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国-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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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战的间隙，王大年决定去趟中宁县人民医院，去和乔伟单独谈谈；他和他的组织，以及那些成员，还有神秘的七人小组，究竟意欲何为？这几场人尸战役中他们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王大年没有一点证据，可是直觉告诉他，蛇戒组织在暗中又做了什么手脚。

　　“王团长，你这一身的硝烟，不在前线呆着，跑我们这里干什么？”

　　刚进大门，就被小泉一郎拦下，这还真是冤家路窄。

　　“我找阿訇谈点事。”王大年不想理会他，大步向前。

　　“先过了我这关。”小泉一郎快走几步，重新拦住。

　　王大年不待他说完，突然一拳击出，打向其面门，可小泉一郎反应也算迅速，竟躲了过去；只是没想到，王大年这只是虚招，后手招是他的拿手动作，踢足球时练就的大脚解围。

　　一计又硬又有力的大脚将小泉一郎踢得飞了起来，直落到了五米开外。

　　本来两人的差距没有这么大，但这几天王大年学了不少又经历了许多，再加上正在火头上，先发制人，才让小泉一郎输得如此彻底。

　　小泉一郎败了，再也没人敢惹传说中的王大英雄了，他横冲直撞，很快就到了重症监护室。

　　“大年，你找我，有事吗？”乔伟早已得知了情报，正泡好茶，等着王大年上门。

　　“阿訇，仗打到这个份上，我想问几个问题，因为不问我怕就没机会再问了。”王大年很直接。

　　“这才刚开始，何至于此？”乔伟微笑着斟茶，“能回答的我自然会回答，你问吧。”

　　王大年也不管茶水烫不烫，一口喝干了，理了理思路，开始发问。

　　“祁将军为什么给了我们十四天的限期？”

　　“为了修缮地下基地，其实昨天就修好了，已经开始正常运转了。”

　　“这就是他不肯发Ｓ导弹的理由？”

　　“不完全是，还有外面的要求。”乔伟不急不慢，根本没被王大年节奏带乱。

　　“丧尸怎么知道我们没有导弹没有炸弹了，就在刚才，就那么勇往直前？”

　　“仗打久了，丧尸也烦了，它们没心思跟你们耗了，只不过是个巧合。”

　　“七人小组在研究什么？前两天下的那场急雨有什么古怪？”

　　“还是原始药剂，有了新的变化，那场雨和我们无关，你想多了。”乔伟的话不像是编的，至少懂点读心术的王大年觉察不到异常。

　　“丧尸攻破防线，你们不怕吗？就这么放心的在这里研究这研究那？”

　　“怕啊，只要防线一破，我这里就撤到栾州去了，都装备好了，速度很快。”

　　乔伟今天好像特别有耐心，面对一身杀气王大年的责难他仍能好整以暇，泰然处之。

　　“为什么现在不走？”

　　“这里样本充足，就连空气中都能收集到相关的分子，在这里实验，事半而功倍。”

　　“金川那边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裴松迟迟未出现？”

　　这个问题乔伟完全可以推托不答，可他还是回答了：“鹰派尸人虽然主导了金川，可鸽*派尸人仍然有极大的势力，裴松不敢离开金川吧，这只是我的猜测。”

　　乔伟这个所谓的猜测和王大年完全相同，倒是让王大年惊讶不已。

　　其实王大年是带着杀心来的，尤其在大门口被小泉一郎刺激之后，只是没想到乔伟这么配合，反而消除了他心中的急火，杀心也不见踪影。

　　“你们的组织不是简单的组织吧，是不是……”冷静下来的王大年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不能回答你，你回去吧。”乔伟下了逐客令。

　　乔伟是不能杀的，王大年当然知道；如果杀了他可以让黄渭永得安宁，那王大年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可问题是，这个乔伟根本就没有一个实际的证据表明，他参于了任何一次的Ｙ谋和杀戮。

　　“我可以走，但临走你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王大年走到门口，又回头问了一句。

　　“好自为之，争取活得久些。”

　　乔伟的胖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而这句话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

　　“谢阿訇，我会的。”

　　王大年挤出一丝笑，离开了重症监护室。

　　小泉一郎就守在门外，如果有意外，他会毫不犹豫的冲进去将王大年突突了，可是和平收场的结局反而让手握冲锋枪的他尴尬。

　　“小泉，你们的弹药库存还有不少吧，反正也用不着，借我们呗，”王大年知道小泉不肯，又对屋里喊了嗓子，“是不是，阿訇？”

　　“借给他，小泉，留一点备用的，其余都给他。”

　　乔伟的大方让王大年胆寒，因为这表明，乔伟深知，这红柳河岸是万万守不住的。

　　

第557章三次战役7

　　无论如何，这次中宁县城之旅是值得的，虽然没有解开太多的疑惑，但却带回了一皮卡车的弹药。

　　“老王，你从哪弄来的？”上官很惊奇。

　　王大年看看广场上正在练习拼杀的士兵，非常满意，这才回答道：“乔阿訇给的。”

　　上官云刚没再言声，像他这个级别是知道一点内情的，这个清真寺的掌教阿訇比将军还要牛，而且诡异，万万没有人会主动去招惹他，没想到王大年不仅去了，还弄回一车的弹药。

　　“弹药统计过了，还能撑一阵，就连重机枪弹也找到了，是马将军单独留下的，所以，弹药方面还要以撑一天。”

　　没想到马烈也会留私，让王大年哭笑不得，可是现在马烈还在昏迷，找他算帐也没用。

　　“只留了机枪弹吗？没有别的？有没有炮弹？”

　　“步枪子弹、手枪子弹各口径都有不少，就是没有炮弹。”

　　马烈清楚，到了最后，大炮最是无用，谁也不能拖着大炮逃命。

　　“行啊，过一天算一天吧。”

　　王大年觉得很累，一大早起来也没吃早饭，现在都快十点了，饿得头昏眼花；忙找来些东西吃了，再就关门睡觉，没有大事不准打扰。

　　就这样，在战事级紧迫的时候，王大团长却是在梦乡里度过的；好在没再作恶梦，美美的睡了一天。

　　“大年，起来了，吃晚饭了。”

　　王大年直到被吴萍的声音叫醒，一看天已经擦黑，原来一个白天都睡过去了，这才懒懒的起床；门外还站着四五个等待请示的士兵，要不然王大年真想趁这机会和吴萍滚滚床单，这两天光顾着打别人都忘了自家的战友了。

　　“团长，c4土炮装填完毕，李营长问如何布防？”

　　“团长，刘副营长的新兵器已完成样品，请您过去验看。”

　　“团长，汽油不够用了，祝营长问要不要留出来汽车使用的。”

　　“团长……”

　　“团长……”

　　王大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这管理一帮子人和管理小小的队伍果然大不一样，简直都不让人有私人空间了；当下不管不顾，先抱住吴萍狠狠的亲上几口，这才号施令。

　　“让这些有问题的人都和我一起吃晚饭，到时候答复他们！”

　　刘一手吃饭时带去了那些冷兵器样本，狼筅什么的他已经了解了，其他的如钩刺长矛、狼牙棒、朴刀什么的也不惊奇，只是其中的一把形如小号但柄把特长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不是农村送葬时鼓手吹的唢呐吗？”身为农村人，王大年当然认识这个，只是不知道他会有什么用。

　　“这东西别看声音低沉，有士兵说能有效压制尸吼，我也不知道准不准，临时拿来的。”

　　“压制尸吼？”王大年一下子来了精神，如果有此神器，那最让人头疼的尸吼问题就解决了。

　　“还没试过……”

　　“没关系，明天有多少弄来多少，搞个唢呐班，吹吹试试。”

　　即使对方没有尸吼，如果有用，从丧尸的表情动作上也容易分辨的出来。

　　“好的，我去安排。”

　　“你的这些武器，都可以迅大批量赶制了，先搞个百十人的队伍，看效果如何……”

　　“先配备给我们二营吧，我刚搞了个一百人的先锋连。”上官厚着脸皮插话。

　　“好吧，就你们二营了。”王大年喝了一口汤，继续说道，“c4炮的布防这次要集中一些，都放到中间位置，放在河堤上；汽油全都用来装灌消防车，至于留用的，全部用柴油车；其余的事……”

　　王大年很容易就打完了这些事情，这才美美的开始享受晚餐时光，时不时的和吴萍聊些小话题，而渐渐的，围在一起吃饭的军官们都消消的撤走了。

　　“家里的事都安排好了，李明和张书平在六盘山里寻了个隐密的地方，藏了大量的武器、弹药，一旦这里顶不住就回古原县基地，如果基地顶不住，就得去大山深处了……”

　　吴萍小声对王大年说道。

　　王大年点点头，这些准备是必需而必要的，当然不能被别人知晓，否则会动摇军心；虽然缺点破釜沉舟的勇气，可比比祁大将军，王大年还算是好样的，更何况他还是半路抓壮丁抓来的总指挥。

　　“一些有用的人才要笼络，比如车、李这样的，贵精不贵多……”

　　王、吴二人就这样用谈情说爱的动作和眼神，将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交流完毕。

　　“我要回去了，南边没我不行。”吴萍吃完，给了王大年一个恋恋不舍的表情。

　　“回吧，”吃过饭后，王大年恢复正常，不再用下半身思考，“小心点。”

　　刘一手本来设计了那么多的冷兵器，都没入王团长的法眼，反而顺手带的长唢呐得到了重视，很是郁闷；他这两天埋头于钻研，并不知晓战场上的实际情况。

　　长唢呐倒是有不少，可是鼓手却找不到一个，让他很犯头疼。

　　“团长，唢呐倒是找到一批，可是鼓手却是一个也没有。”刘一手只好如实汇报。

　　“不能吧，军队中没有吹号的了？”王大年问。

　　“没有，我们的军队里没有配置这样的兵……”

　　“哦，那我来吧。”

　　王大年小时候曾经跟着唢呐队混过几天，甚至还离家出走过，迷得不行不行的；最后楞是他爹下了狠手，险些打折了腿才给弄回家的；不过，倒是把唢呐给学会了。

　　农村送葬用的唢呐与别的不同，它柄极长，吹出来是低沉暗哑的声音，如泣如诉，更能衬托送葬的气氛。

　　红柳河东岸静悄悄，可也有负责放哨的丧尸鬼头鬼脑的藏在石头后，而王大年就是要看它的反应如何。

　　王大年的唢呐本来学艺就不精，又扔下近三十年了，吹得着实难听，但是唢呐一响，对面的丧尸就有反应，尤其声音最低的那个声调更是有感觉，一下子从石头后蹦了出来，好似很困扰的样子。

　　“就是这个调，最低的，能对上他们的声波，”王大年指给刘一手看，“回去和祝一同研究个类似汽笛的玩艺，将其它的眼儿全堵上，只用这个声。”

　　“哦，好。”

　　“马上去办，非常重要，放上手头上所有的活儿，全力搞这个。”

　　王大年怕刘一手没听明白，又着重强调了一遍。

　　

第558章三次战役8

　　虽然有了能克制丧尸尸吼的新式武器，可王大年还是不放心，一是因为不知道效果如何，二是长唢呐数量有限，难以形成规模。

　　经过一天的休整，丧尸重新集结；导弹的突袭让它们蒙受损失，可也填饱了它们的肚囊，不用再吃那些生硬的人类集食物。

　　“团长，有炮弹了！”李强突然高兴的跑了过来。

　　“哪来的？”王大年很惊讶。

　　“小湾基地送来的，说是为了支援前线。”李强很兴奋。

　　“有多少？”

　　“不少，照昨天这个强度，够用今晚的！”

　　关键时候还是老朋友靠得住，虽然在小湾王大年只欣赏周发庆，其余如吴德柱、叶志诚等人只是相交而已，不过在这个时候能比军区表现的还爷们儿，倒是真给王大年提气儿，算得上雪中送炭了。

　　“他们只送的炮弹？没别的？”

　　“还有不少弹药、食物，我只关心炮弹。”李强有点不好意思。

　　小湾基地是仅次于栾州基地的第二大基地，估计这里的情况是李辉报回去的，而经过一番讨论总算是完成了一次壮举。

　　有机枪弹、有唢呐、有炮弹，这让王大年从心灰意冷中走出来，原来还能再打上一天，太好了！

　　“通知下去，准备战斗！”王大年笑着对刚刚走近的沈时进说。

　　“啊？”沈时进很惊讶，“可丧尸还没靠近啊。”

　　“我说的是准备，明白吗？”心情不错时，王大年也有一点狡黠。

　　“明白！”

　　到午夜，就是十四天之限的第五天了，虽然这个十四天已经被证明是军区的弃车保帅之举，可王大年还是想坚持着完成它，这就好比是个目标，如果努力了却没做到，没有遗憾；反之，中途而废才会悔恨终生。

　　祝一同运过来新式的唢呐武器时，把每个人都吓了一跳，都不知这是新研制出来的什么高精尖武器，长长的柄，还有个喇叭口，关键后面还拖着长长的橡皮圆球。

　　“团长，时间紧迫，只能先弄成这样，”祝一同演示着，“捏一捏就能发声，可是这个音调太低，声音大不了。”

　　“这样就行，放到河堤上，每个士兵一个，到时间一起捏。”王大年挺满意，这总比人用嘴对着吹强，一会儿腮帮子就累的要瘫痪了。

　　可惜只有二十个，要是有几百个效果就会大大不同。

　　全部准备就绪，时间来到11点，而丧尸的集结结束后，开始小心翼翼的前压，这是上午被导弹袭击的后遗症在作怪。

　　一个小时后，丧尸大军再度进入攻击位置。

　　“唢呐队，开始！”

　　一股奇怪的音调从二十个唢纳传出，只有一个单音符，显得那么单调苍白，声音又小得可怜，几乎没人看好它们；可是丧尸的反应很奇怪，它们好像不由自主的扭动起身子，其中一些本来准备发动尸吼的也受到影响，没法子集中精神。

　　“这是印度人用笛音逗眼镜蛇的原理吗？”沈时进很惊讶的问。

　　“不是，丧尸的听力发达，蛇却相反，蛇是被笛子的动作激起的条件反Ｓ。”王大年临阵之际，还不忘给别人作科普讲座。

　　正讲着，尸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尸吼，所有丧尸清醒过来，各就其位，准备发动进攻。

　　“唢呐队，停下；炮兵营，攻击！”

　　李强使用了c4炮攻击前队，对后面的队伍则是用远程火炮招呼，而那些被打乱了的尸群开始将阵形不自觉的前压，有得甚至接近了河堤。

　　“消防车，喷汽油。”

　　王大年今晚上的命令简单明了，一句废话没有，却有一种处之泰然的感觉。

　　王刚和冯刚的声纳器工作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如果有哪里准备发动尸吼，第一时间就会提供座标给炮兵营，而炮弹飞至会及时将其打乱。

　　就这样，火攻、炮击、重机枪扫Ｓ、步枪队的Ｓ击，一切都井然有序，仿佛一切都在控制之中；只是王大年心里明白，这么潇洒的对战也只剩这一夜了。

　　从午夜一直到黎明，今晚上的尸群始终未放出大招，而当战争结束时，果不出所料，炮弹、机枪弹所余了了，无法再支撑下一场大战。

　　“今天是第五天了，”王大年对众人说道，“这几天我们昼夜颠倒，拼死对敌，没让丧尸越过红柳河，其实我们已经赢了，因为丧尸远比我们伤亡为大；可是这样的好日子就要过到头了，炮弹、重机枪弹都没了，再来这样一场大战只能靠步枪、手枪之类的武器了；那后天、大后天又怎么办呢？”

　　“团长，您说吧，我们都听您的！”回答的声音整齐划一。

　　“自助者天助，我们还可以靠老天，”王大年突然由严肃转为搞笑，让人摸不着头脑，“民谚有云：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你们看这满天的朝霞，今天会有雨的，最好是连绵的雨水，下它十天半个月。”

　　如果有雨，河里就会有水，有水丧尸就无法渡河；而且，因为动物的天性，丧尸不喜欢雨水，那样会让它们浑身湿透，行走艰难，并且气温会降低，不利于它们的新陈代谢。

　　早饭后，真得开始有小雨淅淅沥沥的落下来，相对于前几天的那场急雨，这场雨更加真实，更加让人放心。

　　雨下了起来，大家的心也安定下来；忙活了一夜，都回到各自帐篷钻到被窝里，进入了梦乡。

　　“这场雨能下上一天，”上官云刚还在和王大年聊天，“可能晚上就停了。”

　　“下一天就能流三天。”王大年提醒他，“这三天时间有多宝贵，你知道吗？可以让你的先锋连武装起来并加以训练，可以广泛收集弹药、军工厂的复装机枪弹也能送过来；部分简单的炮弹也可以组装；所有的士兵都可以借这三天练习拼刺、刀法；更重要的是，我们累了这么多天，可以好好休整了。”

　　“那样的话，我希望能下上三天，这样能流九天，十四天的任务就完成了。”上官的话回答的很俏皮，可是却说错了。

　　“下三天只能流六天，你当这河水是你家的，想让它咋流咋流啊。”

　　雨越下越大，王大年结束了早饭，穿上雨衣，向自己的帐篷走去；边走他还努力的望向河对岸，有些在视线范围的丧尸，因为无处藏身，正在任由雨水浇灌，看上去十分可怜。

　　“无论如何，老天爷，你是得帮帮我了，”王大年抬头望天，“这场雨下久一点吧。”

　　

第559章连绵春雨

　　一场连绵的春雨解了红柳河畔的丧尸之围。

　　天上的云层堆积，雨水仿佛永不停歇的下个不停，看情形一时半会是停不了的；王大年一声令下，全体人员回帐篷休息，连哨兵也不曾安排一个。

　　这场雨一直下到三天后的凌晨，到天亮时才逐渐减弱，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而王大年想要借用这三天训练士兵的计划因为雨势过大而放弃，不过，部队的确得到了很好的休整。

　　“连下三天，我帐篷都快长毛了……”早餐时上官云刚边吃饭边抱怨。

　　面对上官这种幸福的烦恼王大年只是笑而不语，他感觉很好，半睡半醒的过了三天，感觉精神状态越来越好，而更关键的是，这场春雨让本来守不住的红柳河局势生了扭转。

　　复装的机枪弹和部分炮弹及时送了过来，食物被服等给养准备充足，另外，刘一手打造的杭倭神器也已完工；而其中更为重要的是，十四天之限已来到了第八天上。

　　“雨要停了，”王大年微笑着说，“不过按雨量来说，红柳河里还会有三天的流淌期，这三天将是我们训练的大好时机；刘一手，你的新兵器全部佩东线二营先锋连；车延荣、李强，你们负责全军士兵的刺刀训练，要有针对性并且强调实效性，另外，上官，要做好三天后防线被破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准备。”

　　“被破？”上官云刚一时转不过弯来，这场雨水带来六天的缓冲期，怎么还会提到防线被破呢？

　　“没有这场及时雨，三天前我们就守不住了，”王大年很冷静，“我说的是做好准备，要让战士们做到即使防线被破也能不慌不忙有序撤退，并且在撤退过程中做好分段阻击；如果被尸群分割包围也能与之一战，让战士们明白，丧尸欺软怕硬，拼死一战是唯一生路。”

　　“团长，我觉得现在红柳河防线驻扎的部队过多，而我们作战时也用不上这么多后备部队，并且这不利于日后的撤退，我们是不是提前疏散一部分？只留精兵？”沈时进越来越成熟，经常能看到王大年看不到的地方。

　　“好主意，这事是你提的，就交由你全权处理，”王大年赞赏的说，“大约留三分之一的兵力就可以，除了东线部队、古原县特种营、小湾进化人部队、城建部队，原则上其他大小基地的人都可以撤走；另外，劝他们撤走时的语气要和缓，不要让人觉得不舒服。”

　　沈时进的这个建议无疑会得到众多被拉壮丁的中小基地的拥护，因这这些人群中多是其所属基地的栋梁之材，却在红柳河岸排不上号，又不敢主动撤走，一直处于极尴尬的境地之中。

　　“关于声纳器和长柄唢呐的研究不能停，”王大年继续补充，“声纳器可以起到很好的预警作用，而唢呐能够有效打乱尸吼的布署，如果有条件，不仅可以搜集也可制造这一类的东西。”

　　如果唢呐能批量化生产，那人类配备了这样的武器，在对丧尸的斗争中将赢得战争的主动，甚至一举而全胜。

　　“团长，唢呐好像没那么神奇，”冯刚突然插话，“我注意过，当唢呐响起，被干扰的多是相对低级的尸人或魔人，而那些较为稳固的，能够抵御；也就是说，假以时日，唢呐很快就失效了。”

　　冯刚有成为级乌鸦嘴的倾向，不过这次他说的很有道理。

　　“这是一个新的研究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