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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国-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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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老大，这次发Ｓ十个地点，浇透了就点火；让氨水车准备。”王大年想通了，既然这种火攻无法给丧尸提供食物，那就是有效的。
祝一同如法炮制，一片大火再度响起，又有丧尸想要救火；却再度被氨水和臭气弹打断。
这一次，尸群有所装备，没有刚才那么惊慌，可这次的面积更大、波及更广，还是引起了不少的Ｓ动；又是依靠一阵阵的嘶吼声控制住了局势。
王大年一直在静静的听着，他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丧尸被活活烧死的惨状；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最后一声惨叫停止，大火也逐渐熄灭。
丧尸大军依然不退，刚刚的十几把火烧死的丧尸数量有限，估计最多千把个；与五十万大军比起来，九牛一毛。
“接着装车。”王大年再度下达命令。
“团长，照这速度，我们撑不了多久的。”祝一同小声嘀咕。
“照办。”
之前定下的方针就是战略相持，而恰好裴松定的是围困；人类与丧尸不谋而和，可问题是，当初谁也没想到是这种围困模式，五十万丧尸大军全部挤满古原县城周边的每一块空地；这种不对等的相持给人类的压力太大了。
“李强呢？”王大年回头望望，李强马上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团长，您找我？”
“你去炮兵营准备准备，等我给个大致方位，你就精准炮击，务必将那一片轰成焦土。”
“是，保证完成任务。”
让李强放炮，这是他最开心的一件事。
吴萍若有所思，她大致明白王大年意思了，作为黄渭进化人类的最高代表，王大年本身的各项机能都异于常人，尤其是听觉和嗅觉等方面，甚至不逊于丧尸。
祝一同再度指挥着消防车，将工业酒精第三次喷酒入尸群之中；这次还没等点火，尸群就开始恐怖的四散奔逃，它们不想再被烧成焦炭了；而这些丧尸也搅乱了大军的稳定，不得已，又有嘶吼阵阵，让这些淋了酒精的丧尸迅速退向后方，退到火箭的势力范围外。
“可以用炮击点燃它们。”许志军提醒。
王大年笑着摇摇头，从口袋里扯出张便签纸，在上面刷刷刷写了几个字，折成四方块儿，交给冯刚。
“快，给李强送去。”
人群中尸语者，可尸群中也有人语者，王大年保险起见，没敢大声将坐标喊出来。
“轰……轰……轰……”
炮声隆降，12点方向约三百米开外的一大片区域遭到了榴弹炮的密集炮击；李强按照指示，指挥得当，保证每一片区域都有炮弹轰到，这样效果更佳又能有效节约炮弹。
“萍，你带着狙击手向炮击的这片区域Ｓ击，消灭那些漏网之鱼。”
“团长，团长，尸群乱了！”冯刚兴奋的大叫。
果然，伴随着炮击，尸群开始有混乱的动向，有些尸人或魔人不听号令，向炮击的那面方位张望。
“通知李强，还是那片区域，继续Ｓ击，打完每一发炮弹；狙击手同步行动！”
王大年眼睛发光，这一上午第一次看到他眼中充满希望。
第613章一场豪赌
王大年是变异级进化人，甚至可称得上是魔人级的进化人；他的听力比其他人类都要敏锐，早在吴萍第一次询问冯刚时，他就大体确定了尸人王藏身的大体方位，只是那片面积过于庞大，只好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同一种方法逼尸人王多次出嘶吼；
通过不断的确认，王大年终于将范围锁定在一片较小的区域之中；因为工业酒精有限，再加上尸人王并不是固定呆在同一个位置，所以王大年突然下令李强进行炮火覆盖；
于是，那些无比珍贵的炮弹在十分钟之内，尽数被挥霍一空；
而那些不断张望的丧尸则证明，王大年的估算基本是正确的，但即使这样，想要真正杀死尸人王仍是很难；无论是如一家宾馆前，还是在羊方监狱，抑或是小湾基地，王大年无一例外的都对丧尸裴松进行了重创，但却始终杀不死它；
与其惊人的智慧相比，或许强大的恢复能力才是它最可倚仗的本领。
丧尸们开始动荡不安，这种紧张的情绪开始蔓延至整个大军的每一个角落；尸人王很可能没死，因为炮火的弹片很难凑巧击中尸人王的脑袋；但这十分钟的炮火覆盖至少可以让它不敢轻易出声音，另外，也可以告诉它们一个假像，这里的远程炮弹数量还是很多的。
十分钟之后，丧尸开始有序撤退，撤到炮弹的射程之外重新驻扎；刚刚的炮火覆盖究竟伤没伤到尸人王尚不得知，但经过这番轰炸，至少尸群得到了不菲的食物；
与人类相比，高级丧尸有个很好的优点，那就是不挑食；
灾变之初，丧尸也是挑食的，它们最喜欢人类的血肉，因为味道极佳；它们也喜欢同类的血肉，因为可以提升进化度；可慢慢的，人类的血肉不是随意就能得到，而同类的血肉更加不能妄想；现实逼迫它们开始转变，所有能提供蛋白质的物品渐渐的都成了它们的食物；
当然，它们还是很喜欢人类的血肉，将其当作奢侈品；也很喜欢同类的血肉，因为可以大大的滋补身体。
“你这是一场豪赌啊，”与烂好人的性格相比，吴萍还是更喜欢杀伐果断的王大年，“效果应该也达到了。”
“死了吗？”唐中礼睁大了眼睛。
“死不了，”王大年摇摇头，“尸人王是我的老相识了，它可不是那么容易杀死的。”
“死不了你把我的炮弹全打光了？”唐中礼欲哭无泪。
“震慑的意义更大，当然，如果能伤到它也不错，至少能给我们个缓冲的时间。”王大年解释。
这一战，丧尸后退到一公里之外，以山地丘陵、森林草地为屏障，隐蔽行藏；而丧尸大军的撤退，让古原县基地的人长出了一口气；
五十万张牙舞爪的丧尸聚集在一起，那种精神层面的压力是无法用语言表述的；本来定的战略相持方针时大家都认为很正确，可当真这些丧尸黑压压一片挤在眼前，又通晓人类的所有战法，那种压力真让人透不过气来。
“老唐，你能不能再提供些炮弹？”王大年的态度很恳切。
“多了不敢说，几十的能力还是有的。”唐中礼撇撇嘴，他还为刚刚王大年的豪赌行为而心里不爽。
“可以，有就比没有强。”
“区长，工业酒精还能装载十车；氨水三车没问题。”祝一同汇报。
按刚刚那个战法，这些存量仅够一次用的，但这也是意外之喜了。
“好了，一上午了，都累了，下去休息。”
王大年站了一上午，这时才想起来要挪步，乍一走动竟现腿脚软；原来呆立时间久了，血液不循环，腿脚都不听使唤；当下强打精神，走了十几步后逐渐恢复了正常。
许志军却没有下去，他另安排了数架无人机升空，对丧尸大军进行监控；为防止被击落，这些无人机选用了倍数最大最清晰的镜头，升到了足够高的位置。
“区长，这尸人王有没有可能真得被炸死了？”很多人都在问，一方面他们心存侥幸，希望战争能尽快结束；另一方面，在那样一片区域，射那么多的炮弹，还有狙击手辅助，很难有活物存留。
“有这种可能性，但是非常小，因这它太聪明了，”吴萍早看出王大年身体的异常，替他回答，“最大的可能是，它受了伤，需要一定时间恢复，而这段时间就是具体停火的时间。”
没人再说话，他们都在默默想着，当丧尸再次来袭时，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应对？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王大年慢条斯理的说着，“我在红柳河岸时，就有这种感觉，有时候真的守不住了；老天爷又来帮忙，下了三天雨；再守不住了，祝营长又妙计频出，直到坚持满十四天。”
他顿了顿，接着说：“万事开头难，今天要是不杀杀它的威风，那我们之后就难了；炮弹没有了没关系，酒精汽油没有了也没关系；有时候是得赌一把，如果不赌可能会底裤输光；只要人类还在，希望就还在，我们与它们相比，唯一的优势是头脑；都学学祝营长，多想点计策妙招吧。”
“赢了就是赢了，别一个个灰头土脸的，中午我们喝点儿，庆祝一下！”
吴萍突然变得豪爽起来，给大伙鼓劲。
上午虽然赢了，丧尸也撤了；可数十万丧尸聚合而成的那种气场过于强大，而这些丧尸的聚焦点就在王大年的身上，这才是让他腿脚软的主因；而其余的众指挥官们心情低落，也与此有关。
“就是，打赢了就得喝一场！”
吴萍的话感染了大家，很多人开声附和。
午饭时，祝一同悄悄和王大年耳语几句，王大年频频点头；吴萍就在近旁，她好像听到了王水之类的名词。
“区长，上午派出了十五辆无人机，回来了十二辆，各自录了一个小时的影像。”许志军说道。
“哦，好，”王大年点点头，“放出来，我们边吃边看；小马，你负责快进，我们先大致看看，这些家伙到底在干些什么？”
第614章丧尸新家
五十万大军后退一公里，并不像想像中那么简单；
因为密度太大，虽然前军变后军，后军变前军，但依然显得有些凌乱；其中有个重要原因，以前丧尸靠阶别控制尸群，一级压一级；现在大家都是尸人、魔人，级别相当，这种方法就失效了；
但其中也可以看出尸人王的大胆尝试：它在向人类学习，通过任命其中部分优秀的、实力更强、脑子更聪明的丧尸担当中下层领导的工作，甚至还隐约看出了军衔制，有的丧尸脸上刷着一道白灰，有的则是两道、三道；
从分配食物也能看出军衔的区别，脸上刷有白灰的负责分配，这种分配更加面面俱到，而不像以前那样由强者先行享用，弱者只能捡点残羹冷炙；镜头闪过，能够看出不少丧尸小分队被源源不断的派出，在四周寻找食物；
因为食物的匮乏，有丧尸正在努力咀嚼嫩草，那苦涩的味道让它很难受，可它仍然忍受着，不肯停下；
那三架被击落的无人机可能因为Ｃ作员的大意，虽然无人机升到了足够高的高度，却不想丧尸如今的力量与精确度都大大提升；有的无人机碰巧摄下了其中一个画面，数块飞石同时分起，将其中一个无人机的侧翼击得粉碎。
尸人和魔人仍然分属不同的阵营，因为尸人的银色与魔人亮棕没有混杂在一起，而是各自有不同的区域；至于从六盘山中出走的尸魈升级的魔人，也在魔人队伍中是单独的一个小团体；因为它们的行态更接近走兽所以不难分辨，只是因为数量不断减少，这个团体目测只有两三百的数量。
只是十二道录像一一看过，就是没看到关于尸人王的一点影像。
与其他人的边吃边议论纷纷相比，王大年和吴萍这一桌就显得安静多了；
“尸人王肯定没死，”吴萍第一个打破沉默，“大军数量庞大，如果尸人王死了，不可能这么平静的。”
“这些丧尸的学习能力真强，每一次看到它们都有这种感觉，有丧尸都在尝试吃草了。”马起明感叹道，作为一个从如一家宾馆就跟着王大年的人，他对尸人王裴松了解更多。
“另外三架无人机可能是拍到了尸人王的影像，所以才会被千方百计的击毁。”沈时进小心翼翼的抛出了自己的观点。
“我也这么想，”祝一同附和道，“十五架无人机不可能都拍不到尸人王的影像，但我们看到影像里，那片被炮火覆盖过的区域一点也没拍到，但我们却看到了丧尸在分配食物，这些食物就来自那场爆炸。”
“应该是伤到了，”许志军也发声道，“那些外出觅食的小分队是在做长期驻扎的打算。”
“可怕是的丧尸脸上的白灰，那好像代表军衔和级别，这是只有人类才能做到的。”李明一边说一边歪头望了望肩上的军衔。
“五十万大军里，并不是全是尸人、魔人，至少有一半没有达到最高水准，只称得上半尸人、半魔人。”涂兰成也发声了。
王大年仍在静静的听着，其他人说的这些他也看到了，的确有些震憾；但为一方的老大，他不能只是震憾，而更应该找到解决的方法。
“军区今天没有通报吗？”王大年突然发问。
“没有，一上午电台里静悄悄的。”张书平回答。
“一会吃完饭，你去发发我们这边的新闻，详细介绍真实的战况，尤其要提到军区的置若罔闻。”王大年吩咐。
军区默不作声，这实在是太令人费解了，就算是装装样子，也该主动说几句冠冕堂皇的话，表示对古原战局的关切。
“如果想让丧尸大军撤离，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它们吃不到食物；但这里面有一个‘火候’的问题，”王大年环视在座的所有人，“掌握不好，就容易让它们孤注一掷，对我们疯狂进攻；现在是春天，青黄不接的时候，古原县基地周边根本没有什么食物，六盘山里到是有不少野味，可只有尸魈进化的魔人有捕猎的本领。”
吴萍接过话头，继续说：“本来尸人王是想通过战争，以战养战；消耗人类和丧尸，这样尸群就有食物了；可它没想到我们没有充足的子弹了，就连箭矢也是限量供应的；由于丧尸法则，它们无法主动攻击同类，这无形中给它们进食提供了难题，同时，也给我们提供了新的思路。”
“大禹治水，堵不如疏；”铁忠老人用他习惯的语速说道，“我们想赶走它们，就得想着给它们找个安置的地方，找个新家，否则，它们还是不肯走。”
“让它们去哪？”王大年对此很感兴趣。
“去经源县，正南方向，那里离我们这里只有一百多公里的路，”铁忠摸摸胡须，“那里也是大县，不逊于古原县，也是重要的粮食产区和蔬菜产区。”
“可以，”张书平略犹豫了一下，表示认可，“那里我们作为后方，去得少，可能会有一些遗留的物资之类的。”
“好，”王大年拍拍手，“地点有了，下面我们要想个什么样的方法让它们去那里呢？”
“我倒是觉得，”吴萍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到了经源县，为什么不再往南五十公里？那就到了隔离带了，为什么我们不想方设法的让它们穿过隔离带去无人区呢？”
吴萍这个想法过于大胆，根本没人想到过，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这是同一问题，不必纠结，”王大年抓起一个馒头，狡黠的笑了，“先想办法让它们去经源县，至于它们会不会继续往南那我们就管不了了。”
“想让它们去那里，就得让它们知道那里有食物，而且食物很多，与其费时费力的将大量粮食运到古原来，还不如直接驻扎到那里更方便；还可以让尸人王安静的养伤。”吴萍继续说道。
“我们还有足够的食物吗？”王大年看向张书平。
“其实，我们在经原县，是有一个大型粮库的。”张书平的表情很奇怪。
“啊？我怎么不知道。”
王大年惊讶了，他不知道张书平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第615章大内总管
手里有粮心里才能不慌，作为古原县基地的********，张书平是有苦衷的；
王大年只想着如何与丧尸战斗，吃的方面又不节俭，甚至要求很高：不是酒就是肉，还经常想来点新鲜蔬菜，这些东西都是很难弄到的；
张书平来时，古原县基地一共三四万的人口，那粮库基地余下的半库粮食足够撑到下一次粮食丰收时；可后来基地不断扩张，王大年大手大脚的习惯又不改，再加上藏到六盘山中一批，导致粮食渐渐吃紧；
好在后来通过买酒卖酒换得了大量物资，其中就包含大批的粮食；可人口越涨越快，直到破三十万大关；
按张书平的测算，现有的粮食加上北吉镇来时带来的大批物资，只要不出现极端情况，足够用了；
但他是个未雨绸缪的人，仍然在不断的想办法，没想到前一段时间，在经源县有重大现，在那里现了一个粮食加工基地，在那里的仓库里，现了大量的陈化粮！
国家粮库里的粮食有固定的保存期限，一旦出期限就会被低价出售，而这些陈化粮会用在各行各业中，比如酿造啤酒、白酒；这些陈化粮虽然名字难听，其实并没有变质，只是不够新鲜，或者说储存时间偏长。
“区长，我现这些粮食后，因为现它们藏得很隐蔽，不易被现，附近又没有人类的基地，所以没有声张，”张书平生怕王大年会以为他存有私心，连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想法，心想着等局势稳定了，用这些粮食来酿酒。”
王大年笑笑，他怎么理解根本不重要，现在是保命要紧，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接下来的会议就比较轻松了，由马强和张仕刚带队，出城去泾源县，丧尸必定会悄悄尾随，而后拉上几车粮食回归古原；
这件事张书平自告奋勇的参加，因为他想多拉些回来，那里除了陈化粮外，还有大批有用的物资，不能白白便宜了丧尸。
“马营长，张副营长，”去泾源县的路上，张书平小心问道，“你们都是跟着区长的老人了，我这次没和区长汇报陈化粮的事儿，他会不会怪罪于我？”
马强和张世刚面面相觑，他们也理解不了张书平到底心里在想些什么，这么大的事不和区长汇报，与情与理都实在说不过去。
“区长还是队长的时候我们就跟着他，后来他一步步的成了连长、团长一直到区长，”马强是个实在人，先开口了，“他这个人看着挺粗拉挺大方的，其实心里挺细的，我觉得他不至于会怪罪你，但你为什么不主动汇报呢？能告诉我们吗？”
“哪怕你告诉副区长也行啊。”张世刚摇摇头，他也无法理解。
张书平的确是有一点小算盘的：五十万丧尸大军来袭，很可能抵挡不住；冲散了打败了之后，有了这批粮食，就可以东方再起；但刚刚会议把经源县定为引入丧尸之地，那这些粮食就毫无用处了，张书平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回头你单独和区长认个错吧。”马强看张书平沉默不语，又说道，“区长是个大度的人，肯定会原谅你的。”
“有魔人小分队在跟着我们，数量不明。”张世刚突然说道。
“它们不会偷袭我们吧。”张书平担心的问。
“不好说，”张世刚答道，“应该不会，我感觉数量不够；怎么说我们也是二十辆军车的大部队。”
粮食加工基地就在泾源城郊，比较好找；经过这大半年末世的洗礼，那里看起来很荒凉，这可能是它能逃脱幸存人类搜索的原因。
打开粮库大门，一股子粮食独有的霉味散出来；虽然储存还算得当，但半年来不见天日，还是让其中的粮食了霉。
“不要紧，那边有罐头加工区，我们就装那些。”张书平看起来很熟的样子，根本没走什么弯路，一下子就找到了准确的地点。
战士们忙碌的装着车，马强和张书平亲自监督，而张世刚在刚外面警戒；很奇怪，那些盯梢的魔人丧尸不见了踪影。
“这里你是怎么现的？”马强觉得很奇怪。
“我在定溪一中当老师，我爱人是这个单位的，我们两地分居，”张书平叹了一口气，为了天人永隔的妻子，“她在这里遇到了意外，我来处理后事，住过一星期。”
“你怎么知道没有被人现？”马强是侦察兵出身，不像看起来那么粗心大意。
“我来过一次，”张书平叹了一口气，“丧尸北撤后，我单独来过一次。”
马强点点头，不再说话；他已经明白了，这个张老师是有一点小想法的。
在回去的路上，张世刚故意装了袋大米，用小刀捅破口，一路走一路洒，而那些尾随的魔人明显数量减少了。
“怎么样？能行？”马强问。
“能行；有些魔人留在粮食加工区了，还有一部分在我们装车的时候提前跑回去了，余下这些不足三分之一，正在跟踪我们。”张世刚回答。
当二十辆军车回到古原县基地后，张书平第一时间跑去王大年那里，主动坦承错误。
“老张，你这不是第一次了，”王大年无奈的笑笑，“在栾州平民区时，我就觉得你是个人物，很可能不甘人下，这次的陈化粮事件也验证了这一点；如果你想出走，建立自己的基地，我完全支持你，并提供人员、物资、军事方面的支持；但是，我不喜欢有人瞒着我，自作聪明。”
“区长，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保证！”张书平很愧疚。
“既然这样，那这次就算了，”吴萍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没有张书平恐怕基地会乱成一团，“我替你担保，但希望你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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