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国-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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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来了，我给他输过血后，我的身体会变虚弱会怕冷思维变迟钝，停止输血一周后，我才大有好转，您觉得原因是什么？”

　　

第386章那一分钟

　　“那个阿訇的病好转了吗？”廖平的声音中能听出微微发抖的感觉。

　　“是的，脑瘤得到了抑制；另外，他现在已经是尸鬼级进化人了，因为进阶需要机缘，所以最近一周大夫不要我输血了。”王大年解释。

　　“那个大夫她怎么说，关于你身体的症状？”廖平好似在强自镇定。

　　“大夫说，是因为进化人新陈代谢放缓，骨髓造血功能也相应变慢造成的，只要我多多休息多多运动多多保暖就会好的。”

　　“她说的很对，”廖平轻舒一口气，“进化并不是一蹴而就，的确需要机缘，就比如你一样，你从尸鬼级到尸魔级经历了很长时间，也经历了很多的事情，突然有一天发现身体起了新的变化，才发现成功了。”

　　“哦，对就好，”王大年笑笑，“从您口中说出来，我心里踏实多了。”

　　“嗯，记住，”廖平最后嘱咐一句，“切不可再输血给他了，再输血可能会适得其反，会让他永远的停留在尸鬼级别上。你……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王大年答应一声，挂了线。

　　吴萍示意鹿颖将移动电台送还给那位眼镜上校，自从那次被世卫在电台中加装了窃听和定位装置后，吴萍再不想把这东西放在身边。

　　王大年待鹿颖走后，正要和吴萍说些什么，却被吴萍的眼神制止；只见她站了起来，仔细的检查了整间屋子，而后又指了指王大年的耳朵。

　　王大年点点头，示意没有问题；他早就用耳力过滤了周围，没有发现有偷听的人存在。

　　“廖平已经听出了阿訇是谁，大夫是谁，以及你的病症，并给了建议，因为怕监听不能直接点破，又怕你没听懂，所以强调了一遍。”吴萍再度制止想要说话的王大年，自顾自的说道，“他说你不能再输血了，并不是为了乔伟，而是为了你，这一点，你未必听懂了。”

　　“我听懂了，这是句警告，”王大年点点头，“因为他说我的升阶是突然发生的，其实并不是这样，我是因为廖平亲自制造的药剂，我服用后才升的阶。”

　　“杨威说的对，杨帆是理论方面的高人，而廖平却是实践与理论相结合，所以在实事方面他更有发言权。”吴萍忧心忡忡，“只是不知道杨帆给你停药是发现了对你身体的不利影响还是一种偶然？”

　　“廖平那句再输血会让阿訇进不了阶也是真的，”王大年叹道，“恐怕是因为这个，杨帆才停了我的输血。”

　　“挤奶挤到奶牛死，”吴萍长出一口气，“若不是你体质异于常人，只怕你不死也得废掉，他们也是真狠啊。”

　　“这他妈真不是人呆的地方。”王大年感慨，顺便伸手做了个手势停止了这段对话，困为他听到好几个人的脚步声在逼近。

　　“吴姐，王叔，”鹿颖从屋外推门进来，她好像很喜欢这样称呼他们，“许将军回来了，看表情挺那个啥的……”

　　正说着，许志军从外面风风火火的闯入，环视左右，示意鹿颖出去；鹿颖虽不乐意，但看到吴萍同意的眼神，只好出去，并将房门关好。

　　许志军小心翼翼的从左胸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内存卡，转身过去对王吴二人点点头，然后就去操作投影仪。

　　“只有一分钟，你们看仔细了，”许志军背对着他们说道，“我和将军好一顿恳求才弄到，我也获准一起看，这是目前基地的最高机密，外面都不知道的。”

　　“快放吧，”吴萍一想到王大年差点给抽血抽成废人心里就有气，“哪那么多废话。”

　　许志军现在全神贯注放在画面上，根本没有顾及到吴萍的冷言冷语，等他坐好，画面开始了。

　　一开始先续上了尸皇指引低阶丧尸进屋的画面，而后画面渐渐推进，镜头转至一处空地，阴霾的天空之下，在空地中央一块大石上有个尸皇在那里盘腿端坐，双手合十；在它面前的雪地上，用各色石子摆出了一个图案，那竟是个握手的图案！

　　在录到类似握手的图案之后，无人机试图近距离拍拍尸皇，却被尸皇旁边的丧尸用手中的石块威胁，只好拉高飞走，也是在此时，时间到了，视频定格在灰暗的天空上，到处是漂浮的云彩。

　　大家都不说话，许志军又将画面后退，定格在尸皇盘腿合十，面前是握手图的那个图案。

　　“真的是讲和？”许志军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和平共处？不再打了？”

　　“那不是只尸皇，而是个尸人，”王大年没有理会许志军的激动，对吴萍说，“天色阴暗，看不出毛发的变化，本来从白到银就不明显；不过，你看它神情上的转变，泰然自若，宛如是个高僧入定。”

　　“那握手图拼得真不错，这尸人的智商真不是盖的，”吴萍点头，“颜色选择上明暗搭配，色彩醒目；水准也很高，竟能看出一只手臂是长毛的丧尸，另一只是穿衣的人类。”

　　“不是老熟人，”王大年接着说，“我唯一不明白的是，这两只相握的手正中上方那个圆形卵石是什么意思？就是那个暗红色的卵石？”

　　吴萍摇摇头，叹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因为基地的再一次自以为是的胡闹，错过了与丧尸讲和的最佳时机。”

　　“错过？”许志军听得糊里糊涂，头脑发涨，“什么意思？”

　　“丧尸求和了，我们没有理会；丧尸只好派出尸魔游而不击，那是提醒的意思，意思是让我们表个态；而我们竟然选择了清剿丧尸的联络通道，做出了继续对抗的姿态。”吴萍摊手耸肩。

　　“尸魔决定给我们点颜色看看，于是对它们的老仇人王坚下了死手。”王大年声音低沉的继续补充。

　　“你们的意思，它们还是想讲和，即使在我们犯了一系列错误之后？”许志军有些懂了。

　　虽说清剿丧尸联络通道的主意是王吴二人出的，可那也是许志军求来的，更何况，他和王坚一开始就理解错了，也误导了王大年和吴萍。

　　“应该是这样，”王大年提醒正喜上眉梢的许志军，“可是你也不要过于兴奋，因为将军可能根本就不想讲和。”

　　“啊？这经不可能！”许志军断然反驳。

第387章那一分钟2

　　“我们都能看得懂，那将军也能看得懂，”王大年长叹一口气，“还有聪明绝顶的乔阿訇、一向沉稳的李中将、城府深沉的祁主任，这么多明白人聚在一起，不可能看不懂这个；既然看得懂，却要封闭消息，说明他们根本就不想理会。”

　　“可，可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啊？”老练稳重如许志军也hoLd不住了。

　　“为了什么？”吴萍冷冷笑道，“为了外面的指令？为了一己的私利？为了基地的安宁？为了不为人知的秘密？天知道……”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许志军颓然道，忽然之间感觉他似乎衰老了许多，“刚刚我给将军汇报，想要看看最后一分钟被剪辑的内容，被将军一口回绝；后来我将你们的观点与所见抛出，他的态度有所松动；最后，我将行车记录仪的视频给他看了，他好似下了很大决心才将内存卡给了我，不断嘱咐我，除了我们三个再勿外传。”

　　“先不要管将军了，”王大年建议，“先我们要做出和解的姿态来，不可再主动对丧尸用强，今天这算是最后一次；实在要强攻，那你就装病或者装死都行，反正不能当这个破坏和平的罪人。”

　　“为什么尸人在打坐？它们如何知道握手的含义？红色鹅卵石代表着什么？全部视频连起来，尸人又在表达什么样的观点？”吴萍仍在潜心思索。

　　“文字不通，语言不通，但是绘画和手势是通的，我有个想法，”王大年坐直身体，“我们也画幅画，表达的观点就是丧尸必须将全部潜伏在我们区域内的尸魔全部召回，才能达到和平的目的。”

　　“哦？”许志军一改颓废的状态，“这个主意好，谁来画，画什么？”

　　“我来画，”王大年嘻嘻笑着，“画两幅，第一幅画尸魔从隐藏的地点出来，越过红柳河；第二幅画双方握手言和。”

　　“先不急，”吴萍结束了深思的状态，“还有好多疑点没搞清楚，不要弄巧成拙。”

　　“那我先把内存卡还了，”许志军关了投影仪，拔了卡，“你们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吃午饭。”

　　许志军出去，鹿颖迅闪身钻了进来，一脸的求知欲，不过看她最崇拜的吴姐一脸的凝重，吐了吐舌头，靠在王大年这一边。

　　“嘿，王叔，你们刚才看的是什么？怎么我吴姐那么紧张？”鹿颖好奇的问。

　　“我是叔，她是姐，”王大年没好气的问，“你知道我们是两口子吗？”

　　“知道啊，”鹿颖调皮的伸伸舌头，“你肯定不是个好人，就像管派活儿那个老头儿，非要我嫁他那个，估计你也是那种人。”

　　王大年眼睛一翻，做出一个背过气去的表情，接着说：“你呢？大老远的从北*京跑栾州来干什么？上大学了吗？”

　　“上了啊，我是背包客，”鹿颖得意的吹嘘自己，“我大一了，和几个同学穷游西部……”

　　说到这里，调皮捣蛋的鹿颖突然神情黯然，看样子是想到了难以回的过去。

　　“走了走了，”吴萍站起身来，“鹿颖，还有你，你这个强霸良家妇女的恶棍，我们到外面去，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尸魔。”

　　“哪个尸魔？”鹿颖听到吴萍的话又高兴起来，抢着问。

　　“就是第八只尸魔，昨天攻击得手又逃走的那只。”吴萍解释。

　　“早跑了，”王大年被这两个女人挤兑的无话可说，“上哪找去？”

　　“不一定，”吴萍言道，“说不定还藏在附近，这些尸魔有自己的骄傲和思想，它们折了七只活下一只，那活下的一只有可能会就在潜伏，伺机报复。”

　　“不是尸人有求和的想法吗？会由得它们胡来？”王大年还是不解。

　　“尸人远在金川，不可能掌握每一只丧尸的思想，”吴萍回答，“这么远的距离，它只能影响它们，却无法掌控它们；我觉得重创王坚可能不是尸人的想法。”

　　“可就算抓住它又有什么用呢？就地正法？给王坚报仇？”

　　“是的，”吴萍不想理会这个胖子的胡搅蛮缠，“丧尸都知道报仇，何况我们人类？”

　　“那不就破坏和平稳定的大好局面了吗？”王大年又问。

　　“一码归一码，”吴萍拢扰散乱的刘海，“就算是讲和，也得让它们知道，我们也不是豆腐捏的。”

　　“豆腐？丧尸还知道吃豆腐？”这句话王大年是在心里问的，没敢讲出来。

　　由鹿颖领路，王大年和吴萍来到了重创王坚的事地点。

　　吴萍并没有急着向前，而是先远望一下，大致确定当时的具体情况；而后再走上前去，先去了第八只尸魔藏身的下水道出口。

　　下水道口不大，上面原本有个盖子，被尸魔蹿出时顶翻了，放在一边；吴萍跪在地下，将头探下去；鹿颖适时的递过一个手电筒来。

　　“这不是通道，是提前藏到这里的，”吴萍分析道，“看样子这些丧尸是提前准备好的战术。”

　　“它去了哪儿？”王大年问鹿颖。

　　“当时乱哄哄的，它得手的同时迅向那个方向跑了，不少人都开了枪，我觉得它肯定是中了不止一枪。”鹿颖用手指了个大致的方位。

　　“那是哪儿？”吴萍顺着方向望去，却只看到不远处矗立不倒的断壁残垣。

　　“那是cBd，写字楼区。”鹿颖解释。

　　“它为什么不回地下商场呢？”王大年望望写字楼区，又回头看看地下商场的方向，正好是相反的。

　　“说不定是迂回了一下，转了圈又跑回去的。”鹿颖就喜欢和王大年作对。

　　“它受了伤，不会那么折腾的，”吴萍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就近找地方藏身，尽快恢复；刚刚一天，丧尸恢复的慢，说不定还在那里。”

　　“走吧，还等什么呢？”王大年看出鹿颖眼神中的犹豫，于是哈哈大笑，“喂，小鹿同志，你不会是怕了吧？”

　　“怕？”鹿颖牙一咬，心一横，“怕什么怕！有我吴姐在，我什么都不怕！”

　　

第388章尸魔重现9

　　鹿颖之所以会犹豫，是因为这次与上午不同，上午那是一直在车里，心里还有底；而这次要徒步前行，说不定还要只身深入，而那些破墙烂瓦之间的缝隙，说不定就会蹿出只金灿灿张牙舞爪的尸魔。

　　吴萍轻抿嘴角，没有理会这一老一少之间没事找事的斗嘴，而是检查随身的无声手枪以及装弹的情况；马上就到中午，一天之中气温最高的时候，万一去晚了尸魔恢复了就会逃回地下商场。因此，吴萍也没回去取tx…02Ｓ枪，而是看看王大年腰间的手枪，对他点了点头。

　　王大年和吴萍一前一后的走着，鹿颖被夹在了中间；饶是如此，她还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又怕王大年的讥讽，一直在努力坚持，装出很正常的样子。

　　王大年在她身后，她的一举一动早就收入他的眼中，当下也不揭破，只是心里暗笑，不过他也明白，这种年纪的小姑娘有这种胆识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吴萍打头，她的眼睛在不断的打量地下的蛛丝马迹，因为这里驻有军营，人类活动频繁，雪路上到处是车辙脚印，尸魔的痕迹混在其中，非常难以发现，不过，她还是在一个脚印里发现了一滴黑色的浓血，不细看以为是一滴柏油。

　　王大年也伏下身去，仔细嗅了嗅，他闻出血Ｙ中的尸魔独有的腥味，于是对吴萍点点头；吴萍又在血滴附近仔细检查一番，发现了尸魔的手脚印，它是四肢伏地奔跑的，这样速度更快，更易于躲避枪弹，但也可以从侧面证明，它受了伤。

　　三人再度前行，cbd区就在身前不远处；许多摩天大楼被拦腰炸断，上半截横亘在楼与楼之间，好似天梯一般；除了落到路上的影响交通被强行破坏掉，其余的都保存了原来的模样；在白雪的覆盖和阳光的照耀下，看上去有一种悲凉的美感。

　　王大年边走边寻找，他的鼻子和耳朵都在工作状态，眼睛却闲着，他在找一件趁手的兵器，好久没与丧尸拼刺刀了，有点手痒，当然也是为了在鹿颖面前表现下自己，免得一直背负霸占良家妇女的恶名。

　　一根斜Ｃ入地的螺纹钢筋印入他的眼帘，他上前拔了拔，很紧；王大年加大力气，竟慢慢的抽了出来；这根钢筋原本是高楼的一部分，起着支撑的关键作用，没想到被炮火炸了出来，飞到了这里。

　　“拣废铁呢？”鹿颖小声的调侃，“这成色不错，能卖……”

　　鹿颖的话被吴萍回头犀利的眼神的打断，她吓得吐吐舌头，装萌；王大年发现她身上的恐惧正在一点一点消失。

　　吴萍看看王大年手中的螺纹钢，知道王大年又想和尸魔动手Ｒ博；要说以前王大年肯定不是尸魔的对手，以前随便一只尸鬼都能*得他从三层楼上跳下来；不过现在情况有所不同，王大年已是尸魔级进化人，身体各项指标又提升了一档，再说现在还是寒冬，尸魔又刚恢复，身体远不如以前灵活。

　　吴萍仰起头来，看向其中的一座高楼，这座高楼原本可能有三四十层，被炸断后只有七八层还矗立着；而尸魔的痕迹正是在这里消失。

　　“会在楼上吗？”王大年打着手势询问。

　　吴萍摇头，这高楼上的玻璃全被震坏，到处漏风；尸魔不会傻到上去挨冻，它极有可能在眼前这一堆瓦砾之中。

　　王大年顺着吴萍的眼神望去，他明白了吴萍的意思；于是闭上眼睛，仔细听努力嗅，几秒之后睁开眼，对吴萍轻点头，用手指一点。

　　那瓦砾堆之中有一条狭窄的通道，从周边的雪痕上推断，的确有生物钻了进去，而且还没出来。

　　吴萍挥手示意后退，王大年将鹿颖带到一个相对安全的水泥板之后；抄着螺纹钢又走近吴萍，将腰间的手枪递给她。

　　尸魔不是普通的丧尸，它们有着惊人的预警能力，能在一瞬之间改变身体形态躲避子弹，所以两把枪在手更保险。

　　吴萍低头努努嘴，王大年看到了她腰间的手雷；他伸出左手去摘了下来，拉环，瞄准，投弹，手雷准确的扔到了那个Ｄ口之中。

　　“轰！”

　　飞散的砖石落在伏地护头的王大年和吴萍的身边，发出噼里啪拉的声音，在这些声音之中似乎还有压抑着的喷嚏声；没等硝烟散尽，吴萍突然起身对着烟雾最重之地双枪连续Ｓ击；视线被挡，仅凭声音确定方位，没有准头；很快，一只灰头土脸身上中枪的金毛尸魔从硝烟中狼狈的爬出来。

　　尸魔对手握双枪的吴萍颇为忌惮，想夺路而逃，便扑向王大年这一边，却不想被王大年候个正着，钢筋当球Ｇ，一记重击，正中其脑门；尸魔被击上半空，而后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

　　“不要杀它，它已经昏了！”吴萍制止了正欲上前补枪的王大年，“绑好了，封上嘴，带回去。”

　　“没想到这么顺利！”鹿颖从后面跑出来，又蹦又跳，“吴姐好厉害，王叔也不错！”

　　王大年对这句“很不错”很无奈，摇摇头，找来废墟里的电线当绳子将尸魔捆成了粽子。

　　“我才想起来，原来只有尸皇才会“单口尸吼”，其它丧尸都得借助群体力量；连尸魔都不例外，它离我们这么近都没用过。”王大年正在想法封住它的嘴时，想到这点。

　　“刚刚它经过你身边时是不是迟疑了？”吴萍觉得王大年这顺势的一Ｇ似乎太简单了。

　　“只有一点点，也不是迟疑，”王大年回想着，“它和上午那些尸魔不同，它仅是略微有点影响。”

　　“它已经恢复了，”吴萍检视着，“却不肯回去，再加它对你的态度，这说不定是个反叛者。”

　　“不是说丧尸等级分明、完全服从上级吗？”鹿颖一直很好奇这只尸魔，“我们管派活的老头常说，‘你们都不如丧尸听话！’”

　　“有了思想了，就不那么好管控了，”吴萍笑笑，“以前普通丧尸最笨却最听指挥，完全当炮灰使；现在进化到脑力发达不逊于人了，说不定就有自己的小想法了。”

　　“走吧，回去！”王大年又看了眼面前的废墟丛林，“再不回老许该着急了。”

　　

第389章那一分钟3

　　许志军只是回去送了个内存卡的工夫，王大和吴萍就把昨天偷袭的尸魔给抓回来了，还是活捉。

　　当王大年和吴萍一人一只手，拖拽着尸魔的两只脚在雪地上前行，两侧的路人纷纷避让，都用敬畏、敬佩以及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们。

　　而鹿颖却是最得瑟的，她耀武扬威的在前面走着，俨然是一个狩猎归来的主人；人群中有一个形貌猥琐的中年男子看到了她，却被她冷冷的眼神吓得缩了回去。

　　“什么情况？”市门前，尸魔还在昏迷状态，许志军傻乎乎的问，“它中了Tx…o2？”

　　“不是，”王大年扔下尸魔，笑嘻嘻的说，“被我用钢筋打昏了。”

　　“许将军，是我吴姐用双枪打得它无处可逃，就想从王叔这边溜过去，王叔瞎蒙一棒子，正好打中了它的头，把它打晕了。”

　　无论到什么时候，鹿颖都是维护吴萍最光辉的形像，却不小心将王大年的形像给拉低了，尤其在王大年的一众粉丝面前。

　　“我饿了，”吴萍分开人群，进到市之中，“把它看好千万别让它跑了，也不准做实验。”

　　王大年跟在吴萍身后，经过鹿颖旁边他傲然的说：“中午我们要谈事儿，你自己找地方吃吧。”

　　“切，谁稀罕，”鹿颖对王大年的打击报复不以为意，“我大小也是个名人，就没人请我吃个饭吗？”

　　中午饭早已准备停当，很快就摆上桌子，四菜一汤。

　　“我刚从将军那里回来，”许志军上来就说，“将军说那天晚上他和李中将、乔阿訇、祁主任一起吃饭，录像来时已经吃完饭正在喝茶闲聊，于是四人就一起观看了录像，看完录像已经很晚了。将军说这录像的最后太匪夷所思，想按惯例进行保密封存，而李中将建议说这录像除了最后一分钟其余的应该可以用条件的观看，于是就定下了剪辑的方法。”

　　“对于是否将这视频交给外面，四人产生了分歧，李中将认为应该交出去，因为很明显这是丧尸的求和信号，这也符合外面对丧尸全新生物体的定义，凡事以和为贵，能和平共处是最好的；而乔阿訇却主张暂时不交出去，因为这有可能是丧尸的阴谋毒计，盲目乐观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祁主任则认为双方都有道理，请将军定夺。”

　　“这很祁德志，”王大年叹道，“没想到是我误会李同江了，他本来的意思是提醒刘院长有新的录像，我却误以为是在敲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