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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帝要辞职-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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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这头畜生还在撕扯着自己的身体,就像破坏一块豆腐一样毫不费力。

    就像折断枯枝一样的折断手脚,划开黄油一样的轻松的切开肚皮,拉扯着内脏的类魔欢快的咆哮着,就像一个在玩耍着好不容易得到的玩具的孩子一样。

    鹿冲渐渐失去了意识。

    至始至终,在有余力的时候,鹿冲一点都没有反抗类魔对自己的暴行!

    就算死,也不能反抗!

    这是在这个世界生存的铁律。

    人们在面对强敌的时候,总会说:反抗吧,就算死也要掰下他们两颗牙…种种。

    但,这是在有胜算的情况下。

    哪怕只是很渺茫,但必须要有胜算才能说这种话。

    类魔,上面是天翼族,图腾族还有神明族。

    如果你反抗,要是伤到了类魔怎么办?

    伤到,甚至侥幸杀掉一头类魔,都有可能让这一大片区域,方圆几千万公里内的所有部落,都被三大侵略种族认定为敌对势力!

    到时候就是几千几万个部落的灭顶之灾!

    一头类魔尚且能歼灭几十个部落。

    如果你杀了一头,下次来十头呢?一百头呢?一千头呢?或者…

    来一个天翼族呢?一个图腾族呢…再或者…

    神明族对我们动了一个【去死】的念头呢?

    讨伐区区一头或者几头类魔,根本没有意义。

    反抗只会让灭绝提前而已。

    我们是下等生物,下等生物就算是死,也不能够反抗。

    期待强者的拯救?别开玩笑了。

    大陆的强者应付神明族的入侵,尚且心有余力不足,怎么可能有空来管我们这些下等生物?

    “真是…糟透的……世界啊…这个世界…谁会…想要啊…”

    鹿冲在身体被撕碎的巨大的痛苦中,慢慢的失去了意识。

    望着尸体残破的鹿冲,半空中的孟祥不禁呆滞。

    身为强者至今,孟祥从未体会过弱者的生活。

    而眼前的这一幕,这个身体在短短两三秒内就被撕成肉酱的画面,就是弱者的真实写照。

    对我而言,一拳头能扫平几百亿的杂鱼,在凡人眼中,哪怕是受伤落单的一只,都是能让一个部落灭绝的威胁…不,应该是天敌。

    这还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这是记忆,孟祥只是旁观者,能做的,仅仅是旁观,怎么样,都无法改变已经塑成的现实。

    …

    “我回来了。”

    一座连绵几千里的山脉半山腰处的小洞口,孟惜望带着小陋走了进去。

    轻轻的呼唤,让山洞里的几百个老弱妇孺宛如朝圣一般涌了过来。

    因为他们看到,小陋手里拿着的一个巨大的袋子。

    不用说,这里面一定是食物,而且看样子还很多。

    “小陋,你去伙房分配一下吧。”孟惜望平静的说道。

    小陋和阿丑不一样,是个沉默寡言的孩子,也可能还沉浸在鹿冲的死中没有回过神,他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这是一个小山洞,占地大概两亩多点,却足足挤了五百多人。

    虽然环境非常差,但确实是孟惜望带领这个部落以来,找到的最好的一个聚集地了。

    天顶的洞穴常年会灌下被泥巴和血污染的脏水,所以水源不用愁。

    山洞又很隐蔽,只要不刻意作死,就不会有被发现的风险。

    山脉很大,洞穴很深,庞大的山脉本身,也能够抵挡一些强者战斗时的产生的余波或者流弹…至少看起来能抵挡。

    当然,这座山好像是座磁矿山,这么厚的山体,至少能够屏蔽类魔的感知吧,这是最大的优势。

    孟惜望带领着这个部落,在这里已经生存两年了,大家都很幸福。

    是啊,两年都没事,这么长时间的安定,说出去可是能让其他部落羡慕到下巴脱臼的好事。

    “唔…”

    心脏有些疼。

    孟惜望不禁捂住胸口,面色发苦。

    不是心脏出了什么问题,而是心理上的,某些东西快要克制不住了一样,内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都挣脱束缚了。

    必须回房了。

    想着,看到部落的人们渐渐散去,放下心来的孟惜望朝着自己的洞窟走去。

    “族长族长!”

    就在这时,一个欢快的宛如夜莺般好听的女童之音传来。

    顺着声音看去,只见是一个大约六七岁,走路还有些不利索的女孩子,正朝自己走来。

    “孟族长,我爸爸呢?我爸爸在哪呀?晶晶想他了,怎么没看到他呀?”

    ……………………

正文 二二七:曾经的伤痛【三】

    鹿晶儿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

    虽然脸上和大多数人一样,都脏兮兮的,还满是泥巴,但她却有着一双宝石般美丽清澈的眼睛。

    她那双像玻璃一样剔透的眼中,透露着期待。

    鹿冲结婚很早,十五岁就结婚了,十六岁那年就有了孩子,当年十一岁成为族长的孟惜望,还抱过她。

    “族长?族长?”

    晶儿抓着孟惜望的裤管,嘟着粉嫩的小嘴,嗲嗲的追问道。

    咔咔。

    孟惜望听到了自己内心深处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你爸爸他…”

    孟惜望蹲下身,依旧保持着万年不变的冷漠:“他回不来了。”

    “呃?”

    晶儿错愕的,就像变成雕塑一样凝固在那里。

    在这个世界上出生的,早熟是不可避免的。

    就算才七岁,晶儿却已经能够理解死亡和敌人的概念。

    她呆呆的看着孟惜望,漂亮的大眼睛慢慢的湿润了。

    “族…族长…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呀…晶儿…有点不懂…爸爸他…”

    “你爸爸他死了。”

    孟惜望平静的,就像在说今年收成如何一样的将这个事实告知了眼前这个,才不过成人腰那么高的小女孩。

    “…”

    晶儿就这样瞪着眼,不敢相信般的看着孟祥平静的表情。

    “不会的…爸爸他…爸爸他不会死的…族长,你在骗我是吗?爸爸他一定藏起来了!爸爸?!爸爸!!!”

    她漫无目的的四处呼唤了起来。

    然而答复却只有一旁,作为水源的流水声而已。

    “爸爸你在哪?晶儿很乖,一直在家里没乱跑!爸爸…爸爸你不要吓晶儿,晶儿怕…晶儿…晶儿…”

    面对泣不成声,语不成句的孩子,孟惜望只是默默的保持着蹲下的姿势看着而已。

    “为什么…爸爸明明和我说好的…只要…只要晶儿在家乖乖的……爸爸就一定会回来的…为什么…爸爸要骗晶儿…”

    晶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在这大丰收的日子里,她的泪水成了唯一的悲哀。

    孟惜望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仔细斟酌了措辞后才开口。

    “我们回来的路上,遇到了类魔,为了能够平安回来,带回物资,我们必须牺牲一个人,这是最低限度的牺牲。”

    没有必要隐瞒什么。

    哄孩子?这种事在这个世界上只会害孩子无法成长而已。

    “我不管!”

    晶儿歇斯底里的呐喊道:“我才不管这些…我要爸爸!!!”

    是啊,也许这对于部落来说是牺牲,是很平常的,但对于这个孩子个人而言,这些都和她无关。

    她唯一的心愿,只是能够和爸爸在一起而已。

    “对不起,为了大家能活下来,你爸爸必须死,这是为了大家的牺牲,等你长大了,自然会明白的,所以…”

    孟惜望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安慰。

    但是…

    啪!

    晶儿奋力的拍开了孟惜望的手。

    眼中,这个六七岁的孩子的脸,印出了无尽的悲痛和恨意。

    “那为什么族长你不去死啊?!你去死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偏偏是爸爸?!”

    晶儿说完,逃一般的跑向了不远处的一个女人,一头扑进了女人怀里,嚎啕大哭?

    那个女人鹿冲的妻子。

    不能说多漂亮,在这种连洗头洗脸都成问题的环境里,不可能存在美女这种东西。

    明明也才二十多岁,如果没有孩子的话,完全能称之为少女的女人,外貌却像四十岁的妇人一样,只能无助的安慰孩子…明明她自己也需要安慰。

    抱着晶儿,鹿冲的妻子看了一眼孟惜望,眼中尽是歉意。

    他的妻子是个好女人。

    没有哭,也没有抱怨,更没有闹事,只是默默地安慰着受伤的孩子,不为部落造成麻烦。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个人的感情,亲人,朋友,爱人…在必要的时刻,甚至是自己的孩子,只要能让更多人活下来,就必须抛弃。

    残酷?

    不,在这个疯狂的时代这才是正常。

    单独一个个体不能称之为生命,所谓的【活着】,只能以种族和部落为单位来考虑。

    以后,这对母女的生活一定会很艰难吧。

    除了眼神的交换,并没有太多的交流。

    孟惜望一如既往保持着宛如冰山一般冷漠的表情,走进了自己的洞窟。

    开门,进门,锁门,动作连贯而又轻柔,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然后,孟惜望对自己的洞窟,施加了【灭音】的阵法。

    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拳将整个石桌打的粉碎,然后又是一拳轰在地上!

    坚固的地板当即被轰出了一个大坑!

    宛如野兽一般的咆哮,试图将心中的悲痛宣泄,但却怎么都没法让自己释怀。

    眼前蒸腾其的水雾,模糊了视野!

    一滴又一滴的眼泪,不听话的泪水滴落在磨破皮的拳头上,盐分浸润伤口,带来的阵阵刺痛。

    又死了!

    我今天又下令让我的朋友去死了!

    给我去死。

    孟惜望已经不记得自己下过多少次这个命令了,有多少勇敢的人,因为这条命令,再也不在了。

    是我让鹿冲去死的…

    是我杀了鹿冲!

    沉重的愧疚感,负罪感,仿佛是要把胃袋挖空一样令人作呕。

    奔涌的泪水在这个男人的脸上不断地流淌,洗刷着满面尘埃,却洗刷不了心中的罪孽!

    “咕…”

    就像是要挖出心脏般用力的挤压着自己的胸膛,孟惜望嚎啕大哭着,就像个无力的孩子。

    带领族人,已经八个年头了。

    这期间,为了【大部分】,我牺牲了多少【小部分】?

    麻木。

    这种感情让孟惜望很渴望。

    但怎么可能麻木?

    那可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啊,前不久还能和你有说有笑的人啊!

    是我!一个又一个把他们推进了鬼门关,被迫着必须这样做…

    作为族长,在外面,无论心中是怎样的感想,都必须保持冷静沉稳。

    因为要带领族人,要成为族人的精神支柱,如果自己先崩溃了,让族人该怎么办?

    孟惜望唯一能做的,就是跪在自己的房间里,用灭音阵法封闭所有声音,然后独自痛哭而已。

    这一切,都必须孟惜望一个人承担,作为一个族长,连找人分担这种想法,都是不允许的。

    孟惜望多么希望,今天死的是自己。

    不,应该说每一次下这种命令,孟惜望都希望,自己能够代替那些英勇赴死的勇者去死。

    就像晶儿说的那样,如果死的是我该多好?

    但是作为一个族长,死,也是不允许的。

    为了部落…已经死了多少人…以后还要死多少?

    仿佛心都要被撕开的痛苦中,孟惜望这样问自己,而答案,却没有人能给他。

    但有一点能够确定。

    这种循环永远不会停止

    因为这就是下等生物,这就是弱者。

    你不能责怪强者为什么没有保护我们。

    因为强者一直在保护我们。

    原生大陆的强者们,现在也在日以继夜的和三大入侵族战斗着,光是抵挡入侵就已经竭尽全力了,他们根本没有余力来拯救我们。

    所以我们弱者就必须依靠牺牲来生存…也只能依靠牺牲来生存。

    战斗?

    不,这不是战斗。

    弱者根本没有战斗。

    弱者所能做的,只有逃跑而已。

    我们的智慧所能发挥最大力量,就是用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多的人幸存而已。

    这是永远都无法逃避的命运…和诅咒!

    ……………………

正文 二二八:曾经的伤痛【四】

    人们的脸上永远是恬燥的。

    并不是因为食物的大丰收而喜悦,而是因为不知何时会降临的灭顶之灾。

    在这个世界上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

    也许现在这个部落还幸存着,下一秒,那些仙佛交战时的余波降临,这个部落就会随着被移平的山脉一起消失。

    安全?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甚至连让孩子能够欢笑着玩耍的地方都像童话一样遥远。

    “差不多该出发了。”

    调整好心情,离开自己居住洞窟的孟惜望脸上,又恢复了比极地还要寒冷的神采。

    看了一下破旧的银怀表,时间是上午七点。

    这个怀表,是孟惜望从一个族内老人手里拿到的,听说是在战争爆发以前,和平时代的产物。

    那和平年代,人们能够在一种叫街道的露天场所行走,却不必担心会有生命危险。

    天是蓝色的,水是透明的,地里能够种出成吨成吨的食物,人们能够在一种软绵绵的,名为床的东西上睡眠。

    这些孟惜望都没见过,也无法想象,也不想去想。

    至于那个老人?三年前迁移的时候,被孟惜望下令去死了。

    昨晚,孟惜望下了一道命令。

    【由于本部落修真者数量的匮乏,今天起,所有搜索行动以一人为单位进行,如果探索时遇到不测,请立刻自杀。】

    外出探索收集物资,必须要修真者进行,凡人无论是速度还是负重能力都无法和修真者同日而语。

    部落里的修真者因为先天营养问题和后天条件差,无论怎么练修为都上不去,再加上部落需要源源不断的粮食,根本没时间让你慢慢修炼。

    别说金丹辟谷,就是凝丹期都寥寥无几,鹿冲死后,孟惜望现在作为族长,已经是部落里唯一一个凝丹期修真者了。

    再加上必须保留一部分修真者待在部落里,所以现在能够进行探索任务的,实际上就只剩孟惜望一个人了。

    所以这条命令,与其说是命令,倒不如说是孟惜望对部落的宣告。

    当然,还有小陋,孟惜望的孪生弟弟,因为从小就叫他小陋,真名是叫孟洛还是孟罗反而记不清了。

    “以后我出去探索,如果有任何一天晚上没有回来,那么次日起,你就代替我担任族长。”

    这是孟惜望临行前的交代,沉默寡言的小陋并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冷漠,这也许是我们两兄弟最大的相似之处了吧。

    望着猩红的天空,孟惜望无奈的摇了摇头。

    出来了已经四小时了。

    一无所获。

    “不行啊,这个不能吃。”

    埋骨地里,孟惜望在血河边伸直了手,捞起一块不知什么生物的肋排,仔细一看,却发现是一只类魔的胸骨。

    高度腐烂,上面残存的肉丝,还散发着魔元特有的恶臭。

    被魔元的污染的东西不能吃,更不用说是作为污染源的类魔尸体了。

    孟惜望失望的丢掉了肋排。

    瞭望四周,荒芜蔓延到了地平线,一眼望去实在是看不出哪里可能有食物。

    失望在蔓延着。

    咔咔…

    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了异样的声音。

    “嗯?”

    在发觉的第一时间,孟惜望抽出了腰间粗糙的宛如被狗啃过的匕首转身,紧盯那声音的源头…一块八米高的金刚石。

    当然,拔刀警惕不是为了应战,而是为了确保如果遇到类魔之类的东西,自己能够在第一时间自杀。

    要知道如果正面遭遇类魔,能有机会自杀可是最大的幸运。

    “大哥。”

    巨石的背后,浮现出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小陋?你怎么跟来了?我不是让你待在部落里吗?”

    看到是弟弟,孟惜望这才松了口气,缓缓放下了刀子。

    敌人用幻术欺骗自己?这是不可能的!

    无论是天翼族,图腾族还是神明族,他们对待我们这种弱者,都不需要用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

    不碍事就无视,碍事就挪开,而在他们眼里的【挪开】,对我们凡人而言,和【杀死】是同义的。

    至于类魔…那种只会杀戮的野兽会不会幻术都是一说呢。

    “部落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我只是放心不下你而已。”相比于孟惜望强制让自己冷静,小陋的冷漠更多的是被自己培养出来的。

    他的眼中,流转着对自己大哥的关心,想看出这一点并不难。

    “我实在放心不下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出来探索?”小陋上前几步问道。

    孟惜望叹了口气,眼中尽是无奈。

    “如果一个人的话,我就不用下令让别人去死了。”孟惜望平静的说着。

    对于自己的弟弟没什么好隐藏的。

    虽然不会展露感情,但至少孟惜望可以对自己的弟弟说说想法。

    小陋看着孟惜望。

    虽然没有说话,但却读懂了大哥的意思。

    就算不是自愿的,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朋友推向死亡,这种事,谁都受不了。

    也许自己的大哥,早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吧?

    “你想寻死吗?”

    “也许吧?至少让我死之前为部落发挥点余热吧?话说回来,在这种世界上,死,难道不是最好的解脱吗?”

    面对孟惜望平静到令人发指的回答,小陋并没有太过惊讶。

    自己这个大哥,部落的族长,背上扛着的包袱实在太过沉重了。

    事实上,自己大哥能够领导部落八年之久,这本来就是足以被称之为奇迹的事了。

    在这种情况下,大哥什么时候崩溃都是很正常的。

    “要死我陪你一起死,所以大哥以后探索,我会陪着你。”

    面对小陋的话,孟惜望并没有像电视剧和电影里那样说什么鸡汤,只是用沉默来代替了同意。

    轰隆!

    就在兄弟二人陷入沉默的时候,突然,天空中传来了刺痛耳膜的剧烈声响!

    大地突然开始摇晃。

    “这是…”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孟惜望和小陋都有些手足无措。

    这震荡是多么的强烈,以至于两人一瞬间就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

    这是…

    血红色的天空中,五彩斑斓的光华胡乱而又放肆的绽放着。

    有什么人,在天穹上战斗!

    这是唯一能确认的!

    糟糕,这么近的距离…

    “小陋,快走!”

    剧烈摇晃的大地,让一切竖立的东西垮塌。

    遥望四周,大地在粗暴的力量中分裂,百里深渊中,岩浆肆意喷洒。

    每一次轰鸣,都仿佛要让天空都坠落下来一样。

    面对这种力量,孟惜望和小陋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希望这天空中的大能不要发现自己。

    而小陋走出来的大石头,就是最好的选择。

    虽然在这力量面前,这快八米高的金刚石,恐怕和纸片模型没什么区别吧?

    躲在石头下面,孟惜望紧紧的护住小陋,波澜不惊的心,也在这狂猛的力量面前躁动。

    只要随便一点余波,乃至于被打散的法术残留落到这附近,两兄弟就会死在这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是五分钟,也有可能是五小时。

    这天地都为之动容的力量面前,人对于时间的感官都会错乱。

    这份动荡,最后停息下来。

    当孟惜望走出掩体的时候,也着实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大石头前两三米的位置,一直延伸到地平线,整个地面都消失了!

    不是裂开,而是消失!

    自己所在的平原,一下变成了悬崖的崖顶!

    到底是自己眼前的大地被湮灭,还是自己脚下的大地被抬高了,根本无从判断。

    悬崖下面,是漫漫无边际的地幔岩浆,火红色的光辉和炙热,让人脸颊发疼。

    仅仅是余波,就能让整个板块都变动,这就是作为弱者和强者的差距。

    身为弱者的孟惜望,甚至连造成眼前这种状况的是谁都搞不清楚,只能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样目瞪口呆。

    “大哥,快看!”

    就在这时,走出掩体的小陋竟一时忘记了隐藏的准则,大声的呼喊了一句。

    孟惜望一愣,说着目瞪口呆的小陋的目光往上看去。

    就看到,天空中,一道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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