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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国-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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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可是大大的良民；不像某些杂碎，末世前是渣滓，末世里更加人渣。”王大年更加直白。
“哦？你说的是谁？”韩凯的目光更冷了。
“你说呢？丧尸都不主动攻击同类，有些人还不如丧尸呢。”王大年毫不退让。
“哎，好了好了，你们跟我去拿东西吧。”
钱立慧急忙拉架，他可不想在世卫地盘上闹出事端。
第486章重返北吉
在钱立慧的干预下，王大年和韩凯的仗总算没打起来；而王大年也得到了想到的东西，一个似是而非的金川消息，一部分少的可怜的药剂。
单以级别论，尸鬼中阶进化人根本不可能是尸魔中阶的对手，可不知为何，韩凯身上那种邪恶的气质让王大年时时感觉到威胁的存在。
“我也有类似感觉，”在返回的路上，吴萍说道，“焦恩俊也差不多，难道是他们食人肉造成的？”
“有可能，他给我一种疯狗乱咬人的感觉，即使能轻松战胜，也不能全身而退。”王大年答道。
“张耀虎以前吃人肉，手会抖眼会红，可这些进化人暂时没发现有什么副作用。”
“早晚都会有报应。”
王大年在世卫里呆的时间并不长，只有半个多小时，在这段时间里，他不仅感觉到来自韩凯的威胁，还察觉到那里有某种似曾相识的进化人气息，并不是来自小泉。
“团长，北吉镇的铁忠老人打来电话，点名要您和政委去一趟。”
刚下车，张书平就赶来过来，看情形挺着急。
“没说是什么事吗？”
趁现在没事，王大年的确想去趟北吉镇，那里熟人不少。
“说了，是因为酒的事儿，说我们买光了他们的白酒，让他们没到正月十五就断了顿。”
张书平有些脸红，这事就是他一手操办的。
“哈哈，你买酒都买到北吉镇了？真有你的。”
王大年哈哈大笑，他并没有怪罪的意思。
“北吉是个大镇，人口多物资丰富，在北吉附近还有一个军用油库，我还打算再去买些油回来。”
张书平是个理财持家的材料，这让王大年很满意；相对于白酒，恐怕汽柴油的窘迫更加明显，这里没有油井，外面又不会提供，所以肯定是用一天少一天。
“这样吧，反正今天也没事，萍，咱俩去串个门，去趟北吉。”
“好啊。”
吴萍痛痛快快答应了，这不仅是串门，还有点出门旅游的意思；更何况北吉镇还有吴萍为数不多的闺蜜…铁兰。
“张老师，你从北吉买了多少酒尽数给我装车上，我给他们送回去。”
“那您可要开辆大车了……”
当王大年送完药剂再度回来后，才明白张书平那句开辆大车的含义；整整一辆12。5米的半挂厢式货车，塞的严严实实，让王大年再想装些别的东西根本不可能。
北吉镇是王大年的超级粉丝，因此当特使张书平上门时，他们毫不吝惜的贡献了大部分的白酒，而索要的交换物资少的可怜，只是象征性的。张书平并不知道王、吴两位老大和北吉的关系，还以为是捡了大便宜。
“我的金弓还在吧？”王大年好久没用弩和金弓，险些忘掉。
“在，就在卧室的床底，你要用用？”吴萍看向他。
“带上吧，万一老爷子想看一眼呢，那可是人家的家传宝物。”
古原县和北吉镇两个基地交流频繁，因此道路极为通畅；而北吉镇虽然离古原县比较远，在以前却也归古原管辖。
一个小时后，王大年驾着车稳稳的停在了北吉镇的大门外。
北吉镇跟上次王大年离开时大不相同，土墙加厚加高，感觉竟不比古原县逊色；城头斜挎着弓箭的来回巡逻的士兵看上去十分的英气；而城门外只要目力能及的农田，在积雪的覆盖下，冬小麦长势很好。
周涛早就得到消息，因此王大年的车一到，马上就带人前来迎接。
铁忠、铁峰、赵阳、铁兰都来了，人群中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王大年定睛一看，竟是林杨，也就是杨林，杨威和杨帆的侄子。
“王团长，你派的特使将我们镇的库存白酒低价买走，囤积居奇，现在整个黄渭的白酒价格疯涨，你可是发了一笔横财啊。”赵阳上来就调侃一番。
“哈哈，我也不知道生意都做到你们的头上，对不住了，铁老爷子。”王大年向铁忠拱拱手。
铁忠还是一副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形像，只见他呵呵笑道：“其实我们也只卖了一半而已，还远不到断顿的程度，我就是怪你们回来这么多天了，也不来看看我。”
吴萍早就和铁兰走到一起，两人在聊着女人关心的话题。
“先进去吧，坐下聊，”周涛到底是镇长，有点派头，“对了，王团长你这车拉的是什么啊？”
“白酒啊，给你们送回来了；还有铁家的家传之宝…金弓。”王大年随口答道。
“金弓？”铁峰没有理会那车白酒，倒是关心起了金弓，问，“有问题回来修吗？”
“不是，”王大年挠头，“我是好久没用了，寻思还给你们；怎么说这也是你们家的重要东西，应该一直传承下去。”
“看不起我吗？”铁忠拉下脸来。
“没那意思，”王大年连忙摆手，“我是真心话，您老要是不乐意，那我还拿走。”
铁家金弓是铁家的宝贝，原本不可能假手送人，即便像王大年这样的恩人；可当时的情形，北吉镇岌岌可危，王大年和吴萍救他们于水火，又要拜托他们打听铁兰的消息，所以铁老爷子一不作二不休，直接大度的赠送出去。
铁忠虽然情愿，可他的儿子铁峰却不乐意，那本来是要传给他的；现在金弓送还，他想收下又怕父亲不肯。
“林杨，你是进化人？尸鬼中阶自然进化人？”
王大年不想在金弓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纠缠，这时他发现了比金弓更重要的宝贝。
“是啊，原本就是，不过这几天好像又升了。”林杨还是像个大男孩儿。
“下午你跟一起回去吧，我们那里的刘医生很厉害，让他提点提点你。”
廖平是林杨的姑父，就在古原城中，这一点赵阳、铁兰很清楚；但这种事能不说破就不说破，大家心照不宣最好。
包括黄渭曾经最隐秘的存在…杨帆，赵阳也知道她藏身在清真寺，而这一点也不能说破。
“不行不行，林杨是我们的台柱子。”周涛很精明，连忙拒绝。
“我又不要你的，真小气，”王大年揶揄道，“两三天之后保证奉还你一个更高阶的林杨。”
“那还行。”
第487章重返北吉2
“我们这里也出现了不少进化人，可是缺乏专业的人才帮助，你看？”
赵阳作为曾经的栾州军区情报主官，看问题非常犀利；从古原县基地四处购酒时他就察觉到蹊跷，早已从栾州基地获得了黄渭人类已经开启全面进化的消息。
北吉镇不比栾州、小湾，也比不上古原基地，因为他们有廖平；那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和古原县基地加强合作。
“这个好说，免费提供最专业的服务，”王大年笑呵呵的说，“下午让他们都跟我回去就行。”
有来有往才是生意之道，王大年本来觉得油库的事情难以启齿，没想到赵阳给了他一个绝好的机会。
“免费？那可不成，”铁老爷子无疑是北吉镇最厚道的人，“你屡次帮我们，想要什么尽管说就是……”
铁忠的这句话周涛和铁峰都不认同，现在是精打细算过日子埋头埋脑寻展的关键时刻，吝啬远比大方更实用。
“好说好说。”王大年感觉到了周涛和铁峰的情绪变化。
周涛原本是古原县中心公园湖心小岛张俊的二把手，王大年在那里和他打过交道，甚至都曾起过杀心，虽然后来尽释前嫌，可总归曾经当过对头，并不像对待旁人那么放心，那么推心置腹。
而铁峰的年龄到了，资历能力也够，却没当上北吉的镇长，他心中一直不服气；尤其是到了和平期后，这种心理不平衡更加明显。要知道铁家是北吉第一大家，铁忠还是长老会的会长，他的话举足轻重。
当然像王大年这样的外人反而更清楚实情，不管是铁峰还是周涛，包括赵阳，都不是北吉镇长的最优人选，他们的水平和见识远比不上鹤童颜的铁忠铁老爷子。
实在要选，王大年甚至认为铁兰才是最合适的人选，即使她一向低调，还怀着孕。
相较于其他基地，北吉镇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这里基本保持了原有的建制；有长老会，有镇政府，还有军队；封建家长制、政府管理制、军队管理制，三种制度并存在现在是极其罕见的。
“我们上次走的匆忙，离开后没给你们带来什么麻烦吗？”
吴萍的问题及时到来，暂时解除了尴尬的聊天状态。
“他们和你们在后山打的激烈，我们还为你们担心呢；”铁忠捋捋胡须，“我们没什么，他们没把我们怎么样。”
真实的情况并不像铁忠这样轻描淡写，当时的世卫可是基地里最具实力的存在，逆了他们的意可是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王大年和吴萍成功脱险后，世卫的确派人重返北吉，扬言要夷平这里，后来北吉镇付出了大量物资的代价才勉强应付了过去；而之后，他们也是三番两头的来骚扰，不是要米面就是汽柴油，总有一颗饕餮的心。
直到临时办法公布，世卫转而低调藏锋之时，他们的类似活动才大大减少；这一切，铁忠都不想说，而铁峰和周涛却总想着和王大年算算这笔帐。
“我们也有些损失，”周涛以镇长的身份说道，“但是王团长、吴政委在北吉被尸群围攻之时帮过我们，所以这些就不提了。”
“怎么是有些？”铁峰不满的唠叨，“是很多、相当多才对吧。”
铁老爷子清清嗓子，阻住了铁峰继续牢骚；本来铁峰给王大年的印像是个老实憨厚之人，没想到还有另一面。
“进化人培养就是免费的，就算是我们给北吉的补偿，还有金弓，本来就是铁家之物，还是还给铁家，回头老爷子您再送我把新的；以后凡北吉镇有需要，尽管说，不敢说全部免费，但一定是最优惠的价格，无论什么东西什么事情。”
王大年的大方是为了还铁忠这个人情，也为了平息北吉镇某些人的心中的怨气。
王大年此番话一出，铁忠和铁兰都微不可察的摇头，而周涛、铁峰却面露喜色，赵阳则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这些举动也足以验证王大年的内心想法，有实力当北吉镇的镇长的，唯有铁忠和铁兰二人而已。
“王团长果然大方，佩服佩服！”周涛镇长非常高兴，一挥手说道，“走吧，吃饭喝酒去，到中午了。”
午宴既丰富又有特色，但是刚刚的小插曲影响了王大年的心情，也间接影响了胃口。
“王团长，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铁忠所谓的外面是指北吉以外黄渭之内，并不是王大年一直称谓的黄渭之外。
“全面进化开启，无论丧尸还是人类，根据病毒的活性推断，春暖花开万物复苏之际进化将停止，病毒将成为身体的一部分。”王大年用极简练的语言进行了概括总结。
“病毒没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去了？”铁峰的幼稚又让铁忠微皱眉头。
“出去是没可能的，可能会天下大乱，丧尸和人类的终级决战可能会打响。”
铁兰抢先解读，她不想大哥和父亲再生争执。
王大年赞赏的点点头，他果然没看错，这个铁兰目光独到，是个人材；在栾州时，包括通过人工降雨传播病毒都是她先想到的。
“如果是那样，谁会赢？”周涛追问。
“不知道。”
王大年本想说谁都赢不了，总之是人类自作孽，肯定会输；可他怕这样解答，会引起更多的问题，干脆就说不知道。
“上次追杀我们的那些人里，领头的是谁？”
吴萍也敏锐的现三方共管的北吉镇似乎有点问题。
“世卫六盘基地的特动队两位大队长，一个姓崔另一个姓焦。”周涛解答。
“姓焦？”吴萍很奇怪，“焦恩俊在六盘山中了我一枪，虽然有防弹衣保护，可他这么快就追上来了？真是执着。”
“他恨透了我们，一路狂追；我们在北吉住的那夜，他就跟上来了。”
说到崔军和焦恩俊，王大年想起早上在世卫的那种似曾相识之感源自何处了，那种进化人的气息似乎是来自崔军。
难道他真的没死？
第488章重返北吉3
如果崔军伤成那样还没有死，那一方面说明世卫的医术高超，另一方面说明进化人有点类似丧尸，头部将成为最要害的地方，而其他部位，只要不受损厉害，仍有复原的可能。
王大年甚至记起当初廖平试验室里那只伤得七零八落只有脑袋完整的尸魔，即使伤成那样，它仍努力修复了部分身体；而自己在首次人魈对战时头部撞到城墙，竟伤势严重，数日里都要缠着绷带，愈合缓慢。
崔军即使不死，想完全愈合恐怕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想什么呢？”吴萍捅捅他，把正在神游的王大年唤醒。
“没什么，来，来，我们喝酒。”
北吉镇有长老会，而周涛的镇长就是长老会任命的，从这一点讲，长老会高于镇长；但镇长负责日常的所有事务，似乎又管着长老会；而这种相互制约的关系在赵阳到来时又发生了变化，军队成立了。
三方相互协调相互制约，看上去很民主很美好，可实际操作起来就会产生问题，其中最直观的就是，在大事上，谁会拥有最终决策权？
长老会都是些德高望重的老人，又有任命和罢免镇长的权力，那最后拍板的应该是他们；可是军队的到来，使这一顺理成章的关系得到了挑战，因为赵阳认为军方是武力的保证，最终决策权理应归他；这样一来，周涛也动了心思。
好在赵阳是铁忠的女婿，暂时不会出什么问题，可这并非长久之计。
午饭后，王大年终于获得了和铁忠独处的机会，而铁忠也说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
“其实你们和我们的组织结构是一样的，李明负责军队，张书平，就是来买酒的那个，他负责基地日常事务，而你所说的最终决策权肯定在我和吴萍的手中。”
“我们这里没有你这么强势的人物，我又老了，不想和他们争竞这些。”
“老爷子，恕我直言，在北吉镇当的上镇长之职的只有您或铁兰有这实力；您所说的这些问题，只要您老人家执掌全局就不会成为问题。”
“可我老了……”
“不对，现在是全面进化，我看老爷子您已经是尸将初阶自然进化人了，这说明您的身体很好；进化之后，身体会更好；闲着也是闲着，既然没人比您水平更高，您老就别推辞了。”
王大年的几句话让铁忠下定了决心，在铁忠心中，自然王大年是最优秀的，可那终不是自己的菜；既然如此，老爷子决定再度出山。
“我记得上次来时，您曾说过，丧尸是一种全新的生物体，它甚至有可能取代人类，您现在还这么认为吗？”
灾变刚开始不久，铁忠就有如此认识，说明他的水平真是很高，可能和路德照不相上下，当初路老也在灾变刚刚一周时说出了“都在进化”，现在竟然实现了。
“当然，我听说丧尸的终极进化是尸人，那它们就已经是人类了；只不过长相不同，语言不通罢了。”
铁忠的观点很前卫，根本不像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连王大年都被再一次惊到；的确，尸人就是人类，杨帆之所以起这个名字可能也是类似的意思。
变异丧尸的终极唤作魔魈，其实不如叫作魔人更恰当，因为它们的智商甚至超过了人类；而人类虽然也开启了全面进化，终究时间短任务重要求高，恐怕很难敌的过丧尸。
“可战争不可避免，那我们人类还有希望吗？”
“有，”铁忠肯定的回答，“听说有种电脑程序可以赢下世上最好的棋手，可电脑终究是电脑，它无法体会到除输赢之外的东西。”
“您是说……”王大年不懂围棋。
“道！”铁忠的目光很深邃，“如果放弃掉输赢的想法，眼光看远些，那到最后就是还是人类赢了。”
铁人老爷子心胸远大，似能容下高山大河，他的这种犀利的观点恐怕极少有人能接受；说穿了就是，不管谁赢了，反正都是人类，那还是人类赢了。
“可这只是黄渭的问题，外面的人类如何看待这里的胜利者呢？还有导演这场灾难的人或组织难道不该严惩吗？”
“一切果都有因，一切因都有果，那些东西，随缘就好。”
这分明就是个得道高僧，王大年很郁闷，因为他跟不上老爷的思路，无法达到像老爷子那样心怀坦荡到愿谅始作俑者的水平。
吴萍此时正陪铁兰散步，两人也是边说边聊。
“这里好像出了点不和谐之音。”吴萍尽量将问题说的委婉，反而有些不伦不类。
“丧尸一走这些问题就出现了，”铁兰轻叹，“父亲老了，本不想让他管太多事儿，可大哥还够不到接班的水平，周涛又略显小家子气，不够大气；而我和赵阳的回来，又增加了更加不稳定因素。”
“其实问题很好解决啊，只要老爷子掌权，这些问题就会迎刃而解。”吴萍的观点竟和王大年如出一辙，这也算得上是夫唱妇随了。
“嗯，他身体还可以，现在远不到放松警惕的时候，还得让他老人家再出把力。”
“你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
此时的林杨正在找出北吉所有最有潜质的进化人，这本不是个容易的事儿；林杨也问过王大年，潜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得到答复却是：年轻、有朝气、不保守、阳光、积极向上……
那不是暖男的定义吗？
曾经有个球员自作聪明的将暖男的英文名称缩写为“sb”，本想讽刺别人却最终伤到自己。
有没有潜质廖平说了算，林杨这只是初选，具体还要廖平检测之后才能定夺；而且，他还不知道将要面对的刘医生就是他的姑父，应该说是前姑父。
到了离开的时刻，王大年面对送行的人群，开始了简短的演讲。
“我们回去了，现在我们离得近，有时间常走动走动，老爷子，也欢迎你到古原基地参观指导，好了，这些年轻后生我们会尽数奉还的，请放心！”
第489章时光荏苒
林杨在见到所谓的刘医生时，惊的目瞪口呆；而廖平也因为没有提前得到消息，表情也不自然。
直到忙活完后，两人才能单独聊一小会儿。
“小林？你一直在北吉？过得好吗？”廖平口中的小林是林杨的乳名，就像杨威儿子唤作小武一样。
“挺好的，姑父，你怎么会在这里？”林杨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关于你的传闻可多了，好多人都说你去金川找姑姑去了。”
林杨仍然不知道杨帆的下落，王大年也一直没有告诉他；并不是因为保密，主要是因为王大年健忘症犯了。
“你姑姑就在栾州，在新建的清真寺里。”说到清真寺，廖平的神色黯然。
“是吗？太好了！”林杨很高兴，相对于前姑父，他当然更关心姑姑多一些。
“你二叔和小武也在栾州，现在在旧城那边的秘密基地，军区总医院驻地。”廖平的解释多了些。
“二叔也在！还有小武！”
林杨更高兴了，这样看来他们杨家三户人家竟活下来这么多人，这在灾变后的世界已经属于存活率极高了。
“你的情况相当不错，可能就比团长和政委略差点，潜质佳，能持续升阶。”
廖平也很高兴，他虽是专家，却没什么好的潜质；而林杨是他侄子，杨家能有一个高品质的进化人实在是件好事情；更何况，林杨还是个稀有的变异进化人，天赋方面和冯刚不相上下。
这些缘于林杨在外生活的艰辛经历，以及杨威给他留下的驱尸药丸；虽然他不怎么喝酒，却也能不断升阶，压制病毒的不良反应。
时光荏苒，不管你喜不喜欢，它都不会停止前进的脚步；而与此同时，积雪消融的度更快了，那些阳面的屋顶或道路，已经鲜见积雪的痕迹，而时间也越过了正月，来到了二月二。
二月二，龙抬头。
末世前的人们多会借这一天去理店理；一是因为有些地方正月里不能剃头的民俗，二是因为这一天实际上是春耕节，是春耕的好日子。
而这项工作是张书平春天里最重要的工作，事关数万人的吃饭问题，大意不得，因此他在春节刚过就一直在努力做准备；虽然油药紧张，王大年还是特批了机械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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