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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警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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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不喜欢徐科长,也行,咱们去医院做,徐科长只负责检查从你伤口里摘取出来的东西。你要是觉得拖延时间有意思,我们奉陪。”

    董玥仍死死捂着右手,却不知所措地后退了两小步。

    她知道,这回碰上比自己还硬的了。

    “好吧,”董玥妥协,终于伸出右手,“我警告你们,敢对我的伤口胡来,我一定投诉你们,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闫儒玉连连点头,“没问题,上回我已经把举报电话留给你的老情人王建新了,可惜他没打,用不用我再给你留一遍?”

    这一说,倒提醒了董玥。

    “哦,对了,上次跟你聊过以后,我又仔细想了想案发当晚的情况,越想越觉得凶手就是王建新。”

    闫儒玉挑了挑眉,没想到董玥这么快就要栽赃王建新,撇清自己了。

    “哦?”闫儒玉摇了摇头,“可惜,上次你对嫌疑人的描述前后矛盾,我们认为很可能是当时太害怕导致了你的记忆偏差。”

    “是啊是啊,我当时真的吓坏了。”董玥倒是会借坡下驴。

    “所以,经过专家评估,我们认认为你的证词不足以采信。”

    专家,当然就是指闫儒玉自己,说起这话来他一点儿都不脸红,特自然。

    “什么?!”董玥大吃一惊。

    “咱们还是先做伤口检查吧,正好你也能平复一下心情。”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董玥全程处于呆滞状态,典型的诡计败露后的表现。

    伤口检查几乎全程是在放大镜下进行的。

    闫儒玉非说伤口处黑红的烧焦部位边缘有五六个针尖大的小黑点,这可把徐行二难为坏了。

    两人用棉球沾着生理盐水在伤口上擦拭了半天,擦掉了一层死皮,几个小黑点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是几根头发!

    人手上怎么会长头发?

    人手上当然不会长头发。

    头发是外物,是在烫伤的同时被烧断了留在伤口中的。

    会是两人纠缠时留下的田小芳的头发吗?

    徐行二小心翼翼地取出三截仅有3、4毫米长的头发。

    “太好了!麻烦您赶紧跟死者田小芳进行DNA比对!”闫儒玉道。

    看董玥的表情,头发十有八九就是田小芳的。

    董玥做为本案重要嫌疑人,被紧急逮捕,吴错、小白、明辉也赶了回来。

    第二天,DNA比对结果出来了,董玥伤口内夹带的头发果然是田小芳的。

    在铁证面前,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唯有交代罪行。

    “那天在楼顶,我本来在等王建新,田小芳却来了,她一边抽烟一边跟人打电话,电话里还聊着厂里提拔车间主任的问题。

    车间主任的事儿跟我有关啊,我就躲在电梯设备箱后面偷听,这才知道原本属于我的位置被田小芳推荐的人占了。

    再加上王建新这个缩头乌龟迟迟不来,我就特别生气,想整整王建新。既然升职的事泡汤了,无论如何也要让他离婚,然后跟我结婚。

    可是哪儿有那么容易,我总不能去跟大领导告王建新,以后我自己也要在厂里混呢。顶多让他老婆知道我俩的事,可王建新根本不怕老婆,他老婆也压根不管他。其实,我已经没办法再向王建新施加更多压力了。

    可是,当我看到站在天台边缘抽烟的田小芳,我心里一下子闪过了一个念头。

    如果是杀人的罪名呢?如果我的证词能决定王建新是否要背上杀人的罪名,如果我能左右他的身家性命,他会屈服于我吗?

    我当时真没想太多,就是这么一个念头,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田小芳已经被推到楼下了。

    我习惯性地从楼梯走廊离开,避开电梯里的监控摄像头,去打了那个报警电话。

    可是……”

    董玥看了看自己手上伤口,“或许是死得太冤,太不甘心吧,没想到她临死竟然阴差阳错地在我身上留下了证据。

    你们抓了我也好,这两天我老是梦见田小芳,她不停地跟我哭,眼睛里流出来的是泪水、血水、脑浆混合的东西,四肢也都摔变形了,她问我为什么杀她,还要扑上来掐死我。

    我……真的受不了了。”

    案子破了,重案一组几人的心情却都很沉重。

    一念之间一条生命消殒。人性的善恶究竟有没有界限?

    或许,每个刑警都将耗费毕生经历探索这个问题吧。
………………………………

第七六章 狼来了(1)

    ――――――――――

    前记

    一童喜妄言。尝牧于山,戏而大呼:“狼来也。”众急趋之。童曰:“戏。”众叹而归。异日,又呼,众视之如前。忽一日,狼果来,童大呼。众疑童戏,俱不往。童尽失其羊,恸而归。众曰:“胡不食汝乎?”

    ――――――――――

    “你从没尝过被人欺负的滋味吧?……”

    “家境优越,花钱大方,你怎么会被人欺负?今天,你该尝尝了……”

    “既然学校、法律都不能制裁你,那么,我来……”

    夏冰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想躲,可手脚都被捆住了,能躲到哪儿去?他想喊,可口中塞着一团臭气熏天的抹布,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如蚊子叫。

    ……

    4月3日,夏洪文收到一封信。

    信封被窝成圆筒状,塞在夏洪文家的门把手里。

    一开始,他以为是小广告――夏洪文前年新买的房子,新小区,动不动就有装修公司塞广告传单。

    信封上内容让夏洪文心头一紧。

    儿夏冰

    寄

    一些不好的念头涌来,什么叛逆的孩子离家出走啊,坏孩子为了向父母要钱所能使出来的把戏啊……

    夏洪文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白手起家,到如今独自经营一家不大不小的洗脚城,生意场上头脑很是灵活。

    要说有什么让夏洪文头疼的事,就是这个被宠坏了的儿子夏冰。

    他撕开信封,首先掉出来的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夏冰躺在水泥地板上,被人捆了手脚,口中塞着东西,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夏洪文的脑袋里轰得一声巨响。

    儿子被人绑架了!!!

    可是几秒种后,他又平静了下来。

    前不久,夏冰为了多要点零花钱,干出了假装摔断胳膊的事儿。

    他假模假样地在胳膊上打了一层石膏,还在黑诊所里弄来了假病例,夏洪文老婆心疼儿子受伤,整天骨头汤熬着,零花钱上千地给着。

    要不是复查的时候是夏洪文亲自带夏冰去的医院,这事就被夏冰瞒天过海地糊弄过去了。

    有这么一个顽劣的儿子,夏洪文也没办法,逼急了顶多打一顿。

    如今又寄来了绑架照片,不会是夏冰故技重施吧?

    这么一琢磨,夏洪文就没那么着急了,他反而在心中盘算道:这事儿千万不能让孩子他妈知道,否则又是一番哭天抹泪撞墙上吊,女人啊,神经就是敏感。

    夏洪文又掏了掏信封,信封里还有一张纸。

    杀人偿命

    纸上仅四个字。

    字很丑,是手写的。

    夏洪文走进夏冰的房间,想要找出一个作业本之类的东西,对比一下字迹,无奈,儿子好像并没有这种东西。

    学期已过去三分之一,书桌上,唯一的一本课本还是崭新的,可见夏冰根本没听过课。

    课本封面上写着“夏冰”二字,“夏”的最后一捺很长,将“冰”字载于其上,“冰”字的两点水被修饰成了两把小刀的样子,可见写名字时还是花了点心思的。

    这又使得夏洪文气不打一处来。

    “妈的!老子花钱供你上学,你天天干啥呢?!”

    夏洪文掏出手机就给儿子打电话,他决定今天不去洗脚城了,他要把儿子找回家来,好好教训一番。

    听筒里很快传来关机提醒。

    “小兔崽子!都是你妈惯的!”

    夏洪文又决定,等下午老婆回来了,他要先教训老婆。

    夏洪文的老婆回乡下的娘家上坟去了,前天走的,今天下午回来。

    正是清明假期最后一天,按照惯例,夏冰肯定是没白天没黑夜地在外头野,在家见不着影儿也实数正常。在夏洪文的潜意识里,根本不存在什么绑架,儿子这是皮又痒了。

    孩子感冒发烧老不好,多半是装的,打一顿就好了。

    这个道理也适用于骨折、离家出走、遭遇绑架等场景。

    4月4日,10点半。

    夏洪文的老婆甄雪约了人打麻将,正准备出门时却接到了班主任打来的电话。

    夏冰没去学校!

    甄雪气不打一处来。

    昨天刚一回家就被老公发了一通邪火,说什么她没管好孩子,孩子早晚要出事、犯罪,天天就知道溺爱孩子,夏冰要月亮你也给他摘?

    甄雪表面上没反驳,心中却在暗想:姓夏的你有病吧,我就一个儿子,我不宠谁宠?

    自从嫁给夏洪文,甄雪深切领会了阿Q精神,她从不反驳这个动不动就动手的男人,谁让他是这个家的经济支柱。

    不过,对于他的话,甄雪向来是听的时候恭恭敬敬认认真真,然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昨晚挨了骂,一大早又被班主任的电话截在了麻将桌外,甄雪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可事关宝贝儿子,她还是决定先去学校看看。

    自从夏冰入学,甄雪就成了学校里的常客,夏冰的班主任曾有一次暗暗挖苦她,说她在学校的时间比夏冰都长。

    话难听,但甄雪只能忍着。

    这次,班主任却没有给她摆臭脸,反倒是十分焦急。

    “你们这两天见到夏冰了吗?”班主任一边问,一边往办公室外走,还示意甄雪上。

    “我这两天没在家,所以没见过孩子,怎么了?”

    班主任不回答,面色难看地在前面带路。

    直到两人来到教研楼前一处僻静的地方,班主任才将一个信封递给了甄雪。

    “这是我今早发现的,还没上报学校,我觉得应该先给你们家长看看,分辨一下这是不是恶作剧。”

    甄雪打开信封。

    信封里的内容和夏洪文收到的一模一样,一张照片,一张纸条,纸条上依旧是那四个字:杀人偿命。

    甄雪拿着信封的手在抖,她当场就要炸锅,却被班主任的一句话浇灭了情绪。

    “无论你要求报警,还是上报校方,都没问题。

    但是,如果只是孩子的恶作剧呢?我记得,上个学期为了请长期病假,夏冰就假装胳膊骨折来着,这孩子撒谎不是没有先例,你应该了解。

    万一只是个恶作剧,事情闹大了,对夏冰和校方的名声都不好,你们做家长的脸上也无光,不是吗?”

    甄雪有点犹豫了。

    可她又看了一眼照片,照片里夏冰满脸鼻涕眼泪的样子再次让她揪心。

    “报警!我儿子要是伤着一根手指头,你们学校也脱不了干系!”
………………………………

第七七章 狼来了(2)

    “绑架案?疑似?什么鬼?”吴错拿到案宗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懵。

    绑架就绑架,怎么还疑似绑架?下面的派出所真是越来越不做为了,连案件性质都没搞清楚,就往重案组报,像话吗?

    闫儒玉恰好在重案一组办公室,他凑上来,伸手翻了翻案宗。

    “有点意思啊,接了吧。”

    “哎,我说,你没看见大伙儿忙的脚打后脑勺,这两天就要对火车西客站的一伙儿诈骗犯收网了。”

    “你收你的网,绑架案我来盯着。”

    吴错还想再说点什么,闫儒玉却已拿过案宗,摆手道:“如果真是绑架,人质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一秒钟也耽误不起。”

    帝都中学,初二年级语文老师办公室。

    夏冰的班主任是语文老师,所以在这里办公。

    未进门,倒是先听见屋里的吵架声,一个女人的声音格外尖锐。

    “姓夏的,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杀了你!”

    “谁知道绑架是真是假,万一那小子又跟我骗钱呢?!”

    “你脑子被驴踢了吧?!骗钱又怎么了?宁愿被儿子骗钱,也比绑架好吧!你心里还有没有我们娘俩儿?!”

    “两位,都消消气,孩子找不着我们也着急,可是光着急解决不了问题啊……”

    “就是!女人懂什么?头发长见识短!你跟我急有什么用?我能把儿子给你找回来?!”

    “你他妈是人吗?夏冰难道不是你儿子?!你是不是跟那个贱货有孩子了?说啊!你没良心啊!在外面胡搞,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他娘的竟然搞出来孩子了……不给我们娘俩儿活路了是吧?……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弄死你全家啊……”

    啪――

    这一巴掌光听着就觉得疼。

    不过,世界总算清净了。

    闫儒玉适时敲了敲门。

    屋里短暂地安静了一会儿,才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谁?”

    “市厅刑警,来跟你们了解情况。”

    屋内传来走动声。很快,们就开了。

    “警察同志,你好,我是帝都中学的校长,姓张。”

    一个50多岁戴着眼镜的男人冲闫儒玉伸手,闫儒玉也伸过手跟他握了一下。

    “我姓闫。”

    “闫警官,你总算来了!救救我儿子啊,夏冰他被人绑架了!”

    甄雪也冲上前来,说话时却微微低着头。

    纵然如此,闫儒玉还是看到了高高肿起的左脸颊。不仅脸颊肿了,就连左眼都在充血泛红。

    一个中年发福的男人冲闫儒玉指了指沙发,他自己倒是挺着大肚子,一屁股先坐了下来。

    “愣着干什么?还不回家去!丢人玩意儿!”他冲甄雪吼道。

    甄雪却倔强地站在原地没动。

    闫儒玉一看,这两口子又要呛火,赶紧也坐下,冲男人道:“夏洪文?收到第一封恐吓信的是你吧?”

    “是,”夏洪文给闫儒玉递上一根烟,“三天了,到现在也联系不上孩子,我们在学校里打听过了,从4月2号晚上开始,夏冰的同学就再没见过他……”

    闫儒玉还未开口询问,张校长倒是凑上来插话道:“警察同志,你先听我说,夏冰是在清明节假期失踪的,学校不应该承担责任,这没错吧?你看,学生中间已经有各种小道消息传开了,这是要是再闹下去,我真怕在学生中间造成什么不良影响……”

    闫儒玉皱眉道:“张校长,你究竟想说什么?”

    “这个……嗯,您看……要不你们换个地方问话,去警察局也行啊,总在我们学校里……不太好吧……”

    一听这话,甄雪蹭地一下就扑向了张校长:“什么意思?我儿子在学校的时候你们就没教好,现在还没弄清楚情况,学校就想推卸责任?”

    班主任赶紧拦住甄雪,“您先别着急,我们说的……也是实话嘛,再说了,学校又不是为你家开的,总要顾及影响,不能耽误了其他孩子学习……”

    班主任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短发,白衬衫,黑裙子,较为醒目的是下巴上的一颗痣。

    闫儒玉揉了揉眉心。

    他真是搞不明白,孩子失踪了,家长和老师究竟在干什么?

    “据我了解,学校也收到不明信件了,是吗?”闫儒玉问道。

    “是,收到了。可夏冰真不是在学校里被绑架的,这责任我们可……”

    闫儒玉直接打断张校长,继续道:“绑匪绑架,要么为钱,要么有仇,从字条上的留言来看,更倾向于后者。

    杀人偿命。

    看到这个你们就没想起点什么?”

    校长和班主任对视了一眼,接着,两人分别看向了夏冰的父母,夏冰父母的表情则有些尴尬。

    只有短短几秒钟,这些人的表情却被闫儒玉看了个透彻。

    这些人在隐瞒什么?!

    他们不想说,闫儒玉也不多问,只是对张校长道:“等中午放学了,我想去询问几个夏冰的同班同学。”

    见校长犹豫,闫儒玉继续道:“我会注意方式,不会对学生造成影响。”

    “好吧。”校长不得不答应。

    中午放学前,班主任陪同闫儒玉来到夏冰所在的班级,临出办公室门,其余三人眼神闪烁,明显是向班主任暗示着什么,闫儒玉权当没看见。

    “老师,还不知怎么称呼您。”

    “我也姓张。”

    “哦,”闫儒玉问道:“我看分局提交上来的案宗里说,接到恐吓信的时候你们一度怀疑是恶作剧,所以没有及时报警,这说明夏冰平时十分顽劣,对吧?”

    班主任讪笑道:“小孩嘛,总有调皮的时候,很正常,再说,就算夏冰因为调皮得罪了什么人,这人总不至于跟孩子计较,还把他绑架了……警官,您看有没有可能绑匪就是为了钱?”

    “为了钱?那直接问他父母要不就行了?不用往学校寄恐吓信吧?”

    “那会不会是……他父母跟人结仇了?”

    “那就更没必要往学校寄信了。”

    班主任哑口无言。

    闫儒玉却还是不甘心,他逼视着班主任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杀人偿命,我会查出来那是什么意思。”

    初二三班,共36名学生。

    班里正在上自习,乱哄哄的,学生们一看班主任来了,赶忙安静下来。

    班主任张老师指着最后一排角落处空着的课桌道:“那儿就是夏冰的位置。”

    课桌正好挨着后门,闫儒玉打开后门走进班里,全班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他。

    班主任跟在闫儒玉身边,抱臂道:“看什么呢都?你们要是把这点好奇心都用学习上,成绩早就上去了!”

    闫儒玉也不理班主任,而是坐在夏冰的座位上翻找了起来。

    夏冰的课桌桌面上有许多被刻出来的图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可见这孩子对冷兵器颇为爱好。

    桌肚里的武侠小说更加印证了这一观点。不得不承认,夏冰是个挺有个性的孩子,在智能手机已经普及的今天,年轻一代更习惯用手机阅读,看这种老式武侠书的已经不多见了。

    夏冰的铅笔盒很沉,打开来一看,里面的东西很简单,一根钢笔,两把小刀。

    钢笔的设计很精致,施耐德商务款,一支要上千元。

    一把瑞士军刀,一掂分量就知道是正品,价格不菲。

    一把英吉沙小刀,这种小刀属于维吾尔民族工艺品,刃口锋利,削铁如泥,刀柄上有十分精美的纹饰。

    “你们学校允许学生带管制刀具来上课?”闫儒玉一边将两把小刀收进证物袋,一边问道。

    班主任尴尬地笑笑,“校规里当然不允许,可是……你看,一个班这么多学生,当老师的也不能挨个搜……”

    “夏冰带着刀,有没有出过什么事?伤过人吗?”闫儒玉问道。

    “那肯定没有啊,他才多大年纪,哪儿能干出伤人的事儿?”

    “那别人为什么要让他偿命?”闫儒玉摆摆手,班主任只好放弃继续辩解,“这样吧,张老师,我就不耽误学生们的时间了,你记一下我的手机号码,有什么发现咱们保持联系,我的号码是:XXXXXXXXXXX。”

    班主任赶紧掏出手机,闫儒玉提高声音放慢速度又重复了一遍手机号码。

    班主任记住这个号码了没有,闫儒玉不在乎,但班里却有几个学生偷偷在草稿纸上记下了这个号码。

    闫儒玉看在眼里,知道线索就要来了。

    果然,中午吃饭的时候,闫儒玉就接到了三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是夏冰的同班同学打来的,他声称自己是最后一个见过夏冰的人,还说在4月2号晚上与夏冰在一家酒吧分别的时候,发现了异常,主动要求到警察局提供线索。

    “小子,你是想逃课吧?”

    闫儒玉一语中的,那小子灰溜溜挂了电话。

    第二个电话是帝都中学初一的一名学生打来的,他举报,说自己经常被夏冰等一伙儿人欺负,学校里有一个初一的孩子,叫牛小杰,被夏冰他们欺负死了,学校也不知用什么办法封锁了消息,后来也就是赔钱了事而已。

    闫儒玉想要再问得详细点,对方却不愿透露姓名。

    杀人偿命,似乎有些眉目了。
………………………………

第七八章 狼来了(3)

    “所以,学校从来没有牛小杰这个学生?”

    闫儒玉坐在张校长对面。

    当他问起牛小杰的时候,张校长左侧眉毛尾端颤抖了几下,颤抖十分轻微,几不可察,却还是被闫儒玉发现了。

    “是,我确信,我们学校从来没有这个人,闫警官要是不信,可以去档案室查,我带你去。”

    “不用,我相信。”

    闫儒玉知道,张校长敢让他去查,说明档案室里肯定没有牛小杰的资料。

    不过闫儒玉也并不太担心,以往案件中,那些细枝末节的蛛丝马迹尚且可以找过,何况一个活过十几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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