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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国-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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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怎么能回得了古原？”王大年反问。
“将军这是在软禁我们，”吴萍说，“你还不明白吗？如果不遇上特别棘手的事儿，我们会一直这样，只有当他来求我们，我们才有谈条件的可能。”
“有道理，那我们现干什么？”王大年童心再起，“要不再藏起来？”
吴萍皱眉，这个王大年是真幼稚还是假装的？现在的软禁就是上次骚乱的后果，如果再来一次，那他们可能不是软禁那么幸运了。
“回招待所等着，希望他早一点来找我们！”
祁德生的确在开会，他很烦；他本来过着惬意悠闲的美好生活，没想到又被丧尸给搅坏了。
会议桌坐得满满的，全是高级将官，至少也是上校军衔，可一商讨到谁来接替王坚的位置时，会议气氛一下子僵住了。
“将军，”许志军适时的站了起来，毛遂自荐，“我去吧，我作战一师一直没和丧尸做正面交手，这正是个锻炼队伍的好机会！”
祁德生对许志军的表现很满意，但他不会同意，因为作战一师是他的王牌队伍，不会让这支队伍去孤身犯险。
正在这尴尬的安静之时，看门的中校悄悄的进来，对祁德生耳语几句。
祁德生的表情瞬间变化了三次，先是怒，继而恐惧，而后是沉思。
“志军，这次的任务艰巨，并不适合练军，”祁德生终于开口了，“你觉得这事派谁去最好？”
“我觉得还是王大年和吴萍最为适合，”许志军是嫡系，说话自由度尚可，“这事由我来负责，让他们两个协助我，将军您不必出面，您看？”
许志军能混到现在这个位置在察言观色的能力上有很高的造诣，他看出祁德生是既想用又抹不下面子，所以这么说。
祁德生果然痛痛快快的答应了。
散会后，许志军单独找到祁德生，继续探讨此事。
“将军，要让他们两个出山，恐怕得给他们点甜头，”许志军说，“你说给什么比较好呢？”
“他们最想的是回古原，这个条件不能答应；”祁德生不知是计，边想边说，“军衔什么的他们也不稀罕，噢，对了，他们对金川新的录像感兴趣，要不然给他们这个？”
“合适吗？”许志军故意说反话，“这可是高级机密。”
“行，给他们看看，”祁德生不以为意，“其实也看不出什么来。”
“那为了表明诚意，我先给他们看录像，行吗？”许志军问。
“行，”祁德生准备走了，他到了下午茶的时间，“你也一起看看吧，我同意的。”
许志军并没有急着将这个消息告诉王大年，他先去安排别的工作，到傍晚时分才来请王大年和吴萍吃饭；王大年差不多有一月没有酒局了，欣欣然的和吴萍前去赴宴。
“前几天多亏二位支招，才让尸魔活动大有收敛；今天的事情我想过了，这我们的清剿不利有关，与二位并无直接关系。”许志军上来就做了诚恳的检讨，当然也暗示了王、吴二人的主意可能有问题。
“有些道理大家都懂，可做事时因为把握分寸不同或者临时反应等原因，达成的效果就会有所差别。”吴萍的回答夹枪带棒，没直接难这已经算是客气。
“就是，”王大年又是吃又是喝的好不快活，“肯定是你们没有做好，这跟我们就是没什么关系。”
“下一步，清理栾州旧城的尸患重任就交到我肩上了，”许志军没有理会这两人的对口相声，“希望二位能够协助我。”
“恐怕不行，”吴萍冷冷的回答，“第一，我们现在没有解除禁令，不能参与任何军事活动；第二，你答应我公布录像内容的事也没办到。”
“根本就没有什么禁令，”许志军放下心来，“这次是带兵，可以征调任何人，这是我的权力；至于录像的事，将军也同意了，等回吃完饭，我们就一起去看看。”
“将军就是不肯直接跟我们说这句话，拐弯抹角。”吴萍有些不高兴。
“那我们去还是不去？”王大年是真的想出去转转，如果有机会，还可以去探望王坚，可又担心吴萍不肯。
“去，”吴萍点点头，“既然你能搞到录像，说明你这个人还不错，那栾州旧城我们就去一趟，也让你看看我们是怎么干活的。”
许志军心里一阵苦笑，心想：你们这两个家伙还真是不言不惭，难道我一个作战师的主力营还不如你们两个人？可他经过二十几年官场锻炼，城府极深，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许志军哈哈笑着，“栾州旧城解除尸患就拜托两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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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新的录像2
因为有来自金川的新录像可看，王大年不得不收敛自己的酒瘾，没主动将自己灌醉。
随着王大年饮酒的增加，他的思维能力开始变得正常，甚至还有些超水平发挥；吴萍偷瞄了好几眼，感觉可能是因为饮酒导致体温升高所致，不过她还是对被不停抽血这件事不能完全释怀。
王大年喝到七分时，被吴萍及时叫了停，因为此时的王大年状态尚佳；而许志军自言酒量有限，至多喝了王大年一半的酒，倒也是满面红光，略带酒意。
“今天就到这儿吧，”吴萍喝的是红酒，她举杯致意，“感谢款待，晚上还有录像要看，干杯，吃饭！”
吴萍的话就像圣旨，王大年不敢反驳，而这给许志军的感觉是：这个死胖子言过其实，是个靠女人吃软饭的家伙。
录像厅还是在上次那个地方，许志军自带有钥匙，他进得门来，先将房门关好，将窗帘拉严；而后再用另一把钥匙开的保险柜，从中取出一个内存卡。
录像播放，从时长上看，还是两个小时；从角度上观，果然是通过充气飞艇发出的无人机摄录得来，因为开始时摄像头一转，扫到了空中的飞艇一角。
录像的内容很枯燥，正如乔伟所言，一直没有实质性的内容，中期偶然拍到些脚印，也的确有与上次相似的鞋码，这些脚印在王大年看来，好像是七八个孩子经过留下的一般。
然后还是那些萧索的内容，被白雪覆盖的金川城，偶有白雪无法遮挡的部分能看出来金川城曾经遭受的两次重击；一次是因为炮击，导致这里到处楼宇倾倒、房屋倒塌；还有一次是因为投放的凝固*汽油**弹，将许多高楼的侧墙都熏黑了。
最后十分钟时，终于有尸群的影像，有尸皇模样的丧尸在指挥各路的低阶丧尸进入房屋、地下商场等建筑。
“只有这一个吗？”王大年边喝着热茶边发问，“只有一台无人机拍的递回来了？”
“是的，”许志军实话实说，“据说是派出十台无人机，只有一台成功的返回了；其他的九架被损毁了。”
“可这一架根本就没受到攻击，这如何能说明其余九架是因为攻击失败的？”王大年想起上次的录像，那一个更有视觉冲击性，甚至还见到两个老熟人。
“马烈的报告中说，丧尸这次攻击的是充气飞艇，很多无人机因此失去控制，耗尽电力自行落入了金川城；而这一架是个例外，只这艘飞艇受攻击较小，驾驶员投掷的自制tx…02炸弹起到较好的破坏作用，所以没被吼晕。”
王大年点点头，这么解释倒也说的通，还是马烈听从了他们的建议才能顺利的发回录像。
“这录像中的尸皇跟上次的不一样，”王大年快退着录像，定格在尸皇的影像中，“这个尸皇明显是新晋的尸皇，白色不太纯，毛发不够密，连动作都显得那么生硬。”
王大年的思维恢复正常让吴萍很欣慰，她也静下心，仔细再看一遍这最后十分钟的影像。
“这个录像最大的问题就是，这根本不像个录像，”吴萍语出惊人，“比如上次的录像，那里面充满意外，而这一次，除了马烈的报告，我们根本就感觉不到一点紧张之感；即使这个尸皇刚进阶不久，它也不至于无视无人机的录像啊，无人机还是会发出声音的；仔细观察，你会有所感觉，好似这个尸皇是故意克制不向天上看的。”
“我也有这种感觉，不光是它，你看远处这几只尸皇，也没有抬头看，这绝对不正常。”王大年发表见解。
“可它们这样有意义吗？”许志军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对他而言只有新奇，“看与不看又能说明什么呢？”
“这个录像给我们的印像，从表面上看，”恢复正常的王大年想得很透彻，“这些尸群不远千里来到金川，只是因为敌不过人类或是严寒，它们到这里是来避难的，是为了熬过冬天。”
“实际上恰恰相反，”吴萍也是这个意思，“它们来这里是为了二次全面进化，这个已被杨帆预言了；可录像之中却一丁点也看不到这种迹像，这反而证明了杨帆的正确。”
“那是丧尸啊，会有这种脑子？”许志军感觉自己头都大了，刚才喝酒都没有这种感觉。
“要是一两个月以前，我也决不会相信，”吴萍接着说，“可尸魔会使用游击战术，会擒敌擒王，这不由得我不相信，现在的丧尸，尤其是新晋的王者，它的智商不容小觑，至少也是军队里的参谋一类的。”
“那那，人类的脚印又说明了什么？”许志军有一种无助之感。
“上次只发现了一个人的，那可能是意外，”王大年主动回答，“而这次发现了群体性的，这说明我们的猜测是对的，丧尸故意不去消灭他们，是在放养人类。”
“录像看完了，我心里反而没底了，”许志军的城府也好、心计也罢，现在都抛到了脑后，“那我们在栾州旧城的工作该如何开展？”
“那个明天到了现场再说，”王大年眼睛被桌子上一台收音机吸引，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丧尸之间通过尸吼和威压彼此联系，威压就不必说了，这尸吼不外乎是声波的一种，我们为什么不想办法接收它，通过这个，能够准确的定位到丧尸的位置，那才能有的放矢，无往不胜。”
“哦，这真是个好主意，”吴萍觉得王大年现在聪明的让她快跟不上了，“可以一试。”
“我服了，”许志军叹道，“以前总听到你们的传说，我还以为是将军为了需要故意将你们神化的，原来你们真得很厉害，就这视角这观点，以及这突如其来的好主意，我敢说，栾州基地再也找不出像二位这水平的了。”
对于许志军不吝词汇的表扬王大年不为所动，他缓缓说道：“我们长期与丧尸打交道，了解很深所以才能深度分析，要说高手，这基地里还有一位，她足不出户，却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远胜我们；那才是最高的水平。”
许志军一下子懵了，他以为王大年口中这个“她”是祁德生，于是接了句：
“啊，对对，没有将军的英明领导，我们是不会有今天的成绩。”
第381章新的录像3
王大年口中的“她”毫无疑问是杨帆，但许志军会错了意，以为王大年在故意向将军示好，连忙将话续了下去。
吴萍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奥妙，她破天荒的没有说破，也许祁德生就是在等一个他们低头的机会；不过，在吴萍看来，不管是杨帆，廖平、杨威，还是祁德生、刘向东、钱立慧，这些人再神秘再厉害都比不了幕后那个脑瘤晚期患者…乔伟阿訇，那才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这录像中的尸皇都是中低价的，一个高阶的也没有。”吴萍继续分析，“这是不是能够说明原本的高阶丧尸已经晋级了？”
“有这个可能，”王大年的确恢复了思维能力，“我在想，这些高阶尸皇晋级为尸人后，那他们之间应该有个领袖吧，总不能大家都说了算的。”
“暂时可能并不明显，”吴萍眼睛一直在盯着屏幕，“这种数量还够不成集智的必要数量条件。”
“集智？集体智慧？”许志军晕晕乎乎的在听着，“那不是人类的专用名词吗？”
“为什么就不能生在丧尸身上？”吴萍反问，“对了，你们现没，镜头里无论远近，没有一只尸魔存在。”
“尸魔的进化之路看起来与进化丧尸不同，这次估计是轮不上，所以奉命潜伏。”王大年言道。
变异丧尸是丧尸在按步就班的进化道路的异种，在雷电交加的夜晚抑或是枪炮齐鸣的战场，有部分不太安分的进化丧尸受到这种刺激后生变异，这才出现了变异丧尸；变异丧尸仍有谜团未解，比如，尸魔的个体能力明明强于尸皇，却甘心情愿的接受尸皇的领导；再有就是尸魔的进化终极是哪里？开始也猜测其为尸人，可现在二次全面进化的关键时刻，尸魔却被留在各地潜伏，并接受新领导的意见参与游击战或斩行动。
无人机录像最后的视角定格在半空之中，那天空格外蓝，几乎看不到一点云彩。
“两位，”许志军觉得双眼涩，脑子像浆糊一般，“录像看完了，我们撤吧？”
“撤！”王大年从椅子上拔出屁股，对许志军说，“明天我们就参战，记得来拉着我们。”
送走了许志军，王大年和吴萍回到了招待所，准备休息。
“就这么个录像，有必要藏起来不让人看吗？”王大年提出了新的问题。
“虽说从侧面能论证一些问题，但终归是隔靴搔痒，我也觉得这其中有问题。”吴萍说。
“会不会这只是其中一个？马烈递回的录像不只一个？”王大年猛得想到这种可能。
“对，有这种可能，”吴萍惊讶于王大年思维的跳跃，“你怎么了，今晚上感觉脑子好使了。”
“可能是酒的事儿，”王大年感受着身体的状态，“我这些天经常打瞌睡，精力不足，虽说通过锻炼有所缓解，可还是懒于思考；今晚上喝完酒后，一下子有精神了。”
“这几天没抽血，你的身体终于缓过来了，”吴萍下定决心，“不能再给他们抽血了，这个杨帆，也没说实话。”
“那我们要不要问问廖平？通过移动电台？”王大年问。
“还是不要了，”吴萍想了想，“移动电台都是被监控的，再说，廖平在古原说不定身边也有奸细。”
杨帆的水平很高，尤其是理论水平；她无视于王大年因为输血造成身体机能的不断下降，只能说明乔伟在她心中地位太高了；王大年记得，大学时组织行为学上有个案例，一对热恋中的男女，他们的智商趋向于零。从这点上考虑，杨帆这点私心也不算什么了。
“照你这么说，我们也不能联系马烈，”王大年举一反三，“无法证明录像是一份还是多份。”
“也可能就是一份，但其中做了手脚，”吴萍仔细回想着，“比如，最后定格在蓝天的那个影像就有问题，足足有一分钟之长，给人的感觉像是故意录的再剪辑进去。”
“也是啊，”王大年也觉察到了问题，“那个蓝天很像前几天我们这里的天空，而且那个画面抖动的也和之前的不太一样。”
“对，从时间上分析，”吴萍继续说，“马烈派出无人机正是我们回栾州的那段时间，那个时候天气一直阴睛不定，不说阴云密布，可也云彩满天；而那么蓝的天也就是一周前，尸魔刚刚开始游击战的时候，天气最晴朗。”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竟把录像的事情给分析出很多疑点，而这些疑点，往往就是破案的关键。
“最后的一分钟，会是什么呢？”王大年一副心向往之的表情，“从前面的录像来看，整篇录像都是丧尸故意让录的，那最后被剪辑过的一分钟也应该是丧尸想让我们看到的。”
“丧尸想让我们看到，但军区却不想让我们看到。”吴萍也困惑了，“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内容？”
“要么与尸人有关，要么与放养的人类有关，要么就是些颠覆人生观的内容吧。”王大年胡思乱想着。
“录像回来后，第一时间观看的只有四个人，祁氏兄弟、李同江、乔伟，”吴萍的思路越来越清晰，“单单少了刘向东，这不仅说明祁德生与他有些矛盾，还有可能说明，这录像的内容是不适合刘向东看的。”
“然后又重新录像，重新剪辑，没想到刘向东一怒之下离开了栾州？”王大年跟上吴萍的思路。
“差不多。”吴萍说道。
与此同时，在祁德生的宿处，许志军正端坐于客厅的一把木椅之上，他刚刚叙述完观看录像时王吴二人的反应。
“倒是有两把刷子，竟然看出这录像是丧尸故意让录的，”祁德生笑笑，“看样子，他们也有可能怀疑这录像本身了。”
“将军，您之前说这录像是经过剪辑的，我怎么没看出来？”许志军一板一眼的问。
“其实就是最后一点点内容是改过的，很难看出来。”祁德生随口答道。
“那恕我斗胆问一句，最后被改过的内容是什么？”许志军硬着头皮问。
“你暂时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祁德生突然抬头看着他，很严肃，“也要注意保密！”
第382章新的录像4
“是！将军！”许志军连忙站起来，立正站好。
“不必如此，”祁德生也觉得语气重了，忙摆摆手，“最后的内容不可思议，很难理解，不是特意向对你保密。”
“是，将军，”许志军再次坐下，依旧是笔挺的坐姿，“我知道了！”
“他们说的那个可以通过监测尸吼的声波变化来定位丧尸具体位置这个想法很有新意，我会交给相关部门研究，尽快拿出可行性方案。”
回到王大年和吴萍居住的招待所，此时的王大年在酒精的作用上早已呼呼大睡，而吴萍却还在昏黄的灯光上沉思着。
第二天一大早，王大年早早被Ｎ憋醒，却看到吴萍还在沉睡。
“萍，起了起了，”王大年轻摇着她，“我听到有汽车到楼下的声音，肯定是许志军到了。”
吴萍昨夜睡得很晚，脑子里有事也没睡踏实，猛得被叫醒很不耐烦。
“知道了，让他等等！我再睡会！”
王大年偷偷的吐了吐舌头，先去洗漱；等他一切准备完毕，吴萍也起了，满脸的疲倦之色。
“昨晚上你又瞎寻思什么来？”王大年小心的问。
“我在想那些脚印，两次都能拍到，一次是意外一次是故意，到低在说明些什么？啊……”吴萍说完打了长长的哈欠。
“说明那里有人类居住呗，既然是丧尸让拍的，那说明丧尸在故意告诉我们，这里有人啊，我们能放养人类，我们能力很强很强的……”身体完全恢复的王大年做出的动作都是一副逗*的形态。
吴萍摆摆手，咣的一声将卫生间房门关上，以此表示自己的不满。
也不好让个少将在楼下干等，于是王大年先行下楼，和许志军在冬日清晨的清冷中聊着天。
“老许，”王大年有严重的自来熟，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擅自改了称呼，“王坚怎么样了？”
“听说还在昏迷，”许志军并不介意，“有刘向东和夏荷在，王坚应该没问题，能好。”
“有时间的话，我想去看看他，”王大年直言不讳，“当初我被半尸魔所伤，多亏了王坚的照料，要不然当时就尸变了。”
“我也想去，等我安排时间吧。”许志军和王坚有些交情，于情于理都应该去探望。
两人边聊边等，吴萍下来后，一起去吃了早饭，这才驾车奔黄河大桥而来。
驾车的是许志军，连司机都没用，堂堂少将能做到这一点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桥头上马*健早早的就等在那里，他正在视察工作，看到有车靠近便亲自等着，看了手令做了记录，这才放行。
“这个马*健，越来越古板了，”吴萍不满的说，“是不是吃错药了？”
“他是将军亲自提拔的，”许志军回答，“自然对将军忠贞不二，其实这个人我有所了解，他能力不错。”
“怎么也不配个司机，”王大年尽量将身体躺舒服些，“还有前前后后应该有警卫员警戒吧。”
王大年想到了马烈，他就是这种做派，前呼后拥，又气派又能保障安全。
“有二位大英雄在，不比任何的警卫员好吗？”许志军调侃道，“再说了，现在尸魔的斩首行动，人越多越容易引起它们的警觉，人少反而不太容易判断谁是首领。”
吴萍没想到许志军会有这种想法，一时对他刮目相看；的确，丧尸不比人类，它不懂肩上的军衔，它主要还是靠感觉，比如人们情绪上的变化来判断究意谁才是老大。
“对啊，”王大年恍然大悟，“守卫越是森严，越是让丧尸起疑，你还真是聪明。”
“我哪有这么聪明，这都是幸存者分析总结出来的，我是活学活用而已。”许志军很谦虚。
“那有这种胆量也不容易了。”王大年夸人夸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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