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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擒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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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恨不得她快点走得远远的吧,田滢舟心里冷哼一声。
  何太医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时候不早了,我们要起程了。”
  “母亲,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身子,还有世和。”田滢舟从车桥的窗户望了了出去,叮嘱道。
  在她们点点头时,车夫见何太医的车桥已经动了,也驱赶马车了。
  田滢舟也没听到梁氏的话,不禁皱眉,对何太医更加不悦。
  就在她沉默不语时,底座忽然发出声响,然后车桥一抖,一团雪白的球滚了出来。
  “十三?你怎么上来了!”田滢舟和幼芙都惊讶地看着它。
  十三张大嘴巴伸出舌头笑着,汪汪叫道:“昨晚听到主子要丢下我,我就早早偷偷上来了。”
  田滢舟闻言立即板着脸,这可是去瘟疫区,怎可这胡闹。
  可也不可能再调转回去或者丢下它,只能皱眉默然不语。
  幼芙抱起它,叹了声气摇摇头,它怎么就这么调皮。
  此刻心情最愉快的莫过于田远平、田媛媛、姚氏、邹氏以及田清雨了。

☆、第四十七章 进县

  水桃望着小姐的车桥消失在视线范围才抱着格子转身要回去,不料被大小姐给喊住。
  “你。”田媛媛淡淡地看着她怀里的猫,问道:“这是二妹妹的猫?”
  格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望着她眼里的冷淡和适才对着车桥的冷笑,不禁打了个哆嗦和黯然。
  她印象中的姐姐去哪里了?为什么要丢下她?
  水桃恭敬地点头回道:“是的,大小姐。”
  “以后我负责照顾它吧。”说着田媛媛就已伸出手,没有拒绝的允许。
  大小姐的话不可以违逆,可是二小姐吩咐要她好好看着格子的。
  正当水桃要顶着被责罚要婉拒时,格子忽然挣脱她的怀抱,跳了过去。
  没必要为难她,况且她也想好好看清楚她一直都没看清的真相。
  水桃只能怔怔地看着大小姐已经抱着格子离开。
  “二小姐回来定会责罚我,这该如何是好……”
  而田滢舟越想越担忧,先前留格子在府上是看着有十三,互相照看着。
  这府上个个都盯着她,这她一离开,也不知道她们是否安分。梁氏要照顾世和,也无法分心,水桃也不可能一天到晚只看着格子。
  十三偷偷上来了,现下别说照应了,连好好培养友好感情都别提了。
  十三看出主子生气,不敢再造次,乖乖地窝在幼芙腿上合眼睡觉。
  外面突然有些吵杂,车桥也慢了下来。
  田滢舟狐疑地掀起纱帘,望着外面围观的人群,对着城墙指指点点。
  她看向城墙之上的两人,不也是昨日那两个秦凉人,大家可真是热情不减。
  不过瑾王他这么做是为何?人抓到了不处决,这吊在城墙上都一天一夜了,是为何?
  单纯为了自己这初来咋到立功站稳地位?以他们这地位恐怕也不用了吧……
  难道京城里还有秦凉国的人?
  “这与我何干?”田滢舟自言自语地摇了摇头,放下纱帘那一瞬间,还是被雅间里的瑾王捕获到。
  “王爷,其余人会现身吗?”小犊没有留意到瑾王的眼眸变了变,接着道:“万一其余同伙一直不现身他们要怎么处置?”
  “你说呢?”瑾王看了他一眼,眼眸骤然一凝。
  然后视线又落在出了城的车桥内,眉头一皱。
  田滢舟当然没发现他,而且由于病了的缘故,躺着就熟睡过去了。
  待她醒来,已是午时。
  车桥依然赶着路,到了一客栈用过午饭休息了一会儿又继续赶路。
  田滢舟和何太医两人从出发到现在没有说过一句话。
  一路沉闷地赶路,田滢舟望着渐渐变得人烟稀少的路,周围都是树木微风吹来凉快了许多。
  “今天能到达吗?”她低喃着。
  幼芙笑着忙回道:“按何太医这匆忙的赶路,天黑时就到了。”
  “你去过抚安县?”田滢舟微微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才望向窗外掠过的景色。
  幼芙点头应了一声,小声道:“奴婢的娘被遣南安县的安田山庄下地干活,而南安县和抚安县挨得很近。”
  “嗯。”隔壁就是南安县,两个县相邻挨着……
  田滢舟有些担心,先前抚安县粮荒,南安县定会第一个遭到难民觅食的第一个首选之地,这瘟疫又爆发,南安县也难免遭殃。
  带着不安,一路颠簸,终于到了抚安县,尚未下车桥微微掀开纱帘便感觉到一股死寂和隐隐地闻到发臭。
  “膳茗司大人,何太医让戴着口罩。”他的随从戴着口罩将口罩递了过来。
  田滢舟没有异议,和幼芙分别戴上,瞥眼看着十三。
  “幼芙,抱紧它,别让它乱走。”生怕一不小心以它的任性,又胡乱走染了瘟疫。
  田滢舟放下纱帘,车桥进了抚安县,半响才停了下来。
  “小姐,已经到了。”车夫说道。
  田滢舟下来车桥,望着街道上一片空寂,走在街道上廖无几人,不是裹得严严实实的,就是病得如同死尸般行走。
  一切都太诡异了,何太医的随从敲了许久门,客栈里才探出一颗脑袋。
  一名老妇凶凶地喊道:“干嘛!”
  “投宿,我们是从……”侍从话未说完,老妇就砰一声重重地关上门。
  一道喊声从里面传来:“不接客,赶紧走人。”
  “哎呀,秦掌柜,不如让他们进来吧,这外面情况如此恶劣。”一名苍老的声音在门口不远处传来。
  那秦掌柜一口驳回:“我们粮食已经缺得很,他们又不仅有一人,是一行人。”
  然后里面就没有了声响。
  吃了闭门羹地侍从,无奈地看了一眼何太医。
  何太医一脸不耐,据他所知,抚安县就这客栈,他不接客那他们难不成睡大街?
  见着他凝眉烦恼着,田滢舟环视着这县里情况,尔后上前轻轻敲门。
  门内想起不耐的吼声,“说了不接客,别再敲了!赶紧地给我滚人。”
  田滢舟没有离开,不慌不忙地说道:“大娘,我们是京城派来的,就是负责这场瘟疫,若你们不需要,那我们这就回京城。”
  就在何太医鄙夷笑看着她自以为是时,门轻轻的被拉开。
  秦掌柜一脸怀疑地看着她,问道:“你们真的是上面的人派来救我们的?”
  田滢舟真诚地笑着点了点头,介绍道:“这是皇宫里的何太医。”
  秦掌柜忙拉开门,笑着催促道:“赶紧进来,外面瘟疫严重。”
  说着那秦掌柜就急忙地拉着她进了客栈,何太医轻咳一声也跟着,一行人进了客栈。
  客栈里面围着坐着十几人,抚安县粮荒又没解决,这客栈里又有不少人,看来秦掌柜说的粮食紧缺是有原因的。
  他们像是见到了希望似得,个个兴奋激动地围了过来。
  何太医赶紧地避开,不与他们接触。
  田滢舟倒也没避忌,亲和平近的任由他们围着。
  秦掌柜说道:“他们都是没染病的,我的亲朋好友。”
  “嗯。”田滢舟摘下口罩,笑道:“那个粮食不够,我们自己去外面找就可以了。”
  秦掌柜忙否决道:“那可不行,这里您们不熟悉,粮食我们会想办法。这场瘟疫就拜托您们了。”
  其他人也严肃地弯身说道:“拜托救救我们。”
  说着一名女子还抽泣着道:“我爹娘都死了,只剩下妹妹了,她现在在家里病着,也不知如何。求求您们救救她。”
  她激动地抓着田滢舟的手,田滢舟轻拍着她的手,安慰道:“何太医和我都会尽力的。大家请勿担心。”
  忽然有一人惊呼道:“你看起来怎么病了似的?脸色有点苍白?”在这敏感时刻,大家一听慌忙退后看着她。
  田滢舟苦笑一下,解释道:“我这不是瘟疫,只不过在京城时不小心冻着染了风寒,这一路又奔波有些疲惫而已。”
  “真的在京城就病了?”秦掌柜有些提防的看着她,在田滢舟郑重地点头才松了口气。
  “抱歉,我们实在是怕了。”秦掌柜歉意后,又说道:“我带你们去房里吧,吃的待会就送上去,赶了一天路也累了。”
  “劳烦了。”田滢舟微微欠身,然后跟着秦掌柜上楼。
  由于房间所剩3间,何太医一人一间,侍卫一间,还有的就是田滢舟和幼芙一间。
  秦掌柜先前就已经在做饭,所以很快就将饭菜送到了房内,尔后退了出去。
  这粮荒,田滢舟早有心理准备,可是何太医却抿唇,嫌弃地推开。
  “都是些什么!啧啧啧……”然后宁愿吃剩下的干粮。
  田滢舟和幼芙吃完后,就躺下说道:“幼芙,留一半给你,别啰嗦,我累了。”
  说着,合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第四十八章 端倪

  幼芙望着熟睡的小姐,忙着收拾东西的手放轻了些,生怕吵着她。
  忙完后,她才躺到空出一半的床上。
  一天的赶路着实累坏了她们,连一向早起的幼芙也晚了。
  她匆忙地为小姐准备水和下去看做好了早膳。
  本有些慌的幼芙见弄好了,都没见二小姐醒来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担心起来。
  在她探过田滢舟的额头确认没发热才松了口气。
  “幼芙……”田滢舟恰巧醒来看到幼芙长松了口气,坐起来问道:“怎么了?”
  “小姐风寒未痊愈,生怕会发热。”幼芙拍了拍胸口,放心道:“幸好没有。”
  田滢舟拖着仍然有些疲惫的身子,强颜笑了笑。
  “你家小姐我没那么弱。”她独自洗漱后,幼芙便过去为她更衣和梳妆。
  田滢舟望着打在窗户上的阳光,心里也感觉暖和着。
  瘟疫的药方就由何太医研究,现下她做的是先解决大家三餐温饱的粮荒问题。
  吃的都没有,没病死都要饿死了。
  用完早膳,在秦掌柜的坚持下,她做向导。
  她们统一戴上了口罩,临出门前,田滢舟望着留在客栈里的十三。
  “张伯,十三就拜托你了。”这张伯就是昨晚向秦掌柜说情让她们进客栈的那位,为人亲和。
  她也就只放心将十三托他照顾着。
  张伯笑着哎应了一声后,田滢舟又看向十三叮嘱道:“老实呆着,别给我跑出来。”
  说完便无视着十三在身后汪汪叫着抗议,最后它在田滢舟回眸一瞪之下,乖乖地不再吠叫,安静坐下。
  幼芙提心吊胆的,也很想劝小姐身子好了再出门,可了解二小姐不会听的,只好陪同左右仔细照看着。
  田滢舟走在空寂的街道上,觉得廖无几人的街道有些慎人。
  特别今日又有些雾气,更增添了诡异。
  “秦掌柜,县大人呢?”望着紧闭的门户,杂乱的街道,田滢舟问道。
  “自从瘟疫开始后就没见过他了,一直都坐视不管,怕是躲在县府。”秦掌柜说起这个县大人时,语气充满了讨厌和恨意。
  街道里飘着发臭味,田滢舟差点就忍不住想吐了。
  幼芙更是忍着脸色有些发白,田滢舟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油给她。
  “擦上会好许多。”
  说完便看向秦掌柜说道:“秦掌柜,带我去县府看看,还有给我说说县里的情况和粮荒什么时候开始的。”
  秦掌柜边走边说道:“如今县里个个都锁在家里不敢出门,原本也只是粮荒,可不知为什么就开始有人病倒了,接着就有人接二连三的倒下。”
  她换了口气接着道:“除了有钱的大户人家听到粮荒就开始不惜金钱大量收购,像我们这些普通百姓,个个都挨饿。至于什么时候开始还真不清楚,就来的很突然,然后就连米商也没米了。今年稻米不知为何,都收成不好,大家都需要买米。”
  田滢舟凝眉沉默着,一边思考一边跟着她。
  在稻米收成不好时,又突然来的粮荒,这么恰巧?
  除了是由于大户人家心慌大量收购米粮的原因外,总觉得有些蹊跷。
  田滢舟凝眉问道:“南安县呢?”两县相邻,若她们粮荒必然会到邻县买米。
  秦掌柜忽然长叹一口气,“大家买不到米时,都去南安县买米,可是那县里的米却一天比一天的贵,普通人家只能买一两次便只能看靠贩卖东西和孩子赚钱,可今日这情况,哪有人买得起,除非能引起大户人家兴趣买下,不然饿死都没人买。”
  “南安县的商家太可恶了,竟然趁火打劫落井下石。那县大人都不管管的吗?”幼芙愤愤不平地说着。
  田滢舟望着秦掌柜握紧双拳愤恨地说道:“管?南安县大人与米商勾结,收取利益,怎会管。其实南安县最大的米商是安田山庄,其他都是小米商,这些小米商都是看他行事的,真的太可恶了。”
  安田山庄?田滢舟挑眉没有回话。
  若被他们知道自己就是安田山庄的二小姐,会不会拿着扫帚就追着她打?
  幼芙有点心虚的握着双手,不自然地笑了笑。
  “秦掌柜,那你们什么时候去南安县买米。”田滢舟忽然转移话题问道。
  秦掌柜回道:“下午,我们的米撑不过今天了。”
  “嗯,买米时也请带上我。”田滢舟语气坚定,秦掌柜沉吟了一会儿,她是想出分力帮忙买米吧。
  秦掌柜也是商人,而且这段时间她花费也不少,现下银子也不多了,也没有再拒绝。
  “到了。”
  田滢舟望着干净的县府两个字觉得格外刺眼,大门紧闭,里面寥寥炊烟。
  她看了一眼幼芙,幼芙点头了然地上了台阶,抓着门环敲门。
  良久才打开一条小缝隙,里面的仆妇透过缝隙看着她们。
  她尖声尖气的问道:“什么事?”
  “我家小姐是京城派来的,膳茗司,要见你们县大人。”幼芙自报身份道。
  那仆妇狐疑地看了田滢舟几眼,丢下等一下,就砰一声关上了大门。
  又过了良久,那仆妇才微微打开大门,说道:“进来,但是不许解开口罩。”
  这瘟疫大家都人心惶惶地,可是她的语气,田滢舟听着实在不喜欢。
  到了厅堂,县大人带着口罩出来,他笑道:“不知膳茗司大人前来,还望见谅。”
  田滢舟淡笑望着桌子上的茶杯,手飞快的碰了一下杯沿后收回视线看着他,这县大人身型肥胖,眼眸里闪着精光。
  “是本官突然来访,打扰了。”她说道。
  秦掌柜看着县大人一脸不屑和讨厌,心想着,这肥猪吃得越来越圆润了。
  “不打扰、不打扰。”县大人连连摆手,接着问道:“大人不知来找下官何事?”
  “无事,这瘟疫严重,就过来看看县大人是否平安罢了。”走在大街上的人都饿得皮包骨,这县大人气色红润,想必吃的不错啊。
  田滢舟沉吟着。
  彼此寒暄了几句,田滢舟便起身离开。
  躲在后室的人才纷纷出来,一名又高又瘦的中年男子担忧道:“京城竟然派人来了,怎么办?”
  “各位掌柜莫慌,他们来是为了瘟疫。”县大人笑着说道。
  另一名中年男子,笑着冷哼一声:“凭她一个弱女子,能成什么事。只要我们一条线上,能奈我们如何。我们没米就是没米。”
  他们就是抚安县的各位米商掌柜,听闻京城派人来了,一大早便急忙来了。
  田滢舟他们出了县府后,就躲在一旁暗暗观察着。
  半响,才守到他们出来。
  她留意到喝过的杯子,知道有人来找过他,而且茶水还热,证明人还没走。
  可抚安县这情况,谁这么一大早便来拜访,而且不止一个,还这么神秘。
  他们个个都戴着口罩,各自上了马车。
  秦掌柜低声惊呼道:“他们不是县里的各米商吗?我求过他们卖米给我,却被冷言冷语地嘲讽,所以就算他们裹着大棉被我也认得。”
  田滢舟眉心一紧,这里面果然有猫腻,得从长计议。
  “我们回去吧。”
  她们回了客栈,望着他们凝重表情,田滢舟狐疑道:“怎么了?”
  “张伯出现高热和起疹子了。”何大婶惊惶地说道。

☆、第四十九章 意外

  秦掌柜一听,顿时惊慌问道:“一直呆在客栈怎会染病?”
  田滢舟也想到这层,也望向何大婶。
  何大婶瞪了一眼坐在角落的粗汉,愤怒地指着他:“还不是因为他!”
  她怒说道:“他竟然趁张伯走开,丧心病狂地想要宰了十三,吃狗肉。吓得十三仓皇而逃,张伯回头发现不见十三,逼问下,他才说了实情。张伯就急急忙忙出去找了,十三是找回来,可张伯却不幸染病了。”
  田滢舟冷眸看了那粗汉一眼,环视了一圈,凝眉道:“那十三和张伯呢?”
  “十三被他用刀划伤伤到了前腿,小苗正为它包扎着。张伯深知自己染病不能再呆在客栈又无家可归,于是去了破庙。”
  田滢舟脸一沉,看着他,胸口又感觉到压抑着难受,她赶紧地闻了闻香囊,安神。
  听完何大婶的话后,秦掌柜大步走到他跟前,扬手就狠狠地一掌刮在他脸上。
  “秦宏强,你做了什么混账事!现张伯一直照顾我们姐弟,如同父亲,在好了不仅害张伯染病,还害小姐的狗受伤。”秦掌柜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失望。
  随后她看向田滢舟,歉意道:“抱歉,他做了这么混账的事,望别见谅。”
  秦宏强一点都没有反省的意思,冷言冷语道:“不就一只狗,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大家都饿死了,一条狗算什么,若不是它跑出去,张伯会染病吗。”
  田滢舟半眯着眼看着他,走到他面前,俯视着他。
  秦掌柜感受道她的寒意,忙说道:“秦宏强,我告诉你,赶紧给老娘道歉。不然丢你出去。”
  “哼,大姐,你这么绑着他们干嘛,我可听说了,他们根本就无意救咱们。”秦宏强怒站了起来,与田滢舟对视,满脸怒意和恨意。
  他又说道:“只不过是应付着圣上,然后就以无法控制病情,将我们通通烧了处置。”
  围在周围的人听了顿时纷纷低语,秦掌柜也怀疑地看着她。
  田滢舟沉眉道:“这话你哪听来的?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秦宏强冷笑一声,指着走了出来的何太医道:“我亲耳听到他说的,有假吗?你们做官的就是魔鬼,没人性良知的狗东西!”
  秦掌柜、何大婶他们听了都咬牙切齿地狠狠瞪着他。
  “大胆!你竟敢辱骂朝廷命官,来人抓起来。”何太医身旁的一名侍卫怒喝一声。
  田滢舟团团烈火在胸口燃烧着,见着他们下楼抓人,冷峻地抬起头凝视着何太医。
  “谁敢!”田滢舟冷喝一声,冷眸看着何太医。
  这人是把墨水喝到肚子里了吧,这么狠心毒辣的事都想到。
  他们被她慎人的寒意吓住了,顿住脚步不敢再往前。
  何太医见此,冷冷一笑道:“你只不过是膳茗司,官职比我还小,还想以下犯上不成。”
  “来人,抓住他!”他命令道。
  侍卫踌躇了一会儿,慢慢地下楼,围上去。
  田滢舟眉头一蹙,冷笑一声后面无表情地说:“那又如何!在我眼里只有人还是狗!”
  “你!”何太医气得话都噎住,良久才指着她道:“好啊,你竟然辱骂本官,将她也一并抓拿!”
  幼芙也忙护在小姐左右。
  秦宏强望着田滢舟不卑不亢的冷容怔住了,误会她了,觉得有些内疚。
  秦掌柜忙挡在她面前,“你以为这里是哪里,这里是抚安县不是京城,大不了与你同归于尽。”
  她大喊一声后,其余人也纷纷拿着扫帚以及各式各样地武器抵抗。
  何太医看了一眼田滢舟不说话,冷笑道:“刚才口气不是很大吗,怎么要别人当挡箭牌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只要你跪下来求我,姑且我会……”
  “会怎样!”随着冷冷地一声传来,门被轻轻推了开来。
  瑾王领着一队人马进来了,后面还跟着姜承佑。
  他们两个怎么同时出现在这里?田滢舟左思右想,悟不透。
  瑾王冷冷地望着楼上的何太医,再问了一句:“会怎样!”
  何太医一见瑾王突然出现,方才的气焰完全熄灭,慌忙下楼垂首行礼。
  瑾王看了一眼田滢舟后,望着何太医冷声道:“你方才是要她跪下里求你吗?讲讲为何事,或许我可以为你主持公道。”
  何太医额头渗汗,手抖了抖,颤声道:“没、没什么大事……”
  “没事为何要跪下来?闲着没事做吗?”瑾王不依不挠地问道。
  何太医没了言语,只是瞳孔不安地转动着。
  秦宏强打量着他一番,见他这身衣裳,身旁有这么多侍卫,最重要是这恶心的太医看衣服行事,嚣张气焰没了,顿时有了底气。
  他接过话道:“他这老虎做和尚人面兽心的东西,被我听到以无法控制病情,将我们通通烧了处置。事情被揭露,就想抓住我们,不知是否要杀人灭口,膳茗司大人阻挠他,他就命令这些人将她一并抓了。”
  “是这样吗?”瑾王看向垂首的何太医,声音不温不火。
  何太医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的说:“是他听错了,下官怎会做这种事。抓他们是因为他出口辱骂朝廷命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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