盲目和狂热让他试图去对抗那个正在形成的世界秩序。”

　　　　老人摇了摇头，长叹一声“但是我也学习过更久一些的历史，我们曾经代表着最辉煌的文明之一；在那个时候，黑暗和愚昧属于基督徒的世界。被欧洲人认为是黑暗的中世纪里，阿拉伯人的商船却横行在地中海，数学家和科学家们都在做出有益的探索；当他们的十字军在跨越沙漠而来，在身后留下一地的尸体的时候，安拉的信徒却在宽恕。是的，那些时代早已经过去了，远远的被甩在了时间的后面。”老人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试图透过历史，看到那过去的时光“后来我在亚历山大，还有巴格达的时候，我在暗中成为了一些毛拉的敌人，有基督徒认为是他在暗中操纵我去反对这宗教和真主，但是他也错了，那不过是因为我看到了那些自称信徒的人真实的一面，那些清真寺的里面所发生的，不过是在亵渎我们先知。后来，等到一切结束了，我才意识到，那或许也是安拉的旨意，让我暗中看到了那一切，那些盗用他名义的疯狂和邪恶，并且推动我参与到毁灭它们的行动中去。是的，年轻人，穆斯林有过兴盛的时候，也有过黑暗的时候，但是我们从未消亡，安拉的意志是存在的，我相信，它始终看着我们

　　　　。”

　　　　“这。。。。。。”

　　　　“哦，不，抱歉，年轻人，请原谅一个有些絮叨的老人。至少我无意诅咒异教徒去下火狱。”

　　　　两个年轻人的脸上露出了少许克制的笑容。

　　　　“不，先生，那么，我对宗教并不那么了解；与其了解上帝或者真主，我宁可去更多的了解我面对的敌人。”罗伊觉得他得抓住机会转移话题到更合适的方向去，“你认为老虎下一步会怎么做呢？”

　　　　“这或许是应该和你上司讨论的内容，但是他们大概不会喜欢挤进这狭窄的小洞里的来的，而我，又太老了，腿脚不灵便而不想出去。是的，那就随便说说吧。他大概会对我们进行报复，虽然他就像难以在沙漠里抓住一只老鼠一样，也无法知道我们到底在哪儿。但是他有着强大的铁拳。”老人握起拳头，在半空中挥舞了一下，“我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但是很显然，他会展示他的武力，试图警告附近镇子里的市民，让他们不要和我们，或者你们合作。”

　　　　“当然，他们是不会成功的。”

　　　　“你的意思是说，他有可能向那些城市开火？”瓦莉娅。波卡波夫皱起了眉头，Zaft杀害战俘的恶行有据可查，但在她的印象中，似乎没有直接攻击平民的记录。

　　　　“那我又知道些什么呢？我对于他们的计划也是一无所知。至少我知道老虎不傻，嗯，杀害平民，他倒是不一定会那么干。但是他知道你们的补给有限，而要补充它们的渠道就在附近那些他无法完全控制的镇子里。他显然不希望我们，还有你们吃的饱饱的。”

　　　　－－－－－－与此同时，隐蔽基地之外

　　　　从大天使号的舰桥看出去，前方起伏着的沙丘似乎没有任何规律；而对手在这茫茫沙海中难以找到自己的原因，也就大概在于此了。但是霍夫曼转念一想，这也就意味着，从北方而来的欧亚联合大军要想抓到老虎和他的那支机动性优秀的主力肯定也绝非易事。他的视线慢慢的从沙海的地平线上扫过，恰好两道从巨岩的一侧驶出的烟尘映入了他的眼帘。

　　　　并非警戒状态的舰桥上，CIC里值班的小猫三两只大多昏昏欲睡，霍夫曼很清楚，在紧张的战斗之后，人员即使精神亢奋，身体上也需要休息，玛琉和娜塔尔已经被他打发回船舱去睡觉了，坐镇CIC的是个新补充来的年轻少尉；霍夫曼从他手边的终端上确认了一下雷达的情况，来者不仅不是敌人，而且又是欧亚联合的友军。烟尘散去时，他立刻从前方的主屏幕上认出了欧亚联合豹式坦克那硕大的炮塔。

　　　　“友军的联络，长官，”通讯位上的值班员懒洋洋的说道，

　　　　“接进来。”

　　　　“嘿~，额，不，长官，请问我们的情报军官在你们那里吗？”屏幕上带着坦克头盔的军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料到和他对话的人会是一位上校，他手忙脚乱的敬礼并报告道“这里是第四集团军－－－－就是已经基本被击溃的那个，第十六机械化师473团。。。。。”

　　　　“不，中尉，不用说这么详细，”霍夫曼打断了另对方也显得有些局促的报告，“你们的情报军官正在和这里的游击队首脑进行交流，我必须感谢你们的坚持战斗，另外，要上来喝杯咖啡吗？”圆脸的上校友好的发出了邀请。

　　　　接着，他拿起了通话器，接通了机库，“喂？这里是舰桥，准备打开C门，是的，让陆战队检查一下他们的证件，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你们也可以帮他们检查下他们的坦克。另外，把少校喊来，随便哪个都行。不，没事，这和你是机师没有关系，我只是需要你帮忙坐镇一下舰桥，就10分钟，我得和陆军的兄弟聊聊，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就通知我，对，就这么简单。”一切说定之后，霍夫曼放下话筒，接着以一个偏胖的军官不该有的敏捷跳向了舱门的方向。

　　　　－－－－－－大天使号，机库

　　　　杰特弗里德。道肯中尉满意的长呼了一口气，接着一屁股坐在了整备人员休息区的长椅上，他知道在坦克里睡过好几个晚上的自己现在应该比那些在机体上爬上爬下的整备员还要邋遢，大概是因为如此，他谢绝了前往军官食堂的邀请－－那儿的地板一般都会被擦的闪闪发亮，而只在同样不那么干净的机库里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上校也在对面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并且招呼地勤拿来了咖啡和食物。

　　　　“见鬼，虽然还是最普通的军队咖啡，但是我已经开始怀念这味道了。”中尉捧着冒着热气的杯子，微微啜饮了一口。

　　　　“宇宙军的仓库里即使有好货也不会丢下来到地球的。听说Zaft的那个老虎很喜欢研究咖啡？”

　　　　“我也听说了，真搞不懂那些调整者奇怪的爱好。欧亚这边也是一样，柏林或者巴黎的好货也不会被送到这鸟不拉屎的沙漠里来，”中尉抬起脸笑了笑，“虽然我能猜到，但是总得确认下，反攻开始了？”

　　　　“没错，就是降下的那天晚上，施瓦茨科普夫上将是指挥官。”

　　　　“好吧，那个稳重的老头子，除了缺乏进攻精神外没什么不好的，怪不得老虎还抽出了不少兵力来对付我们。”

　　　　“你们也？”

　　　　“没错，你们降落后和他们干了一仗对吧，他们还派了几个小队的沙漠Ginn在往你们那儿去的沙漠里搜索，如果我想去支援的话就会给堵上了。不过有那些神出鬼没的游击队在，我也就不急着来找你们了，黑了那些沙漠Ginn几炮就跑了，干掉一台，还有一架打断了支胳膊，然后给跑了。”

　　　　“干的漂亮，中尉，我想欧亚联合不会吝惜勋章的。”霍夫曼站起身，给自己再倒了一杯咖啡，然后又给中尉倒了一杯。

　　　　“说到这个，上校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的人能帮我们的车子检查一下履带和防尘设备，你知道的，虽然欧亚和大西洋联邦。。。。”

　　　　“没问题，上尉，不用顾虑那么多，我们现在都在敌后，所以我们必须合作。可惜你们的弹药大概和我们的不通用。”上校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后面停放的两辆超级艾布拉姆斯。

　　　　“弹药倒是没有问题，你们空降下来，自己的弹药也得省着点用的。如果缺乏什么的话，北边叫阿哲的镇子的黑市里能搞到各种常见规格的，大概是废物商的渠道吧，我也不清楚。”

　　　　“不过小心，老虎或许已经盯上那儿了。”伴随着闸门的开启声，罗伊。盖尔和瓦莉娅。波卡波夫从门口走了过来。

　　　　“哟，你们有什么新消息吗？”

　　　　“首先是一个坏消息，维多利亚宇宙港被他们攻下来了，”虽然说着是坏消息，说话人的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悲哀的神色来。听者也同样立刻意识到这对于他们来说并非是个坏消息。

　　　　“然后那位老先生推测，老虎应该不会急着向行踪不明的我们动手。我想这个判断是有道理的。”

　　　　“没错儿，”霍夫曼点点头，“但是他大概也不会去和欧亚的人硬碰硬。到时候还有的打，趁现在，抓紧时间，休息，恢复，然后准备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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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不幸的通知，下周和下下周很大概率没有更新，非常抱歉。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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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老虎的仁慈

　　　　“休息，恢复。。。。。。”说的虽然轻松，但是已然深入敌后，又如何能让人放松而安心的休息的起来？躺在铺位上的霍夫曼努力的让自己闭上眼睛，并且告诉自己，休息；连接着战舰主控计算机的终端就在铺位边上，只要一抬头便能看到上面闪着微弱荧光的数字，一抬手便能查询到战舰各处的情况，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他还是睁开了之前努力闭上的眼睛，然后抬起手，再度浏览一遍以确认战舰的状态无恙。右下角小小的数字显示着时间，他记得现在轮到舰桥值班的应该是那个负责CIC的少尉，是的，虽然只是个少尉，但是参与了这艘船最早期的一系列战斗的她显然也不是个泛泛之辈。

　　　　正在他打算满意的再次闭上眼睛的时候，耳鼓捕捉到了穿过舱壁传来的某种足以让一个军人警惕并振作起来的声音。那并非联合军或者大西洋联邦通用的警报声，但是那尖锐的人造声响显然不会有第二个用途。

　　　　天际线上的某处正在泛出红光，这是从床上一跃而起的霍夫曼首先从舷窗中看到的东西。这一带的地图已经印在了他的脑子里，当他在战舰的通道里奔跑的时候，大脑已经大概意识到了什么正在发生。

　　　　“是游击队的警报，”舰桥的娜塔尔解释道。

　　　　“看来是老虎炮击了他们东面的某个镇子。就像那个老头预料的一样。”

　　　　“似乎是这样的，他们的吉普车已经出动了，我们要跟上去吗？”

　　　　“嗯？”接着出现在舰桥的是穆，他交叉着双臂，有些不解的看着屏幕上如同出巢的蚂蚁一般从巨石的缝隙中开出的皮卡“‘沙漠之虎’残忍无情——这我倒没听过耶——”

　　　　“说不定是因为被逼的有点紧了？你有兴趣去看看吗，你的空中霸王应该是最快的吧？”

　　　　“呃，我吗？”穆吃惊的后退了半步，原本似乎是打算隔岸观火的他却没想到被被指派了个出击任务，“随时可以起飞，但是有那个必要吗？”一边答应着，脸上却露出了嫌麻烦的表情。

　　　　“老虎说不定会在去那里的路上设伏，或者诱使那些游击队追击之类的，不过老虎应该不会有太强的防空火力，总之，侦察就拜托了。”霍夫曼从屏幕上调出地图，然后指出了大概需要侦察的范围。

　　　　“了解。”穆耸了耸肩，无奈的摇着头消失在了机库的方向。

　　　　“那我们应该做些什么？”下一个出现在舰桥的是玛琉，散乱的棕色长发和有些迷糊的眼神说明年轻的女舰长显然刚刚从睡梦中惊醒，“需要派医生或者带上救援物资吗？”

　　　　“哦，这怎么可能？药品和物资我们自己都不够用呢，哪里有闲的去支援他们。”霍夫曼用力摇了摇头，强调着那显然不是个对情况有清醒的认识的人会提出的建议，仁慈是件好事，但是在自己都自顾不暇的情况下这么做，大概也只能认为是刚刚被警报惊醒的她判断力下降的缘故吧。

　　　　几分钟后，通讯频道里传来了穆的声音

　　　　“这里是佛拉达……确认生还者。”，同时投射在侧面通讯屏幕上的，还有机体侦察吊舱拍下的画面，整个城市的建筑群都被淹没在火海中，画面不时微微抖动，大概是燃烧造成的上升热气流导致的晃动，但是在城市边缘，火光的映射下，确实可以看到有黑压压的人影。

　　　　“简直像所有人都生还似的。”穆的声音显得有些困惑。在他机翼的下方，除了燃烧的城市和城外的人群之外，连敌方的影子都没有。

　　　　“是吸引我们注意力，调虎离山的计策吗？附近有什么东西接近吗？”玛琉似乎变得清醒了些

　　　　“没有，雷达和红外感应都没有反应，前出警戒的MSD和无人机也看不到什么东西。”值班的雷达官摇了摇头，否决了这种猜测。

　　　　“他们该不会躲在沙子底下吧。”穆一脸困惑的试图开个拙劣的玩笑“游击队的吉普车已经到了，似乎他们确实没有埋伏。我申请降落下去问问情况。”

　　　　“准许，但是别让机体被偷了。”霍夫曼点了点头。

　　　　来自异国的侵略军对抗有足够群众基础的本土游击队的策略是有限的，而以老虎手中数量不多的精锐部队，所能做到的更只有其中很少的几种，即使没有佛拉达的报告，霍夫曼也能大概猜到对方打的什么算盘。

　　　　“这里是佛拉达，有些令人难以置信，那里居民的伤亡是0，Zaft在攻击开始前发出了警告，让居民赶紧逃命，接着用**炮击了这座空城”穆咧开嘴，笑了笑，似乎对自己的想法感到满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在对游击队昨天的战斗进行报复。”

　　　　“不错的报复，而且不仅如此，他还烧掉了城市里所有的粮食，于是游击队又多了一整座城市的饥饿的嘴巴在向他们寻求食物，或许他们还丢掉了留在城市里的武器和弹药。而周围的其他几个镇子在给游击队提供庇护之前也会稍微多考虑一下了。”

　　　　“而且他还展示了他的‘仁慈’，哼，调整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