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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善道-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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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箫嫣走去床边,开始检查自己命人做出的龙袍与九旒冕,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她才绕过屏风走去大木盆旁从风伤情的手中拿过棉帕,示意她去梳妆打扮洪荒之无极圣帝。
淡淡热气漫在玉箫嫣白里透红的脸上显得娇艳欲滴,她甩抻拧干的棉帕帮柳怀松擦着背,机灵一笑,小声问道:“是我擦得好,还是情姐姐擦得好啊?”
柳怀松睁开眼睛淡然一笑,其实才知道身后已经换人了,略微沉吟,才道:“这样的问题,你想证明什么吗?还是,只想单纯的知道,你们谁擦得好呢?”
似乎被戳破了心思,玉箫嫣毫无尴尬,嘿嘿一笑又问道:“那如果,我与情姐姐、姬月、南宫妹妹,同时掉进河里,我们都不会游泳,你只能救一个,其余人就会死掉,那你会救谁呢?”
柳怀松抹了把脸庞的水珠,一时间面露为难之色,不过很快利用传音术回答道:“还是救你吧!”
“真的吗?”玉箫嫣满脸笑容,俯下身来从后面搂住柳怀松的脖子,又在他脸庞轻轻一啄,留下一个红唇印记,柔声问道:“为什么呢?”
“有些问题,不能在回答第二次。”柳怀松故作高深莫测。
“那好吧!你自己擦干身子出来吧!”玉箫嫣挺直身板,将棉帕放在柳怀松的头顶上,然后踩着高跟鞋‘咚咚咚’地走来铜镜前与风伤情聊着什么。
柳怀松站在木盆内擦拭着身子,嘴边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咕哝道:“这种问题根本不能回答,至于为什么会救你?其实也很简单,谁问就救谁,我想这种问题只有你玉箫嫣才想得出来,她们也不会来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擦完身子只穿着一条裆裤走来床边,柳怀松望着床上那套龙袍,感觉有些古怪,若不是玉箫嫣强烈要求,他还真不习惯穿这种衣袍。
风伤情透过铜镜看见柳怀松站在床边发呆,她停下涂抹胭脂的动作,以最快的速度插上玉簪,又随意梳顺秀发,然后起身拖着鲜红的轻纱走去床边,直接拿起金光湛湛的龙袍帮柳怀松穿上了。
穿上龙袍,戴上九旒冕,上面吊着的珠子极为碍眼,柳怀松望着风伤情无奈一笑。
风伤情亮丽的眼眸告诉他绝不能脱下来,又说道:“今日必须要穿,今日过后选择性穿,莫非这也难为你了吗?”
玉箫嫣走来身旁打量两眼,点头笑道:“嘻嘻,穿上龙袍就是一个大帅哥了。”
柳怀松不在说话,正准备牵着两女往外面走去的时候,却忽然被风伤情拉住,她含着甜美的笑容,认真的望着柳怀松,问道:“如果,我与小嫣同时掉进河里,你只能救一个,另一个就会被淹死,那你会救谁呢?”
柳怀松愣住了,又看了眼偷笑的玉箫嫣,又重新看向风伤情那张青涩微笑的脸,然后干咳两声:“我还是选择自杀吧!”
说完,柳怀松欲哭无泪的走出房间。身后传来玉箫嫣与风伤情窃窃私语的娇笑声,随后两女也紧跟在柳怀松的身后。
金黄的龙袍在晨光下闪烁耀眼的光芒,柳怀松所过之处万呼声与皇后娘娘以及贵妃娘娘的千呼声不绝于耳,皇宫顿时吼声震天,声音掠过湖面传到街道路人的耳边,他们禁不住止步望向皇宫。
皇宫殿楼前是一处宽阔的石坪空地,刘继与孟聪两人率领大小官员恭候着,他俩平时能称兄道弟,但是重要时刻却是极为认真,神情道貌岸然、不苟言笑,将太师与将军之风范尽显无疑。
“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见过皇后娘娘、情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刘继与孟聪带头跪地行礼,同着数十官员磕在宽阔的石坪上。
柳怀松站在众人身前,风伤情与玉箫嫣分站左右,身后还站着五位精装打扮过的嫔妃。柳怀松示意他们起来,然后告诉刘继可以开始绕飞长安城。

第二百六十六章 登基与南宫楼

悦耳的鸟鸣由晴空传开,火凤凰带着热气流划空而来,落在柳怀松的身旁,接着色彩斑斓的孔雀也落在身旁。刘继示意众位官员排成两队紧随身后,他与孟聪则是骑着雪白巨狼,排在队伍最前面准备带路。
柳怀松撩起金黄龙袍,双脚一蹬跃上火凤凰,戴在头上那九旒冕的珠子左右碰撞发出叮叮轻响。风伤情则是拉着玉箫嫣站在孔雀上。随后火凤凰与孔雀缓缓振翼而起,停在刘继与孟聪两人的头顶。
刘继目视着前方桥梁,回头喊道:“出宫,巡视长安城。”
五位嫔妃整齐划一跪在石坪地上,拜礼道:“妾身,恭送皇上。”
两头雪白巨狼并肩在一起,带着队伍开始不疾不徐的向着桥梁走去。火凤凰与孔雀也刻意减缓速度与降低高度,只是低空平缓飞行,始终与下方的巨狼保持平行。
桥梁的宽度足够两头巨狼并肩而行,身后数十官员慢条斯理的跟在后面走着。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桥梁站哨的修士集体跪在红毯上。
倘若是以步行的速度绕行长安城,只怕两天都未必能走完,所以走出皇宫之后,刘继与孟聪骑着巨狼率领众位官员,只是象征性的巡视长安的主要街道。然而柳怀松与风伤情以及玉箫嫣则是低空急速飞行在长安城。
喧哗的街道上开始寂寂无声,所有路人止步观望着从头顶或屋顶急速掠过的火凤凰与孔雀。他们还来不及看清这位年轻皇上与皇后以及贵妃的脸,火凤凰与孔雀就已经消失在这条街道上了。
街道众人抱着一丝遗憾,各走各路,各做各事。
原本玉箫嫣帮南宫熏心梅买下的那间店楼,以前就是一间酒楼,所以经过南宫熏心梅连夜布置,今日正是开门试营业的第一天,不过楼上四层还在重新清扫与更换陈设当中,所以只有店面第一层营业。
这间酒楼现在的名字为南宫楼,位于长安城最为繁华、人群最为密集的街道中。由南宫熏心梅亲自担任主厨。还有十来名雇佣的大厨。酒楼伙计共计四十余人,男女各占一半,不过她们根本不知道主厨兼店老板的南宫熏心梅背后还有怎样的身份。
小碧、蓝葵、红缨、红明儿,她们四女则是负责酒楼大小事宜以及柜台收银。此刻南宫楼里稀稀落落的坐着三两名客人。南宫熏心梅则是在厨房烧菜。满是汗水的脸颊在灶火下烘烘发亮。但她笑容灿烂,乐此不疲,专心致志的品尝味道。
厨房内其余大厨看着这位娇小少女忙碌的身影。不由得点头赞许,然后受到某种感染顿时簸着手中的大锅,显得干劲十足。
还有些大厨则是凑到南宫熏心梅的身旁,一边看着一边点头笑道:“南宫小妹,你这厨艺真不知道是在哪儿学来的,我们大伙都是干了十多年的老厨子,相较下来,我们干的年数都比你大,却厨艺不一定比你精湛呀!如果能吸引来那些贵人们,咱们脸上也跟着有光啊!”
肥胖的厨子扭头看向其余大厨,笑着吆喝道:“大伙,你们说是与不是。”
其余大厨纷纷转头看过来,有些跟着吆喝道:“就是呀!咱南宫楼就是对准那些贵人们开的,自然要让他们百吃不厌、口口相传,哈哈!”
处在高温下的厨房顿时朗笑不断,还有厨子开起玩笑来:“南宫小妹这厨艺若是传扬出去,指不定还能引来哪家公子哥的喜爱呢!到时候,南宫小妹若是成为富家少奶奶,也别把南宫楼给卖了啊!”
“倘若让哪家的大少爷知道咱南宫楼的厨房里,还藏着位能烧出一手好菜的大美人,可叫他们乐疯了!哈哈!”
厨房的气温与气氛一样高涨,南宫熏心梅时不时与他们调笑两句,更多时则是含笑不语,忙活着手中的事。不过心中却也是喜不自胜,她从未想过能生活的如此美好,如此无拘无束。
恰好正午时分,已经绕飞完长安城每个角落。柳怀松与风伤情以及玉箫嫣落在皇城殿楼前,台阶下方整齐排列着黑压压十多万修士与将领。
就在此时,刘继提着衣袍缓步跑上台阶,来到身前跪地一礼,与此同时下方十多万修士全部跪在地上,一起高呼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本来柳怀松一直习惯玉箫嫣告诉他的自称,但今日如此庄重,他也不得不得依照那种自称,缓缓上前两步,面对众多修士,施展千里传音术扩大音量:“诸位平身,今日乃朕登基之大典,乃盛世唐朝崛起之昭告,日后须得诸位随朕征战天下,还世间一个安宁,还世人一方净土,还亲人朋友一个齐聚一堂的欢乐。”
“我等义不容辞,甘愿赴汤蹈火,终身追随皇上之左右,愿吾皇统一天下,缔造万世之基业,流传千古之传奇。”
众人拜礼完毕,整齐一致的站起身来。
刘继起身接过女婢送来的三炷香,躬身递给柳怀松。
柳怀松接过燃香走去炉鼎旁,面对刺眼的太阳连拜三下,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与镇定,下方众人只以为柳怀松遵循天命,祭拜天灵,自然是诚心诚意。但他们怎么知道,柳怀松拜的并不是天,而是沉睡在绿荫仙境的水姬月。
插上燃香,柳怀松与风伤情以及玉箫嫣跃上火凤凰与孔雀,在众多修士的拜礼下离开了皇城,往皇宫方向飞去。
皇宫金碧辉煌的殿堂内,柳怀松坐在龙椅上,风伤情与玉箫嫣坐在两旁略低些的金色椅凳上。下方官员分站两排,刘继与孟聪站在两排的最前面。
柳怀松严肃的说道:“长安城如今虽然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但是你等万万不可安于现状,各部官员必须要做到兢兢业业,一心为长安百姓谋福利,若有中饱私囊、贪赃枉法之徒,但凡查出者,毫无情面可言,必须一死以儆效尤。”
新官上任三把火,柳怀松自小在柳父的熏陶下,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即便下方都是忠心耿耿。但是一句话也浪费不了多少口水。就当刮起一个朝堂的正气之风,提醒一下官员们该如何行事。
“微臣必定遵守圣意。”众位纷纷躬身作揖一礼。
如此严肃的场合,玉箫嫣却忽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然后红着小脸垂下头去了。众位官员嘴角一阵抽动。脸颊憋的通红。硬生生地忍了下来。风伤情望了玉箫嫣一眼。含笑微微摇头。柳怀松却是听而不闻,连头都没有转过去看一下。
就在这时,两名皇宫侍卫受到柳怀松的命令。将逆风、云牧雪、水惜云、侯忠鹰、肥小小五人带来了殿堂内。他们五人见到殿堂内如此庄严,又看向柳怀松高高坐在龙椅上,穿着金黄龙袍,不免想起那位在云岚宗居住山洞的柳怀松。
他们前思后想,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行礼。
柳怀松看在眼里,连忙圆场说道:“赐封逆风为护国大将军,加封郡王爵位,赏赐黄金一千万两与府邸一栋,赐封云牧雪与水惜云为郡国夫人,赐封侯忠鹰为镇军大将军,赏赐黄金一千万两与府邸一栋,赐封肥小小为正统督军,赏赐黄金一千万两与府邸一栋。”
逆风五人相视一笑,官职大小如何他们并不清楚,但是出于对柳怀松的信任,他们明白绝对是举足轻重的地位。
此时殿堂内除去刘继与孟聪两人之外,其余官员面面相觑,逆风等人的地位全在他们自己之上,他们本是由刘继任命的,都是些负责长安城大小事务的文官混世小至尊。
命那些文官退下后,柳怀松带着逆风五人以及刘继与孟聪,来到殿楼后方的密林之中,让他们七人挑选出自己喜欢的灵物作为坐骑带回去。
挑选完后又与几人告别,柳怀松回到小院的第一件事就是脱下那身龙袍,然后躺在床上大口喘息,半天下来已然感到有些疲劳,顿时肚子也饿得咕咕直叫,本想去看望南宫熏心梅顺便讨顿饭吃,但想到这样做或许会让她不开心,所以打消了这个念头。
晚上的时候,柳怀松准备去拜访天山剑派,却被风伤情拦下了,理由是缓些天去最好,让徐长青猜不透柳怀松这位新登基的皇上在想些什么,以及到底想不想征战周边的县城,等徐长青对柳怀松的行事百思不解的时候,那时候在忽然去拜访,必定能让徐长青惊吓一跳。
柳怀松也认为这套乱人阵脚的心计不错,所以答应下来了。这些天就呆在皇宫里吸纳外物之息与熟练功法。而玉箫嫣则是命人在房间内镶嵌着无数颗宝石与金条,走进屋内极为刺眼,即便晚上只是点燃一只火烛,光线也犹如白昼。
南宫楼也正式全面营业,精湛的厨艺,色香味俱全,在临近几条街引起不少议论与好评,客源也在逐渐增加,南宫熏心梅每天忙碌不停,每天笑脸不断。
五日后的午时,南宫楼的门前迎来五辆豪华的马车,在众多围观群众的议论声中,由苏香玉带头,五位嫔妃接连下车走进南宫楼。
南宫楼里面用餐的客人急急忙忙赶来行礼,无不是震惊不已,竟连五位嫔妃都能来南宫楼,他们觉得能在一处用餐无疑是种光荣。
见到五位嫔妃径直走去厨房,众位客人们议论纷纭,他们只能想到,五位嫔妃可能是去亲自吩咐厨子,做些比较特别的菜肴而已。
但他们怎么想得到五位嫔妃的用意。随行的佩剑侍卫要求厨房的厨子暂时离开一会儿,然后他们守在厨房前不许任何人偷看。
五位嫔妃走去南宫熏心梅的身旁,即便在如何脏乱的地方,她们也必须要忍着,五位嫔妃齐齐施礼道:“妾身,见过南贵妃娘娘。”
南宫熏心梅放下锅铲,转身望向五位嫔妃,含着笑意把手在围裙中擦了擦,说道:“五位姐姐来啦!你们去楼上稍等,我帮你们做一顿招牌菜。”
五位嫔妃面露为难。苏香玉说道:“怎敢有劳南贵妃,不如让其余厨子代劳便是。”
南宫熏心梅笑道:“你们不要客气嘛!你们既然能来,自然要吃最好的菜,不用讲究那么多。”
五位嫔妃相视苦笑,极为无奈之下还是答应下来了。她们走出厨房之后,在众位厨子惊讶的目光下走向前面,厨子们顿时一窝蜂的钻进厨房,跑来南宫熏心梅的身边问长问短。
南宫熏心梅自然不会说,五位嫔妃前来只为行礼,而是告诉他们,五位嫔妃是来叮嘱主厨烧些特别的菜,为了避讳男子听见,所以要让他们这些大厨暂时回避。
即便如此,这些大厨还是喜出望外,一时间感觉自己在大厨中绝对是佼佼者,顿时显得意气风发,精神抖擞。五位嫔妃用过饭后,依旧去厨房与南宫熏心梅行礼告别。她们前脚刚走,逆风等五人后脚走来,只不过他们没有去厨房找南宫熏心梅,而是直接走去楼上的雅间。
南宫楼的贵人接二连三赶来的消息瞬间传开了。顷刻间南宫楼的风头胜过了长安城诸多名楼,不仅烧出的美味爽口回味无穷,并且还能得到众多达官贵人的青睐。
南宫熏心梅与众位厨子更是干劲十足,厨房的笑声绵绵不绝。

第二百六十七章 单挑,示威

南宫楼近日来生意兴隆在长安城声名鹊起,柳怀松深在皇宫并不知情。清晨时分他独自走出皇宫,先去皇城相邀孟聪,接着去郡王府找来逆风,然后三人结伴同行往天山剑派那边而去。
天山剑派管辖的县城虽然临近长安城,但是城中楼屋远不如长安城高大气派,城中居民的生活更算不上富饶,甚至绝大多数人的生活处于拮据当中,不过农田甚多粮作物产量惊人,所以会多半供应给长安城。
倘若说他们倚靠长安城维持生计、赖以生存也毫不为过,当然长安城数百万人也需要他们来供应大量粮作物,因此两地经常会有金钱交易。
一行三人直往南走穿过盛世娱乐城,来到两城交界处乱石杂草的坑洼之地,前面不远处可以看见县城的轮廓。
柳怀松犹记得当初吓唬徐长青的时候就来过一次,所以他直接幻化出蝶翼拉起逆风与孟聪,飞掠过云层落在县城某处偏僻的巷子里。三人大摇大摆的走出巷子,柳怀松凭着半年前的记忆,循着徐长青的宅院走去。
他们一路上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顷刻间顺利来到宅院前。
守门弟子见到三位陌生人准备闯进来,当即拦在中间,仗剑问道:“来者何人,你们莫非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擅闯者,格杀勿论。”
面对如此猖狂的口气,孟聪忍不住喝道:“他娘的,若你小子不认得老子们就别乱吠。当心你这条小命不保。”
孟聪身型高壮满脸络腮胡渣极像是强盗恶棍。这位守门弟子眼见来人并不简单,正准备转身去喊帮手,但他才刚刚转身还来不及踏出一步,就看见逆风忽然出现在眼前。
“你想作甚?”守门弟子惊吓的后退两步。逆风只是单纯地挡在面前,并没有说话的意思。
柳怀松看着眼前这道瑟瑟发抖的背影,拍拍他的肩头,说道:“有劳转告徐掌门,在下柳怀松前来拜访。”
守门弟子望着逆风锐利的眼神,听着柳怀松的名号,霎时间双腿打颤。额头冷汗直流。颤颤巍巍的转身看向柳怀松:“你,你就是盛世唐朝的皇上,柳怀松?”
柳怀松点头默认。守门弟子还准备问些什么。孟聪忽然举起拳头,恐吓道:“他娘的。在磨磨蹭蹭老子打爆你的脑袋。还不快些邀请我们进去。然后在找些漂亮姑娘来伺候饮茶。”
孟聪满脸暴怒,唾沫直喷。柳怀松与逆风瞠目结舌,实在对孟聪的豪爽与痞气不敢恭维。
守门弟子不敢在多说半句话。惶恐不安带着三人走来厅堂,其余站哨的弟子只以为柳怀松三人是宾客,所以没有多在意。
“三位顺便坐!”守门弟子强颜欢笑,接着落荒而逃,直往后堂奔去,嘴里一个劲地大喊大叫着。
不多时走来两名女婢奉来一壶香茶,他们三人也毫不客气真把自己当成了贵宾,端起茶杯品尝起来。孟聪对茶并不满意,喝下一口又吐在了满是灰尘的红毯上,嘴里不免要骂骂咧咧一通。
孟聪毛手毛脚的行径,让柳怀松与逆风感到有些无地自容,他们相视一眼苦笑起来。伺候三人饮茶的女婢见到孟聪这般难招呼,便悄悄退下了。
就在此时,琤琤啪啪地脚步声传来,后堂与厅堂的出口处忽然有数百人蜂拥而来,将厅堂前后的出路堵得密不透风。
孟聪左右观望两眼,登时眼珠一瞪,拍着桌案跳起身来,暴喝道:“难不成是想围杀我们么?老子奉陪到底。”
徐长青会有这样的反应,柳怀松早能料想得到因此也并不惊讶,他依然从容自若,安安静静的坐在圈椅上,又示意孟聪先坐下,然后只等待徐长青出来。
人群中让出一条道来,徐长青在徐熙来的陪同下走了出来。柳怀松见过徐长青,更知道徐熙来是徐长青的首席弟子,并且徐熙来自幼对风伤情有爱慕之心,柳怀松也是心知肚明。
徐长青看起来五旬左右,身穿青袍,须发斑白,他见过百花岛主的悬赏令,也收到过柳怀松六日前在长安城大张旗鼓举行登基仪式的风声。
话虽如此,但是他见到这般年轻俊美的青年竟有令人望尘莫及的成就,不由得愣住好长时间,才平静的说道:“不知,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呀?还是说想挑起战火呢?”
柳怀松悠然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扫过徐熙来,看向徐长青,反问道:“在下无非是想与徐掌门谈些事情而已,但你眼下这架势,可不是应有的待客之道吧?”
即便对方只有三个人,徐长青也不曾放松过警惕,说道:“你始终是你,你也并非是风伤情,但你开始执掌盛世唐朝之后,风伤情也必须对你言听计从,所以,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好谈的。”
柳怀松一挥衣袖,站起身来面对徐长青,说道:“你刚才的话,我要纠正你一个错误,情儿不是属下,也不是工具,她不需要对我言听计从,我们只是在感情的基础上相互信任与协助,来完成某种共同目的而已。”
微微一顿,接着道:“我们之间的谈话,不是单纯的我与你,而是关乎你全城百姓与盛世唐朝全城百姓的死活,这可是件容不得半分马虎的大事情,你莫非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此言既出,那些围在厅堂四面八方的弟子面面相觑。柳怀松的话刚才是故意提醒他们自己与风伤情的关系。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们对柳怀松不得不另眼相看,风伤情十年前就盛名在外,柳怀松只是忽然冒出头的人物,当下忽然间成为了眼前这名青年的女人。
所有人值得深思一个问题,若真能取悦风伤情的芳心,那么必须在各方面都要优胜风伤情。因此,在某种潜移默化的推动作用下,他们则会认为好像是柳怀松十年前就拥有风伤情的名声,然此刻站在眼前的白衣青年,不仅是柳怀松,还是风伤情。
徐熙来听见柳怀松的话,不免有些气恼,当初他只以为柳怀松真是风虚门的花园小厮,才会说出对风伤情爱慕的话,如今柳怀松近水楼台先得月,得了便宜还跑来卖乖,且不说柳怀松到底有何本事,单单说出刚才那番话,就有极为浓重的讽刺之意。
自己朝思暮想都没有得到的女子,却被眼前这家伙抱在怀中,可恨之处眼下还故意强调出来,向来冷静的徐熙来终于忍不住,不等徐长青说话,他就冷声问道:“你今日是想来劝降?还是挑战呢?若是前者,还请免开尊口,若是后者,我现在就陪你玩玩。”
一直冷如冰霜,静默不语的逆风起身面对着徐熙来,盯着他寒声说道:“倒不如由我代劳。”他服用过三种丹药,如今修为已是为尊五品,近日来不曾荒废过一天,每天还是习惯性的勤练剑法,一手奇妙剑法早已是炉火纯青,正想找个人试试手。
今日拜访的本意,一来示威,二来劝降,柳怀松自然不会阻难,对着逆风拱手一礼:“有劳逆风兄弟啦!”
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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