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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国-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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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要去闯闯，跟你林哥吧，别总跟着爸爸，没出息。”杨威答道。
“爸爸，我不想离开你……”张小丽毕竟年龄小，她都带出了哭腔。
“小丽，你不想妈妈吗？”吴萍已经明白杨威的处境了，他是离不开栾州的，于是吴萍转而安慰张小丽，“对了，你的发卡真好看呢。”
“嗯，这是我最喜欢的颜色！”张小丽小孩心情，变得快，刹时间多云转睛。
“粉红色的发卡？”王大年看了一眼，想起了什么，“对了，小武，我在世卫六盘山基地的附近的山上发现过一只粉红的发卡，是不是你们留下的？”
“是我们，”杨孝武偷偷看了一眼杨威的反应，“我曾经带着小丽去偷偷观察过那个基地。”
“发现什么了？”王大年随意问道。
“我发现他们只要脱下宇航员的服装，就很容易尸变，变成吃人的魔鬼。”
“哦？”王大年倒是把这个问题忽略了，“他们穿这种衣服的人多吗？”
“差不多有一半吧。”
说到这里，王大年想起祁德生曾经说过，世卫一开始是从外面派人进来，但是这些人即使带着层层防御慢慢也会被感染，后来没办法，只好从灾区内部挑人使用了。
“这么说起来，世卫也拿自己人做实验啊。”王大年自言自语道。
第324章小泉一郎4
“这么说起来，”吴萍恍然大悟，“那六盘山中进化成野生动物的丧尸说不定就是世卫的杰作。”
“说不定就是那些外面先期派驻的世卫工作人员。”王大年补充。
“那些丧尸我也见过，”杨威看了看杨孝武和张小丽，眼中尽显慈祥，“借助药丸，我偶而也会偷偷离开山谷，也曾远远的观察过，那应该就是世卫的实验品之一，用于测试丧尸对人类世界的适应能力；但多数时间，我宁愿呆在山谷里，我躲在神秘谷中就是为了逃避现实，逃避这个灾难是我们人造的现实。”
“哦？”王大年很惊讶，没想到杨威比廖平还要坦白，“你是何时意识到的？”
“灾变刚开始我就意识到问题不对了，”杨威语气沉重，“当发现丧尸能自我修复时，我就想起我们研究成果中的进化药剂了，后来逃难过程中，有一次我砸穿丧尸的脑袋后发现脑浆的异常，正好那里就是个药店，有简单的仪器，几次调试之后，我就得到了药丸，这恰恰印证了我的忧虑。”
“之后你就逃到张耀虎的小区之中，再之后就离开了去了六盘山中？”
“是的，我和妹夫、妹妹之间的差别就在于此，”杨威叹口气，继续说道，“他们都是痴迷于学术上的研究，而我更理性些。”
“因此你背负的罪恶感就越重，因此你的研究就比他们略有不如。”王大年安慰道，“其实你也不用过于自责，因为你们也是被利用了，而且，据我所知，杨帆和廖平之后都对这场灾难有了深深的歉意，比如杨帆因为反对某些规定被强行消失，再比如廖平在小湾迅速制定了相应的应对措施，以及他将这一切都写到了日记之中，包括配方以及灾难可能的起因，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你是肯定灾难是你们人为的，而廖平的日记里用的却是怀疑的态度？”
“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别，”杨威继续解释，“当乔伟拿出原始药剂，我们初步分析之后，妹夫和妹妹就疯狂了，他们就不再考虑别的任何事情了，而我却还在私下里琢磨原始药剂的出处，以及它是否会带来负面的效果等等。他们的狂热在我们的三项研究成果完成后还在持续发酵，可乔伟不知出于何种考虑，把研究暂停了。”
“你为什么总说自己的水平不如他们俩呢？”吴萍适时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很简单，因为没有TX…01，02，就不会有TX…03，”杨威苦笑道，“从某种层面上讲，我的成果是妹夫和妹妹让给我的，当然这其中也有我独到的地方。”
“杨老师太谦虚了，”吴萍这样称呼他，“既然廖平和杨帆已经离了婚，你怎么还用妹夫来称呼他？”
“习惯了，”杨威想了想，慢慢的说道，“他们的感情一直很好，只不过因为工作的关系聚少离多，离婚是因为有人介入了他们的婚姻，致使感情破裂。”
王大年对这些明星们的八卦新闻没有兴趣，他没有注意到吴萍的表情，继续着自己的思路。
“说来说去，那个原始药剂到底是从何而来，你知道吗？”
“不知道，它神神秘秘的出现，匆匆忙忙的消失，除了乔伟，不会有别人知道。”
“你说原始药剂有十几种变化？你们只掌握了三种？”
“是的，初级的三种变化，其他的变化没来的及开始，就被乔伟暂停了。”
“对了，杨哥，”王大年小心翼翼的问，“你们被世卫抓捕是怎么样的情形？”
“后来我在世卫基地听小泉一郎说起过，我们的暴露还是和你们有关系，”杨威笑了，“你们和林杨在古原县大张旗鼓的使用药丸，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因为药丸的药性有其特殊的地方，它会给丧尸产生不好的记忆，即使药丸的药性过去了，闻过味道的丧尸仍然会避开你们曾行走或逗留过的地方；再联想到你们在六盘山驻地附近曾神秘的消失过一天的时间，他们就猜到药丸的出处了。”
“药丸是林杨给的呀，”王大年十分不服气，“可不是你给我们的。”
“可他们不知道啊，他们从这一点着手，就发现了我们的踪迹。”
“然后你们就被抓捕了？”
“是的，可惜了来娣，”杨威眼中露出不忍之色，“她拼死保护小丽，结果被他们射死了。”
“一群畜牲！”吴萍下意识的抱住了张小丽，恨恨的骂道。
“来娣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因为灾变，她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包括她的女儿，因此她就对小丽特别好，那些人来抓我们时，她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拼死抵抗，歇斯底里到我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后来被一个挺嚣张的人给一枪射死。”
“做母亲的天性吧……”吴萍一边感叹，一边给张小丽拭干泪水。
“小武和小丽先跟着赵阳一起去北吉镇，因为我们还有公干。北吉镇离粮库不算远，我的队伍正在打通道路，等我们回去之后再去北吉镇接小丽。”
“这样太麻烦你了。”杨威客套了一下。
“不麻烦，本来我也想去看看，那边熟人多。”王大年随口说道。
“对了，你们住哪里？”吴萍问。
“医院，”杨威答道，“据说是将军安排的，还给我安排了个办公室。”
“倒是人尽其用，”王大年想到了廖平，“以后你是怎么打算的？”
“都到现在这地步了还能想什么，黄渭封闭五十年，什么秘密也不重要了，”杨威有点失落，“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慢慢的混日子。”
聊天聊到这种程度就是该结束了，恰在此时，敲门声响起，一个士兵走进来，说是军区医院刘院长有请，让他们所有人都过去。
军区总医院离将军楼不远，五个人直接步行前往，路上前两天下得大雪已经被清理干净，看起来很整洁，只是因为下过雪的缘故，又有些微风，气温降的厉害。他们再没说话，缩着脖子，将手插到裤兜里慢慢的向军区医院走去。
到了医院后，杨威他们三人被丁一单独接走，而王大年和吴萍却来到了刘向东的办公室。
“结果出来了，”刘向东开门见山，递过一张纸来，“和之前我猜测的差不多，因为病毒的影响，你的精**子活性降低，难以和卵**子结合。”
“哦，原来精**子也跟丧尸学会了冬眠啊，”王大年瞪大了眼睛，“那它们健康不？有没有异常？会不会……”
“一切正常，”刘向东笑着说，“你不用担心，你看这些指标，统统都是正常的，你的身体虽然有些变化，但那里还是正常的。”
“那就好，那就好。”王大年定下心来，想了想，又问：“那丁一找杨威干啥？”
“杨威是专家，丁一当然需要请教问题了。”
“哦。”
第325章暗流涌动5
“上午我感觉级别相仿的进化人在监视我，”王大年忽然抛出这样一个问题，“这事您知道吗？”
“哦？”刘向东很惊讶，“不会吧，据我所知，栾州的自然进化人还没有达到你这样级别的，人工进化人我们还停留在理论阶段，难道是世卫那边派的？”
“世卫也能制造了？”王大年对这个字眼很反感，可又不得不说出来。
“你记住，世卫的水平远比我们为高，”刘向东郑重的说，“他们进行此项研究最早，又有钱李胡三个专业型人材，更重要的是他们三人知道些内情，再加上他们做实验不择手段，所以他们能做到一点也不奇怪。”
“哦，你说的对。”王大年想起自己的血样世卫也有留存。
“那是个什么样的进化人？你怎么会知道他的级别的？”轮到刘向东发问了。
“尸王级别，”王大年猜测道，“我们能感受到阶别不同的威压，只要不收起来，就能感觉的到。”
“一般说来，尸妖的级别在尸兵和尸将之间，而尸魔就是在尸王和尸皇之间，”刘向东轻轻的搓着双手，“尸王级别…那比你还差一点。”
“刘院长，为什么与进化丧尸相对应的进化人多，而与变异丧尸对应的人少？”吴萍问。
“呵呵，吴上校果然眼光独到，”刘向东赞许的解释，“一般人遇到变异丧尸直接就没命了，而且，这种病毒更加复杂，变异的速度更快，现在除了王大年，连尸妖级别的都没发现。”
王大年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忙点起一支烟掩饰；他想到了冯刚，这么说起来，冯刚也是宝贝一样的人物。
“没发现可以人造嘛。”王大年故意打着哈哈。
“病毒复杂、变异速度快，也就更难控制，”刘向东觉得王大年有点不开窍，“现在的水平根本达不到。”
王大年突然想到了马强和张世刚，这两人也是被尸魔所伤，难怪一直昏迷不醒，会不会有危险，不过他想起廖平肯定的话语，好像问题又不太大。
“人工培育进化人，你们真得要搞吗？”王大年担心的问。
“上午和廖平联系过了，”刘向东注意观察着王大年的表情，“廖平的意见是暂时不要搞，因为不符合病毒变异的规律，人为的干预有可能出现不可预知的后果。”
“哦，”王大年故意装的不动声色，“你就这么听他的话啊，不是有我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嘛。”
“你有特殊性，”刘向东总结道，“第一，你体质好；第二，你常年饮酒；第三，你被半尸魔抓伤后，及时服用了TX…21药丸；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自灾变后，你常年在外与丧尸短兵相接，本身对病毒的耐受力就更强。前三条我早就知道，最后一条是廖平总结的，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哦，是丁一和廖平联系的吧。”吴萍总是这么出其不意。
刘向东点点头，从纸盒里抽出一张纸来，轻轻的清理王大年抽烟时不小心掉落在桌面上的烟灰。
“你们在金川录像里都发现什么了？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王大年对刘向东的洁癖不为所动，他随意的在烟灰缸里掸了一下，又有些许烟灰落在外面。
“杨帆的进化理论可能是对的，本来我们都以为尸皇已经是最高级别，没想到录像中那个尸皇竟然又有了进化的迹像，”刘向东有些无可奈何，“再就是那串神秘的人类脚印了。”
“你也认为那里还有活人？”吴萍微微皱眉。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刘向东若有所思，“不过，如果真的是人类，那也肯定是个进化人，高阶进化人。”
“心向往之，身不能至，”王大年自嘲道，“对于我们而言，金川是个超级定时炸弹，不定什么时候就毁了我们，但对于外面而言，那可能才是他们最期待的东西。”
“说得好！”王大年正发着牢骚，忽然有人推门而入，竟是祁德志。
祁德志为人小心谨慎，走路脚轻，王大年又正在发着牢骚，竟然没有注意到有人在靠近。
“金川为什么要封闭五十年？”祁德志边和刘向东握手边说着，“就是因为外面的人想要知道，丧尸这么不断进化究竟到达到什么样的程度，你们想想公告上的内容，‘承认丧尸是全新的生物体’，就是这句话，就说明了外面的态度。”
王大年记得这个祁德志以前在业务方面就是个糊涂蛋，现在怎么变得睿智了？
“那我们要怎么办？”王大年只好顺着祁德志的思路发问。
“没有办法，”祁德志志得意满的道，“只能将它们压制在金川一线，万万不能再有消灭的念头，一来我们能力未必达得到，二来外面也不答应。”
“哦，我明白了。”
祁德志的到来让王大年意兴索然，他已然没有聊天的兴趣了。
四人正聊着天，刘向东的电话响了，原来是丁一请他过去和杨威一起聊聊；他略带歉意的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祁哥，乔老板不是做生意的吗？怎么还能当阿訇？”王大年提出自己的质疑。
“在小湾时我就问过你，”祁德志文不对题，“我问你我们两个人谁更适应这个末世，结果我们观点不同。”
“是啊，我认为是我，而你认为不管什么时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只要有人的地方，你就永远吃得开。”王大年不明所以。
“现在你明白了吗？”祁德志意有所指。
“明白了。”
祁德志巧妙的解答了王大年的问题，他其实在说乔伟，只要有人的地方，这种人就不会甘于人下，一有机会就会一飞冲天；同样，他也在敲打王大年。
祁德志仍有收复王大年之心。
“祁哥，你来医院有什么公干吗？”王大年顾左右而言他。
“我受将军委托，来看望杨威。”祁德志答道。
“哦，那你忙吧，”王大年站起身来，将烟头撇进烟灰缸，“我和吴萍还要出去转转。”
“你的老领导刚才是想收服你呢，”往回走的路上，吴萍揶揄道，“你怎么这么不上道？”
“去他的吧，”王大年恨恨的说，“他们爱当什么阿訇就当呗，爱当什么主任我也管不着，他们总觉得他们是对的。话说回来，即使他们是对的，我和他们格格不入，永远也尿不到一个壶里！”
“是，”吴萍咯咯笑着，模仿着王大年的语气，“谁对谁错还不一定呢，总喜欢玩人的人迟早被人给玩死！”
“嗯？”王大年很奇怪，“你怎么心情这么好？是不是因为怀不上是我的问题？”
吴萍没有说话，只给他一个蔑视的表情。
第326章暗流涌动6
“现在将军真是不同了，”王大年想起中午祁德生的表现，叹了口气，“你看他跟我们说话时那个不耐烦的样子，跟上次大不一样了。”
“他现在是头把交椅，当然不一样，”吴萍停下来，跺跺脚，震掉沾在鞋上的雪，“就像杨威这种七人小组的重要成员，他都不亲自接见。”
“是啊，这在以前，绝对是待为上宾的，”王大年也停下来，四目远眺，“还有就是乔伟，祁德生好像跟他达成了某种默契。”
“你说的对，”吴萍很冷静，“没有临时办法时，乔伟都是暗地里打算，说明他还是通着外面；临时办法一公布，他通过祁德志迅速倒向祁德生。这种人还真是可怕。”
“我始终不明白，”王大年蹲下身来，用力团了个雪团，“世卫为什么要走？我之前一直感觉乔伟才是世卫的真正幕后老大。”
“世卫的走也不能说明乔伟就不是老大，”吴萍也弯下腰来，轻声的说，“说不定是掩人耳目呢。”
王大年一下子豁然开朗，直起身来奋力将手中的雪团扔上远处，雪团划了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没入远外的一片雪白之中。
“我们明天就走，跟马烈去趟中威，”王大年自嘲的说道，“像我们这样的人，还是要在战场上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
“现在呢？去哪？”
“去3号楼吧，找张老师聊聊，我们是得为自己多打算打算了。”
“正好我还带着些军区的粮票，等会儿给张老师，让他全换成吃的用的，晚上就在那吃点吧。”
王大年上次来栾州时挣了不少粮票，主要就是在黄河河道阻击丧尸时发放的奖励，上次走的匆忙，也忘记给沙勇留下了，正好现在可以送给张老师。
张老师的日子过的很清贫，因为他没有获得额外粮票的资格，好在祁德志上台后给楼长的待遇都提了一些，勉强过得去而已；现在一下子获得一大把粮票，心情着实有些激动。他迅速安排了专人采购物品，轻车熟路的写出一张采购单来。
“王连长，吴政委，真是太感谢了，”张老师既然决定加入王大年的队伍，称呼自然而然的就改了，“我这里的确是捉襟见肘，见笑了见笑了。”
王大年正待要和张老师说些什么，忽然听到警笛短促而低哑的声音，好像是从大桥那里传来的。
“什么情况，”吴萍迅速窜出房间，往大桥方向遥望，“丧尸进攻？”
“应该不是吧，”王大年站到她的旁边，“这天气怎么可能？”
“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吴萍征询王大年的意见。
王大年看了一眼张老师，他本不想趟这次浑水，但心想如果能立些功来，说不定会有一笔大额的奖励，正好可以给他们使用，改善一下生活质量。
“走吧，去看看。”王大年下定了决心，“好久没活动活动了，痒痒了。”
平民区离黄河河道并不远，两人也没有交通工具，干脆快步往河道方向走去，远远的就听到一片嘈杂，乱哄哄闹作一团。
马*健初来乍到，尚未建立起自己的威望，应变能力也不如唐中礼，因此局势控制不力，王大年费了好大劲，才从人群中挤进去，找到他。
“什么情况？”王大年怕他听不清，大声的问。
“我也不知道，”马*健很无奈，“警报不是我拉响的，是栾州城，那些搞建设的人发出的。”
“怎么不组织救援？”吴萍冷冷的问。
“没有权限，”马*健一摊双手，“我只是负责防御，没有指令不能外出；我刚刚向上级汇报了，还没答复。”
“那这群人是怎么回事？”王大年皱着眉头看着周围的人群，有气定神闲的士兵也有抄着手看热闹的平民。
“这些都不是我的部下，一听到警报就跑来凑热闹了。”马*健解释。
“所有人听着，”王大年将双手围拢成喇叭状，大声的喊着，“让出大桥出入口，散向两边！”
他连续的喊了好几遍，平民们都知道王大年是天神下凡一样的英雄人物，很顺从的就离开出入口，散向两边的黄河河岸；到是那些士兵懒懒散散、慢吞吞不情愿的也散开了。
王大年心知这些士兵定是别的军官派来的，肯定有人对马*健获得这个职位不满，趁机来添乱的；没想到这个时候栾州基地还搞这些无用的派系斗争。
赵阳又开着他那辆电动汽车到了，从车上下来的还有马烈和一位不太熟识佩少将衔的军官。
“刚刚收到栾州城建部队的通报，他们在清理沃尔玛超市时遇到了丧尸袭击，有一定数量的伤亡，”赵阳是说给马*健听的，但更像是是说给王大年的，“将军的意见，由城建部队自行解决，不过，若有志愿者也可以参加。”
“这个超市先期已经清理过了，并没有发现问题，那里的甚至被当做了一个物资仓库，没想到刚刚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丧尸，对留守仓库的士兵大开杀戒。”赵阳继续说道，“现在超市已经封闭了，丧尸被关在里面，具体情况并不清楚。”
王大年乖乖的举起了手，他知道，这种事哪来的志愿者，除了他和吴萍。
果不其然，只有他们两人参加，就连赵阳、马烈、和那位少将都没吭声，马*健倒是举了手，却没通过。
“赵将军，你的电动车借我开开，”王大年冷笑，“那地方我知道，我自己能找着。”
上次王大年来栾州时，有一次路经沃尔玛超市就觉得那里很诡异，当时直接绕过去了，没想到现在又出了状况。
“好的，”赵阳马上就要去北吉镇了，他根本不想去掺合此事，“你们一路小心，去了找李明李大校就行。”
王大年拉开车门就上了驾驶位，吴萍坐在副驾上，他们上车前根本就没去看马烈等人；这些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关心自己的位置和生命，这样的栾州真的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等等，等一下，”冯刚呼哧呼哧的从后面赶上来，他是刚刚才得知此事，因为路不熟，走了些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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