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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秀-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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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迁靠过去,额头相抵,吻去她眼中的泪花说道:“回去安心准备嫁衣,我定会让你风风光光出嫁。”

    秦姝默然无言,点了点头,却早已泣不成声。

    傅府。

    傅朝云刚从主院回来,神色有些低沉,陆景恪还在床上等她,见状便问道:“祖父同你说什么了?看起来愁眉不展的。”

    傅朝云倚在他怀里说道:“祖父一病,二叔又开始不安稳了。祖父要我小心提防着,说二叔心术不正,不能让他掌控傅家。”

    陆景恪圈住她,手落在她的肚子上说道:“这些你不是早就知道?”

    傅朝云摇了摇头说道:“我担心祖父,他年纪大了,我怕……”

 第一百六十四章 挑起战火

    傅朝云没有说完后边的话,陆景恪便一把抱住了她,然后亲了亲她的额头:“不会有事的,要安心。”

    傅朝云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过几日就是年底了,族中要行祭祀大礼,应该还是我来主持。”

    陆景恪拍了拍她的肩,然后安慰道:“你只管歇着便是,这些事情有我呢。等祭祀大典的时候去露个面就行了。”

    傅朝云点了点头,然后缩在他怀中睡下了。快到年下了,事情也格外多,陆景恪为了让她安心养胎,自己把所有的事都揽了,整天忙得脚不沾地。

    谁都没想到,就是这种时候出事了。陆景恪也不知从哪收到的信,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有些难看。傅朝云正在旁边剥橘子,见他有些不对,便问道:“你怎么了?”

    陆景恪脸色灰白,默默将手中的信递给她:“萧峦……出事了。”

    傅朝云心下一紧:“好端端的,能出什么事?”

    “在醉云楼被人设计了,大夫说坏了身子,子嗣无望。”

    傅朝云一愣,随即问道:“是瑾王?”

    陆景恪有些艰难地点了点头,醉云楼的幕后之人是萧迁,而萧迁……眼下正被瑾王禁足。再者说,以他对萧迁的了解,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下不去手。除了瑾王,他实在想不到还会有谁。

    萧峦伤了的消息一再被封锁,还是透了风声。街上流传着各种版本,说是萧峦在青楼里玩坏了身子,以后怕是没有指望了。秦王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多岁,整日里连大门都不出了。

    他实在不知道,若是萧峦子嗣无望,他应该怎么办。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嫡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如果萧峦注定不能有孩子了,那他争夺皇位又有什么意义?

    却说萧峦都还没有正妻,梁侧妃整日里守着他哭哭啼啼的。萧峦有些心烦,索性不许她进自己房间。

    秦王知道了以后,更是唉声叹气的。只是他不能不振作起来,萧峦是被人害的,他心里实在咽不下去这口气。

    勤政殿。

    萧颂负手而立,低声叹息道:“事情都处理干净了?”

    暗卫点了点头:“找不出一丝痕迹。”

    萧颂点了点头:“你先退下吧。”

    他实在也不想这样对待萧峦。只是……他必须想办法挑起秦王跟瑾王之间的战火,萧峦是最好的牺牲品。反正……他注定是不能诞下子嗣的,否则还是会有可能危机萧迁的皇位。如此也好,伤了身子,保全他今后的荣华富贵……也好……

    萧颂不知为何,只觉得腮边有些凉凉的,他伸手去抹,才后知后觉,竟是流了眼泪。他已经许久没有流过眼泪了吧?最是无情帝王心,他做的时候那样果决,又怎么流眼泪呢?

    且说萧峦颓废了十来日之后,便又跟平常人一样出门蹓达了。他身子还有些虚,也不在意街上的人是怎么看自己的,走哪都不忘跟熟识的人打个招呼。

    秦王处理完军务回来,便看见他好端端地站在廊下逗鸟。两只雀儿蹦来蹦去,叽叽喳喳地叫着,他脸上还带着难得明媚的笑意。秦王一惊,几步走过去,却又怕惊了他,顿了顿才有些迟疑地问道:“峦儿……你……”

    萧峦回过头来,看见他便揖了一礼:“父亲。”

    秦王还有些不敢置信,刚要再问问,萧峦便自己答了:“我没事的,父亲,已经没事了。”

    秦王眼中含泪,头一次有些想哭。他最担心的就是萧峦因此一蹶不振,没事便是最好的。他笑着点了点头:“没事便好,你放心,这笔账为父一定会替你讨回来。”

    萧峦却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他说道:“父亲,不要再追究这件事了。”

    萧凌有些急了:“峦儿!”

    萧峦却极少如此坚定,只是摇了摇头:“父亲,不要再追究了。于我们无益。”

    萧凌皱了皱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萧峦摇了摇头,然后又笑道:“父亲,我今日让府里的厨子做了你最爱吃的菜,我陪你用膳吧。”

    萧凌看他那副样子,也不忍心再说什么。萧峦转过身去,嘴角的笑意格外惨淡。知道什么?算是吧……如果说他昏迷之前看到了皇家暗卫的标识,算不算?

    不是他们猜测的瑾王,而是他的皇祖父。他猜测着,萧颂的目的大概就是引起两人之间的战火吧。只要秦王向瑾王动手,瑾王不可能不还击的。

    纵然他提醒过了,秦王大抵也是不会听的,他叹了一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只是……这渔翁到底是谁?

    只是……这件事也不必他再多想了。没几日,萧颂便下令,将萧迁送去京郊督造皇陵。历代皇陵建造都是重中之重,只是萧迁好歹也是个郡王,实在是轮不到他来做这件事。

    实际上也算得上是被贬出京了。京中传闻一时沸沸扬扬,说是萧峦是被萧迁暗害的。此事被萧颂发现了,于是便为了皇家颜面将萧迁贬出京城,督造皇陵。

    就连萧迁接到圣旨时也是有些害怕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便被萧颂赶出京城。这种时候,唯独陆景恪给他送了一封信:万事小心。

    萧迁表情有些淡,默默地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连夜就往皇陵去了。没有做过的事,他自然也不畏那些流言。

    傅府。

    傅朝云倚在榻上,磕着核桃仁说道:“我总觉得京师的那些流言不可信,像是有人在背后引导。”

    陆景恪从账册中抬起头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傅朝云笑着看他:“那是自然,我多聪明啊!这个只要稍稍一想便能明白了,如你所说,萧迁根本不是那样的人,但流言却莫名其妙地这么传出来了。最可疑的是,平日里流言都是好多版本的,这次风头却出乎意料地一致,不是很不正常吗?”

    陆景恪又埋头看账本:“你说得倒是很有道理。那你觉得幕后推手又是谁呢?”

    傅朝云撇了撇嘴:“这个我可不敢猜。”

    陆景恪拨着算盘,一心两用:“你还有不敢的事情?”

    傅朝云贼兮兮地笑着道:“九五至尊,我哪敢啊!”

    陆景恪手中的算盘一停,然后合了账本说道:“你还真敢猜。”

    傅朝云笑嘻嘻地说道:“从你现在的反应来看,怕是猜对了。”

    陆景恪靠过去,然后低声说道:“父亲前几日同我说起,圣上问他,谁更适合继承江山,他举荐了萧迁。”

    傅朝云顺势枕在他腿上说道:“这么看来便不难理解了。他是为了保护萧迁吧?这事儿你告诉萧迁了吗?”

    陆景恪摇了摇头:“圣上似乎还有心想让他经历些风雨,尽快成长起来。”

    傅朝云剥了花生递给他:“拿自己的一个孙子给另一个孙子铺路,他还真敢做。”

    陆景恪无奈地嗔了她一眼:“忌讳着些,隔墙有耳。”

    傅朝云便不说话了,推了推他说道:“去算账去。”

    陆景恪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陪嫁带过来上百家铺子,年底都要一一查账。她怀着身孕倒是轻松了,他每日忙得饭都没空吃了。

    平西王府。

    宁海兰连续陪着陆卿云处理了十来日的军务,都摸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了。好不容易快要挨到年底了,军务就越来越少了。

    宁海兰得空便同陆卿云说道:“世子爷跟世子妃也在傅家住了十来日了,眼下就快过年了……是不是着人叫回来。”

    陆卿云抬头看了她一眼:“你说得也有道理,只是听说傅老爷子生了重病,这样将人叫回来未免显得有些冷漠。不如你去傅府走一趟,顺便替我问候一声儿。”

    宁海兰心中咯噔一下,却又不敢说什么,连忙起身应道“是”。

    却说宫里一到除夕也要举行宫宴,往日里淑妃肯定急着跟皇后抢。只是今年萧峦伤了身子,淑妃那些心思也就淡了。

    她和秦王都指望着萧峦,萧峦一伤了身子,他们就如同没了希望一般。淑妃也不争宠了,整日里在扶薇殿待着抄佛经。就连往日里看不过眼的德妃,也能时不时说两句话了。

    只是萧峦的仇是不能不报的。萧颂命萧迁去京郊修皇陵,此事就像是给了淑妃跟秦王一个信号。意料之中,秦王并没有听从萧峦的劝告,反而是更急着同瑾王来一场清算。

    萧颂坐在椅子上,一封封看着奏报。密信上说,萧迁遭遇的刺杀便有四五场,都是谢玄机暗中带人拦下的。

    秦王自然也得了消息,跟萧颂却完全不是一种心情。他恨瑾王,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而这种恨意,仿佛只有杀了萧迁才是终结。

    傅权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王爷,属下请命去皇陵。”

    萧凌猛地抬头看向他:“你能杀了萧迁?”

    傅权垂了头:“属下尽力而为。”

    萧凌冷声说道:“只要你杀了萧迁,我就让你做傅家的家主。”

    傅权眼前一亮:“请王爷静候佳音。”

    与此同时,萧颂正在勤政殿批阅奏折,突然便觉得心口一紧,然后便晕了过去。

    内侍慌了,不敢声张,连忙去请太医。

 第一百六十五章 萧颂重病

    萧颂病得很不是时候,自然也没得到消息。傅权一路领着人往皇陵方向去了,也不知道怎样一场混战,傅权折了六七十人,萧迁便没了踪影。

    谢玄机本来就是暗中保护萧迁的,为了不暴露目标,带的人也很少。傅权来势汹汹,双方之间打得很是艰难。萧迁也不知道是碰到了什么乱子,就此失了踪迹。

    有人说混战中看到他被刺伤了,但是到底怎么样了,却没人能够说清楚。谢玄机急了,萧迁可是要继承帝位的,断然不能有任何闪失。

    他当机立断,决定给陆景恪去信。这等大事自然不能跟萧颂提起,还是得先得了确切的消息。

    傅府。

    陆景恪收到谢玄机的信还有些疑惑,不过微微一想也就明白过来了。眼下局势已经乱了,萧颂病了,情况还不知怎样。萧迁在这个时候也失踪了,秦王虽继承帝位无望,但是却还有一个瑾王。

    傅朝云披衣起身,看见他一直站在门外,便拉了他的手往房间里去:“出了什么事了?”

    陆景恪抱住她,低声说道:“萧迁失踪了。小舅舅说自己一路护着他,中途遇到了秦王的人,混战之中他被人刺伤,失了联系。”

    傅朝云有些无措地抱着他,她清楚地知道眼下的局势。若是萧迁没了,后果不可想象。萧颂还病着,若是瑾王伺机而动,她也不能预料会发生什么……

    陆景恪埋在她肩窝,低声说道:“云儿,我得去找他。”

    傅朝云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萧迁必须找到。眼下能去救萧迁的,也只有他:“你放心去吧,我会注意京师的动向,有什么事会跟父亲商量着来。瑾王手中没有兵权,他做不出什么来。更何况秦王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逼宫。”

    陆景恪点了点头:“我把影给你留下,有什么事就让他去做。你怀着身孕,最好不要出门,等我回来接你。”

    傅朝云点了点头,然后又抱住他,有些不舍。路途颠簸,她的确不适合跟着去。况且京师局势未稳,她得时刻注意。陆景恪吻了吻她的发心,这才转身去了。

    有些默契,不需言明。

    勤政殿。

    萧颂醒过来的时候午时刚过,只是他实在没力气起身。太监总管连忙过来了,吩咐着底下的人去请太医,然后又转身低声道:“陛下有何吩咐?”

    萧颂眨了眨眼睛,低声念道:“陆卿云。”

    总管连忙会意,连忙差人去请陆卿云。午后,秦王才得了消息,说是萧颂病倒了。

    这消息来得有些突然,只是萧颂晕倒的时候,身旁的太监总管便连忙下令,封锁了一切消息。早朝的时候也是皇后出面,说是萧颂劳累过度,需要休息。

    这话也是实话,只是由皇后说出来,便多了那么几分别的意思。众臣心领神会,倒是也没什么需要禀奏的事情,便早早退朝了。

    因着萧颂突然病倒的事情太大了,总管封锁了消息,又请了太医,得了确切消息才敢去请皇后做主。

    此时,萧颂刚醒过来,皇后得了吩咐才敢放出消息。故而萧凌午后才得的消息,说是萧颂病了。只是这什么病,病得怎么样,却仍旧是没有确切消息。

    萧凌在房间里来回踱着,傅权便进来了,刀上还染着血,直接跪地回道:“王爷,萧迁没了。”

    这话故意留了陷阱,萧迁的确是没了,却只是没了踪迹,并不是没了命。只是傅权已经被秦王的许诺诱惑到了,萧迁死了,他就是傅家的家主。

    反正萧迁也已经没了踪迹,谁知道是不是没命了呢!他亲眼看见的,被人重重地砍了一刀。那种伤,萧迁就算不死,八成也是废了。

    秦王果然上当了,看见他刀上染血,又听他说萧迁没了,自然是不往别的地方想,当即大喜道:“好,此事做得不错,你先回去休息,择日便让你继承傅家的家主之位。”

    萧迁连忙跪地叩首:“属下多谢王爷。”

    秦王没有再同他说什么,只是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道:“来人,备马,本王要入宫。”

    萧颂已经醒了,只是仍然没什么力气。陆卿云进来的时候,皇后正坐在一边给萧颂喂粥。上半身正撑着,见他进来便摇了摇头,皇后点了点头,然后便带着宫人下去了。

    萧颂躺了回去,说话仍是很艰难:“坐。”

    陆卿云点了点头,坐在了皇后方才坐的位置上。萧颂声音有些涩:“迁儿……”

    陆卿云自然知道他想问什么,陆景恪去之前才同陆卿云说过这回事儿。只是太医也说过,萧颂不能受刺激。他垂了眼帘,压下情绪:“陛下放心,瑾郡王很好。”

    萧颂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朕病了的事……”

    陆卿云连忙接口道:“封锁了消息,皇后娘娘同太医说过了,只对外说陛下不能见风。”

    萧颂再点了点头,断断续续地说道:“你和她,朕放心。”

    接着又继续说道:“政事,你监国……”

    话还未说完,便听见外面秦王的声音:“放肆,本王是父皇的长子,如何不能进去见!”

    萧颂眼神有些凌厉,又看着陆卿云说道:“为朕更衣。”

    陆卿云有些为难,萧凌这个时候过来,无非是一探虚实。只是太医又吩咐了,萧颂又不能起身,不能动怒,需要静养。他坐在原地没动,低声说道:“陛下,臣去同秦王殿下说吧。”

    萧颂摇了摇头,坚持道:“只要朕一日还是帝王,就容不得他如此放肆,为朕更衣。”

    陆卿云无奈,萧颂即便病了也是帝王,他拿来衣服,为萧颂换上,然后扶他坐在床上。然后出去同秦王说道:“殿下,陛下此刻正病着,不见人。”

    萧凌可不信这些,一开始他还不知道萧颂如何了。只是他的人去太医院打探了一番,太医院却无人肯说。这么一来萧凌就有些怀疑了,若是萧颂没什么事,又是谁下令太医院封锁消息的呢?

    再者说了,他还听说皇后方才是红着眼睛出的寝殿,若是萧凌好好的,皇后何必一副神伤的样子?说不定……萧颂病重了?最有可能的就是病得起不来了!

    故而他现在就觉得陆卿云不过是在他面前装装样子罢了:“平西王,本王可是皇子,父皇病没病,也轮不到你来告诉本王,本王自己会去看。”

    陆卿云表情淡淡的,自然知道此时萧凌进去讨不了好,只是该提醒的他仍是要提醒的:“殿下,陛下正病着,不见人。”

    萧凌一把推开他:“若是不见人,平西王又怎么会在这里?我看是你图谋不轨,想要挟持父皇。”

    陆卿云垂了头,低声说道:“殿下,如果您坚持进去,就要承担后果。”

    萧凌此刻被冲昏了头脑,自然是不肯听他的话,直接就踏进去了。只是还没等他接近龙榻,一只茶碗便直直地飞了出来,正好砸在萧凌的头上,把萧凌砸懵了。

    “啪”的一声脆响之后,萧凌才回过神来,抬头看着萧颂,低声嗫嚅道:“父皇……”

    “放肆”,萧颂一点也不像是病了的样子,中气十足。萧凌连忙跪下说道:“父皇,儿臣知错。”

    萧颂又是一声怒喝:“平西王,把他给朕拖下去!在宫门口给我重责三十大板!”

    萧凌怕了,在宫门口重责三十大板,他还有什么颜面,连忙不停地磕头道:“父皇,儿臣知错了,父皇饶了儿臣吧!”

    萧颂喝道:“拖下去。”

    陆卿云便进来了,低头看着他说道:“秦王殿下,请吧。”

    立刻便有人上来,将萧凌带下去了。萧颂便那么坐在床上,直直地看着,萧凌被带出去的时候还连连回头,想要求饶。萧颂一直撑在床头,直至人都散了,才跌在了床上。

    “陛下”,陆卿云一急,连忙跑过去。总管进了门,一看萧颂又晕过去了,连忙跑着出去请太医了。

    秦王在宫门口被重打了三十大板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本来还蠢蠢欲动的瑾王,一下子便不敢动弹了。顺便连带着宫里上上下下的宫妃也不敢闹事了,整日缩在寝殿不敢外出。

    皇后听说了以后,连忙就赶过来了。陆卿云监国来得顺理成章,就算有什么意见,却也没人再敢去见萧颂。

    瑾王府。

    瑾王还有些不死心,孟行至正在他身边,第一次见瑾王发了如此大的脾气:“凭什么是陆卿云监国!就算不是本王,也该是秦王,凭什么是他一个外人监国!”

    孟行至沉默地看着他,有些寒心。他敬佩傅朝云,所以他相信傅朝云的话,来了瑾王手下。

    只是,当他逐渐认识到瑾王的冷漠和狠心之后,他开始觉得,也许当初是错的。他之所以能维持表面那个“守成之君”的形象,就是因为背后有无数人为此付出鲜血,包括萧迁。

    想到此处,他的态度也没有多好了,只是冷声说道:“王爷,陛下的命令,不容置疑。”

    萧常好像突然回过神来一般,看着孟行至说道:“本王失言,孟大人切莫在意。”

 第一百六十六章 傅府之乱

    孟行至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为今之计,王爷只能先做好手头上的事情,以免跟秦王一样,犯了圣怒。”

    萧常点了点头同往常一般笑着说道:“孟大人说得极是,本王定当听从。”

    孟行至不愿同他虚与委蛇,便又起身说道:“王爷若是没有其他吩咐,下官便先告退了。”

    萧常拱了拱手:“孟大人慢走。”

    孟行至点了点头,又躬身行了一礼,这才开门出去了。刚走到回廊上,迎面便撞上了一人,那人也正好看见他,便拱手道:“孟大人。”

    孟行至神色有些冷,回了一礼:“田大人。”

    两人只是见礼,并没有多说什么。孟行至跟这位田大人一向不和。究其原因,还是这位田大人实在太过功利,做事不择手段,跟孟行至是在不是同一条道上的。孟行至见了他,自然没什么好脸色。想到他前脚刚走,后脚萧常便召见了这个田大人,心里不由得像吞了苍蝇一般。

    傅府。

    陆景恪不在,孟行至是独自过来的。傅朝云挺着个大肚子见了他,孟行至拉着脸色,明显有些不快。

    傅朝云坐下了才问道:“孟大人是为了瑾王之事过来的?”

    孟行至点了点头,脸上十分难看:“孟某怕是要辜负安平侯的期望了。”

    傅朝云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当初的确是我看走眼了,瑾郡王倒是个合适的人选,只是这瑾王……”

    孟行至脸色一黑:“侯爷,孟某实在无法效忠这样的人。”

    傅朝疏早已安排好了:“孟大人先挂印吧,在谢府住一段时间,自会有人保护。之后的事情,还得等世子回来再说。”

    孟行至有些纠结,眉头都没展开:“下官从未想过要辞官。”

    傅朝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大人放心,只是权宜之计。等瑾郡王回来了再行安置。孟大人住在谢府,也好保障安全。”孟行至这才点了点头。

    送走了孟行至,便又跟陆卿云传了信。陆景恪在京郊,消息都传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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