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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之虫族宠婚-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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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跟虫后肯定有话说,把负责这件事的虫叫过来,我也是当事者,有话交代!”
  “好。”
  奥贝一直在忙席凌之事,根本不关心方言,所以交给别的虫。
  一夜未眠的奥贝调查接触过亚雌的虫,雄池那边全是没有生育能力的亚雌在工作,若想对席凌动手脚,这些奴隶必不可少,当然了,也可以在货源上动手脚,那么没有任何学识的亚雌只是正常工作而已,自然发现不了任何问题。
  是不是货源问题,下午就能判断一二。
  虽然方言的事不重要,但奥贝想跟他撇清关系,就任由席凌参与了。
  席凌从光脑里拿出热乎乎的佳肴跟水果,摆放整齐,才笑眯眯的去了会客厅。而被奥贝发信息叫来的贝蒂,已经风风火火的入宫了。
  贝蒂是中校,带着草虫副官,跟一个上尉,见到席凌立刻行礼,地位不够的草虫单膝跪下。
  大家纷纷自报家门后,席凌摆摆手,很大方:“私下里见面点头就好,不用行此大礼,坐,咱们议事。”
  贝蒂中校:“……”
  伦亚上尉:“……”
  “是,”草虫蒂尔起身:“方言的事我们已经调查了来龙去脉,水杯就在中校光脑里,根本没有毒的痕迹,非常奇怪,我们怀疑是方言身边的虫带来的毒。”
  席凌淡漠:“水没毒。”
  蒂尔挑眉:“主虫怎么知道水没毒?幸好证物在我们手上,不然,一定会成为他们攻击四王子的罪证。”
  “证物在奥克手里还是在奥贝手里,说出的真相谁也不会信的,甚至还会觉得是狡辩或是栽赃陷害。所以无论水杯在谁手里,有没有毒都不重要,”席凌莫测高深,目光如炬。
  伦亚要补充几句,免得被误以为无能:“这么说……方言故意的面大,奥克深爱方言视若珍宝,想暗害四王子绝对不会拿他开刀。”
  贝蒂中校点头:“没错,但也不排除勃兰特跟其他虫。”
  说复杂了,贝蒂中校立马表态:“请主虫放心,我们不会放过任何有问题的虫,请再给我们三天时间。”
  “事有轻重缓急,真凶之后再查,”席凌目光幽幽:“方言怎么样了?”
  这个名字就像一种魔咒,瞬间让三名雌性脸色不善,而且虫主说的话虽然没有脏字,但太难听了,什么叫之后再查?看不起我们的能力吗?
  贝蒂中校有些不耐烦了,毕竟是娇生惯养的雄虫,不懂这些也正常。瞥了眼自己的小虫崽,草虫连忙说话了。
  “主虫,方言中毒后一直卧床不起,神智虽然恢复了,但情况似乎不乐观。而且此事不能就此作罢,二皇子可能会拿方言之事打压四王子的势力,”蒂尔副官停顿了一下,知道席凌听进去了,马上又道:“我们殿下已经是最穷的王子了,不能再被收回任何势力了。”
  “忠心耿耿,不错,”席凌微笑,拿起骸骨雕花桌上的杯子:“那杯水不能有问题,有问题的必须是杯子,不然,怎么解释我之前喝了没事,方言倒了,我才倒的事实?估计,外面已经有很多虫打算做文章了。”
  贝蒂中校眼神一亮:“主虫的意思是?”
  “方言不是喜欢装柔弱吗?正好符合中毒发作快跟恢复慢的事实。”席凌喝了口水,非常惬意:“既然人家不怕事儿大,又不让虫调查,拒绝访客,那我就演一出好戏配合他吧。至于你们,马上查查昨晚谁在方言之前故意接近过我,必须是跟奥克有亲属关系的,直接把罪名扣他身上,当然,也别冤枉了好虫。”
  伦亚上尉跟蒂尔对视一眼,因为之前两虫讨论的时候,就有意先弄出一个虫来,扣屎/盆子,解燃眉之急,正好嫁祸给嚷嚷让王子付出代价的奥克身上,但被贝蒂中校否决了。因为证据不足,何况皇子一心都用在雄主身上,没给这边过大的权利。
  现在有主虫席凌主动示下,那他们还怕什么?
  那么亮的眼神,干嘛?要吃我啊副官跟上尉!席凌也算是看出来了:“怎么?我们不谋而合吗?”
  两虫连忙点头,不敢笑,心里对席凌非常佩服。
  中校贝蒂苦笑了一下:“不服老是不行了,还是年轻虫有魄力,想法天马行空,却……立竿见影。”
  “哪里是您老了,明明是我们胆大妄为,还望中校在后面为我们收拾烂摊子呢,”席凌开了句玩笑,缓和气氛,招手让他们坐过来,坐那么远干什么?说话都费劲,尤其是草虫,为了显示敬意,还要伸着脖子说话,当真是累的紧。
  席凌跟三虫密谋了一个多小时,敲定了细节,就让亚雌送他们离开。随便吃点东西饱腹,席凌穿上礼服,跟奥贝汇合,该去给虫帝请安了。
  虫后临走前,对席凌的厨艺赞不绝口,还惦记着指甲油呢。
  席凌满口答应,拉着奥贝的手坐上平地悬浮车,这种是贴着地面飞行的交通工具,因为皇宫里不许飞天╮(╯▽╰)╭
  虫帝依旧喝着红色的水,里面的魔能很强,若是虫帝愿意不吃肉也饿不死。
  席凌跟奥贝行礼、问安,看起来非常乖巧,听话,柔顺。
  虫帝目光落在席凌身上:“一生一世一双虫,你能做到?”
  “若是我做到了,虫帝有赏吗?”
  哈哈一笑,虫帝说了句:“大胆。”
  然后奥贝就拉着席凌跪下了。席凌心里凌乱到狂风暴雨,老子跪了!!!!!/(tot)/~~
  西湖的水,老子的泪啊!
  算了,人家是奥贝的亲爸,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就跪吧席凌释怀。
  虫帝很满意:“玩笑而已,老四总是那么古板,不然,你的幸福也不会转手了。”
  奥贝冷言冷语:“我的幸福在手里。”
  是啊,拉着手呢,终于起身了,席凌不想说话了,干脆按照计划摇摇晃晃几下,头晕目眩的倒在奥贝怀里。
  已经知道计划的奥贝很给力,露出心疼的眼神。
  虫帝连目光都没变,更别提皱眉了,依旧高高在上,冷傲而威严:“余毒未清?”
  奥贝淡漠:“席凌再健康也架不住毒/性危害,虽然不到三分钟,但对身体的伤害也不容忽视。听正在调查中毒事件的属下说,方言已经起不来了,可惜他拒绝探视,我的虫无法调查。虫帝,这事一拖再拖,恐怕会让暗害两只雄虫的凶手逍遥法外;群虫猜忌我与二哥兄弟不合。”
  沉默,死静一样的沉默蔓延开来,压力倍增。
  冒冷汗的奥贝低着头半搂着席凌,席凌也没抬头去看虫帝什么表情,更无法猜测他在想什么,又为什么不说话。
  上一秒大家气氛还不错,下一秒,就因为某句话、某个表情彻底冷场了。
  伴君如伴虎,果然不假。
  奥贝是不是习惯了,所以才不把他当父亲的啊?席凌默默心疼着,长长的睫毛掩盖了内心的黑暗。
  一个东西落在奥贝身前不远处,叮的一声很响,滑行到奥贝脚边。
  是虫帝的信物!卧了个大槽,这是同意奥贝调查方言了?方家再特么牛/叉,也顶不住皇权啊!
  席凌给虫帝点一百个赞!~(≧▽≦)//~给方言点一万根蜡~
  出来后奥贝毫不犹豫的伸出手;将信物递到席凌眼前。


第44章 虫帝
  席凌眼睛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也刷了刷。
  眼前的虫是奥贝,手指也一如既往的好看、纤细,递到眼前的确实是虫族帝王的信物:牙印。
  这东西不大,奇硬无比,无坚不摧,据传说是虫神留下的唯一痕迹,是神遗落的牙齿。被帝王世世代代捧为信物,信仰,宝贝的不得了。而且所有虫都知道这东西的存在,相当于一种精神寄托,虫神,不可亵/渎。
  席凌却嗤之以鼻,什么情况下虫神会留下断牙?被什么东西打掉大牙了吧?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非常喜感,想笑,席凌真的笑了。因为……美虫、美手,加一个白花花的几亿年前留下的牙,这三样分开都认识,合在一起席凌就犯晕了。
  “你该……不会让我去调查吧?”席凌嘴角抽了抽:“就算你想表明心意,我也已经明白了,何必做的如此明显,让别的虫误会你冷血无情,毕竟对方是娇滴滴的雄虫,一个虚弱无比又下不了床的病秧子,你就不怕影响自己名声吗?而且,我也得避嫌啊!”
  “你想多了……我知道那三个家伙对你很崇拜,你拿去给他们吧。”
  好老婆,为了让我收买虫心,煞费苦心了!奥贝说的时候语气很平淡,微微低着头,尤其是那句想多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媳妇儿这是害臊了,席凌什么不明白?不过,难为媳妇儿没面子的事好老公是不会做的。席凌也正经八百的接过信物,乖乖的放进兜里,还拍了拍:“放心,我有分寸。”
  他有分寸?鬼都成天使了好么╮(╯▽╰)╭
  在家里无病呻/吟的方言若是知道自己惹了什么样的鬼/畜,会不会后悔去碰席凌的逆鳞?
  席凌定定的看了眼空地,连小石子都没放过,很自然的一扫而过,并没有多留意。刚刚拍打兜里信物的时候,那种一闪而过的怒气哪去了?是谁刚刚在这里又离去了?还是善于伪装依旧在此地,但伪装的再好总有迹可循,可鬼就鬼在毫无痕迹。
  毕竟是虫族,跟以前的世界毫不相干,不能用老眼光老经验看事物,且,奇特的能力层出不穷。
  席凌敢猜测,却不敢大意,更不会作茧自缚的再次打量,哪怕是假装都是愚蠢的。
  席凌跟奥贝手拉手,一路虽然低调,但一直细声软语的交流着,席凌的话比较多,奥贝只是偶尔回应两句,不过目光柔和无比,一直落在笑容灿烂的雄虫身上。席凌心里的疑惑更大了,奥贝是没发现还是知道?只能找机会再问了。
  虫帝生活的地方,透着迷雾一样的古怪,不适合太精明。
  两虫离开后,风静静的吹过,毫无违和感,就像从始至终这里站着一位,却无虫发现一样。
  他走进大殿,无声无息,却不是故意,而是一种天生具有的能力。风可以穿透他的身躯,阳光也可以,淡然静默,跟周围的环境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就跟透明的一样,甚至连精神力强悍的九级雄虫都无法探查。
  “主虫,四皇子把信物给了席凌,让他去查方言。”
  “嗯,”虫帝晃动杯子,目光幽深如渊,毫无波澜。
  当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又要再次降临在奥贝跟席凌、方言身上了。主角换了,结局是不是也一样呢?
  抿了一口鲜红如血的水,虫帝眯起了眼睛,这东西还是老味道,就跟当年勃兰特亲自捏开我的嘴灌进来的东西一样。
  “叫勃兰特来,”虫帝放下杯子,勾起嘴角,一股淡雅的邪气飘散开来:“密室。”
  密室自然是见不得光的,里面有什么,恐怕……没虫想知道。
  勃兰特工于心计,却在听到传唤时,不自觉的心里一抽,大白天就想要?难道他发现了什么?还是……想不明白的勃兰特脸色发白,连衣服都没换,就这么去了。反正到了就会被撕开,走的时候,必然会穿上一件新赏的衣服,鲜红色的。
  而这种张显宠/爱的衣服,长年累月的,居然挂满了一层楼。
  方源越来越高深莫测了,勃兰特猜不透对方的心思,只能小心应对了。
  到了虫帝宫,才得知要去密室,顿时冷汗如雨下,勃兰特脚跟发软,恨不得都想就这样逃走了。
  5s级别的雌虫静静的站在密室入口,目光冰冷无情,充满阴森刺骨的寒意。
  跑?
  呵呵。
  方源为了得到力量,还真是煞费苦心的睡了不少能让他一飞冲天的虫啊。
  希伯勾起嘴角,已经五百岁的雌虫非常有耐心:“小家伙,你在怕吗?里面的东西都是我亲手准备的,若一点点疼能得到雄虫的爱,就算飞蛾扑火又如何?你要知道,外面嫉妒你宠/爱的虫比比皆是,该知足。”
  在暗示我什么?
  若可以,勃兰特岂会想留在这全是恶心记忆的地方?
  希伯站在原地,释放犹如实质的意念力,推开了厚重无比的石门,勃兰特的眼孔瞬间收缩,在绝对实力面前,自己真的太渺小了。
  一级之差,天地之别。
  勃兰特走上前,喝了希伯准备好的水,才迈进犹如地狱一样的地方。
  慢慢的身体开始发热,力量渐渐被禁锢,穿过五百多米的走廊后,勃兰特体内的力量已经完全被封印了,手脚无力,跟无能的奴隶亚雌没什么分别。
  什么东西划破了空气,发出“噗”声,狠狠的打在后背上。勃兰特踉跄一步,跪在地上,背上的华丽服饰已经被鞭子抽开,露出一条带血的红痕……
  虫帝笑的阴森,只有痛在你身,我的伤口才会愈合啊!
  这样的事情每过一段时间便会发生一次,希伯会静静的等着里面折腾,完事后,他才会走进去收拾残局。勃兰特看似奄奄一息,但雌虫的强悍体质太过逆天,顶多一两天便会恢复,倒是雄主,反而更冷淡了。
  才两个多小时,希伯得到可以进去的命令时,微微皱眉。
  毕竟是年纪比较大的雌虫,早过了疯狂的年纪,犹豫了一下才进去,勃兰特怎么晕了?
  地上一滩血,触目惊心,却进不了希伯更冷血的心脏,他只在意虫帝:“拖走?”
  虫帝喝着清水,目光平静:“抽的我手痛,他还真是贱骨头,明明知道我喜欢他的尖叫,就是不配合。”
  残酷的冷笑,虫帝的这个笑容太过血/腥,却吓不到希伯。大步上前,希伯把虫帝搂入怀中落下一吻:“杀了吧,何必让自己难受?”
  “别碰我,”毫不犹豫的推开,虫帝眼中闪过一抹嫌弃。
  希伯浑身一僵,终究是没有张口,静静的站在一边,目光却肆意的打量起来。
  没穿任何衣服的虫帝,拉住被子盖在腰间,露出雪白无比的胸膛跟小腿,更添魅力,只是帝王太冷,太无情,希伯不敢真的扑过去。
  而且,帝王身上是有痕迹的,勃兰特……留下的。
  希伯闭了下眼睛,不去在意:“送回去吗?”
  虫帝点了点头,不再留意勃兰特。希伯很懂游戏规则,抱起勃兰特洗干净,上药,帮他穿上一身华丽无比的红色礼服,再送到隔间里,点燃一颗味道奇特的香草,没一会儿,勃兰特就皱着眉头醒了。
  结束了吗?勃兰特脸色很差的起身离去,虽然腰疼,腿有些合不拢,但走的姿势跟往常一样,腰挺得笔直,一点都看不出被玩了两个小时的样子。
  希伯全程留意,而虫帝也从里面走出来了。
  张了张嘴,希伯终究是没敢再劝什么,勃兰特啊勃兰特,你何德何能,让他为你疯狂至此?
  虫帝的背影依旧那么完美,阳光将他的影子照的很长,却没有落在希伯身上。
  希伯还记得那个耀眼无比的下午,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小虫崽哭啼着跑进自己的禁地,差点被大型害虫吃了。
  才六级的未成年雄虫不懂药剂、不爱养花花草草、更懒得学习维修等技能,全完一副天真浪漫的性子,只知道玩。希伯救下小雄虫后,便对上那双波光闪闪的眼眸,干净、纯洁、什么情绪都直白的表现出来,带着劫后余生的感激,崇拜与敬重,也许那一刻心死如尘的希伯就已经沦陷了。
  但两虫的差距太大了,尤其是年龄,而更重要的是希伯是死了雄主生过小虫的雌虫,不该再对爱情死灰复燃。
  往往得不到的更令人疯狂,像致命的毒,无法释怀。
  于是希伯贪/婪了好几年,总是在小东西有困扰或不开心的时候,尽一切可能的照顾他、爱/惜他,展现自己无与伦比的力量,让他知道,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我!可以保护你、守护你、爱护你,珍惜一辈子。
  更何况,方源长大以后渐渐的懂得一些事,不再天真,尤其是失去一切差点被毒死的那一刻,他失去理智扑倒希伯,吼着不许挣扎勃兰特,强行得到了希伯的身体。希伯是清醒着,被认错了应该感觉屈/辱,应该毫不犹豫的推开!
  但他也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双眼一闭,结果一步错,步步错,眼睁睁的看着苏醒的方源痛苦、难过,不可置信的目光。被最信任的虫背叛,那种滋味,方源痛不欲生。大悲大痛之后,犹如破茧而出的蝴蝶一样,心死了,却更加美丽耀眼。
  方源已经了解希伯,既然已经融为一体过,要么在一起,要么杀掉。赶走?希伯不会离开。
  除了发生关系以外,那么多年的的忘年之交,再加上救过那么多次性命,几次下来别说方源差点死了,希伯也如此。
  能杀么?怎么杀?在情势危急的当下杀希伯,等于自杀。最终,方源禁锢希伯在身边,成为利器,却没再发生过关系。
  而希伯,甘之如饴。
  “不走?”
  希伯浑身一震,因为回忆苦涩的往事,一直站在原地发呆,而虫帝,居然走回来了。
  喜怒不形于色的虫帝皱了下眉:“几岁了还胡思乱想,我以为……你是最懂我的。”
  希伯一步步走到虫帝身边,两米的身高让他可以居高临下任何虫,包括虫帝娇小的个子。希伯一笑,甚是温柔:“我只是老了。”
  是吗?
  雌虫至少还能活三百年左右,而我……虫帝伸出了手,指尖划过依旧弹性十足的肌肤,微微出神:“这样不是很好吗?在你老去的那一刻,或许还能为我……”
  收尸两个字还没出口,便被希伯凶狠的目光阻止。
  虫后已经来了一会儿,默默的看着一老一少居然在含情脉脉,感觉真恶心。微微叹息,勃兰特前脚刚走,老不死就来分宠,这日子没法过了。
  不过该战还得战不是吗?
  虫后扬起一抹天真的微笑:“希伯爷爷~”


第45章 去方家打脸
  甜,好甜的声音,那笑着的小脸更漂亮。就爱上
  虫后的容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再加上母系氏的光辉灿烂,当真是无与伦比。
  希伯退后一步,犹如避嫌似的,成了背景一样的存在。
  虫后自然不会在希伯身上多逗留,一个已经无法生育的老虫子,还是不要得罪的好,毕竟sssss级的雌虫,全天下也没几个。
  “有事?”虫帝的目光移过来,面对虫后时一点都不冷血,只能说表情很淡而已。刚刚就知道她过来了,只是懒得理会。
  崛起小嘴,虫后伸出洁白如玉的纤纤玉手:“本想挑些魔植果子切好,送给你吃,结果一挥刀果子跑了,我的手指留下了。”
  薄如丝绸的叶片包裹在手指上,药效很好,已经消肿了。
  虫帝疑心病重,虫后就当不知道,自己解开叶片,吹了吹,像是很疼似的眼角含泪,目光更加幽怨的再次伸手。
  虫帝叹息,轻轻拉住虫后的小手,细细查看,切的很深,差点伤到骨头。虫帝见惯生死,对这种矫情根本不在意,低头吹了几口气,语气柔和不少:“行了吧?”
  虫后笑了,目光闪闪,格外美丽。
  虫帝重新包好叶片:“你是虫后,不需要做这些讨好我的事情。”
  “……”虫后低头,垂泪:“我这么狼狈都是为了谁。”
  “越说越没规矩了,”虫帝语气很淡。
  虫后恰到好处的收敛一些,再次扬起笑脸:“那……今天有空陪我吗?”
  “没有,”虫帝一挥手,让台阶下面跪着的一群亚雌送虫后回去。
  虫后很想亲一亲虫帝的脸颊,奈何虫帝察觉到她要靠近后目光变冷了。
  微微叹息,虫后只能带着遗憾转身,正好对上另外两只雌虫侍卫的眼睛,虫后点了点头,决然离去。
  又变清净了,虫帝看着天空:“真想废了一雄多雌的法则,累。”
  希伯站在角落里,声音却传入虫帝耳中:“你不喜欢废除便是了,在这个星际,已经没有反对你的声音了。”
  “你想杀光我身边所有的虫?”勾起嘴角的虫帝,格外邪魅:“没错,我是可以随心所欲了,可我忘不了那些不得已的时候,就像虫后,她有什么罪呢?若有说,只能是深深的爱着我了。更何况我应付这些感情债如此辛苦,又岂会便宜后代?一生一世一双虫,说的真好听,希伯,你有没有难为过虫后?”
  “没有。”
  “你是没有,却在发生险情的时候晚告诉我一会儿罢了。”
  “难为她的一直是勃兰特,”希伯皱眉,杀气一闪而过:“勃兰特做了那么多,你真的要一直包容下去吗?而且虫后也只是表面善良而已,她背地里做的事情还少吗?”
  “至少,她是唯一没有害过我的虫,无论多生气、无论对我多失望,都没有想过伤害我。至于勃兰特,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包容他了?”虫帝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还残留着虫后独特的香气:“奈何我心有所属,若早早遇到,有她足以。”
  希伯抿着嘴,胸口很疼:“奥克跟奥贝,哪个才是继承虫?”
  “当然是有能力的虫才可称帝,”呵呵呵一笑,虫帝的目光变得惬意起来:“别告诉我你这么迂腐,雄虫又如何?残废又如何?”
  “你连我也防?如今的我连你一句实话都得不到了,难道我会加害你的虫崽子?就算杀了又如何?你在乎他们吗?既然无所畏惧,又何必留着我碍眼恶心?”
  “好几年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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