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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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肯定支持哥哥，于是决议结果与昨天一模一样。

　　“好，不出所料，很好很好。这样吧，大家把东西都交接交接，孙美玉把后勤主管的工作交给赵茹吧，另外，321是美玉的房间，希望大家给我们保留好，说不定哪天我们还会回来的。”看到李辉点头后，又回过头来，对孙美玉说，“你去把房间里那些烟、酒、能用的东西收拾收拾给他们，一会儿我去搬；至于食物和水，我们就自己解决。”略一考虑，眨眨眼，又对马起明说道，“小马，今天我们争取把所有的东西都备好，明天10点出发。”

　　“啊，不用那么急吧，队长。”李辉哭丧着脸。

　　“就是呀，王队长，今晚让我大显身手，给你们饯行。”何胖子也装出一脸的不舍，其实他心里明白，那天他不同意搭救林诗琦时，他就被靠边站了，昨天又反对王大年的意见，所以王大年的离开对他来说是一等一的好事。

　　“好啊好啊，谢谢你这么有心。”王大年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何胖子觉得整个肩膀都要被拍碎了，但他也忍着没表现出来。

　　“美玉，一会去小平房上，我教你刺杀。小马，你去搞定自行车，弄好后就放在马路边儿靠墙放着，防护材料弄回来我们下午拼装，顺手再带点吃的回来，不用太多，三天的量就可以。”说罢，王大年也不理众人，径直回房了，回到房里，和孙美玉商量后，把一些贵重的东西重新锁进保险箱，只留出了一些黄金手饰、钻石珠宝，这个在路上有可能会用到，留下两条烟两瓶酒，其余的东西都搬出来交给了赵茹，赵茹低低头想和王大年解释解释为什么她要坚持留下来，但王大年只是对她笑了笑，就转身走了。

　　来到小平房上，当当当的敲了几下，晃晃悠悠走来两个丧尸，一个男尸，五十岁上下，中等个子，穿一件维修工作服，脸上被咬的皮开肉绽，骨头都能看到；还有一个是女尸，十八九岁，花一样的年纪，她的嘴唇被咬掉了，牙齿全漏了出来，显得分外狰狞。

　　孙美玉第一次这么近距离面对面的观察丧尸，面目狰狞，浑身恶臭，让她一阵阵的反胃，手发抖，脸也苍白的厉害。

　　“吐吧，吐吧吐吧就习惯了。”王大年说了一句《大话西游》里的台词。

　　话音刚落，孙美玉哇的一下子就全吐了了来，王大年递给他一瓶水，她漱漱口，定定神，示意王大年可以开始了，这时，李辉和赵茹带着林诗琦也过来了，路老也坚持要过来，祝氏兄弟扶着他上了楼顶，何胖子一看所有人都去了，也只好带着黎菲菲一起过来，美其名曰学习学习。

　　王大年没有理会众人，专心致志的传授着动作要领，看孙美玉领会的差不多了就作了一个示范，只见他那庞大的躯体半蹲，一只脚踏住墙沿，哈的一声喊，准确的刺中男尸的左眼窝，然后迅速的把枪拔回，丧尸一下子就倒下去了，眼窝里涌出黑黑的血浆，血浆中还带着一些白白的脑浆。

　　后面围观的众人胃里翻江蹈海，黎菲菲和赵茹直接就吐了，林诗琦更是惊恐莫名，大喊王叔杀人了杀人了，李辉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慢慢解释，好容易情绪才稳定下来；路老也脸色发白，有点吓到了。何胖子的表现最是反常，没有多少不良的反应，原来他以前干厨师的时候，杀过猪宰过牛，心理有一定的承受能力。

　　孙美玉心里怕的厉害，但有王大年在鼓励他，后面还有围观的拉拉队，她心一横一咬牙，也学王大年的方法一枪刺出，正中脑门；因为是木枪，颅骨又硬，所以根本刺不进去，而她一个趔趄，险些掉了下去，多亏王大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

　　她歉意的笑笑，定定神，毅然决然的又刺出了一枪，这一枪正中眼窝，女尸倒下了。

　　后面围观的众人很钦佩孙美玉的勇气，一个女流之辈，千金之躯，竟然也能上阵杀敌，“真乃巾帼英雄也，”路老赞叹的说。

　　“好好好，”王大年非常高兴，“继续还是先休息休息？”

　　“继续！”

　　第一步迈出后，再往后就容易了，王大年陆续吸引过来三只丧尸，都让孙美玉给消灭了，枪法越来越熟练，气势也越来越盛；不过，终究是女人，力量不行，一会儿就累的呼呼喘气，坐到地上休息去了。

　　本来还有别人想要练练，但是再没有丧尸过来，只好作罢。

　　这时马起明在楼顶上招呼王大年过去，这家伙的效率也真高，拿着不少东西，有吃的还有些从劳保用品店淘来的东西，三个人凑在一起，商量如何做护具，正值盛夏，不能做的太厚，三人商量了商量，决定主要保护小臂和小腿，由孙美玉量量尺寸，回三楼切割缝合去了。

　　自行车他已备好，放在马路上，装备齐全；食物也准备完毕，只等着孙美玉做好护具了就可以出发了，中午简单吃了午饭后，王大年回房休息，孙美玉就在赵茹房间里，一边制作一边闲聊，赵茹家就在古原县城里，有很多亲人，她不想离开，是希望能再见到他们，所以坚持要留下来。

　　至于何胖子，他抖擞精神，准备整治一顿大餐，准备晚上的送行盛宴。


第22章最后晚餐


　　王大年原本没有午睡的习惯，一个做销售的，一天24小时都不敢关机，中午你不想睡的时候手机不响，一旦你睡着了，手机就叮叮咚咚的响个不停，现在好了，手机不但没信号，电也没了，所以每个中午喝点小酒后，午睡都睡的很香；不过今天不同往日，因为决定要走，所以多少有些心事，影响了睡眠，迷迷糊糊醒了以后，以为睡够了，抓过手表一看时间才睡了四十分钟，想想明天出发后的各种猜测，就再也睡不着了，干脆起床，去会议室了。

　　路老正在会议室，烧开了一壶水准备泡茶，看到王大年来了，高兴的招呼他，“队长，来喝茶，上等的台湾冻顶乌龙。”

　　路老不亏是做过官的，对茶道领会颇深，看他倒水、洗茶、泡茶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般的，十分养眼，第一碗茶水递到王大年面前，他先闻了闻，淡淡的的清香味，举起杯一饮而尽，饮后口齿余香，不仅赞道，“好茶！”

　　“队长于茶道也必有研究，不知队长最喜哪种茶呢？”路老不提离开的烦心事，摆出一幅和王大年讨教茶道的样式来。

　　“呵呵，路老客气了，我粗人一个，不懂茶道；要说喜欢，我最喜欢绿茶和铁观音。”王大年谦逊的道。

　　“哦？巧得很呢，我也喜欢这两种，不过队长所说是大类，不知能否细分一二？”

　　“哈哈，细分不了，喜欢而已，路老不要考较我了。”王大年嘿嘿傻笑着。

　　路老正要给王大年上一堂茶道课，这时，李辉也来了，阴沉着脸，看看路老和王大年，没说话，重重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王大年知道，李辉因为自己要走却不带他，心里不爽，有路老在，又不好发牢骚，就主动给他倒上一杯茶，然后端起自己的茶杯，说道，“李队长，以茶代酒，我敬你一杯，一切尽在茶中。”

　　李辉看看他，又看看路老，端起杯来碰了碰，一饮而尽，“咦？好茶！”心情不仅开朗起来。

　　三个人干脆就喝茶聊天，侃天论地，神聊起来，谁也不想提明天离开的事情。

　　马起明奔波一上午，中午多睡了会儿，这时才姗姗来迟，兀自挣着惺忪的睡眼，慢吞吞的挪到这里，扶着椅背慢慢的坐了下去。

　　“这是什么茶，没味嘛。”马起明说道。

　　“切，不会喝就别说，慢慢品。”李辉笑吟吟的对他说道。

　　马起明白了他一眼，没说话，给大家续上水，又品了一杯，咂吧咂吧嘴，很高深的说道，“嗯，仔细一品，果然此茶……”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就是没味！”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路老难得这么开心，笑呵呵说道，“喝了四泡了，没味也正常，小李，换换茶吧。”

　　于是四个人坐在一起喝茶，有说有笑，谁也没再提那些烦心事儿。

　　何胖子也睡醒了，没过来喝茶，他看到四人很开心在的闲聊，知道自己比较刹风景，没敢过去凑热闹，看见赵茹和孙美玉从房间里出来，就张罗着她俩包饺子，上车饺子下车面，这是一种风俗，何胖子也是尽点儿最后的心意。

　　祝氏兄弟去楼顶阴影处抽烟聊天去了，他俩不会做饭也不想打扰这种和谐的气氛，就识趣的上楼顶了，至于黎菲菲，一直就没从房间出来。

　　日影西斜，转眼已是晚饭时分。

　　四个人喝茶喝的饥肠漉漉，李辉撒了不知多少泡尿，这时肚子饿了，就去催晚饭，一会儿功夫，酒菜全部上桌，连着热腾腾的饺子，看的人胃口大开。

　　何胖子围着一块用床单做成的围裙，搓着他那双胖手，笑嘻嘻的说道，“没什么新鲜材料，做不出什么大餐来，队长们见谅见谅。”

　　一句“队长们”显些破坏了气氛，不过王大年倒是没在乎，还是像往常一样，坐在主位上，吩咐大家都坐下，满上酒，晚饭开始了。

　　“谢谢诸位的抬爱，”王大年开始了他在最后晚宴上半土半洋的祝酒辞，“我王大年粗人一个，诸位能不嫌弃，并助我一臂之力。能够领导诸位乃我之荣幸，第一杯酒，感谢大家！”一仰脖，干了。众人都喝过，吃菜吃饺子，饺子是末世里的稀罕玩意儿，猪肉大葱馅的，虽说猪肉是前日寻来的腊肉，但何胖子调的馅味道鲜美，大家吃的满嘴流油，夸赞不已。

　　“第二杯酒，不管是走的，还是留的，我祝愿大家都能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得偿所愿。”

　　“第三杯酒，末世能够相逢，真是缘分，为了缘分干了此杯！”

　　王大年领了三杯酒，气氛顿时热烈起来，大家频频推杯换盏，白酒、红酒、啤酒一齐上阵，王大年是来者不拒，孙美玉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就由得他放纵一下，不去约束。

　　李辉喝的红了眼，对王大年道，“王哥，你不厚道，不带上我，我心里不痛快。”众人齐劝，王大年嘴里虽不利索，也道，“有缘千里能相逢，小李，不说了，跟哥干了。”两人一饮而尽，今天酒喝的很凶，王大年不知喝了多少，直有把库存酒喝完的架势，眼见的夜已深沉，王大年、李辉、马起明三人已经喝趴下两个，只有这个王大年还在喋喋不休，“喝完了这场再换地方喝去，去唱歌，我请客，找个美眉陪着唱。”

　　路老给了孙美玉一个眼神，孙美玉就搀着他回房了，只见他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回走着，还在和孙美玉不停的叨叨，“妹子，你是哪的呀，你多大了。”俨然已经穿越，回到末世前的KTV了。孙美玉没办法只好哄着他，“哥啊，我18了。”

　　“有18吗，你未成年吧……”边说边进了房间。

　　这边，祝氏兄弟把马起明架回了房间，赵茹把李辉扶起来，准备送到路老房间，路老说，“我年龄大了，晚上照顾不了他了，让他去你房里吧，诗琦，来，你来爷爷房间睡。”

　　赵茹本该不好意思，但路老连脸红的机会都没给他，就拉着林诗琦走了。

　　何胖子没喝多，拽着黎菲菲在收拾桌子，只见她低沉着脸，似乎不太乐意。

　　王大年回房也没再折腾，孙美玉给他脱衣服拿张湿毛巾擦擦身子，他倒床上就打着小呼噜睡着了。


第23章最新消息


　　一夜浓睡，不消残酒，三“中”全会可害惨了他，他这一夜不停的翻腾，唉声叹气的，头痛欲裂，吐又吐不出来，折腾到零晨三四点钟，终于安静的睡着了。

　　一大早，就听见有人在很礼貌的敲门，孙美玉让王大年折腾的，也没睡好，此时被吵醒，有些生气，想要不理，但敲门的人很有奈心，只好起床。

　　开门一看，竟是路老，路老有点着急，问道“小孙，队长起了吗？”

　　“没有，他喝的难受，折腾了一宿，才安安稳稳的睡了两三个小时。”

　　路老显然对“折腾”这个词有不同的见解，但他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喜怒不形于色，接着道，“如果起来了，让他来找我，新闻里有最新消息。”看孙美玉点头答应了，这才转身离开。

　　王大年睡的很沉，孙美玉看他睡的这么香也不想打扰他，也回到床上，睡回笼觉去了。

　　日上三竿，王大年因为尿急，这才缓缓的醒来，极不情愿的去放水。头还有点晕，起来时踢到了椅子，惊醒了孙美玉，这才得知了路老一大早来找他的事情。

　　简单洗涮了一下，王大年心想已经错过早饭的时间，就嚼着牛肉干，晃晃悠悠的去找路老了。

　　路老不在会议室，王大年就去路老的房间敲门，开门的是林诗琦，只见她吐吐舌头，调皮的问道，“王叔叔，你找谁呀？”王大年使劲的拍拍头，心想这是宿醉未醒吧，怎么走错了房间，正准备抬腿就走，路老的声音传来，“诗琦，别闹，请王队长进来。”

　　进得房中，路老冲泡了一杯婴幼儿配方奶粉，递给他，说道，“沾小诗琦的光，喝杯奶吧，解酒。”看着王大年难以置信的表情，路老又解释道，“昨天我让李辉去赵茹房间了，方便照顾，小诗琦在这睡的。”

　　王大年这才释然了，刚刚还以为自己喝傻了，看看奶粉，又想看看包装，这时路老说道，“别看了，进口的，喝吧。”

　　“国产的也没事了，支持国货，嘿嘿嘿嘿。”王大年被拆穿后不好意思的解释。

　　“王队长，你看，这是最新的消息。”路老递给正在喝奶的他一张白纸，上面写满了端庄的小楷，王大年眨眨眼，聚了聚焦，这才认真的看下去。

　　“黄渭特别自治区最新播报，经自治区祁军长同意，现通知如下：据中央特别救灾办会室提供的卫星云图，昨日，栾州城市方向散居各处的丧尸已有聚集动向，目前最大的丧尸群已过万，还在不断增加中，丧尸形成群后会成为尸潮，将对各幸存聚集点形成较大冲击，尤其是城市里的聚集点，请未形成丧尸群的城市幸存者敛声收息，尽快于正午阳光强烈时向人烟稀少之处移动，农村幸存者聚集点请加固城掩体，积极防御！请大家务必重视，不得心存侥幸。稍后将有更新消息。”

　　“啊？我是乌鸦嘴吗？”王大年一下子酒意全无，清醒过来，“前天刚跟李辉说会有尸潮，真的就发生尸潮了？”

　　“那队长，我们接下来……”路老很清楚，王大年比李辉更适合做这个小团体的领头人，虽然李辉于他更亲近。所以路老这时请求最新的指示，还是想尽量留住他。

　　“唔，路老，你去把人召集起来，把这个最新消息告诉大家，然后，我需要去最高的楼顶上去看看附近有没有尸群。”王大年尽量沉稳的道。

　　众人全都涌到会议室，李辉昨天酒后按捺不住，与赵茹发生了关系，此时正在忐忑不安，因为没带安全套，担心怀孕的事儿；倒是赵茹比他冷静，红着脸告诉他现在是安全期，但最好还是他去外面药店里找毓停。

　　听到路老的最新消息，大家昨天的酒意一扫而光，连何胖子也明白了尸潮的可怕，都说人一过万，乌压压一片，这尸要过万，就更恐怖了。何胖子此时心里明白离开的正确性了，正在寻找时机拥护昨天反对的决策。祝氏兄弟直直的瞪着他，眼神很明白的在抱怨他。黎菲菲已经慌了神，紧紧拉住何胖子的衣襟，眼巴巴的看着王大年。

　　此时众人的眼神都落在王大年的身上，有钦佩的，有乞求的，有仰慕的，还有后悔的，种种复杂的心里活动都透过眼神表露无疑。

　　“小马和我去高楼上看看附近有没有尸潮，李辉带着祝氏哥俩儿寻找物资，和小马昨天准备的一样，自行车、饮食、还有护具。其他人收拾行李，我们争取明天正午能够出发。”王大年真想说两句不管了的气话，但终于还是没说出来。

　　这次再无人发表任何的异议，大家都各自行动去了。

　　王大年和马起明爬出楼顶，找了附近最近的一栋高楼，大约20层的样子，带好护具，握紧尖棍，走楼梯上去，刚开始还能遇到一两个丧尸，到10层左右就再也见不到了，楼顶有安全梯，很高，马起明不让王大年上去，又危险又费劲，但王大年执意要上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上去了，绕过遍布的太阳能，放眼远眺。

　　隐隐约约能看到各出城方向上都有尸团，但是不大，唯有东面那个最大，预估至少也有一万丧尸，如果按原计划今天正午出发，应该在丧尸彻底堵死道路之前能够逃出去，但是又不能抛下其他人；眼见的必经之路被堵，绕路又不现实，王大年心焦气躁。

　　马起明也全看明白了，小心的道，“王哥，要不然，我们还有美玉嫂子……”

　　王大年一个手势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做不出那种事来，再说，也不一定就是山穷水尽，尸潮也会移动，说不定会北上去金川市呢。”

　　他掏出手机，开机后，用手机四处拍了几张照，说道，“小马，你去和他们会和，尽量多找物资，我们只能据守了。”一边说，一边把手机又关掉了，灾难暴发后，为了节省电源，王大年把手机关掉了，这时用手机拍照就是怕回去后会有人怀疑他危言耸听。

　　回到三楼，在众人面前，王大年把手机打开，让路老、何胖子都看了看尸团的照片，关机后，说道，“交通工具不够，今天正午前我们走不了；即使够了，拖家带口的，目标太大，不容易脱身，只能守在这里，等尸潮过去再说。”

　　路老和何胖子都明白王大年的意思，如果他们三个轻车简从，今天正午时分是有把握逃出去的，但是如果大家一起走，即使有工具，因为目标太大，老弱病残的，很难逃出去。这时候，何胖子只得站起来，给王大年鞠了一躬，道起歉来。


第24章紧张一天


　　眼见得何胖子准备的长篇大论就像他在公司讲房地产的走势只可能涨不可能跌一样，王大年没时间听他啰嗦了，挥挥手打断他，说道，“尸潮马上就到，今天我们要尽可能的抢运物资，大家都去楼顶，一起帮忙。”说罢上到楼顶，从绳子上溜到路面，说来也怪，可能丧尸都去汇合去了，放眼望去，视野里竟然一只丧尸也没看到。

　　李辉他们已经运过一批物资，王大年在楼下一边绑好，一边简单和李辉介绍了他刚才看到的情况，李辉听到又能和王大年一起，很高兴，一时间又斗志高昂的工作去了。

　　王大年挥挥手，上面的众人用力将物资拉上去，一会绳子又垂了下来。

　　王大年站在空旷的大街上，看着破败的城市，仿佛做梦一般，脑海里闪过很多电影里的经典镜头；一阵微风吹过，一张破旧的报纸、几张浓妆艳抹的楼市宣传单随风飘过，好像就在昨天，熙熙攘攘的人流还在马路上涌动，嘈杂的音乐还在歇斯底里，沿途小贩们还在扯着嗓子拼命的叫卖着，突然，天地之间就变的如此安静，宛若世间只有他一个人了。

　　此时李辉和马起明可没有王大年的闲情逸致，他俩发现一个粮油副食品店，正卖力的撬动门锁，准备将这坐金山搬回旅馆；祝氏兄弟正在推着一辆平板车，上面全是大桶的纯净水；楼顶上的众人一边在将物资运回三楼，一边也在四处张望，警惕着可怕的尸潮；事关生死，所有人都在努力着，用他们自己的方式。

　　王大年按捺下20年不见的悲秋情绪，点燃一指烟，美美的吸上一口，楼顶上的何胖子互然大叫一声，指着西南方向，大声喊到，“有车队，有车队！”王大年顺着何胖子指点的方向快步跑过几条街道，看到一个末日车队，十几辆车的模样，有大客，有SUV，也有宝马、奔驰，队伍后方有一辆油罐车，前面是一辆大马力的豪沃336自卸车，在奋力的开着道，冲开那些阻挡的车流。

　　看到一个壮年男子跑过来，其中一辆车停了下来，下来一个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神情彪悍，对着王大年喊道，“喂，干嘛的？”

　　王大年凑上前去，递上一支烟，那人习惯性看看烟的商标，然后在点上火，满意的抽了一口。

　　“我叫张俊，车队的头儿，你怎么称呼？”

　　“王大年。张队长，这是要去哪里？”

　　“往北去，听说在金川南边有个大型的幸存者基地，准备去那儿看看。”

　　“广播上说，尸潮要形成了，你们去北边，安全吗？”

　　“尸潮最快也得明天，我们今天冲出县城，就安全了。”

　　“哦，有开路的车，差不多。”

　　“你呢，一个人？加入我们？”张俊看王大年这人高马大的样儿，有了招揽之心。

　　“呵呵，不了，我再看看。”

　　“那不聊了，这不是个聊天的时候。”张俊被拒绝了，心情不点不爽，掸了掸手里的烟灰，摆摆手走了。

　　在开路的自卸车的车斗里，王大年看到了满满的物资，车顶上还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人手里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