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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逼嫁,逃妃不奉陪-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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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青烟忍无可忍,一声声暮哥哥无比刺耳,“瞎了就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兰舒琴震得僵在原地,楚楚可怜地蠕动着双唇。
  华初站在她面前,帮她挡住兰舒琴的靠近,青烟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将虚弱的夜暮沉轻靠在树下,他却死死地拽住她的手臂,不愿放手。
  她只好抱着他,仰头看着华初:“我猜测你们每攻击一次蝴蝶,它们的力量就会加大,这其中必有一只是真的,在没有确定之前不要再杀死。”
  “区区蝴蝶就能被伤成这样,给朕将它们全部杀了!”夜季渊不屑地觑着夜暮沉,挥手命令着身边的十几个将士。
  青烟怒得铁青了脸,这个人根本就是在和自己作对!
  蝴蝶所过之处,竹子就会被削平,整个竹林已经被它们毁掉了大半。
  “找个地方先躲起来吧。”青烟决定不和夜季渊他们争,让他们尝尝被蝴蝶伤害的挫败感!
  她搀扶着夜暮沉慢慢走到一个角落呆着,忧心忡忡的她并没有留意到夜暮沉嘴边隐晦的笑意。
  华初正准备跟上,却瞧见怔在原地不知所粗的兰舒琴,只好走过去说了句:“得罪了。”手一拉,握上她的手腕,扯着她跟上青烟。
  兰舒琴一个踉跄,几乎要摔在地上,加上华初的拉扯,她整个腿部摩擦着地面被拖着前进。
  “啊!”她忍不住惊叫一声,“你放开我!我会走!”
  “你走得太慢。”他淡淡地回应,继续拖。
  “你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她双眼含着泪,裙子已被地上的沙子磨破,怎一个狼狈了得。
  “不太懂。”他语气不变。
  兰舒琴从小到大哪有受过这样的对待,心里对青烟的恨意更甚,然而现在夜暮沉受伤,她不能惹麻烦,等出去之后,她绝不会让青烟好过!
  夜季渊和十几名将士纷纷抽出剑,围成一个圆圈,皇上在内,将士在外,毕竟是禁卫军,他们的武功不弱,一旦蝴蝶来了,他们都能将成群的蝴蝶分散开来,如此一看就削弱了它们的攻击。
  夜季渊还得意地往青烟那边看去,似乎在说,弱!
  青烟懒得搭理,掀开斗篷查看夜暮沉的伤势,如同麻疹般密密麻麻的缺口,心痛地叹气,忽而看见一处伤口隐隐发光。
  怔了怔,低头细看,竟是一只拇指头大小的蝴蝶,全身盈盈发光。
  屏息,小心翼翼地捻住它的翅膀,蓦然瞧见那群发狂的蝴蝶放慢了速度,青烟明了!
  这个就是真的蝴蝶,只要一捏碎,这个幻境就……
  然而,她只是将小蝴蝶困在手心,冷笑地看着依旧在奋战的夜季渊。
  华初瞥见她的笑容,居然有种发毛的感觉,“发现什么了吗?”
  “没有啊。”她莞尔一笑。
  夜暮沉却凑近她的耳朵,轻呵一气:“调皮。”
  青烟脸一红,似乎他在说迷人的情话,然而触及到他的伤口,不由担忧起来,还是现在碾碎的好,赶紧回去处理伤口。
  然而他包住她的手,笑着摇头:“本王也想看戏。”
  于是两个人优哉游哉地看着夜季渊奋战,渐渐地,蝴蝶的冲击大得难以承受,他们身上伤痕累累,也开始乏力了,其中领头的倏然从空中朝夜季渊直冲而下。
  “皇上小心!”将士纷纷形成人墙,保护他的安全。
  青烟冷嗤一声,罢了,不要伤害无辜的将士。
  手一用力,感觉到蝴蝶在手心破碎,松开,竟形成了金粉随风飘散。
  而即将落在将士身上的蝴蝶群也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四周的景物慢慢消失,恢复成狩猎场原来的模样。
  夜暮沉在身旁重重地咳嗽起来,青烟心一紧,连忙扶起他,心急如焚。
  一出狩猎场,才发现已经是白天了,场外的禁卫军统统松了一口气,有一部分冲进去营救皇上,有一部分围住了可疑的夜王。
  “让开!没看见他受伤吗!”青烟恼怒。
  禁卫军迟疑地对视,一致地看向皇上,夜季渊没有什么损伤,富有威严地挥退身侧的护卫,盯着青烟,“阳贵妃毒未解,请夜王妃留在宫中。”
  “不必了。”回应的却是太后,她在侍女的牵挽下漫步走来,斜睨了众人一眼,“阳贵妃昨夜毒发,已身亡。”
  青烟一惊,诧异地想寻找清太医的身影,却找不到人。
  阳贵妃可是夜暮沉派出的人,如今死了怎么办……
  夜季渊脸色阴沉,四周的护卫惊慌地垂下头,每逢太后和皇上对持,他们就担心火药蔓延到自己身上。
  “母后不是说药丸能压制毒性吗?”皇上冷着脸,显然不愿意妥协。
  “药不是万能的,人生难测,孩儿还是去看看阳贵妃吧。”太后看向青烟,“夜王身受重伤,先去疗伤吧。”
  “臣恳求回府。”夜暮沉坚持作出拱手的动作。
  青烟蹙眉,知道他想尽快离开皇宫,可是这伤拖这么久……
  “去吧。”太后轻轻挥手,围着夜暮沉的护卫才纷纷让开。
  皇上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本就不打算再留住青烟,只是和太后的战争,也快要开始了。
  *
  梦乡阁。
  两名男子盘坐于地,长发男子的手掌按在玄衣男子的后背上,双眸紧闭,浑身散发着层层寒气。
  良久,玄衣男子才恢复红润的脸色,松了一口气,身后帮他疗伤的长发男子不禁挑眉:“师父早就说了不能弹奏幻境曲,你真是不要命。”
  “不就是少几年的命。”沈玉毫不在乎地微笑,抚着身旁的古琴,“况且我的命,本来就是她的。”
  “哟,说得让人遐想。”凤昊用手指卷着自己的长发,勾起的唇角有几分妖娆,“不就是一个救命之恩嘛,我猜她是认不得你了。”
  “是啊,认不得了。”沈玉声音有些飘渺,似乎沉醉在某些回忆中,“还是那么狼狈。”
  “能让我们沈大师记挂于心的女子,我也要去瞧一瞧。”凤昊起身,宽松的衣衫歪向一边,露出性感的锁骨,他伸了个懒腰,“好久没下山了。”
  沈玉无奈地摇头:“忘了么,我们是不能干涉朝廷的任何事情,不然定会被功力反侵。”若不是师父欠了月国人一个恩情,他也不会去帮夜季渊。
  “我只是去看看她,反正无聊得很。”
  *
  深府,众人骇然地跪在地上,偶尔悄悄偷瞄眼正在为主子止血的青烟,不用想这伤定是青烟惹回来的,可是他们做错了事,怎敢多言。
  夜暮沉一眼都没有看他们,直到血勉强止住了,他先让青烟回丽院,这才冷睨着他们。
  “谁的主意?”懒懒的声音,带着不容反抗的质问。
  “是我。”所有人异口同声。
  李管家立刻抢先一步说出整件事的过程:“舒琴姑娘说有办法让王爷不受伤,我们就想赌一把。”即使是知道青烟有可能会牺牲,他们也不想再让主子受伤。
  “赌一把?”夜暮沉声声幽冷,忽而起身抽出了长剑,慢慢地走到李管家面前,剑头直指他的肩头,刺入,血花四溅。
  李管家闷哼一声,咬紧牙。
  “主子不要!”李翱惊得瞠大双眸,以前的惩罚从未试过这般严厉!“我们也是担心主子,你遇到青烟之后受的伤比以往六年里的还要多,难道主子真的要为了……”
  “本王是英雄吗?”夜暮沉忽而打断李翱的话,刺入李管家的剑并未松开。
  李翱怔了怔,“是。”
  白影和黑影纷纷一副叹息的模样。
  “英雄难过美人关。”他笑着将剑刺入几分,惊得李翱脸色煞白,“不如由你来取代本王的位置吧。”
  “属下也是英雄!属下不敢!”李翱立刻垂下头,王爷的理论向来无赖,可是也只有他才能担任得起主子啊。
  剑深入几分,刺入骨头。
  “本王只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下一次敢擅自行动,自行了断吧。”他淡淡地抽出剑,擦拭干净便转身离开。
  主子一走,李翱立刻帮李管家疗伤,白影怜惜地瞧着伤口,“兰舒琴没有我们看的那么简单,我觉得夫人舒服多了,在狩猎场里出来,是夫人在护着王爷的。”
  “之前不见你说这些。”少说话的黑影不禁剜了她一眼。
  “我始终不会认同她。”李管家面露怒色,他不怨主子伤他,怨就怨青烟打破了他们的计划!
  “李伯不要这么冲动,你看你都老了,还要反抗主子的话就是折磨自己。”李翱看着浸满血迹的纱布,无奈地摇头,“她就是爱惹麻烦一些,但不会背叛主子。”
  “哼。”李管家用一种你太嫩的眼神瞪着他,“如果她要找的那个人和王爷作对,你觉得她会怎么做。”
  话一出,众人纷纷沉默了。
  这个赌,真的打不起。
  “在她找到之前先不要乱来吧。”黑影打破寂静。
  兰舒琴被安排在一个空置的院子里,独自蹲在角落里,听见有人前来,知道是夜暮沉的脚步声,立刻抬头看去。
  “暮哥哥……”她拐着脚,跌跌撞撞地靠近几分,“舒琴错了,舒琴不敢了,暮哥哥不要生气好吗?”
  没人回应。
  她蒙着绷带的双眼竟然渗出了血来,血泪滑落,无声的凄凉。
  “难道……暮哥哥忘记了当年的约定?”说出来,已是一片哭腔。
  夜暮沉轻叹一口气,将她拉过来坐在石凳上,低声道:“明日我送你回去。”
  兰舒琴一听脸色一变,惊骇地扯着他的衣袖,猛地摇头:“不要,我不要回去,即使你们说得那里再美,舒琴也看不见,舒琴只有闻到暮哥哥的气息才会安心。”
  耳朵一动,似乎听见远处有另一种脚步声,她立刻跪了下来。
  “你当年说若能登上皇位,必会立我为后,暮哥哥,这些话你都不记得了吗!舒琴的眼睛为你而挖,这些都不足以证明舒琴的真心吗,暮哥哥……”
  在追赶小狐狸的青烟蓦然顿在原地,听着兰舒琴的哭声惊得无法动弹。
  原来,她对他用情如此之深,原来,他对她许了这样的承诺。
  她奉献了自己的眼睛,他还她皇后之位。
  难怪兰舒琴会恨她,这一刻,青烟觉得自己是那么的碍眼,倒头,慌张地跑回丽院。
  察觉到身后有动静的夜暮沉猛地转过身子,原来是小狐狸跑了进来,他将它抱在怀中,睨着跪在地上的兰舒琴,不禁蹙眉,回想起当年的事情,若没有兰舒琴,就没有今日的他。
  他对她的付出自然记在心底,可是当年他只说会一生护她安全,哪有什么立后之说,既然她想歪了,他也没打算和她说明白。
  空出一只手将她拉起,声音淡然却坚定。
  “本王的保护,是有底线的。”
  兰舒琴心被狠狠地扎了一刀,暮哥哥,你的底线,是青烟吗?
  这样的事情,她怎么能相信!
  这些心思她深深地藏了起来,拉着他的手道:“我的腿伤了,能不能晚些再回去。”
  “最后一次。”他不想她再造出什么麻烦。
  抱着她,回到双院,帮她绑好腿的伤。华初在拖着她走的时候,他是知道的,只是懒得说,因为青烟的怀抱太温暖了。
  思及此,他立刻站起来,颇有些迫不及待地离开。
  一推开双院的房门,就看见青烟一手拿着茶壶在倒茶,然而那茶杯的水早已溢出。
  夜暮沉立刻抛开小狐狸,走过去扣下她的手腕,才阻止桌上的茶水落到她衣衫里,不禁轻笑:“想什么这么出神?”
  “没什么。”她回神,起身请他坐下,偷瞥着他的后背,“还痛吗?”
  夜暮沉勾住她的腰,直接靠在她胸前,低喃:“痛。”
  犹如撒娇的一声痛,让青烟心中的阴霾一扫而落,不禁低笑出声,可是他的头枕着的地方……
  青烟微微用力想推开他的肩头,她的手还没发力,他已经又喊一声痛,扣着她腰间的手加紧。
  若不是听见兰舒琴那番话,她还真的以为夜暮沉是在依赖自己。
  扯唇苦笑,青烟瞧着窗外,一言不发。
  “在想谁。”他抬眸,眯着眼盯着她,“华初?还是夜季渊?”
  青烟不知他为什么会突然扯上这两个人,不由无奈地摇头:“我在想阳贵妃的事情,不觉得很可惜吗?”
  虽说死了阳贵妃能够动摇一下户部良尚书,但要将良尚书归于手中还是需要很久的时间,这期间又没了一个安排在皇上身边的人呢。
  “可惜什么,你没抓住重点么?”他笑着将她带到床边,“良尚书的女儿多的是。”
  青烟一怔,良尚书的女儿多的是……
  难道,良尚书是夜暮沉的人?
  “他……是你的人?”青烟一阵惊喜,没想来他在朝廷里还有一手!
  “不然杨景天的证据如何得来。”瞧着她欢喜的双眸如同繁星,闪得醉人,他低头,轻吻上她的眼帘。
  一阵温热烫得青烟心悸,她蓦然推开,下了床后退几步。
  没想到她会拒绝的夜暮沉冷下了脸,“过来。”
  青烟迟疑了,本以为自己不会在意,本以为可以继续呆在他身边,可是立后的话似乎成了她和他之间不可跨越的鸿沟。
  也许是情深了,她想要的多了。
  “暮沉,我……”她步步后退,快要接近门扉了,猛地转身落荒而逃,“我想出去走走,今晚回来。”
  夜暮沉觑着她的背影,不知在思索什么,良久才轻唤:“李翱,跟着她。”
  不久前才归位的李翱,又要开始奔波了。
  等他离开后,夜暮沉才起身,走向深府一个暗处,按下一个机关,一个通道打开,他熟练地走了下去,片刻后,黑暗的道路有了烛光。
  桌旁围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正是户部良海运,本来在翻账本的他瞧见有人来了之后,诧异道:“王爷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哥猜是美人跑了。”一个正在啃瓜子的人哈哈一笑。
  夜暮沉夹着茶盖子一动,嗖地一声射了过去,那人立刻放吓瓜子抬手接住,依旧是笑嘻嘻的:“瞧,这货哪有一点失去武功的模样,听阿海说你今早在宫中还装成脆弱得需要女人搀扶,啧啧,心机啊心机。”
  他话未完,一杯茶朝他飞来,忙抬起另一手去接,然而茶水还是飞溅出来,喷到他脸上。
  夜暮沉淡定地取过另一杯茶浅饮。
  “哎你这人,哥不正是在称赞你嘛。”那人自认倒霉地抹了抹脸。
  “粗人粗人。”第三个人这才无奈地摇头,“太后一杯酒就想毁了他二十几年的修炼,不是做梦么,不过要修炼回来倒是很长的时间。”
  “先别说这个,哥就好奇你是不是落在了那个青烟手中。”
  夜暮沉这才缓缓开口:“等本王成功后你们就知道了。”
  早已竖起耳朵的三个人一下子就焉了,也就只有他能够憋这么久,什么都不说出来。
  只因他是一个喜欢用行动去证明一切的人,甜言蜜语于他不过是一种骗人的手段,而青烟不正是被杨景天骗得差点丧命么。
  那么笨的一个人,真是让人堪忧。
  他的嘴角不自禁地勾起,温柔四方,三人纷纷一颤,这人又发情了,良海运连忙打断:“王爷,除去杨景天后,下个目标是谁?”
  。……
  青烟出府后,发现夜暮沉没有追上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低落。
  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漫步,忽而听见热闹的喧嚣声,抬头一看,无数红色的碎步在空中飘荡,青烟伸手抓住其中一片,竟是炮竹。
  继续往前走几步,发现楼阁之间挂满彩带,众人的脸上皆是喜气洋洋,青烟不禁以为是春节来了,仔细观察,原来是有一家店铺新开张。
  门匾上写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字:梦乡阁。
  往日开张也不会这么大阵势,青烟疑惑地拉住其中一个路人,“这个梦乡阁有什么来头?”
  “梦乡阁都没听过?这是开遍四国的品茶听曲的最佳之地,听闻阁主貌美如花。”
  于是,青烟好奇地随着众人走了进去,勉强在角落里找到空的位置,她环顾四周,竟发现这里女子比男子还要多,既然阁主貌美如花,应该是男子来看才对啊。
  很快,小二就为青烟摆好茶具,还没泡茶,一阵幽香扑鼻而来,青烟蹙眉,立刻制止了小二准备泡茶的手,“我自己来。”
  小二礼貌有数地点头离开,悄然转入一个房间里,朝阁主汇报:“阁主,你要找的那个姑娘来了。”
  青烟凝视着这些茶叶,正常的干茶香味似有似无,并不是很明显,这里的干茶却能清晰地闻到清香,也许是……
  双指捻起少许,互相揉搓,如果加了香精的话,这些干茶会在手指上依附一些颜色。
  可是,没有。
  诧异片刻,她开始倒入开水去泡,等候足够的时间,倒掉水,再用开水泡,如此反复了五六遍,她才放到嘴边细尝,竟然依旧的甘甜美味,茶味浓郁!
  如果加了香精,在泡了几次后就会失去香味,变得苦涩难喝,显然他们这里的茶用了独特的办法,既让干茶保留了香味,又不损质量。
  青烟的嘴满意地勾起,难怪会这么出名,果然有特色,只是不知这里的曲子如何?
  “姑娘,阁主说,如果想听曲子请上三楼。”之前那个小二忽而走了过来。
  青烟诧异,他怎会知道自己的想法,心里对这个阁主愈发的好奇,哪名女子如此有才,她去结识一番也不错。
  三楼雅房,大门后还有一层门帘,有种朦胧的美感。
  掀开门帘,眼前抚琴的人让她怔在原地,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五官精致绝美,一双妖娆的眼眸似琉璃般魅惑人心,长发自然垂在胸前,一身红衣曳地生华,笑吟吟地瞧着她看。
  青烟蓦然回过神来,走到她对面行礼,坐下,“若青烟不是女子,定会被姑娘所迷倒,阁主貌美如花的传言果然浪不虚名。”
  阁主笑意更深,忽而将胸前的发丝拨到背后,青烟不明所以,然而目光触及到她胸前时,浑身一颤。
  怎么……是平的!
  再次打量阁主的面孔,妖媚诱人,分明是女子!
  “阁主无须自卑,胸大胸小都能生孩子,拥有一副好面孔才是重要的。”她出声安慰。
  阁主似遇知音,激动地站起来走到她身侧,紧紧握住她的手,“我也想试试怎么生。”
  呆。
  竟是一道男声!
  青烟猛地抽回手,起身踉跄几步,连忙躬身:“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一个男人被看成是女的,定是很不舒服吧。
  “呵呵。”阁主毫不在乎地轻笑几声,将她扶起,“你也不是第一个认错的,不过是第一个说我可以生孩子的人呢。”
  青烟尴尬得脸蛋微红,“阁主是有事找青烟?”
  “唤我凤昊吧。”他抚摸着她的发髻,看着她极其不自然的模样笑道,“我看你对茶叶有些了解,觉得你我是有缘人,便冒昧邀请你上来一聚。”
  青烟不留痕迹地拂开他的手,回应道:“不冒昧,有事尽管说。”
  他含笑,这女子警惕性挺高的。
  “我有学过看手相,不如帮你看看吧。”说完不等青烟的回应,立刻抓住她的手,摊开。
  有模有样的瞧着纹路,青烟一阵无奈,这人怎么这么奇怪。
  “姑娘从前,定是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你好像一块玉。”他意味深长地抬眸。
  青烟在记忆中寻找着,忽而想起自己确实说过这句话,可那是在雪国的事情!
  她霍地收回手,拢在袖中,自然地抚上匕首,冷着脸:“即使是看手相,你也不可能具体到每一句话,你是认识我的吧。”
  就像华初,正是认识她,才会说出她以前生活的地方过于凶残。
  凤昊挑眉,没想到她不容易糊弄,那也好。
  “我没有恶意,你不必紧张。”他走回琴边,双手抚琴。
  忽而轻快随意地弹奏出一首曲子,里面尽是潇洒自由的味道,听得青烟入迷。
  不禁舒适地闭上双眸,感觉心底的烦恼在这一刻都不存在,整个人在天边翱翔,自由自在。
  毫无预兆地,曲停。
  青烟感到一阵落寞,疑惑地看向他。
  “凤昊只是想说,在你这一生中,你将会再次遇见他,我只希望……”他妖娆的面孔眺望着窗外的远方,竟有几分孤寂。
  “希望什么?”
  “希望你不要让他进入你的世界。”
  就这样,青烟莫名其妙地离开了梦乡阁,脑中全是凤昊最后一句话,思绪不禁回到了从前的雪国。
  那是她五岁的时候,还没正式学会驯兽,就偷偷地跑出外面的森林里玩耍,偶遇了一个被狼狗追赶的小男孩,那一声声绝望的呼救让她不寒而栗。
  然而流着口水的狼狗让她不敢靠近,一时间恼怒自己学习能力的缓慢,在小男孩快要被咬上的时候,青烟豁出去了,随手捡起树叶吹了起来。
  清晰记得,那时候心跳几乎是停止的,也是从未有的平静。
  因为心不静,吹出来的曲子再静也是说服不了它们。
  惊喜的是,狼狗停住了,她胆怯又不得不鼓起勇气地将小男孩拉过来,出乎意料的是小男孩没有哭,只是静静地站在面前,她只看了一眼,呆滞地说了一句:“你好像一块玉。”
  不是因为他的模样,而是他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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