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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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节性的王大年也介绍了自己和孙美玉。但眼睛却一直瞟着窗外，一楼的幸存者的房门大约终于被丧尸们挤开了，传来一声声凄历的惨叫，听得人直觉的打心底里发凉。这连续的变故，导致本来躲在背阴地里的丧尸们摇摇摆摆的一齐涌来，这家名叫做“如一家”的盗版快捷酒店被层层包围起来，目测一下，至少有三四百，也不知从哪里冒出这么多来。

　　王大年看得脸发白，手脚都有点哆索，定定神，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我们暂时是出不去了，计划改变，我觉得现在应该立足三楼，尽量储备水和食物，把三楼所有房间的方便食品全部搜集出来，水停了，但太阳能里还有水，马桶的水箱里还有水，22个房间的水足够我们用一段时间了。”

　　“为什么只用三楼的？王哥。”马起明问道。

　　“安全起见，我想把三楼封闭起来。就用房间里的桌椅和床，把它们塞在楼梯口。”说干就干，三个人都忙碌起来，王大年和马起明负责把每个房间的床铺、桌子和椅子搬运到楼梯口附近，眼见的快堆成山了，两个人直起身来，歇了一口气，王大年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抽出来点燃一支，顺手就把火机和香烟递给马起明。

　　马起明吐出一口烟来，问道，“王哥，我们现在做什么？”

　　看到马起明这么勤快，王大年开始信任他了，就嘉许的说道，“抽完烟，就把这些东西全推到楼梯上去。”

　　楼梯口比较窄，没费多大劲就全被塞满了，王大年不放心，又拿些床单把其中一些家具绑到楼梯扶手上，做完这一切，心里终于有了踏实的感觉。


第8章美玉往事


　　这时，负责在每个房间收集食物和水的孙美玉也差不多忙完了，把所有的食物和水都堆到隔壁319的空屋子里，水当然是用避孕套装着的，一个一个的大水泡看起来很有趣。

　　对门的322房间没动，就留给马起明住。王大年和孙美玉当然还是住321，321的秘密当然也没有对马起明讲。

　　经过刚才一番折腾，楼下和楼外面的丧尸几乎都兴奋起来，争先恐后的往楼道里挤，可惜越是这样就越挤不开，一个小时后，丧尸渐渐对三楼失去了兴趣，慢慢散去了。

　　中午吃的又香又饱，眼看晚饭到了，王大年和孙美玉两人还没觉得饿，马起明可是饿的前胸贴着后脊背，他中午就干啃了一个方便面，吃了两块牛肉干，下午又大强度的劳动，此时已有点儿眼冒金星了。

　　粗线条的王大年终于注意到了晚饭的问题，思忖了一下说道，“今天小马加入，我请客！你们不用帮忙，去322等着，30分钟上饭！”

　　马起明有点疑惑的看着这个庞然大物，心道，不就是方便面、牛肉干么，还请客？还要30分钟？倒是孙美玉微笑看着这个傻大黑粗的黑大汉，一脸的幸福感。

　　王大年说罢就转身回了321，一会功夫就端出几盘菜来，看得马起明是咋舌不已。

　　中午剩的一盘油炸花生米；一盘红辣椒炒肉，看着就很有食欲；一盘用风干牛肉炖的牛肉汤，上面居然还飘着蛋花和香菜；还有一盆竟然是蛋炒饭！

　　马起明不停的吞咽着口水，对王大年简直要顶礼膜拜了，可当神一样的王大年又变出半瓶茅台和一箱青岛啤酒时，马起明已然确信，这个人一定是个无所不能的魔术师，要么就是上天下凡救苦救难的活神仙！

　　王大年悠哉悠哉的抿着小酒，时不时的夹上一筷子菜，一边看着狼吞虎咽的马起明，这小子几乎吃了一整盆蛋炒饭！孙美玉也开了一听啤酒，小口啜饮着，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她的眼睛渐渐有些湿润了，带上点酒意，在大家鼓励的目光下，她开始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没有哪个女人是天生的小三，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故事。不管是什么样的故事，结局只有一个。内裤脱了，道德底线也就没了。有时候就像拼酒，反正已经醉了，就什么都无所谓了，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孙美玉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几句。

　　“我25了，家境还可以，父母是端着金饭碗的工人，没下岗。情妇、第三者这样的名词对刚刚大学毕业憧憬爱情的我来说，根本都是想都没想的事情。时事无常，当你被别人看上的时候，你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随随便便的布一个局，你就钻进去了。当然也是自己贪心所致。等到你无法自拔甚至要崩溃的一刻，他腆着个大肚子就出现了，大义凛然的出现了，救你于水火之中，于是自然而然的，你就去报答他，等什么都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你已经适应了那些奢华的生活，不需要奋斗，不需要吃苦，需要的只是在必要的时候脱光了陪陪他，于是你终于当上了真正的小三。你曾经无数次想要挣扎想要摆脱，有时候，明明可以摆脱了的，但他打几个电话，或者几个手势，或者几个眼神，他手底那些人就会想方设法的让你重新陷落进去。就好像，你好不容易从泥潭里爬上岸边，对着岸边的人呼救，岸边的人也伸出手来拉你，就在这个时候，你的脚脖子被别人抓住，生生的又拖了回去。长此以往，渐渐的就失去了离开的勇气，甚至连想法都没有了。”

　　孙美玉就像说别人的故事一样说着自己，没有细节的描述，只有无奈的过去。或许这真不能怪他，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又有几人能把持的住呢。王大年听得不仅有些痴了。

　　“王哥，王哥！”填饱了肚子的马起明手里拿着一听啤酒，在小圆桌上撴了撴，“敬你杯酒，感谢不杀之恩。”

　　王大年咧嘴笑了笑，“你小子还挺幽默，来，美玉，一起干了！”

　　三个人碰碰杯，一起干了，马起明又开了两听啤酒，孙美玉给王大年把杯满上。孙美玉看看他，说道，“王哥，我们也想听听你的故事呢。”

　　“我能有什么故事，只是一个被现实撞得头破血流的人而已。我不是本地人，我有老婆有儿子，工作不太如意，人近中年，又没胆量跳槽，豪情壮志没有了，只想过平凡安稳的生活。只是没想到，这世界跟我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我盼了多少年这种横刀立马的机会，直到不敢再想的时候，突然机会又来了，老天诚不欺我！来，我敬你一杯，贼老天！”

　　说罢，王大年对着窗外举举杯，一饮而尽。

　　“王哥都没故事，那我就没故事了。马起明，22岁，澎阳农村人，刚刚大学毕业，还没被现实撞到头，来，我敬你一杯，现实！”马起明倒也不含糊，一仰脖，咕咚咕咚一听啤酒进了肚。

　　“你是澎阳人？澎阳离这不算远，王哥和我本来就想去农村呆着，城里的丧尸太多了。”

　　“眼下这种情况是去不了，过个五天六天的，我们再去。”

　　“嗯，我也还想回去看看我爸爸，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马起明的脸色有些黯然。

　　“美玉，你老家在哪里？”

　　“不在本地，倒是没这方面的牵挂。”

　　“那就好。”

　　三个人各怀心事，互想倾诉着，王大年喝完白酒又开始喝啤酒，但是他一掺着喝就特别容易醉，一会就醉的摇头晃脑，嘴里还不停的叨叨着，“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不，不，不对，是呼儿将出换美玉！哈哈哈哈！”

　　孙美玉看他喝大了，就扶着他回房休息去了。

　　马起明叼着一根烟，趴到窗户上看着夕阳的余晖，很漂亮，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西北的太阳落的晚，现在都快九点了，还是还亮堂。马起明一吞一吐，顺便还喝几口啤酒，一会他陷入了沉思，不知不觉中，他的眼角渗出了泪珠。


第9章小马识途


　　王大年回到321，也没有马上就睡觉，多年的喝酒经验告诉他，这样就睡会头疼的；他嚷嚷着让孙美玉去烧水泡茶，他想喝茶，茶水对人的身体要多好就有多好。可等到茶泡好后，王大年早已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王大年口渴的厉害，头又疼，爬起来摸到打火机，打着火找水喝，水是喝到了，又想抽烟，打火机又不能烧太长时间，太长时间就容易烧化，于是打开一瓶高度的白酒，倒在茶叶的铁盒里，再用火机点上，一下子光线亮了起来，随着火光的摇曳，屋里变的忽明忽暗的，有点篝火的意思。点上一支烟，把水再烧上，这时孙美玉也被吵醒了，也默默的爬起来坐下，居然也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优雅的打着火，抽了起来。

　　王大年给她添杯水，说道，“美玉，其实你不用这么勉强自己的，等走出去后，就去寻找真正的幸福吧，不用再跟着我了。”

　　“王哥，说实话，我早就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滋味了，跟着你让我觉得心里踏实，看着你做饭让我觉得有家的感觉。这种感觉好久都没有了，我已经三年没回家了。”幽幽的火光照在她的脸上，看得王大年一时间有点痴。

　　“就让我跟着你吧，好吗？”

　　“嗯，好。”

　　孙美玉坐到王大年的腿上，主动索吻，两个人热烈的吻到一起，一会儿又滚到床上，火光渐渐的暗了下去，劳累的两人终于又睡了过去。

　　一大早就听到轻轻的敲门声，开门一看是马起明，只见他小心翼翼的往里面瞅了一眼，说道，“我突然想到个问题，”马起明抽了抽鼻子，“这房间里难道有厨房？昨天的菜是在哪里做的？”

　　“里面是有个单间，不过这是你孙姐的房间，不方便让你进来。”王大年敷衍道。

　　“那王哥，我们早上吃什么？”

　　“吃泡面，回去等着去吧，一会去你那里吃。”

　　打发走了马起明，回头看看躺在床上仍然有点睡意朦胧的孙美玉，王大年道，“我也突然想到了个问题？我们也没有做安全措施，万一……”

　　“放心吧，没有万一的，我带了环，连那个死鬼也不知道。”孙美玉白了一眼道。

　　说到死鬼，王大年想起了毛主任，已经一天多了，这老东西得赶紧处理掉，于是抄起床单，进入卫生间，把这肚大矮挫的家伙一包，就拖出房间，直接从三楼走廊的窗户扔了出去。然后再简单收拾一下，待洗漱完毕，面已经泡好了，给马起明送去一碗，自己出溜出溜的很快就连汤带面的吃进肚子里去。

　　马起明也吃完了，招呼王大年过去，道“王哥，你看看这个。”马起明手里拿得是宾馆里配的旅游地图，他指着地图说道，“你看，我们在这里，澎阳在这里，路途大约有100多公里，估计现在国道啊、高速啊全都堵的严严实实的，我考虑我们可以搞到三部自行车，骑车走小道去。”

　　“嗯，这倒是个好主意，你认识路吗？”

　　“认识认识，我好歹是个本地人，小意思。”

　　“那自行车从哪里搞？”

　　“这附近有个自行车的专卖店，不远，可以从那里搞到。”

　　“哈哈，你小子有一套，你也算是老马识途了。”

　　“哪里哪里，我顶多算是个小马识途。”马起明装模作样的摸了摸下巴，就好像他长了长长的胡须一样。

　　王大年哈哈大笑，对这个小鬼头真是喜欢的紧，不过，这倒提醒了他，该刮刮胡子了。

　　“这附近还有什么，你知道吗？”王大年一边刮胡子一边问道。

　　“我高中在这里读的，这是个老城区，这里我挺熟的，附近嘛…”马起明想了想，说道，“4S店，超市，医院，小学，药店，还有条步行街，街上有好多各式各样的小店。”

　　王大年摸摸下巴，这时孙美玉过来接过剃须刀，把没剃净的地方再重新刮了刮。

　　“难怪这里有这么多的丧尸，敢情是市中心啊；那我们想走也没那么容易，得从长计议。”

　　“眼下我们先干什么，王司令！”马起明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踮着脚剃胡子的孙美玉，贫嘴道。

　　“一楼估计还有幸存者，先想办法看能不能救救人。”

　　孙美玉这时方才接话，说道，“这个世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你救的是不是东郭先生的狼、农夫的蛇？”

　　王大年看看她，一本正经的说道，“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管到什么时候，我宁愿相信人性本善的道理；即使救的是白眼狼、贪吃蛇，也顾不得了，佛还说过：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王哥，你可是个大好人。”马起明高兴的说，“我们怎么救？”

　　孙美玉虽然对王大年这种善心泛滥的举动有些担忧，但她内心深处也很认同王大年的这个观点，同王大年认识这两天，她的善良一面慢慢的被唤醒了，可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多么的有道理。

　　王大年虽然有点烂好人，不过他看过太多的末世小说和电影，对其中那可怕的人心印象深刻，即便如些，他依然相信世人都是好的，也不知他这种性格适不适合在末世中生存。

　　“一楼有防盗窗，没有工具是出不来的，所以他们现在是进退两难；我们没办法啊。”

　　“是啊，说归说，做归做，还得多想想。这样，我们先爬到楼顶上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三楼是顶楼，有一个天窗爬到楼顶，不过没有梯子，需要搞些桌子垫着，等王大年好不容易爬上去之后，他们就放眼往四周望去，很快，马起明就有了主意。

　　马起明道，“王哥，你看，这栋楼和周围的一些楼都是连着的，凭我的身手，可以去那边的工具店搞到绳子、撬棍、锯子什么的，然后把这些工具用绳子吊到一楼，他们就能出来了，然后顺着绳子爬到顶楼，爬不动的，王哥您负责把他们拉上来。”

　　看着笑嘻嘻的马起明，王大年给他头上来了一个爆栗，“就按你的办法来，马副司令！”


第10章新人加入


　　马起明像只猴子似的在楼顶跳过来跳过去，时而又攀援而上，时而又顺势而下，很快就爬到了一个五金工具店，店门是开的，他故意发出一些声响，看没动静，就悄悄的溜了进去，不一会又从里面出来时，身上已经斜挎着绳子，腰上还绑着钣手、撬棍、螺丝起子等工具，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工具包；只见这家伙一个助跑，蹭的就跳起来抓住房屋的防盗窗上部，脚下连续的蹬了几下，就翻上了平台，等楼下几只在阴影里游荡的丧尸注意到他时，他已经跑远了，几分钟的功夫就又回到了王大年的面前。

　　“靠，你小子是时迁的传人吧，飞檐走壁的。”

　　“嘿嘿，这叫跑酷，大学的时候跟几个师兄玩过，牛X吧？”

　　“动手干活吧，少贫了。”

　　这两个人按照之前的计划，找一个纸板写上“楼顶有人援救，请用工具开窗，顺绳子爬到楼顶，工具务必带上”的字样，把纸板和工具都绑到绳子上吊下去，马上就有了反应，看一个窗子里小心的伸出一只手来，舞动几下，接过工具，听下面一通忙活，终于接到第一个人，这个人虽没有马起明的身手，好在有防盗窗和空调室外机等踏脚的位置，比较麻利的就爬了上来，气喘吁吁的说道，“谢谢谢谢，别急，屋里还有个老人。”

　　老人比较麻烦，好在现在楼顶上有三个人了，老人将绳子系在腰间，三个人合力把老人拉了上来，老人看起精神矍烁，气场不凡，像个离退休的老干部，现在也顾不上寒喧了，大家又用这个办法救到了五个人。然后就再也没有人应声了。

　　“看起来就这么多了，收场吧。”

　　“昨天有六个房间被挤开了，”老人心有余悸的说到，“你们不出手救我们，我们今天也就交待了。”

　　“先回三楼再说吧，我叫王大年，这位是小马，马起明。”

　　这次营救一共救了七个人，下到三楼，大家互相介绍了一下。

　　老人名叫路德昭，六十三岁，金川人，退休了的县文化局副局长，看样子就带着一股书卷气，好在身材瘦弱，没有像有些官员那样大腹便便，经常锻炼身体，灾难来时，他和司机小李在宾馆里准备参加第二天的会议，虽然退休了，但是因为他的文笔很好，再加上他还培养了不少的学生，所以这种文化交流方面的会议，他还是经常受邀参加。

　　司机小李，名叫李辉，二十七岁，本地人，退伍的汽车兵，是县里的专职司机。

　　何有财，四十五岁，南方的地产商人，身材肥胖，个子不高，把他拉上来大家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因为他是最后一个被拉上来的，丧尸都被惊动了，张牙舞爪的，吓的这个胖子都尿了，浑身瘫软，所以拉他格外费力。

　　黎菲菲，二十二岁，何有财的女朋友，起初王大年以为是何的女儿，后来听说是女朋友，但大家立马都意识到这是何的情人。

　　祝一同和祝一和，孪生兄弟，大学生，20岁，来古原县是为了自驾游，开一辆国产的越野车，从东部一路向西，目的地是新疆，想来体验大西北不一样的生活。

　　赵茹，本地人，28岁，无业，目的不明。因为她根本就没说出为什么要住在宾馆里，支支吾吾的，估计是来会情人的，王大年反正是这么理解的。

　　不管怎么说，王大年还是满意的，至少这里面没有太不着调的人，看起来都很正常，虽然有官员，但是文化口的，而且早已退休；虽然有黑心的地产商，但是能住在这个冒牌的如家旅馆里，说明也是些小地产公司，混生活的；虽然有两个女人，但看起来都还健康，不娇滴滴也不蛮横，说的过去；还有三个很有用的，一个退伍的汽车兵，两个青春热血的大学生。

　　孙美玉给大家安排了房间，先让他们去休息了；现在一共有十个人了，王大年把最中间的服务员接待台的位置，摆上几把椅子几张桌子，做为会议室，又回房去拿了条中华，放到桌子上。

　　过了一会儿，路德昭先出来了，他还是和小李一个房间，因为拉他时绳子环在腰上，可能伤到了，现在是小李扶着他慢慢走过来的。看到桌上有烟，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一根，抽了起来，吐出口烟，道，“我戒烟都快十年了，冷不丁的来一口，真香啊。”又抽出一根递给小李，接着说道，“王首领，关于这次灾难您有什么看法？”

　　“路老，不要这么叫，我们又不是梁山好汉。”王大年就把这几天的观察和一点想法说了出来，主要就是这是个局部灾难，不是全国性的，所以肯定会有救援，最好能找到一个人烟稀少、水和食物充足的地方固守待援。

　　路德昭听的连连点头，说道，“我的看法和王队长基本一致，一切就全听王队长调遣了。另外，这个小李可是个人才啊，不光对车非常精通，而且还有一手擒拿的功夫。”

　　从首领变队长，一分钟的事儿，王大年还没琢磨过味来，应道，“好，我知道了，是人才就好啊，21世纪最缺的就是人才了，那样吧，小李，你和小马去外面找点食物，去东面那个楼就行，进居民家里找，如果遇到活人就顺手救一下。”

　　“这算入室行窃吗？”路德昭不确定的问道。

　　“不算不算，非常时期非常选择，顶多算是个紧急避险。”

　　祝氏兄弟紧忙插话进来，“我们也和李哥、马哥去吧。”看着他们那兴奋的样子王大年不仅有些莞尔，心道，倒底是年青人啊，这种要命的事居然还抢着去干。

　　“去吧去吧，路上小心，千万不要被抓伤啊。行动上就听小马的吧，他身手不错。”王大年正襟危坐，手一挥，有点像个队长了。

　　“对了对了”路老看着马上要动身的四人说道，“如果有老式的收音机就收一个回来，听听最新的消息。”看着他们麻利的爬上楼顶，又扶着腰大声说，“别忘了带电池！”

　　姜还是老的辣，路老做个智囊不错，能弥补自己的不足，王大年喜滋滋的想，美玉是压寨夫人，路老是军师，小马是斥侯，小李是先锋，祝氏兄弟是正规军，黎菲菲和赵茹做后勤，那这个死胖子做什么？


第11章接风盛宴


　　四个人翻上楼顶，在马起明的带领下很快的就到达了目的地，李辉的身手自不必说，祝氏兄弟也紧紧跟上没有掉队，让马副队长心里赞叹不已。

　　王大年自封了队长，那他就是副队长了，他也紧跟潮流，自封了二把手。

　　不过，现在家家户户都是防盗门加防盗窗，让他们这些不专业的盗贼很是郁闷，好不容易找到一家粗心大意没安防盗窗的，楼层又比较高，马副队长有意炫耀一下身手，亲自上阵了，搞定后挥挥手示意他们走楼梯。

　　这应该是个宅男的家，可不知道为什么宅男不在家，家里备的米面粮油、瓜果蔬菜真是不少，还有很多真空包装的食物，四个人真是喜出望外啊，搬得搬，抬的抬，背的背，拎的拎，满载而归，路上也没遇到丧尸，一来是运气好，二来是正午阳强烈，丧尸们有点畏惧阳光，三来丧尸们关节僵硬，对爬楼梯这件事真的不太喜欢。

　　王大年也没闲着，在走廊另外一边支了个炉灶，不能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