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空枢纽之家-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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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晚一点，等时空异常点那边的基地建设更加完善，必然会逐步将监控网络铺洒开来，整个绝望沼泽，乃至更广阔的范围，都能够尽收眼底，荒神教派的邪教徒们怎么都没办法逃过自己的眼睛。

　　可惜现在就是个不上不下，最糟糕的局面，让人心情不爽得很，只能看基地应召而出的无人搜索单位能不能带来惊喜了，虽然机会不会很高——蒂亚热丽毕竟是维天人出身，级文明个体，不会想不到反侦察问题。

　　主要看人品。

　　雪椰方面动作很快，虽然打乱既有部署，临时抽调侦查单位展开搜索，安排更多的搜索单位生产等事情很繁琐，对于连线中枢的生化智能机器人管家来说却并不费劲。

　　除了启用时空扫描装置等固有探测设备，在辅助侦查手段运用上，先放飞的是体积近似主世界军用无人机的机群，这些灵活的大玩具无论动力还是续航能力都远远过主世界现役无人机，运用也极为方便，并且具备很强的战斗力，是时空枢纽探索异世界的标配搜索工具之一，一般是在确定安全区等步骤中使用，因此，基地内有不少存货，徐墨一声令下，当即就能调动。

　　机群很快从基地中铺天盖地般放飞了出去，在绝望沼泽及周边地区展开地毯式搜索，并建立临时监控网格，

　　随后，从时空枢纽总部都市工业区仓库中紧急调配的蜂巢母机到位。

　　这种体积比较大的家伙是哆啦a梦世界世界管理机构军方的常备无人搜索军备，外形上如同一只巨大的金属柜子，足有普通水面护卫舰大小，有一定的动力，在大气环境能够通过反重力装置进行一定程度的浮空运作。

　　这是方便用于各种大型搭载设备的设计，因为在哆啦a梦世界，这东西最常规的部署区域不是星球大气层内，而是宇宙，经常搭载在护卫、侦查等用途的辅助星舰上，投放到配属星域，进行远程监控。

　　这种体积巨大的飞行器体内除了有限的动力装置，最主要的装置就是空间格纳库，其中容纳着百万探针，这些相较无人机小许多的东西，每一个大概只有成年人两个手掌大小，圆头圆脑，看上去很不起眼，但其除了没有攻击力侦测能力却不弱于无人机，是设计非常极端的消耗品，但用在这个时候似乎恰到好处。

　　除了无人机和蜂巢母机的出动、撒网，基地方面还紧急射了一批微型火箭，增加探索范围，与此同时，时空枢纽总部都市工业区内，真正的全球探测火箭正在紧急赶工。

　　只不过，那些大家伙派上用场之前，恐怕就已经是决胜期了，荒神教派的那些人不会傻乎乎在翠缇斯星等着搜索队伍追上门的。

　　事实上也是如此，就在瓦伦多以最快度赶回古奈尔都，向魔法议会报告危机，徐墨不惜侵犯古伯伦世界诸国诸族主权，命令基地将能用的侦查装备全都用上的时候，卡扎尔一行已经通过传送卷轴，直接传送回距离艾德拉斯魔法国足有上千公里的马尔诺切让王国。

　　马尔诺切让王国，翠缇斯星最古老的神权国度之一，采取****国策，全民信仰众神时代中期成就神位的**之神，在古伯伦世界诸国看来，这是一个法律无能，金钱至上，缺乏道德，追逐利益，崇尚享乐，充斥愚昧的国度。

　　但是，马尔诺切让王国能够在诸国厌恶中存续至今，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贪图享乐，充斥**，是每个智慧生命的天性，差别只是在于自律的人能更好地克制这种劣根性，让自我得到升华，不够自律的人便会在劣根的**中彻底堕落，毫无自制。

　　**之神的教条毫无疑问利用了人性的劣根，因之与信徒产生共鸣，进而传播，但其教条中又不仅仅只有对享乐主义的鼓吹，同人性一样，具备着两面性，在鼓励信徒享乐人生的同时，又劝导信徒在享乐中升华，从物质等低级享受向精神、成就等高级享受迈进。

　　也因为这种原因，**之神的教条宗旨虽然让许多秩序、善良的神系反感，却并未到灭之而后快的地步，属于中立神系，马尔诺切让王国虽然充斥着在低级享乐中堕落的恶棍、暴徒、娼妓、贪官等人渣，却也总会诞生一些忧国忧民的伟大英雄。

　　只是这个国家的氛围却也好不到哪儿去就是了，在这里，金钱、权力、财富、美貌就是通行证，只要付得出代价，几乎没有任何禁忌，这就给了许多不受世人待见的存在机会，比如荒神教派这样的末日教派。

　　虽然不能堂而皇之地开设堂口，荒神教派在马尔诺切让的黑暗领域中却有着莫大的影响力，堕落者们总是能得到许多规则外的资源，这就给了这些害虫扩大实力的机会，仅仅是卡扎尔等人所传送到达的这座巨大庄园，就能明白他们在马尔诺切让王国的势力有多么庞大。

　　这可是马尔诺其让王国都周围，他们都能够将精准的群体传送法阵设置在这里，已经无异于在王国要害旁放置一把匕了！

　　更能让懂得战略危害性的人吃惊的是，这里并不仅仅只有星球内的群体传送法阵。

　　在卡扎尔现身的第一时间，他给负责人的命令就是：“立刻准备世界传送阵，我等要离开翠缇斯！”

　　负责人自然知道卡扎尔如此安排必定紧要，但世界传送阵可比星球传送阵复杂得多，只能说道：“主教大人，我们需要五天时间。”

　　卡扎尔皱着眉头，但他本身就是法系职业者，知道其中难度：“我给你三天，人手、物资随你支取！”

　　负责人深深一躬：“属下明白。”

　　随即退下，立刻展开新的忙碌。

　　卡扎尔则满目痴狂地看着身后，沉默如石的荷鲁泽早已失去自我，他的怀中，就是荒神教派所追求的永恒。8



第三百零八章　致命的猜疑


　　瓦伦多回到古奈尔都，第一时间以高阶议员的身份向魔法议会提出召开最高级别紧急会议的建议，并立刻找到议长，陈述厉害，希望艾德拉斯进入战争状态，并展开国家防御体系，尤其需要率先执行的是封禁各处空间传送阵，避免荷鲁泽、荒神教派一行人逃离。

　　他这会儿还不知道，荒神教派早有预谋，在一开始便做好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形的预案，于镇魔监狱逃亡后，便用传送卷轴逃之夭夭了。

　　而议会的答复果然也让他失望不已。

　　议长菲力是个很有魄力的半步法神，在讲究实力的魔法世界，威望自是很高，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是非常支持瓦伦多的建议的。

　　但是，政治不是学术，并非魔法实力够强便可以一言而决，当许多魔法领主因为各种原因表示质疑，甚至反对时，即便是菲力议长也无法违背大多数人的意志，而必须经历一些听证会来促使更多人认可提案，无形中时间便被浪费掉了。

　　这让瓦伦多心中焦急愤恨，却无可奈何，他知道，许多魔法会议议员并不是出于和他或菲力议长作对的心态反对提案的，一部分是担心如此突兀地进入战争状态，封禁国内外交通，会产生巨大损失，对国内造成动荡，一部分是没有认识到问题严重性，觉得他夸大其词，还有一部分很可能是荒神教派的棋子，议会内的奸细。

　　随着菲力议长坐在魔法演像厅顶层席位，观看播放着的遗迹搜索队伍所采集的各种影像，瓦伦多的心中是绝望的。

　　一旁的菲力议长叼着烟斗，沉默地看着影像中瓦伦多等人与徐墨一行人共同进行的战斗，但半步法神的神识何等敏锐，他自然知道瓦伦多此时的焦虑。

　　轻轻叹息一声，老议长终究放下了烟斗：“瓦伦多，真是难为你和其他人搜索这么危险的遗迹了，辛苦了。”

　　瓦伦多愣了愣，没想到菲力议长会忽然间和自己说话，但他很快回过神来：“议长，我们这次搜索遗迹的过程虽然充满意外，丰厚的收获却足以弥补，这一切都不算什么，但是，唯有那个恐怖的源头，末日的灾祸之源是不能放过的。”

　　老议长呼出一口烟草雾气：“是啊，那种能够导致世界毁灭的危险存在……但是啊，瓦伦多，许多时候，许多事情，并不是你知道怎么做就可以的啊，别人不随你一起做，换来的依旧只会是失败而已。”

　　笃了笃烟斗，让烟草燃烧得更加充分后，菲力议长继续说道：“这个世界上啊，想做事的人很多，懂得如何做事的人就很少了，而做得成事的人，就更是稀少，很多时候，做事的人反而会成为成事的阻碍，这是为什么，你可知道？”

　　瓦伦多摇摇头，别看他是高阶议员，他的地位主要有两个来源，一个是因为他继承了艾德拉斯魔法国最强大的法师领地之一，可以说是托庇于先人的遗泽，另一个则是因为他本身实力强大，是魔法国最强的魔法师之一。

　　然而，无论是先人遗泽，还是自身实力，都不代表瓦伦多具有足够的政治智慧，在议会中，英俊的他其实更多地像一个花瓶，用来向民众和外人表示，练魔法的宅男们并不全都是肥圆形象，属于宣传策略的一种。

　　这不是说瓦伦多笨，笨蛋是不可能成为魔法师的，只是说，瓦伦多在魔法之外，并不是太懂人心。

　　“因为生命具备利己性，”老议长摇摇头，看着影像厅中的人群感叹不已：“人也好，动物也好，都有着自私自利的一面，作为智慧生命的我们，在这一点上比起没有智慧的动物并没有什么不同，不同的只是在于，我们会学习，会思考，有人性和道德。”

　　“动物并不会去思考，是纯粹的利己，即便是母兽保护小兽，也只是保护自己的小兽，鲜有保护其他母兽诞育的小兽之事生，因为母兽为得是将自己的血脉传递下去。”

　　“我们这些智慧生命不同，遇到糟糕的事情时，我们会有‘感同身受’这样的心理，有善良和邪恶的评判，因此，我们虽然还是会利己，这个‘己’的范围却扩大了，扩大到了我们的族群之中，甚至和我们交好的其他族群里，这已经是利己的对立面，利他。”

　　“那些英雄、伟人、智者，为什么会被传颂？其中当然有价值导向宣传的缘故，但更多的，还是因为他们处于自己的位置上时，在许多选择上，作出的最终抉择终究不是以他自身的利益为根本考量，而是以广大的其他人之公共利益为考量。”

　　“当然，这种利他并非毫无边际，甚至可以说，边际非常有限，你会对自己认识的人予以帮助，会因为怜悯施舍给并不认识的人，但你不可能将自己的一切奉献出来交给他人，除非别人也这般做，对不对？”

　　瓦伦多点点头。

　　菲力议长吸了口烟：“正因为这种边际，使得利他主义必然要随着族群的整体强大和进步而进步……嗯，或者说文明的整体进步，才能慢慢扩大利他的边际，至少我所看过的创世者典籍中相关内容显示，创世者们实现利他主义边际的扩大化，也是在其强大富足到一定程度后的事情，很显然的是，我们并没有创世者们那般强大和富足，所以，我们的利他主义边际更加狭小，基本上只是维持在自己、家人、亲朋好友，相熟的人，和少部分陌生人，比如领民等等身上，如果扩大到这个边际之外，我们依然会选择无视。”

　　“格雷那达的洪水我们无意施加援手，巴尔的那的战争我们冷漠旁观，希达隆美嘉遇到亚龙兽灾向我们求援，我们提出了九大条件才派出魔法师团帮助其平乱……这些本质上都是因为，我们的利他边际并未将他们包括进去。”

　　瓦伦多仔细一想，自己也是这样，不由点点头。

　　“也正是这种有限性，使得我们在面对集体事务时，必然会以己身为参照物，对他人的意图进行猜疑，”菲力议长用烟嘴指了指看到影像后逐渐哗然起来的议员们：“‘瓦伦多为什么要提出那样的提案’？‘他在里面会得到什么好处，我会受到什么损害’？‘这个家伙肯定是不怀好意，战争状态的话，我会受到多么巨大的影响啊’……这些就是你提出提案后他们的直接想法，而不是相信你所说的危机正在临近。”

　　“但是，当他们看到你带回来的影像，也就是证据的时候，就会意识到，危险很可能真的危及他们自身，这个时候，他们才会转而支持我们，那么，我们才能成为成事的人，而不是想做事，却无法成事的人。”

　　“当然，这个过程必然是曲折而漫长的，损耗了许多的时间和效率，可这是无可奈何的，因为我们相互不够信任。”菲力议长苦笑着对瓦伦多说道。

　　瓦伦多也不年轻了，只是从前的他并未涉及到太过深刻的政治环节罢了，现在他自是一听就懂，明白菲力议长是在宽慰他，教导他。

　　但是，他依旧非常悲伤，因为他明白，这种“无可奈何”的僵硬步骤，必然会错过遏制危机萌芽的最佳时间，他现在只能期望，荒神教徒们在魔法议会这段“无法跳过的听证步骤”走完前，不要离开艾德拉斯魔法国的力量可及范围。

　　这当然是然并卵的事情。

　　而他并不知道，徐墨早已预见到了这样的结果，从而展开自己的行动，并已经小有收获。8



第三百零九章　你还是要多读书


　　人啊，从脱离童真，开始对外界产生疑惑后，就一直生活在猜疑之中，有些是生活琐事中对他人的不信任；有些是对捕风捉影的谣言进行自我理解；有的是没有自我思考，从众而武断地给事物做出自己的判断。

　　这种猜疑让人变得不安，变得无法信任他人，变得从赤诚走向敏感，敏感变成自私，也带来了混乱和动荡，于是人们知道了，需要一个大家认可的规则来让这些猜疑得到化解，从而获得秩序，这就有了法律、道德等一系列规范。

　　且不提这些规范之中有多少猫腻，至少有一点能够确认，根据这些规范进行的种种活动，总会让更多的人放心一些，进而达成一定的共识，去共同做某件事情。

　　“所以，艾德拉斯魔法国的这些松散领主一定会走这些认证的程序，而艾德拉斯魔法国依靠魔法，在物质文明上的确进步了，可在社会文明的发展上……呵呵，其发展程度注定了这个流程会很拖沓，等那些领主一个个放下心，打消疑虑，相信瓦伦多并不是对他们那点儿可怜的财产和权势有所图谋，一切都已经晚了。”

　　一架穿梭于天际的载具正与蜂巢母机伴飞，徐墨和银绣云等待着无人单位对荒神教派的探测信息回馈，很有些无聊，便讨论起放飞无人单位后探测回来的其他信息，比如艾德拉斯魔法国魔法议会中的争吵，瓦伦多提议国家进入战争状态，立刻遭到诸多领主和议员围攻的场面，堪称经典。

　　在这场讨论的开始，徐墨就一点儿也不看好魔法师们的效率，到是银绣云觉得他将魔法议会贬低得太夸张，她所在的二十二世纪祖国同样有各种大会小会，但效率可一点儿也不低。

　　只可惜，这样的场面传回来，很悲剧的，她理所当然地输掉了，同时输掉的还有卡兰丽丝的拥抱权。

　　银色雏龙这段时间天天被迫变成萝莉形态被银绣云当抱枕，声声泣血般向徐墨求助，这会儿总算是能暂时逃离大魔王饲养宠物一般的“玩弄”，正躲在徐墨椅子后瑟瑟发抖。

　　“真是愚蠢而原始的议会……”银绣云幽怨地看着自己的契约萝莉龙离自己而去，很是愤愤地骂了那些魔法领主两句。

　　“因为你忽略了社会进程和文明传统的差异啊，”徐墨笑眯眯地给卡兰丽丝投食，银色雏龙很喜欢巧克力醇厚的味道，经过徐墨这几天有意识地“训练”，这几天看到巧克力就会摇尾巴，都快成条件反射了。

　　这般的可爱模样更是让银绣云流口水，可惜，根据赌约，目前她丧失了对银色雏龙的接触权力：“只是被古伯伦世界发展的外表欺骗了罢了。”

　　虽说古伯伦世界依旧盛行着诸多在主世界被视为“落后”的制度，比如独裁君主制，比如封建分封制，甚至还存在着奴隶，但这个世界的发展程度真的很高。

　　以艾德拉斯魔法国为例，这个国家已经将魔法普及到一定程度，已经出现了魔网技术的雏形，这种技术发展到高级形态，便是哆啦A梦世界的超时空流通网络，即便是现在的雏形，也已经大大方便了人们对魔法的需求，只要支付足够的交易等价物，魔网便能够回馈给申请人一定等级范围内的魔法，用于工、农、研、军等各个方面。

　　同时，魔导科技的盛行也使得许多与科技侧相似的技术被开发出来，比如魔法传音体系就类似于广播电台，魔法影像传输体系类似于电视网络等等，甚至于连专门的传送阵网络和高空飞行航线都有。

　　这一切的技术进步使得整个社会的财富和文明程度骤然增加，乍一看上去，古伯伦世界在生活水平上已经和主世界相差仿佛，而在便捷程度上甚至有所超出。

　　银绣云想当然地认为，有如此程度的社会物质文明，必然有配套的高效社会运行体系，却是怎么能想得到，如艾德拉斯魔法国这样的国家，中央效率居然如此低下？

　　“说实话，我对此并不意外，尤其是得知古伯伦世界的文明是靠发掘遗迹，在古衍一系维天人的遗留技术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时候，就更是明白，其文明的发展肯定会有许多违背我们习惯了的世界发展规律的地方。”徐墨为卡兰丽丝擦去嘴角的巧克力渍，淡淡地为银绣云解惑。

　　一般来说，技术的进步会促进生产力发展，生产力的发展会促进生产关系出现变化，生产关系适合了生产力后，又会反过来促进技术经验进步，进而促使生产力进一步进步，形成良性循环。

　　在这个循环的过程中，整个社会体系都在跟着变化，就好像随着农业技术的进步，落后的奴隶制度必然会遭到新兴地主阶级的冲击，因为新兴地主阶级需要将奴隶变成农民，为自己创造利益，而工业革命的过程，就是传统农业社会瓦解的过程，落后生产方式在先进生产力面前将毫无竞争力，直到被彻底打垮重组。

　　而这个过程中，人人都是大变革的参与者，因此越是高级阶段的社会，取得民众的意见就越重要，当生产力发展到某个程度，社会公众对权力的参与度达到某个程度，生产力的进步所需条件达到某个程度，就是进入公有制社会的可能时刻。

　　毕竟，公有制社会在理论上来说是对资源利用率最高，发展速度最快，人们相互间的猜疑最小，公平、正义、平等、自由等理念最能够得到贯彻的社会模式。

　　红俄、华夏的前三十年等公有制实践缺陷很多，但从结果来说，公有制的优越性还是很有体现的，这些大国正是因为公有制的实践，才能快速从一片废墟、一穷二白的状态，完成西方资本主义强国几百年才完成的变革和积累，短期内就跃升到了真正的大国、强国地位，为后来者留下了足够的资产。

　　可是，古伯伦世界的文明大多不会有这些循序渐进。

　　直接发掘于遗迹的先进技术就是财富、力量、权势，每个获得者都没有将其让渡于人的动力，而且，由于技术层级的差距巨大，没有原型物，许多技术根本复制不了，也给了获得者囤积居奇的空间，无形中形成垄断。

　　于是，古伯伦世界的旧有势力变得更加顽固和难以动摇，他们既掌握着魔法等特殊力量，又掌握了源于超级文明的超级技术，还拥有领主、国王等名分，普通百姓看不到希望，只能是在有限的上升渠道中挣扎，挣扎不下去的就麻木认命。

　　是的，无人单位传回来的很多影像都说明着古伯伦世界很先进，古衍一系的维天人都已经晋升超维层了，他们遗留下来，没有被岁月摧毁的技术，能不先进吗？

　　可这先进繁荣是国王的，是贵族的，是领主的，是魔法师等强大职业者的，而不是广大贫苦人民的，掌握了绝对武力，享受绝对权力的统治阶层，自然也毫无改变现状的动力。

　　这种吸食天下膏脂为己用，并且看起来能稳固持续千百年的模式下，丢失一丁点权力都有可能导致整个家族被压在社会底层无数年，谁还敢轻易相信别人？遇到事情，尤其是涉及面非常广的大事，审议再审议，流程无限长，也就是必然的了。

　　当徐墨解释完这些后，还笑着对银绣云来了一句：“虽然你是军人出身，但是有空啊，你还是得多看看书，干涉政治的军人不是好军人，但好军人是绝对要懂政治的嘛。”

　　银绣云听后，那叫一个抓狂。

　　妈的，你个臭小子就算有辅助道具强化学习，学力也不过是落后的主世界大学水平，老娘好歹是特么的未来军校高材生啊！

　　败者的悲哀啊！

　　

第三百一十章　魔力残留


　　“行了，不说艾德拉斯魔法国这些废物了，看了让人气闷！”在徐墨的神级嘲讽下，银绣云气得关掉了依旧乌烟瘴气的魔法议会大厅：“还是说说现在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