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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警探-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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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真正位高权重,甚至成了某个阵营的核心成员,这个时候想要扳倒对手,再凭手腕已然没用了,对方可能比你更加谨小慎微,不会给你任何挖坑的机会,你只有等,等着对方犯错。

    是你让他犯了一个错……”

    闫儒玉打断道:“这个’他’,是现任的公安部部长——江平吗?”

    “你猜到了。”

    “不难猜,你的后台不是露过一面了吗?现在想来,他是故意让我看到的吧?我查到他叫周春华,是公安部副部长。要想更上一层楼,他的敌人可不就是正部长,没什么悬念。”

    闫儒玉很快又继续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江平就是我的敌人?是不是说,20年前的旧事你们知道什么?甚至——以周春华的年纪和履历,他可能曾经参与过旧事。”

    “你查的旧案,我不知道——至少老领导,也就是周春华,没跟我提起过。我们只是发现江平竟然在关注你们两位小警察。”

    臧洪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闫儒玉不信,但他没揭穿,他只是打着哈哈道:“这么说话真的很伤人,能把那个’小’去掉吗?”

    臧洪波不以为意,继续道:“更有趣的是,江平的秘书私下里见了孙朗——不知是不是因为孙朗的办事效率太高,第二天你们家里就发现了赃款。”

    “这条信息倒还有点价值,”闫儒玉道:“不过,但凡有价值的东西,总不会白给,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不要什么,我们有共同的目标——揭开旧案的真相,把江平拉下马,这就是我想做的。”

    “看来你们已经有办法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真希望你这’东风’指的不是我。”闫儒玉叹了口气,“你想让我束手就擒。只要我跳回市厅这个火坑,对方必然会还会来要我的命,毕竟,他们连人肉炸弹的法子都用上了。”

    “计划的确是这样,只要你答应,我们会尽最大能力保证你的安全。”

    “我凭什么信你?我又不了解你们,怎么知道你的靠山周春华在当年的旧案里扮演的是怎样的角色。”

    “你以为仅凭你做为诱饵就够了吗?还差得远,想要让江平孤注一掷,还需要足够让他狗急跳墙的证据,而这个证据,我们能提供。”


………………………………

第五四八章 火海亡灵(53)

    “什么证据?”

    “你们和江平都在找的一样东西。”

    “哦?”

    “一盘录像带。”

    茶馆楼上是个便捷宾馆,臧洪波道:“要淘换一套录放机可没少费工夫,设备已经在楼上连好了,一起去看看?”

    当然要看。

    闫儒玉看了一眼维少,维少微微点头,闫儒玉瞪了他一眼。

    楼上516房间。

    维少拿房卡开了门,电视和录放机开着,电视上的画面定格着,颜色灰暗,仔细辨认方才知道是一处水边风景。显然,臧洪波刚刚还在看录像带。

    三人在有些拥挤的房间里坐下,维少将录像带倒至开头,按了播放。

    老式录像设备像素不敢恭维,满屏幕全是像素点,跟打了一层马赛克似的。

    还好,能看出这是刻意拍摄的,而非偷拍。若是偷拍,恐怕连人脸都看不清。

    一开始的画面像一片湖泊,周围有茂密的树林。

    湖泊旁边有两个人。

    一站一跪,跪着的手脚被绳子捆着,不断朝着站着的磕头,像是在说什么。

    手拿录像设备的人走进。

    可惜,这是一部无声的录像带,即便走进也听不到那人的话。

    好在,能看清两人的长相了。

    录像的人给了跪着的人一个面部特写,能感觉到录像设备几乎贴在了那人脸上。

    三十来岁的瘦子,脸上有淤紫,右侧眼眶上破了一道口子,嘴唇也破了,脸上有血迹,显然是被胖揍过。

    他被那录像设备吓了一跳,猛一缩脖子,留下一个惊恐的表情。

    维少按了暂停,录像画面便在这个惊恐表情上定了格。

    “我认得这人,”维少道:“他在我爸手底下做事,好像是个会计。”

    闫儒玉怀疑道:“你那会儿才多大点,怎么会跟你爸公司里的会计认识?”

    “因为他不单单是个会计,他还是我妈娘家的一个远房亲戚,算起来,我应该喊他舅舅。

    因为这层关系,他来过我家,还带我玩过,所以我记得。

    后来,我爸出事,他手下的人鸟兽散,这人不知所踪,我一开始也没注意。还是给我妈办丧事的时候留意到他失踪了。

    这不是重点,你接着看,重点在后头。”

    维少按下播放键,镜头抖动一番,扫向了杂草丛生的地面。

    紧接着,镜头又被抬起,拍向了站着的人的脸。

    同样三十多岁,却壮实得多,可以用肥头大耳来形容,脸上的酒糟鼻十分引人注意。

    这人一脸的紧张,手无足措。

    他的手不断地在裤腿上蹭着,手心里应该没少出汗。

    镜头又拉远了些,正好保证两人同时入镜。

    酒糟鼻扭过头来,冲着摄像头的方向不知说了句什么。

    闫儒玉拿过遥控器,按了快退,重新看了一遍,想通过口型分辨他说了什么。

    “’我下不去手,别逼我了’”维少道:“他说的这个。”

    果然,与口型对得上。

    也不知酒糟鼻得到了怎样的回应,纵然画质十分粗糙,闫儒玉还是能看出,他的表情一下子变的很垮。嘴角向下耷拉着,眼睛里满是乞求。

    他不甘地又朝着摄像头的方向又看了一会儿,叉着腰烦躁地在瘦子面前踱着步。

    磨蹭了几分钟,他又冲摄像头这边说了句话。

    闫儒玉一下子就辨认出了前三个字的口型。

    曹老板。

    “他在跟你爸说话。”闫儒玉道。

    维少点了点头,“应该是。”他干脆坦然道:“他求我爸别逼他杀人,我爸没答应,我爸应该是给了他一个选择。”

    “要么杀人,要么被杀?”闫儒玉问道。

    “嗯,他选了前一个。”

    闫儒玉并不介意被提前剧透,继续看着录像。

    只见那酒糟鼻纠结地蹲下神,不断抓着自己的头发。

    瘦子被捆着,行动十分不便。他不断地冲酒糟鼻求饶,使得酒糟鼻更加烦躁。

    酒糟鼻指着录像的方向不知冲瘦子吼了一句什么,瘦子便朝着录像的方向蠕来,脸上涕泪横流,活像一条虫子。

    镜头剧烈抖动,镜头内出现了一双脚,那双脚毫不留情地踹向了瘦子的脸,将他踹回了原处。

    显然,正是拿着录像设备的人踹了瘦子。

    闫儒玉指着那双脚道:“能看出来是谁吗?”

    维少苦笑摇头,“下次你只露个腿,看我能不能把你认出来。”

    闫儒玉没心理会他的玩笑。

    继续看录像。

    酒糟鼻踌躇纠结了半个小时。最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走向了镜头处。

    短暂出镜了几秒钟,当他再次回到镜头内,手中竟多了一把枪。

    老式的警用配枪!

    瘦子看到枪,吓得一个劲儿往后扑腾,活像一条搁浅的鱼。

    酒糟鼻走向瘦子的每一步都无比沉重。

    他走到瘦子跟前,看口型是说了一句“兄弟,对不住,我也是被逼的。”

    瘦子大哭,上半身几乎都没入了湖边的水里。

    酒糟鼻抬头举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瘦子。

    瘦子浑身抖得筛糠一般,若是这录像有声音,应该能听到他上下牙打架的咯咯声。

    可是酒糟鼻犹豫了,枪又放了下来。

    如此反复好几次,瘦子还没被打死,已经先要被吓死了。

    他倒在地上,已经吓到虚脱,一动不动,裤裆湿了一大片。

    终于,酒糟鼻恶狠狠地将头别向了镜头这边,不去看那瘦子。

    他咬紧牙关,抬手举枪,冲着瘦子砰砰砰就是三枪。

    他的精神几乎崩溃,仰着脖子张大嘴,应该是嚎叫了一声,发泄似的又朝着瘦子补了五抢。

    前三枪,瘦子的身体还抽搐一下,后五枪已经看不出什么反应。

    很快,瘦子胸前的衣服透出了血红色,他周围的一小片水也被染红了。

    全程,酒糟鼻没去看那瘦子一眼。

    开完抢,他刻意梗着脖子不去朝瘦子的方向看,脚步虚浮地走向了镜头的方向。

    酒糟鼻出镜,录像在最后一帧定格了一秒钟,便进入了黑屏。

    闫儒玉道:“杀人的我认得,是谢必安十分信任的一个规划局副局长。查谢必安的时候,顺便看过他的资料,好消息是,这人现在健在,可以做为突破口。”

    “还有个更好的消息,”维少道:“我这远房舅舅当面命大,没死。”


………………………………

第五四九章 火海亡灵(54)

    “他现在在哪儿?”震惊过后,闫儒玉迅速追问道。

    维少的舅舅,也就是录像中的瘦子,可是重要的人证,保证他的安全,并让他在适当的时候出现,绝对能左右他们的成败。

    “和吴错的父亲一样,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维少答道。

    臧洪波迅速接过话头道:“怎么样,我们够有诚意的吧?”

    闫儒玉在心里掂量着。如果仅仅臧洪波拿出一盘录像,闫儒玉不一定信他,可是有了维少的认证,他信。

    “你们需要我做什么?”

    ……

    市厅审讯室。

    因为牵扯到二十年前的旧案,又涉及贪腐,黑包公对闫儒玉的审讯惊动了所有市厅领导,无论是监控室里,还是审讯室单向玻璃外,都站满了前来旁听的人。

    其中不乏跟吴闫两人关系要好的同事,比如法医科长徐行二,还有女刑警万露。

    “钱的事不归我管,所以,那七十万你到时候去跟纪检的人解释。”黑包公道:“你俩在查二十年前你们父母的死因,对吗?”

    “是。”闫儒玉承认得很干脆。

    “没有正规的司法程序,你没有权利重启调查。”

    “做为刑警,我没权利,做为伸冤无门的受害者家属,我查自己父母的死因,你们管不着吧?”

    “不触犯法律的情况下,你的确有这个自由,可你们非法拘禁……三年起步,你应该清楚。”

    黑包公所说的非法拘禁,自然是指彪爷。

    抓住狙击手的同时,他们也抓住了被当成诱饵的彪爷。

    反间计。

    不知闫儒玉的对手是如何察觉到他们在彪爷身上安装了追踪器,从而故意放出彪爷手上有录像带的消息,引得他们前去寻找。

    对方提前埋伏了狙击手,只等闫儒玉和吴错成为瓮中之鳖,一枪毙命。只要这两个重提旧事的人死了,秘密就能继续保守。

    闫儒玉低头片刻,道:“是,我非法拘禁,可你抓我的时候也看见了,被我拘禁的彪爷不过是一颗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不仅他,还有你们抓到的狙击手,埋伏在屋外的那群社会闲散人员——有人想要我们的命,不惜以更加暴力的手段。”

    “你说的这些厅里很重视,从你们被人驾车堵截,还被人开枪追杀,我们就很重视,也一直在查那些对你们动手的人。

    但这是别人的问题,”黑包公道:“你应该清楚,像这样顾左右而言他,不能减轻你非法拘禁的罪行。”

    “非法拘禁?呵呵,”闫儒玉道:“同样一件事,在我看来是保护,在他说来就成了非法拘禁。

    我没什么可解释的,你给彪爷带句话,好歹我们帮他挡了一次灭口,为此,我们还有人受伤了,麻烦他有空去把保护费结清。

    还有,既然他自投罗网,就自求多福吧。”

    黑包公似乎抓住了什么了不得的重点,问道:“你说你们的人受伤了。”

    “是。”

    “受伤的不是吴错,还有别人在帮你们。”?闫儒玉挑了挑眉,“套话的套路就不用往我身上用了吧,你已经查到了。”

    “呵呵,这么瞧得起我?”

    “怎么说你也是吴错的师傅。”

    “怎么,你明知道外头不知多少人在旁听审讯,故意扯这层关系,想拖我下水?”

    “您这可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纯粹套近乎,希望你看在这层关系的份儿上,稍微关照我点,别还没等到事情水落石出,我就被害死了,就跟当年的曹耀华似的,那多冤得慌。”

    黑包公不理他的胡搅蛮缠,只道:“你也是刑警,我就不绕弯儿了。

    吴错,还有跟你们合作的曹维——曹耀华的儿子,你最好劝他们自首。”

    “不是没劝过,人家不同意,我有什么办法。”闫儒玉抬了抬戴着手铐的手,“就我这样的战五渣,你不会指望我去把吴错给你捆过来吧。”

    “胡搅蛮缠!”

    闫儒玉突然问道:“几点了?”

    黑包公有些无奈地看了一下表,“重要吗?”

    “快了。”闫儒玉简直答非所问。

    黑包公只好道:“3点28。”

    闫儒玉点点头,“就快了。”

    “什么?”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就算是……我的礼物吧。”

    3点半,一个给黑包公的快递送到了市厅传达室。

    传达室大爷将电话打到了重案二组办公室,正好有重案二组的人在旁听审讯,大家深以为意,迅速取回了快递。

    让闫儒玉觉得好笑的是,听说快递是他寄来的,众人如临大敌,惜命的领导甚至躲到了市厅大楼外,似乎是担忧这栋建筑还能不能禁受住一次爆炸。

    甚至,他们请爆破专家进行了排弹检查,磨磨蹭蹭近一个小时,闫儒玉都快睡着了,包裹才刚刚拆开。

    包裹内正是臧洪波和维少给他看过的录像带。

    等负责审讯的众人找到播放设备,将内容看完,又过了一个多小时。

    此时的闫儒玉……真的坐在审讯室里睡着了。

    黑包公将他叫醒,闫儒玉只觉得浑身疼,显然是睡觉姿势不对。

    他下意识地抬手想要去揉脖子,手刚抬到一半,就被椅子上的手铐拽住了。

    黑包公同情地看着他,他只能苦笑一下,算是回应。

    “看过录像带了?”闫儒玉问道。

    “嗯。”

    “类似的我那儿还有一些,谁20年前杀过人,还被拍下来了,自己心里最好有点数儿。

    我要是死在牢里,录像带会寄给媒体,国内的媒体不见得敢报道,那外媒呢?”

    “你别胡来!”黑包公道:“事情要是失控,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黑包公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道:“你有危险,我会让信得过的人24小时保护你,有必要得话,可以送你去安全屋。”

    “你以为我想要的是这个?”闫儒玉一挑眉,“我要跟当年掩盖案件的人聊聊。”

    闫儒玉转向监视器的方向,盯着监视,口型十分标准器道:“我知道你就在这儿,即便你不在,也一定会派手下的爪牙来看着我。

    要么你出来认罪,要么我把你揪出来。”


………………………………

第五五十章 火海亡灵(55)

    黑包公几乎要喷出一口鲜血。闫儒玉疯了吧?

    从前但凡提到他,莫不是夸他如何聪明,推理如何神乎其神,此刻再看,黑包公都要忍不住怀疑这人究竟出门带脑子了没有。

    就算真有那么一个被他说得几乎只手遮天无所不能的人,或者一方势力跟他作对,就凭这一盘录像带,对方顶多丢车保帅,把录像带牵涉出来的人舍弃,又怎么可能亲自出来认罪?

    闫儒玉这番威胁,不仅无效,简直可笑。

    闫儒玉只扫了一眼黑包公脸上复杂的表情,便明白了他心中所想,解释道:“我可不是没给他选择的机会,他要是站出来,给20年前的5条人命一个交代,我也不必在这儿大费周章。

    可他20年前害死我父母,现在又三番五次想要我和吴错的命,我们还无动于衷,都对不起这老爷们儿的身份。

    以后万一录像曝光了,事情闹大,大到丢了衙门脸面的程度……”闫儒玉看了一眼摄像头,又看了一眼单向玻璃,“麻烦大家给做个见证,责任可不全在我一人,因为对方实在是不以大局为重。”

    给外头的领导们捎完了话,他又道:“当然了,我被关着,你来找我实在不方便。

    不来也成。

    维少——就是曹耀华的儿子,曹维——他那儿也有一笔账要找你算,你不妨先去见见他,我可以告诉你,剩下的录像带都在他手上。

    地方就不必我告诉你了吧,反正你有本事三番五次地把我们找出来。”

    说完,闫儒玉给黑包公使了个眼色。

    两人早就串通好了要唱这出戏的,故而他说话时黑包公并不打断。看到闫儒玉的眼神,黑包公便知道戏快唱完了。

    黑包公接过话头,安抚性地说道:“你说的情况,我们都会去查,但你也要知道,犯了罪就是犯了罪,狡辩也没用。”

    闫儒玉连连点头,“是是是,我认罪,非法拘禁人渣,我认了。”

    他这一说,黑包公就暂且揭过彪爷的事儿不提,继而又道:“除了这个以外,还有市厅的炸弹,影响极其恶劣,那携带炸弹的人死前指认你,说你曾经收受某位老板的贿赂,还想要抓了那老板立功。”

    闫儒玉不耐烦道:“这事儿不是应该跟纪检的人说吗?”

    黑包公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要做的戏我都配合了,你能不能懂点事儿,也稍微配合一下我?”

    闫儒玉一挑嘴角,配合地打起太极,无论黑包公该如何将一个问题变这花样地问,他都一概不知。

    审讯足足拖够了两个小时,无论是审人的,还是被审的,都觉得身心疲惫,仿佛连续做了十套奥数卷子。

    估摸着在外旁听的人也都觉得黑包公尽力了,闫儒玉才被丢进了一间拘留室。

    拘留室里空空如也,三面墙壁,一面铁栏,其内还有一个砖台子,台子上贴着和地上一样的瓷砖,冰凉凉的,便是“床”了。

    闫儒玉在拘留室里踱着步,时不时有人路过,也不好意思正大光明地围观,大多是偷偷瞄上一眼。

    闫儒玉便自己找起了乐子,他偏找人家偷瞄的时候冷不丁转过头跟人对视。吓得对方表情僵硬,有的赶紧笑笑,算是打招呼,有的则立马偏过脸去,似是怕这又聪明又乖张的人对自己动什么歪点子。

    玩了一会儿,他自觉没意思,往那“床”上一坐,没一会儿,就感觉屁股底下一片冰凉。

    果然进了局子是不好受的。

    闫儒玉一会儿想着“有条电热毯就好了”,一会儿又想“早知道出门多穿几条秋裤”。

    正胡思乱想间,金子多来了。

    他手上抱着重案一组的“镇宅之宝”——绿色军大衣,一边从铁栏的缝隙将那军大衣往拘留室里塞,一边道:“闫哥,委屈你了。”

    闫儒玉见了军大衣,无比亲切,赶紧接过。

    金子多看看周围道:“怎么也没人在这儿守着?万一你有什么危险……”

    闫儒玉冲他挥挥手,笑道:“我自投罗网,等的不就是这个’危险’吗?”

    金子多会意,也不多说,又给他递了一个大号保温杯,“那……你吃的喝的最好都小心点,我会顿顿来给你送饭,定时来帮你接水,除我以外再有人给你拿吃的,你可要小心。”

    闫儒玉点头,“放心,我没事。快走吧,让他们看见你跟我接触不好,回头再抓你去审。”

    金子多一挺胸脯,“审就审,我怕他?!”

    不得不说,技术男还真够一根筋的。

    对闫儒玉的审讯开始后约莫半小时,维少平时使用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接起电话,“喂”了一声。只听对方道:“姓闫的小子在我手上,把录像带交出来。”

    维少轻笑一声,“你们动作够快的,人才刚进市厅大门,你就把电话打到我这儿来了。”

    对方道:“少废话,录像带换姓闫那小子的命,12个小时之内……”

    维少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你不会以为我在乎他的命吧?”

    对方的话一顿,维少道:“既然你想交易,我们不妨换个交易方式。”

    “什么方式?”

    “我跟那两个警察不一样,我对真相没兴趣,真相什么的……呵呵,人都死了,真相大白于天下还有什么意义,我只对利益感兴趣。

    你们从我爸手上夺走的东西,我要拿回来。”

    对方沉默着,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在请示。

    “你想要多少钱?”

    “钱?呵呵,”维少笑道:“我要原本属于我爸的产业,孙朗手底下的公司,我全要了。”

    狮子大开口,维少听到对方哈气的声音,也不知是被他惊到了,还是在笑他不着边际。

    很快,他就有了答案。

    “你在开玩笑吧?”对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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