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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烽烟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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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任笑了笑,很坦然的接过貂蝉递过来的脸盆和毛巾,开始洗漱。貂蝉却没有离开,一直笑盈盈地看着陈任每一个动作,湣鹪趺匆部床荒逅频摹

“貂蝉姑娘,今天我便安排手下的军士送你回长沙,你先安心在我家中住下,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向我夫人提出来,我夫人是很好说话的。”陈任没心没肺地说着大煞风景的话。

貂蝉倒是已经习惯了陈任这种情商为零的风格,心中却是在想:若是我问你夫人要你,你夫人还是很好说话么?想到这里,不由得脸都羞红了,转身就逃进了自己的厢房里。

陈任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的雾水,心中还在想,莫非我又说错了什么话?

“哐当!”前院大门发出一声巨响,可是把陈任吓了一跳,在这柴桑城中还有谁敢来砸我的门?陈任刚刚闪过这个念头,便赶紧把手中的毛巾丢进了水盆,飞快地往发出声响的前院赶去。

来到前院,只看见大门被打得开开的,一个红色的人影正坐在门槛靠在门框上,不停地喘着粗气。陈任仔细一看,正是昨天被他惩罚的孙策,只是此时的孙策和昨天出去的时候可是大不一样。

首先,一身鲜艳的赤红战甲如今已经是布满了灰尘,歪歪斜斜的挂在孙策的身上,原本戴在孙策头上的头盔已经不见了踪影,后来才被军士在城门口找到。孙策本来也是有成为像吕布一样小白脸的资质的,可是如今却满脸的灰尘,一些脏不拉几的泥土被汗水黏在脸颊上东一道西一道,一根根发丝从额头上飘落下来,而孙策的嘴唇也是发白干裂,活像是刚刚从沙漠中走出来的人一样。原本一直挂在腰间的宝刀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孙策手中紧紧抓住的一大堆竹简。

看见陈任走来了,孙策原本暗淡无神的眼睛总算是露出了一丝神采,无力地举着手中的竹简对着陈任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陈任见是孙策,这才一怕脑门,对了,昨天晚上忘记的原来是这件事啊。走到孙策身边,接过那一堆竹简打开一看,却是一遍遍的诗经,看来这孙策是费了一晚上的时间把这诗经给抄完了。陈任看着有些虚脱的孙策,忽然有些恶搞的想,若是他突然说句:“这些字写得太难看,重新抄过!”这孙策会不会现在就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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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话 智取庐江

出于对孙坚将来继承人考虑,陈任还是没有说出那句话,这时,前来报到的周泰和蒋钦也来到了大门前。陈任一瞥那两个目瞪口呆的家伙,做了个让他们过来的手势。

两人走近来才发觉,那个坐在门槛上像个乞丐的家伙,不就是前些日子在水寨耀武扬威找人比武的大公子孙策么?两人这才想起来,好像陈任也是孙坚几位公子的老师,不过这教得,也太惨了点吧。

“那个谁!”陈任指着蒋钦哟呵着,“你去到大街上买点吃食,记住要买好的!”

蒋钦心中一想,这陈任虽然是严格了一点,但对学生还是不错的,点点头转身便要走,却是被陈任叫住了:“你急什么啊?我还没有说完呢!那些好的是给我和我府里的家眷吃的,这小子貌似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给他带点米汤吧!”蒋钦听完差点没一头栽倒,最后还是抱拳应下,连忙转身走了。

“那个谁啊!”陈任又指了指呆在那里的周泰,“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啊?把这小子抬下去,帮他好好漱洗一下,怎么说也是我的学生,我可不想让人说我虐待他!”

可怜的孙策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得用眼神向搀扶着他的周泰发出无声的控诉。可惜这时的周泰已经没有心思去注意孙策的眼神,此时周泰的背脊已经开始阵阵发寒,这孙策可是主公孙坚的长子啊,竟然也落得如此下场,自己和蒋钦不过是新入军的新人,想想昨天自己竟然举刀砍陈任,那后果会是?

周泰都不敢想了,这时他才记起昨天三位将军的眼神怪怪的,还有甘宁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你们,一定要小心啊!”周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可惜已经悔时晚矣。

陈任可没功夫管周泰他们怎么想,在他的心里,以后日子长着呢,还怕没有机会好好收拾这两个家伙?啊!不对!是好好的教育这两位将来的大将!陈任坚决否认自己嫉恨周泰二人说他身板瘦弱,也坚决否认自己对周泰下令放箭射自己还有舀刀砍自己怀恨在心。(小马甲第一次华丽现身:你既然不怀恨,还记得那么清楚干什么?)

陈任回到内院,整整衣装,这时蒋钦也买了早食回来,陈任很是心安理得地将蒋钦手上什么肉面汤之类的精细吃食都舀了过来,只留下一碗米汤让蒋钦带给孙策,自己便带着吃食和貂蝉一起共餐,临走时还交待了蒋钦去找祖茂要几名回长沙的稳重军士,可怜的蒋钦在陈任手底下终于彻底沦为了跑腿的。

虽然只是吃早餐,但和貂蝉一起,楞是吃得满房间的暧昧,陈任最是吃不消这种气氛,囫囵吞枣般吃了几口,便一抹嘴走掉了,只留下貂蝉一个人在那捂着嘴吃吃地笑。

来到前院,孙策喝过米汤后已经恢复了几分力气,脚步虚浮地和周泰两人在那等待着陈任,陈任瞄了一眼二人后,说道:“伯符今天就休息一天吧,那个谁啊!”毕竟孙策还是孙坚的继承人,陈任可不敢玩得太过分,当初在长沙的时候,孙策和孙权的老妈彪悍得要舀刀砍他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见陈任手指指向自己,周泰忙上前一步抱拳说道:“属下周泰,字幼平!”

陈任耸了耸鼻子,点点头说道:“对!就是你!等待会你那个同伴来了,两个人给我到城外砍三棵大树回来!”周泰不知道陈任打得什么主意,但总是觉得有些不妙,但陈任现在时他们的顶头上司,他的命令,周泰可是不敢不听。

吩咐完了后,陈任就便丢下两人,自己一甩衣袖就这么走了,正事是不能忘的,他这次回来是要为孙坚准备扫平江东谋划的,所有陈任便直接去了孙坚的府邸。

可能是孙坚特意安排吧,陈任的居处与孙坚的府邸并不远,不过片刻,陈任便来到了孙坚府邸的大门口,守门的军士自然不会是像周泰那样的新人,都是认得陈任的老兵,知道陈任在孙坚眼中的重要性,连通报都不必通报,直接将陈任迎进了府。

此时,孙坚也早已经在议事厅等待陈任了,一见陈任进来,当即笑着说道:“子赐,昨日赶路辛苦,今日为何不多睡一会?”

“主公大业要紧,属下不敢耽搁!”陈任规规矩矩地抱拳拜礼,只有在这位主公面前,陈任多少还能规矩一点。

“哈哈哈哈!”孙坚哈哈大笑起来,说起来,他也是最欣赏陈任这一点,虽然平时会有些胡闹,但做起正事来,绝对是认真的,这也是为什么孙坚对陈任所做的事情几乎不闻不问,所求必应的原因。

两人分上下落坐,孙坚首先说道:“既然子赐一心为公,某也不矫情!如今水军业已练成,接下来我军当如何,还请子赐教我!”

陈任望向摆在自己对面的江东地图,略作沉思后回答:“今江东势力分散,主公欲去之实乃是如探囊取物般!然江东对主公最大的威胁,不是这些割据势力,而是世家!”

孙坚也是江东人出身,自然也是明白陈任所说的道理,当下说道:“子赐所言不差,江东本为富饶之地,但关东群雄却始终得门而不入,实乃是这世家势力太过强横的缘故。陆家、许家、虞家等都是江东大家,在江东可谓是真正的主人,若不能解决这些世家问题,就算某打下江东,却也是如同虚物!”

陈任也是沉默了,这世家的问题,一直都是陈任在思考解决的,在历史上,孙策可以说就是因为这世家问题而英年早逝的。历史上孙策在初步取得江东之后,所实施的各种措施,无一不是针对世家来的,所以引起了世家的反感,所以许家的带头人许贡才会联系曹操要推翻孙策,虽然被孙策察觉到,将其满门抄斩,但最后还是中了许家人的暗算。而在孙策执意要杀于吉的时候,以世家子弟为主的一班文臣竟然会集体劝阻,最终才会导致孙策郁郁而终。

为此,陈任也是想了很多方法,都没有一样能够确定取得成效的,要孙坚像历史上的孙权一样屈服于世家,那是肯定不行的。蛮横动武的话,只会落得很孙策一般的下场。陈任想来想去只有来阴的了,但关键是要认真筛选人才,这才是陈任真正的优势所在。

“主公!这世家问题,切不可急于求成,若要取江东不难,但要保持对江东的控制权,却是要大量的兵力。属下认为,在取江东之时,当减少我军的损失,以智取为上!”

“哦?”孙坚被陈任的话勾起了兴趣,当即问道:“如何智取?”

陈任直接起身走到地图旁,指着地图说道:“首先,我军当取庐江,在庐江四周又有舒城、夹石、石亭、潜山、无为、虎林共六城!我且闻主公与舒城周家有旧,这舒城虽然周家不是太守,但其权势却胜于太守,主公若能书信与那周家,此这舒城无忧。若舒城取下,可让人以舒城太守之虎符前往夹石、石亭、潜山、无为四处诈城,此四城太守皆平庸无能之辈,则这四城亦可取下。但这虎林一城,却是在长江以南,主公可命水军阻隔长江,断绝此城与庐江的联系,则此城亦可无忧。”

陈任侃侃而谈,却是听得孙坚眉飞色舞,这舒城的周家乃是官宦之家,与江东的世家又有所不同,曾出过两朝太尉,现今周家家主周异也曾任洛阳令,只是后来朝堂混乱,便辞官回家。孙坚再舒城居住时,与那周异都很谈得来,一来二往便成了莫逆之交,连自己的长子孙策也与周异的儿子周瑜结拜成了兄弟。往日在与周异交谈时,周异也对江东局势很不满意,若是孙坚书信过去,周异必然会支持。

陈任继续说道:“这庐江四面都被隔绝,太守刘勋性情暴躁,定然会出城来夺回六城,此时便可一面派兵埋伏,一面乘虚取得庐江!若庐江一战得胜,主公威名必然席卷江东,到时再取江东其他城郡,必然轻而易举,而那些世家也不敢妄动!”

“好!”孙坚拍案喝彩,说道:“子赐这番谋划果然精彩,某这就写书信,命人投去舒城!”

——我————是————y————d————的————分————割————线——

此时,在荆州襄阳,刘表的败军刚刚回到襄阳城内,城内一片愁云惨淡,毕竟死去的荆州军士都是荆州的老百姓出身,家家户户都挂起了孝帘,不时传出女子孩童的哭泣声,更是让人心碎。

而在荆州最大的蒯府内,也是笼罩着一片紧张压抑的气氛,战败归来的蒯良此时正战战兢兢地跪在一间偏厅的正中央,身边端坐着他的弟弟蒯越,眉宇中湣鹩行┬以掷只龅奈兜馈6谡戏降囊幻险撸桥拥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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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话 荆州起波澜

“子柔啊!”已经很长一段时间的沉寂,庞德公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很轻,听不出半点情感上的变化。但是就是这么短短的一句话,却是把蒯良吓得身子一颤。

庞德公依然是那副与世无争,世外高人的模样,淡淡地说道:“子柔啊!你跟着我学习也已经有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这次竟然会如此大败而归?”

蒯良不停地颤抖,死命咽了口口水,才算稳住自己的心神,颤声说道:“学生,学生也未想到,这韩当一向稳重,却会行此险计。”

实际上刘表带着败军在南郡待了几个月,就是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吃败仗倒还没有什么,要是连怎么败的都不知道,那可就太冤枉了。可是最后得到的结果却是,韩当当时在乌林城不过一千兵力和一些民兵,刘表的肠子都悔青了。

顺带着,刘表对当时出谋的蒯良更加是怨恨,回到襄阳后就再也没有召见过蒯良,这让借助刘表成为荆州第一大族的蒯家感到了恐慌。

庞德公摇摇头,说道:“正所谓兵者诡道也,你用兵又岂能拘泥于常理?你且观这段时间孙坚用兵,才是真正做到不拘于形,与以前孙坚刚猛的用兵方式完全不同,可见孙坚帐下定然是有高人相助!”

蒯良却是不敢再说话了,一旁的蒯越问道:“依先生之见,这为孙坚出谋划策之人是何人?”

庞德公却是默声不语,显然连他也猜不透,蒯越细数着孙坚手下的谋士:“据我所知,孙坚当年的老部下中就一个朱治还算是有几分机智,其余皆是武将。”

“还有个郭嘉!”此时蒯良也连忙附上,“这个郭嘉当初随陈子赐来荆州的时候,我们都没有注意到他,但是从最近得到的消息,他被孙坚任命为参军,帮助程普连取了零陵和桂阳二郡,可以说为孙坚巩固后方立了大功!”

庞德公摇了摇头:“这次不是郭嘉谋划的风格!郭嘉虽然计谋也是诡道,但却缺少大气,擅长冒险出奇。此次你与刘荆州兵败乌林,看上去韩当是用了奇招,但却是将刘荆州的行动算得十分准确。”

蒯良有些不服气,却又不敢顶撞庞德公,只得闷头不说话。庞德公其实是很看中眼前的蒯良的,毕竟在蒯家就蒯良和蒯越二人颇有才华,而年长的蒯良又比蒯越多了几分沉稳。

庞德公解释道:“我们且来分析此役,首先,韩当在得到刘荆州带兵的消息后,便立刻全起长沙的五千精兵入驻乌林,只此一招,便足见其高明之处!”

蒯良和蒯越都提起了上身,仔细听庞德公分析,庞德公缓缓说道:“此人可以说是完全清楚了刘荆州的性情,若是有一点点冒险都会停止不前!韩当如此作秀,刘荆州又怎么肯强攻乌林?”

见蒯良一脸郁闷,庞德公知道自己说对了,继续说道:“接下来便是断江水,韩当将长沙的全部兵力都驻进乌林,其实就是为了要给刘荆州一个暗示,孙坚的其他城郡都没有重兵,这便是对你和刘荆州的一个诱惑,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们去过江偷袭!所以说,你给刘荆州进献的计策,完全就是被对方的那个谋士牵着鼻子走!”

庞德公的一番话,说得蒯良大汗淋淋,蒯越却是颇有些不高兴地看了一眼蒯良,很明显庞德公还是不准备放弃自己这位犯了错的兄长,他想要取代自己的兄长成为蒯家的领头人,只怕又要等下次了。

“德公!你说这给孙坚出谋划策之人,会不会是那陈子赐?”在明白了庞德公的心思之后,蒯良也是暗暗松了口气,随即眼前一亮,想起了那个陪同郭嘉一同来襄阳的年轻人。

庞德公也是一愣,回想起那个长相平庸,身材瘦弱的年轻人,原本因为司马徽的原因,庞德公也对此人很是留心,听司马徽说过此人文采出众,后来听闻他在汜水关大败并州战神吕布,庞德公就对陈任失去了兴趣,毕竟像他这样一个文人,对武将多半是持轻蔑的态度。

庞德公摇了摇头,说道:“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此人既然文采出众,又有高强的武艺,在计谋方面必然不会有太大的建树,而且我在司马德操处见过他的诗词,多为远离世俗之作,此人绝非有如此狠毒心思。”

“啊!我听闻孙坚帐下还有个荀彧,此人被孙坚任命为长沙主记,仅在陈子赐之下,而且此人被孙坚留守在长沙,韩当的谋略是否是由他献策?”蒯越也是忽然想到了留在长沙的荀彧,连忙说道。

这次庞德公很快的摇摇头,说道:“这荀文若,我当年也曾见过,是荀家的一名后起之秀,的确是颇有些能力。但此人的能力多在内政方面,因此孙坚将此人留在长沙巩固后勤,但要说到行军打仗,比起郭嘉他还尚有些不足,不会是他!”

蒯氏兄弟的两番意见都被庞德公否决了,一时间这偏厅之内的气氛颇有些压抑。庞德公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算了!此人是谁迟早会出现在我们的眼中!但是我们现如今的问题是,如何才能重新获得刘荆州的信任!”

一提到这件事,蒯良又一次低下了头,毕竟之前一直都是蒯家占在上风,这次完全归咎于他的献策失败。庞德公说道:“我听闻今日蔡家与张允交往甚密,而且蔡家还有意将小女许配给刘荆州做妾!”

听得这个消息,蒯氏兄弟都是满脸震惊地看着庞德公,庞德公轻轻叹道:“你们兄弟终归还是太年轻了,有些持才自傲。但是,依我之见,这蔡家与刘荆州联姻已是必然之事,倒是蔡家便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如果蒯家在荆州失势,那么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毫无意义!因此我希望你们两兄弟能够主动去与蔡家和好!只要蒯家和蔡家联合起来,在这荆襄之地,无人能够威胁到蒯家的地位!”

本来听说要和蔡家叫好,蒯氏兄弟都有些不太情愿,可听得庞德公说得严重,心中也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当下纷纷应诺下来。

再交待了几个细节问题之后,庞德公便要离开,蒯氏兄弟连忙将庞德公送至后门,先是让下人在后门周围观察了一段时间,然后才让庞德公出门。就算是如此,庞德公出门前还是披了件大衣,还在头上戴上了一顶围有纱帘的斗笠,这才小心翼翼的出门。

在后门外,早有就马车在门口等候,庞德公在上马车之际,转身对蒯氏兄弟说道:“老夫交待你们兄弟的事情一定要仔细办了,切不可怠慢!”

蒯氏兄弟连忙拱手拜道:“先生放心,学生定当遵从先生所说!”

庞德公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爬上了马车,进入了车厢,只见车夫甩了甩马鞭,在蒯氏兄弟的躬身送别中,马车飞快的离开,只余下一些灰尘。

“兄长!我们真的要去巴结那蔡德珪么?”蒯越有些不甘,向身边的蒯良问道。

蒯良瞥了一眼自己的兄弟,其实刚刚在偏厅蒯越的神情他又岂会没有看到,只是现在自己没有落马,蒯越才又装出一副听从自己指示的模样,当然,蒯越没有撕开面子,蒯良也不会去撕破这张脸,当即对蒯越说道:“既然是德公的意思,我们照办就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去再说!”

蒯越对蒯良舀大牌的模样气得牙根痒痒,但表面上还是要装作一副受教的样子,紧跟在蒯良身后进了府。

但是蒯氏兄弟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在街尾的一个巷口,一直蹲守着一道黑影,只是在蒯氏兄弟都进了府以后,才迅速的撤离。

几天后,长沙城孙坚府邸内一个靠近柴房的小房间,没有人会想到外表看上去像是下人所住的厢房,里面却是别有洞天。一间没有任何外来光线射进来的房间内,仅仅靠着几个火盆照明,四面墙壁上都是堆满了竹简,几名身着黑甲的男子正来来往往的搬运着竹简,还有几名穿着黑色长袍的男子坐在火盆旁奋笔疾书。

在这个房间的最上方,一名穿着黑色长袍的白面书生,正是被程普请来的谋士程昱!此时程昱正在阅读刚刚从一名黑甲男子手中接过的竹简,嘴角不时地向上翘。

“果然如陈子赐所言,这庞德公不简单!”程昱轻声自言自语道,“一名归隐居士,居然频频出现在蒯府中,而且还有遍布荆襄的情报线,可不像是个淡泊名利的隐士啊!真正的庞德公到底是什么人呢?我程仲德倒要看个仔细!”话语间,程昱透露出强大的自信。

随即程昱抽出一块绢布,提笔便在上面飞快地写着几行字,轻轻吹干墨迹,舀起身边一个锦囊装好交给一直在身边守候的一名黑甲男子说道:“即可送往主公!”

“喏!”黑甲男子接过锦囊应声后边直接转身离去。

“陈子赐啊陈子赐,就不知道你的想法是否和我不谋而合!”程昱微微一笑,眼中再次露出自信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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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话 强化孙策

陈任给孙坚献上的夺取庐江的计策,实施得出乎意料的顺利,在孙坚的书信投到舒城后不过三日,舒城就被周异带领着家兵占领了。值得一提的是周异的儿子周瑜,正是这位孙策的结拜兄弟,向周异献计邀舒城各个职位的官员来周家会宴,在会宴中突然行事,先是将舒城太守斩首,再劝降其他官员,有不从者尽皆杀死,结果不费一兵一卒就攻占了舒城。

等到孙坚得到回信时,周异已经在其子周瑜的帮助下,连续诈取了夹石、潜山、石亭三城,现在正在向无为城进发。孙坚大喜过望,连忙派人去招陈任。

至于陈任呢?现在正在和孙策、周泰以及蒋钦玩得很开心呢,准确来说,应该是陈任一个人玩得很开心。此时孙策、周泰和蒋钦三人却是异常的痛苦,本来作为武将,渴望的就是能够打仗。原本周泰、蒋钦愿意从黄盖帐下转到陈任帐下,正是以为到了陈任帐下会有更多的仗可打,哪知道刚来第二天,黄盖的水军就开走了,可陈任却还是留在这里不动。

悔不当初,周泰和蒋钦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曾经的战友一个个耀武扬威地奔赴战场,自己只有拖着陈任吩咐砍得三棵大树,垂头丧气地走到陈任居处,却被陈任安排了一个让他们晕厥的任务,造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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