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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浮灯-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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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吗?到底是怎么样的回忆才能让他露出如此这般的表情?余清清刺客,第一次对这个她平日里总想敬而远之的阎王爷好奇起来。
她想了想,还是抿了抿双唇将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殿下您……是不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往事了?”
余清清问完,有些紧张的攥住了裙角,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在这朦胧的夜色之下,显得竟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憨态可爱,是那样的惹人怜惜,总让人想要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
“何出此言。”蒋子文看着眼前的余清清,声音与平日相比,带了几分微不可察的暗哑。
听见他这么说,余清清不由得抽了抽鼻翼,轻咳了两声,道:“就是感觉殿下您……似乎是有些忧愁。”
她尽量的拿捏着言语的尺度,觉得既不能伤了蒋子文作为阎王爷的自尊心,又要将自己的问题问出口。
“忧愁?”蒋子文难得放下高高在上的姿态,低头看着余清清,本是笑已到嘴边,却又生生的收了回去,头高高的扬起,轻斥出声,“哼,不过一缕阴间的幽魂还真敢说啊。本王乃司掌鬼界的阴君,此身存在不知几千年,怎会同凡人般容易动情。”
余清清听着蒋子文这么说,心里都不知道翻了多少个白眼,她觉得实在是难以理解这些男人、不男鬼,也不对……阴君的自尊心。
明明那表情都泫然欲泣了,还咬着牙非要说他比别人高一等,无欲无求,无情无欲……好吧,她算是服了。
虽然无比明白自己地位的余清清表示心里上认了,可是嘴上却还是依然不饶人的道:“或许吧,殿下您很有可能是个异……特例,但是我觉得无论是人也好,神鬼也罢,都是会有感情的。若是没有感情,那该是多无趣。”
余清清说完,见蒋子文也不反驳,便索性说个痛快:“这世间正是有了喜怒哀乐,才会有世间的百态,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觉得只要是活着,只要有这些感情,无论是人是鬼是神,才有着意义……”
余清清正试图让蒋子文认了她这套理论,承认他也是有七情六欲的阴君,却不想正说得滔滔不绝,却被他打断了去。
“那如果这三者都不是呢?”蒋子文的语调平淡,那语气仿佛在同余清清说着,今晚月色真好这种话。
“什么?”
余清清正沉浸在自己的论调之中,突然被打断,又突然面对这么一个尖锐的问题,忽然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有点儿转不过弯来。
什么三者?什么都不是?这什么意思?
她眨了眨眼睛,见蒋子文闭口不言,便干脆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话,还是没反映过来蒋子文说什么。
想了想,便找了一个还算是可以应付,但却不乏真诚的话道:“我虽然不知道殿下您刚才在说什么,但是与您相处的这些时日以来,倒是可以确信至少您不是人间戏文里,还有我想象之中那般冷酷嗜杀的阴君。”
余清清见蒋子文依然不对自己的话做任何反映,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殿下,总要面对自己的真实的感情,才会觉得这日子有意思不是?”
听见余清清这么说,蒋子文的眼眸却是沉了下来表情一如既往的认真。
“红尘看破不过是沉浮,命格看破不过是无常。你从未活过千年的岁月,又能懂什么。”
余清清想要抚额,她虽然不懂,但是时间长也好时间短也罢,与其无趣的无感情的过活,明明就是七情六欲,有开心难过的日子更容易度过漫长的岁月不是么?
不过……
她抬头看了看蒋子文光洁的面庞,还有那长身玉立的身姿,心里不由得感叹,原来他竟活了这么久么?原来这阴间真的能让人,竟然活了这么就都不见老么?
哎,人间帝王都处处寻长生不老药,如果他们知道来这阴间能不来不死,也不知道会不会求着早早的来这幽都。
余清清心里啧啧称奇,直到她对上蒋子文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这才回过神来,略带尴尬的回答道:“小的自然是没活过千年,所以和殿下您相比,我或许是不懂,不过聚散离合之间皆是缘分,喜怒哀乐也皆是常情。对于我来说,我倒宁可抓住眼前那或许未来会失去的感情,高兴亦或是伤感的活着,也不想自己一个人毫无感情的活下去,想想就会觉得很寂寞呐,不是么?”
听见余清清的这话说完,蒋子文却是有些沉默,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余清清,表情依旧淡淡的看不出任何的起伏。
余清清跟蒋子文对视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有点儿不适应,便轻轻的揉了揉鼻尖低下头去。
算了,反正她也不会给自己什么回答不是么。
“生死无尽期,如轮无始终。”
冷场半天,蒋子文却冒出了一句在余清清听起来没头没脑的话来。
“这是……什么意思?”
余清清眨了眨烟看向蒋子文,却依然没听到任何的回应。
好吧,作为殿下,偶尔摆摆姿态她也认了。不过,她不明白的是,作为阎王爷明明身处高位,却为何显得这么苍凉……
当然,她虽不明白却也没敢问出口,想了想决定结束这已经冷场的环境,道:“那个……殿下您今晚为何带我来这里呢?”
她其实出了阎王殿的那一刻就想问了,他一直下令不许自己踏出阎王殿,怎么今日反其道而行之?这简直让她觉得摸不着头脑,也太过难以理解。
☆、3…16
“鬼很迷信,相传此处会在特定的一日打开三界的缝隙,月光会照到湖面,因而得了月见湖这个名字。”蒋子文没有回答余清清的问题,而是回身望着湖面,表情忽然之间变得有些温柔,声音也跟着温润起来:“你可还记得人间的月亮?”
这话说得完全没有上下衔接,让余清清简直觉得有点儿无力回答,她看着蒋子文的背影,却又觉得,似乎没什么不回答的理由,想了想,便还是极为认真的回答道:“月亮啊……初月如钩,弦月如弓,满月如盘如镜,每当夜晚它便会爬上高空,代替太阳将大地都浸上它的银色,天下的繁星都围着它,像明珠一样。”
余清清一直就没什么什么文学造诣,但是阎王殿下都问了,她也只能绞尽脑汁,用她能想到的话表述出来,虽然这些词极为简单,但拼凑起来勉强形容一下还是够的。毕竟对于她来说,记忆虽然没有,常识还是有的。
“是吗?记得很久以前也有人曾这么说过。”蒋子文目光柔和的看着面前静谧的湖面,那似水的温柔似乎真的从这月见湖中望见了月光。
余清清望着蒋子文,看着他一脸怔忡自己的心也跟着有些到底是何人,让他记挂到现在,甚至连说过的话,他都惦念至今。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却只听身边的蒋子文梦呓一般的喃喃道:“本王真想亲眼看一看啊。”
没有见过月亮?!怎么可能?他生前没见过月亮?
“殿下……您没见过月亮吗?”余清清一时不察脱口而出,却见蒋子文默认一般的不再做声,这让她感觉更是惊讶。
难道他跟自己一样没了前生的记忆么?这么想着,余清清的目光不免也带了几分怜悯,大抵是天涯沦落人吧?
余清清不由得叹息,在看向蒋子文的时候,目光更是少了几分以往的警惕。
不知道是为了缓和先前的尴尬,还是想到了余清清先前的话,蒋子文看着余清清变得柔和的表情,开口道:“被禁足在阎王殿内……真的让你很难受么?”
这话听的余清清一愣,她有些惊讶的看着蒋子文,眨了眨眼睛,像是越来越弄不懂眼前这个阎王爷,难道带我出来是为了让自己放放风?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随便说点儿什么,会不会真的有效果?
余清清眼睛转了转,不觉心中大喜,却还是勉强保持着表面的平静,语气尽量平淡的道:“那个……有点吧,毕竟我的好朋友都在城里,我也已经好久没见他们了,说实话,还真的有点儿想他们。”
这话说完,余清清便小心的看向蒋子文,见他一语不发,神情似乎有些郁郁,便非常识时务的加了一句:“抱歉……我也知道殿下让我住在阎王殿,其实也是为了我着想……”
蒋子文依旧不说话。
余清清有点儿慌,难道她又说错话了?这个觉悟,让余清清赶紧笑嘻嘻的又补充了两句,道:“不过我没关系的,在殿里也不是无事可做啊,可以帮您纺线什么的,生活还是非常充实的。”
话虽这么说,却也只是拍马屁罢了。
因为她实际上觉得很无聊……
一阵尴尬的沉默之后,就在余清清觉得阎王爷要将她扔到湖里的时候,却听见他轻轻的一声叹息。
“哎……罢了。”
“啊?”
余清清更是觉得没头没尾,完全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自己明明就是说了自己的想法,还有他应该爱听的,怎么就换了这么一句话?
哎,她也不得不一声叹息,因为这阎王殿下,整整一个晚上说话都说得语无伦次,而且是牛头不对马嘴……
啧啧,看来殿下八成是遇见啥事儿了啊。
“余清清,听着。”蒋子文声音有些清冷。
“是。”余清清回答的有些有气无力,她看着蒋子文略带严肃的表情,心里还是觉得没底儿。
这么严肃,不是要说什么不得了的事儿吧?
就在余清清准备做一下深刻的自我检讨的时候,却听着蒋子文开了口。
“本王可以允许你平日出门,但是切记不要出城,且每日戌时前需回殿中!”蒋子文的声线平稳,他像是在说一件平常事,但在余清清听起来,却是一个极好的消息。
“真……真的么?”余清清简直兴奋到不能自已,她愣愣的看着蒋子文,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轻呼一声便将嘴捂住,嗫嚅道:“不……不是在做梦吧?”
见她这幅慌乱又惊喜的表情,蒋子文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他背过身去,唇角微微翘起,道:“本王何时有过半句虚言。”
这肯定的回答让余清清乐得心都飞了起来,她未曾想过阎王会对她如此开恩,激动之下,情不自禁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
“谢谢……谢谢殿下,您真是一代明君!太感谢了!”余清清说得语无伦次,却还是极力想要表达自己的想法:“您的恩德不知如何相报啊!殿下,您就是我的衣食父母!不,再生父母!”
虽然这话有点儿夸张,但是话确实也是肺腑之言,本身在阎王殿里护她周全已经是仁慈,竟然还如此宽容的圆了她的愿望,这让她简直觉得面前这个阎王爷根本就是救世主。
蒋子文看着自己被余清清握住的手,只觉得耳根出微微有些发热,他任由她握着,感受着由眼前这个少女传来的温暖与柔软,心中的那片从不为人知的酸涩,似乎都被这双掌心的手开始一点点的的抚平。
他看着眼前的少女,眼中的坚冰一点点的化开,眼中竟有温柔溢出来。
“若您不嫌弃,我余清清反正也不能投胎,愿意今后无论多少年,一直伴随您身边,而且我真的不用天天出门,我依然可以给您天天纺线,偶尔出去会会朋友我就知足了。”余清清依然没有察觉自己握着蒋子文的手,絮絮叨叨的说着,觉得心里的感激简直犹如滔滔江水。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蒋子文低头看着余清清,并反握住了她的手。
当然知道了,她的意思明明说得很明白,就是可以一直在这帮他纺线打杂……反正她闲嘛。
余清清以为蒋子文没听明白,便补充道:“我的意思啊,就是以后给您做牛做马都……”
这话还没说完,余清清却只觉得的腕间被人用力向前带去,脚下一个踉跄身体便撞上了一处柔软,登时一股兰芝青桂的香气便扑鼻而入。她这才发现,自己竟是被蒋子文带到了怀里,一瞬间,他身体的温度似乎透过重重布料传来,那温度将她的身子都像是熨烫了,但那种感觉却是从未有过的缠绵温柔,如同坠入了飘渺的云层之中。
余清清的脑中瞬间便一片空白,她下意识试图挣脱开,却怎么都别不过这双臂膀的力量。
这一来一往,让余清清只觉得自己心跳更快,那种感觉竟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却又带了从未有过得甜蜜。
“殿下……”余清清这一声喊得有些有气无力,以至于她话音刚落便红了脸,因为这话怎么听都像极了撒娇而不似挣扎。
“你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蒋子文紧紧地箍住余清清,将下巴抵在瘦弱的肩膀上,声音低低的似是情人之间的呢喃,“你不是说要永远陪着我吗?如此甚好,那就一直陪着我吧。”
这一句话便让余清清红了脸,她分明还记得从上一次他拿武器顶着自己的脖子,那种厉色。
可从那天的狠厉到今天这种举动,前后隔了一个月时间不到。这发展的速度会不会太快了点?
她觉得自己真的没法理解阎王爷到底在想什么,她强迫自己忽略了那越来越快的心跳,强装镇定的对着蒋子文道:“那个……殿下啊……。刚刚我所说的,不是您想的那个意思。。。。。我想您真的误会了。”
余清清一边解释,一边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她倒也不是讨厌他,但是……这速度她真的没法理解,而且明明昨天她还办坏事儿了不是?这真的确定不是在整她?
“本王怎么理解是我的事,阴曹地府谁说了算?”蒋子文挑了挑眉,攥住了余清清的死穴。
“您。”余清清说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好吧好吧……她就是一个无名小卒,在这件事儿上,还真是腰杆硬不起来……
不过,这么霸气的表白……应该算是表白吧?其实还是让她觉得有点甜蜜的……
咳咳……好吧,她承认她真的是被阎王爷的美色迷惑了。
“你晓得便好,从今我们之间以“你”字相称,不必再用那趋炎附势的头衔。”蒋子文放开了余清清,却用两只手扳住了她的肩膀,眼睛专注而又略带深情的望向她,无比认真的道:“还有,你要记住我的名字,我叫蒋子文。”
☆、3…17
对于余清清来说,不止是昨天晚上她是懵的,就连第二天早上她也没清醒过来。这种感觉就像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它太太过不真切但却你却无法从其中清醒过来。
无论是主动也好,被动也罢。
抬眼便能见着满屋里琳琅满目的东西,这与她先前空无一物甚至是家徒四壁的房间完全不一样,要不是她亲眼看着这一样一样的东西搬进她的屋子里,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这屋子是她的,这屋里的东西是她的。
“姑娘,这是阎王爷让给你送来的胭脂水粉。”
“姑娘,这是阎王爷送的金蚕丝锦。”
“姑娘,这是阎王爷送的云锦阁最新的儒裙。”
“姑娘,这是阎王爷送的……”
余清清听着这一句一句的“姑娘,这是阎王爷送的”就觉得发昏,她听着鬼吏面具之下捎带揶揄的笑意,就觉得自己简直尴尬的动弹不得。
自从昨天晚上起,她跟阎王爷之间的关系,咳咳……似乎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可是说实在的,她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根本就还没反应过来,又或者说她一直都还觉得昨天晚上的谈话重点在她可以自由活动这一点儿上而已……
至少在她看来,她对阎王爷一直是七分敬重三分畏惧,虽说不反感,但却从未想过什么男女私情。
并且,从相识到相处也不过短短一个多月,他自己也说活了很久,真的会对她一个姿色一般,也没什么才艺的女鬼有兴趣?难道,他的眼光就这么诡异……
余清清觉得自己有点儿迷茫,尤其在看见阎王爷已经逐步开始关心起自己的日常起居之后,更是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到底该如何是好啊?她明明就像做个普普通通的女鬼,安安静静的投胎而已……不要这么玩她好么?
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用意,这简直让她无比困扰好么?
余清清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她木头一样的站在门边,看着鬼吏来来回回,直到屋里冷清下来许久,她这才回过神来。
她绝对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她必须要做点儿什么……至少,让她先躲着阎王爷好么,她觉得现在自己根本就没法面对他啊……
垂头丧气的余清清觉得自己整个鬼生都困惑了,她看了一眼屋里堆积成山的东西,佯装恐惧的摇了摇头,关上门便往阎王殿门口跑去。
救命,她要赶紧逃离着,找找苏芸跟冥冥,不然她大概真的会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
余清清一路小跑的躲开了蒋子文有可能走得所有路线,甚至不惜绕了很远的一段路,直到跑到了阎王殿的门口,见四下里没有蒋子文的身影,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一旁的柱子边显身出来,捋着胸口喘着粗气,觉得逃过了一劫。
“哎,吓死我了,还以为会遇见他。”余清清晃了晃脑袋,长叹了一声,抬脚就要往门口走。
“遇见谁?”一个略带笑意的声音从她的身后响起,吓得余清清一个激灵,回过身去,果不其然的看见了白无常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而他的身后则站着依旧面无表情的黑无常。
看见他们俩余清清算是彻底苦了脸,还以为不会受到阻拦,现在又是闹哪样?再说了,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思跟他们闲聊啊,她是要跑路的,她是要去安抚她收到惊吓的心的,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是她正持续受到惊吓。
“七爷、八爷,好!”余清清虽然苦着脸,却还是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虽然白无常一再强调她不必行李,但是他旁边那个黑着脸的黑无常她可是惹不起……
在外面也就算了,在阎王殿,她还是老老实实不要造次的。
“好。”白无常冲着水玲珑点了点头,桃花眼里的笑意几乎是要溢出来,“无救找你有些事情,所以呢,我就把他带来了。具体什么事情,就让他自己同你讲好了。”
什么?黑无常竟然找她有事情?余清清听到这话,简直觉得比昨天听见蒋子文表白更让她惊讶。
不要这样吧,这事儿一桩接着一桩,她的小心脏真的是完全受不了这个折磨。
余清清的嘴角不自觉的就往下耷,她完全想不到黑无常找她会是什么事儿……总之,总而言之,她觉得他只要轻飘飘的往自己眼前这么一站,就……
算了,黑无常除了误伤了自己还道歉之外,也没拿自己怎么样,顶多就算是脸黑了点儿,态度差了点儿……
不过,好像他对谁都是这张脸。
余清清忍不住打量了一眼黑无常,见他薄唇紧抿的盯着自己看,还是不由得觉得有点儿发毛。
好吧,若是请她吃烤地瓜就酒的话,她现在勉为其难当好事儿吧!
这么想着,余清清便只得欠了欠身,露出一个黑无常都觉得见了鬼的笑容,道:“不知道八爷找我有何事?”
白无常展颜一笑,往旁边退了一步,好让黑无常方便同余清清讲话。
黑无常一身黑衣的站在原地,难得没拿他的哭丧棒跟锁链,看起来虽然气质清冷了些,但没带武器的他,却不得不说显得和善了许多。甚至这么一看,竟然有些出尘的浊世佳公子的味道。
哎,地府个个都是妖孽啊……余清清在心里暗叹一声,看见这样的黑无常,倒确实是少了几分惧怕,多了几分亲切。
“我要同你比试。”黑无常说得干脆利落,声音很是好听,以至于余清清专注与他的声音,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或者说是不确定他说了什么。
“我说我要同你比试。”黑无常又说了一遍,剑眉微微蹙起,以表示对余清清不认真听他说话的不满。
这次终于听明白了的余清清却是彻底崩溃了,她没听错吧?黑无常竟然要跟她比试?!
要知道她根本就是一个连三脚猫功夫都不会的弱质女流好么,现在他给自己下战书,要跟自己比试?
她觉得她一定是大白天撞鬼了,对,她确实是撞鬼了……
可是就算他们两个都是鬼也不用这么玩她啊?她这小心脏根本就受不了这种打击。再者说,打击接二连三的来,他们真的不是说好了,要吓得她魂飞魄散么?
余清清眼神悲怆的看着黑无常,那语气简直就像是话还未说出口,就会哭出来:“八爷,您就放过我吧,我真的不会打架……你看我这细胳膊细腿的,哪里能上得了台面跟您比试?您一出手我就没了好么?”
听见余清清这话,白无常简直笑的直不起来腰来,而就连一向面无表情的黑无常,余清清都觉得他的脸黑了一个色号,而他那表情也显得比自己更加的无奈。
“比厨艺。”黑无常在白无常笑够了之后,这才言简意赅的说明了比赛内容,而眼神看向水玲珑的时候,写满了嫌弃。
好吧,是比厨艺……她想多了。
余清清松了口气似的叹息了一声,好歹她的小命留住了。
不过……比厨艺?要知道这黑无常最喜欢的事儿就是呆在厨房里了,可是他现在要跟她比厨艺?这是明显就是已经看她不顺眼的节奏了啊……
余清清想了想黑无常做的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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