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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浮灯-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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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余清清一点头,他就将她带到苏衍跟蒋子文面前,给他们看看,只要他云朗看上的姑娘,那必定没的跑,简直就可以说是情场杀手有没有。
  不过,要不要真娶嘛,可以再考虑一下,大不了让玉帝给她个身份,或者王母那似乎缺个仙官。
  云朗兴冲冲地走到了后厨,却见余清清歪在门框边啃着胡萝卜,那架势怎么看都有点儿彪悍。
  云朗在天界见到的女子一个比一个温婉,都是柔情的能掐出水来,现在冷不丁的看见这样的余清清,他还真的是有点儿没有心里准备。
  大概是觉得这厨房里只有她自己,所以随性一点儿吧……随性一点儿也不错……
  云朗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做着自我安慰走上前去。
  啃着胡萝卜的余清清,远远的就看见了云朗的身影,不由得有点儿糟心。
  她还以为自己拒绝的很委婉了……怎么他还是找上门来了?
  “清清姑娘,真是辛苦了,我同你讲的事情,你可考虑过了?”云朗挂上了自己的招牌笑容看向余清清。
  “大人,我觉得吧……这些东西……”余清清正要继续往下说,却被生生打断。
  “这些东西游奕灵官还是带回去吧,我地府不缺这些东西。”蒋子文站在余清清的身后,声音里完全听不出任何情绪。
  “怕是阎君会错意了,这些东西我是送给清清姑娘的,并不是送给地府的,所以这些东西的归处只有清清姑娘说了算。”云朗没想到蒋子文这个时候会跑出来,便很是不满的皱了眉,显然对于他的多管闲事很是不满意。
  “这阎王殿我说了算,余清清是地府一员,所以她的东西的去留也由我说了算。”蒋子文难得强硬的反抗了云朗,目光淡漠的瞥了一眼院子里的东西,心中更是别扭。
  余清清收的礼物,定是要他送的,至于其它……
  “大人还是按照阎君说得拿回去吧,我身份卑微,这些东西受不起,至于其它的事情,我想大人也放弃吧,我没这个命。”余清清冲着云朗礼貌的笑了笑,说完这句便站起来拍了拍一副上的土,随手扔了胡萝卜梗便转身走进了厨房,重重的将门关了,留下蒋子文跟云朗在原地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游奕灵官还请回,我阎王殿的人你是带不走的。”蒋子文说得毫不客气,他看了一眼云朗皱起的眉,又补了一句:“一会儿我会同司命星君品茗,若是灵官不弃便一道来吧。”
  说完,蒋子文便不再理会云朗自顾自的往门口走去。
  云朗看了看蒋子文,又看了一眼被余清清紧闭的厨房大门,耸了耸肩便抬脚追上了蒋子文。
  余清清一关门便开始马不停蹄的洗菜、做菜,她现在需要一个宣泄口,因为她觉得面对蒋子文她越发的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她真是是有点儿生气,蒋子文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自己是他是私有物么?就准许他跟沈初九的关系不清不楚,自己收个礼物都要经过他同意么?
  虽然云朗的东西她本就有意送回去,但是这话从蒋子文口中说出来,却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他一边跟自己划清界限,什么都依着沈初九,一边又将自己像是物品一样,纳入他管理的范围,自己在他的眼力到底是什么?
  真的是就是一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品么?
  余清清不爽,非常的不爽。
  后厨的炊烟袅袅的升起,没吃饱的沈初九顺着轻烟溜到了后厨,见后厨的门紧紧关着,心知余清清必定是在里面,便想也不想的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哟,清清妹妹自己在厨房呢?”沈初九笑意盈盈的走上前去,那柳腰扭的像是要断掉似的。
  听见沈初九的声音,余清清只觉得脑袋都大了,自己不是关着门么?她到底是什么进来的?
  “一般的门都挡不住我。”沈初九笑嘻嘻的看着余清清,见她一脸无语,便补充了一句:“清清妹妹,我闻到香味儿了。”
  “……”
  余清清还能说什么?她冲着沈初九无奈的摇了摇头,才道:“就是一锅乱炖,我都不知道做了些什么玩意儿,初九姑娘还是去殿下那儿弄点儿点心吧。”
  “点心什么的才不要,就是要大块肉大口酒才过瘾。”沈初九眯着眼睛一笑,搬过一旁的凳子坐在桌前,一副等着吃肉的模样,顺带又摸出了一壶酒。
  看着沈初九掏出来的酒,余清清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又是喝酒?她这次才不干好么……上次喝大了跑到蒋子文床上的事儿还历历在目,她可不想再来一次。
  到时候,面对沈初九的质问,她再看着蒋子文维护一遍么?
  余清清想到这苦笑着摇了摇头,认命的把锅里的大杂烩盛上了桌。
  沈初九本来就饿了,这一锅乱炖上来之后拿了筷子便是一顿大朵快颐,看得旁边的余清清简直都震惊了。
  这女神吃起饭来怎么这么彪悍?先前的樱桃小口呢?先前的吃两口就饱呢?怎么就画风突变了?谁能告诉她,眼前这个饿死鬼投胎的到底是谁?
  余清清无语了,沈初九却是吃的很香。
  说实在的 ,这三天三夜的开仙宴她就属这顿吃的最香了,先前那些都是浮云……虽然这乱炖卖相不好看,但却意外的很好吃。
  “来来,清清妹妹一起吃,再陪我喝两盅。”沈初九这才想起了厨子余清清,连忙招手让余清清坐下。
  “喝酒就算了……”余清清摆了摆手,觉得前两天喝多的阴影还在,果断的拒绝了沈初九。
  “真是没劲……那来陪我吃两口。”沈初九把自己身边的凳子往余清清身边挪了挪。
  “……”
  余清清虽然很想拒绝,但是看见沈初九变了一个人似的,又很想知道她究竟是什么附体,便乖乖的坐下,有一口没一口的跟着沈初九一起吃乱炖。
  沈初九的胃算是被余清清彻底收服,心满意足的自己端着酒盅小酌。上次她不知道余清清的酒量,所以为了灌醉余清清,自己一口都不敢喝,全换成了水……
  现在好了,没有灌醉余清清的艰巨任务,开仙宴也结束了,在这样合适的时机里,她怎么都要好好的喝上一顿酒的。
  沈初九见余清清死活不再喝一口,却不在意,自己给自己满上,深深的嗅了一下便直接一口喝光。
  余清清见到沈初九这么豪迈的喝酒方法,彻底惊呆了,想不到沈初九吃饭豪爽,喝酒也这么豪迈,看来是海量啊……
  余清清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却看着两杯酒下肚的沈初九已经是醉眼朦胧了。
  ??
  什么情况?
  余清清有点儿哭笑不得的看着沈初九,原来沈初九的酒量竟然这么差,不过两杯下去就已经喝的剩下傻笑了。
  “嘿嘿……清清妹子,你……嗯,我跟子文,绝对清……清白的,你……你信么?”沈初九仰倒在椅子上,纤细的手指虚晃了一下,“你都不知道……你不知道……苏衍就是个木头,子文也是个木头……”
  “嗯,都是木头……”余清清看着沈初九这副样子,长叹了一口气,也不跟酒鬼一般见识。
  “可是……你跟苏衍一样……都一样……为什么都不吃醋呢?你……你才是木头。”沈初九说完,便咯咯的笑了起来,“你喜欢子文么?”
  喜欢么?
  余清清看着喝醉的沈初九,心中只觉得酸涩,长叹了一口气,才道:“喜欢有什么用,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
  是啊,蒋子文从来什么的都不肯说,所以她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说喜欢有什么用,她根本就看不透他的心呐。
  

☆、4…20

  天已大亮,余清清一睁开眼,看见的便是自己熟悉的屋子,熟悉的陈设。
  没错了,这是她自己的房间……可是,她似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了,明明不是在跟沈初九聊天么?怎么会在自己房间里?
  最近自己的记性有点儿差啊……
  “明明昨天没喝酒……怎么这么难受。”余清清揉着额角从床上坐了起来,用力晃了晃脑袋却还是觉得一片混沌。还没缓过来,却听见门口有人正在一下一下,节奏平稳的叩门。
  余清清正头疼着,便想也不想的开口道:“进来吧,门没锁。”
  可她这话说完,门口却没了动静,既然没人推门进来,也没人再开口。
  余清清有点儿惆怅的起身,过去打开门才发现来人竟然是端着药汤的蒋子文。
  蒋子文冲着余清清微微一笑道:“是不是头疼?来把药喝了。”
  余清清看见蒋子文莫名有点儿尴尬,想了想还是问道:“昨天晚上是你把我送回来的?”
  “嗯,是我。”蒋子文保持着微笑,不过头却是稍稍低了。
  “那……”余清清深吸了一口气,故作无所谓的继续问道:“那初九姑娘呢?你有没有把她送回去?”
  这话说完,余清清便盯着蒋子文看,自己都不知道是想从他的表情看出些什么。
  “初九有司命星君照顾。”蒋子文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药,又看了看余清清揉着额角的手,便闪身进了屋子,自顾自的往里走:“药该凉了,先喝掉。”
  余清清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没让蒋子文进屋,便尴尬的一笑,“失礼了,忘记让你进屋了……”
  “喝药吧。”蒋子文笑了笑,将药碗放在桌上,眼神则在余清清身上逡巡。
  “嗯。”余清清略带尴尬的应下,慌忙的将药喝了个干净,任由那苦味在口中蔓延,皱眉正要去寻水,唇边却是多了一颗糖。
  “药苦,我记得。”蒋子文修长的手指就在余清清的唇边,看得余清清不由的心跳露了一拍。
  就这蒋子文的手将糖吃下,感觉这苦味渐渐由糖的甜味尽数抵了去,余清清这才觉得舒服些。
  可药喝完了,糖也吃了,两个人却是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余清清现在有很多事情想要问,她很想知道沈初九昨天晚上对她说的有几分真话,很想知道蒋子文到底跟沈初九是什么关系,可却无论如何都问不出口。
  她的确是没有资格问的,沈初九跟蒋子文都是神仙,无论他们之间有着什么样的纠葛,都跟她这个孤魂野鬼没有半分关系。
  蒋子文坐在余清清的对面,看着她唇角溢出的苦笑,心中莫名觉得心疼,从来不擅长解释的他,想了想还是垂眸道:“初九同我是好友,这次司命星君带她回去便是要同她成亲,她眼中从来都只有司命星君一人。”
  余清清猛地抬起头,像是难以相信似的看着蒋子文,就见他眼神温和的重复道:“初九与我只是朋友。”
  这话听的余清清鼻尖有点儿发酸,开仙宴整整三天,她也等了蒋子文三天,现在才算是听到了一个解释。
  可这解释却来的有几分晚,他可知道自己这几日心里没有一天好过?
  余清清心中黯然,却没有说出口,而是低着头简单应道:“我知道了。”
  蒋子文看着余清清一脸的不开心,缓缓道:“我觉得初九说得对,你吃醋很可爱。”
  吃醋很可爱?余清清抬头看着蒋子文,只觉得他自从跟沈初九凑在一起,就变了个人……
  原来,他之前什么都不说明白就是为了让她吃醋?他是小孩子么?
  余清清觉得有点儿气闷,可却又觉得自己心中那块阴霾,不过因为蒋子文的几句话便被尽数驱散了,心中只能默默地感叹自己没出息。
  可面上却还是要装腔作势一下,想了想她便眨眼道:“殿下,我从来不吃醋,我爱吃甜。”
  “叫我什么?”
  “殿下。”
  “……”
  余清清=觉得,蒋子文气闷的时候比较可爱。
  开仙宴结束后的阎王殿没了人山人海也没了张灯结彩,又恢复了往日的清静,不过也是有变化的,那就是在原来冷清的基础上,添了些欢乐。
  “哎呀……又输了……”余清清忿忿的将棋盘用手拨乱,一脸崩溃的看着蒋子文,咬牙道:“为什么输的总是我?输了这么多次,不玩了不玩了。”
  “没事,才输了二十盘而已,再来。”蒋子文一脸的淡定,手指尖夹着黑玛瑙做的棋子,显得格外的白皙。
  “一共才玩了十六盘吧……不要随便就四舍五入啊。”余清清深吸了一口气,很是不满蒋子文这夸大的作风。
  她承认她是笨了点儿……可是也不至于输的那么惨好么,她可是下定决心这次绝对不输到二十盘的好么。
  好吧……她这几天真是输才了。
  自从她跟蒋子文和解之后,总是一早就被叫过来,本以为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结果他却说其实只是想找人下棋而已。
  亏她先前还推脱说不会下围棋,毕竟起初她还以为是想下围棋来隐喻什么高深的内涵不是……可结果玩的只是连五子。
  连五子就连五子吧……事实证明我也并不擅长玩这种东西。
  她真是觉得心里苦啊有没有。
  “我说……我们能不能休息一下,黑黑白白的看的我眼都花了。”余清清歪倒在椅子上,给蒋子文呈现出他最不满意的坐没坐相以示反抗。
  “嗯,好。”蒋子文默然的把棋子收好,宠溺的点了点头。
  “话说您老人家不去阎王殿里坐镇真的没问题吗?”余清清见蒋子文应了,便托腮笑眯眯的看着蒋子文。
  阎王爷每天都不在殿工作,反而在屋里和女鬼玩连五子真的没问题吗?
  她可不想被人戳脊梁骨,说她是让君王不早朝的祸国妖孽有没有……
  蒋子文的重点完全不在余清清的问题上,而是直接问道:“你叫我什么?”
  “……”
  余清清对于蒋子文这种对称呼的迷之执着无语了,只得默默的改口道:“子文……”
  “嗯。”蒋子文满意了,对余清清的问题也很有耐心的解答道:“幽冥枢里有特殊情况之时我的真身才会过去,上次你也看到了。”
  余清清想了想,的确是有这么回事儿,又想到自己真的是脑子里充满问题,便又补充道:“哦,那之后投胎要去哪投啊?”
  “轮回台。”蒋子文简单回应了余清清之后,便默默拿起了手边那个之前没有绣完的枕套。
  “轮回台在哪啊?”余清清神秘兮兮的问道,身子也不再有自主的往蒋子文身边凑了凑。
  “想去投胎可没那么容易。”蒋子文抬眼看了一眼余清清,见她满脸都写着莫名其妙便继续道:“鬼只有生前事了结,阳寿耗尽,获得去往来世的资格,轮回台才会为他们打开。”
  “原来是这样。”余清清撇了撇嘴,长叹一声,“哎……原来投胎也是件麻烦事情,不过,
  那幽都的鬼吏和差役也一样能去投胎吗?为什么大家都留在这里?”
  “鬼吏大都是生前作恶之人,死后要在此服刑,他们日不能歇,夜不能寐。或十年百年,或永世不得轮回。永远在阴间做苦力。”蒋子文放下手里的枕套耐心的给余清清解释。
  “恶鬼不是下地狱吗?”余清清炸了眨眼,戏文里都是这么说得。
  “哪有什么地狱……都是小说罢了。苦力便是给他们的惩罚。”蒋子文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余清清这才第一次了解到,鬼吏竟然是如此悲惨的官职。
  不知为何她忽然想到了接引她来的那个鬼吏,虽然话不多,但看起来却是个很温柔的好人……难道也是一样的痛苦吗?
  “赏善、罚恶司,还有崔珏与黑白无常等高等官职,他们都是死后才被封为地界之神,被赋予了阴煞之力。待神力若干年消耗殆尽之后,便可自由选择是否去轮回转世,由下一任新的阴司接替他们的原职务。”蒋子文见余清清一脸的迷茫,便耐心同她解释道。
  原来是这么个流程,长知识了,还真的是跟戏文里一点儿都不一样啊……如果她带着记忆还阳,说不定能颠覆人间的认知啊……
  余清清听蒋子文讲的认真,也认真的点了点头,随机又问道:“诶?那你呢?你也会若干年后去投胎?”
  “……”
  这问题一问完,蒋子文却是难得不冷静的握住了枕套,眼中划过一丝阴郁。
  这是什么情况?余清清纳闷的看着蒋子文。
  “告诉你也无妨。”蒋子文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目光却似是飘远。
  余清清看见蒋子文这副模样,心中不由得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
  她现在这是要近距离接触阎王大人秘密的节奏啊……
  咚咚咚——
  就在余清清正准备洗耳恭听重大秘密的时刻,门外却不争气的传来了声音。

☆、4…21

  余清清有些兴趣索然的开门,却见一个站的笔直的鬼吏正站在门口,就算隔着面具也能感受到她现在有多严肃。
  “启禀阎王爷,崔判官说有要事需要您过去。”鬼吏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透着些严肃的意味。
  “……”
  余清清有点儿尴尬的站在门口,考虑是不是该给他们腾地方,毕竟现在自己更像是一个闲杂人等。
  “知道了。”蒋子文简单的应下。
  “余姑娘钟馗天师刚刚传话说,今日想约余姑娘去听戏。若姑娘有空,午时过后直接在戏园等他。”鬼吏的声音循规蹈矩的响起,显得有些刻板木讷。
  “嗯……”余清清点头应下,有点儿摸不着头脑,这钟天师怎么又约她看戏?先前不是已经去看过了么……难道又有新戏?
  可是自己似乎没什么太大兴趣来着,她今天实在不想动弹,还不如让她窝在屋里看看书,或者替蒋子文纺纺线。
  不过……之前她让钟馗调查的事情是不是有结果了?所以他才找自己去听戏?若是这样的,那她倒是应该去一下呢。
  余清清很认真的在思考,却是没看见蒋子文已经黑下来的脸。
  “话带到了,小的退下了。”鬼吏见屋里的空气越变越凝重,便赶紧退下,好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毕竟阎王爷跟阎王爷媳妇儿如果真打起来,他可是帮谁都不对啊……保不齐还会多罚他做几年鬼吏不是。
  “又去听戏啊……”余清清长叹了一口气,不由得喃喃出声。
  “又?你难道之前和他一起去过?”蒋子文的声音冷不丁的传来,这然毫无防备的余清清想也没想便点头应下。
  “嗯,开仙宴前和钟天师去了一次,还是头一回在幽都看戏呢。”余清清想到之前那个大戏台,觉得有必要带这蒋子文去一趟,可她话还没说出口,一回头却看见了蒋子文突然眉间紧皱,浮现出一丝愠怒。
  说实话,余清清这是第一次见蒋子文这么生气,这让她有点儿莫名其妙。
  就算他跟钟馗再大愁……可也不至于冲她来吧?
  “我让鬼吏转告他你今天没空,不许去。”蒋子文皱眉看着余清清,眼中尽是不满。
  余清清虽然有心里准备,可是面对这么专职的蒋子文她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就像是先前同云朗说,自己归他管时一样。
  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是他的似有物品,而不是一个有感情有思想的人。
  这让余清清顿时有点儿火大的开口到:“哈??!去哪是□□吧!”
  “你要是想去,我带你去。少和他来往!”蒋子文完全不理睬余清清的话,生硬的拒绝道。
  “为什么?你和他关系不好,又不是我,再说钟天师明明是个很好的人啊。”余清清抿了抿唇,她还要靠钟馗拿情报呢好么。
  “好人?哈哈,对,他是好人。”蒋子文冷哼一声,也不去眼余清清而是回身看向门口,道:“你今天哪也别想去,就在这里头等我回来吧!”
  说罢,他突然踏出门外,将门重重的关上,下了一道咒符。
  “干什么!让我出去!”面对这么专职的蒋子文,余清清觉得有点儿崩溃,她猛地冲上去开门,然而无论怎么使劲,这门都无法再打开。
  此刻她的吃惊大过了愤怒。
  “为什么……”余清清大口的喘着粗气,咬着唇忿忿的看着紧紧闭上的大门。
  她之前也一直知道他们的关系并不太好,但不知道他竟然会反应这么大。
  这可如何是好……她总不能就这么被蒋子文关在屋里吧?她要出去,她要跟钟馗见面,她要知道自己想要打听的事情是不是有了头绪。
  她不想也不能就这么无所事事的坐以待毙。
  余清清握紧了拳头,她试图砸窗子跑出去,也同样无济于事,看这样子蒋子文是给整个屋子都下了符咒,她算是是彻底被关在这屋里了。
  余清清闷闷的在屋里坐了一会儿,好在她不是个死脑筋的人,等情绪平稳下来,她这才叹了一口气,准备想想她在屋里到底能做些什么?
  纺线?她不干……蒋子文刚刚欺负了她,她才不想给他纺线。
  自己下棋?她也不干……一人分饰两角多没意思。
  绣花?算了……原因同纺线。
  就在余清清百无聊赖的想不起该做什么时,又瞥见了那个码着满满书册的金花卉纹架格。
  “要看看吗?”余清清眨了眨眼睛,越看越觉得它充满了诱惑力,引得她完全没有自制力的想要靠近它。
  “反正是他把我关起来的,那就别怪我翻他的东西了。”余清清自言自语的自我安慰,做了决定她立即翻身站起,溜到了书架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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