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九十九亿次死亡-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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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番寒暄过后，老人和两人分别。
　　注视着陈老爷子瘦小的背影消失在人海，段启忽然发现老人家的身后隐隐跟着两个穿西装的男人，隔着一段距离寸步不离，似乎是保镖。
　　钟叶彤的内心则实在翻天覆地，还未从这件事中回过神来。
　　就老人的描述中，段启似乎是个光明磊落，德才兼备，青年楷模，热心肠的善人？
　　怎么想都不对啊。
　　就钟叶彤的了解，段启是一个怠惰、傲慢、没有上进心、对队友都能下得去手、没有团队精神，甚至三观都有些不正的家伙。
　　完全对不上号，简直就是两个人啊！
　　若不是她实在熟悉段启，不然肯定认为他是专门请了演员演了这场戏。
　　方才的老人把自己认成了段启的妻子，也就是唐茗。而就段启之前所言，唐茗已经在五六年前去世了。
　　这就是说，段启帮助老人的时间应该至少在五六年前，唐茗还未去世之时，所以老人才会记住这个名字。
　　如此看来，事情清楚多了。
　　很可能因为他妻子去世，给他造成了很大影响，最后才从一个热心善良的人，变为了他现在这样？
　　实在有待考究。
　　不过现在还是先询问他的住址好了。
　　“段启……”
　　她抬头，刚发出声音就停下来，就在她思考的这短暂的十几秒，段启竟然消失了。
　　面前是川流不息的人群，没有一点段启的踪影。
　　她跺了跺脚，竟又被那个混蛋跑掉了！
　　不过她已经没有时间，这次因公事来到这里，需要立刻赶回去。
　　她昨天已经请求过父亲，寻找一下有关唐茗这个名字的案件资料，作为日理万机的局长，他的父亲竟然对这个名字还有印象，似乎办过有关这个名字的案子，答应帮她寻找。
　　只需再过几天，她就能明白唐茗到底是如何离世。
　　段启走在大街上，刚才发生的事对他而言一点都不重要。
　　重要的还是买电视机，这可是他赖以生存的颓废之源啊。
　　踏入一家电器商场，进门的入口处摆着整个商场的地图，标明各式商品位置。
　　电视机的柜台位置在一楼最内侧，他穿过一个个小型商品柜台，朝内部移动。
　　这家电器商场的人不算多，他的目光却突然被一个人吸引。
　　那是一个身材纤细的人，穿着牛仔裤和黑色卫衣，脑袋用卫衣的帽子遮起来，看上去十分不起眼。
　　但在段启的注视下，这个小卫衣鬼鬼祟祟的从计算器的货架上取下一个，麻利的将其包装盒拆掉，取出里面的计算器，塞进自己的口袋，然后又将包装盒完完整整放了回去。
　　这动作十分迅速，若不是段启盯着看还真发现不了。
　　这个小卫衣的行为无疑就是偷窃了。
　　完成偷窃后，小卫衣装作若无其事的在周围溜达，似乎准备逃走。
　　就在小卫衣装作挑选收音机的时候，段启出现在他的身边，也装模作样的开始挑选收音机。


第四十八章　电视大盗

　　小卫衣并未发现异常，偷偷左顾右盼，似乎已经开始规划逃生路线。
　　段启慢悠悠地出声：“你不会准备就这么走了吧，小扒手。”
　　小卫衣浑身一个激灵，身体全部僵住。
　　“可别不承认，我刚才看见你偷了一个计算器，赃物现在就在你口袋里。”
　　小卫衣紧张得屏息凝神，心中乱成一团麻，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他完全没料到段启之后的一句话。
　　“你真是我见过最差的一届扒手，偷没有偷样，价值还这么低，从你身上我看不到一点上进心，真以为这一行好混吗？”
　　“？？？”
　　小卫衣懵逼到茫然了。
　　“实在是不成器，给你演示一下吧，跟我过来。”
　　段启说完，率先朝超市内部走去。
　　小卫衣茫然的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他的背影如吸铁石般有吸引力，稀里糊涂的就跟了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电视机区，段启审视了一下货架上琳琅满目的电视机，点点头，对小卫衣说：“看好了，这些才是有价值的东西。”
　　小卫衣彻底懵逼了。
　　他难道要偷……电视机？
　　段启注视着小卫衣的脸部，因为有兜帽遮掩还带着黑口罩，实在看不出真实面目。包裹得非常严实，唯一露出的眼睛倒是很好看。
　　这时，一旁的销售员笑容满面的走了过来。
　　“两位要选购电视吗，我可以替你们……。”
　　“不需要，我们自己挑，别碍事。”还没等他说完段启就挥手驱赶。
　　销售员的笑容凝固，顾客就是上帝，他只能悻悻离开。
　　随后段启开始仔细审视琳琅满目的电视机，小卫衣站在一旁，茫然地看着仔细挑选电视的段启还是感觉十分虚幻。
　　最终，段启满意地拍拍面前的一款超薄大屏电视，像在拍大西瓜。
　　“这个不错。”
　　小卫衣心中忍不住吐槽，这个电视机又宽又大，搬都不好搬，更别说偷了，完全没有地方可以藏啊！
　　她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小声说道：“你……你真的要偷电视机吗？”
　　段启有些惊讶，这个小卫衣的声音很清澈很好听，竟是女孩子的声音。
　　一个年龄不大的姑娘在商场偷计算器，怎么看背后都有隐情。
　　“没错，正是要偷电视，好好看好好学——卖电视的，我们挑好了，给我过来！”段启忽然吆喝起来。
　　“是是，来了！”
　　一旁靠在货架上一脸郁闷的销售员一下弹起身子，虽然刚刚被这位顾客呛了一句，但活生生的业绩不做白不做，立刻一脸恭维笑容的走了上来。
　　“先生，您确定要这台了吗？”
　　“给我包上。”
　　“好嘞。”
　　他熟练的一通操作，将电视机用盒子包了起来。
　　“请跟我来柜台结账。”
　　销售员抱着电视机走在最前面，段启和小卫衣走在后面。
　　小卫衣完全茫然了，这偷东西的流程和她认知的完全不同，东西都快让别人拿到柜台了，还怎么个偷法？
　　难道他在耍我？想到柜台前举报自己？
　　她内心紧张，忍不住打量这个男人，却无法从他的表情中看到一分一毫。
　　来到柜台，服务员小姐熟练的扫码算账，还亲切地询问是直接拿走还是配送到家。
　　一切流程都好好完成了，眼看就要结账，段启忽然拽了下小卫衣胳膊，压低声音说：“准备跑路，速度要快，跟不上我可就不管了啊。”
　　“啊？”
　　小卫衣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段启忽然将巨大的电视机举过头顶，飞奔出商场。
　　“……”
　　在场的所有人都一脸懵逼。
　　小卫衣的面色从懵逼立刻变化，旋即跟着没命的狂奔起来，下一刻，女人高分贝的尖叫便贯彻商场。
　　“抢劫呀！有人抢劫——！”
　　一旁的保安立刻狂奔了出来，追逐两人。
　　小卫衣虽然行窃，但体力真的不行，速度完全无法和保安相提并论，顷刻间就要被追上。
　　她的心中无比愤怒又难过，自己怎么会听信这个混蛋的话，这下可完蛋了。
　　就在她绝望之际，一只大手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拽着她飞奔。
　　段启在眼球那里强化过身体，体力已不是常人所及，胳膊夹着电视，一只手拽着小卫衣，在人群中急速穿行。
　　前方的人皆发出惊呼，害怕被巨大的电视撞到，纷纷让路。
　　段启的速度很快，且在人群中左穿右行，两个保安很快跟丢。
　　两人直直跑出百角街，又冲刺了一段距离，这才在路边的大树下站定。
　　段启还好，小卫衣则是差点跑死过去，因为带着口罩气息不通畅，也不顾那么多，直接摘下了口罩，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口极具起伏，能够观摩到她还是很有料的。
　　段启将电视靠在树旁，对气喘吁吁的小卫衣得意笑道：“学会了吧，你看，我不费吹灰之力便偷到了一个电视，价值可是你那计算器的一百倍多，这才是真正的盗亦有道。”
　　小卫衣好不容易气喘得通顺了点，听到这话没忍住火气，一下大叫起来：“盗亦有道？你这根本不是偷吧！你这叫抢劫！”
　　看着一张因为剧烈运动而通红的脸蛋，还有倒竖起来的柳眉，意外是个很漂亮的女孩。
　　段启哈哈大笑：“偷？抢？我倒觉得都差不多。”
　　小卫衣气得翻了个白眼：“差得多了好吗！”
　　段启有意思的勾起嘴角：“是吗？你觉得偷和抢有什么区别？”
　　小卫衣不想再理这家伙，扭过头去将口罩戴上。
　　段启摸着下巴悠悠道：“确实，你刚才偷窃时穿着不容易辨认的卫衣，戴着帽子和口罩，将东西悄悄放在口袋没人发现，将东西带出去后就相安无事了。一次两次还好，但你觉得每次都能这么顺利吗？”
　　小卫衣身体一僵。
　　“以你那么粗糙的手法，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和明抢有什么分别？把你送到派出所还算好的，若是人家以此威胁，你会怎样？很可能就会变成无惨那种类型哦。”
　　小卫衣转过身来，眼中满满的不可理喻。
　　“你抢了这么个大电视的目的就是为了说教？你神经病啊！直接说出来不行吗？你这是犯罪，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啊哈哈，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不过我可没准备逍遥法外，毕竟监控摄像头把我照得清清楚楚，根本逃不掉。”
　　小卫衣吃惊地张开嘴巴：“那你打算怎么做？自首？”
　　“也可以这么说，你要是再这么偷下去，过不了多久就会步我后尘。我可是你血淋淋的教训。”
　　说完，段启将电视重新扛起，原路返回，留下最后一句话。
　　“你还年轻，可别做傻事，不然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段启心中的感觉非常不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见到了陈老爷子，他久违的生出了管闲事的念头。
　　而且抢劫商场这件事也很有趣，总之，现在他的心情非常好，算赚到了。
　　呆呆望着段启远去的背影，小卫衣脑袋里再次乱成一团浆糊，她也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
　　这个人，实在太不可理喻了！
　　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停在路边，从中走下两个西装笔挺戴着墨镜的男人。
　　两人走到小卫衣身边，恭敬地道：“花铃小姐，您的母亲派我们来接你了。”
　　小卫衣吓了一跳：“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
　　墨镜男道：“因为最近花铃小姐总是逃跑失踪，您的母亲非常担心，在你的手机里安装了定位器。”
　　小卫衣眼中露出落寞的神色：“我母亲吗……”
　　“花铃小姐请上车吧，再过一小时就是和资方约好拍广告的时间。”
　　“我明白了……”小卫衣叹息一声，摘下口罩朝车内走去。
　　墨镜男慌张道：“花铃小姐，在外请不要随意摘下口罩！若被粉丝看见一定会引起巨大骚动。这次前来K市的行程没有透露出去，一旦被知道，那些狗皮膏药般的狗仔队又要贴上来了。”
　　小卫衣摆摆手：“没问题啦，别太紧张。还有，你们谁帮我跑一趟，有个傻瓜在百角街抢了个电视，无论出多少钱赔偿，不要让他被抓到牢里。”
　　坐在黑色轿车上，小卫衣拉下兜帽，露出瀑布般柔顺的黑发，宝石般晶莹的眼睛闪闪发光。
　　她望着车外的风景，小声说道：“奇怪的男人。”
　　她长这么大，从没遇见过这么奇怪的人。和他方才度过的这段时间虽然短暂，也实在令人气愤，但仔细回顾起来，却发现心中的烦恼一扫而空，有种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感觉。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再见一次这个奇怪的家伙。


第四十九章　指鹿为马

　　段启扛着电视机，坦荡荡的站在方才那家电器商场门前。
　　因为扛着电视机十分瞩目，门口两名保安的目光立刻放在他身上。
　　两人眼睛同时一瞪，认出这家伙就是刚才抢劫的那个强盗！
　　抢完东西竟然还敢回来，太嚣张了！
　　两人正怒气冲冲的撸起袖子扑上来，准备把这个嚣张的混蛋暴揍一顿时，段启突然怒目圆睁，喝道：“你们两个蠢货玩忽职守，连个硬抢的贼都抓不住，还有脸干保安这行吗！？”
　　怒气冲冲的两人都愣住了。
　　这是演哪一出？
　　段启冷冷道：“幸亏你们的财务经理叫我来测试一下你们的安保工作，不然都不知道你们两个废物连门都看不好！”
　　听着他的话，两名保安算是听明白了，这个强盗似乎是财物经理叫来的？
　　不过他们当然不会就这么相信。
　　一个保安狐疑道：“财务经理？这事我们怎么一点都没听说过？”
　　“废话，让你们知道了还测个P，强盗抢劫前难道还要通知你们一声吗？”
　　“可是我们的保安队长正计划着联系警察，他同样不清楚这件事。”
　　“不告诉你们保安队长所以才能测出真实能力，不然谁知道你们会玩什么猫腻，别废话了，快带我去找你们财务经理。”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惊慌。
　　虽然这个“强盗”的话实在令人难以相信，但看他自信的架势，加上主动要求见财务经理，实在不像作假。
　　若他是骗人的，怎么敢和财务经理对峙。
　　两人想通后立刻恭维的跑了上去，一个给他搬起一旁的电视，一个伸手为他引路。
　　“这位兄弟，是我们失礼了，这边请这边请。”
　　段启对着搬电视的保安摆摆手：“你也别搬东西了，快去制止你们保安队长，别把警察招来了。”
　　“是是是。”那个保安眼睛滴溜溜一转，立刻迎合着跑进了商场。
　　另一个保安则掏出支烟：“您抽烟。”
　　段启毫不客气的接过烟，保安帮他点着，段启吐出一口烟雾：“你们这届保安不行啊，素质实在有待提高。”
　　保安讪笑道：“是是是，我们素质不高……不过实在是您速度太快了，真不愧是经理请来的人，太厉害了。那啥……这件事不会把我们俩开除吧？”
　　段启瞥了他一眼，鼻中喷出两道烟气：“那得看上头的决定，不过应该不至于。你们平时真该多训练训练，别像今天这样，一遇事就慌了手脚。真给我们保安这行丢脸。”
　　听到不会影响工作，保安才松了口气，更加殷情：“啊，您说的是……您也是做保安的？”
　　“以前是，现在做保安的培训工作，你有兴趣？我可以从着装、动作、礼仪、身体素质多方位训练你。”段启上下打量着这个保安，把他看得浑身不舒服。
　　“这个……就不用了吧。”
　　保安带着他很快来到财务经理的办公室门口，段启看了他一眼：“你先下去吧。”
　　保安点头哈腰的走了。
　　段启发现他虽然表面恭敬，但还是对自己有疑心，躲在转角偷偷注意自己的动向，深怕自己逃走。
　　段启笑着摇摇头，毫不犹豫地推门走进办公室。
　　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人坐在办公桌前，他惊讶的看着段启：“你是谁，有什么事？”
　　段启走到他面前，拉开椅子坐下，平静的说：“我是刚才抢劫你们商场电视的强盗。”
　　财务经理满脸不可置信。
　　刚才商场被抢的事他也听说了，毕竟是那么大一台电视被抢，还是面罩都不戴的明抢，实在匪夷所思。
　　不过这和他财务经理没有关系，也就没有理会，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分钟，劫匪就大摇大摆的坐在他办公室里。保安是干什么吃的！？
　　“你不必惊慌，我是来和你谈生意的。”
　　财务经理面部抽搐，忍不住反问：“有什么生意能和强盗谈？”
　　“二十万，帮我解决这件事。”段启道：“我现付。”
　　财务经理这才抓准了重心，原来这小子是来谈和的。
　　他的姿态立刻摆高了起来，摇摇头冷漠道：“二十万？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抢的那个电视值一万多，以抢一罚十的规定来看，我就是不做这笔生意，我们商场拿到的钱也差不多。”
　　段启笑了：“我可没说这二十万要给商场啊。”
　　财务经理狐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二十万全部给你，对外宣称是你找我来测试你们商场的安保系统。”段启用手指轻轻敲着桌子：“这二十万，算是给你的酬劳。”
　　这句话一出，财务经理的表情就变了。他虽然是个财务经理，但二十万也实在也不是个小钱。
　　“可是，我是个财务经理，安保这方面的事不归我管，这个忙，我不好帮啊。”
　　“你能坐上财务经理的位置，难道这点小事还摆不平吗？正当理由我提供了，检查商场的安全性，开会的时候借题发挥打打太极，不是很简单吗？”
　　财务经理犹豫了一下，看着段启的脸，狐疑道：“你如果真有这么多钱，为什么要抢？甚至连脸都不遮一下？”
　　“哈哈，一时兴起。如果你同意的话，就快点完成交易，一会儿保安队长就要来了。”
　　“可是……”
　　“二十五万。”
　　“成交。”
　　财务经理不再犹豫，立刻把POS机摆在段启面前。段启也不含糊，刷卡支付一气呵成。
　　财物经理惊讶道：“不是说好二十五万吗，你怎么刷了三十万。”
　　“还有五万是我买电视的钱，就我抢的那台电视，换个全新的送我家去，不用找了，这是我家的地址。”
　　财务经理深感欣慰，觉得这笔生意做得实在太值了。
　　就在段启写完地址刚刚交给财务经理的时候，门被敲响。
　　“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精壮的中年男人，身穿制服。他朝财务经理严肃道：“魏经理，听说刚才发生的抢劫案是你找人做的，是这样的吗？”
　　看着这个中年男人，财务经理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
　　他冷冷的敲了敲桌子：“李队长，不是我说你，新招进来那几个保安素质是不是有些差了，之前就觉得他们成天站在那里玩忽职守，没想到连一个连凶器都没带的人都制不住，真不知道他们站哪里有什么用，花瓶吗？”
　　“呃，这……”听到他的这番说教，李队长就明白似乎真是魏经理找人试探。
　　虽然他愤怒于这个魏经理多管闲事，但他的地位可远不及魏经理，而且魏经理还是老板的亲戚，他只能点头认错。
　　段启果然没看错这个魏经理，装得像模像样，持续五分钟的嘴炮把李队长说得灰头土脸，悻悻离开了。
　　待李队长离开后，段启也起身准备离开。
　　“电视的事就交给你了，最好晚上能送到我家。”
　　“你放心吧，合作愉快。”
　　解决完电视事件，段启出了商场，大大伸了个懒腰。
　　只是买个电视，没想到搞出这档幺蛾子事来。不过既然解决，也就不用再操心了。
　　他直直朝百角街对面的汽车城走去，算算时间已经可以提车。
　　来到店内，那个姿色不错的女销售员立刻迎了上来，带他提车。
　　牌照、保险之类的东西全部解决，可以直接开走。
　　看着白色流线型的阿斯顿马丁DB11，感受着扑面而来的骚气，段启赞叹地点头：“确实骚啊。”
　　将车开出汽车城，因为拉风，一路上吸引的目光实在不少。
　　段启也开心于终于不用坐出租车代步。
　　回到家中不久，送电视的人就来了，很快将电视装好，算是完成了一天的行程。
　　入夜后拉起窗帘，不开灯躺在软绵绵的沙发上，喝着汽水看着电视，他舒服感觉灵魂都已经升华。
　　这样颓废的感觉才是人生嘛。
　　之后几天他都瘫在家里没有出去，整天就以电视、汽水、外卖度日，电视看烦了就坐到阳台的躺椅上欣赏天空的行云，顺便再抽支烟，注视着烟雾环绕又消散，消散又环绕。
　　这样的生活可谓是非常颓废了。
　　段启乐此不疲。
　　和段启不同，钟叶彤的生活和以前一样充实，完成工作，吃饭加班，如此循环，充实地度过每一天。
　　直到三天后的一个夜晚，她的父亲告诉她。
　　“你要的那个关于唐茗的案件记录，已经找到了。”


第五十章　战栗的真相

　　钟叶彤和她的父亲坐在客厅茶几前。
　　她的父亲名为钟正，是她在警局的上司。
　　钟正将一个档案夹放在茶几上，推给钟叶彤。
　　“这就是有关唐茗的资料，也算是几年前的一个重大悬案，一直没破。你怎么会对这个案子感兴趣。”
　　钟叶彤拿过档案，将一摞资料抽出，细细读了起来。
　　受害人名叫唐茗，死因是被数刀砍击致死，甚至牵连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一场毫无疑问的谋杀案。
　　且不是普通的谋杀，是丧心病狂之人所为。凶案现场的照片实在惨不忍睹，那是一间房屋，里面到处都是鲜血，令见过不少场面的钟叶彤都看得触目惊心。
　　钟正说道：“这个案件的嫌疑人不好锁定，因为唐茗本身为人善良，无论是公司同事还是邻居，关系都非常好。她的丈夫也同样是个乐于助人的精英人士，夫妇基本没有结怨的对象，仇杀的可能性很小。因为唐茗死时家中被盗了不少财物，所以认定为盗窃杀人案件。凶手是个惯犯，痕迹清理的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