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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漾女皇-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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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唐山,唐震就够了。”唐泽的大手捧著唐碧的脸,不顾她的退缩,急切地吻著她的唇,“别……别这样!”
唐碧气喘吁吁地将他推开,看著他满眼的兽欲,娇嗔道:“你们都当我是泄欲工具了,如此随便找个女人不就得了。”
“傻丫头。”唐泽长指抚摸著俏红的脸,欲火敛去,浓情盛满眼眶,“如果能在别人身上泄欲,就不会爱上你了。”
“这麽说,我还是很荣幸的?”唐碧娇笑吟吟,被他搂在怀中,仰头随手拾起他刚看的那一卷,“这是……”
“离歌的奏帖,我仔细看了三四遍,觉得他说得有理。”
唐碧快速扫了一眼,搁下卷帖,沈思片刻叹道:“你也觉得我不该把西漠苍狼封给夜阴王吗?”
“养虎为患,也许不会在你我这一年代,但慕灵王朝是最好的例子,我们都不想你的基业被撼动。”
“呵呵!”唐碧笑了,随手丢下了卷帖,“谁喜欢这劳什子帝位,谁来拿便是了,我若不是想成全你们,真懒得管乱七八糟的杂事。”
“你倒是轻松,每天有七个男人替你操劳。”
“切,我轻松,我要被七个男人操劳,你说我轻松不轻松?”唐碧觉得这话说得过於放肆,而羞涩一笑,打了呵欠,“尤其是云王,真受不了他。”
“昨夜去的是他?”唐泽挑眉道:“我还以为是莫冉呢。”
“他高傲得很,我不去找他,他绝不下山来找我。”唐碧懒懒地任由自己在唐泽健壮沈稳的怀中寻求安睡,她知道他急切想要她的身子,但他这个人有绝对的原则,要干就干得风风火火,实实在在,绝不会简简单单地尝点小小豆腐,唉,每个男人都不是省油的主。
“睡著了吗?”不知过了多久,亦心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不敢对视唐泽的眼眸,他的眼神随意放肆著狼虎之威,毫不收敛,根本就不在乎别人是否能承受。
唐泽点了点头,看了看她身上的披风,亦心察觉到他的目光,连忙解了下来,讪笑道:“离公子的,说是怕我……”
“不必解释。”唐泽摇了摇头,顿了顿又道:“你身上的毒,真的清完了吗?”
亦心脸色一白,微微叹息而小声道:“奴婢自知辜负了爷的命令,既没看守好圣母太後,也没守护好小姐,所以不敢问爷要解脱。”
“那你这会来……不仅仅只是为了看看她吧。”唐泽的眼神是何等的犀利,他一向懒得拐弯抹角。
“奴婢自知痴望,还是想求爷给个赏赐,看在帝皇陛下的面上,求您……”
“为什麽?”
“奴婢想嫁……嫁给离公子……想陪著他……想多活一段日子!”亦心红著脸艰难地说。
“嫁给他?”唐泽挑眉问道,沈吟片刻,“解药给你,不过这事你最好请示她,免得……”
“奴婢谢爷恩典。”亦心接过嫣红的丹丸,含泪匍匐地退了出去。
一觉醒来,已是午膳时分了,小夏子已来传报,云王带卷帖回府了,墨亲王还在,午膳如何安排?
“请他来丽水苑吧,等等,让他去湖心船上等著,我们一会过去。”
“此时湖心很冷,为何不请到屋内来?”唐泽不解地问。
“这不是你的地盘吗?”唐碧笑眯眯起身,“慰劳你们的辛苦,今日我动动手吧。”
唐泽为她的细腻体贴感动,“要真是慰劳,不如把大夥叫一起吧,反正都已经是这个局面了,这样避著还不是自欺欺人,事实上我们比你想象的要坚强。”
唐碧眨了眨眸,敛去感动的泪花,“今日就免了,等下雪吧,把苏含一起带下来,这样才够完整。”
湖心的画舫比以前漂亮而精致,却不是丽妃一仅追求奢侈华美。
船头的龙胤墨眺首期盼著,许久不见人来,心中不免失落。望著湖边的青石板,看著荡漾的湖面,脑海中的画面如走马观花般闪过。
想著自己也曾偷偷倒挂桥下,期盼著人儿的到来,想著与她踩著衣衫,想著抱著她凌空而立,想著她躺在自己怀里……一切仿佛就在昨天,而今夜还会继续甜蜜而幸福。
这是他弃明投暗的归宿,也是命运的厚爱!虽自己有噬情蛊,身上的痛越来证明爱的存在。想到此,便越发觉得王兄可怜,天下皆知,前朝帝王龙胤风已入帝陵。身居豔冠,以风爷为名,独有绝命蛊,连碰都不敢碰她一下。
也许上天真的不会无缘无故地做出残忍的决定,世间一切,似乎都是最好的安排。
随时,随性,随缘,随喜,随遇而安吧。
守得稳初心,便可等到转角的光明,思及此,他越发觉得心胸宽广了许多。敛神望去,仍不见来路上有影子,便钻回船内,准备继续看分配给他的任务。
不知过了多久,湖面响起了男女的轻笑声,他欣喜迎出,一柔一刚的男女轻落船头,“姐姐!”
“饿坏了吧。”唐碧含笑地递过手上的盒子,三人一同入内,搬出几盘热腾腾的菜来,龙胤墨闻香喜叫道:“姐姐做的?”
“没有高先生打下手,哥又不熟悉,下人做事又毛手毛脚,所以才慢了些。”唐碧解释著。
龙胤墨越发觉得感动而羞愧,唐泽原本不多话,只是揉了揉唐碧的手,“这天气太冷,你偏要自己动手,看把手冻得,小心长冻疮。”
“笑话,我灵术天下无敌,还怕小小冻疮。”唐碧轻描淡写地大放厥词,龙胤墨心知她是不想让自己难受,便笑道:“我记得姐姐承诺过给我烤只鸡来著,我还惦记著呢,这菜以後就别做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唐泽没声好气地训道:“快吃吧,天气越来越冷了,指不定明儿雪就落下来了。”
膳後是汇报奏贴的时光,他们各忙各的,不仅要看完奏贴,还要写出自己的看法。
金龙殿内暖气烘烘,已开始了每日必聚的短暂时光。
龙胤风到底是做惯了帝王,他根本就不用写,大脑早已分门别类,有条不紊地将所有的事情一点点禀报,倒是唐碧有时候迷失在他的金眸中,反而跟不上他的思维。这时他会体贴地吻吻她,示意她回神。
云王却截然不同,他似乎特别喜欢写字,总是洋洋洒洒写一大堆,甚至比奏帖的量还要多。唐碧看得头晕脑胀,索性让他念,他便会索取福利,要她坐在怀里,一句句地替她解释,手和唇便会同时竭诚服务著她的身子,每到这时,无一不被人唾弃。
唐泽提取要领,简明扼要;龙胤墨只取他无法解决的随便汇报两条,能解决的他会分开,请唐碧过目後直接发下去。
而最可怜的,才是吴少南,他到底是孩子心性,原本就做不来这样的事,但唐碧不想让他无所事事来缠著自己,便专门让小夏子挑出某些最爱打哈哈的官员,抠出来的琐碎事交给他处理。为了能跟上众人的节奏,证明自己是个对她有用的男人,他也只好噎下来。无非就是东家男人偷了西家的女人,甲某人坑了乙某人多少多少银钱等等……时间久了,他倒是有些顺溜了,把坑蒙拐骗的分一组,把偷情婚嫁之类的分开,每天像讲故事般。
起初唐碧还听得呵呵大笑,时间久了便有些乏了,“这个不是昨天才讲的吗?你不会是偷懒随便换了个名字吧。”
“嘿,你别冤枉我,不信你看原帖,这个故事人家这个月已经写了五遍,我不过才念了两遍,你就挑三拣四了。”吴少南有些不悦了,“你也不可怜可怜我,同样的事我都看厌了。”
众人忍不住哄堂大笑了起来,就连龙胤风也忍不住翘起了唇角,唐碧笑吟吟地丢下奏帖,懒懒道:“这个人不适合做官,让他回家说书去吧。”
“啊,他可是中侍郎,官居……”
“拿君食禄,敷衍我没关系,可不能委屈了我的少南啊。”唐碧漫不经心的口气叫吴少南吓了一大跳,这话让他窝心,可这气势,分明真是想罢了他的官。吴少南看向龙胤风,支支吾吾道:“其实,其实人家就是有点反感她的这种作风,故意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还是很有才能的。”
“‘才’不用在点子上,就不是‘能’了。”唐碧淡然冷笑,“真正有才有能的人,必懂得什麽叫谦虚谨慎,他这不过是居才自傲罢了。这个中侍郎我有印象,本来还想把文史一职留给他,不过是想暂时让他在侍郎之位磨砺磨砺……”
“妙哉妙哉。”龙胤风抚手赞叹,“碧儿你可真是个人才,帝国有你,不兴盛都不行。”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不能事必亲躬,所以要把他们逼到百姓中去,为百姓疾苦而忙碌,而不是整天想著如何去讨好上级,拉帮结派。”
“依我之见,这个中侍郎还是可以用一用的,虽然他有点顶撞的意思,但到底耿直的人不多。”唐泽沈吟後说道。
顶撞,唐碧心中顿时一紧,她今日确实有点大题小作了,难道她已经被权利腐蚀,开始容不下任何人的敌意了吗?警醒之锺立即在心中响起,她连忙起身,沈思片刻招手唤来小夏子,“替我准备笔墨。”
笔墨准备好了,唐碧拿起笔又连忙放下,她虽得苏含之助会看会写,但终究不习惯这里的字型,便递给云王,“还是你来吧。”
“大哥的字比我漂亮多了,要不……”
“他都是死人了,人家又是前朝忠臣,他的字飘出来,你想会掀起多大的风浪!”唐碧的话不无道理,龙胤风摸了摸鼻尖,一阵感叹,“唉,我死了,我这个大活人都不如苏含。”
“你还敢说!”唐碧气恼地揪过他的耳朵,龙胤风皱眉喊疼,恼笑道:“你这婆娘,越发不给我面子了,当著这麽多人的面……哎……轻点……”
“还重点呢,你以为是叫床呀。”云王没声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写什麽?”
“一会收拾你。”唐碧气呼呼地松手,趴桌前撑著两颊,“我想想……”
冬阳西斜,唐碧送走这些冤家,起身换了套碧绿色的长裙,“我上禁宫一趟!”
小夏子连忙跟上,细声道:“风爷还在外等著。”
唐碧微微心颤,这段时间确实有点故意冷落他,除了必要的会见,从来都没有踏上过豔冠楼,圣母太後已来求过几次了,说他整夜孤枕难眠,她不是不想去,是想到以前各种事情,心中爱恨交加,怕去了会吵架而难以平复两人的关系。
“是要去禁宫吧,正好同路。”龙胤风若无其事地牵起她的手,唐碧微怔,此刻觉得是他在牵引著自己不由自主地往前走,而不是自己拉著他走。他到底是帝王之身,天生拥有支配他人的气度啊。在他面前,她纵然飞得再高,倔强得再狠,也只能小鸟依人。
寒风呼啸,看这天,明儿可能真要下雪了。二人慢慢地走著,一路无语,唯有手紧紧相握,寒气在各自身体缝流窜,唯有暖流在二人手上交融。“小心,路滑。”
强健有力的手臂扶起了唐碧,熟悉又好闻的男性气息,令她觉得有些晕眩。多久了,她没有在他怀中嗅过一丝气息,多久了,她没有在她他怀中寻找一丝温暖。
通往碧波殿和娇豔殿的分叉路口就在眼前,命运仿佛总是这样任天意轮回。以前她住碧波殿,现在他住豔冠阁,好笑吗?唐碧感觉到自己太过多愁善感,酸楚令她又一次沈沦得想哭。
“快建好了,想去看看吗?”龙胤风不敢再提那个字眼,小心翼翼地试探著。
看著他金眸中流露出不安,唐碧的心针扎般疼了起来,往日如此不可一世的男人,今日被她的爱磨去了所有的棱角,到底是她有点过分了?还是他本性里早已蕴含了温柔?
“不了,等苏含醒来再去吧。”
“你想把那赐给他?”
“不,是留给莫冉的。”
龙胤风骤然放开了唐碧,金眸跳跃著复杂的神采,有愤,有怒,有爱,有恨,有痛……
☆、(29鲜币)172。美梦圆情雪中欢
寒风中,龙胤风握紧了双拳,“即便恨我,有必要如此打击我吗?”
“不,我要是恨你,你就不会出现在王宫里,你只会卧在龙骨,永远听不到我的声音。”
“那你这是……”
“碧波殿你给我的梦,而我的梦里,唯有他,他美得就像那梦一样难以实现。”
龙胤风有点不能消化她的话,却只是点了点头,“兴许是那一夜荷花让你们著迷了。”
“不,我和他的爱恨恩怨,你是想不明白的。”
“他在你离开後,最凄苦的思念里,跟我说过你们的初见,你们的悲凉。”龙胤风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却是叹了口气,“我确实不懂,爱便爱了,恨便恨了,哪有那麽奇奇怪怪的幽怨!”
“如果天下人都像你一样,冷时硬,温著柔,那麽风,我可能真只爱你一个,并为此已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唐碧踮脚抚摸著他冰冷的俊颜,蹙眉含泪,“你别怪我多情,这个世界没有你们的宠爱,我会真的很孤独。”
“碧儿,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包括你在乎的任何人。”龙胤风搂紧了她,“我想我明白了豔妃的苦,豔冠楼,真的很孤单,我多想抱抱你,可我只能对著空洞回忆。”
“等你从作茧自缚中爬出来,我会去看你的。”唐碧含泪道:“你自己好自珍重。”
“我好怕来不及……”龙胤风的金眸噙上了动情的泪,唐碧摇了摇头,“不怕,苏含都还等著我……”
“既然如此,去吧。”龙胤风不敢再多看一眼,绝然回头朝豔冠阁走去。
望著在风中飘扬的背影,唐碧突然觉得他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几岁,往日的意气纷发,今日的箫瑟,令人心疼极了。是七情六欲蛊的反噬吗?还是孤单的侵噬?
“娘娘,爷真的累了。”苏含在她心底轻轻叹道:“别再为了我怪他。”
“我明白,他累,我也累。”唐碧一步步朝碧波殿的方向走去,每次去禁宫,都必须走过一段路,看著光秃秃遗址,她会更心疼。而今,碧波殿仿佛如梦般重新屹立在自己面前,是那麽的熟悉,又奢华。
这些,不都是黎民的血汗吗?她唐碧何曾添加一砖半瓦?她发誓她只做这一件荒唐的事,以後永远都不会奢华了。
梦可以重建,苏含也一定可以重新活过来的。魂师,不可触摸的魂师,终有一天她要踏上这一层巅峰。
禁宫山巅,比王宫下更冷上几分,无雪却已覆上了一层寒霜,几间茅屋在寒风中仿佛打著寒颤,箫条得令人心寒。光秃秃的桂花树下,石桌石凳上已盛上了厚厚的一层冰霜,万簌俱静的孤寂在风声中更加凄迷。
此刻她自己站在这孤峰上,有种被世界遗弃的孤独。莫冉他就是这一个人孤伶伶地在这个虚度他的年华吗?她怎麽可以如此对他?她怎麽还能怪他孤傲而不肯下去?
下去了,看到满世界的温暖,谁还能再回到这孤寂之中继续默默承受?
望著冰中倒映著自己一袭的绿裳,她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可笑,拿一点记忆就想打发一个孤傲的男人,拿一点甜头就想弥补他的空虚吗?她急切地跑进了茅舍,简单的床铺曾经也有过两人默默无言却极为火热的欢爱,但此刻却被叠得整整齐齐,仿佛没有任何慵懒的欢愉。
禀息细寻,却丝毫没有找到他的气息。唐碧突然觉得心里空荡得难受,他孤傲著不愿意迁就,她为何非要执著那梦里最美好的呢?他们不过都是坠入凡尘的饮食男女。
龙胤风说得没错,爱便爱了,恨便恨了,还纠结什麽呢?原来不是他不肯下去,而是自己从来都不肯给他台阶啊!她唐碧怎可把一个凡人束缚在所谓初见美好的高阁上?她到底想折磨他到什麽时候?
“娘娘,别伤心,公子也许是下去有事,很快就会回来的。”苏含的声音柔柔响起,唐碧咬了咬唇,看著冰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含泪摇头,“是我不好,是我孤傲却还要怪他。”
“公子和娘娘都是高傲的人,谁也不愿意先低头。”苏含劝道:“别说公子,风爷也是个高傲的人,他若肯走下豔冠楼,来娘娘寝宫,不也一样可以得到他想要的吗?”
唐碧没有回答,良久才叹了口气,抚摸著眼前男人冰冷的脸颊,“苏含,你能感觉到与这身体有些联系吗?”
“没有,不过随著娘娘的修炼,我现在能感觉到自己的空间越来越明亮了,似乎娘娘所想,我都能接收到。”
“这麽说,我在你面前是越来越没隐私了。”唐碧的口气有些嗔叹,苏含连忙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娘娘和云王等欢爱,我是尽量不去感受的。”
唐碧脸一红,“这全是难为你了。”
苏含干笑了两声,“嘿嘿,自己做不到,天天听著娘娘的娇吟声,也算是饮鸠止渴了。”
唐碧坐在地上,背靠著冰床,有一句没一句地和苏含聊著,不知道说了多久,听见了外面像似踩在雪上吱吱的脚步声,连忙跑了出去,迎面撞入了男人的怀抱中。
“碧儿?”莫冉的声音听起来发颤,他连忙抱了起来,“你怎麽在这?”
“那我应该在哪?”唐碧望著他微微呼著白雾的红唇,他看起来风尘仆仆的,脸颊似乎冷得有些微红。
“小夏子说你去……他的豔冠楼了。”
“你吃醋吗?”唐碧从他的话中听到了某些不快的因子,在他眸光变暗前,低笑地从他怀中跳了下来,拉在裙摆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微微盈首,“好看吗?”
莫冉微愕,如此熟悉的面画揭开了记忆,一袭碧绿的罗裙裹著娇美的身子,踩著轻快的步摇,仿佛在期盼著赞赏的女孩。他的眼圈瞬间红了,“我的碧儿好美。”
唐碧婉然一笑,欣然扑向了莫冉,莫冉连忙张开了手,紧紧将她搂入了怀中。“碧儿,其实莫冉想说,红色,粉色,都好看。”
“可是莫冉喜欢绿色,那碧儿见莫冉,就一定要穿绿色。”
莫冉只觉得冰冻已久的心再次活跃了起来,他忍不住放肆地大笑了起来,抱起了怀中的人儿转起了圈圈,笑声响彻云霄,仿佛击碎了冰冷的云朵,雪花竟然一片片地飘落了起来。
“天啊,快看,下雪了,下雪了。”唐碧欣喜地大叫了起来,伸过手去,接住了一片,看著雪儿慢慢地融去,笑容胡之一朵朵化开。莫冉伸出长指点在雪上,冰蓝的光芒绕去。
“不,让它化!”唐碧颤声制止,莫冉微愕之余,从她的闪烁著泪光的美眸中,看到了柔化的浓情,“即使美好不复存在,即使生命如此短暂,也要让它去融化,不要挽留,不要向前後,只要现在,就要现在。”
莫冉何其敏感,何其精锐,他从她的话中咀嚼到释放的真情,和火热的爱恋。他的娇人儿竟如此为他臣服,如此为他动情,他怎能不感动,怎麽不深爱呢?
“娘子,夫君很爱很爱你,从来都没有变过。”莫冉托著她光洁的下巴,无比温柔地吻著她的唇,轻轻地碰触著,缓缓地舔弄著,你缠我绵,你入我吮,在冰天雪地中,爱情来得如此猛烈,欢爱如柔美如酒。
“冷吗?要不到床上去?”莫冉动情的声音听起来更迷人了,温润得堪比洛羽的琴声。
“不,在夫君的怀中,哪怕落入地狱都不冷。”唐碧轻轻解开他的衣衫,小手抚揉著他娇豔的乳豆,媚眼如丝地呢喃,“夫君,碧儿要你,填充空虚。”
清脆的巴掌声自俏臀响起,“我让你勾引,我让你放荡。”莫冉暗欲涌动,狠狠地吻咬著她的娇乳,大手快速地拉扯著内衣,大手勾入了幽穴内,“既然你腿张开了,那今晚就别想离开。”
“那就要看夫君的表现了,山下可是有好几条狼等著娘子哦。”唐碧抛了个诱人的媚眼,放开一切束缚,竭尽所能地勾引著男人的欲火,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令人疯狂的气息。
“该死的,这麽淫荡的动作跟谁学的?”莫冉扯开她抚摸著自己娇蒂的小手,气恼地扒开了她的纤腿,“看来娘子饥渴得很啊,还真不怕被玩坏了。”
“人家还不是看到了莫冉吗?想莫冉那花下,梦里,湖心,还有……马背……哦……”小小的字眼勾得莫冉热血沸腾,往日的记忆再美好,终究不如现在的包容来得真切。
巨棒无比狠戾地插入了娇嫩的幽穴内,挤得穴瓣被扯成了一条反向的线,炙热而无比饱满的填充,叫唐碧舒坦地喘了口气,“莫冉这是要报复碧儿吗?”
“对。”莫冉开怀大笑著,亢奋而放肆地律动,不需要小心翼翼,不需要谨慎担忧,依靠两颗火热的心,和身体取悦的本身,欢爱原来是那麽的自然,别样的美妙。
交缠的身体跃起,娇臀被轻易托起,在雪中漫步般欢爱著,来走去地陡动和异样的刺激叫二人在欢笑中喘息,在激情中尖吟。
“这次换娘子取悦夫君了。”唐碧嘻笑地翻身将莫冉压在了身下,难耐地直起了身子。
“娘子,你的花样越来越多了,是不是被云王带坏了?”莫冉心中升起了无限的期待,乖顺著躺著,大手却毫不停息地揪玩著她的娇乳,刺激著她的欲求。
“才不是呢,谁叫夫君这麽迷人。”到底他是男人,她得张大了腿才能跨坐在他腰上,低头望著自己那细小的穴内被一支巨大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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