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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江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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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静,衡其得意地哼着小调走回自己的小木屋。几个时辰前,一剑刚为他输入了九层功力,为他打通了任、督二脉,他的体内现在已经注满了真气,实已达到一流高手的水准,一剑同时传授了他一些剑法和刀法、以及最基本的轻功,飞上三丈高的院墙已经毫不在话下。他怎不春风得意、心里似乐开了莲花? 
  他住的小木屋已近在眼前,他忽然发现房间里竟然亮着灯,远远地可以看见一个人的侧影映在纸糊的窗户上。他一下子记起了塌鼻豁嘴还住在他的房间里,正在望眼欲穿地等着他呢。衡其一下子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转身就想走。 
  “郎君,你刚回来怎么又要走啊?”不待他转身,那塌鼻豁嘴已出现在门口。衡其这一下是进退两难了,象个呆子一样楞在了那里。转身走开肯定是不行了,他只有硬着头皮走上去,象患了牙疼似的哼哼唔唔:“唔唔,我回来了。”“奴家为你宽衣。”那金环上前替他除下外衣。衡其实在不想看见她的那副尊容,只得以袖遮面,闪进房中。 
  “郎君,你为何看都不看我一眼?你就这样讨厌奴家吗?”金环在他身后娇滴滴道。衡其吱吱唔唔,往床上一躺,拉开被子蒙住脑袋:“娘……子,为夫倦了,想早点睡觉,明日再叙。”“既如此,郎君且稍待片刻……”那金环娇笑道。衡其蒙在被中,只听见外面环佩响,想是那金环正在宽衣解带、卸下金银饰物,不由好奇地掀开被角往外看去……这一看不打紧,顿时把衡其惊得从被窝里跳了起来! 
  原来出现在他眼前的竟然是一个非常标致、简直是美伦美奂的美女,恰如曹植《洛神赋》中所述: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转眄流精,光润玉颜…… 
  衡其的整个人都差点呆住,那嘴张得能塞下一团狗屎!他一再揉眼睛,一再搧自己耳光,以为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然而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告诉他,这绝非是幻觉,而是真真实实的……半晌他才从震惊中回过神,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到底是谁?”那美女低眉顺眼,羞涩一笑道:“郎君,为何连奴家都认不出来了?奴家就是金环呀。” 
  “啊?你是金……这怎么可能?”衡其一听说她是塌鼻豁嘴,惊得毛发都一根根竖了起来。 
  “不错,她确是金环姑娘。”屋外忽然走进几位美女,正是李诗茵、高媚真以及李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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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顾此失彼
        “不错,她确是金环姑娘。”屋外忽然走进几位美女,正是李诗茵、高媚真以及李小红。   衡其盯着她们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诗茵冲他眨眨眼睛,诡笑道:“怎么样?这回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了吧?”衡其道:“你们到底搞什么鬼?” 
  高媚真袌袌娜娜玉指轻挥道:“臭衡其,你不是嫌人家长得不好看吗?我们求小红向明月仙子借了一点‘明月美颜丹’,给金环姑娘涂上了,这东东说白了也就是一种易容术……” 
  “什么?你们给她易容了?真的有这么神奇?”衡其狐疑道。 
  “眼见为实啊,今天晚上你不都亲眼见到了吗?”李诗茵道。 
  衡其仍然摇头:“我不相信……哪有这么神奇的,涂上一种药水,就脱胎换骨了?” 
  李小红道:“没有骗你,是真的,明月仙子姐姐的易容术确实是很神奇的,但是我们从来都没用过,因为不需要。今天晚上诗茵姐来找我,要我想个办法给金环姑娘易一下容,我就想到了仙子姐姐的这个明月美颜丹,便去找仙子姐姐借,仙子姐姐很快就答应了,不过她说……” 
  “没说什么了,她就说这东西的效果很好,是世界上的任何易容之物都难以蓖美的。”李诗茵打断了李小红的话道。高媚真接着道:“你还真该好好谢谢诗茵妹子,是她看你太可怜了,要‘寒蝉凄切、对长亭晚、执手相看’西施的姐姐的泪眼,所以才想了这个办法,给金环姑娘易了一下容,让你看着也舒服点。” 
  “什么‘西施的姐姐’?”衡其愕然不解。高媚真道:“真是笨,‘西施的姐姐’就是东施呀!好了,我们走了,你们‘两口子’好好聊吧。”拉了李诗茵、李小红便往外走。 
  “八婆……”衡其鼻子里有点酸,不知道是感动还是什么。 
  李诗茵回头看着他道:“别婆婆妈妈了,好好珍惜今夜的时光吧,莫要辜负了佳人。”“可是,你……”衡其的驴嘴唇蠕动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没什么了,我早想相通了,不会怪你,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命里注定了要和别人分享一份幸福……金环姑娘对你情真意切、痴心一片,令上苍都动容,何况人乎?我为何要小肚鸡肠、不能容人?只要你心里还有我,我也就知足了……”李诗茵半是认真半是玩笑道。 
  “走吧、走吧,别打扰了他‘两口子’的好事!”高媚真连拖带拽将她和小红拽了出去。 
  三个人走到院中,远远地回望衡其房间的灯光和映在窗户上的人影,都掩住嘴吃吃地笑起来。李诗茵笑过之后,眉宇间仍然有意无意间流露出了一些惆怅和伤感。高媚真安慰她道:“别难过了,男人都这样,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这次的事情也不能全怪衡其,是那个金环太无耻,象个狐狸精样硬要缠着人家,好象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最不平的是,你为那臭小子付出了那么多,他却视若无睹!” 
  李诗茵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早知道男人都是这德性,今天晚饭时我曾问过他,如果那金环长得不丑,他会不会不娶她?他还信誓旦旦地说,说算金环貌若天仙他也不会动心!可实际上刚才他见到金环易容后的情形你们也都是知道的……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你千万不要将男人的话当真!” 
  高媚真也幽叹道:“这世上要找一个一心一意的男人还真的很难……要都象杨浩那样的男人就好了,那才是男人的楷模!可惜世上只有一个他……” 
  小红道:“今天晚上我们三姐妹难得聚在一起,何不开心一点,非要弄得这么悲悲切切呢?走,上我的小屋去喝我沏的‘明月忘忧茶’!”李诗茵扭头看着小红,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无忧”?杨一剑的九位夫人唯有她是被激醒、具有现代意识的人,她明知道她不是杨一剑的“夫人”,杨一剑也不是她的“郎君”,但是她却不得不违心地把她扮演的角色演下去。也许她心里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一剑的房里也仍然灯火通明。一剑和菁儿正在灯下对弈一副黑白棋。郭离在旁边好奇地守着。菁儿忽然看了他一眼道:“郭离,夜深了,该回房歇息去了。” 
  郭离扫兴道:“我还想看杨叔叔和大妈下棋呢。” 
  一剑已经将棋子捡进了坛中,对他道:“明天再看吧,回你的房间去歇息,杨叔叔和‘大妈’也要歇息了。” 
  郭离忽然道:“杨叔叔,我今晚就在这里睡,我要你给我讲江湖上的趣闻——缩头乌龟从来也不给我讲!” 
  “你要在这里睡?”一剑的脸上现出为难的神色,菁儿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尴尬…… 
  原来自那天晚上之后(即进入雷泽之地之前、一剑和菁儿在河边聊了很久的那天晚上),一剑已和菁儿双宿双栖,成了事实上的鸳鸯。今天晚上二人已是情烈似火,早就想钻入鸾帐享床第之欢。没想到偏偏有一个不解风情的郭离呆在这里,二人不得不假装对弈,实际上是想熬到郭离熬不住的时候。但这郭离偏偏精神特别好,特能熬。一剑夫妻真是拿他没有办法,撵又不好撵,又不好明说,只好就这样耗着,根本就无心对弈。 
  当下听郭离如此说,一剑夫妻怎不着急?菁儿到底聪明,花样儿层出不穷,她微笑道:“好呀,离儿,你要在这里睡也可以,不过妈亲要出一个谜语让你猜,猜对了你就可以在这里睡,猜不对嘛,就只好请你回房去睡了。” 
  郭离不假思索道:“好吧,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菁儿微笑道:“那你听好,妈亲出题了,‘头上草帽戴,帽下有人在,短刀握在手,但却人人爱’,猜一个字,你若是能猜中,就可以留在这里。” 
  郭离搔着头皮想了半天,摇摇头道:“缩头乌龟从来只教我练刀,却从未教我猜谜,这谜还真的难猜。妈亲,不猜这个可好?” 
  菁儿故作嗔色道:“妈亲和你说好了的,一言为定、不许反悔,你爹没教过你这些吗?”“缩头乌龟是说过‘丈夫须顶天立地、一诺千金’……” 
  “对,男子汉说话就是要讲信用,你既然猜不出,就得回去睡觉,明白了吗?”郭离点点头,很不情愿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里一剑两口子哈哈大笑。一剑道:“你如何算定他猜不出?”“此子单纯率真、不谙世事,幼时必定只遵其父训苦练刀技,却未肯在文字上下功夫,是以猜不出此谜也。若猜别的,那可能另当别论,但只猜字,无论猜何字,菁儿都算定他猜出不出。”菁儿轻笑道。 
  一剑笑过后肃容道:“此子天真率直,我等尚须尽力教导才是。”菁儿点头道:“不错,日后菁儿定当倾馕授他读书习武——夫君,天色已晚,我等还是早点安歇吧。”一剑点头道:“好。” 
  二人当下宽衣解带,钻入沁香萦绕的鸾帐,玉体相挨、交颈而卧……正要行云布雨之际,忽听房门一响,那郭离在门外叫道:“杨叔叔、妈亲,我睡不着,还想来这里玩玩!”一剑两口子都吃了一惊——一剑的那话儿本已雄赳赳如标枪般挺起,正要刺入那水草丰泽之地、菁儿已是遍体香汗淋漓、娇喘微微,被这一吓,一剑的那东西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去……菁儿的脸也胀得绯红、两颊滚烫如火烧……她好容易忍住羞涩,冲门外叫道:“郭离,别闹了,快去睡吧,不然妈亲要生气了。” 
  房外没有了动静。一剑两口子以为郭离已经走了,长吁了一口气,又鸳鸯相交、互相缠绕、行那周公所训之礼……没想到郭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看见了,看见了,我看见了一个人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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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洞房惊变
        没想到郭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看见了,看见了,我看见了一个人的屁股!”原来二人刚才一阵忘情缠绵,竟将鸾帐蹬开了一条缝隙,而室内又灯火通明,那鬼灵精怪的郭离竟从门缝里往里窥视,恰好看见了一剑的屁股。情急之下,一剑虚空弹出一指,击灭了案桌上的花灯,房间里顿时黑暗一片,总算遮掩去了暂时的尴尬。   却说衡其待李诗茵她们走后,看着光彩照人的美人儿,也不禁心花怒放,急忙将美人抱上床,自己七手八脚蹬掉了衣服,便如一头急猴钻进被窝,与那美人缠绵在了一起。那美人也娇吃吃地笑着,脸上荡漾着羞云,惹得衡其格外狂性大发,“呼哧呼哧”起劲干那周公所训之事。两个人就象两条蛇交颈缠绕,云山雾水好不惬意。衡其看着娇艳欲滴的美人,越看越爱,干了一个回合又一个回合,精神亢奋到了极点。直到筋疲力尽、油尽灯枯、差点休克过去方才推开美人,自个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忽觉身上趴了一物,正在不停地蠕动,他睁眼一看,原来是金环,只见美人眼波迷离道:“郎君,奴家还要……”衡其摆摆手道:“美人,今天晚上不行了,明天再要吧。”“不,奴家就要……”那美人一面娇声嗲气,一面把自己那话儿往衡其那东西上套……她不停地摇蠕,终将衡其给蠕清醒了,衡其就着花灯的光照,忽然看清楚了眼前美人的形状——竟然还是以前的那个塌鼻豁嘴,刚才的那个美人却无影无踪。衡其吓了一大跳,一下推开了那塌鼻豁嘴,厉声道:“你是谁?为何在我房间?”塌鼻豁嘴委屈道:“我就是你的娘子呀,你怎么就不认得了?”衡其疑惑道:“你是金环?那刚才的那个美人呢,哪去了?”金环娇嗔道:“真是贵人多忘事!一个晚上都是奴家在陪着你呀,哪里有别人?”“什么?那……你不是被她们易容了吗,如何又变成了这副模样?” 
  金环道:“那位姑娘说,那‘明月美颜丹’是有时辰限制的,只能维持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又会恢复原来的模样。”“原来是这样……晕,晕死!”衡其只觉得眼前一黑,便要往后“倾倒”。金环一把扶住了他,娇滴滴道:“夫君,你若要想金环变得美丽,金环把那药水又涂上便是。只是这样涂来涂去的也太麻烦,奴家虽然容貌丑了一点,但奴家却精通琴棋书画、针线女红、孝敬公婆、侍奉夫君、教养儿女之道,愿克守古训、保全贞节……”衡其捂住双耳,绝望地大叫一声:“你住嘴,你拿刀来杀了我吧!”金环眼波迷离,口里娇吃吃道:“夫君休要如此,夫君,你我既已经成为夫妻,从今往后,奴家就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生生世世和夫君永不分离!” 
  衡其此时快要真的发疯了,他抓狂似地跳起来,冲金环吼道:“丑女,你别做梦,你别想缠着我老周一辈子!我老周一定要想办法摆脱你这堆臭狗屎、摆脱你这堆臭狗屎!”衡其眼珠快速地转动着,脑子里也在飞快地转着念头。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哈哈狂笑一声,冲到桌前,铺开一张宣纸,用狼毫大笔一挥,然后双手举到金环面前。金环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斗大的“休”字! 
  列位看官,在中国古代,妇女地位低下,丈夫是可以随便休妻的,只要有一纸休书,就可以休掉自己的妻子,不象现在,两个人要离婚,如不能达成口头上的谅解,便要闹上法庭、诉诸于法律,请法律来裁决。而那时,一纸休书便具有法律效应。也难为了衡其这小子想到了写“休书”的办法。这个办法如果是对付普通的民女,那说不定有效,可惜金环却不吃他这一套。她轻轻夺过“休书”,撕成了几截,仍然娇笑道:“夫君,你我之姻缘乃是公主所赐,公主所赐便也和圣上所赐无异,你若要休奴家,便是抗旨!” 
  “抗旨?咳咳,狗屁!”衡其真的是大为光火了,就象面对一团臭狗屎,扔又不是,捏又不是。他一口大黄牙蘸着口水几乎都戳到了金环的脸上,“丑妇,你给我听好了!我不是你们大明朝的人,你们的皇帝管不到我!不要说你只是一个亲王的公主的丫环,就算是皇帝亲出的公主,她也不配拿抗旨来压我老周!”“夫君,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在奴家面前说说还可以,千万不要说出去呀,奴家还舍不得你被砍头哦。”金环仍然不温不火。衡其越想越气愤,上前一把揪住金环的衣领,要把她推出门去。 
  没想到金环叹息一声,忽然疾伸手在衡其腋下一点,衡其立刻就张口结舌,不能动弹了——显然这金环竟是一名点穴的高手!既然会点穴,那就说明了一件事,她也是武林中人,而且绝对不是一般的“会家子”!要知道衡其体内现在贮满了真气,功力已今非昔比,他就算不运功,甚至毫不懂得运功,他体内的真气对外界的袭击也有一种自然而然的相抗作用。就象有一种看不见的保护罩或者结界在保护着他一样——这是一剑和菁儿特意这样安排的,就是怕他们这些武功不高、又想偷懒而不想练功的人准备的不用费力的法子。一般的人是根本点不中他的穴道的。想不到却还是被这金环给点中了。这金环到底是什么人? 
  金环看着目瞪口呆的衡其,脸上忽然现出一股诡异的笑,接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揭开盖子,倒出一粒碧绿色的药丸,很温柔地塞进了衡其的嘴里,并轻轻托起他的下巴,帮助他把丸药咽了下去。然后又给他解开了穴道。衡其顿时象变了一个人,又恢复了先前温和谦卑的态度,拍了拍脑袋道:“啊呵,娘子,刚才是怎么回事,我好象有点头晕?”他看金环的眼光也恢复了那种痴痴的神态,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对方丑了。 
  金环娇笑道:“夫君刚才过于劳力伤神,还是早点上床安歇吧。”说着,非常温柔地牵着衡其的手,走回了帷幔低垂的绣着鸳鸯戏水的鸾帐,将脖颈埋入衡其怀中,拥着他倒了下去,两个人又象两条交欢的水蛇缠绵在了一起,只剩下窗前的一对红烛,依旧在噼噼剥剥地燃烧着,夜更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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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冷夜忧心
         夜更静谧。   一剑躺在床上,眼睛却圆睁着。房中没有灯。但菁儿却能看见他眸子里放出的光,那是一种忧郁的光、满腹心事的光。菁儿翻了个身,伸出玉臂搂住一剑的胸膛,在他耳边轻轻呢喃道:“夫君,为何心事重重?” 
  一剑不答,却发出一声轻叹。 
  菁儿道:“我知道你为何叹息。” 
  一剑奇怪道:“你知道?” 
  “是不是为了小莲她们八个?夫君,菁儿绝无量小不能容人之心,你为何一定要将她们八人驱遣排逐于千里之外呢?” 
  “菁儿,一剑纵有豪情千丈,但情爱之心却只有一颗,今既已奉于菁儿,当无法再奉于她人。纵然她们姐妹不计较名份,但一剑怎可强夺她们之幸福?一剑之作为又与那紫禁城中之荒淫无度之皇帝何异?一剑只是一介草民,并无成帝为王之野心,因此也不需要三宫六院、嫔妃成群……菁儿应该早知吾心意,为何还来如此问我?” 
  “那,此事也非急在这一时,须顺其自然才是。”菁儿将头深埋进一剑臂弯,轻嗅着一剑身上的气息。 
  一剑轻轻理着她的一头如水般光滑的青丝,轻笑道:“你嗅什么?是否闻到一股汗膻味?”菁儿轻笑道:“不错,是有一股汗膻味——不过菁儿就喜欢这股味道。” 
  “唉,可惜郭兄不幸战死,一剑看小莲和他有情有意,本想为他做一次牵线之月老,现在看来只好另图他计了。” 
  “夫君,小莲她们都是我的好姐妹,我不许你把她们随便推送给别人——要给她们牵线,那也应该是我呀。”菁儿吮吸着一剑身上的气息呢喃道。 
  一剑笑道:“是,就算要为她们牵线做媒,那也应该让菁儿来做——其实一剑心中所挂并非是这件事。” 
  “哦?夫君所挂还有何事?”菁儿奇怪道。 
  一剑叹息了一声道:“此事关乎国家社稷安危——殿阁大学士龙好声至今被囚禁天牢,魏阉一伙必欲将他除去而后快。我受郑老伯重托,一定要救出龙大人,以免遭奸佞涂毒!” 
  菁儿轻笑道:“原来夫君所虑此事。待我率领姐妹们杀进京师,劫了天牢,救出龙大人便是,夫君有何虑之?”一剑道:“菁儿你有所不知,此事殊为不易,天牢防范森严,非我等小民百姓能近耳;除此之外,魏阉眼线遍布天下,厂卫高手更是时刻在追索我等行踪,前次所遇之‘鬼兄’,便是阉党一伙。凉州城郊一战,此人虽被钟云兄弟迫走,但一定不会甘心,只恐会对菁儿尔等姐妹不利。特别是美珠妹妹,因身上系有郑老伯遗嘱,更是成为厂卫鹰犬的眼中之钉、肉中之梗!” 
  “这‘鬼兄’究竟有何能耐?夫君为何对他如此看重?” 
  一剑神色严峻道:“上次凉州一战,一剑曾听钟云兄弟斥他和赤绝魔王刘同寿有关联。如果他真是赤绝魔王的传人,那无疑将是我等劲敌!何况上次他与钟云兄弟一战也并未尽显实力,他的二十四名‘鬼使’甚至根本都未出手!可见他是保留了实力的,他的实力到底怎样我们却是不得而知。这一点正是我最担心的!” 
  菁儿衿衿一笑,将一剑的臂膀抱得更紧:“夫君勿虑,就算他是赤绝魔王的传人,菁儿也有应对之法,赤绝魔王不过倚仗邪魔歪术,于武功之道并无精进,何足虑哉?” 
  “其实除了‘鬼兄’,厂卫高手多如牛毛,他们的武功倒还在其次,他们最擅长的却是见缝插针、无孔不入、四处安插眼线,然后暗里通知厂卫高手,行缉拿之事!他们如在明处并不足虑,如在暗处,那我等将防不胜防……” 
  “夫君所虑是厂卫眼线会渗透到万花谷?这个夫君大可不必多虑,我万花谷共有一百一十五口人丁,壮男四十六、壮妇四十三,老者一十七、幼童十人,他们经年在此耕作,从未踏出万花谷一步,最重要的是,他们忠心明月山庄,绝无成为朝庭鹰犬可能。” 
  “一剑从未怀疑他们。”“那夫君所虑又是何人?难道是你的那些秀才朋友?”菁儿的眼中充满疑惑。 
  一剑摇头道:“也不是他们——万花谷中只有一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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