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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与仙齐-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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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云子总算是回过神来，感受到气氛不对劲一阵手忙脚乱将冉黛儿甩了出去。“你这没大没小的混蛋，见了师傅还一口一个老头子，这是师父的挚友，打你两下又怎么地了！”
一个劲儿的使眼色，师傅这个名头，放在这个小心眼儿的家伙这里还未必好用。暗中求着给面子。三步并作两步站到了那女子跟前儿。“月月，这……嘿嘿，这丫头没准你也听过，就是那个闹得天下大乱的冉黛儿，我徒弟。”
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得意劲儿冉黛儿心头一暖。这老头，这么多年一点儿都没变，还是个不怕有事儿就怕事儿不够大的主。
“原来是朋￣友￣啊。”嘿嘿一笑，聪明如她。那里看不透其中关节，这两个人之间那层窗户纸还没捅破啊。
嘎嘎，最喜欢做这种事的冉黛儿心头一阵阵的攒动，不过现在当然不是时候。
脸色缓和了一下，略带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身黑色的纱衣，头发随意地束在脑后，骨子里透出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脸庞明明清秀的很，却给人一种惊艳之感。
“原来是黛儿，早就听你师父说起你，没想到你还有胆子这么快就回来。”和善的笑了笑。声音如同清泉流水一般。
这种熟悉的感觉，眉头微微一动，很像那个圣水门的门主啊。虽然只听过一次，不过冉黛儿还是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把握的。
“胆子总是有一点的，身为支师傅的弟子，这点儿还是学到的蛮像的。”不痛不痒的一记马屁，拍的虚云子暗爽不已，冉黛儿歪头打量了一眼苏月月。“圣水门的门主这么晚了，在我师傅的房里，被人知道了，估计回传闲话的吧。”
对方脸色一变，还不待对方说话解释，冉黛儿接口道：“不过这样也挺好，别人误会了正好顺水推舟让你成了我师娘。嘿嘿，我师父这个人邋里邋遢的，也是时候找个人照顾一下……呜呜……”
不等冉黛儿说完，一双大手将那张小嘴捂得严严实实的。臊红着脸，虚云子和苏月月二人对望了一眼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冉黛儿，你这个小兔崽子，总算是……哎呦，掌门你打我干嘛！”中气十足，不是重重子还会有谁。
“低调，低调动不动！”捂着嘴重明子在一旁偷笑，还好刚才自己慢了半拍，不然这一顿胖揍怕是就临到自己了。
几个老头齐刷刷的出现，看着眼前诡异的场景，一个个脸色怪异。
重阳子干笑了一声，看向了苏月月。“这个，苏门主，好！”
干巴巴的声音和一道道探寻的目光让原本淡定下来的苏月月脸上又是一红，轻咳了一声扭头道：“你们宗门内部的事情，我就不掺合了，哪个 ，改日在来访。”
转身要走，虚云子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袖子。“月月……”
“什么！”
“哪个，哪个，黛儿回来过得事情，除了你不要让别人知道了，不然这丫头……”
“我知道了。”
看了虚云子一眼，苏月月笑了笑也不见动作就消失不见了。
虚云子站在原地，看着佳人背影远去，心里有苦有甜一阵复杂。
一回头，一帮老不死的和一个小混蛋一圈人鬼头鬼脑的凑成一圈窃窃私语，时不时用原来如此的眼神打量着虚云子，一个个笑的像是妓院的老鸨子一般可恶。
“看什么看，我脸上又没有长花！”一声狮子吼，这帮人总算是正经了起来。
“师傅们，黛儿给你们请安了！”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冉黛儿吸了吸鼻子，就像是见了家长的委屈孩子，眼泪跟珍珠似的霹雳啪来掉了一地。
“起来，快起来。”六个人上前虚扶起来这小妮子，心中也是感慨万千，重重子和重明子这两个老货最是至情至性，看着自家的娃儿哭，心里也是难受，一张劈碎了旁边的大树。
冉黛儿发誓，自己从没这么虔诚的给师傅磕头过。从清风道宗为了自己挺身而出，到今天最后都在据理力争没有松口那一刻起，冉黛儿就决定这里就是自己的第二个家。
乖乖的站了起来，梨花带泪的扑哧一笑，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抽了抽鼻子。“师傅们，黛儿给你们惹祸 了。”
拍了拍冉黛儿的肩膀，重阳子进了屋，几人纷纷落座。
“你这丫头，这么久也没回来。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清风道宗虽然算不上绝对至高无上，还是能护的了你的。在咱自己的地盘，我看谁能动你！”
“师兄说的对，黛儿，这会回来咱就不走了。有师傅们在，谁都奈何不得你！”重明子接过话茬狠狠地拍了拍桌子。
低头浅笑，这次回来冉黛儿并不打算久呆的。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虚云子看出了冉黛儿的心思，轻咳了一声。“算了，孩子的路让她自己走。只要记住，这里就是你的大后方，最坚实的保障。什么时候觉得苦了累了，就回来，师傅们都在呢。”
掏心窝子的话一出口，几个老头都沉默了，无一例外都是认同了。
“黛儿，不是说过不要冒险回来，你怎么跑回来了。”重阳子看着气氛有些低落，哈哈一笑，拍了拍小妮子的肩膀问道。
笑了笑，冉黛儿吐了一下舌头。“我这不是不放心嘛，让你们几个老头为了小丫头冲锋陷阵的，看得人都想杀人。”
“哈哈，你这妮子，怎么样，这么多年，进入分神期了吧。”一直没吭声的虚寒子突然问道。
“回师傅的话，徒弟不才，前不久一不小心就进入合体期了。”谦虚一笑，冉黛儿腼腆的低下了头。至于这丫的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将这颗重磅炸弹抛了出来，看看下巴掉了一地的老头子就知道了。
最先跳起了的居然是一向最为稳重的虚冲子，抓起冉黛儿的手，真气气若游丝，刚进去就被绞杀的一干二净。
望着一个个瞅着自己的老家伙，虚冲子一阵阵的苦笑。“我们这个弟子，还真是了得。和他一比，张扬他们倒成了陪衬垫底的！”
话语一出，几个老家伙都是傻眼了。这是什么速度，几人用了上千年才冲到了合体期，这丫头倒好，紧紧五十年不到的时间，居然就和自己等人平起平坐了。
“真是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对视了一眼，几人异口同声的吼了一句。
第一百八十六章 当惯了红娘滴女人
那日之后，黛儿低调的在宗门呆了几天，和董潇潇，莫仙儿两位师姐说了不少体己的话。几位师兄更是千叮咛万嘱咐，生怕自己在外面吃亏。
只是看着二师兄的时候，冉黛儿却不知道话该如何说起。
拜访完一帮老头，冉黛儿拉开了门，看着夕阳的余晖之中，远远地张颌搓着手站在那里。
一见冉黛儿看过来，脸上勉强笑了笑走了过来。“小师妹。”
“二师兄。”回了一句，冉黛儿叹了一口气，该来的终究还是跑不掉。要不是泠风那个贱人，自己何苦这般难做人。
“紫霞道宗来人说，泠风她……是不是真的。”这话很难问出口，张颌却是憨憨的憋了半天，终于问了出来。
咬了咬嘴唇，冉黛儿狠狠地点了点头。“是，我杀了她。原因是什么我不耻提起，只是她确实该杀。”
没有打算解释，万一一旦知道那个贱货给自己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估计二师兄这个闷骚的类型会直接走火入魔。
惨淡的笑了笑，张颌神情悲戚。“小师妹，你……哎……”摇了摇头，张颌吐了口气。“我回去了。”
望着二师兄单薄的身影，冉黛儿心里有些酸酸的。攥了攥拳头，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如以前一般亲密无间。
“黛儿，你干嘛做坏人，不告诉他实情。”白灵有些不忿的爬上了冉黛儿的肩膀。
一回到清风道宗这家伙就不见踪迹了，冉黛儿也懒得管他。现在回来，却是赶上这个当口。
“你别坏了我的事情，乱说话。”敲了敲白灵的小脑袋，虽然这家伙啥都不记得了，不过还是现在可爱一点儿。自我安慰了一下，冉黛儿回了屋子。
“凭什么啊，万一他报复你咋办。”叫嚣了一句，白灵不解的在桌子上来回的走圈圈。
会不会报复？这个问题冉黛儿从来都没有想过，不过就算是恨了自己又能怎么办。二师兄的资质，若是没有差错本来是有望飞升的。万一被打击的一蹶不振，冉黛儿实在是赌不起。
次日，和几个平素里玩的好的家伙私下里聚了聚，冉黛儿回到了破竹楼。“师傅。明日我打算走了。”
“什么？这么快？！”本来老神在在的喝酒的虚云子睁开了眼睛，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没想到这么快。
咬牙点了点头，冉黛儿皱了皱鼻子。“千万不许留我，不然我就下不定决心了。”
最是离别难，在这个温馨的家里，有谁乐意走。不过，冉黛儿心里明白，有了这些人的保护。自己未来的路注定是走不远的。
修炼之路，本就是孤独的，自己能有褚风在身侧相伴已经是在无所求，哪里能贪心更多。
“小混蛋，谁都不会留你，等我通知了另外几个家伙，明日给你践行。”发了一枚火箭，虚云子靠在一旁不知道在想啥。
在一旁的蒲团上坐了半天。冉黛儿突然出声。“师傅。”
“有屁就放！”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这丫头啥时候也说话吞吐了起来。
“你是不是喜欢苏月月。”
噗噗噗的一口酒水喷了出来，虚云子猛地一阵咳嗽，半天才平复了下来。“你说话就不能含蓄点！”
你让人家说的，说了还怪我。心里抱怨了一句，冉黛儿撇了撇嘴。“我要是在跟你一样，玩儿含蓄，怕是再过一百年你俩也好不了！”
“小兔崽子，一边儿去。”骂了一句。虚云子猛地灌了口酒。
冉黛儿也不着急，自己的师傅自己最了解，等他喝完了自然会和自己说。
静静的坐了一个时辰，也不知道这丫的在想什么，反正冉黛儿也不烦。和老头平静下来呆的时间本来就少，现在也可以说是一种享受。
“六百年前年前……”
虚云子开口，讲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其中有热血也有友谊。
冉黛儿听了许久，也总算是听明白各种关键。原本师傅年少的时候下山修炼，结识了吴振道人和其青梅竹马的好友苏月月。三人一见如故不说，约定好了一起闯天下。随着时间久了，虚云子对苏月月有了感情，而苏月月也是隐约对虚云子和吴振道人都有情义的。不过，吴振道人似乎是捷足先登，对苏月月表白了。
那个时候懵懂的苏月月也就顺势选择了吴振道人，原本说好历练结束就请各自的师傅主持婚礼的，虚云子心中虽然失落之极也是祝福二人的。哪知道最后一天的历练还在南海，遇上了万年难得一见的海吞噬。吴振道人为了保护虚云子这个至交好友和苏月月这个心爱的女人，挡在了最前面。
吴振道人死了，虚云子和苏月月痛苦不堪。两人在一起很长时间相互鼓励着活了下来，虚云子发现自己对苏月月难以割舍的感情之后自责不堪，苏月月更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死去的吴振道人。结果事情就一直拖延到了现在，直到最近百年，苏月月最后一次见了虚云子。
这个决绝的女人提出想要和虚云子在一起之后，虚云子犹豫许久拒绝了这段感情。一晃就是一百年不见，两人心中的感情不仅没有减少，反倒更加浓厚。只是心里的枷锁突破不掉，苏月月更是鬼使神差的成了圣水门的掌门。
要知道，圣水门中有门规的。凡是自愿进入圣水门修炼的女子，只要成为核心弟子修炼天一圣水神功，都要答应一个严苛的条件。终身不能嫁人，若是违反，是要被废了功法逐出师门的。
说完这些，冉黛儿明显感觉虚云子更苍老了一些。难怪这家伙终身没有娶人，还以为他真是一心向道呢。
摇了摇头，冉黛儿只觉得眉心一阵阵的疼。两人心中有吴振道人这个已死之人存在已经是很难打开的心结了，现在倒好，苏月月更是进了“尼姑庵”，头疼，头疼死了。
“你就不要再为我的事情烦心了，昨日月月来已经说过，以后，我们只做朋友，做知己。”虚云子笑了笑，只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心酸。
喜欢了几百年了，爱了几百年了，是说能割舍就能割舍的么。若是苏月月一开始没有答应吴振道人……想这些都无意义了。
冉黛儿倒是理解苏月月，只是眼看两人就这么煎熬着，对于功法绝对无益处啊。
“师傅，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冉黛儿心里一发狠，猛地站了起来。
略有些不解的望着自己的弟子，虚云子不知道这丫头怎么突然就露出了一股子狠劲儿。“什么选择？”
“第一个，你彻底忘了苏月月这个女人以后安安心心修炼。第二，你去和她表白，什么世俗眼光，什么门派规矩，都他妈的是扯淡，自己幸福比什么都重要！你怎么选！”爆了粗口，冉黛儿却丝毫不介意，自己的师傅啊，可是当局者迷。
这么多年，修为不能进步，难道真就是资质有限么？分明是为情所困，英雄难过美人关变成了大狗熊。
“我……”张了张嘴，虚云子只觉得口舌干燥。“忘了她，哪有那么简单。若是能忘，又怎么会痴缠这么久。说到底，是我害了她！”若非自己情迷意乱对着她说了些真心话，怎么会有今日的事端。
“简单，你要你想徒弟就能做到！”冉黛儿修炼一门功法，名为移魂之法。只要自己的精神力绝对的厉害，就能抹掉虚云子对于苏月月的一切记忆，稍后只要找到补偿灵魂的神药，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知道了冉黛儿的心思，虚云子怔怔的出神了许久。一看这般情况，冉黛儿二话不说推门而出。只留下怔怔出神的虚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平复了一下心情，冉黛儿嘴角含笑。这种状况，就是要下猛药。爱了几百年，怎么能让这些感情白白的浪费了。
一柄战斧出现在手中，冉黛儿轻轻对着天空一划。一个裂缝出现，冉黛儿身形一闪走了进去。空间挪移，每个进入合体后期的修士都会，不过对于冉黛儿这个经常越级挑战的家伙来说，提前会了也不是什么惊人的事情。
身影一闪，出现在一个女子身后。“苏掌门，空对着湖水，能解得了百年来的相思之苦么？”
一回头，看着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冉黛儿，苏月月愕然了一下，不过旋即平静了下来。“本座只是看着这落花可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哦？是么？”看了一眼湖水，偏偏粉色的花瓣漂流而去。冉黛儿笑了笑。“苏掌门又怎么知道落花和流水的情谊，落花随流水，一直到其尽头，生命之中始终相伴怎地就不是有情有义了。”
微微一愣，苏月月笑了笑。“你的见解倒是独到，这次来不会只是要与本座说这落花流水的吧。”
“当然不是，想请苏掌门随我去师傅那里一趟，你们两个的孽缘是个时候该了结一下了。”冉黛儿站起身来，趁着苏月月慌神之际，拉起对方的手腕，跳进了空间之中。
第一百八十七章 五十大能围攻
两人再次见面，冉黛儿把之前和虚云子说的话重复了一边，而后一回身。“给你们一个时辰，快刀斩 乱麻也好，决心一起往下走也罢，互相忘记也好，总比这般孽障一样痴缠着两个人谁都不能再进一步的好，不管怎样总是最好的结局。”
对着虚云子眨巴了一下眼睛，冉黛儿这剂猛药不可谓不狠。关上门之前，冉黛儿呼了口气。“修炼一途，渺茫无绝期，真要孤苦一人，就算最后终老又有什么意思。”
说完这句话，冉黛儿突然想起被暗凰那个老家伙强行扣下的褚风。“也不知道你现在什么样了，有没有想我。”
摸了摸心口，冉黛儿呵呵傻笑了起来。这个男人，平素里总是站在自己身边，只要有旁人在绝对不吭声。但是不管自己做什么都是默默相信自己，有他如此，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这一刻，冉黛儿身上的气息微微有些变化，灵魂竟是由一开始透明的颜色出现了一层淡金色。
感受到自己的变化，冉黛儿诧异了一下也就释然了。自己修炼的本就是有情道，念及心爱之人，看着师傅和苏月月之间的情感有所感慨，进步一些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了。
一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冉黛儿虽然有点喜欢小恶搞，不过眼下还没无耻到去听墙根儿。自己的路自己走，虚云子那一套放任自流，学的是淋漓尽致。
说起来，自己貌似十几年前还收了个徒弟来着，说好了十年之后去找他，也不知他现在什么样了。摸了摸下巴，咂了咂嘴，“貌似这个放任不管的时间有点儿长了。”
没有一点儿做师傅的觉悟，只听吱呀一声，破竹楼的门开了。出来一堆手牵手的璧人，冉黛儿左看看右看看。一阵的踉跄。
“你是虚云子那个老不死的！”看着眼前这个小白脸，冉黛儿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一片人。
开啥玩笑，一向邋邋遢遢穿的破破烂烂的老家伙，摇身一变成了俊俏美男。痛心疾首的拍着胸口，冉黛儿都快哭了。
不知道冉黛儿心中想什么。只道是她收了刺激，苏月月脸上绯红清了清嗓子。“你师父年轻之时本来就是清风道宗第一美男子，这些年不过是颓废惯了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家师傅，冉黛儿抽了抽鼻子。“早知道你这么帅，我就先把你收了。”
话语刚落，额头上就出现一片红印子。“你个没大没小不尊师重道的小妖孽，活该前些年被天劫折磨得死去活来。”
虚云子的话语虽然严厉，冉黛儿却看得出来对方现下是春风得意，哪有时间跟自己计较。
“那么我什么时候能叫苏掌门师母啊！”贼兮兮一笑。小样，你脸皮厚，我还不信苏月月脸皮也厚。
女子脸上一红，低头不说话了。虚云子裂开大嘴嘿嘿一笑，对着冉黛儿眨巴了一下眼睛。
“师母在上，受徒儿一拜。”心领神会，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给苏月月磕头行礼，先把这件事情压得死死的。省的对方反口。
俏脸红的都能滴水了，扶起冉黛儿，苏月月也没矫情。“我和你师父这么多年的孽缘，两个人一直都看不透，没想到最后还不及你这个活了几年的女娃娃啊。”
“我这是旁观者清，师母过奖了。”大大咧咧的回了一句，自己这个师母，人美，功夫高。地位高，也没啥架子。最重要的是，爱上虚云子这个老头子，冉黛儿也算是放心了。
苏月月低头沉吟了一下，从袖子之中拿出了一块玉佩。“这个是师母保命的东西，叫做乾坤之玉。大乘期之下，生死关头之际，捏碎玉佩能够保你一命。”
冉黛儿看了一眼虚云子，见对方暗暗点头，接过玉佩再次谢过。乖巧的退出了院子。**一刻值千金，自己可不做恶人。
回到自家的小院儿，一夜无话。当清晨阳光升起的时候，院落之前却是出现了七道身影。
从修炼之中醒来，冉黛儿看着坐在院子之中的七个人叹了口气。本来想要趁早赶紧跑，哪知道这几个人都是知道自己秉性的，一早赶来堵人了。
“师傅们早！”笑嘻嘻的推门而出，冉黛儿揉了揉头发对着自己的师母眨了眨眼睛。
“早！”回了一声，气氛却是有些安静的过头了。
冉黛儿看着神情不自在的几个人，微微吸了口气。“干嘛，我就是出去做我该做的事情啦，又不是生离死别，不要这么撤沉重嘛，早知道我昨晚上就该跑。”
袖子一挥，一桌子酒席出现。重阳子这个掌门亲自给冉黛儿到了酒水，“都做，今天没有掌门和长老之分，我们都是这小丫头的师傅，送她一程也是应该。”
相互招呼着坐下，几人安静的喝酒，出奇的没有废话。
冉黛儿实在是受不了这离别的气氛，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一去绝对是生死难料。“掌门师傅，黛儿有事要和众位师傅说。”
“哦？说！”点头示意，重阳子脸上淡笑道。
“我们都是一家人，冉黛儿自然不在绕圈子了。我的道侣，叫褚风，是妖修一族的皇者。”说完这句话，相信这些人心里都明白什么意思了。
重重子一皱眉头，和掌管情报的虚冲子对视了一眼，这才开口。“黛儿，听闻最近妖修一族怕是要有动作，这事情属不属实。”
点了点头，冉黛儿既然说了也就不藏着掖着。“在场也没有外人，黛儿自然不会说家话。最多五年，妖修一族要重新崛起，建立妖宗。原本褚风的意思，是想要我成为妖宗宗主，不过我推辞了。”
“什么！”这个消息无疑是一个重磅炸弹。虚冲子摩挲了一下手指，看向了掌门。
“你的意思是……”望着冉黛儿，妖修一族，几千年都未崛起，现下冉黛儿出现，正魔都在为了她打得热火朝天，她却倒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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