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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警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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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一些。

    另外,你们要是逃了,除了故意伤害,还坐实了劫持人质的罪名,可如果选择归案,那就是我主动留下劝降,并取得一定成效,劫持人质的罪名一笔勾销。

    主动归案吧,判不了几年的,如果是逃亡被抓,量刑就重了,尤其是你……”

    吴错转向年轻姑娘道:“你只是个手术助理,对吧?对你的量刑就更轻了,别走冤枉路把大好青春浪费在牢里。”

    “你闭嘴!”看到年轻姑娘有了动摇之色,一哥急了。

    她将年轻姑娘拉到一旁,“小瑶,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你还年轻,一旦留下案底,这辈子就都毁了!姐当年就是因为那个黑点才走到今天这步,你忘了?”

    “姐,我知道,”被称作小瑶的姑娘眼中已经有了泪光,“可咱们……能逃到哪儿去?咱们逃不掉的!”

    一哥也心慌意乱起来,她恶狠狠地看着吴错,突然揪起吴错的衣领道:“你知道什么?!你是人质!人质!再敢胡说八道,我杀了你!”

    手术刀裹挟着寒意直冲吴错的脖颈而来。

    “杀了你,不留后路,逃!”

    “不!姐!住手!”

    小瑶一个猛扑,险险地拦住了一哥。

    “姐,不能一错再错啊!”

    吴错翻倒在地,一头的冷汗,“难道你忘了,医生是救人的,不是杀人的。”

    听到“医生”二字,一哥浑身猛然颤抖了一下。

    “我不是医生,早就不是了!”她捂着耳朵冲吴错大喊,显然不愿听到“医生”二字。

    这两个字就像尖刀,总能直插到她心里。

    “为什么?和王九龙一样,手上受了伤?”

    “王九龙,他算个什么东西!明知道自己不能手术,为了赚钱,还让那么多人死在手术台上。”

    “那么多人?”吴错心中一惊,除了已经发现的三具尸体,难道还有其他受害者?

    “呵,告诉你也无妨,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出去,让警察在后院花坛里挖,5个还是6个来着,我忘了。”一哥将手机递给吴错,又道:“顺便问问,车和钱什么时候准备好。”

    吴错照做。外面的刑警很快从周围农户家里借来挖掘工具,不多时就从精神病院后院花坛内挖出了第一具尸体。

    吴错颓然靠在墙角。

    这样一个手段残忍的犯罪组织,不知头目是谁,不知有何背景,不知存在了多少年,如果一哥所说不假,因为黑手术致死的已经近十人,那被窃取了肾脏的受害者岂不是不计其数。

    这些受害者在哪儿?他们为什么不报警?

    或者说,如果有人报警,为什么没有引起重视?

    想到这些人身心受害,寻求法律保护的道路又不知有多曲折,吴错不由浑身阵阵发凉。

    “一辆车和一百万现金不是什么难事,你的同事却拖拖拉拉,吴警官,看来他们不在乎你的死活。”

    吴错深吸一口气收起颓丧的情绪,“我倒以为是他们信任我。”

    “信任你?”

    “信任我,觉得我能说服你俩。不过,这回恐怕要辜负组织信任了,好话坏话全说了,你们就是不听。放心,根据经验,被绑架2小时以后,外面的人会认为谈判失败,到时候,为了保证我的安全,他们会主动提供你们需要的车和钱。”

    “呵呵,吴警官,很了解情况嘛,专家啊。”

    “过奖了,咱们这是隔行如隔山,”吴错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重新靠墙坐下,“你都要逃走了,不介意走之前跟我讲讲这个团伙吧。”

    “你想问我们老大吧?”

    一哥脱下手术服,也席地坐在吴错对面。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自己点上一根,又对吴错道:“你就忍忍吧,等把你放了再抽。”

    “没问题,你说了算。”

    一哥深吸了一口烟,悠悠吐出,才道:“我们老大早跑了。”

    “跑了?”

    “大概一个礼拜之前出国了,然后就再也没人能联系上他,你说巧不巧?”

    “……”

    “对了,我虽然只见过这个老大一次,却听说了一些关于他的事儿。据说他只是某个黑社会组织里小喽啰,对这个黑社会组织来说,我们老大手下倒卖器官的买卖不过是毛毛雨。

    这个黑社会组织敢在四九城里横行霸道,就因为靠山够硬,那个靠山……”

    一哥向前伸了伸脖子,压低声音道:“我听说,那位可是住在中南海的。”

    从警这么多年,奇葩事吴错没少见,此类造谣他不是没听说过,但不知为什么,此话从一哥口中说出,竟让吴错有了一种可信的感觉,他甚至想要追问下去。

    出于职业习惯,吴错忍住了,好不容易让一哥开口,他不想把时间花在探讨这些死无对证的事上。

    “还是具体说说你们老大吧。”

    “我说过了,我只见过他一面,连名字都不知道。”

    再之后,一哥就什么都不说了。她默默抽烟的样子看起来很淡定,似乎早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吴错所说果然没错,就在吴错成为人质的2小时之后,外面的刑警打来电话,说是车和钱准备好了。

    “小瑶,准备出发!你押着吴警官,出门就全靠他掩护了。”

    小瑶犹豫道:“姐,咱们逃不掉!吴警官说得……”

    “我知道他说得有道理,那也得逃!”

    “为什么?!”

    小瑶摆出一副要跟一哥把话说清楚的架势,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就算性子软弱的姑娘也会尽可能地趋利避害。

    “会死的!你知不知道?!”

    小瑶的立场不坚使得一哥产生了一种遭受背叛的感觉,她很是恼怒。

    吴错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费力地站起,正面质问一哥道:“为什么会死?究竟谁要害你?你在担心什么?”

    “你别管!用不着你管!”

    一哥显然是横下了心,她干脆抄起手术刀,架在吴错脖子上,“走!出门!敢耍花招我杀了你!”

    “呃——”

    吴错背对着两人,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架在脖子旁的手术刀剧烈摇晃了一下,吓得他赶忙缩头去躲。

    之后,一哥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指着小瑶,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对不起,姐,我真的……不想逃。”

    小瑶手中的注射器落地,一哥也倒在了地上。

    “这……”

    “只是麻醉剂,不会有事,吴警官,我这算是立功表现吗?”
………………………………

第六五章 特大倒卖器官团伙案(15)

    当吴错押着小瑶扛着一哥走出医院后门,特警们立即缩小包围,将三人圈在中央。

    小瑶紧张地举起双手,回头看着吴错,收到吴错沉稳的眼神,这才安下心来。

    两名与吴错同来的刑警则是立即赶到跟前,一人给小瑶拷上手铐,一人接过被吴错扛在肩上的一哥。

    “吴队,没受伤吧?”

    “我没事,其它几处收网情况怎么样?”

    “樊丽娜和王九龙抓住了,过程很顺利,只是闫警官那边……”

    “老闫怎么了?”吴错紧张道。

    “一直联系不上闫警官……”

    “什么?联系不上?什么叫联系不上?”

    “所以啊,现场的同时也没敢贸然行动,咱们的人在二层小楼附近布控,将那里严密监视起来了,便衣在周围盯点,特警的狙击手也就位了,就等你拿主意呢。”

    吴错掏出自己的手机,这才发现通讯记录里竟然有两通闫儒玉的未接来电,还有两条短信:

    已入狼窝,拖住一哥!

    共三名歹徒,有枪!

    “妈的!”吴错少有地爆了一句粗口,“你们押嫌疑人回去,我去支援老闫。”

    “吴警官!”小瑶突然一把抓住吴错的手臂。这个姑娘十分信任吴错,眼看吴错要走,一下子六神无主了。

    “放心,我的同事会帮你们安排好一切,咱们市厅见,”安慰过小瑶,吴错又对两名刑警交代道:“小瑶帮我制服了一哥,有重大立功和悔罪表现,不能与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相提并论,明白吗?”

    “组长放心!我们会照顾好两名犯罪嫌疑人。”

    得到允诺,小瑶不得不撒手。

    吴错像阵风似的钻进一辆警用车,一脚油门下去,车速瞬间飙到200迈。

    一边开车,他一边拨通了闫儒玉的电话。

    没人接。

    “妈的!身手不行还往狼窝子里钻!”吴错真怕他把小命交代了。

    心下着急,又拨通了在小二楼附近蹲守的刑警的电话。

    “什么情况?有老闫的消息吗?”

    “我们一直用望远镜监视,可是没动静啊。组长,要不让便衣去敲门试探一下?”

    “先别轻举妄动!对方有枪!继续观察!”

    “好的,组长……嗯?”对方显然是有所发现。

    “怎么了?”吴错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二楼房间里……有个人被抬出来了……腹部的纱布……有血迹……可能已经死了……还是没看到闫警官。”

    最后一句话总算让吴错悬起的心放回了肚子里,他生怕有人说出“死者就是闫警官”这样的话,别说“就是”,即便“貌似”也不行。

    是他让猫在未侦破案件档案室的闫儒玉走上了刑侦这条路,若是闫儒玉出事,他将自责一辈子。

    “密切注意对方动向,我10分钟内赶到!”吴错挂了电话专心开车。

    他清楚在如此快的车速下分心打电话是十分危险的,唯有先安全地赶到现场,不要节外生枝,方能给闫儒玉帮上忙。

    二层小楼,关押着闫儒玉等八人的房间。

    众人听到脚步声传来,都闭了嘴,紧张地盯着门口,建军则麻利地钻到床下,将那半截砖头塞回了墙洞。

    脚步声来到门口,并未停留,而是又多走了几步,看来是停在了4号房间门口。

    开锁,开门。

    伴随着紧身裤的抱怨:“一哥咋还不回来?这娘们儿不会把伤员给忘了吧?万一人死咱们这儿……”

    “我靠!好像……死了。”紧身裤的声音都变了。

    “嚷什么?!”涛哥对紧身裤的大惊小怪很是不满,“没见过死人?!真他娘的晦气!”

    只听两人进屋,涛哥沉声道:“怎么爬到床底下去了?先把人抬出来再说!”

    隔壁屋里闫儒玉等人紧张得连呼吸都放缓了,千万别发现墙底的洞啊!

    怕什么来什么,不久众人就听到紧身裤咋呼道:“涛哥快看!这儿有个洞!”

    是祸躲不过啊!闫儒玉深吸一口气,与建军对视一眼。那意思是“等会儿挖洞的锅我来背,你们见机行事。”

    建军却低声道,“放心,当工程兵那会儿没少挖洞,我有经验,就算他们发现了,也会认为洞是从那边挖过来的。”

    闫儒玉不禁竖起大拇指,“厉害啊哥们儿。”

    出乎意料的是,隔壁房间内的两人并未继续追究那墙洞,而是吭哧吭哧抬走了尸体。

    胖子早就忍不住了,听到脚步声远去立即问道:“你们说,他们会怎么处理死人?”

    有人对这个问题并不感兴趣,而是直接问闫儒玉道:“警官,政府究竟啥时候来救我们?总不能等到连尸体都没影了……”

    话音未落,门突然开了,极少露面的花毛沉着脸抱臂站在门口。

    “叫谁警官呢?哪位是警官?你给我指出来。”花毛一把拽过离门口最近的一人,反手就从后腰掏出了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紧紧顶着那人的太阳穴。

    他的声音不大,不像破裤子那般鸹噪,也不像涛哥那样威严,可就是这个声音,刚一开腔,听者就能分辨出,这才是说了算的那个人。

    “别激动!”闫儒玉上前一步,“有什么冲我来。”

    “你就是那个警官?”

    “我是。”

    “好!好一个警官!”花毛的目光由众人脸上一一扫过,露出一抹笑,“有意思,那今天咱们就看看人民警察是怎么为人民服务的。”

    涛哥和紧身裤赶到,花毛向涛哥使用了个眼色,涛哥会意,从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扔给闫儒玉。

    “你切一根手指,我放一个人,来啊!”花毛的声音突然提高,“你们都看清楚,人民警察是怎么救你们的!哦,对了,我这儿有二十多人呢,手指可能不够,不如你把耳朵、鼻子、眼珠都留下,实在凑不够也没事,量大价优,算你团购的,把命留下,人,我全放了!”

    “你!……”

    建军刚想冲上前去,闫儒玉一把将他拦住,“别冲动!”

    “怎么?人民警察怂了?”花毛步步紧逼。

    “碰上这种事儿,谁还不得怂一会儿,人民警察也是人,又不是铁打的,再说,万一你言而无信怎么办?”闫儒玉按开弹簧刀,在自己手指上比划了一下,“你先把人放了,我留这儿。到时候就算我想抵赖,也不是你们的对手。”

    “呸!你打的好算盘,这些人少说值六七百万,你一条烂命值多少?”

    “我的命是不值钱,不过,眼下钱可不重要,再值钱的命也得活着才有价值,”闫儒玉握紧了弹簧刀,伸手朝着门外指了一下,“根据规定,使用枪支犯罪――就是你这种情况――是可以直接击毙的。外面的狙击手之所以没有开枪,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不想伤到人质,所以……”

    闫儒玉指了指被花毛劫持的人,继续道:“你应该感激他,要不是他你已经死了,接下来,你最好继续让他活着,因为如果他死了,你也就快了。”

    “你骗人!”花毛掐着人质的手都僵硬了。

    他的身后,涛哥和紧身裤的脸色也不好看,紧身裤缩着脖子,哆哆嗦嗦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不信?要不你拿着枪站在走廊上试试?”

    花毛没答话,他的反应就是答案。

    他不仅没敢往走廊的方向走一步,反倒还往屋里挪了两步。
………………………………

说点心里话(嗯,交个老底)

    有时候觉得应该多点真诚,少点套路,但又怕说出真话把你们吓跑了。无论如何,还是想对花了时间阅读《草莽》的你,有个坦诚的交代:

    《倒卖器官》这个故事已经写了15章,篇幅明显比之前的故事要长,且推理内容少,冒险情节多,不知大家喜不喜欢,适不适应。这样的转变纯粹源自于迷茫。

    怎样的迷茫呢?

    记得美剧《妙警贼探》里曾有这样的一段对话,诈骗犯Neal的父亲问他:“你临摹的世界名画能够以假乱真,有这样的绘画功底,为何不去做个画家?”Neal想了一会儿,答道:“大概,我还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想,就是这样的迷茫。

    我还没找到自己的写作风格,所以故事结构、叙述方式会存在明显的模仿、借鉴(在此以人格保证,只是学习的那种模仿借鉴,绝非抄袭狗用来打幌子遮羞的那种模仿借鉴)痕迹,比如借鉴柯南道尔、阿加莎、东野圭吾、秦明,甚至是柯南。就像是穿着别人的鞋子跳舞,虽然磕磕绊绊地跳下来,难免磨得一脚水泡,我终得找到自己的那双鞋。

    这个摸索发掘的过程导致《草莽》中会出现不同风格、不同篇幅,甚至不同题材的故事。而且,这个过程可能会持续挺长一段时间。

    如此一来,一些读者可能会中途弃书,对我这样一个新手作者来说,实在是不划算。但,这个过程恐怕我是躲不掉的。

    如果给您的阅读带来不适,我很抱歉。

    无论如何,我会守住一些规矩:别把读者当傻子,别搞拖字数的把戏,别写连基本逻辑都不符合的烂玩意儿。

    我认为,在自己不太能分清好坏的时候,守着规矩写总不会太差,但如果有哪里让您觉得不好看,还请告诉我,我会调整和修改。

    在此,感谢陪我一同摸索的您。感谢月下封印、将军欧巴、懒洋洋的熊叔、崔大胖子、你姓尹、恶魔BOSS、退役大侠、半仙之王998……就不一一列举了。

    起点有那么多知名的书和作者,您选择花些时间给《草莽》,这是我的荣幸。

    千金易得,知音难求,谢谢!谢谢!谢谢!
………………………………

第六六章 特大倒卖器官团伙案(16)

    “看来你信了,”闫儒玉也护着众人向后退了一步,“现在,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吧,放了这些人,我留下,你们不是犯罪团伙的主谋,本就判不了几年,只要不伤人性命,什么都好谈。”

    “太晚了,”这次,涛哥开口道:“我……我身上有人命。”

    闫儒玉心里咯噔一声。不怕歹徒凶狠,就怕歹徒知道必死无疑索性鱼死网破。

    建军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身子向涛哥的方向偏了偏,密切关注着涛哥的动向。

    “你们二位呢?身上也有命案?”闫儒玉没有回答涛哥,而是转向了破裤子和花毛。

    如果犯罪团伙成员就是否伏法存在意见分歧,是有可能导致犯罪团伙从内部崩毁的。

    这是吴错告诉他的理论知识,此刻,无论理论知识管不管用,闫儒玉都只能临时抱佛脚。

    没想到这个涛哥却很讲义气,他对花毛道:“二爷,您放心,我涛子这条命是大爷捡回来的,您是大爷唯一的兄弟,说什么我也要护您周全。”

    这话一出口,花毛心里自然舒坦了不少,可有那么一瞬间,紧身裤的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显然其余两人将他当成了空气,投降还是抵抗根本不跟他商量。

    不悦的神色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他就换了一副讨好的样子附和道:“是啊,二爷,我和涛哥一样,说啥也要保护你。”

    闫儒玉微微一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经两人一鼓励,花毛又恢复了信心,挑衅地对闫儒玉道:“看见了吗?你以为凭一点小伎俩就能离间了我们兄弟?”

    “好一个兄弟,”闫儒玉干脆在自己的床位仰面躺下,枕着双臂道:“你们该担忧的不是我们这些人质,而是外面的刑警、特警、便衣、狙击手,他们才是阻碍逃跑的障碍。”

    似乎是受了闫儒玉态度的感染,花毛竟放开了枪口下的人质,枪也被他别回了后腰。

    那人质早已被吓得腿脚发软,在建军和胖子的搀扶下才坐回了床上,嘴唇直打哆嗦,话都说不出一句。

    虽放了人,花毛却不想在气势上败下阵来,冲闫儒玉恶狠狠道:“死也要让你们垫背!”

    “别那么悲观,谁说非得死了?”闫儒玉道:“满满三屋子的人质,你们又有枪,外面的人不敢强攻,他们肯定会想办法过来谈判。为了保证人质安全那些警察可是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甚至……”

    闫儒玉指了指涛哥道:“甚至答应对他轻判,保住他的性命,不过,你们可千万别信,只要被抓住,对于曾经答应的事,警察才不会认账。”

    “为什么告诉我们这些?”

    闫儒玉耸耸肩,“因为不想死。性命在你们手上,跟你们作对没好处。”

    花毛和涛哥倒是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紧身裤却已露出了焦急之色。

    他以为闫儒玉会劝另外两人投降,没想到闫儒玉不按套路出牌,更加坚定了两人抵抗的决心,这绝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皱眉看向闫儒玉的时候,闫儒玉的目光也意味深长地扫了他一下。

    紧身裤似乎明白了什么,却有抓不住要点,这个警察究竟想干什么?

    他摸出一根烟,点上,想要去门外抽,又忌惮着外面的狙击手,只往门口的方向挪了一小步。

    就在众人陷入沉默的时候,一个不尴不尬的声音响起。

    咕噜――咕噜――

    有人肚子叫了一声。

    胖子往后缩了缩,揉着肚子道:“不好意思,饭点儿都过了俩小时了,饿了。”

    他这么一说,众人的紧张情绪稍稍有所缓解,饿意袭来,就连三名歹徒也觉得腹内空空。

    “我说,想躲这儿也行,总得弄点吃的,不然,没等到拼命先饿死了,岂不是让人笑话。”闫儒玉看了看门外道:“狙击手不会对我开枪的,我去帮大家拿点吃的,怎么样?”

    花毛和涛哥本不愿跟闫儒玉多说,无奈这的确是个需要解决的实际问题。

    不等两人答话,紧身裤倒是主动请缨道:“二爷,我押着他去!”

    “也好,”涛哥乐得有人肯接下烫手的差事,将弹簧刀递给紧身裤道:“看紧点,别让他跑了!”

    “我办事你放心!”紧身裤将刀子比在闫儒玉脖子上,大声道:“你走前面,给我挡着!别耍花样!敢跑爷宰了你!”

    闫儒玉沉默地跟着他走出屋门,穿过走廊,下楼。

    直到来到一楼,才小声对紧身裤道:“我当然不会跑,人质还没救出来,哪有警察先跑了的道理,不过,你可以跑了。”

    “你……让我走?”

    “难道你想跟他们一起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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