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国-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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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可考虑到这两人的态度，许志军还是决定把劲用在暗处。

　　春雨过后，新草和嫩叶快速生长，几乎每天六盘山都会换个颜色；这天下午，王大年边喝茶，边从窗户上欣赏着六盘山的美景；周围总有些高阶进化人的气息环绕左右，虽然见不到人，但王大年知道，这是许志军暗中安排保护自己的特种营战士；许志军也是一番好意，王大年只好假装不知道。

　　“区长，王刚的消息，这三四十只丧尸已经隐入西北对面的丛林之中！”

　　“哦？”王大年很惊喜，“让我去会会它们，正好这两天闲得难受。”

　　“不用了，我已经派马强带人过去了。”许志军嘴角微挑，露出一点得色。

　　王大年无奈的摇头，自从上次在经源遇险，所有的中层包括吴萍都对他严加看护，生怕他再做出格的事情。

　　“渭水河那边再没发现偷渡的丧尸吗？”

　　“没有了。”

　　王大年还想再问几句别的，忽听得许志军腰间的报话机响起：

　　“司令司令，我是马强，这此魔人业已查明全部为魔魈，请指示下一步任务！”这是马强的请示。

　　“撤回来！”王大年一把夺过许志军手中的报话机，抢先说道，“这些魔魈是回老家，并不是来攻击我们的！”

　　

第633章回归自然

　　泅水渡过渭水河的魔人丧尸正是六盘山中的魔魈，王刚声纳器录得的数目和无人机的情报基本吻合，全部两百余只魔魈，都借机脱离了丧尸大军，回归田野。

　　傍晚时分，一只魈来到古原基地西门之外，仰天嘶吼；

　　“它在干啥，要不要攻击？”一个守城士兵有些紧张，请示直属班长。

　　“不，我去汇报，没有命令千万不要开枪。”

　　五分钟后，西门大开，王大年孤身一人从里走出，走到距魈约十米左右的位置；一人一尸开始了谈判。

　　“吼……吼……吼……”

　　“吼……吼……”

　　数分钟后，他们结束了交谈，王大年返身回到基地，而魈则没入丛林之中；

　　这是一只新推举出来的魈，看等级并不是很高，只是魔人中实力中等的水平，但它似乎很健谈；吴萍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聊些什么，但总觉得这只魔魈说话的频率较其它丧尸都要快，而且比较清楚。

　　“怎么样？”吴萍问刚刚归来的王大年，“它说些什么？”

　　“它说它们本就是六盘山的一部分，被魔人王召唤，损失过半；现在的尸人王又不待见它们，因此它们觅得良机脱离尸群，虽然被大河阻挡，可它们本就多少通些水性，冒险强行渡江。”

　　“哦？”吴萍似乎明白了，“这么说，其它丧尸根本不通水性？”

　　“是，”王大年点点头，“但魔魈也说，余下的丧尸迟早也会学会的，丧尸正在努力适应水和火。”

　　“无人区里的丧尸是个什么情况？”一旁的许志军忍不住询问。

　　“尸人王伤势尚未痊愈，还在修养；”王大年想了想，“其余的五十万大军分散在广袤的无人区内，寻找物资捕捉猎物；但尸人王明令丧尸大军，不准过于向南，最多到中线地带。”

　　“尸人王怎么会知道无人区南端有危险存在，难道是本能？”吴萍很惊讶。

　　“这就不清楚了，反正裴松是把这无人区当成基地来经营，将来也许会俘虏人类开荒耕耘、蓄牧养殖也说不定；”王大年停顿一下，补充说道，“渭水河是挡不住丧尸的，它们很快就会适应流水，学会游泳，甚至连接桥梁，总之，魔魈领的意思，这些进化丧尸的聪明才智是无与伦比的，没有什么能难得住它们。”

　　“既然这么拽，那为什么魔魈们还敢当逃兵？”马起明没好气的问。

　　“这就是魈和我谈判的主要问题点，”王大年吊吊嘴角，“它们隐入六盘山区，因为它们本来就属于那里，而这六盘山主要是我们古原基地的地盘，丧尸大军不会冒然进入六盘山抓捕它们；魈想在它们遇到困难的时候，我们能出手相助。”

　　“可我们有什么好处？”张书平不但书教得好，生意经念得也不错。

　　“好处就是不与我们为敌，不盗取我们的物资，并适时的提供些情报给我们。”

　　“哦，这么说我们就是同盟军了……”铁忠老人若有所思。

　　“还有别的吗？”吴萍又问，“我觉得它说了好多话。”

　　“还有，它说金川基地余下的五十万丧尸是喜好和平的，不喜欢战争；如果谈判有效，人类可以和丧尸和平共处。”

　　王大年的这句话引来冯刚难以置信的眼神，却被王大年瞪了一眼制止。

　　“哼，”王大年的小伎俩自然逃不过吴萍的眼睛，在尸语水平上，冯刚高于王大年，“这事以后再说吧。”

　　灾变以来，黄渭区域的丧尸遍布各地，后来，因为进化程度的不同，阶级的产生，至使丧尸开始向群体展，慢慢的形成各自的尸群；再到后来，最先进化的金川出现了丧尸的王者…尸人，它将分散于各地的丧尸统一召呼进金川，开启丧尸的二次全面进化；而在这个过程中，那些与人类长久打交道的丧尸慢慢的变得与尸人政见不和，这其中以飞进化的尸人裴松为代表，渐渐的形成与原尸人分庭抗礼的地步；

　　原来裴松不是原尸人的对手，无论是人员还是实力，但这时尸魔高阶的陈金进化了，成为当时唯一的魔人，大大提升了裴松的实力；

　　原尸人变为爱好和平的鸽*派尸人，而裴松就是好战分子鹰派尸人。

　　但鸽*派尸人的实力依旧强大，裴松不敢擅离金川，生怕刚拉拢过来的丧尸在它不在的时候又回到鸽*派尸人的一边；但魔人王陈金的意外死亡让它不得不改变，痛定思痛，它决定带领五十万丧尸大军一路南下，寻找新的基地；

　　众所周知，裴松与王大年自如一家宾馆就结下了仇，而到了小湾基地仇恨更加升级到不可调和的程度，王大年又袭杀了它的得力干将魔人王，因而它率领大军直奔古原基地而来；一为消灭王大年，出了胸中这口恶气，另一方面，它也想立足古原，再图展。

　　没想到王大年在五十万大军压境之际，仍能气定神闲，判断出它所藏身的位置，并用数枚大炮将其再度打伤；不得已之下，尸人王裴松只好根据情报南下，进入经源县城疗养；

　　没想到，外出搜索的魔人回报消息，在渭水河畔现绳桥，可以通过大河进入河南岸；裴松大喜过望，它一直都希望找到一个理想的有天然屏障的基地，进可攻，退可守；于是杀伐果断的裴松迅尽起丧尸大军，进入南隔离带现的广袤无人区；

　　至于为什么裴松命令丧尸大军不得逾越无人区中间地带，这就是作为顶阶丧尸的预警水平，它隐隐感觉到在无人区的最南边蕴藏着巨大风险。

　　丧尸本来按进化方式分为两大部分，进化丧尸和变异丧尸；后来，根据是否好战分为鸽*派丧尸和鹰派丧尸，而这其中最另类的一族就是尸魈进化而成的魔人；

　　它们虽实力强悍，但野性未除，不合群；魔人王在的时候尚能压制它们，可陈金一死，它们就再也不服管了。

　　尸人王便派它们执行些险恶的任务，让它们既能远离大军，又能不断消耗；没想到，这些魔魈也不是省油的灯，竟然借会水的优势，悄悄的溜回了六盘大山。

　　

第634章清真谜题

　　第二天一大早，王大年尚赖在被窝中看书时，就听得许志军那节奏而有力的脚步声在二楼的楼梯响起；无奈之下，王大年只好穿好衣服，起床。

　　“刚刚得到季东的情报，”许志军没有在意军容不整的王大区长，慢慢说道，“军区军法部的赵阳赵中将失踪了。”

　　“赵中将？失踪？”王大年一头雾水。

　　“是的，赵阳回归军区后，官升一级，少将晋中将；”许志军解释，“他近一周没在军区出现了。”

　　“这失踪是季东的猜测还是军区公布的？”王大年弯腰低头捋袖子准备洗脸。

　　“这种事情怎么会公布？当然是季东根据一些事实作出的推断。”许志军回答。

　　“哦，”王大年撸了几把脸，拿起毛巾，“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让北吉的人知道这个消息。”

　　“是。”

　　赵阳不辞而别时，北吉镇的居民还以为他们心目中的赵将军是回军区述职，；而铁峰、周涛等人想当然的以为赵阳在将军危难时帮忙，肯定会升官发财；至于铁老爷子和铁兰，则抱有幻想：赵阳是为了当卧底才去的栾州。

　　“赵阳真不见了？抓捕我们来了？”吴萍从卧房中走出来，她前两天一句玩笑话，难道要成真？

　　“呵呵，”王大年满不在乎，“就怕他没这个能力。”

　　依王大年看来，赵阳的失踪不见和清真寺有绝对的关联，无论谁都明白，今时今日，谁会傻到派一支小分队来抓捕王大年和吴萍？

　　算起来，不只是乔伟消失了一段时日，还有他的左膀右臂…小泉一郎，以及何胖子、陈雷等人也杳无声息；至于新七人小组更不必说了，已经好久没有他们的消息。

　　“小马，最近有李辉的消息吗？”早饭时，王大年问。

　　“我昨天才打听过，他从红柳河回到小湾后不久，就被调到军区述职，之后就再无消息；就这，我也是听毛刚、赵天说的。”马起明有些担心的说道。

　　“述职？就算述职也应该是吴德柱去啊，最起码也得是周、叶二位，怎么轮得到他？”吴萍奇道。

　　“据说是吴德柱派他去的。”马起明耸耸肩。

　　“他也入了清真寺了，”王大年紧皱双眉，“这些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虽然很厌恶这个组织的所作所为，但当他们寂寂无声时更让人心里没底，谁知道他们又在准备什么样的阴谋呢？

　　“对了，李同江、马烈、上官、王坚这四个死硬分子怎么样了？”吴萍看向许志军。

　　“季东也没有他们的确切消息，只知道他们已经不在地下军事基地，转移了。”

　　“难道也进了清真寺？”

　　清真寺原来是世卫的基地，灾变前是一所中学，这个地方王大年很熟，他或生或死的从那里进出过多次，印像里那里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大啊，为什么感觉所有的人都消失在那里。

　　其实这只是人的错觉之一，因为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你认识的人只是有限的一群，而这些人突然消失不见，就会感觉似乎整个世界都消失了一般。

　　“有时间先把李素华、马俊、冯四这三个人先弄回来吧，那里越来越污烟障气，没有留下的价值了。”吴萍有些感慨。

　　“嗯，好，这事我来安排。”许志军点点头，吴萍说的这三个人是他们的同盟军，也是当时营救许志军的骨干力量。

　　“清真寺里可能有几个大谜题，我们来罗列一下问题和答案，看看能不能解开几个；”王大年自言自语，“谁先来？”

　　“我先来吧，”马起明知道越早发言越简单，“第一，新成立的七人小组在研究什么？是在给乔伟治病还是研究新的药剂？”

　　“我第二个，”沈时进举手说道，“蛇戒组织这一段时间全部聚集在清真寺，他们有什么图谋，难道在做人体实验？”

　　“接下来是我，”吴萍想了想，“黄渭的灾难事件究竟是一场偶然还是必然，清真寺里的人们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接着吴萍的思路，”铁忠老人摸着胡须，“丧尸究竟是意外的感染体，还是人类进化的方向？”

　　这已经跳出清真寺的范畴了，但王大年也没有阻止，能将所有的疑问一并罗列而出是件好事；所有人都在认真思索问题和答案，只有张书平一人在“沙沙沙”的记个不停。

　　“丧尸能进入无人区，我们人类也可以，问题是，能不能离开无人区，回归人类世界？”这是祝一同的问题，他来自黄渭之外的地方，当然还梦想着有一天回到家乡。

　　“病毒进化并没有完全停止，只是进行十分缓慢，那人类的传染性到底有多少，会不会再传染外界的人类？如果不能传染，是不是意味着黄渭会提前解除封闭状态？”作为一句医生，涂兰成还是惦记着病毒。

　　“蛇戒组织究意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它们的终极目的是什么？”这是张书平的问题，他也工整的抄到纸上。

　　张书平说完后，餐桌上一片寂静，好似没有人再提出新的问题。

　　“我曾经听到小泉一郎称呼乔伟时，用了富斯长这个称呼，如果解开这个称呼的含义，也许我们能解开在座各位的部分疑问。”王大年突然想起了这个奇怪的称呼。

　　“富斯长？副……斯……长……”张书平在纸的反复写着几个谐音字，他是语文老师，这正是他的强项。

　　“区长，我组合了几个词语，根据您的发音，我认为最有可能提这三个字。”张书平将本子拿起来，正对王大年。

　　“副司长？”王大年有些愕然，“什么司？”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官职，而能用到司这个级别的，已经是很高的级别了；科、处、局、厅、司、署、部，难道乔伟竟是个国家高官？

　　“如果他代表的是国家，那廖平的那通电话就好理解了。”吴萍黯然说道。

　　廖平说过，有一天王大年甚至会理解乔伟；也说过，王大年的实力根本与乔伟没法相比；如果他真的代表国家，那就代表正义，代表绝对权威，也难怪廖平会这么说。

　　“代表国家？不可能！”王大年面目狰狞，咬着牙说道，“我不相信，死亡几千万人，还要说什么代表国家，代表正义，我就是不相信！门都没有！”

第635章可怕真相

　　王大年很久之前就知道公司的隐形大股东乔伟是个八面玲珑之人，既是大型地产商，又通过风投参股很多新兴公司；可是万万没想到，这位带着无边眼镜经常微笑的矮胖子，竟是国家司局级高官！

　　“这样一来就能说的通，”吴萍没有王大年那么激动，她仍在分析中，“这蛇缠手杖就好理解了；鹿颖说过，国家卫生部的图徽上，就有这样的图案，只是背景是国家地图和麦穗罢了。”

　　“会是什么司？”许志军茫然不知所措，他最不愿相信国家部门会是幕后推手。

　　“卫生部下属的都是司局级单位，”张书平显然懂得更多，“可能是疾病控制司，这倒是能对上。”

　　黄渭的灾变从医学角度考虑，就是健康人体遭到外来病毒感染，正是疾病控制司的工作范围。

　　“可之前世卫和乔伟争得不可开交，难道卫生部会怕世卫组织？”马起明有些怀疑。

　　“世卫是联合国的，卫生部是国家的，从隶属关系上，卫生部也得服丛世卫的安排与调遣。”铁忠老人神色黯然。

　　“国家直属的部门是这场灾难的幕后黑手？”王大年仍然不敢相信。

　　“不管是不是国家的意思，但国家的相关部门卷入其中，就说明这是有大人物在撑腰的，是有预谋的。”吴萍面沉似水。

　　“事情很可能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那么直接，”涂兰成颓然靠在椅背上，“这个组织是国家卫生部直属的一个司，搞到铁陨石以及陨石上提取的病毒就顺理成章；通过人工降雨进行实验也是易如反掌，而因为石陨石的意外介入导致病毒活性毒性大增，虽然不是他们的本意，但看他们应对从容，很可能是有预案的。”

　　王大年的早餐会议本想着只是随意罗列些问题和解决办法，想用枚举法将这些一一列出，再逐一讨论，没想到意外解开了“副司长”秘密；

　　小泉一郎是二战遗孤后代，说话是有一点口音的，汉语四声不太准确，以至于听成了“富斯丈”。

　　除了王大年的愤怒，早餐桌上更多的是一种失望、落寞以及无可奈何的情绪；只有吴萍表现冷静，她没有受到情绪影响，仍在分析推演。

　　“区长，这个推论也要电台吗？”张书平唯唯诺诺。

　　王大年摇摇头，他的火气已消：“先不要了，没有证据，了只会引起恐慌；以后再说吧。”

　　既然明确了乔伟的身份，那清真寺的诸谜题就变得没那么重要了；任何问题，只要想到乔伟以及背后的机构，基本不需要解释。

　　天降铁陨石后，国家卫生部在上面提取了一种病毒并制成了原始药剂；这种药剂在常温下会不断生变化，变成各种具有不同药性的药剂；疾控司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没有正大光明的研究开原始药剂，而是交给乔伟，让他组织成立七人小组，通过秘密实验，提取制造新型药剂；又不知是何原因，在研出三种药剂或药丸后，乔伟果断中止试验，并带走了原始药剂和新药剂。

　　虽然这些新药剂临术应用在小白鼠和猴子上没有显性反应，但想要应于人体仍是痴人说梦；仍不知是什么原因，使他们铤而走险，将一种新药剂加到人工降雨的碘化银炮之中，投射到古原县及周边的上方。

　　石陨石的介入以及让病毒活性毒性大大增加显然非其本意，但从应对预案来看，他们对这种药剂中蕴含的毒性是有所了解的，这也能从其余区域病毒没能大规模爆看得出来。

　　疾控司的人本来是想让人类修复免疫系统，增加抵抗力；没想到过犹不及，这种病毒在适宜的环境里大肆繁殖，很快传遍整个黄渭；只要沾到雨水都会尸变，而那些没沾到的，身体免疫力弱的，也会因为吸入了含有病毒的湿润空气导致缓慢尸变。

　　本为是一场重大的医用事故，世卫第一时间前来调查原因，刚开始时，都将病毒定为天外来客；天外来客是不假，却不是当天的石陨石，而是多日前坠落的铁陨石携带而来；世卫从级别上看，代表联合国，级别很高；实际上他们并没有多少实权，尤其是那些常任理事国，更是经常性的爱搭不理；

　　不过这次的事故太过惊人，引起了米国人的重视，他们不断派人员进入黄渭调查事情的真相，却没想到来的人抵挡不住病毒的侵袭，全部尸变；世卫人不忍心杀死他们，全部放入山林自生自灭，却没想到催生了新的丧尸品种…尸魈。

　　后来，临时办法公布，外面的世卫再也无法控制黄渭，早就精心准备的疾控司不慌不忙的开始接管黄渭；

　　最终，三国归晋；斗败世卫、总医院和军区的乔伟，成为了黄渭的主宰；只是没想到，这早就安排好的一切，却冒出王大年这个搅局的楞头青。

　　“散会！”王大年越想越觉得脑子里乱成一团，虽然上述基本想通了，但心里仍不免有些烦躁。

　　“深呼吸，排除杂念。”吴萍提醒他，“不要被情绪左右，那样会做出错误的判断。”

　　“走，我们出城去走走吧。”王大年建议。

　　虽然现在魔魈重回六盘，但刚刚达成协议，魔魈是不会主动攻击王大年的；再加上古原的中层仍没从早餐会议中的震惊走出来，所以王大年的出城变得没人阻挠，非常顺利。

　　“你应该给他们一个选择的机会。”吴萍一直是最冷静的一个。

　　“哦，我明白了。”

　　吴萍的意思很明确，既然知道对抗的是国家的部司级机构，又有司局级高官掌控，无论从哪一方面讲，王大年的古原基地都没有胜算；以前是依赖正义勇往直前，但所有人都没想过敌方的势力会大到这个程度，当这个可怕的真相浮出水面时，可能有些人会动摇，确实该给他们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毕竟强扭的瓜从来都不甜。

　　“你也不要灰心，无论别人怎么选择，我总是支持你的。”吴萍的话深情而执着；

　　王大年感动极了，紧紧的搂住吴萍的肩膀：“好，有你的支持就够了。”

　　

第636章重新选择

　　“你觉得是什么样的原因会让一个国家部司级部门亲自导演了这样一场大戏？”王大年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求助吴萍。

　　“虽然是国家卫生部的疾控司，不见得就是国家的主意，”吴萍缓缓摇头，“可能是一个人或者一小部分人相当然的主意；不管怎么说，即便是意外，这么大的手笔也是罕见。”

　　“一个人的主意？”王大年好像抓住了什么，“会吗？”

　　“怎么不会，在我国历史上，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官越大想法就越多，惊人的事情还少吗？”吴萍说道。

　　古往今来，很多帝王将相做出许多出格的事来，其本意就是为了一己思欲；或为皇位或为财富或为长生或为猜疑，视百姓性名如草芥，动辄就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两人边聊边走，慢慢的竟深入丛林之中，不见踪影；而身后那些远远跟随的警卫人员，蓦然惊醒，发现两位大人物全部跟丢了。

　　“哈哈，想跟我们，水平不够啊。”王大年打开心结，心情大好。

　　“既然来了，我们打点野物回去吧，中午一起喝个酒，也让他们重新选择一次。”吴萍建议。

　　“好，就这么办。”王大年痛快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