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之大神巴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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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医生吗，你是医生吗，大姐姐！”小男孩脸上的泪水和雨水已经分不清了，像是抓住救命草一般看向可雅。

　　　　“我……”不太自信的可雅像是没有主心骨般看向了巴基，心里想起了后者刚才的那番话，终于下定决心般地点了点头，“我是医生！”

　　　　“太好了……大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妹妹吧！”

　　　　“我知道了，你带我过去，我会想办法的。”

　　　　“她已经发了好几天的烧了！”小男孩连忙拉着可雅的手，向一处屋子跑去，消失在雨幕中。

　　　　“巴基船长，要放任她吗？”卡巴吉欲言又止，还是说道。

　　　　“没事的……我们走吧。”巴基耸了耸肩，靠着村沿小道前进。

　　　　二人继续前进，沿途经过半个村子，这里除了刚才那个不知道怎么活下来的小男孩，看不到一个活人，血腥味在雨水的冲刷中还能清晰地传入鼻间，不过很快就闻不到了，因为鼻子已经适应了这种味道。

　　　　阿龙……这真是一个残暴的家伙，将整个村庄屠尽，他的性格绝对比原著中的更加凶残恶劣……

　　　　也对，这毕竟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像他这样的极端种族主义者能干得出这样的事，并不算稀奇，尤其还是在海军放任的情况下，明显更加肆无忌惮，他不像是海贼，而是一个皇帝，掌握附近村庄所有人的生杀大权。

　　　　阿龙帝国……名不虚传啊。

　　　　巴基心里不知作何感想，他倒不是一个冷血的人，对于这些和他立场和利益并不接轨的平民多少是有同情的，虽然没有一颗博爱之心，但也没有虐杀普通人的兴趣，看到这样的行为，反感多于愤怒，继承了鱼人泰格阴暗面的阿龙，真是一个让人讨厌的混蛋。

　　　　卡巴吉跟在身旁，跟着巴基做了海贼这么多年，倒也没有对平民过分地施暴，看着村子里密集的群房和萧条街道形成的反差，不禁震惊：“这就是阿龙帝国啊……”

　　　　巴基有些戏谑地说道：“谁还能想得到在东海这片被誉为最和平的海域，居然还有这种地方，残忍、混乱和冷酷，从底层开始腐锈的建筑，迟早要危临到上层，最后倒塌，摔得粉碎……”

　　　　最后一句没说出来，而是放在了心里，“这就是乱世，即将迎来顶峰的乱世……”

　　　　在这片有些压抑的土地上，混淋着绵长的细雨，让人心情多多少少会受到一些影响。

　　　　一路走着，巴基手上拿起了电话虫，拨通电话。

　　　　“摩奇，你现在在哪里？”

　　　　“你就是巴基吧，哈哈——”对面传来了奇怪的笑声，不是摩奇。

　　　　巴基沉默了下，开口道：“问别人的姓名之前，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号吗？”

　　　　“真是有意思的人类海贼。”

　　　　这句话说完，电话虫的另一头充斥着各种嘲弄的笑声，是几十个人同时在笑，接着这些声音同时停止，变回了原来的声音。

　　　　“我是阿龙，有一个愚蠢的海贼妄图挑战我的权威，不过我给他留了一条性命，巴基，想要他活命的话，带着你的人头和一亿贝利来阿龙帝国，哈哈！”

　　　　噗荚。

　　　　电话虫的眼睛合上了，再也没有任何声音。

　　　　“白毛怪被抓了。”卡巴吉丝毫没有任何危机感地啧啧了两声，幸灾乐祸地说道，“这个白痴果然是干出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吧。”

　　　　“摩奇弄的动静看来是大了点。”巴基低声说道，“不过归根结底，这件事怪我没有考虑周全，毕竟对方是从伟大航路下来的鱼人，没想象中的这么好对付……”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巴基船长。”

　　　　巴基停下脚步，沉思了会，说道：“他的目的是想拿回那一亿贝利，以及消除我这个外来隐患，作为诱饵引诱我们的摩奇，目前还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我们也不能将主动权交出去，既然他用摩奇威胁我们，那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想要管理这么大的一个地盘，他的部下不可能都抱团在一起，必定会有分散管理和监视巡逻的鱼人，如果能抓住几个漏网之鱼，我们也许能够当做夺回主动权的筹码。”

　　　　“可是……阿龙会不会不管手下的死活……”

　　　　卡巴吉疑惑地问道，这样的海贼太多了，在东海这片海域中便可见一斑，悬赏金额越高的海贼，也就更冷血，克洛、克利克，之前的巴基都是此类中人。

　　　　“不会的，这些鱼人都是他在东海建立帝国的基底，死一个少一个，东海本就鲜有鱼人，再加上他本身就是极端主义者，一旦部下的数量减少，他是无法从人类之中补充人手，对外扩张的统治力也会大大下降，按常理来说，他是不会冒这个风险的。”

　　　　听着巴基的分析，卡巴吉恍然地点了点头：“这么说，只要我们能够捕捉挟持那些分散的鱼人，就可以换回摩奇这个蠢货了。”

　　　　“是这样没错，但是现在并不知道阿龙的底线在哪里，一个鱼人、两个鱼人、三个鱼人，或者更多，当他觉得心疼的时候，我们就能够夺回主动权。”

　　　　巴基继续说道：“这样吧，我们分头行动，虽说摩奇是鱼钩上的诱饵，但是也不能高估阿龙这个渔夫的耐心，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半天之后……”

　　　　他抬头看了看若隐若现的高塔位置，“在那个位置集合吧。”

　　　　合计了一下，便分头行动，鱼人捕捉计划开始。

　　　　……

　　　　村子中的某处地窖，微弱的烛光闪动，到处充斥着瓜果蔬菜的味道。

　　　　一个呼吸微弱、大概只有三四岁的女孩嘴唇发白地躺在用架子摊平而成的床板，身上盖着一层棉布被子，神色看上去十分难受。

　　　　可雅手心处冒出兵乓球的绿色泡泡，将泡泡放在杯子里搅了搅，小心翼翼地撑开女孩的嘴，将液水慢慢淌了进去。

　　　　小女孩喉间轻轻动了动，神色缓和了许多，呼吸平稳匀缓了许多。

　　　　可雅暗暗松了一口气，身体内的疾病和外伤是两个不同的体系，她无法确定自己的能力是否有效，不过现在看来，这种能力应该对人体的内伤有一定的作用。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紧接着将水袋敷在女孩的额头上，随后接过了男孩之前从被打砸毁坏的村里医务所翻出的一个医用箱，眼睛扫视，双手颤抖地摸着医箱里没有标明的各种针管和药剂。

　　　　“我是医生……我是医生。”

　　　　可雅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着，努力让自己的情绪保持冷静，颤颤巍巍地将一剂药剂管举在眼前观看，即便是看了不少医书，但是理论和实践完全就是两码事，真正临场经验完全为零，心态也不似往常平静。

　　　　小男孩强忍着泪水，在一旁不敢出声，他名字叫做卡利斯，在这处尼萨村出生，直到一个月前，村民们再也忍受不住阿龙那无休无止地征掠，奋起反抗，最后所有人都被无情地杀死了，他抱着三岁的妹妹藏在了地窖之中，才侥幸躲过了这一劫。

　　　　就是鱼人入侵的那天开始，他和妹妹在地窖里不敢出声地躲了一整天，等待那群鱼人离开之后，才发现脑袋昏昏沉沉，而年仅三岁的妹妹抵抗力更差，当自己发现她的异样时，妹妹已经陷入了昏迷，并且病情持续一个多月了，外面时不时能看到的鱼人让自己不敢将妹妹带到地面上去，生怕被杀死。

　　　　在这种不良环境中，病情更是加剧，最后他不得不冒险跑出去寻找救援。

　　　　直到刚才可雅的吩咐下，将地窖之中的蔬菜瓜果搬空之后，卡利斯才知道是这些食物和自己抢夺“空气”，长时间的脑缺氧是导致昏迷的源头，天气变化和地窖环境的恶劣，让妹妹发烧感染。

　　　　“不行……这里没有退烧和缓解病情的药剂。”可雅放下了医用箱，轻微地翻看了一下小女孩的眼皮和舌头，艰难地看向了卡利斯，“我不知道……我的能力能维持多久，但是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她很快就会死掉……”

　　　　“那怎么办！”卡利斯满脸泪痕，紧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哭得太厉害，如果不是妹妹这个唯一的精神支撑，他早在失去父母和邻里亲戚的伤痛中崩溃了。

　　　　被人依赖和当成主心骨的感受让可雅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她仿佛看到曾经那个哭哭闹闹，又十分倔强的自己，心里恍然想起了巴基刚才的那番话，“……应该学会在旅程中，让心变得坚强。”

　　　　她沉吸了一口气，双手按在了小男孩的肩膀上：“不要着急，附近肯定还有村子吧，那里肯定有医务所，只要到了那里，肯定会有办法的。”

　　　　小男孩哽咽道：“离这里最近的是可可西亚村，可是，可是……路上肯定会有那些混蛋鱼人阻拦的，而且，而且……我妹妹她……”

　　　　“即便是留在这里，你妹妹的病情也不会有所好转……如果送到医务所，我们就还有希望，不要放弃！”

　　　　可雅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说话像是一个大人，有一股坚定和成熟的味道。

　　　　卡利斯坚强地抹了抹眼泪：“好，我听你的，大姐姐。”

　　　　听到了对方的许诺，可雅将小女孩裹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被，小心翼翼地抱在了怀里，让卡利斯打开地窖大门，冒着风雨朝外走去。
………………………………

第五十九章　可雅的决心

　　　　可可亚西村和尼萨村的交接地带，两个形状怪异的身影走在路上，一个是身高约有两米的褐色鱼人，另一个看上去瘦弱的白色鱼人。

　　　　“瘦瘦鱼，阿龙大哥还真是暴脾气，一言不合就将那个尼萨村被夷为平地，我们倒是少了一个收税的地方。”

　　　　“谁让这些固执的人类不懂得尊卑呢，明明只是下贱的种族，却自以为能和我们高贵的鱼人作对，胖胖鱼，你不会是同情他们吧？”

　　　　“别开这种没营养的玩笑！我怎么会去同情人类，他们只不过是我们赚钱的工具而已。”

　　　　二人漫不经心地交谈间，前面的草丛中传来了一丝动静，草丛旁的树干上，落叶兀自飘落了下来。

　　　　二人目光疑惑地落在了那处草丛，接着对视了一眼，拿起了背在身后的大砍刀，轻手轻脚地向前走去。

　　　　十米、五米，越来越近……

　　　　胖胖鱼的脚蹼踩在地上的水洼，响起水花飞溅的声音，突然草丛中的动静也变大了，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闪出，慌张向远处逃窜。

　　　　“不怀好心的人类！！”

　　　　瘦瘦鱼大吼一声，加快脚步冲了上去，在这种凹凸不平且带着水渍的道路上，鱼人能够比人类发挥更快的速度，只是几个眨眼，便追上了那两道羸弱的身影，手中双持的大砍刀高抬在身前，朝着淡黄色头发的女子身影猛力劈去。

　　　　噗！！

　　　　雨水之中闪过一道瑰丽的血花。

　　　　瘦瘦鱼手上的动作在这一刻戛然停止，心有不甘地低头看了看贯穿胸口的手指，随着那根手指的拔出，他感觉到了自己的生命力不断地流失，接着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

　　　　一截手掌在空中迅速缩回，回到了巴基的手腕上。

　　　　他拖着在刚才被自己用手掌被砍在后颈而失去意识的胖胖鱼，目光凝重地走向了因劫后余生而不停喘息的可雅和卡利斯。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巴基大叔……这个女孩快要不行了，我们要将她送到去其他的村子的医务所……”

　　　　可雅看了眼怀里状况越来越差的女孩，焦急地抬头看向巴基，“能不能护送我们去可可亚西村？”

　　　　巴基余光瞟了一眼二人，平静地回应：“你认为真的可以一辈子都依靠别人的力量吗？跌跌撞撞，有时候会一帆风顺更好。”

　　　　“是……我明白了……”

　　　　可雅愣了愣，没有多说，和一旁的卡利斯继续向前赶去，目光变得坚定了许多，对，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我会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这个生命！

　　　　望着可雅远去的身影，巴基沉吟了一下，拖着晕厥的胖胖鱼跟在了她的身后。

　　　　……

　　　　一直到了可可西亚村村口，沿途也没有再看到鱼人，巴基不再跟在可雅身后，继续寻找独行落单的猎物。

　　　　村口站着一个脸上到处是针线缝合痕迹的男人，头上戴着一顶风车帽，出神地望着远处的雨景。

　　　　可雅抱着怀中的女孩三两步跑了上去，焦急地问道：“你好……请问村子里的医务所在哪里？”

　　　　男人微微一愣，低头看望。

　　　　“阿健大叔……”卡利斯看到了熟悉的面容，连忙抓住他的手臂，“快救救我妹妹！”

　　　　“卡利斯？”阿健猛然回神，快速扫视了一番眼前的情况，“跟我来！”

　　　　阿健带着二人向村子中心的医务所跑去，医务所占地不大，但是该有的医用设备和药剂也大多齐全，在这一处乡村，算得上先进。

　　　　“拿高，快出来，这里有病人！！”

　　　　阿健推开医务所大门，朝着空旷的房间大喊。

　　　　“拿高医生不在，他去橘子园了，听说是诺琪高受伤了。”助手杰罗姆从隔间里面走了出来。

　　　　“诺琪高受伤了？！”阿健大惊，紧接着对可雅二人说道，“你们直接和我一起去橘子园吧，拿高在那里！”

　　　　可雅抱着小女孩的双手已经有些发麻了，长时间的赶路让她十分疲惫，但让她更加紧张地是小女孩的病情，紧步跟在了阿健的身后。

　　　　从村中心到村郊的橘子园，路程只花了十来分钟，橘子林中是到处被翻掠的迹象，树上的橘叶看上去也有些不太精神。

　　　　“娜美！”阿健心中预感不妙，心情有些沉重且焦灼地走进了小屋。

　　　　只眼望去，诺琪高陷入昏迷地躺在床上，米库尔和娜美忧心忡忡地坐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诺琪高，拿高无力地整理着药箱，背对着门口。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众人一致将目光对向了阿健等人，脸上没有太多波澜，只有米库尔微微有些意外，这个别墅里的大小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阿健愣愣地看着床上的诺琪高，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呼吸急促地像是快要吸不上气来。

　　　　他没有忘记现在来到这里的目的：“拿高，这是尼萨村的卡利斯兄妹，他们的病很严重了，你快看一下！”

　　　　“哎，好！”

　　　　拿高连忙抱过可雅怀中的小女孩，将其带到了里屋，可雅和卡利斯快步跟了上去。

　　　　到了里屋之后，拿高没有多耽搁，拿出听诊器以及各种医用工具，开始检查小女孩的情况。

　　　　“她的病情很糟糕，这么虚弱的身体，你们居然带着她奔波到了这里……”

　　　　拿高一边检查，一边不可思议地说道，“不过，她身体里似乎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抗争和生长，如果不是这股力量，恐怕她在这么大的风雨中就死掉了。”

　　　　“医生，那她到底有没有得救……”可雅惶恐不安地问道，这件事是她做出的决定，如果小女孩因为她的决定而丧生，她的良心会愧疚很久很久，在这一刻，她再一次感受到了作为一个决策者的心理负担了，肩负着他人的期望和信念。

　　　　“还有得救，她的生命力很顽强，交给我吧。”拿高郑重地点了点头。

　　　　听到了拿高的话，可雅身子脱力，差点栽倒在了地上，连忙搀扶住一旁的木架。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中，拿高将各有形状的草药混合调制，调配药剂的用量，包括每次用针筒注射的间隔时间和口服药草的含量，站在旁边的可雅全神贯注地观看，牢牢记在心里，对“医生”的概念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这三剂草药每天服用一剂，三天后，她应该会醒来了。”拿高用衣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这一天下来的两个重伤患者让他忙到了现在。

　　　　小女孩发白的脸上在药物作用下渐渐有了血色，像是睡着了般，神情安详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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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议论与取舍

　　　　拿高走出了里屋，在外面轻声又十分无奈地说着：“我先回去了，医务所可能还有病人等我，至于诺琪高，我已经尽力了，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全靠她自己了……”

　　　　在几个人的沉默之中，屋子的大门被打开，接着被轻轻带上。

　　　　医生拿高走了……

　　　　无论是里屋还是外面的厅房，都有一股压抑的安静，落针可闻。

　　　　因为恶魔果实的缘故，可雅的体质虽然在阳光的作用下慢慢恢复，但长时间的跑动、躲避以及对小女孩的担忧让她颇为心力憔悴，此刻也是强撑着身体，不敢闭眼，生怕自己一觉睡去，便是好几天时间，松懈了对小女孩的照顾。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使命感吧……

　　　　她看着趴在床边角，迷糊着睡着的卡利斯，将床上的一条薄被小心翼翼地盖在了他的身上，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站起身来，来回走动，又怕惊醒卡利斯，轻手轻脚地踱步走出了里屋。

　　　　相对里屋的情况，厅房更加死气沉沉，将她带来的阿健大叔此时坐在了一旁的小木椅上，两只手臂架在膝盖上，支撑着脑袋，和其他两个背对着的少女一样，看不到神色，但可想而知，他们的心情绝对不会太好。

　　　　可雅走了过去，眼帘微抬地张望，床上的紫发少女胸口以及肩膀缠着一圈绷带，合着眼睛，脸上没有任何神色变化，粗略看去，她的病状和那个小女孩有些相似，都是因为外部情况而引起的发烧。

　　　　只不过那个小女孩是因为长时间的氧气不足和地下室颇为潮湿恶劣的环境造成的昏迷，而眼前的紫发少女，似乎是因为强烈的外伤冲击和感染以及天气的突然变温而引起的。

　　　　“大叔……”可雅慢慢靠近，“我能看看她的情况吗，我也许有办法。”

　　　　阿健抬起头，脸上两道浊泪无声地下落，艰难地点了点头，护在床边的娜美和米库尔紧闭着嘴唇，退开了一个位置的距离，沉默又不失警惕地看着可雅。

　　　　“不要这么紧张……”可雅连忙摇手，努力消除娜美二人的疑虑，她手心冒出了绿色的泡泡，在三人惊异的脸色变化中说道：“我是吃了一种神奇的果实获得的能力，这种泡泡是我的能力，可以治疗外伤，说不定会有效果的。”

　　　　“果实……能力……”

　　　　米库尔来自伟大航路，也听闻过能力者的事，但对于能力者的能力来源寥寥无知，听着可雅的述说，脑子中的一连串事情联系到了一起，她说的神奇果实，是我从海军里偷来的那个果实吗……

　　　　“我不会做坏事的，请相信我。”可雅郑重地鞠了一躬，将手上的乒乓球大小的泡泡按压进了诺琪高的胸口。

　　　　“咳……咳……”诺琪高猛然咳嗽了两声，过了片刻，似有好转地张开了眼睛，泛白的嘴唇轻吐几个如蚊鸣般听不清楚的字。

　　　　相处这么多年，娜美怎么不知道对方想说什么，抹了抹眼泪，抓住对方的手掌：“财宝夺回来了，被我藏起来了，你放心。”

　　　　诺琪高虚弱地点了点头。

　　　　米库尔吃惊地看着诺琪高，接着有些振奋地摇晃着可雅的身体：“拜托你了，你再用用那个能力来治疗诺琪高！”

　　　　可雅被晃脑子有些晕沉，苦笑着：“她的身体还太虚弱了，会适得其反的。”

　　　　米库尔小鸡啄米般地点了点头。

　　　　“娜美……”

　　　　阿健早在刚才的谈话中，知道了一切的事情，他站起身子说道，“尼萨村就在一个月前因为反抗鱼人，所有人都被杀光了，只剩下里间的那两个兄妹活了下来。”

　　　　“阿健……”娜美目光触动，“我知道，我们不能违背那些鱼人，这样的话这么多年来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为泡影。”

　　　　“不，我是说……”阿健握紧了拳头，“一个尼萨村倒下了，但是会有无数个可可亚西村站起来，与其屈辱地活着，不如让我们一起赴死，我们已经让你一个人战斗了这么多年，一直让你承受比死亡更加可怕的痛苦……

　　　　这样的结果我们也曾经想过，既然阿龙没有给出我们想要的答案，我们也会让他看到我们的意志！”

　　　　“不要，我已经求那个大海贼巴基帮忙了，他肯定会帮助我们的，阿健，要活下去，不要冲动！”娜美哀求道。

　　　　阿健努力控制脾气：“海军和海贼都是靠不住的，他凭什么会帮助我们，如果他一天不来，我们就一天在这里干等着吗？”

　　　　“巴基大叔已经来了……”可雅忍不住插嘴打断。

　　　　“你……”阿健怔了怔。

　　　　可雅说道：“我目前是他船上的医生，我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我能感觉得到你们的痛苦，相信我，他很强的，他一定会拯救你们。”

　　　　阿健坚决地说：“既然他是来打倒阿龙的，我们更应该支持他……躲在别人身后当胆小鬼的事，七年多前，我们做过一次，现在不能再做第二次了！！”

　　　　说罢，不再犹豫地推开大门，朝外走去。

　　　　“阿健，阿健！”娜美急忙追了出去。

　　　　“娜美……阿健大叔……”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米库尔心情复杂地喃喃着，回头看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