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国-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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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炮弹，只能和长枪为伴。

　　“我和丧尸打交道久了，它们没想像中那么可怕，”王大年心情大好，“只是这次带队的尸人王，又是我的老相识，我们早在灾变初期就相爱相杀，到小湾基地时到达顶峰，再加上魔人王被杀，它定是恨我入骨；所以说，它不可能不攻击古原县，这是肯定的；至于怎么对敌，大方面靠许司令，细节方面就靠诸位群策群力了！”

　　

第606章民心所向

　　“黄渭广大民众：

　　军区的导弹早在红柳河战役中就消耗一空，请不要相信那些居心叵测的流言；我们正在想法设法与外面世界沟通，希望能得到他们的援助；另外，希望所有黄渭的子民们尽力避开丧尸大军，如果避无可避，请拿起手中的武器，与丧尸英勇的作战！人类不会灭亡的！”

　　这段播报是上将祁德生发出的，听上去底气不足，还有点精神萎靡的意味。

　　外面世界会帮助黄渭的人民吗？好像只有灾变刚开始时有类似的想法，却因为不明白实际情况瞎指挥导致金川成了尸巢；之后临时办法公布，黄渭封闭五十年，让人类与丧尸自生自灭；不过，作为一个实验场，外面更想看到的是均衡，而不是一方彻底消灭另一方。

　　“团长，我收听到外面的一个信号！”午饭后正想午睡的王大年被匆匆赶来的王刚拦住。

　　“又是交通广播电台啊，说吧，哪儿又堵车了……”王大年打着哈欠，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是病毒，澳洲墨尔本爆发生化危机，出现了大量食人的丧尸！”王刚大声的喊着，生怕王大年不理他。

　　“病毒？有没有雨水之类的传播媒介？”王大年一Ｐ股坐在办公桌上，让红木的桌子也晃了一下。

　　“事先没有一点异常，不过，去年夏天那里曾爆发过类似的危机，被化解了！”

　　“难道是病毒潜伏下来，现在又发作了？”王大年不得要领，“墨尔本？那里不是华人的聚集区吗？”

　　王大年记起他有几个同学移民去澳洲，居住的城市就是墨尔本。

　　“团长，所有的病毒爆发区都是华人聚集区……”王刚还没改过称呼，但这句话提醒了王大年，的确如此，无论哪一个爆发点附近都有大量华人居住。

　　“哦，我知道了，”王大年倦意上涌，“丧尸大军再有两天就到了，我得养精蓄锐……”

　　王刚很无语，他私下里觉得这条信息非常有用，这才亲自跑一趟，没想到王大年根本不感兴趣；其实这也怪不得王大年，与近在咫尺的五十万丧尸大军比起来，外面的这条信息简直弱爆了，而且又是远在澳洲，那是一个在南半球汪洋大海中独特存在的大陆，根本影响不到北半球的人们。

　　有一点是很重要的，那就是病毒再度来袭，会再度提高黄渭的爆光度，究竟是福还是祸尚不清楚。

　　吴萍回来时遇到了王刚，得知了一切，刚上到二楼就看到王大年正准备关上卧室的木门。

　　“等等，你干啥？又睡觉？”吴萍不满的道，“你心咋这么大呢？”

　　“要不干啥？”王大年反问一句。

　　“这两天不准睡午觉，走，跟我去基地平民区里转一圈。”

　　五十万丧尸来袭，军队调动频繁，这一切都深深刺激了基地里普通的居民敏感的神经；而王大年却将这些东西给忽略了。

　　“快看，是区长和副区长！”刚刚改过称呼，基地的平民就熟练的用上了。

　　“说两句。”吴萍捅捅他，小声提醒。

　　“各位父老乡亲，老少爷们，大姑娘小媳妇儿们！

　　中午好！本来吧我准备睡个午觉，可是吴副区长不答应，非拉着我来看看你们，我一看，你们很好嘛！丧尸是要来了，五十万！听着挺吓人，可我们古原县也有三十几万人呢，这么想想是不是就好多了？所以说，根本不必担心，再说了，栾州基地的城建部队、东线三营、北吉镇、军工厂这些新生力量哪个不生猛！一百多公里的红柳河我们都能守上一个月，根本不必担心……”

　　王大年的语言幽默诙谐、通俗易懂，也没讲什么大道理，可老百姓觉得很受用，他们的心安定下来。

　　“区长，新的通报。”王大年刚从人堆里钻出来，李明就塞给他一张字条。

　　原来是丧尸大军已经越过红柳河，径直向西南方向而来；这个方向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主攻古原县基地；虽说王大年和尸人王裴松有过节，可从实际效果上讲，丧尸大军不应该先攻击他，因为一旦栾州军区和小湾基地同时出兵攻击他的侧翼，会让它三面受敌；

　　换位思考，如果王大年是尸人王，他会先从陕蒙交界开始，将沿路的基地全部扫荡一空，然后猛攻小湾镇，之后再取道西行，攻击古原县，最后围攻栾州，那天下就全是丧尸的了；

　　裴松之所以不按常理出牌，恐怕是得到了乔伟的某些承诺，才会如此行事。

　　“丧尸，有丧尸！！”正当王大年思考之时，城门上传来一阵惊呼声音。

　　民众听之一片哗然，本来安定的心再度躁动；因为丧尸来的太快了！

　　“别慌，别乱！”吴萍娇叱一声，“发现丧尸的是西门，不是主力部队！”

　　吴萍脑子转的快，她立马想到了前几天神秘消失的魔人小分队，定是它们作妖，扰乱古原县民众的情绪。

　　“不准开枪！”此时的王大年彻底驱赶走了瞌睡虫，他快步向西门跑去。

　　果不其然，正是前些天消失在丛林的魔人分队，还是那些数量，还是那些魔人丧尸；它们果然是躲到六盘山中去了，今天突然现身却不攻城，还是为了精神Ｓ扰；

　　魔人所处的距离是很难伤到它们，除非动用吴萍和高峰的灵魂Ｓ击术，其他方法都是无效的。

　　“吴萍、车延荣、李胜利、沙一杰、李强、林杨、冯刚，我们练练刀吧？”王大年胆大包天，提出这样的建议。

　　“可以，但数量上差距大，把二营的先锋连带上，但不能带枪。”吴萍点头同意。

　　西门大开，王大年扛着刀大摇大摆的走在头里，吴萍跟在一旁，在经过高峰身边时，她给了高峰一个眼神；为了安抚民众，王大年特许基地平民到西门外参观；

　　当王大年和一百多号人走出西门后，对面的魔人分队疑惑了，因为这一帮人没有带火器，只是或刀或剑，而这些兵器带给它们威胁感明显很轻微；更让它们困惑的是，西门外又涌出一大批人类，却也是没带热武器；

　　这些魔人都是陈金的部下，它们深恨走到头里那个胖大的进化人类，而今天人类的举动明显是要单挑的节奏，魔人是高傲的，它们绝不会退缩。

　　“吼……吼……吼……”

　　“它们在说什么？”车延荣回头问冯刚。

　　“放马过来吧。”

　　王大年抢在冯刚之前回答；而冯刚的眼神告诉车延荣，这个解释是正确的。

　　

第607章血战祭旗

　　与实际行动相比，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

　　王大年这看似大胆的举动其实是在告诉远离战场的民众：你们在古原县是安全的，我能保护你们！

　　走近才现，魔人分队总数量在六十上下，而不是之前以为的三四十只，这样一来，人类在数量上的优势不复存在；因为一只魔人可抵得上两名优秀的进化战士；

　　这的魔人的确长得和陈金有几分相像，尤其是侧脸，身材也相仿，所以才给人一种很像陈金的感觉；其实这一只魔人就是切开崔军脖子的那一位，它经过不断逆袭，成为了魔人组织中一名领导者。

　　“倘若能杀得眼前这一位，必能扬我军威，祭我军旗！”王大年心中如是想到；只不过，魔人也是这种想法。

　　“区长，是团战还是单挑？”六合刀车延荣向前两步，主动请战，他的臂伤早已完好如初。

　　“先单挑，再团战！”王大年大手一挥，“我先来！”

　　如果单纯比较刀法，半路出家的王大年显然不是武术世家车延荣的对手，但这是面对丧尸，王大年更有言权；在吴萍的暗示下，车延荣退后几步，让出身位。

　　“吼……吼……吼……”王大年对着领队的魔人嘶吼几声。

　　“吼……”魔人不甘示弱，也回了一声。

　　王大年的举动惊呆了众人，他们不知道王大年何时学会的尸语，更不知道这一人一尸在说些什么。

　　“区长说：我们一对一，你敢吗？”冯刚连忙翻译，“丧尸回复：来吧！”

　　虽然距离较远，但西门外地势略高，因而涌出西门以及城门上的民众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的领袖正慢慢拔出刀来，而他对面的魔人也亮出了手刀；其余的人类和魔人都退后十数米，给他们留出了空间。

　　古原基地的平民一大部分来自栾州基地的平民区，他们相对安逸，经历过的与丧尸面对面的机会很少，因而也对丧尸充满了恐惧；尤其是丧尸进化之后，在他们眼里，变异丧尸根本就是无敌的存在，但现在，他们的区长大人要合丧尸单挑了，所有人屏气凝神，鸦雀无声。

　　王大年长刀似剑，上来先挽了个刀花；左脚跨出半步，右腿微弯，做出了攻击的姿势；而魔人丧尸就更加直接，它干脆伏在地下，做出了狩猎时的动作；

　　这是个尸魈变异而成的魔人，野外生存经验更丰富，它追求的是攻击的实效性，顾不得美观与否；而且，它也毫不客气，突然启动，闪电般的扑向王大年；

　　远处围观的人群出一阵惊呼，因为度太快，他们只看到一道光影扑向王大年；说是迟哪是快，王大年就势向前一个翻滚，施展地趟刀法，以刀护体，连续在刀，几秒钟之后，一人一尸换了方位；

　　王大年身上的军服沾满了泥土和草叶，还有几道破口不知有没有伤到身体；而魔人丧尸似乎没有被攻击到，但离得近的吴萍等人看得清楚，空气中正飘扬着数根亮棕色的毛，这是被王大年的刀锋带下来的；

　　第一次交手，双方战成平手。

　　单以个体而言，王大年不是这只魔人的对手，但人类之所以能够与丧尸抗衡，是因为人类更有头脑；而王大年也就是凭借机变和无畏的勇气才敢和魔人单挑。

　　这只魔人对地趟刀法不适应，本来它以为这种攻击方式就算是金钱豹也抵挡不住，没想到被一个人类以打滚挥刀的方法躲了过去；

　　接下来是王大年的抢攻时间，他不能和这只魔人客气，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至于方式方法，那就随便吧，容貌仪表，什么也顾不上；于是，这人一尸缠斗在一起。

　　以围观的民众看来，这场单挑很精彩，度极快、尘土飞扬，区长与丧尸正是实力相当、不分伯仲；但在吴萍等人看来，这场对战，王大年一直处于下风，他身上多了许多的小口子，甚至有鲜血流出，而这人类鲜血的味道刺激的魔人更加抓狂，进攻更加疯狂。

　　车延荣紧握刀把，给了吴萍一个眼神，但吴萍缓缓的摇头加以拒绝；这时候出手相助，是严重损坏王大年形像的行为；

　　王大年能用的招式都用了，地趟刀、五虎断门枪、六合刀、八卦刀，甚至军队的拼刺技术他也用过，但这些对魔人都不管用，因为早在红柳河打擂之时，它就知道了人类的这些招数；

　　必须变招！可用什么招呢？王大年边战边想。

　　越战越乏，王大年觉得一口痰液涌上喉咙，他突奇想，刀势突然后撤，将口中浓痰快吐向魔人丧尸面门；魔人下意识的闪避，王大年的大刀回旋下劈，正中魔人的小腿；刀太锋利，竟一斫而下，将小腿切断，失去了支撑脚，魔人失去平衡，扑通倒在地上。

　　“吼……”

　　紧急时刻，魔人想尸吼保命，却被王大年顺势一脚，狠狠跺在面门；这脚用力过猛，再加上穿得是硬底军靴，竟将魔人的头骨踩碎，一命呜呼了。

　　“上，别让它们跑了！”一身灰土和伤口的王大年突然大喊。

　　吴萍等人率先启动，将魔人挡住，不让它们回归丛林，双方瞬间战在一起；一时间人声鼎沸、嘶吼连连；

　　先锋连的七绝阵在这次对战中挥了作用，因为阵法又进行了改良，而那些狼筅一类的兵器又太过诡异，让魔人很是吃亏，战了十几分钟，魔人群中爆出一声大吼，一只魔人率先跳出阵团，向丛林拼命跑去；它的行动颇具传染性，一方面领阵亡，另一方面这些魔人当初曾在这里领教过古原县的厉害，兵败如山倒，在留下二十七具尸体后，它们总算全部隐身丛林之中。

　　“穷寇莫追！”王大年制止了那些热血的先锋连战士们。

　　“打赢了！”张书平带头大喊，“区长威武！古原威武！”

　　“区长威武！古原威武！”一时之间，声音直贯云宵，王大年的个人光辉形像更加耀眼。

　　“你怎么样？”吴萍凑近他，小声问。

　　“还行，浑身小伤，又麻又痒，我得回去洗个澡……”

　　此时的王大年活像个长年要饭的乞丐，蓬头垢面，一身的破衣烂衫，还有不少血迹；但在古原县民众的眼里，他是无比高大上的偶像，是他们的保护神！

　　

第608章人尸独聊

　　每与丧尸交手一次，王大年就感觉自己的尸语水平更进一层，经过这场单挑，王大年觉得自己的尸语能力已能和丧尸正常沟通了；

　　洗完澡，换上新衣服，身上的小伤口也愈合的七七八八；当他再站在古原基地的大道上时，那些本来因为五十万丧尸而恐惧而焦躁的人们明显安定多了，而看向他的眼神都是发自内心的崇拜。

　　魔人的尸体全部烧掉了，因为没有廖平，这魔人的身体再珍贵，对于王大年这些门外汉来说也毫无用处；只有王石头捡着其中完整的，也学着廖平的样子取出大脑，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去做，一个人坐在实验室的椅子上发呆。

　　“区长，您要出城？”王大年骑着自行车来到东门时，守城的哨兵主动打招呼。

　　“是的，我要去趟粮库基地。”

　　高峰来时，也把尸魔大黄带来了，暂时放在古原基地，王大年一直没抽出空来去看它，当然这其中也有尸语能力不足的原因，现在，他感觉可以正常沟通了，这才借丧尸大军未至前来探望。

　　为了不引起恐慌，大黄被关在单独的一间屋子里，虽然有吃有喝，但这些天所有人都忙着工作，很少有人能顾得上它；再加上中午的尸吼声，让它的情绪剧烈波动；

　　好在，它的主人来了。

　　“大黄，住得惯吗？”王大年以尸语发问。

　　大黄很高兴，又很惊讶，它没想到主人来看它，更没想到，主人也会尸语了。

　　“很烦，不好。”大黄回复。

　　“走，我们出去转转。”王大年打开房门，又要了辆车，在众目睽睽之中，载着尸魔外出了。

　　粮库基地的人类士兵都知道有只尸魔关在这里，是区长的爱宠，可谁都只当这是个传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王大区长真得将尸魔放出来，开车载着它外出了，而且，尸魔根本没带任何刑具。

　　“金川是什么情况？”王大年边开车边问。

　　尸语词汇不够丰富，王大年半是听半是猜的听了个大概，一直到六盘山小南川景区，大黄才算是说完了。

　　来之前，王大年给高峰和王刚都打过招呼，他要把大黄从粮库转移到小南川来；这里人少，又到处是山林，很适合大黄居住；偏巧五子和大黄很对脾气，这一人一尸很快熟稔起来。

　　“王刚、五子，不要关它，让它自由自在的，”王大年嘱咐，“我要求它早中晚饭时必须回来，并且小心六盘山中的魔人。”

　　“别的都好说，能不能把冯刚调过来，这样我们才能沟通……”五子小心的央求。

　　“冯刚不行，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王大年想了想，“这样，把姜志鹏调过来，他也是尸语者，你们年龄也相仿。”

　　“太好了！”

　　王大年回到古原基地时，已是晚饭时分，他给厨房打过招呼，晚上把饭送到住所，他要和吴萍单独用餐。

　　“见到大黄了？”吴萍的消息很灵通。

　　“嗯。”王大年抿了一口酒，若有所思。

　　“想和我说点什么？”吴萍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耐心咀嚼。

　　“我下午和大黄聊了聊金川的情况，想说给你听听。”王大年笑了笑。

　　“洗耳恭听。”

　　“金川的丧尸将人类俘获之后，并不是直接杀掉吃掉，而是将他们当成奴隶，像我们的百姓一样，也是耕种劳作，教给丧尸一些人类的知识；其中也有一部分不愿意被奴隶，他们四处躲藏，幻想着有一天逃出金川市。”

　　“哦？”吴萍有些惊讶，“你说的是鸽*派吧，鹰派也这样？”

　　“差不多，鹰派更严酷些，它们会将不听话的或者有病的、年老体衰的杀掉吃掉，其余的则要加倍工作。”

　　“可是我们遇到的好像不太一样？”吴萍疑惑不解。

　　“那些嗜血好Ｒ的，会被派出来当士兵，但它们也不能随意杀害人类，必须得到上级的同意。”

　　“听起来好像这些丧尸还挺仁义的。”

　　“对，”王大年点头，“还记得陈金最后的那句话吗，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啊，无可救药……”

　　吴萍点头，这句话她印像深刻。

　　“看起来，丧尸把自己当成了救世主。”王大年叹道。

　　“这么说起来，廖平和杨帆的儿子真得有可能还活着，还有冯顺的儿子。”吴萍想起了杨帆。

　　“有可能。”

　　“你好像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听听。”吴萍听出了王大年弦外之音。

　　“它们的确是人，而不是简单粗暴的尸，这句话铁老爷子说过，廖平也说过；廖平还暗示我们，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说不定我们还会理解乔伟……”

　　“这句不是乔伟*他说的？”吴萍打断王大年，问。

　　“我觉得像发自肺腑的，”王大年再喝一口酒，“以廖平之能，能再次甘心为乔伟工作，这本身就说明问题；单单以一个儿子还活着作为理由不够充分。”

　　“因为它们是人，你准备手下留情？”吴萍冷笑，“人类自相残杀的事儿还少了？难道说，等着别人来奴役我们，而我们不作反抗？就因为对方是人？你是傻了还是疯了？中午你才从魔人手底下逃出命来！难道它对你有过一丝的怜悯？如果不是那口痰，你也许就得靠高峰的灵魂Ｓ术救命了！”

　　王大年的烂好人个性随着末世的进一步深入逐渐被隐藏，但到了适当的时候又再度发作，今天就是个例子。

　　吴萍的话有如醍醐灌顶，的确，远得不说，从满清末年到解放，人类自相残杀的事情数不胜数，原因都是为了利益，为了奴役别人与反奴役。

　　“对，对，我又糊涂了。”王大年连连道歉。

　　“你不仅仅是糊涂了，应该是大黄的情绪影响到了你，可能大黄在骨子里也是这么认为的。”吴萍很冷静。

　　“啊？”

　　“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啊，无可救药……”吴萍又说出了魔人王陈金的遗言。

　　王大年点头，即使承认人类，但也不代表它就真得认为人类才是世界的主宰与希望；人类与丧尸，毕竟完全不相同的两个对立的物种。

　　“我明白了，不管它们是什么，总归他们是敌人，是来奴役我们的，就是不行，我们就要战斗到底！”

　　王大年的眼神重新坚定起来，一如他中午时与魔人对战时的决然。

　　

第609章军区严令

　　“通知：兹有军区城建部队、东线部队三个作战营一个炮兵营、军工厂等三支部队，未听号令，私自调往古原县基地，其领军人物少将许志军、大校唐中礼以及上校李强等人涉嫌严重违反军纪；军区严令此三支部队即日起立刻回军区报到，三日之内必须到达；否则，将以叛军罪论处！

　　栾州军区军法部军情处

　　x年x月x日”

　　第二天上午，正当王大年在研究作战部署时，从收音机里传来了军法部的通知。

　　“是赵阳的声音，”王大年点上一支烟，狠嘬一口，这烟卷有股子霉味，味儿冲，险些呛到他，“许司令，你怎么看？”

　　许志军面沉似水，缓缓的道：“从我们离开军区的那一刹那，就已经知道这个结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觉得应该回复回复，”吴萍想了想，说，“就说你们是志愿支援古原县抵挡尸群大军的，等丧尸退了就回去。”

　　“我同意吴副区的意见，”唐中礼老成持重，“这叛军罪罪名太大，我们这些老家伙虽然没什么，可是底下那些战士可能会有想法。”

　　如果在和平年代，叛军罪和叛国罪的罪名都太大，根本承担不起，即使是一般的士兵，档案里也会留下一辈子洗不去的污点。

　　“行，就这么办。”王大年同意了。

　　“用秘密基地电台吧，我们来时带过来了。”李强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