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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盗墓团-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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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个人能对付得了海警?”

    “这就是走私者的能力。”安德里颇为骄傲地说。

    “可是……”我忽然想到,“如果船长和你是双胞胎,追兵不会错把他当成你把他带走吗?”

    “不会,”安德里又呷了口酒,轻松地说,“不会,我们俩是异卵双生,相貌不像。”

    (本章完)

正文 第242章 不像的双胞胎

    船长的出现让屋子里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我们听见敲门声,如猫鼬一样绷紧身体,朝侧墙看去,跟班掏出手枪瞄准门口。

    不多时,侧墙缓缓升起,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身材魁梧,个头高大,额头饱经风霜的德国男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他微笑地看着矮小、俊俏、优雅的安德里,缓缓张开臂膀。

    安德里愉悦地起身,走过去与他拥抱在一起。

    他们彼此拍着对方的后背,不停重复一个单词,估计说的是“我的兄弟”之类的话。

    当时我的内心是崩溃的。这个世界上虽然有异卵双生长得不太像的双胞胎,和安德里和船长看起来根本就不是一个妈生的。

    “你见过这大个子吗?”我悄悄问索菲亚。

    “第一次,你觉得他们是双胞胎吗?”她反问。

    “除非这世上有异父异母的双胞胎。”

    他们俩继续拥抱,另外三个人一起出现在门口。

    我仍有点紧张,留神他们,直到判断出他们也是水手。

    三人中最丑的一个留着一头邋遢的脏辫,脸上长满麻子,面色凝重,倒三角身材,两块巨大的胸肌几乎把他身上的红色背心撑破,胳膊上青筋暴走。

    其余两个一个是厚嘴唇的大块头黑人,耳朵穿钉,双手环胸,另外一个是戴金丝边眼镜的白人,后者仔细听着安德里和船长的对话。

    跟班也瞄着那三个人,手时刻放在兜里的枪上。

    两人的寒暄终于结束,安德里转身向船长介绍我和索菲亚。他全程说的德语,我一句都没听懂,只看见船长冷峻的笑容,握手时手指头差一点被他捏断。

    之后安德里又为我们介绍船长,他特别用汉语对我说:“这位是卡尔·安德里船长,也是我的双胞胎哥哥,这次我们能脱险,多亏了他出手相助。”

    我连连表示感谢。安德里把我的话翻译给他听,他点头致意。

    最后,我们离开集装箱群,沿着船舷进入尾楼。

    房间早已准备好,还有干净的衣服。

    我们洗了个澡,换好衣服,经由外楼梯来到船长的会客厅。这是整艘船视野最好的地方,海风温柔,船首推开波浪,视野所及唯有深蓝色的水。

    桌子上摆着琳琅满目的甜点,还有美酒和香烟。我听不懂双胞胎兄弟聊的什么,索性专心吃东西。

    后来索菲亚也加入我这边,不时给我翻译一句他们的对话。

    我发现安德里好像又变了一个人,行为举止非常粗鲁,笑起来不修边幅,跟我在西藏认识的那个绅士还有在基地认识的那个谍报人员都不一样。

    他谈笑风生,惹得卡尔船长阵阵大笑,洪亮的声音好像这艘船的汽笛。索菲亚告诉我他们正在回忆小时候的事情。

    我点起一只雪茄,向他们示意,而后走出会客厅。

    索菲亚跟在我身后,卡尔大声喊了一句什么。

    出去后索菲亚告诉我他说的是“整艘船都是你们的”。

    站在三楼的露台上凭栏远望,海风温润,船楼投下的阴影里特别凉爽。天空中有海鸟在飞,甲板上,一个挽着袖子的年轻水手正在一位老水手的指点下抄录着什么。一切简单又寂寥。

    看着眼前的一切,想想这几天,我忽然觉得自己从一个梦进入另一个梦,哪个都不真实。

    我有点累了,特别希望自己能醒来,躺在刘叔家的床上。

    索菲亚走到我身边,“你喜欢大海吗,无良张。”

    我转头看她,目光又不知不觉地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下次说我名字的时候能不能反过来,我叫张无良。”

    她微笑,不经意地挺了挺胸,“下次你能不能看着我的脸说话?”

    我感觉脸上一热,赶紧转头,“谁让你穿这么暴露的。”

    她仍旧微笑,目光移向远处,“我小时候生活在一个渔村,我哥哥和父亲是村子里最棒的渔夫,每年的海神节我们都会把最好的酒洒在海里,感谢大海带给我们丰收和食物。”

    我的目光渐渐挪向她的脸,阳光落在她的睫毛上,楚楚动人。

    她继续说:“直到有一天,我父亲和哥哥出海之后再也没回来。自那以后,我对大海的感情就改变了。谁能想到,我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居然是在大海之下。”

    “那我是该表示悲伤呢,还是该恭喜你呢?”我道。

    “什么意思?”她皱眉问道。

    “我对你亲人的遭遇表示悲伤,我失去过太多的兄弟、朋友,能理解你的心情。”

    “恭喜呢?”

    “恭喜你现在开始你可以重新找一份工作了。”

    她楞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

    我忽然想给刘叔打个电话,告诉他我接下来的计划,便顺着楼梯往楼上走。

    恰在此时,楼上响起一阵开门声,几声愉快的笑声伴随着脚步声涌出来。

    我们在两层楼梯的转角处相遇。

    对方有三个人,都穿着宽松的衬衫,戴着鸭舌帽,其中一个抬头看了我一眼,微笑示意。

    那一瞬,我断定我曾经见过这个人,是在一种不太远又不太近的情况下见到的。

    我追着看过去,见到的是被衬衫领子和帽子遮住的后脑。

    在哪呢?

    我一边继续向上走,一边在脑海中搜索最近一年我认识的所有外国人,从迈克尔的佣兵到伊万诺夫的佣兵,一个一个的从眼前筛过……

    都不是,那是在哪呢?

    转眼来到六楼,我推开斑驳的白色铁门走进走廊,通讯设备和各种仪器散发出来的闷热瞬间把我包裹,我能感受到电扇在吹,但风都是热的。

    向里面走,玻璃窗里工作人员正在紧张工作。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里有几部电话,一个矮胖的秃顶老头坐在桌子前打瞌睡。

    我敲门把他叫醒,他愠怒地瞪了我一眼。我忽然发觉我不知道怎么跟他沟通,尽量比划着,嘴里说:“我是船长的朋友,现在想用一下电话。”

    秃顶老头愣了一会儿,忽然露出一个愉快的笑容,就好像刚刚才注意到我一样。

    我走上前,拿起一部电话,抬手准备拨号……

    就在这一瞬间,我猛然想起刚刚那个人的脸。我记起我什么时候看见他的了,不是去年,不是美国人也不是俄罗斯人,就是几个小时以前,我们逃出基地,钻进垃圾罐关上罐口的瞬间,他在追兵中朝我们射击。

    那时他穿着保安制服。

    (本章完)

正文 第243章 叛变

    他在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我匆忙放下电话,准备告诉安德里我们被出卖了,可刚转身,就见那三人站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停下脚步,一边后退,一边余光寻找什么能当做武器的东西,脸上保持着笑容,问:“你们也想用电话吗?正好我不用了,你们用吧!”

    很快,腰部卡在桌子上,可我伸手范围内,除了几部被固定在桌子上的电话之外别无他物。

    三个人向我逼近。

    我把心一横,右手抓住电话柄,猛地朝他们丢过去,同时,迅速启动,钻向他们闪开的缝隙。

    后脑勺传来“当”的一声阻止了我的计划。我在一阵眩晕中转身看,见秃顶老头儿拿着一根棒球棍。

    该死!

    ……

    我有很多次被打晕的经历,却是第一次在一阵争吵中醒来的。我睁开眼睛,双目对焦的过程中各种难为的气味钻进鼻孔,空气潮湿闷热。

    随后我看见铁栏杆,发现自己正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和金枪鱼号上的有些相似。

    争吵继续传来。寻声看去,见是另外两个笼子的安德里和索菲亚。

    我插话道:“你们俩能不能用汉语吵架,顺便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安德里白了我一眼,愤愤道:“天知道你出去之后都干了些什么!”

    “我晕多久了?”

    “没多久,半个小时。”索菲亚回答说。

    “你们听我说,”我忽然想起楼上的一幕,“我们被出卖了,卡尔根本没有把那些人弄走,而是给他们穿上水手的衣服让它们混在船上,我认出其中一个,被他们察觉之后打晕了!”

    “你说的是真的?”安德里所有所思地问。

    “我用我的脑袋担保!现在倒是我想问问你,你这个双胞胎兄弟到底是他娘的真的还是假的!?有出卖双胞胎兄弟的吗?”

    “不可能!”安德里叫道,“我不可能被识破,为了引他上钩,我伪造了很多证件,并且对他父母做过的每一件事都了如指掌,不可能被识破!”

    “真是假的!”我大叫,“你就不能找个靠谱的吗?就你们俩长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上,鬼才相信你们是双胞胎,再者说,他打电话给他父母问一下不就清楚了!难道你能骗得他的父母相信自己还有一个未曾谋面的孩子么!”

    “少废话!”安德里暴怒,就像一头被偷了崽子的野兽,“他从小在阿姆斯特丹的孤儿院长大,无父无母,在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亲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在骗他!”

    “如果他始终都很相信你,”索菲亚道,“为什么还会出卖我们?”

    “不可能!”安德里坐在地上,不再看我们,好像是在努力回忆自己的纰漏。

    “现在怎么办?”索菲亚问道。

    “我有一个地方没想明白,”我揣摩整件事,忽然发现有一个很大的疑点,“如果说卡尔出卖了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把我们交给追击者,反而把我们稳定下来当成客人一样对待又让追击者伪装成水手上船呢?它是想亲手把我们送回到基地去吗?可这艘船未免也太招摇过市了吧!”

    “哎?”安德里忽然大叫,“你说得太对了,这艘船的目的地仍然是阿姆斯特丹——”

    “等等,你们俩有人告诉我这艘船要去阿姆斯特丹吗?”

    “飞美洲的飞机在阿姆斯特丹等着我们呢!”安德里说。“卡尔是个狡猾十足的走私者,不会轻易把我们出手,所以只要我们能够在抵达港口的时候逃出去就能按原计划行事!”

    “逃出去?”我看着眼前闪亮的钛合金栏杆,心中万念俱灰。

    “相信我,逃出这个牢笼并不难,难的是如何拿回水晶头骨。”

    “水晶头骨丢了?”

    “你觉得他们抓住我们的目的是想把我们吃肉么?”安德里鄙夷地看着我。

    门忽然开了,耀眼的阳光里几个身影走进来。距离我们十几米的地方我终于看清,还是那四个人,卡尔船长、长发鬼和黑白无常。

    一个瘦弱的跟班拿着一大串钥匙悄无声息地出现,好像是生活在阴暗中的一个幽灵。

    卡尔船长径直来到安德里的牢笼前,跟班拿出一大串钥匙上的一把,把牢门打开。

    安德里站起来,愠怒地盯着卡尔,看样子好像准备从缝隙中挤出去。他是个好演员,眼神和举止分明都是在问,你我兄弟一场,为什么出卖我?

    卡尔眼中也噙着泪水,隔着栏杆亲了亲安德鲁的额头。

    接下来,他们用德语进行了非常深沉的对话,我仍旧听不懂,但我能从他们的表情上看,安德里一直在哀求卡尔告诉他为什么,而卡尔则一直在表达歉意。

    对话持续了将近五分钟,卡尔船长终于恢复第一次看见他时那种冷漠的表情。他站直身子,显得高大无比,而后快步走出牢笼,吩咐钥匙鬼锁好门。

    锁头“咯噔”一下弹上,卡尔大步流星地离开,不一会儿,舱门关闭,光亮消失,昏暗重新把我们笼罩。

    钥匙鬼随着光亮凭空消失。

    沉默了一会儿,安德里忽然大笑。

    索菲亚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俩人,感觉好像他们也是船长一伙的。

    “索菲亚,麻烦你给张先生翻译一下刚才我和我的双胞胎哥哥对话的内容。”

    “两个神经质!”索菲亚不耐烦地说,“刚才安德里不停哭求船长念在父母的份儿上放了他,卡尔船长却说他是个职业走私犯,如果不把安德里带到阿姆斯特丹他的整个走私网络都会被摧毁,他苦心经营大半辈子的走私帝国即将瓦解。为了这个帝国,他不得不忍痛割爱把安德里出卖,希望安德里能够给予理解。”

    “你们的基地有神经科么?”我问。

    “你们两个理解的方向都不对。”安德里道,“这段对话最重要的一点说明,卡尔船长并没有怀疑我的身份,不管他因为什么出卖我们,都相信我是他的弟弟!”

    “这有什么用,我们还是被困在这里!”

    “困在这里?”安德里大笑,“张先生,我告诉你,离开这个牢笼太容易了,难的是我们该如何找到水晶头骨和我的皮包,只要找到它们,我保证你能上阿姆斯特丹的飞机。”

    “你先想办法出去再说大话。”索菲亚叫道。

    “好的!”安德里愉快地回答道,“你们两个看着,不用说话。”

    (本章完)

正文 第244章 骗子的艺术

    昏暗压抑的下层船舱再次陷入沉默。安德里低着头,嘴里念念有词,等他再抬起头时,整个人变得非常焦急,眼神中充斥着一种癫狂的热切。

    他朝黑暗中呼喊:“乌里——乌里——”

    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许久,我才知道安德里在呼唤那个拿钥匙的人。

    他没走。他就在那边黑暗的角落里,一直都在。

    安德里继续说话。

    这次我有先见之明,早早靠到索菲亚的牢笼前,让她给我翻译。

    她说,“乌里——他们都走了,快到我这里来!”

    黑暗中响起钥匙相撞的声音,缓慢地朝我们靠近。

    安德里变得焦急,“对,快过来,我要救你出去,我可怜的孩子!”

    “谁救谁出去?”我以为索菲亚翻译错了。

    “听着,他来了!”索菲亚非常紧张。

    钥匙声停在安德里的门前。一个极度瘦弱的身形出现在那,好像是一具干尸。头顶射来的一束宝贵光线只能照到他腰间一大串沉重的钥匙,还有破旧的皮鞋尖。

    他还是个孩子,估计只有十五六岁。

    安德里继续说,索菲亚迅速翻译:“乌里,你知道我是谁吗?”

    乌里没吱声,后退一步,完全把自己藏在黑暗里。

    “我是你的叔叔,”安德里道,“你一定记得你爸爸把你带上船的那一天,从此以后你很少重新踏上陆地。卡尔抛弃了你的妈妈,把你放在最阴暗的角落里当他的看门狗。”

    “别害怕,孩子,我是你的叔叔。我在德国联邦调查局工作。你父亲出卖了我,令我伤心,可我更不愿意看见他这样对你,你还是个孩子,不应该过这种枯燥的生活。”

    “你听不见声音吗,孩子?我的上帝,卡尔对你做了什么?”

    孩子发出微弱的回答,索菲亚翻译道:“他说他能听见声音。”

    安德里继续说:“你准备好跟我离开这里了吗?”

    孩子怔在原地,而后忽然狂奔进黑暗,钥匙“叮当”作响。

    “乌里!乌里!”安德里急促地叫道。

    钥匙声消失,角落里传来抽泣声。

    安德里朝向那个方向继续说话。

    不多时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边哭边说话。

    索菲亚道:“他逃过十几次,都被抓回来毒打。”

    “这次不会了,叔叔会保护你,对抗恶魔卡尔。”安德里信心满满地说道。

    “不!”乌里忽然叫道,“我不想挨鞭子。”说罢,他跑回到原本的黑暗中,这次我注意到那里有一扇门。

    “你把孩子吓跑了!”我低声叫道。

    “别说话!”安德里愤愤地瞪我一眼,说着他又转变语气,“乌里,你知道外面的天空有多美吗?你小时候不一直都想成为一个勇敢的海盗吗?”

    “你第一次去玩海盗船时叔叔就坐在你旁边,大风吹走你的船长帽子,叔叔帮你追回来。”

    “现在,只要我们共同努力,一定能够战胜卡尔。我们现在就在大海上诶,你不想站上舰桥看一看纵横在真正的海洋上是什么感觉吗?”

    “乌里,我真的很伤心,请你相信叔叔,请你不要难过,振作起来!我们一起战胜敌人!”

    乌里哭得越来越伤心,整个下层船舱里只有他的哭声。

    安德里停下,注视着乌里的方向。

    过了不知道多久,就在我觉得安德里的说教即将泡汤之时,一旁忽然传来钥匙串的响声,我抬起头,看见乌里鬼魅一样站在安德里的囚牢前。

    他摘下钥匙,丢给安德里,说:“如果你能逃出去,就告诉我妈妈我很想念她,告诉她等我死掉之后再回去看她。”

    说着,他扭头跑开。安德里怎么叫他都没有回头。

    安德里低下头,在地上找到那把钥匙,看四下没人,迅速捡起钥匙,稍加分辨,打开了门。

    我感觉心中也有一扇门被打开了。

    安德里钻出去,把门重新锁上,来到我面前,“你们俩在这里等我,我去找我的皮箱还有水晶头骨。待会儿会有人来放你们走,你们什么都别问,飞机停在阿姆斯特丹国际机场。我们到那里汇合。”

    我有些怀疑这家伙的人品,回头看了看索菲亚,索菲亚勉强点点头。

    他扬起嘴角,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余下的时间在怀疑和等待钟度过,时间每过一秒我对安德里的信任就减少一分。

    两个多小时以后,我彻底放弃了他临走时的承诺,但索菲亚还保持着最后一点信心,告诉我反正也是等着,莫不如乐观一点儿。

    期间货轮拉响过好几次短促的汽笛,这是会船的信号。周围的航船越来越多,证明我们离港口越来越近。

    真的会有人来放了我们吗?

    我告诉自己不能依靠别人。我努力把自己想象成刘叔,假设他在这种情况下会怎么办。结果我发现,假如刘叔被随意关在这里,他用一根稻草都能把门打开,可我根本不具备这种技术。

    妈的,为什么不试试,说不定奇迹会发生呢!

    我爬起来,在地上找到一截铁丝,来到门口,伸手出去把铁丝插进锁孔来回撬动。索菲亚用无比崇拜而又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这是一项技术,我失败了,急得我满头大汗。

    货轮突然猛烈晃动一下,船下传来螺旋桨搅动水流的剧烈声响,与此同时,一声悠长的汽笛从头顶响起,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就要靠岸了,我得抓紧!

    我继续感受铁丝和锁头,舱门忽被打开,耀眼的白光照亮昏暗的过道。我慌忙缩回手,退到囚牢里面,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心中默默祈祷他们没有看见我的动作。

    来者是那个满头脏辫的红背心水手,他手里拿着乌里那一大串钥匙,伴随着他沉重的脚步叮当作响。

    他一直走来,停在我门口,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把门打开,接着又去开索菲亚的门。

    两个门全部打开,他退后一步,说了句德语。

    索菲亚急忙翻译道:“他让我们跟他走!”

    我听得出索菲亚言语里的怀疑,试探着走出囚牢,确定红背心身上没携带武器之后朝索菲亚摆了摆手。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时间里,我们沿着走廊走到外面,从密集的集装箱群中穿过,来到船首的登船口。

    站在这里可以看见阿姆斯特丹港繁华的景象,平静的海面,宽广的码头,各种装卸机器的吊臂密密麻麻,各式各样的大小船只来来往往,岸上高楼大厦和仿古建筑一并朝内陆铺陈开去,无比辽阔繁华。

    船缓缓驶入狭窄的进港航道,轻触胶圈。红背心一路护着我们走下楼梯,踏上码头坚硬的水泥地面上。

    此前二十多年从未觉得脚下像此刻这么踏实过。

    (本章完)

正文 第245章 飞往迈阿密

    一位年轻帅气的荷兰男司机把一辆电瓶巡检车停在我们面前,朝索菲亚抛了个媚眼。红背心示意我们上车。

    事到如今,只能照办。

    我们告别红背心,踏上电瓶车,被男司机拉着朝东方驶去。

    路上男司机不断用英语和索菲亚搭讪,索菲亚试着打探一下内幕,却被他机警地拒绝。

    十分钟以后,电瓶车停在一辆黑色奔驰R300跟前。我们在男司机的示意下下车,他朝索菲亚飞吻,把车开走。与此同时,奔驰车的们自动打开。

    我警惕地靠过去,发现车上只有一个司机。

    索菲亚试图问他是哪国人,对方只用德语说了句“上车”。

    我们仍旧没有任何选择,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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