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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波浩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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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波浩渺》作者:北欧之狼
 

文案
神魔大战过后已有四千多年,神、魔、妖、鬼、人五界此时处于微妙的平衡点上。 
古释,普普通通的山野猎人,却在不知不觉中卷入五界争斗的漩涡里。
踏入修真界之后,他如何逐步地通过合理的算计按照设定的路线走?
又如何在波云诡谲的世界里从默默无名成长到可以独当一面,声震五界?
人界修炼等级界定:紫虚、若虚、至虚、盈冲、上虚、清虚、圆融、太虚、飞升。
本书度量衡以现代为准。 


修炼等级界定

人界:紫虚、若虚、至虚、盈冲、上虚、清虚、圆融、太虚、飞升
其他四界会在书中展示。


楔子

 此时虽是白日,却只有天际明亮,天空铺盖着浓浓的黑云,如刚刚犁过一般。
  天空淅沥淅沥地下着小雨,冰冷刺骨。在这昏暗的天地之间,硝烟四起,高山崩塌。而细看之下,竟然可以看到倒在平地和乱石堆之间的姿势各异的一具具尸体,有人类的,有兽类的,但多数是断体残躯。雨这般下了已有三天,曝露的尸体多已变色发胀,但奇怪的是并没有一只虫子围着打转。
  由古风为首的五人小队从乱石堆上急速飞过,对下面的情形看都不看一眼。
  如果有超乎常人的视力,自然可以穿过灰蒙蒙的雨幕,看到远处两座高山上空的黑点。那两个黑点一动不动,似乎在遥遥相望。
  五人小队飞到离两个黑点五里处便,不自觉地停下脚步,不敢再踏上半步。
  原来这两个黑点是两个悬空不动的人。一个白衣灰鞋,就连一头发丝和长长的胡子也是全白,浅黄的皮肤却不松弛,竟是驻颜有术。双眉长而垂下,眉心一个竖直的红色棱形印记。
  另一个则穿着紫色盔甲,一头黑发随风飘动,容貌相当俊美,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二人都闭着眼,似乎在享受这和风细雨。
  这是?古风不由得心中疑惑,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五人小队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两人。
  忽然,白衣老人睁开了眼,朗声说道:“瞳曼,你我实力相当,再斗下去也是无益,不如就此罢战?”
  瞳曼也睁开眼,笑道:“笑话,开战之前,我就没想过要停手。”
  白衣老人怒叱:“你竟为了一己私欲,视天下苍生为草芥,违背天道,你可知即使我输了,你也要接受天道的惩罚,以致形神俱灭?到时候你是输了还是赢了,结果还不是一样,你为何还不醒悟!”
  “哼!废话少说!我已经准备好了。”瞳曼的魂力散发,在空气中弥漫,直逼得五人小队连连后退。
  古风这时候才发现远处也有观战的人,而且还是六个。那六个人显然也发现了他们。双方都是暗暗一惊。
  “好,事到如今,休战已是不可能,我就用这残躯来粉碎你的野心!”
  两人突然迸发出足有十丈大的透明光球,一个白色,一个紫色,包裹着他们,他们脚未动,却悬浮起来,如闪电般向对方飞去。
  观战之人还未来得及惊讶,光球便相接了,霎时间发出刺眼白光,一股剧烈的罡风将两座山峰夷平,他们虽有准备,还是被吹飞了好远。
  三道异色朝不同的方向散去,光芒闪过,古风只来得及看到碧绿色消失的方向。
  白光久久未散,只留下和着雨点的白茫茫一片天地……

第一章 两年来的困顿

 时值初春,一场大雨过后,山河萧肃。
  好冷好累啊,古释拢了拢衣服,走进乡里。
  他是陀国牧州西河人氏,因两年前师父失踪,背井离乡,千辛万苦来寻师。不幸的是,两年下来都没有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还多次被人骗钱。
  他身长五尺五寸,剑眉星目,脖子左边有一道一寸长的浅浅疤痕,由于连日赶路,没有衣物换洗,所以此时尘土覆盖了他古铜色的皮肤,让他看着像是老人一般。他的头发油腻腻的,只用一根麻布细绳在脑后绑住。不过与之打扮格格不入的是他胸前的一块碧玉,挂绳也不知道是不是红绳,现在一段暗红一段黑的。
  一路上,因为这般模样,他不止一次被人嘲笑,听到不少的闲言碎语,早已习惯,不像一开始那样厌恶和羞愧。
  跟找到师父相比,这些都算得上什么?
  他虽穿着破烂,蓬头垢脸,却从未乞讨过,很多时候别人看到他在街上坐着,会给他一两个铜板,他很快便把铜板全给了乞丐。平日里的吃食一般在山上,他从小打猎惯了,反而住不惯客栈。
  不远处两个妇人正在讨论他,说的无非是往常听到的嫌弃他的话。
  两个妇人看到古释看过来,以为他听到自己在说他的坏话,虽然平日里自己确实说过不少别人的坏话,不过今日还是第一次“当着”他人的面说,心中不免有些不安和尴尬。
  古释也只是瞥了她们一眼,迈开脚步,沿着乡间小道若无其事地从她们身旁走过。
  两个妇人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不敢再说他。
  雨顺乡位于卫国西南边境,原属济国,为五十年前卫陀两国联手所灭。卫国得到雨顺城和黄金五千两,雨顺城往西山形险峻,既不易守,也不利于攻,因此卫国只要这一座城。陀国则得到剩下的五座城。卫陀两国订立兄弟条约,规定今后两百年内双方不交战。此后卫国迁来一万百姓,并驻扎一支两万人的军队。
  古释走到乡的市集处,只见一家客栈前围着一群人,人群中传来一阵喝骂声和一个低沉的呻(和谐)吟声。他不禁好奇,用力扒开人群,钻了进去,出现在面前的是三个男子在殴打一个老迈的乞丐,心想:也不知这老乞丐犯了何事,竟被如此毒打?别说是年老了,就是年轻个三十岁也未必禁得住这一番毒打啊。
  那三个男子中最高大的抬起脚,对准老乞丐的胸膛,看样子是想当胸踩下去,古释实在看不下去,从旁边人的身上摸来一颗碎银子,手腕一动,朝那男子抬起的脚的膝盖内侧甩去。
  “哎哟!疼死我了!谁扔的?”那男子摔倒在地,捂着膝盖,哇哇大叫。他这样一叫,另外两个连忙问他有没有事。
  啪嗒,拇指大小的碎银子掉到地上,围观众人也不敢上来捡,而是左右相看,要找到救下老乞丐的人。
  出手就是一颗银子,看来是个富贵人家,围观者之中有一个摇着扇子的公子,众人议论纷纷,认定就是他出手救的人。
  而那公子听了他们的话,错愕万分,因为他并不会武功。
  就在众人猜测之时,另外两个男子恼羞成怒,要更用力地打老乞丐,古释走出来喝道:“你们真是好功夫啊,竟然对一个老人出手,也不害臊!”
  扶着被打男子的矮个子怒道:“你这小乞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多管闲事!”
  “阿星,扶我进去。”
  “可是熊哥——”
  “没什么可是的,快点!”
  两个男子看了古释一眼,冷哼一声,将熊传财扶进客栈去。围观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古释听到熊传财低声和两个朋友说“我就是被他用银子打的,饿哦的脚现在还麻着,动都动不了。别瞧他一副乞丐打扮,恐怕我们三个都不是他的对手,现在先别惹他”,微微一笑,蹲下来对老乞丐道:“老人家,你要不要紧?我扶你起来。”
  那老乞丐疼痛难忍,呻(和谐)吟声不断,没有回话。
  古释把他扶起来,道:“老人家,我先带你到大夫那里看看。请问哪里有医馆?”
  几个男子回了他的话,指了指街尾。
  老乞丐吐了口血,有气无力地说道:“不用了,扶我回去吧。”
  脾气真是够犟的,古释道:“好吧。”老乞丐伏在他身上不住咳嗽,古释感觉后颈黏黏的,停下细细嗅过,才知是血,道:“老人家,你吐血了,还是先到医馆去吧。”
  “死,死不了,背我到东边去,那,那里有,一间木屋。”
  “好。”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古释加快脚步。
  身后是一片议论声“这小娃儿人不错啊。”“他是谁?好像不是本地人啊。”“哇,大哥哥好厉害。”“唉,自从亡国之后,这里的人就活得越来越苦了。”“老乞丐以后可能会被报复了。”“怕什么!这些狗眼看人低的恶人就应该有人来收拾!”
  古释却当不知,放缓脚步走去。
  二人很快来到雨顺乡的东边。这里有几间屋子,三间破木屋,老乞丐指了指最东边旁边杂草丛生,没有门窗的那间,古释将他背进去。
  木屋内只有一张烂被子铺在地上,被角露出几块不同颜色的布絮。抬头望去,屋顶露出几个洞,阳光直透进来,照在墙壁上。
  古释慢慢放下老乞丐,捏了捏破被子,权当枕头,道:“老人家,你先躺一下,我去买些药来。”
  老乞丐只能虚弱地点点头。
  古释出门,很快就回来了,叫醒昏睡的老乞丐。老乞丐稍稍睡去,精神好了些,说话也没那么吃力了:“谢谢你啊,小兄弟。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古释,古人释怀的古释。老人家,你先忍耐一下,我给你敷一下草药。”
  古释将路边拔来的草药揉碎,敷在老乞丐的腰上。
  “丝——”老乞丐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发出丝丝声。
  古释将药抹匀,道:“好了。你这里有没有熬药用的器具?”
  老乞丐摇头。
  “好吧,我去向别人家借用一下。”
  老乞丐本想说这几间屋内的都是乞丐,没有做饭用的器具,但看到古释坚定的侧脸,把话吞了回去。
  想不到我李法建在年老还能遇上这样的年轻人,难道说苍天有眼?可为什么三十五年前皇上还要把我发配边疆?我自问没有做错。皇上啊,你为何这般的狠心?三十余载弹指过,一腔豪情难复申。蒙格欺君罔上,残害忠良,召近贤虽是快意直肠,但一片忠心谁人不知?皇上你宠信蒙格,将近贤兄凌迟处死,已经令人心寒,没想到连进谏的人也要迫害。皇上啊皇上,不知你在最后一刻有没有后悔?
  新皇帝上位已经有两年,可并没有召他回去,想来是忘了他这个仗义为友,忠心为国的苦命人了。
  “咳咳……”
  “老人家,我回来了,你怎么了?”古释把瓮放下,过来问道。
  李法建道:“没,没事的。你找到煎药的了?”
  “老人家你先忍一下,我给你熬药。”古释找来石头,把瓮挂住,熬起药来。
  “诶。”李法建感觉到一股重重的困意,笑了一下便沉沉睡去。
  和风吹起,归鸟齐鸣,日挂西山。古释把药倒出,放在李法建身旁,叫醒老人:“老人家,老人家。”
  “嗯?”
  “该喝药了。”
  “哦,好。”
  古释扶起他,吹了吹药,喂他喝下。李法建虽然躺了很久,但也觉得累了,古释把他放下:“老人家,你先睡会儿,我去弄吃的来。”
  如此三天,李法建的伤虽未痊愈,但也能行走了。
  

第二章 出手凶狠的女子

 这天夜里,古释换洗过,走到屋外的树林里解手,刚解开腰带,听到兵刃相撞的声音,偶尔响起几句男子的喝骂声。
  “有人在打斗,不知是什么人?不好,如果打斗移动到老人家那里就糟了。”循着声音,慢慢靠近打斗处。借着明亮的月光,看到一男一女在打斗。男的十分魁梧,一脸横肉,使的是一双开花喧斧。女的则是一身白衣,脸上蒙着一方白巾,只是简单地扎了一个马辫,手持一把银色短剑,力气显然不如男子。
  那男子身法不是很灵活,如果不是力气十足,怕早已落败。也不知他们到这边来之前交手了多少招,那男子脚下已乱,但靠着刚猛的挥砸,硬是将女子逼开在三尺外。
  这两个人实力相距不远,要分出胜负只怕也要七八十招。我总以为自己的武功算得上出类拔萃,可是这两年来才发现天外有天,单说这两个人,我就未必能赢。古释看了十来个回合,心中不免叹气。
  “臭婆娘!想杀我?没那么容易!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你垫背!”交手已有六十多招,男子感觉气力不佳,眼看要落败,不由急得喊出狠话。
  “哼!”白衣女子毫不在乎他的狠话,猛攻两招。
  男子格挡不住,怒喝一声,完全放弃防守,采取两败俱伤的方式。大斧挥舞更急,逼得白衣女子左右闪躲。
  啪!女子踩到一根枯枝,脚下不稳,男子见机,猛起一脚,对准女子的胸口而去。
  古释看到男子一脸凶相,而白衣女子身形瘦小,已是先入为主,认定男子是恶的一方,见他脚微动,知道不好,不自觉地挥手掷出腰间匕首:“小心!”
  匕首电闪一般,刺中男子站立脚的膝盖内侧,男子脚一软,往前跪下,额头正好迎上刺来的短剑,低声惨叫,身子一僵,倒了下去。
  白衣女子转向古释这边,冷冷说道:“谁要你多事!”
  古释想要申辩,心念一转:也是啊,以她的身法,那一脚肯定可以躲过的,我干嘛要多事啊?自作多情了吧!虽然不被领情,不过看到白衣女子没事,古释也不在意她的无礼,拱手道:“在下一时冒犯,还请姑娘见谅。”
  他这样一说,白衣女子倒也不好说什么了,拔出短剑,在尸体上拭擦干净,还入鞘中,向树林深处走去。
  这姑娘的脾气也真是奇怪,算了,我回去看看老人家如何了。
  “谢谢!”
  树林里传来白衣女子的声音,虽然小,不过在寂静的树林里异常清晰。
  呵呵,这姑娘脸皮有点薄啊。古释摸了摸头,转身回去。
  天一亮古释就起来熬了粥,和李法建吃了。古释见他伤势无碍,提出辞别。
  “老人家,不用送了。这些银子你还是拿着吧,我身强力壮,又会武功,饿不着。”古释将十两银子塞到李法建的手里。
  李法建无法拒绝,只好收下:“那我就收下了。阿释啊,这一路上你可要小心啊,人心难测,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可要铭记在心。”他这几天把自己的人生体会说给古释听,但还是再叮嘱了一遍。
  “是,小子自当谨记。老人家,你多保重,我走了。”古释作揖,转身而去。
  “絮媛,这次的任务完成得可还顺利?”凝血门门主罗逊问道。他是一个高大壮实的男人,三十四岁,留着短短的络腮胡子。
  “禀门主,还算顺利。”竟然是古释救下的白衣女子。
  罗逊嘴角扬起:“哦?想我凝血门头号杀手都只认为比较顺利,究竟是什么原因阻碍了你?”按理说,这次的任务虽然有点棘手,但也只是相对于门中其他杀手而言,以凌絮媛的身手,要完成应该是顺利无阻才对。
  凌絮媛面无表情:“没什么原因。如果没别的事,我先告退了。”
  罗逊了解她的脾气,不加阻拦:“好,你先去歇息吧。”
  凌絮媛退出大厅,只剩下罗逊一人。“门主。”凌絮媛出了大厅不久,罗逊座后屏风转出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听声音,似乎很苍老,但看他的脚步,又像是三十多岁的人。
  罗逊摆摆手,道:“她是我门中的得力干将,而且十有八九知道那老东西的藏宝之处,我们现在不能着急。”
  一个脚步声传来,黑色斗篷连忙退回屏风后。“禀告门主,叶轻回来了。”是门外的守卫。
  “让他进来。”
  古释一边赶路,一边打猎,把野味卖了,换了身干净衣服,按照李法建的指点,一路向东,经过两个小镇,但并无半点有用线索,心中不由得烦躁。
  这一走就是大半个月,终于来到卫国西南戍卫州安西郡西定城。
  西定城于二百年前曾设,因卫国西南地区为多民族地区,十三个民族有十三个信仰,彼此间相处不是很融洽,又因为此地离国界不远,卫陀两国也只是明面上和睦,因此需派大军驻守。
  城池呈方形,坐落在两山之间,扼守要道,城西面的路虽不陡峭,但夹在两座险峻的大山中间。城墙高十丈,厚一丈,只有东西两座城门,极是易守难攻。城主是当今卫国受宠的姚贵人的大哥姚从显。
  古释转过弯,远远地看到城池顶部,看不见城门的样子。走得近了,才发现城池雄伟异常,城门十分高大,果然符合掉月镇百姓所说的“高险固伟”,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城墙上正有两队士兵交叉走过,虽然此地和陀国中间还有个旧济国的雨顺地区,且两国又订立了和约,但姚从显还是十分小心。
  古释暗暗点头:一路走来,所经城池不少,但只有这一座城的防守做得最好,可见城主是个有为之人,同时也暗暗证实百姓所言不虚,卫陀两国明面相和,暗地交恶。
  西南百姓民风彪悍,基本人人随身带着兵器,地方长官禁而不止,只好不管。门卫只是简单地检查进出之人所带行李包袱,并告诫不要城里犯法。古释很容易就进到外城里。
  城门旁是一座军营,此时骄阳初升,士兵操练呐喊之声十分洪亮。另一边则是一些士兵在练习箭术。进了里城,先映入眼帘的是右边的几间客栈和酒肆,左边则是一些商铺。大步而走,经过众多地摊,拒绝了好几个上来说话的跑堂,古释选了一间比较干净的客栈,如意客栈,离外城军营较远,根本听不到呐喊声。用过午饭,出去询问。
  将近中午,他问了不下三百人,但没有一个见过他的师父。街上行人减少,见问不到什么了,他回到客栈,吩咐小二把饭菜端到房间。
  吃过午饭,连日的劳累使得他很快睡着。
  “啊!不要!师父!师父你怎么了?师父你不要抛下我啊!师父!”古释从床上猛地坐起,额头上满是汗水,他松开褶皱的被子,慢慢睁开眼,发现只是一场噩梦,长长地出了口气。月光透过窗户,洒了一地。
  我睡了多久?经此一梦,古释觉得口渴难忍,下床来倒水,又觉得身上黏糊糊的煞是难受,喝了冷茶,找小二要热水。走到院中,忽的听到东厢房传来低吼声。难道他也做了个噩梦?他又是为了什么而发愁?微微一愣,抬脚要走。
  吼声没有停止,紧接着是一阵撞击声。
  嗯?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古释还未想明白,东厢房的窗户咔嚓一声破开,一个灰影钻了出来,灰影在地上一个转折,冲天而起,飘到房顶。
  古释终于明白有人在打斗。
  唰的一声,一个白影跟着出来,尾随灰影而去。
  那不是之前遇到的女子?怎地跑到这里来了?那灰影是她的仇人?不会又发生之前的事吧?我得去看看。他纵身而起,远远追去。
  三人狂奔了约一顿饭的工夫,灰影渐渐变慢,白衣女子与他的距离在明显减少。终于不到一丈,灰影脚下一点,往左折去,手中寒星射出。凌絮媛早有防备,脚步一换,躲过暗器。灰影往左跑出一里地,看到前面有一间大屋,心想跑不过你,躲在大屋里你未必能找到。咬咬牙,跳落到大屋旁,破窗而入。
  凌絮媛不敢贸然进去,跳到大屋顶上,四下看了一遍,看到几个巡逻的士兵,心下了然,原来是粮仓,内中守卫必定不少,左图惹怒守卫肯定会被赶出来,自己不需要跟进去。
  古释见她站在屋顶不动,心下奇怪,不敢贸然过去,当下在房顶上观望。
  一刻钟过去,凌絮媛还是十分镇定,古释有些不耐烦,正要过去,忽然粮仓中传来兵器的碰撞声和喝骂声。
  凌絮媛眉头微微一挑,转向右边。
  碰撞声越来越近,那灰衣人向这边来了。粮仓中的守卫单打能力不足以制服灰衣人,但他们长于相互配合。他们最得意的便是抓捕了江洋大盗杨我财,那时也是用合击的方法,于正门设伏,把杨我财逼到墙边,让他从正门突围而走,外面设了大网。不过今晚的敌人甚是狡猾,一点也不如他们所愿,竟往南边走。他们根本不知道灰衣人是撞窗进来的。
  灰衣人罗天川心中大急,他是西定城东边梅山求财寨的二当家,这次来城中找姑娘,没想到被凌絮媛盯上,在客栈中撒了一包生石粉后逃到这里,天色黯淡,加上一路狂奔,原本以为这间大屋是大富大贵人家,谁知是粮仓。
  他进入粮仓后,想到别的房间去,推开门还未走出五步,就被巡逻队发现。论单打独斗,他必可取胜,然而这些守卫根本不跟自己单对单,而是五把兵器一起招呼自己,将他逼回房里。才一小会儿,他身上就有两处伤口。
  慢慢地,罗天川靠近破了的窗户,格挡的间隙瞥到外面无人,不由大喜。
  守卫们也发现了这个洞,个个心下一惊,手上动作不禁快了起来。
  罗天川见此,用力撩开攻来的刀,引向旁边之人。那守卫手握不住,刀削向同伴,心中惊骇,双手勉力拉住刀把。罗天川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左手暗器疾射。
  “小心!”三个守卫为使刀者挡住暗器,另一人长剑翻转,采取守势,以防罗天川进攻。
  罗天川打乱他们的节奏,见机不可失,侧身翻出窗户。这时双方形势改变,罗天川站在窗前,一夫当关,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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