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第一-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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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语恳切，温慈如父。
　　段华聪流泪道：“本人自当铭记长老教诲。”
　　段雅真“啊”的一声，昏了过去。
　　诸葛健康立即把她扶住。
　　其他弟子个个脸如死灰，掌门人段华聪是他们最尊敬的人物，自从做了掌门以来，“远洋山庄”在海口武林的地位一日千里，跃居第一大帮，他们出门也感光荣，想不到天降横祸，这位具有美好前途的人就这样被束于高阁。
　　只听监督院首座曾木松道：“本人以监督院首座的身份，正式免除段华聪掌门人一职，暂由副掌门温富洋代理掌门一职。可有人不服？”
　　院中诸人一齐道：“我等心服。”
　　曾木松道：“好，行刑手。”
　　四个高大汉子立即走前。
　　曾木松道：“把段华聪架起。”
　　四名汉子走前，把段华聪分四肢举起。
　　曾木松身子飘前，开始对段华聪点拍敲打。
　　噗噗声中，一连击了近百下。
　　曾木松退后而立，道：“散功完毕。”
　　四个高大汉子把段华聪放下。
　　这时候，段华聪脸白如雪，倒在地上不停喘息。
　　他身上修练多年的“小玄寂功”已被曾木松完全废除。
　　曾木松道：“把人抬下去，伤好之后，送他到后山面壁。”
　　这时，诸葛健康没再看下去，把段雅真扶回房间，为她推拿几下。
　　段雅真醒了过来，问道：“我爹怎么样了？”
　　诸葛健康抱着她道：“你爹已经失去掌门一职，过几天就到后山去。”
　　段雅真放声痛哭，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诸葛健康轻轻地抚摸她的秀发，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段雅真哭了一阵后，便昏昏沉沉睡着了。
　　虽然伤心，但她毕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过了几天，心情恢复了不少。
　　诸葛健康这天陪着她，说了一些笑话，总算逗得她笑了。
　　诸葛健康问道：“对了，这小玄寂功是什么？”
　　段雅真道：“听说一门威力无比的武功，只有山庄掌门人才可以修练。”
　　诸葛健康道：“为什么要加个‘小’字呢？”
　　段雅真道：“我听爹说，玄寂功乃是西方某一神秘门派的高深绝学。此门派已于数百年前消亡，但此功却传了下来。本派师祖当年在西方求学时，无意获得小玄寂功，成为一位强大的高手，回到海口后建立了‘远洋山庄’，威震四方。既然有个‘小’字，似乎说明只是玄寂功的初级阶段。传说中，还有一种叫做‘大玄寂功’的。”
　　诸葛健康道：“哦？”
　　段雅真道：“我听爹说，世界上似乎有一个人会大玄寂功，但这些都只是传说。”
　　诸葛健康道：“是谁会？”
　　段雅真道：“如果真有其人的话，他应该住在非洲西南端的好望角，人称‘上帝之手’！”
　　诸葛健康道：“上帝之手？”
　　段雅真点头道：“就是因为他的功夫通神，才获得这样的美称。”
　　诸葛健康不由神往，道：“将来，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到好望角走走。”
　　（注：“好望角”的意思是“美好希望的海角”，但最初却称“风暴角”。是位于非洲西南端非常著名的岬角。以气候恶劣、海浪滔天闻名。）
　　

第三十二章　玄寂功（下）
更新时间2008…12…10　17：25：37　　字数：7076

　这天，诸葛健康在房里看书。
　　段雅真进来道：“走吧，我们去看热闹。”
　　诸葛健康道：“去哪？”
　　段雅真拉着主人公的手，道：“到大院去。”
　　跑了出去。
　　来到大院时，代掌门温富洋、四大长老、监督院首座曾木松，以及另外二十名庄中首领已按辈份坐着。
　　段雅真和诸葛健康走到左边一棵大树旁，静静看着。
　　没有人说话。
　　所有的人都非常严肃。
　　过了大约一刻钟，只听一人高声道：“贵客到。”
　　温富洋等人尽皆站立。
　　跟着，一个庄中弟子带领三个客人走进。
　　当先一个正是蒙古乌兰巴托“伦尔帮”掌门许严温，身高一米七五，身着锦贵黑衣，双目射出精光，显是内力深厚。
　　另外是两个外国人。
　　温富洋道：“贵客降临，荣幸之至。请坐。”
　　许严温道：“咦，段华聪呢？”
　　曾木松道：“段华聪因事离职，现由温富洋暂代远洋山庄掌门。”
　　许严温看了温富洋一眼，道：“原来你升官了。也罢，我来向各位介绍一下，左边这位是俄罗斯圣彼得堡的武学高人西伯公爵，这位是来自波兰华沙的武林高手齐格先生。”
　　其它人可能不怎样，但四大长老却心中一震，他们听过这两个人，是欧洲有名的高士，许严温带这两个人到此，定是不怀好意。
　　温富洋道：“原来是欧洲的高人，请坐，请坐。”
　　大院左边摆着好几只名贵椅子，许严温当先走前，坐了下去。
　　那西伯公爵和齐格先生脚不动，身不闪，在几乎无法看清的情况下，倏地坐在椅上。
　　不少人立即脸上变色，心中大震：“好强的轻功。”
　　许严温道：“温掌门，客套话我们就不多说了，立即划下道来，开始吧。”
　　在几十年前，“远洋山庄”为了掌门一职起了内哄，分成两派。
　　经过一番激斗，左派伤亡惨重，被迫离开。右派便执掌了“远洋山庄”。
　　左派在那一战中，好手伤亡贻尽，只有许严温活下来。他远赴蒙古，建立了“伦尔帮”。后来，他又多次带人回来，索要镇帮之宝“小玄寂功”。为了不导致更多的死亡，双方或各派十人下场，或派五人下场，哪方获胜的次数多，便可占有“小玄寂功”。虽然许严温每次都胸有成竹的到来，却皆败下阵。自从十年前的那一次后，他游历欧洲，拜访名师，苦学了十年。现在的他，武学修为已经远超以前，但对“小玄寂功”仍然念念不忘。他知道，此“小玄寂功”乃是无上绝学，总共有九层。听知段华聪已练到第五层，思量之后，自信有把握取胜，便带人前来，想把这玄功抢回去。
　　温富洋道：“许先生和朋友远道而来，就在海口多玩几天，让在下尽地主之谊。这么多年过去了，俗话说：和气生财。为何一见面便谈这些扫兴的事？”
　　许严温道：“说得是，只要山庄把小玄寂功交给在下，以后便不会再提此类扫兴之事。”
　　温富洋道：“许先生此言差矣，小玄寂功一直归远洋山庄所有，阁下现贵为伦尔派掌门，怎可觊觎他帮之物？”
　　许严温道：“不用多说，就照以前规矩，大家比赛几场，胜的便占有小玄寂功。”
　　温富洋知道事情无法推托，道：“阁下三位难道都要上场？这可不符规则。”
　　许严温哈哈大笑道：“本人一个便足够了。你们派上五个也行，派上十个也行，跟我车轮战，我都不怕。这两位先生到此只不过是作个见证，以免有人输了不认帐。”
　　他说得如此满怀信心，山庄中人俱皆一惊。
　　四大长老更是提高警惕，难道此人十年不见，功夫大大增加不成？看来对方此次对玄功是势在必得，若是比武输了，只怕也会另出诡计。这两个外国高手既然来了，便不可能轻易空手而回，若是用强，纵然敌人很强，庄中之人一拥而上，只怕他们也占不了便宜。只是许严温既然请了两名高人来押阵，一个应付不当，只怕是失败加羞辱。
　　俞长老道：“许先生既然决意比试，我们自当奉陪。只是有言在先，愿赌服输，决不可输了耍赖，另造事端。另外，许先生以前也是山庄弟子，今日比赛可说乃是帮中之事，外人不得插手。”
　　许严温哈哈笑道：“你放心，我的朋友只是来看看，不会加入。本人单刀赴会，若是输了，立即回蒙古去。但若是你们败了，小玄寂功也要交出。来吧，你们派几个出来？”
　　四位长老和温富洋互相交流一下目光。
　　俞长老道：“既如此，我和柳长老下场跟阁下讨教几招。只要许掌门能连续击败我们两个，山庄便认输。”
　　他见许严温信心十足，不敢托大，现在段华聪离职，庄中武功最强者便算是四大长老，以一对一，胜负难料。若是派上两个，那就保险了。纵然许严温武功真的大增，长老们也不是白吃饭的。一对一，就算许严温获胜，只怕也要大耗真力，另外一人若要取胜问题不大。若是说到三个，就算通过车轮战胜了，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一个太冒险，三个太保守，于是选择两个。
　　许严温哈哈大笑，道：“好啊。”
　　他站了起来道：“我就跟两位试试。”
　　他转头对俄罗斯西伯公爵道：“打完之后，我带你到此处的‘英如楼’试试海南特产。”
　　西伯公爵笑道：“正合吾意。”
　　四大长老眼光一闪，看许严温的样子，好像胜劵在握，还未开始，就在准备庆功宴。
　　波兰高手齐格先生这时走到场中，道：“许掌门，尽管去比，如果有人输了不认帐，在下决不会袖手旁观。”
　　说完走回坐下。
　　众人低头一望，暗抽了一口冷气。
　　原来，齐格先生刚才漫不经心地走了几步后，地面出现了六个脚印。那脚印同样入地三寸，平平整整，其状自然，犹如一早便有似的。他在如此轻描淡写之中，露了这一手，自是有意炫耀武艺，震慑山庄中人。
　　别的不说，光是这气势，敌人就占了三分。
　　四大长老更是暗暗吃惊，心想对方如此露骨，似是在说山庄若不把“小玄寂功”交出，他们几个也要让山庄付出不小的代价。此人内力之深，实是骇人。一时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之忧更深一层。
　　突听东边传来一个声音道：“咦，老段怎么不在？这菠萝看上去挺好，弄一片来试试。”
　　大家抬头望去，却什么都看不到，不知人藏在何处。
　　西边一人道：“是吗？我来帮你切。”
　　只听嗤的一声响，一股柔和的指力射出，撞在一桌上的菠萝，那菠萝一受力，立即跳起。跟着又有几股指力射来，温和地把菠萝轻轻切为八块。众人为之目眩，只觉神乎其神。
　　东边那人道：“多谢了。来！”
　　空中便有一块菠萝轻轻向东面飞去。
　　在场诸人大为震惊，只听温富洋道：‘不知道是哪位高人莅临远洋山庄，本帮无限欢迎。〃
　　话音刚落，大院中突然出现一个人，道：“谁说我是高人，我长得很高吗？”
　　众人只觉一阵寒气从背部直冷下来。
　　此人说来就来，就像妖魔鬼怪从地上倏地冒出，又似神仙突然变身而现，轻功之高，令人咋舌！
　　只见俞长老走前拱手道：“来者可是北京的清德天尊？”
　　那人微笑道：“本人正是清德。”
　　不少人立即大哗。
　　诸葛健康也吃了一惊，他听说北京城里藏龙卧虎，最著名的当属“清华北大剑仙刀圣”，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奇才高士，例如三大天尊。所谓的北京三大天尊，分别就是中关村的风乙天尊，王府井的清德天尊，以及八达岭的万灵天尊。
　　北京武林中，“剑仙刀圣”名气最大，但是否北京武功最强却是一个未知数。
　　只听他抬头笑道：“你们怎么还不下来？”
　　只听他后面有两个人道：“早就来了，就在你后面。”
　　清德天尊转过头，哈哈笑道：“挺快的吗。”
　　众人又是一惊，除了极少数人外，场中另外两名高手如何到来，他们都没有看清。
　　诸葛健康看去，忍不住“啊”了一声。
　　那两个人，其中一个身高一米七零，年约六十，俊然有风姿。
　　另外一个年约四十，高大威猛，双目炯炯有神，身上佩着一把名贵宝剑，正是重庆武林盟主秋寒剑！
　　诸葛健康认得他，当日秋寒剑以绝世武功，艺压群雄，一举夺得重庆盟主，在这个少年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
　　秋寒剑大家都认识，另外一位知道的却极少。
　　温富洋道：“原来是秋盟主，在下有礼了，这位是。。。。。。”
　　另一人道：“在下青海上官微风。”
　　众人啊了一声。
　　青海有四位武学高人，分别叫做南鞭，北剑，东拳，西指。
　　原来此人便是有“西指”之称的上官微风，怪不得刚才的指力如此神奇，果然名不虚传。
　　只听秋寒剑道：“老段呢？今天是他的生日，我们几个来给他祝寿，怎么躲起来了？”
　　温富洋先向上官微风行了一礼后，道：“本庄上任掌门段华聪因事离职，现静坐于后山。”
　　秋寒剑扫了众人一眼，对许严温道：“老许，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带几个外国人到这里耀武扬威？”
　　许严温见三大高人突然到来，心中大受震击，局面对自己并不有利，当下道：“秋盟主说笑了，这二位朋友只是想到海南游玩，是以跟在下结伴同来，没有他意。”
　　秋寒剑道：“我刚才听你说什么要比赛，拿什么小，什么玄，什么寂，什么功的，是吧？”
　　许严温道：“此乃远洋山庄帮中之事，秋兄请勿插手。”
　　秋寒剑道：“此言差矣，今天是段掌门的生日，若是大家是来贺寿，自然受到欢迎，若是想来捣乱，我秋寒剑便是第一个不愿意。早点回蒙古去吧。”
　　许严温脸色一变，道：“我跟山庄已经谈好，大家比赛两场，若是本人输了，立即离去，若是胜了，便可获得小玄寂功。”
　　秋寒剑道：“这么说，你当我秋寒剑没到是吧？我跟你说，比赛之后，你若输了，自然一无所获，若是赢了，我也不让你拿走小玄寂功。”
　　许严温变色道：“秋寒剑，你怎么这么不讲理！这么横！”
　　秋寒剑冷冷道：“我秋寒剑若是讲理，怎么能当上重庆武林盟主？我秋寒剑若是不够横，别人怎会受我指挥？”
　　许严温脸上大变，怒道：“你！”
　　只见波兰齐格走前道：“这位朋友说话好嚣张，看来是位人物。”
　　说着伸出右手。
　　秋寒剑道：“是吗？”
　　也伸出右手。
　　二手相握。
　　没有人看出什么。
　　两个人暗中如何较劲，从外表上，大家都看不出。
　　秋寒剑神色自若，那齐格先生也纹丝不动。
　　不少人张大双眼，愣愣看着。
　　突然噗的一声，二人脚下的石砖同时爆裂。
　　跟着齐格后退两步，道：“不错吗。”
　　秋寒秋也道：“彼此彼此。”
　　谁占了上风，除了他们自己外，谁也不知。
　　只听许严温道：“秋寒剑，你一定要插手吗？”
　　秋寒剑道：“不但我要插手，另外两位也不会袖手旁观。段掌门是我们的朋友，容不得人来欺负。”
　　许严温看了看清德天尊。
　　清德天尊道：“我口才比不上秋兄，今天由他发言就好，本人照办。”
　　许严温又看了看“西指”上官微风。
　　上官微风道：“我很胆小的，最怕打架，只不过，我更怕被朋友看不起。秋老板若要我做什么事，本人不好意思推辞。”
　　许严温愤怒地盯着秋寒剑，道：“我与你素无纠葛，干吗来坏事？”
　　秋寒剑高声道：“我想做什么，还要人来管吗！一见你带两个外国佬来，秋某就生气，一生气就不讲理，便是这样！”
　　他转身对温富洋道：“去去去，把寿星请来！我们大老远跑来给他贺寿，怎么能躲起来？”
　　监督院首座曾木松犹豫一下，道：“段华聪犯了本庄之法，现在后山面壁，不宜见人。”
　　秋寒剑感到不快，冷冷道：“你在说什么？就算我这个重庆盟主面子不够大，再加上西指和清德天尊，总算够面子了吧？去把他叫来，快快快！”
　　曾木松转头看了看温富洋和四大长老。
　　长老们默默点了点头。
　　他重庆盟主何等身份，再加上青海“西指”和北京清德天尊，这“远洋山庄”实在无法再推下去。曾木松立即道：“来人，去请段华聪来。”
　　当下有四个人道：“是。”
　　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便把段华聪带来。
　　段雅真想冲出，诸葛健康却抓住她的手，示意不要。
　　段华聪脸色苍白，神情憔悴。
　　见到三位朋友，苦笑着行礼。
　　秋寒剑走前，道：“哎哟老段，怎么搞成这样？听说你去玩女人了，这么好的事，怎么不叫上我？”
　　说着拍了拍朋友的肩膀。
　　段华聪又是苦笑一下，道：“唉。”
　　清德天尊道：“身体怎样？”
　　段华聪道：“比较虚弱。”
　　上官微风道：“人生时起时落，看开点。”
　　段华聪道：“嗯。”
　　秋寒剑道：“这个后山，要坐多久？”
　　段华聪道：“四年。”
　　秋寒剑道：“那你以后还有没有可能做掌门？”
　　段华聪道：“只要真心悔改，就能重新担任。”
　　秋寒剑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四年一转眼就过去了，重头再来。会好起来的。”
　　段华聪声音哽咽道：“多谢。”
　　许严温对四大长老道：“你们怎么说？是不是照原来说好的，比赛两场。”
　　俞长老道：“好，我先来跟你比试。”
　　许严温瞟了秋寒剑一眼，道：“愿赌服输。”
　　俞长老道：“只要你能连胜两场，小玄寂功便归你。”
　　许严温看了看秋寒剑。
　　秋寒剑却毫不理睬，自顾跟段华聪说话。
　　许严温心知今天无论胜负如何，要顺利拿走“小玄寂功”只怕很难，只能走到哪里算哪里了，当下道：“来吧。”
　　二人立于大院之中。
　　许严温道：“看拳。”
　　呼的一拳打出。
　　俞长老心中一惊，对方此拳似有似无，不知攻向何处，当下回了一招“回风落叶”。
　　许严温左手突出，使出一记“余妙绕梁”。跟着身子飞起，扑向对方。
　　只见他上跃下伏，左拳右掌，招式诡异之余又变化多端，看上去就像有五只猛虎一齐狂咬疯噬，光看这架势，便足令敌人大受震慑。
　　原来许严温于十年前在爱尔兰遇到一位高手，学了这套“飞虎八十式”，通过十年的苦练，武学修为与往日大大不同，至少提高了百分之五十。他相信，以现在的武功，就算段华聪已练成小玄寂功的第五层，也不是对手。
　　俞长老只接了二十招，便左支右绌，几乎无还手之力。他暗暗吃惊，心想再不出全力，只怕转眼便败。只听他大喝一声，使出近几年跟另外三位长老合创而出的“天涯海角神拳”。这套拳法招式神妙，配以浑厚内力，立即让局面大为改观，重新获得攻守平衡。
　　秋寒剑和段华聪不再说话，紧紧盯着交战双方。
　　这时，二人波及的圈子渐大，旁人不由相继退后。
　　许严温的武功以凶猛多变为主，俞长老的拳法犹如狂涛怒潮。
　　一来一往，斗得甚是激烈。
　　眼见俞长老一拳又来，许严温右手突然变得如顶着一万斤重的东西一般，缓缓落下。
　　眼看俞长老的拳正要击中对方，许严温右手直击。
　　噗的一声，俞长老连退两步，许严温立即猱身冲前，连下三记杀手。
　　俞长老手忙脚乱，双手急错，集毕生之力，左套右圈，设法化解。突然腹部一痛，受了一记，咽喉一甜，口中喷出鲜血，大骇之余，双手疾出，紧紧扣住对方手腕，突出一脚，还了他一记。
　　二人同时退开。
　　柳长老抱住俞长老道：“怎样？”
　　俞长老想说话，却先咯出了一口血，再道：“受了点伤。”
　　许严温受了一脚后，体内气血沸腾，知道已经受伤，不由脸色大变。他本来自负可连胜几场，谁知俞长老武艺也大大提高，虽然勉强占了上风，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
　　柳长老走前道：“好，轮到我了。”
　　许严温想走前，突然身子一阵摇晃，差点摔倒，知道俞长老的这一脚给自己的创伤比预料的要大，此刻再战，凶多吉少。
　　当下哈哈一笑道：“俞长老武艺高明，在下佩服。今天就这样了，本人下次再来讨教。”
　　转身对两位同伴道：“我们走。”
　　另外二人听他这样说，便跟着离去。
　　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山庄中人猜想许严温必定是知难而退。
　　秋寒剑见敌人离去，便要求搞个生日会，大喝一场。
　　代掌门知道这些都是贵重的客人，不便拂人之意，便在大厅里搞了几桌酒菜。
　　诸葛健康和段雅真坐在东面的一桌。
　　主桌自然是各位要人。
　　秋寒剑风头最劲，说话最大声，最意气风发。
　　有一半时间，大家都在听他讲话。
　　这时，柳长老开口了，道：“华聪，我们几个老头商量了一会，觉得你的闺女不错，想把她带到天涯海角，把身上的功夫传授她，你怎么看？”
　　段华聪一喜，道：“这是她天大的福份。”
　　他本人现在受罚，不便教女儿。虽知女儿对武艺兴趣不大，但想若是学好，对将来大有益处。他又道：“雅真，过来多谢几位长老。”
　　段雅真一直在留心听着，听父亲这样说，也没来得及思索，便站起走近，向四大长老行礼道：“多谢长老。”
　　柳长老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