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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漾女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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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不敢。”苏含连忙答道:“求娘娘给床被子,奴才睡地上即可,只是这天气稍凉,奴才怕承受不住。”
“好。”唐碧恨不得他快点走,因为她深感体内涌起了异样的饥渴感,这感觉比之前那种来得稍缓慢,但却也十分激烈,看来刚才那顿饭菜每一种都下了份量不少的媚药啊。她原只是防人下毒,已经非常小心地每盘都只吃一两口,而且专挑里面的,谁知道还是被算计了。
谁说媚药不是毒,如海浪般汹涌澎湃的热流撞击着她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诉说着要男人来蹂躏的欲求。
“你,躺远点,本宫讨厌呼噜声。”
“奴才不打呼噜。”苏含不知为何,想有种守护她的欲望。原本他可以像值班太监一样睡大门外的,但他却不由自主选择了床边。
“让你滚远点就滚远点。”唐碧的声音中微微破碎得有点颤抖,她知道快压抑不住了,她不想欲望控制的羞态叫人看见。
她的话刺伤了苏含的心,他答了声“是”抱起被褥走出了帷帐。
“啊……”唐碧咬破了唇瓣,尝到了血腥味,然而唇齿的疼痛却压抑不住破碎的淫荡低叫,听起来像鸟儿在低低呜咽。
“呵……呵……好热……好难受……”此刻的媚药不同之前的情动,整个人像被欲火焚烧般,气焰一节高比一节,令她恨不得找个男人冰冷的躯体来摩娑。
之前的媚药是发自心灵内部,如沙滩边缓缓而来的潮汐,一波又一波,如调情高手般媚毒慢慢浸入骨髓,令人欲罢不能。而此时的媚药,如翻江倒海般,拼命噬烧着体表,必须拿一盆冰水猛烈浇上去。一个是攻心,一个是攻身,谁胜一筹唐碧已经无法去辩解了。
攻心身是空虚的,攻身心是乱的。神智起不了作用,唐碧痛苦地咬牙切齿却忍不住地呻吟,躲在被窝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直发抖。
好热,热得她想掀开被褥,热得她想脱个精光,可她不敢。
她怕自己会失去神智扑向外面的太监,那将是她连死都洗刷不干净的耻辱。
解放,好想解放,好想来一场畅快淋漓的冰风暴雨。唐碧难受得想哭,全身的灼热需求令她绝望得想晕厥,却又无可奈何。
烛光已灭去,灰蒙蒙的夜色里,走进来一个模糊的身影,被褥被掀开,透来一阵冰凉。
唐碧忍不住舒畅地吁了口气,轻喘低吟声中,泪水滑落眼眶。
热泪,被冰凉的薄唇吻去,顺着泪痕而下的吮吸是那么的温柔与甜蜜。
茉莉花儿的香味淡淡地,涌入了她的鼻息,好闻极了。
是谁,谁来拯救她了?
☆、006。女上男下的欢愉
若是一个男人,必定是一个妖娆至极的美男子。
唐碧看不清他的面孔,只感受到丝丝长发落在她的脸庞,带着夜雾露般的清凉,撩拨在她火热的肌肤上,带来透心凉的舒畅。唐碧轻快地喘息着,灼热的媚香喷在了他的脸上。
他只是吻过了她的泪水,却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唐碧不知道是被好闻的茉莉花香吸引了,还是因媚药而无法抑制。总之,她有种想与他欢愉的欲念。
也许,是那温柔的一吻,融化了她被凉薄的心。她伸出了连藕般的小手,挽住了他的脖子,有些急切地将自己的躯体塞入他的怀中,小嘴急不可耐地搜寻着他的唇瓣,有些胡乱地吻着,咬着,舔着。
“嗯……呵……”她因激荡而忍不住地呻吟,却仍然不敢放肆。
咕噜,安静的夜除了她的喘息声,她听到了他喉咙滚动的声音。
呵呵,她忍不住低笑了,看来他也想要了。只是,他为什么还不动呢?碧漾娘娘的床伴每个不都应该向那个云王一样把她当母狗一样干吗?为何偏偏她想要了,他却不要?
如果说她主动用他的身体,是否需要跟他打个招呼说我想要用你的身体来解媚毒,否则我就要爆体而亡?算了,说了人家也不信,只当碧漾娘娘天生淫荡罢了。只是借用人家的东西,到底要跟人家客气下。
“我……想要……能……不能帮帮我?”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些,但却是颤抖得几不成句。
“嗯。”他仅轻轻发出一个词,却是非常的好听,如美酒般吸引着她。
得到了他的首肯,她的唇立即攻向了他的下巴,连吻带咬,一路往下至喉咙处,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喉结因她的吻而连切滚动,呼吸也因此变得沉重了。
呵呵,她轻笑了着,小手胡乱地想探入他的衣内,却因急切而不得其法,按捺不住强硬地拉开。他终于抓住了她的小手。
“呃……快……”唐碧不依地挣扎着,贝齿咬着衣领拉扯着,此刻她就像一个饿极的小宝宝闻到奶香急不可耐的样子,香舌顺势舔到了他豆大的硬挺。
他忍不住地闷闷地轻哼了声,突然间他松开了她的小手,起身。
她以为他要弃她而去了,急不可耐地揪住了他的身衫。却不料自己的身子落入了他的怀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然后身子一松,她被放置在床上了,紧接着便是盖上了被子。她刚想气恼地扯开,一个赤裸的身体挤了进来,几乎是瞬间,一冰一热的肌肤贴在了一起。
“嗯……啊……好舒服。”唐碧喃喃地喘息,急切地想要爬上他的身体,却被他翻身压在了身下。男人的体重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不料一口柔柔的气自她微张的小嘴中传去。
这口气仿佛自呼吸流遍全身,再汇入眉心,使得她从迷离中清醒了些许。下一秒,媚药又主导了她的意识,她顺势将小舌伸了进去,急切地纠缠着他的唇舌,仿佛口渴般将搜刮出来的口液吮吸得一干二净。
他仿佛沾染了她的媚毒般,猛然回吻了她。
然而他吻的技术并不好,激烈又暴乱地,唇舌纠缠得都疼了。
她猛然感觉到大腿被一根坚硬之物戳得生疼,一股猛烈的饥渴感因此而起。腹下的空虚令她恨不得马上被此物填充,冲击出销魂的快慰。因而忍不住地小手顺着他的身躯胡乱而下,穿过自己的腿窝,却仅摸到了他的肚脐处。
她忍不住如蛇般蠕动着娇躯,大腿努力地去磨蹭那紧硬之物,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渗出了湿润的液体。他明显得颤抖了下,仿佛如情欲初开的少年,竟有些羞怯般挪退了身子。正好应了唐碧的需求,她的小手终于越过重重毛发,不太温柔地握住了他硬挺。
“好粗……好硬……”她快慰地叹息着,小手努力地抓住它往自己的湿润之处牵引。“人家要……”
沈闷的低哼与如雷般的心跳暴露了他的情动,原来冰冷的肌肤此刻因她而汗水渗渗,他如野兽般低低地咆咽,分不清是舒畅还是难受。
可是他好奇怪,既然也想要,为什么还不动呢?是想让她像狗一样摇尾乞怜,还是……她没法去理清,几近气恼地努力起身,他似乎意识到她的想法,立即将她起置于他身上。
她被媚毒早已吞噬了羞耻感,她颤抖地身子扶着他的尖挺塞入饥渴得直流口水的嫩穴内。
“啊……”他的尖挺猛地插入了她的小穴里,虽然只进去了一半,她却快慰得浑身哆嗦,而他应声哑然轻呼。他搂住了她差点瘫软的腰身,大手不小心碰触到她的坚挺的乳尖,她兴奋了颤抖着抓住了他的大手,牵引着他将整个儿握在手上。
迷乱的心神无法思考,她再次微微起身,下沈时狠狠地用力,粗大之物猛然刺入,令她疼得忍不住尖叫,还没溢出音来,却被他起身吻住。
下体彻底的被填充令她整个人像欢快的小鸟,忍不住地哆嗦地上下扭动着腰肢。他的吻中带着浓重的喘息,大手握着她的纤肢,扶起再重重拉下,每一下都叫她忍不住大声尖叫,声音却被他全部吞入口中。
太激烈了,巨大的硬棒快速地磨擦着紧致的娇柔细致内壁,深深地重重地插入其中,几乎每次都顶入了子宫口,差点就要冲进子宫内。
尽根没入急切张合的窄小嫩穴,若是有灯光看得见,那将是多么的淫糜。艳红的双唇被巨物拉出时分卷开来,因娇躯落下没入时而深陷其中。液汁如小泉般因快速上下套弄而被带出,沾染在他的毛发上,肌肤上。他似乎有些不太适应般趁空档抓过她的衣衫去擦拭。
这才刚开始,又岂是一下子就能擦完的。
空气中散发出浓烈的淫香味,刺激着两个人的鼻息;尖叫声都被吻入腹中,因而能清楚地听到唧唧噗噗的水声。嫩穴的收缩感越来越强,一股如剑般尖锐的液汁冲刷上了她的尖锐敏感点,激烈快慰自敏感顶点冲击开来。
两人竟同时达到了高潮,浑身如电击过后的舒畅快感是异样的销魂。
“嗯……啊……”唐碧使劲地并扰双腿,浑身瘫软地倒在他的身上,媚毒缓缓散下,汗水滴落在他的身上。被褥早不知道滑落何处。半晌过后,身上的凉意令她稍微清醒了几分,感觉到下身还被填得满满的。
她这时才觉得羞耻,因而动了动身想抽出来。却不料身子猛然被人翻了过来。
“你不是也……”她细声羞涩地问,却被他捂住了嘴。她微微讶异,他莫不是要像云王一样,不甘心被她利用来疏解了自己的欲求,非要狠狠地暴干她一顿。
果不其然,他置身于她的大腿内,却因身材悬殊,动作稍见强悍地将她的双腿儿分开到最大,灼热的尖硬在里面微微颤动了两下,唐碧忍不住舒服地叹息。
一晚已经玩了两个男人,爽了十几次,不知道会不会肾虚到精气身亡啊。看这位,似乎也不是省油的,动作粗鲁,虽然一直吻着她,却似乎还不解风情。
比起云王的招数,他应该算是嫩了很多。但他的巨大与动作,却丝毫不亚于云。
他到底是谁呢?难道是苏含请来的?还是帝王派来的?会不会被抓奸在床。
且不容她多想,他最原始的律动挑起了她的情欲,火热的快感再次卷席而来。
疼、酥、麻……各种快感纷涌而来,令她情迷意乱,娇躯被他撞得连连上移,头都顶住木床头了。
“呀……啊……轻点……疼!”唐碧不知道是疼得难受,还是快慰得难受,忍不住地带哭着哀求。巨大的紧硬一下比一下猛烈,仿佛要活生生地贯穿她才肯罢休。
他立即停住了动作,仿佛有些愣了。静止片刻,双方均能感觉到她的小穴在急切地张合着,咬噬着,小嘴仿佛长了千百个小牙齿,令他的下身忍不住也跟着颤抖起来。
“怎……么了?”她颤声地低问,他不动了,巨大之物却仍然硬挺挺地撑着,细细地颤抖令她反而更难受了。
“对不起。”他吻着她的耳垂,低低地说,仿佛在诉说着无限的情意,唐碧心中一颤,眼泪陡然滑落。
他说什么,对不起?他是因为弄疼她而觉得愧疚吗?天,竟然还有人对她唐碧愧疚的?不,是碧漾娘娘。天下有怜惜她的男人,为什么她还要和那么多男人乱来?
若有人真心怜惜,定当是爱啊。
唐碧回吻着他的唇,轻轻地,柔柔地吻过,用一种几尽感恩的情吻着。却叫他定住了她的动作,他微微起身。她以为他厌恶了,心中顿时刺疼了。
她以为,做,都不算是爱。吻,便是爱了。
“你……是走……还是继续……?”她低低地问。
“还疼吗?”他没有正面回答,听得出因克制声音都颤抖了。
“不疼,想要。”她羞羞地哀求,其实她的媚毒已解,即使再空虚,也不会失去理智而疯狂,但她却想让他满足,即便抛下尊严。
他将似得到了鼓励般,猛地将她的娇臀提起,进入抽出得很缓快,但在她压抑地低吟几声后,他再也忍不住剧烈地抽动着巨大的硬物,疯狂地撞击着她的柔软之地。她疼,但更多的是快慰。
☆、007。不穿内衣的透身凉
她好想尖叫,却似乎感觉到他喜欢安静,喜欢温润无声的境界,因而贝齿咬得死死的,两手不敢像抓云王那样抓着他的背,却只能紧紧揪着床单。
浓烈而淫荡的情香再次飘散开来,撞击的声响夹杂着扑噗扑噗的水声,将一切演绎得极致的放荡。一一波高过一个波的刺激下,他终于忍不住地急促撞击了起来,巨物变得益发紧硬粗大起来。
唐碧知道他快要高潮了,而自己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这具敏感至极的身体上,都能极为精准地跟随着他的步伐,娇穴被他残杀般的野蛮蹂躏推上了极致的欢愉点。随着他沉重地撞击几下,滚烫的液汁再次灼热了她的小穴,烫得她一阵哆嗦,全身忍不住抽搐了。
“呵……”他趴在她身上,像似满足极了般呼了口气。她松开了手,怯怯地小心地自他的身侧抚摸而上,移至脖子,再缓缓地抚上了他的脸庞。
他像似有些不快般抓住了她的手,她细声问道:“你是谁?”
他没有回答,像似极不喜欢说话般,轻轻拿开她的手,再次吻了吻她,缓缓地起身,仍然硬着的巨物顺着他的身体抽离。
她突然觉得一阵的空虚,不仅仅是下体,而是心里。
他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走了,走前,帮她把被子盖得好好的。
她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这个人对她,似乎有点情意,不比云王那般像用了个劣质的牙刷一样厌恶丢掉。
只是纵然有再多的欢愉,也不会有人陪她到天亮了。
这个夜,看似欢愉,却是多么的孤寂。
以后,将还有多少个这样的漫漫长长夜。
这道影子离开没多久,又有一道影子从窗户掠了进来,驻站在床上,看着床上的蜷缩成一团的人儿。
一整晚,唐碧睡得极度的不安稳,一会翻来覆去,一会磨牙,一会模糊不清地乱叫着。一张张狰狞可怕的脸迎面扑来,像暴徒色狼一样撕开她的衣裳,将她按在身下,恣意蹂躏着。
莫凡……莫凡……你在哪……救我……碧儿害怕……
一张张的脸似乎汇聚成了莫凡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她不敢相信他竟然是折磨她的其中一员,她痛苦在大叫着,整个人仿佛坠落,坠落,一直在坠落,像似掉入了无底洞般,四周的画面如万花筒般变化莫测,耳边的风声化作了一声声刺耳的耻笑。
“娘娘,娘娘……”
“啊……”唐碧猛然惊醒,眼前恍若莫凡在呼唤,她喜而泣极地扑向了他的怀中,“莫凡,莫凡……我好怕……恶梦……好可怕……我梦见……”
“娘娘……你怎么了?”耳边是苏含细致的呼唤。
唐碧惊然失措地松开,瞪着眼前穿着太监服的男人,他仍然是一副谄媚的样子,微微弯着腰,唇角带着淡淡的笑。不,她痛苦万分地抱着头。
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事实,不容她不面对。
她一直深爱的老公──莫凡杀了她,而她却穿越了,重生了。可魂魄住在这样的躯体里,身陷如此险恶的境界,她又怎么能活得下去?
上辈子,她是爸妈手心捧着的独生女,爸爸是省委书记,为人十分清正,妈妈是个女强人,独自拥有一家上市公司。因而她的生活自从优渥,受到了良好的家庭教育,且父母对她十分溺爱,从来都不会逼她步上她们的后尘。艺术专业毕业的她,结婚前整天在家弹古筝古琴,或为父母需要参加些宴会的演出。结婚后,竭尽所能地学习厨艺,以及如何做好一个家庭主妇。因而她从来都没吃过一天的苦,更没有与人玩过心机。
小时候,父母是她的靠山,结婚后,莫凡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没有莫凡。
若昨天,她能懂得进退,能忍辱偷生,能容忍背叛,或许就不会死,更不会面临着现在更加惨烈的局面。
莫凡……莫凡……你让我领略了死,但谁来教会我怎么生?
两行清泪陡然滑落,顺着脸颊流下。那种悲切至极的模样叫苏含忍不住叹气,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娘娘,王让您早起梳洗去金龙殿候着。”苏含的话令唐碧清醒几分,她没时间,更没心思悲天悯人。唐碧从来不是个懦弱的人,大量的阅读及良好的修养,造就她的内心事实比一般人坚韧许多。
既然要活,就要活得出色。就像她的琴艺,不为任何人而弹,只因自己喜欢,不争不抢,不参赛不求人掌声。因而她的琴艺是极好的。而如今,没有莫凡,便没有天地。换个思维,便是没有了束缚。
爱,让它见鬼去吧。莫凡于她,已是古人。
从现在开始,她就是碧漾娘娘,她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莫凡玩弄了她的人生,她不仅要掌握自己的人生,更要玩弄全天下男人的人生。
21世纪的紧张生活压迫出的人心,即使不争,科技进步,思想也足够成熟了。她就不信玩不过这些类似古代的愚夫。
即使被赐于太监,她的身份仍然还在。在苏含的一声令下,宫女们手忙脚乱地帮她沐浴、更衣、梳妆、打扮。铜镜虽然模糊,却能看见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
妖娆,绝艳,配上一套大红的水袖罗衫,露出光洁的肩膀,低下头便能看见令人瑕想的乳沟。看上去像艳冠群芳的青楼花魁,整个人透露出诱人的绮念。
不知道她们是有意为之,还是以前的唐碧就是这样,身上除了这件罗衫,竟无一件内衫。只要掀起裙摆,便能看见全部的春光。只要解开腰间的衣带,整个人便可以光裸而出。
这大概就是昨天之前的唐碧吧,随时都准备地脱下这身遮羞布。
她想换,却已经来不及了,外面的小太监催了好几遍了。王大清早召见她,不可能是晨欲太强,无处纡解吧。听苏含一路走来的解说,后宫没有三千佳丽,也有几百个美人。
“这艳冠阁是艳妃娘娘的住所,是王最锺爱的妃子,娘娘以后见着她,千万要小心,别惹怒了她以免惹来事端。”苏含细心地提醒。
“艳妃是什么来历?”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若要活下去,必定从对手开始。在王宫里,没有王宠是活不下去的,这点道理她是明白的。所以,艳妃必定是她踩着爬上王恩的垫脚石。
可笑的是,昨天她才被别人抢了自己的老公致她于死地,今天却注定要抢别人的老公才能活下去。
“艳妃娘娘是相国大人的亲妹妹,相国大人在王朝的地位权高,与您的你父亲唐国公地位相当。”苏含扶着她缓缓地走着,身后的几个宫女若无其事地打闹着嬉戏,没有半点约束,完全不把她看在眼里。
“哦。”唐碧心中已经明白了大半,王锺宠艳妃,极力打压碧漾娘娘,大概是想依仗相国的势力对抗唐国公的强大。若如此,要扳倒艳妃借机踩上去,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再困难的事,还是要做的。
“艳妃有什么过人之处吗?”唐碧若无其事地问。苏含忍不住抬头瞄了瞄唐碧,“娘娘,这您都忘了吗?”他的话一出,唐碧惊觉自己露出了破绽。
“嗯,记得一些,但你在殿前侍候,深得王的信赖,我……本宫想你一定知道的比本宫更为清楚的内幕。”唐碧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
“艳妃最厉害的舞技超群,去年的一曲凤舞九天,那个美啊……”
“嗯,知道了。”唐碧打断了他的陶醉,一个太监满脸憧憬的模样叫她忍不住地寒颤。“嗯,碧漾,时间久了,本宫都忘了以前都表演些什么?”
苏含再次奇怪地看了看她,“娘娘你好像什么都没表演过吧。娘娘学过几天跳舞,嫌脚疼。练过几次琴,也没兴趣了。所以……”
“晕死。”唐碧真是替以前的正主感到汗颜,她问得已经够小心了,还是露出了马脚。“从今天起,本宫问你什么,你仔细告诉本宫便是了。对了,呆会本宫会向王提出让你永远跟随本宫,你可愿意。”
“啊……”苏含听闻,差点一个趔趄。“怎么了?”他的反应在唐碧预料之中。
“奴才乍听,觉得……”他不知道如何说好。“娘娘厚爱,只怕……”
“娘娘这边请。”苏含拉着唐碧走向正门的脚步,“妃嫔们进主殿,都只可走侧门的。”
“哦。”唐碧的目光落向了不远处的正门,一抹雪白的身影顿时将她的目光吸引住了。
如雪般的长衫,如影般不存在的身段,如青丝般的齐腰长发,仅侧影便叫人忘了呼吸。
悠闲,绝美,淡泊,超凡,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唐碧的心突然忍不住地加速跳动,“他……他是谁?”
“他是我们龙凌王朝地位仅次于咱们帝王之下的国师啊。”苏含的口气充满了崇拜,比提起帝王严肃多了。“哦,对了,您千万要记得别招惹国师,他可是不近女色的。”
唐碧奇怪地看了看他,脑中闪过的忘头叫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苏含,或者说太监都喜欢这种妖孽般的男人?抑或是国师是那种癖好的男人?
正说着便小太监前来急报,“苏公公,您可来了,王都要发怒了。
王,要面对帝王了,唐碧深吸了口气,挺了挺打着寒颤的身躯,事实上每走一步,从裙摆下透入的透身凉便叫她忍不住地颤抖。
☆、008。殿前的争锋
每一步都像似拖着千斤重的铅,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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